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皇绝色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彼岸风清
随尹老将军出战的前一日,单辰逸曾问皓天铭:“如果我走了好几年没有回来,你会想我吗?”
“你和长歌一起去?”皓天铭不答反问。
单辰逸点头:“嗯。”
“真好!”皓天铭的这两个字,无疑让单辰逸失望。但单辰逸又何曾明白,皓天铭留在宫里的苦和孤单无助,他倒是宁愿有人陪着自己,哪怕流浪,哪怕天涯海角……
“哎,我是冒犯了铭王,该继续抽嘴。”眼前的单辰逸又连续扇了自己三个巴掌,心潮澎湃地再次握住皓天铭的手,道,“对不起,我是活腻了,怎敢打铭王的主意,铭王就像那冰山上的雪莲那么纯粹,又似天仙下凡那般神圣不可直视,我是什么?我怎配?呵呵,呵呵……”
说完这句,单辰逸低下头去,兴许心里难过,胃里一阵翻腾,很快就呕吐了出来。
皓天铭在门外喊了个丫鬟进来打扫,自己则拍拍单辰逸的肩安慰了一下,转身离去。身后是单辰逸逐渐黯淡的灼灼目光。
偏厅酒局即将散去,平南王也是不甚酒力,给王妃和几个下人簇拥着走了。
慕容南风先前不知出去做什么去了,此时刚好回来,对高楚玉道:“明日我师妹会将萧行之萧老前辈连同当年帐薄带去巡抚府上,咱们这拨人也要一同前往,关于本地官员贪赃枉法一事,或许会告一段落了。”
“但愿如此,办完了这件事,铭王大概就可以安心了。”高楚玉由衷道。
恰好皓天铭从里间出来,听得高楚玉这句,浅笑着走近道:“如此为我操心者,也只有你长歌了罢。”
高楚玉无声以对,自己也不晓得到底什么时候学会了如此去关心一个人;在乎一个人。
“哦,对了将军,你现在需要去沐浴更衣了,我带你去吧!”慕容南风对高楚玉说完,又侧顾皓天铭,笑道,“让他洗涮干净了,再回来同铭王聊吧。”
高楚玉低头闻闻自己身上,也是啊,不仅酒气扑鼻,还馊臭得紧。他抱歉地朝皓天铭耸耸肩,便跟随慕容南风去了浴室。
沐浴更衣完毕,慕容南风似乎有意对高楚玉道:“真是抱歉啊,平南王府因当初为了节省开支,建出来的规模不够理想,今夜只能委屈将军与铭王在一室凑合一宿了,不知将军有无意见?”
求之不得的高楚玉摆摆手:“也就一宿的事儿,无妨!无妨!”
见皓天铭站在厅中依着窗仿佛心有灵犀地等着自己,喝了酒胆大了些的高楚玉径直走过去,搂着皓天铭肩膀道:“困了吗?去睡吧!”
“嗯,”皓天铭道,“你也早些睡吧,明天还有要紧事等着去做。”
“我也想早点睡,可我不知你睡哪一间房呢。”顿了顿,高楚玉补充道,“世子安排我俩住同一间房。”
皓天铭略微地惊诧了一下,脸上神色瞬间又恢复如初。
“好吧,跟我来。”皓天铭领着高楚玉穿过回廊,来到回廊尽头的一间宽敞舒适的房间内。
“就是这儿了,怎么样,还满意吗?”皓天铭道。
“房间怎么样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跟我一块儿住的那个人。”高楚玉道。
皓天铭淡然笑笑,走到床边抖开一条墨绿镶银丝的芙蓉锦被,打着哈欠道:“早些休息吧,我也有点儿喝多了,犯困了。”
话未说完,皓天铭已经钻入锦被中面朝里、背朝外躺了下来。
高楚玉本以为自己也挺疲累,但挨着枕头却是怎么也睡不着,久别重逢的激动让他的心怦怦跳动,忍不住就想偷偷去看皓天铭一眼。
红烛摇曳,光影微醺。枕边人那倾城的容色在略醉的状态下显得更加红润,那娇艳欲滴的唇,就像朝阳中带着露珠的樱桃儿,让人不由得心痒痒想啃上一口。
怎么办?怎么办?
高楚玉心乱如麻地强行让自己躺下,一双手却不知放哪儿才好。忐忑不安僵躺了片刻,心里寻思:这又不是第一次,何必这么拘谨?
壮了壮胆子,高楚玉朝里挪了一下。静待片刻,见皓天铭没甚反应,全然像是沉睡的样子,就又朝里多挪了两下,胸膛紧贴在他的背上,两个人的心跳汇到了一处,交织成一曲激荡人心的旋律。
但这样也只仅仅纾解了一小会儿,很快就被有反应的身体激发了斗志,整个人一下子也来了神。
忍了好一阵不见效,高楚玉实在没法控制尹长歌这具热血沸腾的身体,忍无可忍,他决定豁出去了,反正又不是没有过,不走出那一步,又怎能知道皓天铭的真实心意呢?
高楚玉爬将起来,拂去皓天铭脸上一缕青丝,低头轻轻地吻了下去。
皓天铭梦呓一样哼了一声,翻了个身,平躺着继续睡。他这个姿势更是撩人,浓密的睫毛在烛火照耀下于眼睑投下光影,挺拔的鼻梁是那么雕玉琢,整个脸完美到几近失真。
“再偷偷亲两口?”高楚玉动作随着心思到了位,皓天铭左右脸上分别显出了两道口水留下的吻痕。
许是那吻痕有些痒,皓天铭蹙了一下眉,手从锦被中伸出,在脸上挠了几下。
就在高楚玉准备翻身上去的时候,皓天铭忽然哈哈大笑出声来,反而捉住高楚玉两手,将其压了下来,骑坐在身上:“睡不着是吗?不如折腾折腾?折腾累了,就能睡着。”
高楚玉不明就里,赶忙“嗯”了一声。
皓天铭俯身下来,双手捧住高楚玉一张脸,甚认真道:“长歌,那晚为了救你,我牺牲太多了,不如今晚我们换个位置?”
“啊?”作为曾经直男的高楚玉,怎能接受被这么个比女人还娇媚的男子压身?决计不行!他挣扎着想要坐起来,可不知皓天铭使了什么诡计,一时间竟是浑身无力。
“长歌,你今晚喝的酒里边被世子做了手脚,你就乖乖臣服于我吧!”皓天铭邪魅笑着,神色有几分得意,“别怨我,我可没叫他这么做,我也是最后才知道的。”
“原来你……你……”面对这个春风得意的玉人儿,高楚玉真是无计可施,感觉自己像是受了天大的侮辱一样,脸涨得通红。
“欠了债是要还钱的,不许抵赖哦!你方才是多么想亲吻我,你想做的事情,我都会照做的,反正都是我们两个人在做,有区别吗?”皓天铭又在高楚玉耳边呵气如兰道。
“当然有区……”高楚玉话未说完,已然被皓天铭堵住了嘴。
虽然觉得羞辱,但这个吻来得很霸道,而且带着丝丝清香和甜蜜,这令高楚玉多少得了些慰藉。
皓天铭也是头一次这么主动,动作还很生疏,只能一步步摸索着来,先是吻高楚玉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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颊,再是脖子;胸口……
最后,在皓天铭的攻略下,高楚玉做了一回自己做梦也想不到的角色。虽然过程很牵强很扭捏,但是,当狂风暴雨过去之后;当身后那个绝色美人的雨露如潮水一般涌来的时候,他发现自己其实也很快乐。
正如皓天铭所说,都是两个人在做,真的没那么大区别的。只是从此以后,高楚玉只怕自己要彻底地弯成弹簧了,心里直叹气:哎!被玩坏了。
第57章审案
在平南王府住了一晚,第二日因为要去巡抚府陪同审案,高楚玉让周辛帮忙将半路冒出的妹妹朱凝碧暂时送了回去。
为安全起见,单辰逸把自己的人皮面具让给了周辛。
一大早,巡抚衙门就挤满了人,一桩积压了好几年的大案正在此审理。
堂上除了巡抚大人巡抚大人廖旭,还有铭王皓天铭,以及前一天赶到的御林军都尉派下来协助审案的人。
几个重要证人萧行之、高楚玉已等候多时,萧行之带着他的帐薄,疯了的张远成也被带到,连同他家新一任管家于峥荣。堂中衙役分列两排,表情肃穆地注视着堂内外众人的一举一动。
与萧行之一对上眼,张远成眼神儿有些恍惚,但最后还是摇摇头,爬到一旁的地上捉虱子玩去了。
一会儿,大概是捉到一只虱子,便放入嘴中,作势将牙齿咬得“咯嘣”一声,把虱子咬死了,之后哈哈大笑,连呼:“叫你咬我,我咬死你!”
张府管家于峥荣跪在一旁冷眼看着,也不上前制止一下。
一个衙役走过来,制住张远成,不让他乱爬乱嚷。
巡抚醒木一拍,问道:“于峥荣,前段时间,有人在张府地下室发现不少尸体,此事想必你知悉内情,请问你作何解释?”
“大人,是这样的,我家老爷准备叫工匠把地下室装修一下,可不知怎么的竟然失了火,建筑工匠们还未来得及撤离,就全被烧死了。”
“胡说八道!”巡抚朝一边衙役道,“去,拿物证来!”
“喏!”为首的衙役答应一声,抬脚朝后堂走去。回来时手里提了个蓝布包裹。他径直提着包裹走到于峥荣的面前,站定,将包裹丢在他面前的地上,遂将包裹打开来,头边是两个被烧残的骷髅头。
“据化验,这两个骷髅的主人已经死了好几年了,绝不是最近才被烧死的。”巡抚道。
“这个……这个小民还真的不知道,小民那时候可还未来张府呢!”于峥荣面如土色,却还死命替自己辩解着。
巡抚冷哼一声,道:“我们调查过,于老先生在张府已经十数年,只是最近才升为管家,这与你方才所言就不吻合了啊。”
“哦,是是是,小民一时糊涂了,但小民是真的不晓得这尸体怎么来的。”于峥荣指了指张远成,道,“要不,您还是亲自问我家老爷吧?”
闻言,张远成指指自己在地上捉虱子时候沾了黑灰的鼻子,道:“我吗?我不知道!呵呵,我是你老爷,你替我回答啊……呵呵……”
“至于这两人当初是怎么死的,众位看看头顶正中那颗生锈的钢钉就会明白了。”巡抚说罢,为首的衙役将一颗骷髅头高高举起,将侵入脑中的钢钉展示给众人查察看。
原来,一般验伤的人只会查看四肢和身体,而头上有长发覆盖,很容易被覆盖,所以好些验尸者会漏掉这个头心钉钉的致命伤。张远成家地下室所有的受害者,几乎都是如此在睡梦中被头心钉钉所杀害,而他们之所以被杀,都是因为发现了主人不为人知的秘密。
“那些钉子全都锈到了一定的程度,说明人死了很久了,绝不是新近死去。”巡抚又道。
张远成还是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跪在那儿自己玩自己的,左手画圈圈,右手画叉叉,两只手在地上划来划去忙个不停,似乎这件案子与他半毛钱关系都没有。
此时,师爷将萧行之带来的帐薄呈上去,让上头三人过目。巡抚看了之后,又道:“张远成,你勾结同僚,贩卖私盐,买卖人口,害人性命,是否服罪?”
张远成点点头,又摇摇头,像个泼猴似的翻着白眼儿,一手罩在耳廓上,道:“什么?什么?”
堂上三人为气得脸色铁青,面对这么一个疯子,都不知该怎么办才好。
未几,皓天铭凑到巡抚耳边,耳语了两句。巡抚顿时点了点头,冲张远成道:“张远成,念在你神失常,而且可能有苦衷的份上,你暂且一边休息去吧!没你多少事儿了!”
闻听此言,张远成先是不敢相信地一愣,继而露出了一脸轻松,起身朝大门口退去。身后却传来了巡抚的一声暴喝:“慢着!”
张远成惊恐地回过头来,却被衙役一脚踢跪了下去。只听巡抚继续道:“你方才的全部反应已经暴露了没疯的事实,装疯已经不管用了!望你还是快些招供,争取死得痛快些!”
见事情败露,张远成只得竹筒倒豆子,说出了一连串的实情,原来他也是被逼的,他为官时候,为了完成上头官员派发下来的任务每月上交五千两白银,只得慢慢被带进贩卖私盐的利益链,进去之后发现来钱快有多,尝到了甜头,就慢慢地一发不可拾,以至于被挤下了官位之后,依然偷偷干着那些勾当,甚至替这个利益链带出了更多的“赚钱能手。”
而且,据张远成交代,幕后最大始作俑者似乎隐隐指向当朝三皇子皓天恒,即恒王。
案子很快就结束了,随后,该关大牢的,该行刑的大大小小一拨官员,就像一条藤上的瓜,连根拔起都陆续妥善处理了。状子也很快被御林军都尉派下来的人送到了京城。
花漫谷当初就是在那些狗屁官儿那里告的周辛血洗山庄,而那些狗屁官儿响应上边的号召,借此给自己制造机会,想将皓天铭的左膀右臂一根拔除。随着他们被处置,周辛这个被告嫌疑人也无人再追究,案子就此不了了之。
只是,三皇子皓天恒那里,还没有几个人敢轻举妄动,也并非皇上一句话能制得了他,原因很简单,皓天恒的母后出于武林至尊之门,在南方这一带江湖势力非常庞大,若要兵戎相见,甚至都可以与朝廷势均力敌。
案子结束之后,一行人以为皓天铭会即刻回京,却听他道:“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我们还是留下来再闯闯江湖吧。”
在巡抚府用了个晚饭,一行人骑马随皓天铭出得巡抚府,准备再出去走走,探探江湖上的风头。为保险起见,此时皓天铭已戴上人、皮面具,而为了不使他让人觉得与众不同,单辰逸也戴上了另一款面具。
走出约么四、五里地,便到了郊外。
太阳火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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辣照着,一丝风也没有,几人见前方有个挺大造型挺特别的尖顶石屋,准备去那儿弄点儿水喝,顺便歇歇脚。
高楚玉走在最前头,此时翻身下马,正欲举步上前,单辰逸忽然感觉有种莫名的不安自内心深处涌出,便道:“将军,小心点!”
点了点头,高楚玉跨步踏入门内,发现大堂屋里空无一人,便回头招呼同行的人进屋。
一干人进得屋来,见堂上摆放着一只的香炉,香炉里正燃烧着檀香什物,香炉前方的高墙之上,挂有一幅金筐怪物图。
这怪物不像是神话中的任意一种怪兽,几个人看了半天,觉得有点儿像是五毒的综合抽象图,五毒即蛇、蝎、蜈蚣、壁虎、蟾蜍。
香炉里的青烟正冉冉升起,散发出一股奇异的香味,而画上的怪物,也开始随着青烟摆动,宛然刹那间复活,就要张牙舞爪对着猎物直扑而来。
一干人看着看着,忽然觉得自己脚下不能动弹,就仿佛陷入了一个满是毒蛇和蝎子的沼泽,四周黑漆漆一片,没有阳光,有的只是万念俱寂的阴森恐怖。
单辰逸道:“果然是有人在此布了术!”
单辰逸从师研习过一些术法,一开始,他远远地闻到这香炉里青烟散发的香味,便自然而然地有了察觉,再仔细一打量这小楼的布局、以及墙上这副画的摆放位置,就更加断定了术法的存在。同时,单辰逸感应到不远处有股强烈的、亦正亦邪的气息徜徉着。
此种术法叫作“土木幻影术”,即将一些关键的什物摆成一个特殊的阵势,踏入到中心地带的人会无法自行脱离,而且瞬间产生幻觉。一行人除了单辰逸,其他人此时已然是陷入了进去,一时间头脑混沌。
单辰逸赶忙疾呼:“兄弟们,快撤退!”
但一干人宛如未闻,依然不言不动,脸上是千奇百怪的惊恐模样。
卓戊卿由于多踏出了几步,他的感受有与众人不同,他此时只感觉眼前昏黑,天空雷鸣电闪,下起了大雨,大地在下沉、下沉、再下沉,耳畔那个声音也是越来越远,愈来愈模糊,隐隐听得是:“快撤退!快撤退!快撤退!”可他目光呆滞,不知如何付出行动。
在陷入术法的这几人中,又数高楚玉抑制能力稍强,毕竟接触过类似的术法,只需将那些所学技艺经过些微调整,便可克制成功。
在单辰逸的帮助下,不多时,高楚玉便成功出得阵来。
见皓天铭和卓戊卿还在阵中,高楚玉担心有危险,对单辰逸道:“不如我俩联手来毁掉这个阵法,快些将铭王和卓兄就出来,若是躲在暗处的敌人乘机痛击,那就不妙了。”
单辰逸颔首同意,两人当即集中意念,暗运内力,食指与中指并拢,动作整齐划一地各自在自己太阳猛点三下,再反指朝向高墙上那幅怪物图,指尖带劲一划,只听“呲呲”两声,画面被划开了一条裂痕。
第58章囚禁
阵中的两个人慢慢感受到天光在逐渐明亮,随后脚下也沼泽也刹那间化为实地,猛然惊醒的卓戊卿啐了一口,道:“有鬼!”
皓天铭隔着面具拍了拍自己额头:“似乎不是鬼,而是有人捣鬼。”
两人自行出得阵来,正逃也似的欲离开,却听身后一个嘶哑的声音道:“慢着!”
循声望去,只见一人自阵中奇迹般地显现出来,此人原是赵通。在他身后,又有三个中年男子现出了身形,皆是与高楚玉先前照过面的“笑面黑虎”秦步云的手下。
这些人也不知从什么地方冒出来的,突然出现在堂上,简直令人匪夷所思。
恍然间有人影儿飞过,风一般轻盈闪电一般快速,众人回头一瞥,只见一手扬拂尘的道姑已拦住了退路。
“又是你,阴魂不散。”高楚玉冷言道。
“没错,是我,今儿个我绝不让你们再逃了!”
道姑冷冷说罢,持拂尘开始闭目静立,口中念念有辞,身旁逐渐出现了一层五观十色的结界。
单辰逸立时念动破界诀,暗运真力与其抗衡,结界却是倏分即合,久久无法破除,而且大有愈结愈厚的趋势。
刚开始的时候,单辰逸以为道姑的力量大不如她,不需要陡增真力,但过了半柱香的时辰,他越来越感到力不从心,再想要破除结界,已经是相当困难的事了。而对方发出的力量却是源源不断,尤其纳亦正亦邪的锐气,最是难于抵挡。
很快的,皓天铭、高楚玉一伙人均被困于结界内,给赵通等四人隔空用绳子捆缚了一下双手,随后机关一启,一伙人眼前场景一变,就掉入一间乌漆麻黑的石牢中去了。
皓天铭脸上是一脸淡定,全然没有任何的着急。这种表现也影响到了其他人,是以每个都默默跟随左右,不声不响。
“铛”的一声,石牢的大门已被锁上,黑暗中传来一阵阵地动山摇的狂笑,笑声回荡在空旷的石牢,煞是阴森。
四周是一片漆黑,伸手不见五指,只有魔鬼般的狂笑久久不绝。
“这是哪里?”高楚玉仰头朝笑声发出的地方喝问道。
一个阴森可怖的声音答道:“这是地狱!”外面那锁门人说罢,连门上那扇小窗也关上了,脚步声渐行渐远。
四个人挣扎着相互解开了绳索,打量着黑暗中的一切。
忽然,一个苍老的声音自旁侧的牢中传出:“喂,小子,别嚷嚷了好不好?又不是你一个人被关在这里。”
高楚玉循声找去,冲黑暗中问道:“前辈,请问这是什么地方?”
那个苍老的声音道:“这是噬苍教最坚不可破的石牢。”
高楚玉道:“前辈,你是怎么被抓来的?”
那个苍老的声音道:“我是青城派的掌门华飞扬,这群恶魔小丑要一统江湖,抓了我来当人质。”
“青城派掌门?那不是紫燕儿他爹么?”高楚玉自言自语道。
华飞扬道:“怎么?你认识我女儿?”
“嗯。”
“哎”长叹一口气,华飞扬道,“不知门派如今怎么样了?真是担心死我这条老命了,这帮人歹毒得紧啊,还有我那如花似玉的女儿,虽然淘气任性了点,但还是挺讨人喜欢,若是有个三长两短,我这条老命也要急死去啊。”
“前辈,不会的,他们一定会否极泰来。”听得附近有人打呼噜,高楚玉又问:“前辈,您那间屋子还有其他人么?”
“有!我身后还有个睡得死猪样的老头儿,他叫方韫峰,本事比我大,可是,呵呵,还是给他们使诈给抓了。那群龟孙子,我呸!”
“方韫峰?这不是方老前辈么?严格说来还是我半个师父呢!”如此想着,高楚玉连呼数声,“方老前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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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醒,醒醒啊!”
“喂,有人找你!”华飞扬回身推了推稻草堆上沉睡中的方韫峰道。
方韫峰翻了个身,迷迷糊糊道:“华飞扬老怪物,你干什么推我啊?”
“有狱友找你。”华飞扬道。
“狱友?咱们有狱友了?”方韫峰一股脑儿爬将起来,“在哪啊,我什么也看不见。”
“方老前辈,方老前辈。”高楚玉又喊了两声。
那边静默了一会,随后打着哈哈道:“原来是你啊小子,真巧啊,又遇上了!”
“前辈你怎么进来的?”高楚玉道。
“那群杂碎跟老夫打赌,说老夫空有一身本领,却怎么也逃不出他们的奇门遁甲和结界,老夫不信邪,于是就来了,哈哈哈!”方韫峰道。
“那方老前辈,我们这下该怎么出去啊?”高楚玉问道。
“你问我,我问谁啊,我看咱们不如先睡一觉,休息好了,有力气了,再商量着怎么出去吧!”方韫峰说罢,打了个哈欠,又重新躺了下去。
这老前辈什么破事儿没见过,心态好得出奇,根本不把这石牢当回事儿。
“喂喂,怎么又睡啦?”华飞扬道。
“不睡能干什么啊,在这鸟都飞不出去的地方,难道还能迎风飞扬?”方韫峰含含糊糊说了一句,鼾声又起。这一次,无论高楚玉怎么喊,都无济于事,方韫峰接着睡他的大头觉去了。
见方韫峰在嘲讽自己,华飞扬也不说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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