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尊神魔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天意留香
至尊神魔
作者:天意留香
神武大陆,扬武敬神。 一代天骄,武圣重生。 太一真水,炼体入道。 拳撼天地,脚踏天骄。 绝世天帝,万法成空。 “敢藐视哥的人,统统拍死!” “敢动哥的女人,都已沉眠!” “哥只是一个神话,没有之一!” ——来自《无上天帝》凌风语录。...
第一章 悲催重生
“嘿嘿,老头子竟然将一盏美酒,封印了这么多年!”
宏伟的殿堂中,一位青年解开了多年封印的一盏美酒,眯了眯眼睛,不禁心神舒泰。
“这下,可便宜我凌风咯。”
他轻哼一声,捧着那盏美酒,一饮而尽,砸了砸嘴,可惜没有滋味。
“嗷……”
猝然!
凌风一声惨叫,坚固如圣兵一般的身躯,骤然间**,纵然是强大的金色太阳,自他体内浮现,都遏制不住,那种**。
旋即,他血肉解体,两眼一黑,意识陷入了馄饨的黑暗中……
神武大陆,灵武学院,山下。
夕阳西坠,秋风萧瑟。
一间茅草屋,四周透亮,一张破旧的竹床,咯吱摇颤,像是随时会坍塌一般。
“嗷,疼……”
凌风口干舌燥,手脚麻木而冰冷,浑身上下,都像是被拆散了,特别是头部与胸口,像是血肉被撕裂了一般,连眼皮都沉重如山,周围一片黑暗,
“麻蛋,没想到我凌风,竟因着一盏破酒,**而死!”
凌风乃是武圣!
他天资出色,四岁就成为了武徒,六岁入武师,七岁镇压圣山年轻一代,三十岁时,步入了武圣境界,成了整个圣山,有史以来,最年轻的武圣。
那一年,他偷偷潜入圣山藏功殿,将所有的功法都翻看了一遍,最终,他在藏功殿密室中,发现了一盏古酒,被封印了很多年,因此而悲催的**了。
“嗷……”
突兀地,凌风头部猛地刺痛,一股驳杂的信息,骤然间涌入了进来,令他头晕目眩。
“我凌风还没有死,我竟然重生了!”
那驳杂的信息,来自于一个少年,也就是这个身躯的主人。
令凌风惊奇的是,这个少年竟然也叫凌风,年仅九岁,只是命运,却比他还要悲催。
凌风,自小就孤苦,被人抛弃在街头,在一个寒风冷厉的冬季,被一个叫做凌清的少女,自雪堆里抱回来,以身体将他暖活过来。
而凌风这个名字,就是凌清起的,寓意清风。
神武大陆,扬武敬神,武者有九大境界:武徒、武者、武师、武灵、武皇、武圣、武尊、武神、武帝。
纵然是最弱的武徒,都可断石斩浪,而最可怕的武帝,甚至可以翻江倒海,震塌乾坤,当然那是所有武者的终极领域。
因此,神武大陆,每一个少年都将成为武者,当成毕生最大的梦想。
可偏偏,凌风身躯羸弱,经脉奇诡,虽然能够练武,可是身躯与经脉都承受不住武者真气,一触即溃。
说白了,就是玻璃脉!
“废体啊,想我凌风,最年轻的武圣,竟然重生在这样的废物身上。”凌风口不能言,可是意识却很清醒。
玻璃脉,不可练武,一旦运转功法,经脉中的武者真气,就会将经脉与血肉都崩碎,瞬息间毙命,这是一种废的不能再废的体质。
可偏偏,他就重生在这样的废体身上。
少年凌风,也正是因此,而悲催死亡!
自小,凌风就与凌清,相依为命,对于凌风来说,他这条命是凌清捡回来的。
一直以来,凌清都很疼爱他,灵武学院,每个月都会发放一枚养灵丹,而每每凌清只是浅浅地咬一小口,剩余的都带下山,让他吃掉,希望可以治愈他的玻璃脉。
这让得凌风很感动,对于凌清很敬爱,将她看得比自己的命还要重要,可惜,玻璃脉岂是,几枚养灵丹可以治愈的!
就在三日前,三名灵武学院的外门弟子,竟然对凌清出言不逊,辱骂她是黑骨精,这触怒了凌风。
他们可以辱骂他为废物,但是绝不能羞辱他的小姐姐凌清。
那是凌风的逆鳞,触之即伤。
凌风气得面庞青紫,咬牙切齿,含怒出手,结果,体内的武者真气,直接暴走,将他经脉崩碎,就这么悲催的死了。
“姐姐,一个人会
第二章 孤苦相依
“小风,我就知道你不会抛下姐姐的!”
那少女小跑过来,扑倒在竹床前,双目垂泪。
她紧紧地抓着凌风,娇躯颤抖,两行清泪,滚滚落下来。
“小风,所有人都说你活不过来了,可是姐姐坚信,你还念着姐姐。”
“你终于活过来了。”
凌清将凌风的小手抓了过来,放在怀中,流着泪,道:“小风手冷了,姐姐帮你暖暖。”
凌风眼皮颤了颤,口不能言,他死而复生,连身躯都冰冷了。
纵然曾经是武圣,可面对这个“小姐姐”真挚而质朴的感情,他也禁不住流泪。
“小风不哭,姐姐在呢。”
凌清更加惊喜,将凌风的手呵护在胸口,生怕这是一场梦。
“水……”
好片刻,凌风才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吐出了一个字,他喉咙干涩,要裂开了一样。
“姐姐,这就去拿。”
凌清“啪嗒”一声,跌坐在地上,慌忙地去拿了一个水壶过来,那水壶皱巴巴的,像是烂泥烧制而成。
她轻抿了一口,俏颜发烫,可丝毫没有犹豫,对着凌风干裂的嘴唇,吻了下去,将口中的水,一点一点地渡入凌风的口中。
这一刻,凌风意识懵了一下,感觉有一条丁香小舌,正撬开他的牙关。
“咕咚,咕咚……”
几口水下肚,凌风的气色缓和了几分,冰冷的身躯,正在一点点的回暖。
只是,令他震惊的是,小姐姐凌清竟是以口渡水,那种温情,让他都心暖。
“怕是,她一直都是这么做的吧”
凌风心中怅怅然,眼角湿润,这个可怜的女孩,还不知道真正的凌风已死了。
这是一个质朴,而又孤苦的女孩,让他怜悯,不忍心伤害。
蓦地,他嘴角一动,又被那条丁香小舌撬开来,一个圆鼓鼓的东西,沿着唇间,落入了他的口中,约莫豆粒大,伴着清凉的药香。
“养灵丹!”凌风骤然一惊。
“这不是月初吗,怎么会有养灵丹”
据他从少年凌风的记忆中了解到,神武学院每至月底,才会发放这种养灵丹,而如今才月初啊。
这养灵丹是从哪里来的!
“嘿嘿,今日学院竟然提前发放丹药了。”凌清傻笑,无比开心。
“这个傻女孩,就不能编个像样点的理由吗”
凌风双目湿润,心生感动。
显然,神武学院不可能提前发放丹药,凌清为了这枚养灵丹,怕是吃了很多苦头。
那养灵丹入口即化,形成了清香的药液,涌入了腹中,令他气血一点点的复苏起来。
“窸窣……”
不久后,凌清也爬上了竹床,像是一只八爪鱼一般,牢牢地将凌风拢在怀中,以那单薄而娇小的身躯,驱散凌风身上的冰凉……
清晨,一缕阳光,穿透过茅草屋的罅隙,照落在凌风身上。
他眼皮一颤,轻轻的睁开了眼睛,入目的是一条蜡黄、微黑的手臂,上面有着触目惊心的血痕,皮开肉绽。
凌风的心不禁一疼。
旋即,他见到了一张蜡黄、消瘦的面庞,嘴唇干裂,眼眸青黑,小琼鼻有着一道血痕,几根干枯的发丝,落在了腮边,她嘴角微翘,纵然是睡梦中,都依旧流露笑容。
这个少女,就是凌清!
如今已入秋了,冷风萧瑟,可是凌清身上,只披着一件摞满补丁的单薄灰衣,那灰衣上有着触目惊心的血痕,像是鞭子抽出来的。
“小姐姐……”
凌风眼睛一酸,只怕那枚养灵丹,就是她以这种伤势换来的吧
这个傻女孩!
凌风心疼不已,凌清为了“他”,付出了太多太多。
他能想象出,一个少女孤苦无依,将少年凌风抱回来,万般呵护,将最好的都给了后者,而自己则是骨瘦如柴……
而即便是在睡梦中,她都紧紧地抱着凌风,
第三章 血肉极限
秋风清冷!
凌风披着一件摞满补丁的袍衣,推开了破旧的竹门,走出了茅草屋。
这是一片荒山,人烟稀少,四周长满了荒草,被踩踏出一条窄路,延伸向灵武学院。
“这废体,太羸弱了。”
凌风走了几步,就气喘吁吁,胸口剧烈起伏,浑身都像是散架了一般。
他蹙眉,道:“颇为麻烦,只怕先要学会走路。”
他整理了下袍衣,向着荒山迈步而行,如柴的身躯,在风中摇摆,像随时都会被吹走一般。
“呼呼”
凌风迎着清冷的秋风,一步步前行,只是走出了三十丈而已,他就浑身冒汗,将破旧的袍衣都打湿了。
“想要变废为宝,就要经历非人的磨练!”
他紧咬着牙齿,踉跄而行,每一步都像是熬炼血肉一般,浑身直打摆子。
可是,他始终都坚持着,这只是第一步,想要炼体入道,以这种废体,相差太远了。
“五十丈……”
“八十丈……”
“一百丈……”
凌风喘着粗气,双拳紧握,如同挪步一般,踽踽而行,冷汗涔涔而下。
荒山纵横七里,荒草枯黄了,凌风自茅草屋出发,沿着荒山,行走了整整一圈,直至傍晚时分,才回到了茅草屋。
此刻,他浑身湿透了,冷汗正徐徐滴落下来,他身躯摇晃,体能透支了,脚下一个趔趄,就跌倒在地上。
那张蜡黄的小脸,也呈现出病态的苍白之色。
“七里一个极限!”凌风颇为欣喜的道。
夕阳西坠,残阳落在荒山上,洒落在那小跑回来的凌清身上。
她浑身湿漉漉的,手中拎着两条小鱼,约莫巴掌大,蹦蹦跳跳地跑了回来。
“小风,你大病初愈,怎么浑身湿透了,跑出来了”
凌清清瘦的面庞上,呈现出一丝薄怒,不容置喙地将凌风赶入了茅草屋中,让他换一身袍衣。
“今晚,我们吃烤鱼。”
她轻笑着,扬了扬手中的烤鱼。
“姐姐,你也换一身袍衣吧”
望着凌清那湿漉漉的灰衣,心如针扎,这么冷的秋季,凌清竟然跳进了河里,都是为了他啊。
“姐姐,不冷!”
凌清甜蜜一笑,走出茅草屋,将竹门带上,熟练地劈柴、生火,将那两条小鱼,洗剥干净,架在了火堆上烧烤。
不多时,鱼肉的清香,就散发了出来,令得凌风与凌清都禁不住口舌生津。
据少年凌风的记忆中,即便是这样的烤鱼,对于他们来说都是一种奢侈,特别是在秋冬季,河水寒冷,不易下水。
“姐姐,你快去换一身袍衣吧!”
凌风双目湿润,硬生生地,将凌清拉入了茅草屋中,独自一人走了出去。
这一夜,是武圣凌风重生后,吃得最香甜可口的一顿饭,清水粥,辅以烤鱼,洒了点点作料,香味四溢。
凌清手艺出色,烤鱼外酥里嫩,令得凌风将舌头都要吞进去了。
茅草屋四周透风,一张竹床吱呀摇晃,凌清睡得格外香甜,娇小的身躯,如同八爪鱼一般,牢牢地拢着凌风,生怕他冻着了。
翌日,凌清一咕噜爬起来,烹煮了一小锅清水粥,自己喝了一碗清水,将小米都留在了锅中,而后,蹦蹦跳跳地向着灵武学院走去。
“傻女孩!”
凌风爬了起来,气色好了许多,望着那欢快如雀鸟的凌清,他又是怜惜又是心疼,而这更加坚定了他的信念。
“呼呼”
将那清水粥,三两口喝完,凌风沿着茅草屋行走,胸口依旧是剧烈喘息,一步一趔趄。
可明显的是,他要比昨日好了许多,时值正午,他沿着荒山,走完了一圈,浑身都是臭汗。
“还不是极限!”
凌风呢喃了一句,依旧是沿着茅草屋,向前踽踽而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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