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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辣娇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说与山鬼听
紧接着,隐没于暗处的男人终于从泛起一片红色的耳朵上离开,抬起上身,俊美无俦的面容暴露在亮光中,神色冷清而沉静,双眸却是截然相反的黝黑和危险。
深邃的目光紧紧盯视着脸色酡红的少年,大掌握着柔软的小手,凑到唇边,微微垂眸,启唇轻吻白嫩纤细的指尖,怜爱而温柔。
莫焦焦下意识瑟缩了一下,却又因为熟悉的亲昵与近在咫尺的呼吸而软下身子,傻乎乎地眯起眼睛笑,空着的那只手依恋地揪着男人的腰带,毫无防备地看着对方,慢吞吞道:
“九九怎么变成黑的了?这里是哪里,好黑啊,九九不要玩了,要找钟的。”
男人闻言并未停下亲吻手指的动作,而是极为耐心细致地将纤长漂亮的指尖一一吻过,末了松开手。
等到少年怯怯地把手放下去,置于身侧藏起来,大手又执着地追了过去,十指穿过少年的指间,紧紧相扣,掌心贴合。
微凉的薄唇印在少年眉心,倏而轻轻口口了一下,寸寸口口蔓延而下,直至双唇相贴。
晦暗不明的双眸与迷离无害的桃花眼对上,一瞬不瞬地盯着,交缠着逐渐口口。
莫焦焦呜咽着扭动了一下,却逃不开强势的纠缠,这么被直勾勾地盯着啾啾,忍不住双眸便羞耻地泛红起来,看着可怜兮兮的。
不知何时,少年已浑身绵软无力,只能依赖地同对方拥抱。
粘腻的口口绵长忘我不知时日,等到终于被放开,少年已然浑身瘫软,急促地喘着气,只知道委屈巴巴地看着对方,满眼皆是羞涩。
然而平日里极为奏效的撒娇抱怨,今日却丝毫不起作用。
颀长挺拔的身躯严严实实地笼罩住纤瘦的少年。
肉眼可见的细微亮光里,四周寂静无声。
火红色的长袍扣子被一颗接着一颗缓缓解开,外裳被层层剥落,露出身上还穿着的柔软的里衣,红色的外袍一直褪到腰间,松松散散地堆积着。
黑暗的空间里时不时传来少年控制不住的哭声,饱含害羞与慌乱,间或夹杂着几声细弱的呼唤。
然而口口的接触始终不疾不徐地进行着,蜿蜒而下,直将口口口口的口口染上片片薄红,呈现出瑰丽糜艳的迷人美景。
最终,少年的身体被勉强餍足的男人不容拒绝地剥离而出,与宽厚胸膛相贴,严丝合缝。
墨色里衣敞开,将少年严严实实裹了进去,动作强硬却克制着力道,下一瞬,男人翻了个身,将又轻又软的莫焦焦抱到身上,手臂扣紧腰身,双眉皱紧,哑声隐忍地开口,说了来到此处后的第一句话。
“椒椒莫怕。本座不动你。”
“呜九九……”莫焦焦上半身早已口口口口,唯有下身亵裤仍松松垮垮地挂在腰上。
他身上遍布痕迹,几乎每一处都被口口过,甚至有些破皮了,此刻浑身发烫,又被整个人裹进了独孤九怀里,一时间又是惶惑又是燥热,只好可怜巴巴央求道:
“九九让焦焦起来……焦焦下面难受。”
然而此刻已然入魔的独孤九,单是克制着自己不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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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要了莫焦焦都是难上加难,更别说松手了。
低哑的声音贴着耳畔响起,却是重复着同一句话。
“椒椒乖,别再动了,躺一会儿。”
莫焦焦这才懵懂地撑起身子,探头去看独孤九的脸,发烫的掌心贴到男人渗出薄汗的额上,担忧地问:“九九是不是心魔又发作了?”
“嗯。无妨。”独孤九喉结动了动,勉强应了一句,又将少年按回怀中,保证道:“本座永远不会伤你。”
怀中少年是他此生唯一的珍宝,他不愿在这样陌生甚至称得上是简陋的环境中,且没有任何准备的情况下,带给莫焦焦任何晦暗的体验。
少年值得最好的。
“九九是不是很难受?”莫焦焦摸了摸男人的双眸,凑过去跟对方额头相抵,柔柔地磨蹭,又胡乱地对着男人的侧脸吹了口气,甜兮兮道:“呼呼就不难受了。”
“嗯。”男人紧皱的眉缓缓舒展,克制地吻了吻少年柔软的唇瓣,安抚道:“一会儿便好。乖一点。”
莫焦焦从没看到独孤九这副隐忍的模样,一时间无措地眨了眨眼,又福至心灵,学着对方的动作朝抿紧的薄唇上吧唧了一口,羞红了脸颊,转移话题道:
“九九还没说这里是哪里?”
“此处为冥渊泽,传闻中警世之钟所在之处,椒椒此刻就在钟内。”
独孤九转头望了一眼暗处,沉沉道:
“警世之钟力量远胜天道,轻易可囚困神灵,然此钟正气凛然,并不伤人,只……任何执念在此处皆无所遁形。椒椒还需以正确之法敲响它。”
“在钟里面要怎么敲呢?”莫焦焦跟着四处张望,疑惑道:“是不是摸到钟的内壁,就能敲了?”
“椒椒醒来之前,本座已查探过,此地黑暗无边,当是有阵法护持。”独孤九缓了缓,拉开衣袍抱着少年坐了起来,将人放在腿上,给莫焦焦重新穿好里衣和外袍。
沉静目光掠过少年身上的痕迹,又了回去,沉默地扣好扣子。好在今日男人及时控制住心魔,并未对少年下手,因此莫焦焦下身的衣物还算整齐。
一切穿戴完毕后,莫焦焦站起来活泼地蹦了蹦,见独孤九再次盘腿阖上眼,似是要入定,忙回去坐到男人怀里,紧张道:
“九九不要闭眼睛。焦焦不喜欢。”
“怎么了?害怕?”独孤九复睁眼,安慰道:“这里并没有危险,椒椒可四处走动。”
说着,独孤九将莫焦焦此前遗失的储物镯子与储物囊皆递给少年,解释道:
“警世之钟嫉恶如仇,本座身负心魔劫,进入此地后会愈发难以控制,随时有复发的可能,需闭关一日。椒椒若觉得沉闷,可让吞楚陪你玩耍。”
“那好吧。”莫焦焦不情不愿地点头,将大黄鸭放了出来,道:“我骑鸭鸭去玩,鸭鸭好像不怕黑,上次焦焦和鸭鸭晚上出去逛街,鸭鸭就一直叫。它不喜欢晒太阳,好奇怪。”
“这里看起来也好大,就是有点黑漆漆的,焦焦刚刚听到有水声传过来,而且四周有一股很熟悉的波动,就好像我出生的时候,感应到的气息。它好像在叫我,不过焦焦也不太确定。”
“如果焦焦等会儿找到阵眼,没准还能破阵。到时候九九也要夸我厉害。”
少年一紧张便开始说很多话,仿佛多说几句就能多留一会儿、多减少些许恐惧似的。
“嗯,本座已查探过,阵法并无危险。记得按时用膳。”独孤九不放心地叮嘱了一句,便阖上眼。
然而入定了半柱香时间,本该离开玩耍的少年依旧坐在怀中,目不转睛地看着眼前俊美逼人的面容,高兴了甚至仰头吧唧一口男人阖紧的双眸,自己玩得甚是开心。
独孤九薄唇微抿,无奈地睁开眼,道:“椒椒,本座入定时,不可再坐于怀中。”
“为什么?”少年一脸不解,“以前九九修炼,焦焦都是坐在怀里面睡觉。九九也不会被打扰。”
“今时不同往日。”独孤九敛眉沉思片刻,抱着人起身,将莫焦焦放到黄鸭的背上,低声道:“莫再调皮。”
坐怀不乱,皆因未曾动情。
第124章
莫焦焦同独孤九说完话,便不情不愿地骑着大黄鸭往远处的黑暗中行去。
少年一只手紧张地揪着鸭毛,一只手握着一只碧绿的樱桃椒防身,大眼睛胆怯又仔细地观察着四周,静静聆听着远处断断续续传来的水声和若有若无的呼唤,不安道:
“这里好黑的。大黄,你觉得那个声音是警世之钟在叫我吗?可是它以前,在我刚刚出生的时候,就觉得我可能是坏蛋,后来焦焦化形,它还攻击谷主他们,然后谷主他们就受伤了,只能变成白头发的老头子,好多皱纹。”
大黄鸭嘎嘎嘎叫了几声。
“你是问,它是不是故意要伤害谷主的吗?”莫焦焦弯下腰抱着鸭脖子,挠了挠柔顺的鸭毛,小脑袋枕在上面,整个人懒洋洋地趴着,思索道:
“它不是故意的,谷主说,警世之钟是维持大陆稳定的,一旦有能威胁大陆稳定的危机出现,它就会发出警告。而且它好像不是活的,是一种……规则。不过……如果焦焦是威胁,那天道威胁更大,这个钟太不公平了,就只知道欺负焦焦,谷主也是无辜的,没准它真的是坏蛋!”
“嘎嘎嘎!”大黄鸭愤怒地叫了两声。
“可是,焦焦打不到它的。”莫焦焦沮丧地抿了抿嘴巴,“警世之钟就和天道那种东西一样,是没有身体的。焦焦就算敲钟,敲的也是一种很奇怪的东西,反正不是真的钟。”
“不过我可以想个办法教训它。它只欺负谷主和长老,是非不分。”莫焦焦捏了捏手心里的樱桃椒,又重新变了一颗出来,塞到嘴里嚼了嚼,就那么生生地咽了下去,骄傲道:
“焦焦现在也和九九一样,可以嚼辣椒了,可是九九总是说我这样不好,因为九九是吞的,焦焦会把舌头辣坏,可是我觉得还好呀。”
少年一边念叨着一边支使着黄鸭转方向,他侧耳倾听了一会儿前方传来的水声,吓得抱紧了鸭脖子,瑟瑟发抖道:“有东西在动。”
软嫩的话音刚落,少年腰间的储物囊便猛然窜出来一柄铮铮而鸣的灵剑,迅速拦在了少年身前。
“吞楚,你不害怕吗?”莫焦焦明明怕到整个人伏在鸭背上,还不忘探出脑袋关心地问候吞楚剑。
“没事,我是灵剑,不会受伤。”吞楚剑认真地回答,又传音道:“焦焦害怕就往后站一点儿,有什么不对劲立刻跑。”
谁知莫焦焦听了这句话反倒摇了摇头,“不可以的,焦焦长大了要保护大家,不可以是吞楚保护我了。”
说着,莫焦焦拍了拍鸭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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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驱使黄鸭赶到吞楚剑身边。
随着少年越来越靠近,汩汩流动的水声越发清晰了起来。
前方倏而缓缓亮起了一道柔和的光芒,那光往四周蔓延开去,将附近突兀出现的水榭楼阁一一照亮,勾勒出华美致的轮廓。
莫焦焦睁大了桃花眼,看着柔光越过自己,顺着自己走过的路延伸而去。
少年骑着鸭子走到最近的一处亭子外,歪头看着层层叠叠的薄纱,以及薄纱中似乎正拿着酒壶在倒酒的身影,疑惑地问:
“你是谁?是钟吗?”
亭子里的人影闻声爽朗地笑了一下,抬手挥了挥,薄纱便缓缓揭了起来,露出其中修长的身影。
那人一身绣着漆黑纹路的蟒袍,头戴紫金冠,相貌俊逸风流,身形修长瘦,一只眼睛上却包着厚厚的纱布,纱布上甚至渗出了点点血迹。看着极像凡人界富贵风流的皇室中人。
莫焦焦懵懂地看着对方的眼睛,又执着地问了一句:“你是钟吗?”
“自然……是。”独眼青年微笑着端着酒杯,朝莫焦焦走了过去,缓缓笑道:“我身上的气息,你难道不熟悉吗?神图子……莫焦焦。”
“是一样的。”莫焦焦诚实地点头,又不解地问:“警世之钟是活的吗?谷主说,它只是一种规则,你是一个人。”
“规则是否具有灵识,本就是非常难以判断的事情,比如天道……”独眼青年将酒一饮而尽,看着少年道:“而我,在经历了如此多年后,同样开启了灵智。”
“那你为什么要害谷主?”莫焦焦气呼呼地瞪着对方,手里亦时时刻刻捏着樱桃椒。
“神图子无论是诞生还是化形,本就需要渡九九天劫方能存活下来,隐神谷一族不过是为了挡了劫,他们所受的灾难,皆源于你。”青年再次倒了杯酒,朝少年举杯。
莫焦焦闻声不高兴地撅了撅嘴巴,清丽无双的面容显露出几分挥之不去的稚气,坚强道:
“虽然谷主和长老是为焦焦挡劫,但是,你别想用这个来忽悠焦焦。如果你不给焦焦雷劫,谷主也不用受着。”
青年面色讶异地笑了出来,摇头叹道:
“果然是长大了,若是以往,此刻你恐怕已经深陷自责与愧疚之中了。”
“所以你又要欺负焦焦?骗焦焦变回小傻子,是不是?”莫焦焦蹙起眉问。
“自然……不是。”青年说话时似乎总习惯在特定的时候停顿一下,玩笑般道:“害你变成傻子的,可是天道和助纣为虐的妖族替身,和我没关系。雷劫也是。”
口中虽如此说着,青年盯着少年的目光却凉薄异常而充满轻蔑。
只是那样的轻视不屑被掩藏在重重伪装之后,以至于少年能看到的只有青年满脸的玩世不恭。
“那是焦焦误会你了。”莫焦焦糯糯地说了一句,漂亮的桃花眼直勾勾地盯着青年,毫不避讳地问:“你是好人,那你可以告诉我怎么敲响你吗?你不是说,你是钟吗?”
“哦?”青年眸中瞬间闪过一丝怒意与忌惮,却眨眼间被他敛了起来,按耐着急切,佯装感兴趣地问:
“你为什么要敲钟呢?神图子。警世之钟一直都是自动自发奏响,从未有人妄想过亲手敲响他,因为,掌控了警世之钟,无异于掌控了决定大陆每个生灵气运的权利。这样逆天的能力,是不被允许存在于生灵体内的。”
“我不告诉你。”莫焦焦撇过头骄傲地扬起小下巴,凶巴巴道:“你都不告诉我怎么敲钟,要是我告诉你,那不是傻子吗?你别想骗小孩子。”
青年面上笑容一僵,显然没想到会得到这样的回应。
意识到神图子早已不是当年懵懂无知的稚童,青年终于正视起眼前的少年来,笑道:
“那我们来玩个游戏如何?就是简单的交换秘密。你告诉我为何要敲钟,我告诉你如何敲钟。怎么样?”
“好像还不错。”莫焦焦眨巴了一下眼睛,不知从哪里摸了一把致的小梳子出来,一下一下地梳着鸭毛,抬起头扬起一个干净美丽的笑容,满眼纯稚道:“那焦焦告诉你,你一定要告诉焦焦。”
“当然……会了。”青年微笑着回答,手指摩挲着酒杯,几乎是迫不及待地等着少年自投罗网。
然而莫焦焦歪头想了一会儿,细声细气道:“焦焦想要敲钟,因为敲钟就可以让很多人听到,然而修真者就会知道神图子是无辜的,然后天道就会被骂得好惨,焦焦就赢了。”
“还真是不错的想法。”独眼青年意味不明地说了一句,心中蔑视之意却愈发浓厚,暗道:
如此天真愚蠢的想法果然非神图子莫属,修真界于天道眼中,不过蝼蚁,妄图以世人谴责威胁天道,无异于以卵击石,可笑之至!
莫焦焦说完便看向青年,认真道:“该你说了。焦焦听完就要去敲钟了,要喊九九一块。”
青年闻言脸色一变,本已想好的说辞却是一瞬间改了又改,半晌方挑出一个最为稳妥的说辞,道:
“若想敲响警世之钟,唯有以崇容剑尊独孤九心头血为契、毕生修为为引、通身剑意为笔,绘出大荒法阵,法阵将成之时,神图子执红莲,立于法阵中央,以天火催动法阵运行,便可自发敲响警世之钟。”
“就是说……”莫焦焦倏得红了眼眶,软巴巴道:“要九九死吗?”
“正是。”青年满脸无奈地摇头叹息,道:
“崇容剑尊独孤九的杀戮剑道为当世唯一可与天道决一死战的存在,可谓所向披靡,他生来就是为了诛灭天道,然而天道是维持大陆稳定的关键,崇容剑尊势必毁灭大陆仅存的安宁,如何能与天道共生?警世之钟是决不允许这样的人危害生灵的!”
“是吗?所以你觉得九九是坏蛋?”莫焦焦泪汪汪地看着青年,伤心地啪嗒啪嗒掉着泪。
吞楚剑在一旁越听越不对劲,忙劝道:“焦焦,莫着了他的道!此人心术不正!”
然而少年只是委屈巴巴地看了一眼灵剑,又眼巴巴地看着独眼青年,哭诉道:
“焦焦喜欢九九,可是焦焦也想要大陆恢复以前的平和。”
“世事难两全。”青年叹了口气,试探道:
“依我看,你也下不了手,不如由我来试一试?我乃警世之钟化身,本质上和天道是同样的规则,唯有我可与崇容对抗。或许还能帮衬你一下。”
“真的吗?”莫焦焦难过又纠结地问,确认般道:“九九真的能碰到你吗?”
“自然。”青年走过来好心地拍了拍莫焦焦的肩膀,道:“即便无法制服崇容剑尊独孤九,我相信,只要你肯开口,崇容剑尊定然为你赴汤蹈火。他是唯一可守护神图子之人。”
“可是焦焦没办法确定你就是警世之钟。九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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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觉得我被你骗了的,就不会相信我。”莫焦焦几乎要仰头大哭了。
“无妨。”青年眼见着计划只差临门一脚,竟是自告奋勇道:“我随你去见崇容,只要你有决心敲响警世之钟,我可化为原形自证身份。”
“那好吧。”莫焦焦这才满脸泪痕地点了点头,骑着鸭子就往回走,背影瘦弱又可怜。
独眼青年满意地笑了笑,索性弃了酒壶酒杯,取了一根笛子便跟在少年身侧。
莫焦焦桃花眼已然微微发肿,嘟着嘴巴揪着鸭毛,伤心地抹着眼泪。
忽而,少年转头偷偷瞅着青年,怯生生地问:“你为什么要穿着……这种衣裳?这不是王爷、皇子才会穿的吗?画本里都是这么写的。”
“因为我早年曾流落人间,当时……”独眼青年眸色阴鸷,道:
“大陆未曾分裂,而我同样遭受迫害,不得不转世历劫,第一世便投胎为一朝亲王,生来就是福禄荣华加身。奈何,夺嫡失败,被贬为庶民,而此前口口声声非我不嫁的当朝公主,却毅然决然改嫁商贾,我才知晓他们早已私定终身,互通款曲!实在可恨!而我这独眼,便是那女子刺伤的……”
莫焦焦茫然地听着这个故事,下意识想说听不懂,又连忙反应过来,惨兮兮地同情道:
“你太可怜了。”
青年深以为然地叹息,沉默不语。
而骑在鸭子上的少年边抽泣边伸出手,偷偷摸摸地在青年看不见的角度,狠狠地捏了一下自己腿上的软肉,顿时哭得稀里哗啦,嚎哭道:
“九九也好可怜!焦焦真的好想九九……呜呜……”
第125章
当莫焦焦于警世之钟内部遭遇疑似警世之钟灵识化身的青年时,沈思远与别鹤剑正坐在落日湖边上商讨对策。
由于万象指示着隐神谷谷主就在落日湖中,故而,这一日,沈思远来到了湖边,思索片刻后对着平静无波的湖面朗声道:
“焦焦已经进入警世之钟了,崇容身负警世雷劫也已经转化为心魔劫,此次应当能在警世之钟内部成功渡劫。槐树妖他们已兵分四路,分别前往鬼界、西海海妖禁地、巨人村和飞鸟一族寻求合作,一旦焦焦成功敲响警世之钟,他们便会乘钟声而来。所以,你尽管放心,焦焦长大了,他做得非常好。”
“沈思远,你这么说,隐神谷那老头真能听到吗?”别鹤剑待在一边狐疑道:“那老头如今变成鲸鱼,也不知道是不是清醒着的。”
“放心,万象卜算出来的结果是,隐神谷谷主一直在密切关注着我们的行动。”
沈思远低头看着卦盘,随即神色又有些凝重,道:
“只是妖族复生秘法带来的隐患……如今实在是无法可解。恐怕焦焦以后都见不到隐神谷谷主,虽然我们可以确定他还在湖里。”
“其实,我昨天就有一个想法……”别鹤剑飞起来在湖面上绕了一圈,道:“你觉得,鸿御老祖的通古镜和鸿雁仙子的百晓镜,能把这鲸鱼照进去吗?哪怕是一辈子没法和这老头子接触,但怎么说……能让焦焦见他一面也好。”
“……”沈思远闻声眸中瞬间闪过喜色,朗声大笑道:“这主意不错,我怎么就忘了呢?”
说着,青年取出此前向鸿雁仙子借来的百晓镜,运起妖力催动灵镜,口中默念神秘法诀。
百晓镜很快便自动自发地旋转着飞到半空,周身萦绕着一层淡蓝色的柔光,缓缓对准了平静无波的落日湖。
紧接着,镜面上便显现出了一只硕大的……鲸鱼眼睛?
沈思远抽了抽嘴角,抹了把脸,看着上面明明眼神平静而锐利,却看起来圆圆的相当可爱的蓝色鲸鱼眼,叹息了一声,道:
“我忘了百晓镜有个硬伤,它映照上古生灵的时候只能如实呈现出那些生灵的样貌,这隐神谷谷主本体和海岛那么大,百晓镜就照了一只眼睛……”
别鹤剑同样看着那只圆圆的蓝眼睛无语凝噎,建议道:“你换个位置试试。”
沈思远又将百晓镜挪了个方向,甚至拉远了一大段距离,然而这次映照出来的,是巨鲸头上纵横交错的一道道伤口。
别鹤剑盯着看了一会儿,反对道:“这个角度只会刺激焦焦,以后都不能这么放。要不然让他化为人形?”
“他恐怕是无法化为人形才以蓝鲸的形态沉入落日湖休养生息。”
沈思远望着忽而涟漪阵阵的湖中心,又看向百晓镜里没有丝毫变化的巨鲸,道:
“他能听到我们的话,刚刚鲸鱼眼睛眨了一下,但他没有化形,这就说明一切了。”
“难道是因为那个复生秘法的副作用太严重了,他们不是植物不适合这个秘法,才无法化为人形?”
别鹤剑猜测道:
“今日槐树妖不是说,森湖目前只能以狐狸形态示人,还无法显出形体吗?但是槐树妖能摸到森湖,因为森湖当年埋了自己一条胳膊。而这老头什么都没埋进去,副作用就更大了,直接连接触我们都没有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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