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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后门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上山学艺下山报仇
“‘这么可爱一定是男孩子’果然是真理!”助理也道。
“真的假的?我看看。”祁嘉一听也很好奇,赶紧到处找镜子。
这是封尧自己带来的造型和化妆团队,从l城回来后分给了祁嘉一起用,祁嘉沾了光,嘴巴就甜,发现效果确实不错,夸得更厉害。
几个人还兴奋地招呼旁边的工作人员来看,没一会就围成了小圈子,兴致勃勃地点评,还有人勾肩搭背地想合照。
“化好了没?”此时封尧到了,一路打着哈欠过来。
“好了,老板你看!”化妆师得意地让开身子,好让封尧看个清楚。
封尧却在看到眼前的脸后愣了好几秒,张开的嘴都没闭上。
化妆师以为他也被惊艳到了,立刻邀功道:“怎么样,是不是特美?”
某个玩的起劲的演员正勾着祁嘉的脖子,配合着伸出手指缠了缠祁嘉的假发,又抛了个轻浮热辣的媚眼。
一片热闹中,封尧却脸色渐暗,沉沉道:“你做没做功课,是叫你把他化成这样吗?”
这两天关莲心不在,临时换副导演掌镜,仓促中没来得及叮嘱细节。
封尧很久没露出这幅严肃的模样了,化妆师深谙他的脾气,只看脸就明白事态严重,于是忙认了错:“对不起老板,我错了。”
她助理却是不会看脸色的愣头青,囔囔道:“那我拍个照留念行不行,不然太可惜了。”
“拍什么照,信息外泄你负责吗?”
“一大早你乱发什么脾气啊,”祁嘉忍不住出声,“化成这样谁认得出来,拍个照怎么了。”
“你懂什么!”封尧看他无所谓的态度,更怒,“不准拍,赶紧给我卸了重化,化丑一点!”
说完气冲冲地转身走了。
“莫名其妙!”祁嘉对着他背影,默默竖了个中指。
祁嘉本来没怎么在意这事,只是发现封尧一整天都不太对劲,老盯着自己似的。
不是已经重新化过妆了吗,和剧本也贴合了,导演都没说什么,他不会还要向化妆师兴师问罪吧?祁嘉想不通他抽什么风,干脆不去想了。
下午拍完了当天的戏,他正在化妆间卸妆,说是卸妆却没有经验,无非是倒了一坨卸妆油往脸上随便揉一揉,再靠纸巾擦一擦。
大尾巴封尧依旧跟着他,一脸怪异地盯着他的脸看,半天突然叫了他一声:“祁嘉。”
“干嘛?”祁嘉正卸到假睫毛犯了难,试着扯了扯,疼得眼泪都冒出来了,而且卸妆油似乎被他弄进了眼睛里,难受得厉害。
封尧看不下去了:“笨死了,眼睛闭上。”
“哦。”祁嘉急需援手,闻言立刻闭上了眼,伸出了脸,油汪汪的双手晾在半空。
大概跟身上常年穿的劣质淘宝货有关,封尧从来没有好好注意过祁嘉的长相,默认为他是丢在人群里找不着的类型,但今天看到他的女装打扮,却突然有了不同的发现,这会儿看他妆卸得不干不净,唇上更残留着明显的红色,身上穿的是件干干净净的白t恤,整个人似乎从灰蒙蒙的印象里猛地跳脱了出来。
封尧多看了几眼,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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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帮他卸睫毛,一边问:“你等下就回家了?”
祁嘉立马道:“今天不做饭。”
“我没问这个。”
“那就好,今天太累了,我要早点回去休息,说起来你赔我的真皮床真舒服,我现在没事就爱躺着。”
封尧看他露出占了大便宜的鸡贼笑容,难得没鄙视他,反而突然问:“你室友是不是不喜欢穿衣服?”
好几次去他都看到他们光着膀子走来走去,有时候长裤都没穿,就穿个宽松的裤衩。
“天那么热,我也不喜欢穿衣服啊,你大夏天的在家穿得严严实实?”
“我家有恒温系统,不但恒温,还恒湿,恒氧。”
“……你住皇宫,我又不是,你问这个干嘛?”
“没什么,随便问问,”封尧又拿卸妆棉熟练地帮他把脸上残余的妆卸干净了,继续问道,“这部戏拍完,你有什么打算?”
祁嘉觉得今天的封尧格外好心,便闭着眼由他处置,边答:“没什么打算,我小老板马上开始拍新电影了,我还是做他助理。”
“沈闻乐?那你……那你还跟他睡?”
“说了不是那种睡!”
“他是gay,你跟他躺一张床就是不对。”
“可我不是gay啊,再说这有什么对不对……算了,跟你讲不通。”
“你不想继续拍电影了吗?”
“没以前想了,拍了这个我发现自己没那么喜欢表演,而且脸蛋演技都一般,肯定红不了。”
“不喜欢当初学什么表演。”
“我家穷,从小只有电视可以消遣,总觉得做明星可以赚大钱。”
这是事实。年少时的梦想总是头脑发热的产物,何况他的梦想一开始就不单纯,赚钱恐怕才是他真正的渴望,想来想去能演一部关莲心的电影也满足了,不指望从此大红大紫。
“那你以后想干什么?”
“不知道,走一步算一步呗,能赚钱就行。你今天问题怎么这么多,”说完祁嘉开始放水洗脸,哗啦啦的水声中,似乎听见封尧又说了什么,等脸上干净了,眼前也终于看得清楚,只听得耳边传来别别扭扭的一句:“听到没,要不要来做我的助理,沈闻乐给你多少工资,我给你三倍。”
第24章听话的乐乐
“不。”祁嘉仍是干脆利落地做了拒绝。
“为什么!”封尧起初还一副不情不愿的样子,缠了几天见祁嘉真的不乐意,才突然着急起来。
“我现在工作好好的,干嘛要换。”
“我今年没什么拍摄任务和通告,主要就处理点自己公司的事情,作息规律,事情也少,做我助理很轻松的。”
“我家小老板不喜欢麻烦别人,做他助理也很轻松。”
“我有自己的文化工作室,以后你随时想演戏或做幕后都行。”
“我家小老板早就问过我要不要当电视剧男主了,要是去幕后,立辉这么大随便把我塞哪里都行。”
论娱乐圈资源封尧确实比不过沈闻乐,没其他诱饵了,只能道:“你不是想赚钱吗,三倍工资都不要?”
当然想要!沈闻乐本来给得就多,三倍那就是好几万一个月,谁不心动,但这事不能只拿钱衡量。
祁嘉咬着牙,拒绝得像个烈士:“我工资够用。”
“四倍怎么样?”
“不……”
“五……”
“啊!!!”祁嘉正在剥一个芒果,那个“五”字让他心颤,再下去就要动摇了,一个反手把芒果塞到了封尧的嘴里,“闭嘴!!!”
谁知封尧反应奇大,慌慌张张把东西吐了,惊恐道:“我芒果过敏!”
从医院出来的时候封尧的嘴唇已肿成香肠,口腔里起了不少水泡。
这下祁嘉硬气不了了。过敏可大可小,虽然没出什么大事,但封尧天生金贵,这小小的意外与人身威胁无异,连许久没见的edward都出现了,死人脸拉得比以前更长,两个家庭医生左右护法般跟在身侧。
祁嘉总觉得自己最近的生活拐进了奇怪的巷道,但人生推着他,不走也得走,向剧组请完假,他又一次跟着回了封尧的大别墅,做好了在他恢复前好生伺候的准备。
路上封尧看祁嘉垂头丧气,尽管嘴巴麻痒难耐,仍艰难地开口:“我没怪你。”
祁嘉无奈道:“你那么有钱,想找几个助理就找几个,非找我干嘛呢?”
封尧苦恼地思索了一下,好不容易找出一个自认为有说服力的理由,回他道:“edward是我爸的人,要他帮我找助理,还不知道是哪里来的小奸细,你有助理经验,做饭又合我胃口,我觉得很合适。”
“你都说你爸管不了你了,怎么不干脆换个经纪人?”
“家人离我那么远,有人替他们看着我,也能放心点,何况工作室又不大,不是我的主业,被他翻个底朝天也无所谓。”
“但是你知道沈家帮过我,小老板又单纯,我得照顾着他,不可能这时候走。”
“沈闻乐会缺人照顾吗,单纯的是你吧?”
“你这人怎么这样!”祁嘉好说歹说,怎么也脱离不了这诡异的走向,叹了口气道,“我跟你分析一下啊,我只是个农名工,生活技能都是和我的底层生活相匹配的,比方说吧,做饭就是路边小炒的水平,你常吃的那些名贵食材我见都没见过,更别提怎么做了;我最擅长的事是去除99种污渍,你需要吗?你不需要,我家小老板的衣服哪些干洗哪些手洗我都分不清;还有其他的方方面面,我俩差距太大了,我根本不知道你过的是什么生活,怎么做你助理?你想体验平民生活,行啊,欢迎你像现在这样偶尔去我的小破出租屋里吃顿粗茶淡饭尝个鲜,但再多的就不合适了。”
说完他又嘟囔道:“再说了,我俩关系又不好,真不明白你在想什么。”
祁嘉自认为说得掏心挖肺,说到自己都心酸了,无论认识多少有钱人,他始终是很清醒的,从来没想过他们和自己有什么真正的关系,唯独在沈闻乐面前,他才感觉是平等的,也因此格外珍惜这个朋友,不知道封尧听没听明白。
可惜不是很明白。
在封尧听来,祁嘉只是在想尽办法找借口,什么差距不差距,他们一起拍戏,一起吃饭这么久,他从来没感觉到有什么问题,倒是这最后一句太出乎他的意料,他不可置信道:“你什么意思,我们关系不好吗?”
祁嘉见他完全没抓住重点,顿时泄了气,想也不想便道:“我们不就短暂的同事关系嘛,等戏拍完都不知道有没有机会再见,当然不算关系好。”
原来他是这么想的,封尧千人捧万人追惯了,听他理所当然地当面说出这样的话,顿时感觉自己的一片真心受了轻视,脸也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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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来:“我知道了。”
等车到了家门口,他叫停了司机,自己下了车,对司机道:“送祁先生回家吧,别耽误他明天的工作。”
说完一挥手,自己进门去了。
祁嘉楞了楞,没来得及说什么,执行力超强的司机便重新出发,带着他往回开去。
直到晚上,祁嘉躺在舒适的新床上,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封尧好像是生气了。
他想了半天拿出手机,翻到“烦人”,发了个消息道:“我不是那个意思。”
只是等了很久,始终没等到回复。
而此时的沈闻乐正为新电影的剧本苦恼。
前两天,他到了一本由陌生网友小衿写的小说,讲的是个发生在架空时代的四国战争故事,玄幻色浓郁,设定宏大壮阔,情节引人入胜,完全贴合他的喜好。
小衿说这是她的第一个故事,还没有在任何平台发布过,因为特别喜欢沈闻乐,才冒昧自荐。
沈闻乐的邮箱是公开的,意在欢迎优秀的小说和剧本直接找他,但至今为止还没有挑到过合适的作品,直到这次的眼前一亮。
尽管他喜欢,但高宇文却不同意,他觉得这突然冒出的小说来路不明,内容过分讨巧,而且写得太成熟了,成熟到毫不力就能改成完整的剧本,根本不像处女作。
于是沈闻乐把小衿带到了立辉见高宇文,小衿刚毕业不久,小说是大学期间完成的,谈起创作细节如历历在目,很具说服力,但高宇文仍没有松口。
沈闻乐又去找他哥,沈若愚却说一切交由高宇文决定,不打算做任何干涉。
处处碰壁的沈闻乐郁闷难当,这天晚上与余崇洲去新开的星球大战主题馆游玩时,忍不住说了这事。
余崇洲倒是很支持他,“好故事都在民间,好编剧却越来越少,我们不能因为新人太过优秀而怀疑,那就成了固步自封,是文化进步的对立面。”他说。
“就是啊,再说人家小姑娘是为我而写,写得又这么好,我不用的话多伤人心。”
“没关系,再沟通沟通,电影的创作本来就应该充满火花。”
“要是真拍不了呢?”
“那就再等等,这次不拍下次拍,总有机会。”
“余大哥,每次跟你聊天都觉得好开心,好像什么问题都不是问题。”
余崇洲笑道:“我每次跟你在一起也觉得特别快乐。来,我给你拍个照,等下吃饭的时候就可以选来发朋友圈了。”
“好!”
沈闻乐是个听话的孩子,说了一起观察,便谨遵祁嘉的教诲,毫不偏颇地同时与岳野和余崇洲保持着联系,甚至计划得相当“公平”,周六要是见了岳野,周日就会答应余崇洲的邀约,上次去了岳野家看马小文,下次就陪余崇洲出来逛街,一时间“左拥右抱”,好不快活。
余崇洲和岳野两人呢,虽然除了那次饭局再也没见过,却在沈闻乐的朋友圈里交替出现,铆足了劲暗暗battle,剑拔弩张,一口气都没得松。
譬如每次沈闻乐跟余崇洲出去,晚上必会接到岳野的电话,确认他是真的回了家,而不是被深夜拐去了不该去的地方。
日渐熟悉后沈闻乐对他已没了那种时时紧张和小心翼翼,聊的话题也广了许多。
这天和余崇洲看完展回家,他照例接到了岳野的电话,便随口吐槽了几句剧本的事,本以为岳野也会支持他,没想到对面沉默片刻却道:“乐乐,你有没有想过,也许高管的谨慎是对的。”
得到意外回应的沈闻乐不太服气:“为什么啊?”
“万一剧本有问题呢?你根本不认识作者,此前也没到过她的任何其他邮件,万一,我只是说万一,她不怀好意怎么办?”
“既然我不认识她,她为什么会对我不怀好意呢?”
“这个我也不好说,毕竟只是猜测。”
沈闻乐还在委屈:“可是我真的很喜欢这个故事……”
岳野忙换话题道:“好了,别想太多,相信高管会做出最好的选择的,明天你要不要来我家,马小文做了新升级,你来测试一下?”
“真的啊?我今天还跟余大哥讲了好多马小文的事呢,他也觉得很神奇。”
“嗯......”岳野心头堵塞,并不是很想听到关于余崇洲的事,但知己知彼才能胜利,脸都抽筋了还得继续问:“那你们今天都做了什么?”
他一边听沈闻乐兴高采烈的分享,一边想,这么下去不是个办法,得好好想想怎么办了。
第25章对与错
这天早上,沈闻乐带乐乐去了旁边新建的小学玩耍,周六校园里没什么人,乐乐玩得特别疯,闹腾完跑回跟前时沈闻乐才发现它的四个脚掌全被新操场的塑胶跑道给磨破了,疼得趴在他腿边呜呜叫唤。
沈闻乐赶紧抱它去看兽医,它躲在沈闻乐的怀里不肯探头,配上刚干出的蠢事,逗得兽医哈哈大笑,不过脚没什么事,涂几天药膏少走路就行。
它内心是个宝宝,体型却已不小,沈闻乐好不容易才把它抱回家,紧接着余崇洲就来电话了,他们本来约好了出去吃午饭,因为这事便临时改为来沈闻乐家里,余崇洲还顺便露了一手好厨艺。
吃完饭,沈闻乐看乐乐可怜,给它拆了一包零食,放在了落地窗外的阳台上,乐乐听见包装袋的声音,站起来颤颤巍巍地走了两步又倒了下去,惨兮兮地哼哼。
余崇洲笑道:“我把它抱过去。”说完蹲下身去抱狗。
乐乐却扭着身子不给他抱,喉咙里发出意味不明的咕噜声,原本耷拉着的大耳朵也竖了起来。
余崇洲试了两次都没成功,沈闻乐奇怪道:“它很亲人的,今天是怎么了?”
余崇洲略有尴尬,解释道:“我从小就没什么动物缘。”
“我来吧,它可能有点怕生。”
等乐乐喜滋滋地吃上,沈闻乐招呼余崇洲一起试用新买的投影仪。他喜欢看电影,但这房子没有影音室,电视屏幕又不够大,于是选了一款新型投影仪,配上好音响,听说效果和迷你影院差不多。
机器还没打开,余崇洲看了一眼便道:“我用过这个型号,效果还可以。”
“余大哥家也有吗?”
“工作室有,我知道一款比这个好,回头把型号发给你。”
沈闻乐摆弄着机器,按照说明书打开了镜头,边道:“不用啦,我这人欣赏水平有限,这个够用了。”
“别这么说,”余崇洲看着他漂亮而认真的侧脸道,“乐乐……关导说是你创立了蒸汽麦芽,一开始我特别意外,现在却觉得只有你才能做出这样的好事。”
“干妈告诉你了?”
“嗯,为什么你自己从来不提?”
沈闻乐不好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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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我只是出了点钱而已,没什么值得说的,还怕你们笑话我呢。”
“怎么会,”余崇洲顿了顿,又道:“乐乐,有件事我不知道该不该告诉你,但我很想和你分享。”
“什么?”
“我做了个长期的活动,每周都会组织放映无法在影院上映的电影。”
“啊?”
见沈闻乐没有明白,他又补充道:“就是一个非法的民间电影放映组织。”
早在去年,他人还在香港时,就怀着一腔对电影的热爱和对国内制度的不满,偷偷在s城创立了这个组织,没有名字,有的仅仅是一个沉默的网络群组,群名为随时更改的放映日期,新人由组员推荐审核才可加入并不许外传组织的存在,群内更无人说话,仅由他在放映前一天发布放映时间和地点,最开始一月一次,后来很快变为两周一次,一周一次,内容也从单纯的电影播放增加了导演见面会或其他活动,参与的圈内人士也多了起来,不再限于零散的粉丝,到如今规模已经颇大。
“我想让真正的影迷有地方可以去,也让优秀的电影在国内严苛的环境下留有一小片属于他们的天地,保持住电影艺术的尊严。”
为了测试投影仪的效果,沈闻乐把窗帘都拉上了,只留出了一丝光亮,而此刻一切就在这仅存的光影里影影绰绰,极不真实。
在这幽暗的阴影里,沈闻乐意识到余崇洲与他分享了一个大秘密,这个秘密充满浪漫的理想,而他的眼神又是那么温柔而专注,声音也仿佛染上了一层朦朦胧胧的诗意,伴着落地窗帘随风飘动的一角钻进了他的耳朵里:“乐乐,就像你做的一样。”
“我?”
“不,你比我做得更多。”余崇洲说着,渐渐动情,不由靠向沈闻乐,在他迷茫的神情里低下头去。
嘴唇相碰的一瞬间,沈闻乐才惊醒过来,双手推了他一下。
突然“哗啦”一声,乐乐不知何时吃完了零食想从阳台进来,一瘸一拐间倒在了窗帘上,顿时天光大现,掀开了一切暧昧。
“对、对不起余大哥.....”沈闻乐惊慌道,身体往旁边挪了挪,心里升起一点后悔,觉得不该把人请到家里来,甚至要怪起祁嘉“尽可能地多接触多观察”的坏主意来。
“是我的错,我太着急了,”余崇略带遗憾地叹口气道了歉,又去拿桌上的机器,边道,“我们继续看电影吧,下次活动我带你一起去,你会明白的。”
过了两天,余崇洲果然把沈闻乐带去了活动现场,这天不仅有放映,还来了一位刚在国外获奖的新人导演,也许是余崇洲打过招呼,大家见到沈闻乐并不意外,还纷纷跟他微笑问好,这还是沈闻乐第一次得到除他粉丝之外的影迷的示好,简直受宠若惊。
安静的放映时间,余崇洲试探着去牵沈闻乐的手,见沈闻乐立刻紧张地僵直了身子一动不动,便又很快了回去。
活动结束后,余崇洲送沈闻乐回家,路上道:“乐乐,其实我带你来,是想让你和我一起做,我负责协调,你可以帮忙提供场所,现在的地点都比较临时,放映条件和安全性都不能保证,很头疼。”
沈闻乐对他的邀请很意外,问道:“干妈知道吗?”
“我提过,但她以为只是十几人的小活动,也不支持这么做,所以没再继续讨论,”余崇洲道,“关导比较保守,希望想其他的办法来生存,但我看不到希望。”
沈闻乐不太能分辨这其中的对与错,犹豫道:“余大哥……我不知道,我要考虑一下。”
“没关系,这只是我的一意孤行,确实很难被理解,不过无论如何,还请你替我保密。”
“一定,你放心。”
此后几天,沈闻乐确实认真地考虑了这件事。
余崇洲办事向来知进退,给人一种温柔又可靠的感觉,叫人很难怀疑他会犯错,最重要的是,他对待电影如此认真,仅仅与他同行仿佛就是一种坚决的态度,一种莫大的荣幸。但这件事又太敏感了,要是被发现怎么办,会不会产生很多他意想不到的后果?
偏偏还不能跟别人商量。
沈闻乐万分苦恼,想了几天也没想出个所以然,面对余崇洲的多次询问只能躲避。
那天他再一次找高宇文磨剧本无果,然后遛到10楼散心,发现整个楼层空荡荡的,只见到一个导演。
老李挂了电话,抬头看到了进门的沈闻乐,正想躲,沈闻乐已经热乎地跟他打招呼。
“李哥,大伙儿都不在吗?”
老李只好道:“是乐乐呀……大家都干活去了。”
“这么热的天,都跑外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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