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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后门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上山学艺下山报仇
五一的时候,祁嘉回了一次老家,还是去处理他妹的婚事,两家的矛盾已经到了无法调和的地步,陆家人甚至闹到了祁琪的工作单位,陆文敏的工作也受了影响。
又一次谈判未果,祁嘉疲惫地回到s城,进门时还在电话里说婚事,没注意到封尧的脸色,直到挂了电话,被他质问:“你要结婚了?”
祁嘉心情郁卒,哪有闲情理会他,简单回他:“没有。”
“那你说什么领证、婚礼?”
“跟你没关系。”祁嘉说完往里走。
“不准走!”强行请假多天,一回来就这幅样子,封尧非要问个明白不可,“你是不是要和那个什么女的结婚?你们才认识几天就急着谈婚论嫁?你是不是傻,她说不定是个骗子,看你当了明星......”
祁嘉笑了:“我就是急着结婚啊,你不知道吗。”
封尧一慌:“我不准,你才几岁……”
他不准。他的霸道就是霸道,没有理由不得反抗,祁嘉总是哄他让他迁就他,几乎没有不让他得逞的时候,但无理取闹到这个地步,叫人心碎屈辱,祁嘉扬起头来盯着他的眼睛:“封尧,我只是你的助理,不是你的所有物,你想让我怎么样?!”
封尧被他的吼声震住了,不由得松了手。
“是你要和我上床,也是你说交了女朋友就结束,现在这样算什么,我今天结婚明天结婚又跟你有什么关系?难道你爱上了我,所以不想让我结婚?”
“我.......”封尧被他盯得心虚,自尊作祟,本能地反驳,“开什么玩笑……我、我当初只是饥不择食罢了,爱上你?你要不要脸?!”
花园里仍是那永不停歇的鸟叫,这里太大了,大到让人产生已经是一整个世界的错觉,祁嘉懵懵懂懂带着艳羡和好奇进来,过度沉迷,终于到了被主人赶走的一天。
“好一个饥不择食……”他喃喃重复,抓紧了行李箱,为自己那一刻恬不知耻的试探而羞愧,转头往外走去,低头撞上edward,edward看到他湿润的眼睛怔住了:“你.....”
祁嘉摇摇头,一声不吭地离开了,这次封尧没再拦他。
“发生什么事了?”edward问屋里的封尧。
封尧紧紧握着拳,站在客厅里,对着墙上一面黑白挂钟一言不发。
祁嘉坐在大巴上,一小时前他刚回来,现在又将回去。车厢里的冷气充斥着一股难以形容的混浊,座位狭窄,靠背和安全带都坏了,邻座的小女孩在用家乡话和家人撒娇,确认待会儿接她的路口。
他赖在这座不属于他的城市太久了,不知不觉间变得讲究也变得贪婪,差点忘了这颠簸破旧的公共交通,偏僻难懂的方言才是他的归处。
怎么会愚蠢地对封尧抱有奢望,确实不要脸。
edward在微信上问他:“你没事吧?”
他在汽车马达的震动里回复:“我要辞职了,不好意思没能提前告诉你。”
“是因为封尧的那些绯闻?都是假的,炒作而已。”
难道旁人也已觉出几分?真是丢人啊,祁嘉的眼泪簌地掉了下来,回他:“哈哈,说笑了。谢谢你edward,真的。”
身旁的小女孩“咦”了一声:“小哥哥你怎么啦?”
祁嘉忙擦了擦眼睛,道:“没事,亲手喂大的猪走丢了,肉疼。”
“哈?你是养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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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真看不出来。”
“就养了一头。”
封尧被宠坏了,不知道自己的口无遮拦是多么致命的武器,杀死了祁嘉,也杀死了他自己。他们吵闹过很多次,这次尽管知道自己不占理,也坚信祁嘉只是负气出走,过几天就会回来哄他。
可他等了好几天都没等到,有一天回家,edward正指挥人把几个纸箱子往外搬,见到他道:“马上搬完了。”
“搬什么?”
“祁嘉的行李。”
封尧突然意识到了危机:“为什么要搬他的行李?”
edward露出意外神情,略显浮夸地问:“他辞职了,你不知道吗?”
“你胡说什么。”
“多余的工资都退了。”
封尧盯着他:“谁不知道他最爱钱,你骗我。”
edward耸耸肩:“账户都注销了,退都退不回去,还能有假?是打算回老家发展了吧,毕竟成了家,考虑得比较多,手机号码也换了,微信…..好像还用着,我看他昨天还在更新朋友圈。”
“成家?”封尧慌张拿出手机来,祁嘉已经把他拉黑了,信息和语言都发不出去,一排红色惊叹号映照出他的难以置信。
edward见状,好心截了祁嘉最新的朋友圈给他,是一张他穿着西装的照片,看上去像结婚照,配的文字是:“期待最重要的那天快点到来,好事多磨,幸福长顺!”其实还有8张,均是祁琪和另一个男人的照片,但他没截。
封尧盯着照片,咬着牙,拿着手机的手臂青筋必现,那是他大怒的前兆:“我不信。”
“我也觉得很意外,可能是在这儿遇到什么伤心事了吧,我看他走的时候满脸的泪。”
edward一边说,一边在微信上给祁嘉发消息:“帮你一个忙,我俩扯平了。”
而封尧已经彻底怔了,许久才自言自语:“他哭了?”
第45章坐上来,自己摇
祁琪怀孕了,就在婚纱照出来后,这消息让人又喜又愁,也使婚事更加迫在眉睫。
祁嘉回来的一个月中,已经不知与陆家谈过多少回,在他们一次次的撒泼无赖中几乎彻底失去耐心,连村支书都被气跑了。
听说祁琪怀孕后,他们终于提了明确的要求,张口就要100万,称拿到手就和陆文敏断绝关系再无往来,不给就等着他大闹婚礼。
争吵越来越激烈,陆父推了祁琪一把,差点把她的肚子撞上桌角,不但不认错还叫嚣着“生下来也没爸爸”,祁嘉忍无可忍,从厨房抄起了菜刀。
封尧见到他时,就是他拿着菜刀把陆父赶出家门的时候,衣服在先前的推搡中撕破了,家人怕他冲动正在拉扯他,脚边还跟着一只汪汪叫的小土狗。
祁嘉抬头看到了封尧,也看到了他脸上的惊愕,这一幕似乎远远超出了他的生活经验,像第一次见识到丛林中的动物争斗。
那一刻祁嘉感到前所未有的无地自容,他是如此的粗鄙和下等,两人之间何止隔着鸿沟,根本就不该有认识的可能。
他的自知之明,他的自嘲和故作洒脱,都不过是主动缩回壳里的懦弱表现,他其实比谁都敏感,直到这一刻再也无法逃避。
“一百万,一分都不能少!”陆父谅他不敢怎么样,还在囔囔着钱的事,又从旁边抄了一把铁锹,誓要不干不休,隔壁邻居们听到响动也纷纷出来看热闹了,陆母夹在人群里,不干不净地骂着陆文敏不孝。
“爸,你到底有没有当我是你儿子?!”陆文敏已经哭到喉咙嘶哑,在混乱中寻求最后一丝希望。
“给钱就是我儿子!我保证拿到手就跟你们一刀两断,不给就等着瞧吧!”两家的事早闹得人尽皆知,此刻陆父脸皮都不要了,只要钱。
一家人等着祁嘉出头,祁嘉的脆弱就只能藏回角落,举起的菜刀无法放下,更不敢去看封尧。
“给钱!”陆父叫嚣着,拿着铁锹作势要冲上来。
祁嘉神经一紧,刚要上前,却被人抓住了手腕:“有我在,还要菜刀干什么。”说完他长腿一跨一抬,一脚踹在了陆父的胸前,出人意料地行云流水。
封尧力气大,踹得人直接飞出去趴在了地上,好几秒种都没动静,铁锹也重重砸在了地上,一群人吓得散开,陆母躲得最远。
封尧自己开车来的,脚上蹬了双柔软的tods,仍无损于他的气势,踢了几脚把陆父踢醒了,又踩在他的脸上,转头问祁嘉:“这男人是谁?”
祁嘉道:“我妹夫的养父,来讹钱的,闹半年了。”
陆父在他的踩踏下哼哧,似乎伤得不轻,连动都没动,封尧见状了脚,嫌脏似的把鞋脱了,慢悠悠道:“想要100万是吧?这样,钱我给你,但你们今天就离开,不然我让你全家连人带钱从这个世界上消失。”
祁嘉惊道:“封尧!你干什么啊!”
陆母也反应过来了,从人群里窜出来:“你谁啊!”
“拿着100万滚,或知道我是谁好死个瞑目,你们自己选。”
他身强体壮,看打扮就不是一般人,听他说出这样的话,人群静默,陆母也犹豫了,不知道该不该信。
“10秒钟时间,1,2,3……”封尧抱手数数,数得飞快,陆母深怕100万被他数没了,不及再想,慌慌张张把趴在地上动弹不得的陆父拖走了。
围观的邻居和祁家人还在沉浸在这场大戏里愣神,祁嘉又急又气:“谁叫你自作主张的!我没钱还你!”
封尧光着一只脚,道:“不用你还。”
“你……”祁嘉看了看周围,“你跟我来,”说完拉着人往家里走,一路上了楼进了自己的房间,嘭地把门一关,“你来捣什么乱!”
“什么捣乱,我只是顺手帮你解决一下,这种无赖给点钱打发走就好了,何必苍蝇似的天天赶。”
“给点钱?100万是小钱吗?”
这是封尧第二次替他解围了,一抬手一抬脚就轻易解决了他无力摆脱的困境,可他觉得太累了,他是真的玩不来有钱人的游戏,钱、性、感情,因为得来容易,好像都那么不值一提,衬得他分外愚蠢,不识好歹。
他坐在床沿捂着眼睛,任眼泪流进手心,尽量不让封尧察觉他的失态:“你到底来干什么,参加我的婚礼?”
封尧站着,看不到他的表情,只自顾自地扫视着房间。
这房间是给祁嘉娶媳妇后住的,刚装修完亮堂崭新得很,加上摆了不少为祁琪准备的婚庆用品,看上去真有几分婚房的味道。
封尧傻了眼:“我查过了,你根本没有登记结婚,怎么、怎么会办婚礼?”
已经没有任何堵气骗他的意义,祁嘉没骨气地哭道:“要结婚的是我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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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女生也有男朋友,没人看得上我,这样行了吧。”
“你……你哭了?”封尧听到他的哭腔,似乎很高兴,甚至蹲下来核实眼泪,“为了我?”
祁嘉都要崩溃了:“你能不能快点走啊!”
这时楼下传来狗叫声,那是他妈刚捡来的小土狗,喂了几天特别黏他,一到点就找他讨吃食。
祁嘉站起来道:“你走吧,我要下去喂狗了,钱……我会想办法还你的。”
封尧拉住他:“狗有什么好喂的,我话还没说完。”
“因为只有它会摇着尾巴欢迎我,我跟你也没什么好说的了。”
“我也有尾巴啊。”
“你哪来的尾巴?”祁嘉急于结束这无聊的对话,却一个踉跄,被封尧扑到了床上。
封尧不知怎的脸红了,压着他道:“我的尾巴在前面,而且只对着你摇。”
什么鬼?!
祁嘉反应半天才明白他说了句荤话,尴尬到眼泪都憋了回去,脑子里空荡荡的:“你说什么呢你?”
“我、我……”封尧磕磕巴巴,说不出来。
“你不说我就去喂狗了。”
封尧没想到还有跟狗抢人的一天,道:“我们一个月没见了,你一点都不想我吗?”
当然想,想到不开电视,不看手机,拒绝他的任何消息,就怕自己忍不住跑回去,可他又能怎么办呢?
祁嘉压着心头苦楚,偏头不看他:“为什么要想你。”
这回答太无情了,封尧委屈道:“阿妈嫌你休假太长了,每天都在问你什么时候回去,说等着和你定下一季的花种。
“你的单人床没搬走,房间里的绿植也还在,被我浇死3棵了。
“你走了,房子好像就变大了,我晚上睡不着在泳池游泳,想起你每次都会一边嫌我作一边帮我准备水果饮料,你就坐在池边玩游戏;半夜开会的时候,又想起你轻手轻脚地把咖啡送进来,窝在对面打瞌睡等我结束……好像你才来几天就把房子占领了,到处都是你。”
祁嘉惊讶于他说这些,但仍道:“你找个新助理就好了……”
“edward擅自给我找了个新的,被我骂走了,只有你住过我家……”封尧又道:“以后你家里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我全部帮你搞定好不好?再也不会让你受委屈。”
祁嘉的心跳在他的絮絮叨叨里快了起来,感到慌慌的:“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封尧怀疑他是故意的:“你听懂了吧?”
“不懂。”
“懂了。”
“不懂。”
“肯定懂了!”
“不跟你打哑谜了,我还是要去喂狗。”祁嘉怕又是自己自作多情,说完就去推他,从他的钳制下脱出半个身来。
封尧努力抱着他,眼看人要逃走,终于被逼出了一句:“我爱上了你,求你跟我在一起,行了吧!”
“你不是直男吗?”
“……”
“不是饥不择食吗?”
“……”
“不是我不要脸吗?”
“……”
“不……”
他太记仇了,封尧臊得慌,低下头去堵他的嘴,先是使坏咬了两口,然后才轻柔地舔过他的双唇,扫过他的口腔,舌尖缠绕,失而复得。
整整一个月,祁嘉独自煎熬伤心,以为自己的心也硬了几分,但看他别别扭扭地告白,气急败坏地黏上来,又立马觉得他有那么点可爱了。
也许正是这样的封尧,才让他又爱又愁割舍不下吧,独立懂事的李婉不曾给予他这种被需要被依赖的感觉,他也不曾这样心甘情愿地包容体贴过任何人。大概这就是爱情,讲不了原则,也计较不了得失。
他看着封尧,思考着爱情的真谛,而封尧亲完他害羞得眼神躲闪,嘴上倒还逞强:“你肯定也喜欢我,edward说你离开的时候嚎啕大哭,所以劝你马上答应我。”
什么叫三人成虎,就是他明明只湿了眼眶,到edward就变成泪流满面,再到封尧就成了嚎啕大哭了。
祁嘉忍不住气笑了,封尧见状心里越发不平衡起来,眼看要生气。
“哎哎哎……”祁嘉赶忙见好就,拉住他道,“我也没说不答应啊。”
封尧滚到一边背着他侧躺着,受了天大的委屈似的。
祁嘉掰他肩膀掰不动,只能凑上去:“小宝,封小宝……大宝?”
他从背后抱住了封尧的腰,脸贴在他的背上,就这么静静地贴了一会,感受着来自他的热度,然后才拿他没办法地叹了口气道:“我当然喜欢你,何止哭过一次,只是不敢说而已。”
封尧身体一动,转过身来把他抱进怀里:“有什么不敢的。”
你怎么会懂呢。祁嘉也不再解释,只与他躺着拥吻,这次吻得安心而温柔,互相确认柔情蜜意,而不是做爱的前戏至少封尧没伸手扒他裤子前是这样的。
纯洁的氛围荡然无存,祁嘉拉住裤子道:“你干嘛?”
“怎么了?”
他一脸理所当然,祁嘉赶紧翻身起来,把门窗关了个严实,道:“农村的房子隔音很差的,你大白天发什么情?”
“你家的房子,你自己控制一下音量不就好了,”封尧道,“我润滑剂都带来了,你不想做?不想做就是不喜欢我。”
说话间他已经脱完裤子,性器高耸雄壮,一柱擎天,霸占了祁嘉的婚床。
“我先表了白,接下去该你主动一点了,不如你坐上来,自己摇。”
祁嘉真想狂揍他一顿:“摇你个头!”
但这种时候停下来是不太可能了,说不定又得惹他生气,算了,他就是个大块头小公主,能追过来表白已经很不容易,不回报一下估计得说上一辈子。
祁嘉妥协地脱掉自己的衣服爬上了床,磨磨蹭蹭地挪过去,跨坐在了封尧的腿上,眼前是壮结实的胸腹肌肉,和那兴致盎然的硕大凶器。
坐下后他也不知道要做什么,幸亏虫上脑的封尧等不及了,不等他坐稳,就自己动手丰衣足食,打开润滑剂忙了起来,以最快的速度开始开拓,忙到一半还抓着祁嘉要他加入。
“我不要。”祁嘉羞耻地拒绝。
封尧环抱着他,下巴靠在他肩上,抓着他的手强行和他一同伸进了后面的甬道,边道:“感受到了吗?就是这里在勾引我,流着口水咬着我,这么久不见,好像饿坏了。”
祁嘉被他的话激得一缩:“你闭嘴。”
“怎么了,有感觉了?”封尧轻笑一声,更用力地托着他的双臀揉捏,火急火燎地开拓了一会后,又道:“该你了。”
该来的总要来,祁嘉被他盯得浑身发麻,跪起身来扶着那惊人的肉棒往下坐,以前都是封尧主导,他只要承受就行,现在让他自己来,却怎么也吃不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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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深觉得两人型号不匹配。
“怎么这么慢。”果然封尧又嫌弃上了,握住他的腰就往下压,他的龟头硬挺硕大,一往无前地劈开了久违的肠道,一下子就把剩下的半截杵了进去。
祁嘉被这突然袭击捣得腿软,整个人坐了下去,别说后穴,连肚子都疼了,可又不敢太大声,只能泛着泪花低声骂他:“你想弄死我啊!”
封尧微微向上顶了顶,忍着欲望道:“明明每次都吃得很快……那你快点,动一动。”
祁嘉第一次主动,哪懂什么技巧,只会拘谨僵硬地上下动作,连敏感点都找不准。
封尧浑身都是忍耐的热汗,抓着他腰的手劲也越来越大,终于忍无可忍把他翻到在了床铺上:“太笨了,下次再学吧。”说完抓住他的一条腿就凶猛抽插起来。
“啊!!”祁嘉一个不留神,呻吟控制不住地跑了出来。
封尧帮他捂住嘴,压着他一顿狂操猛干,直把他干得眼泛泪花,浑身颤抖。
“唔唔……”祁嘉无处着力,在他背上挠出了道道红痕,过了会儿手也没力气地落在一旁,只有腿还搭在封尧的手臂上摇荡。
激情时爱人的抓挠不过是沉醉的表现,封尧越战越勇毫不在意,一边餍足地笑道:“爽不爽?舒不舒服?后面好湿好紧。”
祁嘉小腹紧缩,双眼涣散,这具身体早已爱上激烈的性爱,不断摩擦的部位又热又痒,明明已经这么用力,还觉得不够似的。
他遵循着身体感受,呼吸喷在封尧松开的手心轻声叹息:“好爽,喜欢……”
封尧双目赤红,又撞击着他的敏感处逼问他:“喜欢谁?”
“喜欢……喜欢你……”
封尧狠狠咬住他的嘴,仿佛要把那最动听的甜言蜜语直接吞进肚子里去。
别说这婚床质量还真不错,也够大,足够封尧翻来覆去地把祁嘉一顿折腾。
楼下小狗已经不叫了,隔音真的差,祁嘉他妈是个闲不下来的人,楼上楼下地忙,每次经过房门口都叫祁嘉胆战心惊,后面咬得封尧舒爽不已,更加来劲地顶撞搅弄,压着他往深处钻,囊袋挤在入口和会阴处摩擦,好像跃跃欲试地想一并插进来。
越害怕越刺激,祁嘉的性器在激烈的性事中来回摇晃,尽管得不到抚慰,依旧硬得紫红,滴水成柱。
一阵似曾相识的蚀骨快感从脊柱窜向全身,祁嘉四肢发麻,痛苦又享受地拧着床单,皱着眉,嘴被捂在封尧宽大高热的手中,在一阵狂浪鞭挞里颤抖着无声高潮,射了出来。
十多分钟后封尧也射了,却没有满足,直到两个多小时过去,才就着射进去的白浊慢慢抽插,意犹未尽地表示暂停一下。
两人汗津津地抱在一起休息,在乡村宁静幽暗的傍晚享受毛孔舒张的快感余韵。
“别动了,肚子被你捣烂了……”祁嘉有气无力道。
“还敢夸我,想再来一次?”
“……”祁嘉眼睛一闭,行吧,就当是夸你吧。
第46章认命
小地方没有隐私,封尧的豪车就停在祁家的大门口,引得不少人谈论,何况前一天的事早传开了,各个碰到祁母都要好奇地问上两句,奈何祁母自己也一无所知,甚至没找到机会跟自己儿子好好问个话,因为新来的客人一步也不曾离开他,两人连睡觉都要睡在一起,不愿意睡拾好的客房。
那天一早,祁家来了几个陌生人,祁母见祁嘉鬼鬼祟祟地拉着他们进房间谈了一会儿,出来后几人就离开了,没多久便听人说陆家搬空了,连房子也要拆掉,以防他们偷偷跑回来,言语里带着些不明不白的意味,还问祁嘉的朋友是不是新闻里那个,似乎一夜发酵后,他们家的客人更加神秘莫测了。
祁母从来不管祁嘉的交友和生活,因为他从小懂事无需操心,她更没看过什么新闻,哪怕在电视上见过封尧,也早就不记得了,这个小小的村子与封尧唯一的联系,大概就在附近莆田系妇科医院自印的宣传册上,他们最爱把明星印在封面,里头写些因不孕不育而家庭破裂的凄美故事,结局往往是终于在某某医院治好病怀上了孕之类的,不光医院名和专家名字确凿,连明星们也被指名道姓地编了不少故事。
此刻祁母的手上就有这么一本,最大的用途是垫茶杯,封面上明星的脸已经被烫得乌黑变形,但仍可辨认出来就是家里的客人,她敏感地觉出了不对劲,忙问女儿到底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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