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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不女装大汉就要亡了!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大团团

    “吉利。”

    “对,吉利,”曹嵩眉目舒展,笑问曹瞒:“感受到了吗你祖父对你的祝福与期望。”

    吉利,多么喜庆的名字!原来他叫做曹吉利!

    曹瞒也跟着笑了,现在唯有出现与他祖父有关的东西,才能让他真正展开由心的笑颜。

    曹嵩说道:“阿瞒是小名,日后只有家里人和亲近的人可以叫你,其他人的话,让他们叫你吉利,你也要快些熟悉这个名字才是。”

    曹嵩没有说的是,阿瞒这名字跟小猫小狗似的,放在太学上学让人叫起不合适,还是吉利这名,能登大雅之堂一些。

    曹瞒连连点头:“这是祖父为我取的名字,我一定放在心上。”

    他珍惜一切曹腾遗留给他的事物,对于这个名字,他如获至宝。

    曹腾在洛阳是有宅子的,坐落于良好的地段,一座有山有水的大庄园,在这寸土寸金的洛阳能够有这样一处大宅子,还不知道羡慕死了多少官员。

    当年,曹腾忙于张罗先帝与其皇后的婚事,几乎没有时间回家,刘志私底下称呼曹腾兄长,心里也将他当做兄长来爱戴,偷偷派遣有名望的工匠前来为他扩建宅院,打算给曹腾一个大惊喜,也就在那时候,曹腾的故居形成了如今这般宏伟的规模。

    这里头有整个帝国最全的书屋,每逢晒书的时候,曹家的仆从全数出动,才能将这摆满了四间书屋的竹简全都搬出,这里头,尽是曹腾一辈子的学问,更是先帝驾崩后,老太监对他唯一悼念的媒介。

    而这让曹腾珍之重之的旧宅,如今却被封了大门,一队官兵在外头守着,待曹嵩上前,为首的官兵客气拱手,对曹嵩说道:“此处乃是先帝故居,不适合费亭侯居住,陛下已为费亭侯赏赐了新的宅院,还请费亭侯移步。”

    曹嵩怔了怔,脱口而出道:“这是曹家旧宅,怎得成了先帝故居”

    那官兵冷笑一声:“陛下说是,那就是了。”

    言下之意,这宅子陛下看上了,要强行占去,你从也得从,不从也得从。

    曹瞒悄悄撩开帘子,见父亲与那官兵说了两句话,而后风度翩翩地恭声道谢,回来率领大家往别的方向走。

    他望了一眼陌生的曹家旧宅,微微有些不解,脑海中模糊的记忆告诉他这里就是自己家了,怎么父亲反而带队往别的地方走呢

    曹瞒有不解的地方从来都不会藏着掩着,他蹭蹭跑到马车前,撩开车帘,叫住了曹嵩:“父亲,我们不回家吗”

    “不回了,皇恩浩荡,陛下赏赐了我们新的宅院,就在洛阳东街的达官贵人区,我们去住新家,”曹嵩面无表情地回答,眉目间无意思喜悦。

    “要住新房子了!”曹瞒单纯,听到要去新的地方,还是住满了达官贵人的好地方,眉目上涌上喜悦:“陛下这么重视父亲的吗听说父亲回来还为父亲准备了新房子。”

    曹嵩摇了摇头,没有与他过多的解释。

    整个洛阳东街都是达官贵人住的地方,而陛下赏赐的新家,地理位置优异,距离太学尤其近,街坊邻居不是高官,就是豪门大族,这里聚集了朝廷中心的高门重臣,家家户户都是底蕴深厚的人家。

    曹瞒从乡下地方,突然到了大城市里头,看哪儿哪儿新鲜,尤其是到了粉刷一新的新家,更是发出了哇哦的惊叹声。

    这里大大小小的房屋竟有三十几间,整整四个错落有致的院落,地上铺的砖,墙上刷的粉都是那样新颖、高大。x

    离开曹腾故宅的时候他还只是个小宝宝,自然不知道,对比起曹腾故宅的气派与宏伟,这新家也不过是小巫见大巫。

    到了新家的曹瞒兴奋了起来,好奇心旺盛地东瞧瞧、西看看。

    曹嵩看上去兴致并不高昂,安顿好了女眷,又将曹腾的灵位放在单独开辟的屋子里,上供齐了东西,又点上一炷香,噗通一声跪在了他的灵前,声泪俱下:“父亲,愚子不孝,未能坚守住您所看重的老宅,”

    究竟问题出在了哪里,好端端的陛下占他们曹家故宅做什么曹嵩想不通,可形势逼迫人,他不得不在此时退让,没有一官半职的他,面对大汉帝国的帝王,只能被动屈不敢反抗。

    不久,给予曹嵩的官职也落了下来,上头派遣来人宣读圣旨,陛下开恩,封曹嵩为司隶校尉,管理洛阳的治安,这是唯一令曹嵩欣慰的事情了,虽然失去了老宅,可陛下仍然惦念着他们家,有了这个官职,再不必托别人的关系,他也能将吉利送到太学的小学部去上学了。

    传达旨意的太监名为曹节,他姓曹,当然是与曹腾有些关系的太监,曾经蒙受大恩,将曹腾称呼为恩师。

    只是如今他在宫中混得并不好,不然也不会有这类似于跑腿的“劳苦差事”落在他头上了。

    而事实上,曹节很乐意接手这样的劳苦差事。

    他趁此机会与曹嵩说了几句话:“费亭侯能得此职位,靠的是大司徒之功,他老人家临终前打起精神去上了朝会,为陛下举荐了您的文章,只是,哎”

    “恩师曾言,笔下易生灾,刀下有横祸,您在文章中写了些什么,让五侯知道了。士大夫们欣喜您的才华,可五侯们,却对您恨意交加啊!”

    曹嵩胆大包天,写了一篇论述太监执掌大权压迫士大夫害处的防务论。

    曹腾在世的时候,提拔士大夫,为栋梁之才说情,不是所有的太监都像曹腾这样有智慧,知进退的,比如现在在高位的“五侯”太监,他们不仅是曹腾的政敌,还是一群鼠目寸光,为把持权力迫害士大夫的蠢货!

    士大夫们与太监之间的关系,也因这“五侯”而变得你死我活。

    曹节摇了摇头,暗示曹嵩:我在宫中,你在外头,我两都是曹腾的养子与弟子,不如联手如何

    曹嵩假装没听懂曹节的暗示,只作恍然大悟状,连连道谢于他。

    曹瞒躲在后头,好奇地张望着在厅堂打着机锋的两位大人,他没能听懂他们推来推去的话,可他听到了曹节称呼曹腾为恩师,当即瞪大眼睛,更加好奇地探出了头去。

    恩师!

    那那个人不就是祖父的弟子啦!

    曹节微微一笑,知道一次不足以说服曹嵩与他联合,他的底牌还不足够让曹嵩来信任他。

    不急,日后还有的是机会。

    他微微抬眸,看见曹嵩身后那探头探脑的小影子,柜子后面伸出了一只肉嘟嘟的小手,又露出了半颗梳了小丫髻的脑袋。

    曹节愣了下,嘴角微微上扬。

    像他这样的无根之人,看到了小儿最是心生欢喜,若是这小儿还是他恩师的养孙,为他恩师传宗接代的象征,就更令曹节爱屋及乌了。

    曹节轻笑着,向曹瞒招了招手。

    曹嵩见状,扭头一看,就见自家那熊儿子像个树袋熊似的趴在自己身后的柜子上,傻乎乎地露出半个头,顿时气歪了鼻子,厉声呵斥道:“吉利!还不快出来!客人在此,你贼头贼脑地像什么样子,成何体统!”

    “无妨,这孩子我看了也觉得欢喜,是恩师最喜爱的孙儿吧”曹节笑眯了眼,取出身侧悬挂着的玉佩,递到曹瞒面前:“这是恩师赠我的玉佩,是先帝赏赐的好玉,养人的呢!恩师戴了它数十载,我又戴了五年,现在将它送给你,全当是长辈送给小辈的祝福了。”

    曹节自称为曹瞒的长辈,可不正是与曹嵩在套近乎

    曹瞒一脸懵,转头去看曹嵩,曹嵩毫无反应,一副全由他做主的模样。

    “拿着吧,都是自家人,不必客气,”曹节将玉佩挂在了曹瞒腰侧,满意地点了点头:“上好的玉佩一戴,整个人都贵气许多呢!恩师的孙子,当然是含着金汤匙出生的也不为过,兄长您说呢”

    曹瞒:

    刚才还叫父亲费亭侯的人,怎么突然之间称呼兄长了

    曹瞒不明白,一头雾水地挠了挠头。

    曹嵩终于有了反应,他起身来干脆利落说道:“时候不早了,公公早些回宫吧,免得陛下挂念。”

    “陛下才不在乎我一个小太监,他的身边有五侯围着,哪里会想到我这位旧人呢”

    “长安乡侯说笑了,您虽不及单超、徐璜、具瑷、左倌、唐衡等五侯太监权势大,却也是陛下身边的近人,又何必自谦为小太监呢”曹嵩紧张极了,目光如炬,紧盯着曹节搭在自家儿子肩头的手。

    曹节又笑了一下,他笑起来尤其讨喜,看上去非常无害。他离开了曹瞒,目光瞥到曹嵩紧绷的眉头稍稍松开,自知不能逼迫太紧,顺势告辞离去。

    曹节走后,曹瞒翻来覆去看这玉佩,里头似乎有光芒在流淌,看上去尊贵又典雅,他两眼放光地询问曹嵩:“父亲父亲,他真的是祖父的弟子啊”

    曹嵩揉了揉眉心,为这洛阳城暗潮汹涌的危机而感到头疼,他需要静下心来好好梳理这些,早日融入官场。

    “是真是假,那是大人的事情,与你又有什么关系”

    他就像是许多封建大家长一样,搬出了一套小孩子不要管的硬道理,什么都藏在心里,不愿意与孩子沟通,也不肯与他多说。

    曹瞒受其冷落,暗自生起了闷气。

    回到洛阳后,曹嵩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忙碌了起来,整日里早出晚归,就连休息在家中的时候也是关在书房里头不与人交流,曹瞒几次去找他,都被他含糊打发了过去,这让失去了祖父,特别黏父亲的曹瞒感到沮丧与委屈。

    他蹲在自家门口,撅着嘴,嘟哝着父亲最坏,思索着靠离家出走能不能引起父亲注意

    护卫在暗中盯着曹瞒,见他不过是在门口徘徊,没有其他举动,也就由着他去了。

    不久,曹瞒听见了马车咄咄驾驶靠近的声音,他抬头,看到门外路过了一辆敞开的马车,看上去特别阔气,有三个与他差不多大的孩子坐在马车上,前头的孩子穿着绫罗绸缎,瞥到蹲在家门口的曹瞒,不屑地用鼻孔看人,还转头与另外两个孩子叫道:“快看,这就是住在我们家隔壁的小太监!”

    曹瞒眼神瞬间犀利了起来,他猛地站起来,眼看那辆马车驾驶去了隔壁袁府,气得直跺脚:“混蛋,我记住你的脸了,有本事别让我再看见你,不然打得你满地找牙!”

    若要k能胜利,学好武才是根本。

    现为玩家开启无限制任务:每学会基础武学招式一式,奖励曹腾的故事1。每练会基础舞姿一种,奖励曹嵩的故事1

    曹瞒惊呆了:“奖励祖父的故事,还有父亲的故事!”

    采集信息完成的系统,在沉寂了一阵子以后,放大招了,它死死捏住了曹瞒的命脉,令他舍不得忽视系统提示。

    曹瞒哪里还顾得上被羞辱的气愤,全身心都投入到了研究新任务上面。




第7章 第七章
    学一招基础招式,就能收获祖父的故事,这实在太吸引曹瞒了,至于学一种舞姿,收获父亲的故事这种奖励,被曹瞒自动忽略了过去。

    他更加坚定了想法:系统这个狡诈的女人,竟是还未放弃骗他穿女装!

    曹瞒一边喊着坚决不上当,一边老老实实练习起了基础剑法,这剑法的第一式特别简单,他不过尝试了一天,就已经将它给练习会了。

    系统的奖励立刻便发放了下来,当天夜里,曹瞒身临其境来到了陌生的皇宫,大将军梁翼把持朝政,为了拥立年幼的刘志继承大位,曹腾正衣冠,带厚礼,亲自拜访危机四伏的梁将军府,以其犀利的言语说服梁翼。

    这一切曹瞒只能作为旁观者来观看,前前后后不过一盏茶的时间,片段的内容,却在他眼前呈现出祖父最风华正茂、意气风发的年纪,曹瞒折服于其心机手腕,沉醉于祖父说出口的字字珠玑,他两眼直冒星星,还想再与祖父近距离接触,系统所给的故事片段却已经放完了。

    曹瞒遗憾极了,还想再多看一些,只能更加刻苦地拿着小木剑在庭院中习武,一个招式练上几百下,渐渐也就熟悉了。

    他以为所有的基础招式都与第一招一样容易,却不想练到后来越难,有一些没有内力的配合还根本做不出来。

    曹瞒咬牙切齿:“系统啊系统,你可真是用心险恶!”

    系统装死不说话,他没有办法,为了看到祖父更多的后续故事,不得不再次捡回了转圈圈这一项练习,并且勤奋刻苦,一日不敢懈怠。

    曹瞒练着练着,总觉得自己身边有些古怪,他总是能听见另一个人的呼吸声,就藏在他的附近讷!那人整天跟着他,好几次他都差点要抓住那个人了!

    他往拐角处跑了过去,入眼的是一片空荡荡的墙角,什么都没有,曹瞒挠了挠头,暗暗嘀咕:“肯定有人,我感觉到了,他一定是感觉到我发现他,趁机逃跑了!”

    藏在暗处的侍卫被他的举动惊吓得不轻,特意前去禀告曹嵩。

    曹嵩说道:“我倒是忘了之前还想为吉利请武师教导他强身健体,既然他无意间发现了你,你就当面去找他吧,教导他一些武学知识,日后也好用来防身。”

    侍卫苦笑道:“少爷天赋异禀,属下唯恐教导不了他。”

    他是上过战场的斥候,善于潜行,最近接连好几次差点在一个九岁的孩子面前暴露,让侍卫一度有些怀疑人生,心想莫不是自己身手退步了

    侍卫按照曹嵩的吩咐去找了曹瞒,见小家伙一个人拿着小木剑在庭院里头转来转去,转来转去,足下生风,像只欢快的小麻雀,轻轻一点就能蹦地老高,这矫健轻盈的身手,丝毫不像是不会武的人。x

    曹瞒停住了脚步,侧头看了侍卫两眼,一脸严肃地上前来问他:“你是谁,怎么进我家的后院来的”

    侍卫哑然失笑:“我是你父亲,曹校尉为你安排来教授你武艺的先生。”

    嘴上虽这么说,侍卫却是觉得,以曹瞒下盘稳固的情况而言,根本不需要学习扎马步。

    曹瞒摇头拒绝道:“我不需要先生。”

    他的目光落在侍卫脸上狰狞的刀疤上,有些心有余悸地摸了摸心口:他长得好可怕!

    侍卫哪里看不穿他在想些什么,他原本是曹腾提拔到军营里的人,后来因伤退役,来到曹家做事也不过是为了报答曹腾当年的知遇之恩,悄悄观察曹瞒这些日子以来,侍卫对他的性格大致有了些许了解,他为难地说道:“可曹校尉特意让我来做你的武师。”

    曹瞒摇头再次拒绝。

    “我也觉得没有什么可以教授你的了,你的基础牢固,更深一些的内容还未到能够学习的岁数,”侍卫笑道:“为了完成曹校尉的嘱咐,不如就为你说些我曾经的一些经历吧!”

    侍卫没有给曹瞒再次拒绝的机会,蹲下身来注视着他,轻声诉说着:“我脸上的这道疤是当年跟随种将军讨伐匈奴时留下的,一路打到了大漠。”

    他说起那段金戈铁马的日子,语气中充满了缅怀的意味,当年那位意气风发的辽东将军种暠,已是六十高寿,正是举荐了曹嵩为司隶校尉的老臣,只可惜,前不久病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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