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不女装大汉就要亡了!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大团团
“送您回来的人说您活不久了,母亲悲伤过度哭昏了过去,”曹瞒正说着,前去请大夫的家丁终于来了,敲响了曹嵩屋外的大门。
“少爷,洛阳城今日因为刺杀的事乱成了一团,好几家医馆都关门了,小的跑到了东街才找到了这位郎中。”
请来的郎中会抱扎伤口,开一些简单的药方,技术有限,关键时候聊胜于无,只要是个大夫请来便是了。
郎中说道“伤口不深,并未伤到筋脉与骨头,看似严重,其实是皮肉伤。”
得了这一句,所有人重重地松了口气,曹瞒更是喜出望外,放松了紧绷的神经,眼前一黑就虚脱般地昏了过去。
心急于儿子安危的曹嵩只能干着急,忙喊人来为曹瞒诊治,郎中一瞧,迟疑道“小公子心绪跌宕受惊过度,累昏过去了,没什么大毛病,不如为他开一些安神方剂”
“劳烦大夫了,”曹嵩缓了缓,现场提拔了两位平日里做事还算麻利,又听话顺从的仆人做管事,吩咐完后续的事情,这才安心地放松身体,沉沉陷入昏睡之中。
昏睡前,曹嵩福至心灵,脑海中划过一个念头我要有女儿了!
曹嵩坚信这是当爹的直觉,也是他喝了这么多年中药想要再生一个的执念。
曹嵩决定,等伤好了,就找技术好的大夫,开些有帮助的汤药,日日喝,夜晚与邹氏努力努力,女儿在向他招手!
曹嵩受了重伤,无法继续做官,修养在家不好好养着身子,反而派遣人去找看那毛病的大夫给他开补药。
继妻邹氏自知失职不敢劝说,只能悄悄求助曹瞒。
曹瞒知道了,翻了个大白眼,劝曹嵩道“爹您这么多年喝了多少缸汤药了,您看母亲肚子有动静吗现在受这么重的伤,不好好养着,小心日后落下病根,生下来的弟弟也不会健康。”
曹嵩被儿子当面指责说得脸上一阵害臊,一听曹瞒想要弟弟,忙斩钉截铁回道“才不是男孩儿,我这次能生个姑娘!”
曹瞒“啊”
曹嵩苍白的脸上浮现出了饱含期待的红晕“我重伤的时候梦到了来救我的仙人,是个小女郎!她穿着粉色的衣裳,打扮得灵气十足,要不是她救我,我还不知道能不能醒来呢!那一定是天上神仙在给我警示,告诉我有小仙女要降生在我们家了!”
刷——
曹瞒的后脑勺瞬间冒出了细细密密的冷汗!
作者有话要说 曹阿瞒我爹为了生女儿又喝了十几缸那啥中药。(心虚)
曹嵩发现了儿子是演员的真相,他演我!(心情复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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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我跳舞的样子让我爹看见了!
曹瞒脸色忽青忽白,却听曹嵩遗憾地说道“只可惜我未能目睹她的面容,不过我觉得她很熟悉,又与我很亲近,我还听见她叫我爹的声音呢!虽然很模糊,我听见了!”
曹瞒有些慌乱地转移了话题“洛阳城里没有医术更好的大夫了吗您现在应该好好养身体,补药的事情等养好了再说,大夫也说了,您现在虚不受补,就是为了‘妹妹’的身体健康,您也不能勉强自己啊!”
曹瞒说的也有道理,成功被转移了注意力的曹嵩终是点了点头,暂时放下了折腾的心思。
曹瞒暗自庆幸还好,还好我爹没看清,还好爹不记得,不然我的面子往哪儿搁啊
想想小时候被塞一嘴符纸的情形历历在目,曹瞒一阵后怕,他才不会再傻乎乎地把系统的事情告诉父亲呢!
万一让他爹知道他穿小裙子,还跳舞,可不仅仅是符纸那么简单了,可能会找道士和尚们给他来个全套做法。
却说曹嵩被刺重伤,宫廷之中的曹节很快就得到了消息。
此次出门,真正被盯上刺杀的是太监王甫,他虽不是五侯之一,却也担任这常侍的位置,在这一场对待“党人”的血腥闹剧中,他管辖的正是“审讯”。
曹嵩与王甫一路,受他连累遭遇刺杀,当时就他们两人挨得最近!
在倒下之前,曹嵩情急拔剑杀死了迎面来的刺客,变相救了王甫一命,这位太监吓得腿软,一屁股跌倒在地上,连逃跑都没了力气。
本就不精通武艺的曹嵩被刺客的伙伴从背后砍伤,禁卫军聚集而来,王甫高呼“救命!”
待这位太监一路狼狈万分、惊魂未定地逃回,接到消息的五侯太监吓得魂都飞了。
深感自己小命堪忧的五侯太监立刻紧闭宫门,不允许其他人出入宫廷,纷纷跪到陛下面前,哭诉洛阳城中出现刺客。
他们将此次刺杀的刺客归咎于士大夫们指使,惹帝王刘志联想自身安危,大发雷霆“他们这是想要造反!”
刘志下达圣旨彻查,又一轮血雨腥风席卷了整个洛阳城。
王甫在帝王身边仍有几分脸面,他痛哭流涕“可惜了司隶校尉曹嵩啊!是我连累了他,那么大一刀下去,安能有活命的机会”
曹节也跟着悲伤“若司隶校尉故去,曹家只剩下十岁小儿与妇孺,岂不是随他人拿捏欺辱,曹大长秋的后人,谁来照拂”
刘志闻言,一阵唏嘘。
他下达命令“迁司隶校尉曹嵩为“大鸿儒”,若曹嵩重伤不治,朕来照拂曹大长秋后人,由朕将曹嵩之子认为义子,接入宫内居住。”
此命令一下达,恨透了曹腾的五侯太监第一个跳起来,企图转变帝王的想法“那孩子不过是太监的养孙,陛下尊贵,怎能纡尊降贵去提拔,给他大过于天的荣耀”
帝王精力不济,性子却很有“主见”,只要有人进谗言将他给拐入了某个想法里,他会自以为明智,从而钻入其中不出来。
五侯太监吃够了这些甜头,到头来也被这甜头被蹭了一脸灰。
“当初若非曹腾,朕恐怕还不能够继承皇位,如今他故去这么多年,若无后人为他添香烧纸钱,朕也过意不去。朕没有子嗣,认个义子怎么了待朕的皇子出生,他还能照顾幼弟,两全其美。”
刘志也有他自己的打算,若曹嵩故去,曹家儿子就没了依靠,当年曹腾提拔的官员仍有四层在官场活跃,有了曹家子在手,不过多赏一口内宫的饭吃,全当养只小猫小狗,就能获得四层官员的那层关系网,何乐不为
曹节与王甫对视一眼,两位太监也有他们的打算,若曹嵩亡故,他们没了合作之人,不如扶持新的“合作者”。
曹家子年岁尚小,没有长辈可以依靠,正是可以随意拿捏的最佳“合作者”。
宫门紧闭了十日,直到刺杀太监与曹嵩的武人被抓捕归案,全都置于午门斩首示众,又抓了不少企图营救“党人”的武人,太监们这才鸣鼓收兵,又一次在这场旷日持久的权力之争上取得了胜利。
被污蔑、迫害的人数不胜数,洛阳城整个上空都回荡着冤魂的凄厉惨叫声。
洛阳城中的混乱局势,与紧闭家门的曹家没什么关系,曹嵩出事后不必工作,曹瞒也没去上学,一家三口难得凑在一起过了一段舒心日子,若是曹嵩的伤势能好得慢一些就更好了。
曹瞒不知道是不是他跳舞的作用,导致他爹越来越折腾,看似脸色因缺血而苍白,精神劲儿却足得很。
前三天蒙头睡了个好觉,第四天曹嵩就能神神气气地靠在床塌上对曹瞒与邹氏说话了,他是个闲不住的性子,白天没事干除了拿一卷竹简看些典籍,就是折腾他儿子曹瞒。
一会儿考校他功课,一会儿嘲笑他越长越白净,以后成个奶油小书生,小白脸!
曹瞒现在看到他爹都绕着道走,一听老母鸡召唤他就头皮发紧,心里嫌烦。
阳光灿烂的时候,曹瞒来到庭院里,搜集了各种石头做的器物,还有用来锻炼的石锁,从几斤到几十斤,各种尺寸的都有。
他穿着便于活动的短打,暴晒在阳光下练肌肉。
邹氏劝曹瞒“你爹只是说着玩玩,你又何必与他一般见识,将这话当真”
邹氏挺埋怨曹嵩的折腾劲,若阿瞒将自己练伤了,日后谁给他们养老送终
曹瞒摇头,呼哧呼哧喘着气,他强迫自己不去运用内力,果真是又累又酸“父亲说的不错,我的体魄确实不够强健。”
他又举了那十几斤的石锁几下,大汗淋漓。
“谁家孩子能有你现在的臂力”邹氏看在眼里,心惊肉跳“快放下吧,别伤着自己。”
“母亲不必担心,我有分寸的,”曹瞒放下了石锁,又拿了个更大的,二十斤!
家丁仆从们发出了惊叹般的呼声,曹瞒不怕出汗不怕苦,一心投入了对自己强健体魄的千锤百炼中。
十日过去,宫门开启,曹节带着帝王的圣旨来到了曹家。
待看到卧在榻上看竹简的曹嵩,这位太监阴柔无害的脸上终于浮现出了笑意“大难不死,必有后福,曹大鸿儒,恭喜升迁。”
曹嵩挨得这一下,让他在内宫多了个合作伙伴——王甫,一个人奋斗哪有两人一起互相帮村来得容易有了王甫,他与五侯之间的利益纠纷就更多了一份底气。
曹嵩苦笑连连“这种用命赌出来的升迁,不要也罢。”
“怎能不要呢白费了我为你耗费的心思。”曹节笑容可掬。
“这风口浪尖的,可不是一般人受得住,太招人眼了,陛下为我升迁,五侯太监对你我关系心知肚明,哪能眼看着我升官”一个曹腾养子,一个曹腾手把手带出来的徒弟,关系明明白白,现在这种关头,五侯太监容不下他升官,定会打压他。
“放心,最不希望你死的就是五侯太监们。”曹节笑容意味深长“曹大鸿儒可要保重自己,不然您的儿子,就要跟别人姓了。”
他将刘志下达的圣旨转述了一遍,曹嵩不仅没有感动,反而像是被拔了屁毛的大公鸡,跳脚还生气。
阿瞒,那是他曹家的宝贝疙瘩,谁都不能窥视,就算是帝王都不可以!
曹节笑容微僵,嘴角完美的笑意裂开了些许,似有抽搐的痕迹,看来曹嵩的护犊子胜过对权势的渴望,他今儿算是涨见识了。
曹瞒,就是曹嵩的逆鳞,也是他最大的弱点所在。
曹节心思百转,对日后做事也有了分寸,无论是给曹嵩好处让他办事,还是敲打曹嵩真心臣服,都有了可以施展诡计的方向。
曹嵩不能下地,得帝王赦免,毕竟,在皇帝的想法中曹嵩此时定是昏睡中的,于是下旨允许他可在床塌上“谢过”圣旨,由儿子代劳接圣旨。
曹节缓缓说道“待回到宫中,我会回禀陛下你受了重伤,命悬一线。”
曹嵩颔首“近一个月,我都不会出家门。”
曹节摇头,比了个手指“至少半年。曹大鸿儒重伤于生死线上,未能下地,曹家一切事物由其儿子主持。”
曹嵩迟疑询问“是否太长了”
他半年不踏入官场,官场上还有他的人脉关系吗下属们都转投别家了,其他人也会忘了他的存在,大鸿儒乃是文职,看似升迁,能参议政务了,实际权力却是少了。
“不必心急,”曹节轻声细语“王甫对你感激着呢,会帮你的。”
曹嵩这才收敛了担忧的表情,他回忆起当初情急遇险之下王甫贪生怕死的反应,心中有些不悦“那老太监,贪生怕死得很。”
“因为怕死,才更加想要补偿你的损失,”曹节摇头“祸兮福之所倚,福兮祸之所伏,事未到临头,焉知是福是祸罢了,曹大鸿儒既然还未醒来,还是请令公子来一趟,迎接圣旨吧!”
曹瞒练到一半,听闻仆人通报父亲在唤他,轻轻皱了皱眉“又要做什么,爹可真能折腾,别又是要考校我典籍”
仆从恭谨答道“是宫内来人,请大公子前去迎圣旨呢!”
迎圣旨
什么样的圣旨他爹不能迎,要他去跑这一趟
曹瞒一头雾水,低头看了看自己汗流浃背的短衫,知道不能令宫中来使久等,忙回屋子里收拾收拾,匆匆跑到曹嵩屋外敲门。
“进来。”
待进入屋内,曹瞒便看见了立于床塌边,手持圣旨的曹节,这位太监面善得很,当初在“曹嵩的故事”里就多次看到他多次帮助父亲。
曹嵩吩咐道“阿瞒,跪下,代替为父迎接圣旨。”
尽管不明白为什么要这么做,老母鸡如曹嵩是不会伤害自家崽的,曹瞒深知这一点,因此并未犹豫就照着做了。
曹瞒会这么做,全是因为曹嵩以往对他毫无顾忌的爱护,令他下意识地在外人面前多给父亲几分面子。
曹节见状,满意点头,微笑道“倒是个知趣的孩子。”
不好奇,不多问,听话懂事,这样的知趣,足够让这个孩子在接下去的半年内保护好自己。
被他这么一夸奖,曹瞒心里头就跟猫爪子在挠一样,这曹节,满脸都写着我有故事。
油然而生的好奇心,强烈的探索欲令曹瞒险些绷不住表情,他低垂着头双手捧过曹节递过来的圣旨,心里更加有一堆疑问想问他爹好端端的怎么就升官了大鸿儒又是做什么的,该不会又要父亲冲锋陷阵于对抗“党人”的前线了吧太监们究竟想要什么
曹瞒对手中的圣旨并无好奇,接过的时候手不抖,脸色也不激动,这样的宠辱不惊,令曹节高看了一眼。
曹瞒对圣旨不以为然,毕竟圣旨长什么样,他在故事梦境里都看过、研究过了,并不感到稀奇,左右不过是太监们誉抄的笔迹罢了。
“替为父送一送曹常侍吧!”
曹嵩绷着脸,再次吩咐道。
曹瞒抬头,视线与曹嵩意味深长的目光接触,抿了抿唇,不知为何被戳中了笑点,突然就很想嘲笑他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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