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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师不是妲己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月无弦
“你个傻小子!为师跟你说了要三缄其口,你还嚷嚷起来了!”阮空真人恨铁不成钢地把君南衡自墙上扯了下来,揪着他的衣领子一路飞奔而去...
白苏九揉了揉酸疼的脑壳,倒在榻上,侧着身,看向自己的手。秦央给他包的那方帕子很是细,既挡住了伤口,还不碍事。
“是我多心了吗?”白苏九怅然若失地摇晃着尾巴,心里莫名得不安。
娄畅死了,那些红色的符纸用来干什么的,不得而知。他好像在集灵魂,而天空那个阵是噬魂阵,这个白苏九倒是晓得,不过....
“我为什么会知道这些邪门的东西呢?”白苏九微眯着双眼自言自语道:“白栖梧那孩子...不像是会说谎的。”
然而就算白栖梧说的话都是真的,那秦央呢?白苏九不信秦央,可又偏偏拿他没办法。秦央的所作所为到底为了什么?他有多大的本事?一切真真假假掺杂在一起,导致白苏九只要一想起秦央的那张脸,就心里发慌。
“真是...太讨厌了...”白苏九默默地攥紧了手,直到攥得鲜血又流了出来为止...
要说,人就是不禁念叨。白苏九这头正满脑子都是秦央的身影。忽然,窗户被打开了;紧接着,秦央如同一只泥鳅一般自窗口呲溜钻了进来。
“我c...”白苏九吓了一大跳,生生把脏话给咽了下去,然后目瞪口呆地看着趴在地上的秦央。
秦央默默地抬起头,看向白苏九的时候,一脸的可怜兮兮。白苏九跟他大眼瞪小眼了半天才憋出一句话:“你...作甚啊!”
“国师...我...中...中咒了...”秦央颤巍巍地挽起袖子,举起漆黑无比的右手说道。
白苏九张大了嘴看向他的手,嘴角抽搐着,从牙缝里挤出了话:“这估计是娄畅给自己下的咒...你杀他的时候应该就被染上了...不是,你才注意到吗?!”
“我以为是衣服掉色...”秦央颓然地低下头...
第26章【二六】被舍弃
秦央的右手伤得很重,娄畅那厮在临死前都不忘了坑人一把。白苏九忙活了半天,终于从自己遥远的记忆里回忆起那么一星半点的解决方案来。
“行了别哭了!”白苏九无奈地拍了拍树干,小声安慰道。
然而还是树形态的白栖梧却哭得更厉害了,树枝颤颤巍巍地直摇晃,悲怆之情简直闻着伤心见者落泪。他心疼地看着自己的树叶子被摘走了一大把捣成了药汁。一时间委屈到恨不得钻进土里,好好哭个百年再冒出来。
灵树的树叶,加白苏九的狐血,便是解咒的药方。白苏九暗道自己放了半茶杯的血都没叫唤,这白栖梧少了几片树叶怎么哭成这幅德行。
然而当白栖梧化成人形的时候,白苏九终于明白为什么了...
“秦央...给人家道歉吧...”白苏九捂着脸强忍着笑说道,嘴角憋得几乎抽搐。
秦央看着明显有些斑秃的白栖梧,一脸诚恳地说道:“这位小兄弟...你的恩情本王记住了...”
“谁跟你是兄弟啊!”白栖梧指着自己脑袋上秃了的那一小块,哭天抢地地喊道:“尊上!你也真是的!揪树叶能不能别只揪一个地方的!”
白苏九揉了揉白栖梧的脑袋,深吸一口气兜住了自己的面部表情,然后严肃且认真地说道:“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不就是秃了吗!再说了,到了秋天和冬天,你不直接就光头了...哈哈哈哈哈哈!”说到最后,白苏九实在忍不住了,拍着大腿笑了起来。
“才不是啊!秋冬的时候我不会掉树叶啊!”白栖梧气得直跳脚,暗道自己好歹也是修成人形的树妖,怎么会放任头发随风飘零...
秦央的解咒得需要好几个疗程。要命的是,解咒期间需要呆在法阵里,而法阵...
“我教给你,你滚回去自己画成不成?!”白苏九翻着白眼说道。
秦央想都没想就拼命摇头,义正言辞地说道:“我只是一介凡人,就算会画了也没法力。”
“装,接着装。”白苏九嗤之以鼻地瞪着秦央,一副“了然于心”的表情。
无奈秦央这货死猪不怕开水烫。任凭白苏九说破了嘴皮子,愣是一口咬定自己绝对不会法术。
“那你说怎么办!”白苏九终于失去了耐心,咆哮出声。
秦央眼睛一亮,旋即赶紧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说道:“我住在国师这里...”
“你放...”白苏九嘴里含了一大口气才把‘屁’字给咽了回去,噎得自己直打嗝。可怜他白苏九翩翩贵公子形象,一天之内被秦央毁了两次...
秦央到底住下了。让自己的随从给国君告了假,说是染了风寒一时半会下不来榻,最近就不去早朝了。
国君也没起疑心。秦央一向勤勉,偶尔得个病人之常情,于是国君准了假还赐给秦央一些补品。
没有了后顾之忧,秦央便堂而皇之地在白苏九的屋里打了个地铺,舒舒服服地躺了下来。
“秦央...!”白苏九在牙齿在咯咯作响。他看着躺得笔直笔直得秦央,觉得自己的五脏六腑都要被气得移了位。他活了这么一大把年纪,愣是没见过比秦央还不要脸的。
然而就算白苏九有一万个让秦央就地暴毙的冲动,他还是下不去这个手。死了一个‘癞皮狗’事儿小,背了杀孽修不成仙,那才叫得不偿失。
好在秦央沉默寡言,没事儿就躺着发呆,躺够了就坐起来发呆,倒也不是很讨嫌。
因为忽然住了个秦央,白苏九把屋子里三层外三层布了好几道法阵,得被宫人看见明奚王跟国师共处一室。白日里他们一个书案前一个角落里看书,愣是有点“岁月静好”的画面感...
可...
“你看我干嘛?!”白苏九终于察觉到了异样。两天了,每次他只要在屋里看书,秦央肯定会佯





国师不是妲己 分卷阅读39
装拿本书,然后缩在角落里,用余光偷偷瞥他。
“您不看我...怎知我在看您...”秦央居然慢条斯理地说出臭不要脸的话来。
“你!你还学会顶嘴儿了你!”白苏九气得毛都炸了,飞身过去殴打秦央。
秦央眼见着白苏九飞了起来,顿时惊呆了。在白苏九大耳刮子胡在他脸上的时候,秦央还在嘀咕:“狐狸会飞?!”
“老子让你气得变物种了!”白苏九掐着秦央的脖子嘶吼道:“你怎么这么气人呢!你是不是上天派给我的劫数!让你来气死我的?!上仙啊!把妲己的锅扔到本尊头上,我就不计较了;你再扔只秦央算什么啊!”
秦央被白苏九说的云里雾里的,脖子都被掐肿了却一动不动地看着白苏九。白苏九离他有点太近了,近到秦央简直克制不住内心中的喜悦...
于是,白苏九掐得正起劲儿,秦央忽然绽放出一抹超级扭曲的笑容。
白苏九当即傻了眼,只觉得毛骨悚然。他赶紧放开了秦央,心有余悸地拍了拍他的面颊问道:“你...鬼上身了?”
秦央意识到自己这表情确实有碍瞻观,连忙敛起情绪。然而此时的气氛有点尴尬,秦央决定说些什么挽救一下。
“国师...”秦央郑重地看着白苏九的眼睛,一字一顿地说道:“您才是我的劫...”
直到晚上,秦央脸上的五道爪印才勉强止住了血。
闹闹腾腾了一整天,白苏九终于疲倦了。他说服自己无视在角落处装可怜的秦央,走出房门,窜上梧桐树。
白栖梧本还在哀悼自己逝去的树叶,白苏九一跳上来,白栖梧顿时开心了,连忙拿树叶帮白苏九扇着风。秦央则趴在窗口,眼巴巴地看着白苏九。
白苏九伸了个懒腰,刚想哼着不知名的小调儿小憩,忽然有个冒冒失失的宫人冲了进来。
“国师!国君有请!”
白苏九愕然地看了看高高挂在天上的月亮,问道:“这么晚?”
“说是有要紧的事儿,您请...”宫人对着空无一人的石桌说道。因为障眼法的缘故,在外人看来,白苏九此时坐在桌子旁。
白苏九不动声色地从树上跳了下来,随宫人去见国君。
结果,国君开口说的第一句话就把白苏九给吓着了。
“安锦王被劫持了?!”白苏九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
国君面露焦急地说道:“是啊!阿杞自己出门打猎,没带随从。结果在丹格山遭了山匪!”
白苏九顿时有种哭不上来的感觉。他这国师当得也太累了!救了国君救大奸臣,然后还得救国君的儿子!怎么就没一个省心的呢?!
安锦王可出不得事儿。白苏九目光微沉,在心中盘算着。安锦王是他的保障,一旦太子露出不好的苗头,起码还有个安锦王能改写结局。
“怎没带随从?”白苏九若有所思。安锦王素来胆小,十分依赖他的随从流殊,怎可能只身一人去狩猎?
“说是去散心!你说这孩子...”国君连连叹息着。
“劫匪知道安锦王的身份吗?皇子他也敢劫?”白苏九又旁敲侧击地问道。不是他多心,而是那流殊着实可疑。
“知道,就算知道又能怎样?劫都劫了!”国君说道。
说得倒也在理,白苏九揉了揉脑门。不管劫匪事先知不知道安锦王的身份,一旦下手绑了皇子,那就没有回头路了。
“劫匪开的什么条件?”白苏九再度问道。
国君沉默了半晌,缓缓说道:“要钱,也不是给不起。只是...孤丢不起这个脸。”
白苏九心中一凉。国君怕是不打算讲和,而是下了必须剿匪的心。可一旦惹急了山匪,安锦王的性命岌岌可危。
然而...
“孤决定了。明日出兵,直接灭了那山头!”国君烦躁地一挥手说道:“连皇子都敢劫!简直无法无天!”
白苏九在心中长叹一声。天家无情,国君为了面子不要儿子,虽让人唏嘘不已,但在意料之中。可是白苏九可不能放任安锦王就这么为了自己老爹的一张脸,而变成了牺牲品。
“陛下,明日先让微臣去吧。微臣试着教化那群山匪,能让安锦王安然无恙地回来才是重中之重。”白苏九沉声道。
没曾想,国君却想都没想就拒绝了:“不必,区区山匪罢了,用不着国师亲自前往。”
白苏九瞬间僵住了。这未也太无情了吧!安锦王是买鸡蛋送的儿子吗?!就算儿子多,也没有这么糟蹋的啊。
白苏九还想再求求情,国君却抢先一步说道:“爱卿,这么晚叫你来着实过意不去。回吧。”
白苏九见国君下了逐客令,只能如鲠在喉地默默转身离去。
“奇怪了,急匆匆地叫我来,只是为了通知我安锦王被抓了?”回去的路上,白苏九越想越纳闷。国君这态度摆明了就是不关心安锦王的生死,那么叫他来干什么?不是为了想主意的话...还能是为了什么?
“算了...这都不是重点。”白苏九吐出一口浊气。
明日出兵剿匪,那么能救安锦王的时间,只有现在!白苏九抬起头,看向清冷的月亮,目光微闪...
第27章【二七】皇宫中
白苏九打定主意,隐去身形出了宫。
丹格山离这儿可不算近,天晓得安锦王打个猎跑那么远干嘛。白苏九变成狐狸,一路飞奔跑了小两个时辰,白苏九的四只爪子都磨破了皮,终于跑到了丹格山下。
“天老爷,这破地方能狩猎?!”白苏九无奈地看着一片贫瘠的丹格山。树木稀疏,地形陡峭,能有个毛线的猎物。就算是为了散心,那也不至于挑这么个地方溜达吧?去个山清水秀的花园都比这强啊。
天边的地平线上,黎明的光芒已经微微显现了出来,白苏九来不及多想,赶紧隐去身形上了山。
白苏九越往山上走,越觉得不对劲。整个丹格山都是一毛不拔之地,裸露的土地上极少有遮挡物,怎么看都不像是能藏山匪的地方。
“情报有误?”白苏九的心中惴惴不安。安锦王被劫持一事,从头到尾都有些迷雾重重。倘若国君得到的是假消息,那安锦王现在哪里?
白苏九又绕着丹格山转了一圈。整个丹格山并不大,若是真的藏有一个山头的山匪,依照白苏九的嗅觉,不应当什么气味都闻不到




国师不是妲己 分卷阅读40

正想着,山下忽然传来嘈杂的马蹄声。白苏九连忙躲到一个大岩石后头观察起来。
只见密密麻麻的官兵迅速地包围了整个丹格山,一位将领骑着高头大马朗声喊道:“山匪!速速束手就擒!”
白苏九扶额。这么大阵势,摆明了就是等着安锦王被撕票。也不知国君到底打什么算盘,就这么把儿子给抛弃了,不怕别的皇子心寒吗。
眼见着官兵们里里外外地搜查了一圈,也没找到人影。白苏九顿时感到事态紧急。安锦王失踪了,不在丹格山中。那么能在哪里?!莫非有人故意告诉国君假消息,拖延营救时间?
想到此处,白苏九立刻掉头跑下山,留那群傻官兵继续大张旗鼓地搜查。
眼下,只有一个人或许知晓安锦王在何处。
“流殊...”白苏九的眼底满是寒意。流殊此人,到底安的什么心,不得而知。可如今只能赌一把了。
白苏九一路跑回了京城,径直跑进安锦王的府邸。他的爪子已经磨得鲜血淋淋却毫不自知。
果不其然,当白苏九顺着流殊的气味找到他的时候,流殊正在书房中对着几个蒙面男子低声讲着话。
“王爷到底在哪里?!”流殊的语气中满是恼火,啪地一拍书案道:“丹格山压根就没有什么山匪。王爷去哪儿了!”
那几位蒙面男子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终于有一人上前说道:“门主,王爷确实往丹格山的方向去了...然后就没了踪影...”
“你们为何不跟上!又为何现在才报!”流殊恼怒,一脚踹倒了他。
“门主息怒。我等本想着跟过去,但....”另外一名男子压低了声音,惶恐地说道:“他们忽然凭空消失了!”
“你说什么?!”流殊惊愕不已地问道:“什么叫凭空消失了?”
“就是在眼前忽地不见了。连个影子都没有...”那名男子的声音直发颤:“我们眼睁睁地看着他们消失在了原地...就像是见了鬼一般。因为太过匪夷所思,我等……不敢胡乱禀报……”
流殊愣住,面如纸色地站在原地。
“凭空消失...”白苏九心中一紧。莫非是被什么妖怪给抓了?!不过他们抓安锦王干嘛!
白苏九越想越急。流殊也不知道安锦王去了哪里,唯一的线索断了。那么...
只能问问土地公公了!
白苏九寻了片空地,略一思索,想起了如何召唤土地爷。
白苏九抬起爪子,在地上按了四个梅花,然后念起咒来。没多时,一缕青烟自爪印中间袅袅升起,一位矮小的小老头从地里钻了出来。
“土地公公!您知不知道安锦王去了哪里?”白苏九小声问道。
土地爷花白的胡子翘了翘,稳重地侧过耳朵,慢条斯理地说道:
“你...说...什...么?”
“安锦王!去了!哪里!”白苏九凑近土地也耳边又问了一遍。
“俺今晚?今晚...去哪里?不晓得...”土地爷的胡子又耷拉了下去,一低头就想钻回土里。
白苏九差点没气绝,一把按住土地爷的衣襟,加大音量又问了一遍:“我说!你知道!安锦王!去哪里了吗!”
“哎哟...我又...不聋...小点声...”土地爷努力扯着自己的衣襟,摇着头回答道:“去...拿梨?拿梨...叫我干嘛...”
“土地老儿!你见没见过安锦王!再装聋作哑本尊一口吃了你!”白苏九怒火冲天地张开了大嘴。
土地爷看着那一对儿尖牙,吓得胡子炸成一团,如同一个大型毛球。他慌忙掐指一算,然后回答道:
“安锦王那日出门左拐上了马车往北边去了然后被一群黑袍道士给掳走往皇宫方向去了。”
“你这老头子说话说得不是挺溜的吗!都赶上说快板的了!”白苏九气急败坏地一爪子压在了土地爷光溜溜的脑瓜顶上,给他按回了土里。
皇宫方向...黑袍道士...
“坏了!”白苏九当即想起了娄畅。那日诛杀娄畅着实操之过急。娄畅这厮在皇宫布了那般险恶的阵法,还没问清意欲何为就让娄畅给嗝屁了。如今安锦王被黑袍道士给掳去了皇宫...
白苏九心中闪现出很多可怕的可能性。最严峻的那个,便是娄畅并不是混入宫中的唯一的邪道。倘若宫中还隐藏着不明势力,那么国君以及所有居住在皇宫中的人的性命,全部岌岌可危。
白苏九不敢多想,闪电一般窜出了庭院,由于跑得太急躁,尾巴不小心勾倒了一个花盆。
听见院内的响声,流殊脸色一沉,急忙跑出来查看。然而只有一个散落的花盆躺在地上。
流殊又走了几步,赫然发现了白苏九留下的四个爪印。
“...猫?...不对...”流殊的眼底闪过一丝暗芒。
白苏九跑得上气不接下气,终于跑进了皇宫,径直冲向大殿。
“希望阮空真人清理现场的时候没有清得太干净,起码留点气味。”白苏九喘着粗气,悄咪咪地溜进了大殿。
国君不在,殿里无人。白苏九趁此机会把大殿里里外外细细地嗅了一个遍。
当白苏九嗅到里殿的书架的时候,忽然嗅到了一丝血腥味。
“嗯?!”白苏九一激灵。血腥味很新鲜,若是没有猜错的话,应当是最近才留下的。那日跟娄畅对打的时候,并没有走到这么往里的地方。那么这血腥味是怎么...
白苏九又嗅了许久,跳起来爬上书架的时候,由于爪子生疼,不小心掉落了下来。
掉到地上的一瞬间,白苏九听见地上的石板传来了空洞的声音。
“底下是空心的?!”白苏九一惊。莫非国君在这屋子里头修了暗室?
白苏九又用爪子拍了拍,砰砰的声音告诉白苏九,里面确实有玄机。
白苏九一时间有些犹豫。倘若是国君自己在常呆的地方秘密修了暗室,那他白苏九冒冒失失地进去,然后被国君发现了踪迹...可怎么办?
但是不进去吧,白苏九又不甘心。万一这暗室不是国君修的呢?是那群邪道修的用来藏身的呢?!若是一群坏人藏在了国君的眼皮子底下...想想就毛骨悚然。
思前想后,白苏九决定铤而走险。于是白苏九在书架前后扒翻着,终于在书架底层找到了一个可疑的迷你青铜人像。




国师不是妲己 分卷阅读41
白苏九轻轻按了按,又扭了扭那个青铜小人,就听咔嚓一声,白苏九脚下的地板忽然陷了下去!
白苏九早有准备,在下陷的一瞬间便准备跳起。然而...
一股紫烟忽然自石砖缝中飘了出来!白苏九不小心吸了一口,当即意识模糊,不听使唤地掉了下去...
地道很深,白苏九约摸着起码得十来米,不然他也不至于摔得浑身都疼...
“晦气!”白苏九在地上打了个滚站了起来。好在他用最后一丝意识,将身体缩成了一团,用尾巴垫在最底下当了缓冲,否则白苏九得摔成傻子改名叫白苏二...
白苏九刚走了一步,就听脚下咔嚓一声仿佛踩到了什么。然而这里伸手不见五指,白苏九连自己的脚丫子都看不见。他只好翘起尾巴,尾巴尖上腾地燃起了一小撮狐火,成了照明灯篓。
结果这么一照,白苏九可傻了眼。眼前是一个不足四平米的方形房间,房间地上是森罗密布的骨头架子,密密麻麻得令人头皮发麻,而白苏九刚刚踩到的东西是某种生物的腿骨...
白苏九长叹一声。他这是做了什么孽。当年遇到蛇妖的时候,一河底的婴儿头骨。如今掉到这么个鬼地方,又是一地的骨头。他白苏九又不是狗,老天爷给他派送这么多骨头干什么...能不能有点新意。
不过眼下可不是打趣的时间。国君的书房里有这么一个诡异的暗室,看这模样,怕不是国君自己修的了,除非国君有藏骨头架子的癖好。那么...
白苏九抬起鼻子嗅了嗅,嗅到血腥味自里头飘出,旋即放轻步伐走了过去。
第28章【二八】被囚禁
白苏九借着狐火的光亮四处寻找着出口。这个密封的暗室里到处都散发着淡淡的尸臭以及血腥味,让白苏九隐隐有些作呕。
白苏九的心中涌起浓浓的不安。这个暗室太诡异了,而且建在国君的书房里,这么大的气味难道不怕国君发觉到吗?而且这一地的尸骨又是从何而来?按照这尸骨的数量...起码得死了十几个人了。
“罪过,罪过。”白苏九屏住了呼吸,细细摸索着墙壁,试图在这里找到机关之类的东西。
谁料祸不单行。白苏九刚摸索了没一会儿,就听一声异响自头顶上传来。白苏九抬起头一看,见离地两米左右的石墙上,忽然出现一个四四方方的小口,像是天窗。白苏九还没看明白那缺口干什么用的,就听轰隆一声,倾盆的污水自缺口灌了下来。
“我的个天老爷!”白苏九惊叫一声,迅速跑了起来,手忙脚乱地继续拍着墙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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