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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世之绝处逢生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溪上瑶草
刘福军走下驾驶座,手撑在引擎盖上深深地呼了一口气。
“怎么样?警察怎么说?”
“怎么只有你们回来,不是去找人吗?”
“在派出所能联系到市里吗?”
“……”
大家七嘴八舌地问到。
段鸿苦笑了一声,拍了拍刘福军的肩膀,道:“幸好是你开车老练,换作是我,怕是吓得油门刹车都要踩错。”
“怎么回事?”段末皱着眉头问到。
段鸿深吸一口气,颤声道:“外面死了很多人,死状都……”看了一眼李元,像是不忍心说下去,顿了顿:“惨不忍睹,已经乱成一片了。”
段末安抚地捏了捏李元的肩膀,示意段鸿继续说。
“我们去到派出所的时候,那儿已经围了一些人了,都说自家有人被冰雹砸死,堵得派出所水泄不通,马路上也有一些尸体,看起来都…不太好。”段鸿眉头紧皱,似乎很是不能理解这样的情况。
谭玉清在一旁补充:“还有人抬着尸体在派出所门口,大家都联系不上市里,汽车又多多少少都有损坏,有的家里已经有正在赶回市里的人了,说是会把这边的情况上报。”
“那我们怎么办?我们怎么办?我不想呆在这里了!我想回去呜呜呜……”林佳玉终于忍受不了这一切了,崩溃大哭。
“可我们能开的车只有两辆,只能装下10个人,挤一挤最多能坐12个,况且外面的情况你们没有看到,已经是乱套了,有些人不知道从哪儿听来的世界末日的传说,都不知道会做些什么事儿出来,这车开不开的出去还是个问题。”段鸿说道。
现在除了已经死去的谭玉琴,还有段末的大哥李元,大嫂杨月,大姨夫李复,二哥刘蒲,二嫂沈怡,二姨谭玉淑,二姨夫刘福军,三姨谭玉洁,大姐林佳玉,姐夫陈凯,舅舅谭玉清,舅妈杨娟,妹妹谭雪吟,段末自己,母亲谭玉霞,父亲段鸿,以及三个小孩,一起走肯定是不现实的。
“那我们能先走一些吗?我爸联系不上我会担心的。”林佳玉焦急地说。
谭玉清皱眉:“我还是觉得呆在这里安全一点,这场冰雹来的奇怪,指不定什么时候再来一场,外面的情况很不乐观,人死的多,马路上都是尸体,趁机作乱的人很多,这晚上出去更是危险。”
谭玉洁握紧林佳玉的手:“别怕别怕,你爸知道我们在这儿,联系不上会很快了解这边的情况来接我们的。”
林佳玉的父亲在政府工作,平时很忙,也不多参与他们的聚会。
众人商量好等天亮看看情况再决定去留,检查锁好大门后,便各自找房间休息了。
段末躺在床上,看着手机上的时间,23点46分,真是可怕的一个夜晚,想到死去的大姨,心情更是沉重许多。
揉着昏昏沉沉地脑袋,段末多希望明早起来发现这一切只是一场梦,没有冰雹,没有流星,没有闪电雷鸣,没有尸体,大姨还在活力四射地催促他找女朋友。
是夜,庄园一片宁静。
2026年10月6日早上6点整,清晨的第一缕曙光划破天际,却是噩梦的开始。
段末按着不断跳动的眼皮起身,这一晚他的心里没法平静,根本没有安稳地睡着,相信任谁经历了这样的事都无法安睡。
没有睡好,再加上感冒发烧,现在连身体都开始发烫了。
洗漱过后穿好衣服走出房门,一种莫名的感觉在段末心中涌现。
他抬头看天,这天空似乎跟往常不太一样啊,像是覆盖了一层浅紫色的薄膜,非常淡,看不真切,可段末就是有这种感觉。
在客房的走廊上碰到表妹谭雪吟,段末指着天空问她:“有没有觉得天空是紫色的?”
谭雪吟疑惑地看了看天:“没有啊,灰蒙蒙的,哪有什么紫色?”
段末眉头紧皱,怎么回事?
那层紫膜就仿佛出现在他脑袋里一样,只要他一看天空就能看到覆盖着的紫膜,挥之不去。
正迷茫着,前方传来一阵急促的跑步声,李元从大厅那边惊慌失措地冲过来,一副见了鬼的模样,看上去一宿没睡的脸色青白惊惧,跑到段末他们这边,身体摇摇欲坠,仿佛快要晕厥过去了,段末赶忙扶住他。
“哥,出什么事了?”
李元使劲抓住段末的手臂,带着颤抖的哭腔语无伦次地说道:“我妈她……怎么可能…怎么会……她明明已经没有呼吸了……不见了……怎么会不见……啊……”
段末用力扶正李元的身体,手使劲捏着他的肩膀,沉声道:“哥,你冷静一下,是大姨的尸体不见了吗?或许是我爸他们已经联系上了市里,市里来人先把尸体带走了,你不要慌,我们把人都叫出来问一下。”
段末使了一个眼色,谭雪吟立即会意了,伸手将李元扶过来,李元还是失魂落魄的样子,整个人仿佛一夜之间失去了朝气,老了许多。
庄园的客房都在一条长廊上,段末挨个敲了门,大家似乎都没有怎么睡,很快地就出来了,一起聚在大厅。
空空如也的长沙发使每个人的心沉到了谷底。
原本沙发上谭玉琴的尸体不翼而飞,本来盖在身上的薄布落到地上,粘满了血迹,沙发上也是血迹斑斑,凝固的一块块暗红色痕迹如同来自地狱的罂粟花,刺痛了所有人的心脏。
看着惊诧的众人,段末努力强忍着内心情绪的翻涌,低声问道:“你们没有人动过大姨的尸体吗?”
没人回答他,大家大眼瞪小眼,却都能看出彼此眼神中的恐惧与无措。
一具早已凉透了的尸体怎么会突然消失不见?
刺骨的寒意顺着脚底沿着脊椎骨爬上大脑,仿佛置身冰天雪地的荒原,只有无边无际的寒风与飞雪,而身边空无一人。
谭玉清咽了口唾沫,咬咬牙:“去外面看看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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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有没有被打开,也许是外边的人趁着晚上我们不注意偷偷进来过。”
没有人反驳,虽然对于可能有陌生人偷跑进来除了偷具尸体外其他什么也没偷这件事都觉得有些荒唐,但如果除开这种解释,又怎么说得通眼前这诡异的一幕呢?潜意识里,人们通常都会往最符合常理的原因靠拢。
一起走出了大厅,刚踏进花园,李复突然惊叫一声:“玉琴!”
段末定睛一看,不远处站立着的那个伤痕累累血迹斑斑的背影不就是他昨晚已经‘死去’的大姨吗?
她竟然没有死吗?
段末瞪大双眼。
不!不可能!无数不可思议的想法与情绪在段末的脑海里飞快地掠过,他已经控制不住双脚的发软。
昨晚是他将谭玉琴抱回大厅的,放下人的那一刻,他已经沉痛地意识到自己的大姨没有心跳了,那样的伤,不可能还活着站起来,他们后来不可置信地确认了许多次,甚至…在他守在大厅的那段时间里,他还能隐约地闻到属于尸体的腐臭味,那种味道他终身难忘,他可以肯定,他的大姨已经死了!
那眼前的这个,跟他大姨穿着相同的衣服,相同的伤口,相同的身形的,是个什么东西?
这一瞬之间,李复与李元已经没有了判断力,拔腿往‘谭玉琴’跑去,段末猛地一拦,却只抓住了慢一拍的李元的手臂,李复已经跑到了十米开外。
这时,听到这边声响的‘谭玉琴’缓慢地转过身来。
第4章第4章
段末瞳孔紧缩,不远处的‘谭玉琴’可以说是面目全非了,大半张脸都已经腐烂,皮肤呈现一种不像人类的灰白色,右眼处像一个黑洞,一眼望去仿佛坠入冰窖一般地手脚冰凉,左眼珠像是摔裂的玻璃珠,裂缝布满了整个眼眶。看到李复后,龇着裸露在外的狰狞牙齿朝他移动过去,速度比她平时的行动慢一点。
“姨夫!快回来!”段末吼道,他心里的不安已经达到了极致。
然而在经历过昨夜失去妻子的痛苦之后,尽管接受了谭玉琴已死的事实,但此刻突然看见她站在眼前,早已被喜悦冲昏了头脑,依旧不管不顾地朝她跑去。
这一切都发生在几秒钟之间,待其他人反应过来时,眼前的一幕已经让他们不能用常理来判断了谭玉琴双手箍住李复,用她裸露在外的牙齿狠狠地扎进李复的脖子,瞬间便啃下一块肉下来。
“啊啊”
李复痛苦的喊声响彻了整个庄园。
震惊中的众人冲过去一拥而上分开了两人,李复往后直接栽倒在段末的怀里,段末承担着他全身的重量跪坐在了地上,耳边传来林佳玉的抽泣声,怀里的李复僵直了身体抽搐几下后便彻底地软了下去他的颈动脉已经被咬破了。
鲜血汨汨涌出,转眼间便浸透了段末的白衬衫,像一大片一大片血色的花,依靠着气而生,花开得越鲜艳,宿主就越颓败。
段末有些木然地看着怀里的又一具尸体,那鲜红仿佛要印刻在他的脑子里,在脑海里灼烧,燃尽每一根神经。
哭喊声不绝于耳,段末也很想哭。他不知道这是怎么了,事情怎么会就突然发展成这个样子,明明不久前他还在为七天小长假而欢喜雀跃,昨天早上他还在家和老妈进行日常‘拉锯战’,中午大家围坐在一起欢声笑语地吃了午饭。
尽管他存在着年轻人惯有的面对亲戚时的‘抗拒’、‘无奈’,但这些都是他的亲人啊,是看着他长大的亲人们啊,现在他们一个在昨晚惨死于他怀里,另一个现在在他怀里断了呼吸,他的身上、手上都染满了他们的鲜血,巨大的恐惧与迷茫快要让段末崩溃了。
脑中的嘈杂声如潮水般渐渐退去,前方‘谭玉琴’被众人合力制住压倒在地,嘴中不断地发出“啊咔”的嘶哑叫声,像是指甲划过黑板的声音,听得人毛骨悚然、心口发颤。
‘谭玉琴’的双手被按在地上无法动弹,指甲却不管不顾地抠抓着水泥地面,手指甲早已被磨破,却不知疼痛般地无法停下,就像她似乎并不知道,在刚才的一分钟不到的时间里,她用牙齿咬破了自己丈夫的动脉,切断了他所有的生机。
“快拿绳子来!”段鸿大吼。
不远处的谭雪吟拿着找来的绳子飞快地跑过来:“来了来了!”
好在‘谭雪琴’看着可怖,其实力气不是很大,几个人不什么劲儿就把她捆了起来。
段鸿皱眉甩掉刚刚‘谭玉琴’在挣扎时粘在他手上的碎肉,却看到左手背上不小心被‘谭玉琴’抓的红痕,已经破皮了,细小的血珠从伤口冒出。
不甚在意地一抹,段鸿转过头,看见自家儿子面前的李复一动不动的身体,难以置信地问道:“他……”
“他死了。”段末轻声说,声音中带着难以察觉的颤抖。
李元早已经承受不了这样的情景,加上一夜未眠的体力透支,晕倒在了李复的身旁。
几个人僵直沉默地站着,院子里只剩下压抑着的哭声与‘谭玉琴’嘶哑的喊声,风轻拂而过,浓稠的血腥味萦绕在鼻尖,树梢微晃,无言地凝视着这群被死亡阴影笼罩的人们。
刘蒲带着担忧的惊呼打破了此刻的沉默:“爸!你的手!”
刘福军的左手臂鲜血淋漓,像是被生生撕扯了一块肉下来那是在推拉间不小心被‘谭玉琴’咬到的。
一群人分成三拨,一些找地方安顿下李复的尸体,一些赶紧找纱布与药给刘福军的伤口进行紧急处理,段末、谭玉清和谭玉霞留下看着眼前的‘谭玉琴’。
“妈,你觉得……她还是一个‘人’吗?”段末眼神复杂地看着曾经的大姨,低声说。
谭玉霞眼角噙泪,没有说话,那是她的亲姐姐啊!如今却变成了这样不人不鬼的模样,这要她如何接受得了!
“咋们把她送到医院去…好不好,医院有办法治好她的!她这样只是受伤了,也许是伤到了神经呢?肯定能治好的!对吧,小末,玉清?”谭玉霞充满希冀地看着他们,盼望着能听到一个肯定的答案。
然而她的希望却注定会破灭,谭玉清脸色沉重地摇头:“四姐,别骗自己了,什么样的伤会让她咬死自己的老公?况且我们昨晚已经很确定她死了……”顿了顿,谭玉清继续说,“这根本已经不是大姐了!我猜,昨晚的大规模死亡是一个什么预兆。”
他看了眼一直沉默的段末,问道:“小末,你觉得呢?”
闻言,段末抬起头,看着满带希望看着他的母亲,不忍地将头偏向一旁:“舅舅看过末日丧尸之类的片子吗?”
谭玉清苦笑一声:“哈,你也觉得是这样,我想到了,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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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不敢往这方面想。”
谭玉霞惊恐地瞪大双眼,失措地抓着段末的手臂:“你们在说什么?什么末日?什么丧尸?不可能的!”
作为一个经历过大风大浪的有阅历的女性,她其实一直都关注网络的一些事情,也是为了和儿子有点共同的话题聊,她的内心深处已经清楚地意识到自己的大姐没有生命了,刚刚发生的一切用段末的话来解释虽然能说通,但却是一时无法接受的。
段末握紧谭玉霞的手,手心的热度缓慢却安心地给她传递着力量。他望向谭玉清:“舅舅,你说昨天外面已经死了很多人对不对?”
谭玉清有些绝望地点头:“是,如果我们猜得没错的话,外面的情况应该很不乐观。”又顿了顿,谭玉清皱眉,“福军他的伤……”
段末瞳孔紧缩:“你是说感染!”
段末的心沉到了谷底,悲哀地看着地上挣扎的‘谭玉琴’,难道不久后他们这里又要失去一条生命,产生另一个新的丧尸吗?
“得把大家聚集起来说清楚现在的情况!”
天空依旧灰沉沉的,但抬头看天时那层紫膜却还是在段末的脑子里挥之不去。
谭玉霞将众人叫了过来,谭玉清沉声说明了他们的猜想与现在面临的情况。
恐惧和绝望的氛围又一次地在他们之间蔓延,无助的啜泣声此起彼伏。李元脸色苍白,沉默地坐在一边,却抑制不住地不断往‘谭玉琴’那边瞟。
“你什么意思!”刘福军愤怒地瞪着谭玉清,“你是说我会变成这个鬼样子?那么你是想要杀你亲姐姐,还要杀了我吗!?”
谭玉清看了一眼地上的‘谭玉琴’,丧尸不知疼痛,手腕和脚腕一直在无意识地挣着绳子,碎肉磨到了地上,几乎都可以见到骨头了,过不了多久便能从绳子的束缚中挣脱出来。
谭玉清想着,他的心会痛吗?当然痛!还很害怕,他也不想接受现在这种情况。
但总要有人先清醒过来,总要有人先看清楚现实,总要……有人先砍下第一刀的,才不至于所有人都葬身在这个地方。
现在他们被困在里,与外界断了连接,有的人死了,但有的人还活着,活着的人总要拼尽全力地活下去,这是人类的本能不是吗?
平复下心绪,谭玉清不容拒绝地看着刘福军,坚定地说道:“已经成了丧尸的是绝对不能留下了!”说完有些担忧又愧疚地转头看向李元。
在谭玉清说这句话时,李元脸色便又苍白了一分,却没有开口,气氛也仿佛在此凝固,沉默了一会儿后,众人都看见李元缓慢却又坚定地点了头:“那个人早就不是我妈了。”
亲眼看到父亲被咬死在自己面前,这样的阴影已经注定会伴随他一生。
“舅舅,我会陪在我爸旁边,他要有什么异常我一定会说的,万一不会被感染呢,这种事现在谁也说不准,大家都只是猜测。”刘蒲恳求地看着谭玉清。
“哼!”刘福军虽不满,却没有多言。
犹豫了一下,谭玉清也同意了,毕竟‘被丧尸咬过就会被感染’这样的说法他们只是在电视里知道的,不一定适用于现实。
但眼前的这一个已经快要挣脱掉绳子的丧尸,是必须要解决掉了。
段末咬咬牙,冷声道:“她身体的其他地方都像是没有知觉,试试头上!”
拿过谭玉清手中的平时用来割草的刀子,段鸿低声道:“还是我来吧。”
对着谭玉清感激的眼神苦笑了一下,段鸿走到在地上蠕动的‘谭玉琴’跟前,深吸一口气,对准太阳穴,‘唰’地一下,手起刀落,砍了下去。
几个胆小的用手捂住眼睛完全不敢看这样的情景,李元呆滞地看着这一幕,双眼却无意识地流下晶莹的泪水。
段末有些反胃,但还是强撑着仔细看着这个过程。刀砍下去的时候似乎没有遇到什么阻碍,可能不是活人了,头骨的强度也没那么大了,更没有多少血液,像切西瓜一样,几乎是很利落地砍掉了大半个脑袋。
砍下后,‘谭玉琴’的身体便一动不动了丧尸已彻底死亡。
看懂了其中情况的人都松了一口气,如果是这样,那武力悬殊得还不是太大,也许他们能撑到救援的人赶到呢?
一群人谁也没有打破沉默,这种情景是需要很长时间才能消化的,然而末日和丧尸才不会给他们时间。
“救命啊!”
“啊啊”
林佳玉和谭玉洁的呼救声从远处传来,这两人刚刚因受不了‘砍头’这样血腥一幕,避开了这里,在后院吹风。
糟了!段末瞳孔猛地一缩,他们只记得防备着被咬伤的刘福军,却忘了已经死掉的李复他是被丧尸‘谭玉琴’咬死的!
第5章第5章
尖锐的求救声打破了看似宁静的庄园,林佳玉和谭玉洁崩溃地哭喊着逃命,身后跟着的是原本被安置在后院的、死而复生的丧尸‘李复’。
丧尸‘李复’脸上看起来比较正常,只是呈现一种青灰色,眼神呆滞,隐隐透着灰气,而脖子上就比较吓人了,一大半的肉半吊着,暗红色的血液覆盖在上面,似乎下一秒这个脖子就要支撑不了头颅和身体分家了。
‘李复’的行动速度看起来要比‘谭玉琴’快上不少,不知道丧尸的强度与速度是不是跟他们生前的体质有关。
他的双腿虽然僵硬,但行走的频率并不比活着的林佳玉和谭玉洁慢上多少,青白的手微微向前抬着,似乎想要抓着什么。
林佳玉和谭玉洁吓破了胆,仪态形表什么的已经完全顾不上了,涕泗横流地跑着。其实他们加快速度跑是肯定能跑过的,偏偏已经慌了神,再加上林佳玉的鞋子稍微带了一点小细跟,就那么三四厘米,平时走路是一点影响都没有,偏偏这时候就要了命了。
庄园的花坛边是铺的光滑瓷砖,平时有小朋友来玩,谭玉清为了防止他们玩耍的时候滑倒,特意铺了一块带小孔的防滑塑胶地毯,而林佳玉跑到这里的时候,鞋上的细跟却正好卡在了地毯的小孔里边儿,惯性使她猛地摔在了地下。
眼看着越来越近的‘李复’,林佳玉已经吓得浑身僵直,脸色惨白,口里喃喃道“不要过来”“不要过来”,却完全没有想到脱掉鞋子逃生。
前边突然发现女儿没有跟上来的谭玉洁回头一看,吓得腿一软摔倒在地上,差点晕过去。这时,她身边突然有一个人影飞速跑过去谭玉霞。
就在刚才,谭玉霞也不忍亲眼看着姐姐谭玉琴以这样悲惨的方式离开人世,离开了‘处决’的地方,却没有走多远,站的位置刚好是花园与后院的交界拐角,既能看到后院,也能听到花园的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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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林佳玉和谭玉洁跑过来时,她便看到了二人与身后行动怪异的丧尸,本来看着丧尸似乎是追不上她俩,想先将花园里的众人喊来一起对付丧尸,但林佳玉的突然摔倒却给不了她时间了。
看着崩溃的两人,心里泛起一股不知哪里来的勇气,往前跑几步一把抽出花坛里的铁锹,飞快地朝林佳玉跑去。
“妈!”后面听到情况跑过来的段末看到这一幕目龇欲裂,一下子就慌了。
却看见谭玉霞用尽全身力气迅速地将铁锹往丧尸的头上砸去,她之前听到了谭玉清他们的谈话,知道丧尸的弱点似乎是在头上。
丧尸被砸倒在地上,谭玉霞不敢停下,她怕一击不能将丧尸杀死,又用力地以铁锹的侧面锋利处往丧尸头上砍。她的头脑已经一片空白,双手也许在颤抖,但她不知道,只是麻木又机械地一下又一下地砍击,直到段末拉住她:“妈,够了,他已经不能动了。”
神色惶惶地停下,眼睛发直地盯着铁锹下的那一滩烂肉看了几秒,“哇”地一声便抱着段末哭出声来。
手轻轻地在谭玉霞的背后拍着,段末安抚道:“没事了,没事了妈,你做的很好,你看,姨妈和姐姐都没有事,你救了他们,你做的很好,没事的,没事的……”声音平缓,渐渐地抚平了谭玉霞的情绪。
段末的内心却一点也不平静,‘李复’变成了丧尸,这就意味着被丧尸咬死的人类是会转化成丧尸的,那被咬伤的人呢?比如刘福军,他会变成丧尸吗?这样的感染一传十,十传百,外面的情况是不是更糟糕呢?他们能撑到救援的人来吗?
聚集在房间里,每个人的内心都煎熬着,刘福军已经开始有点低烧了,这绝对是个怀情况,且不说这是不是丧尸化的前兆,就算只是普通的伤口发炎或者是感染了破伤风,那也不容乐观,他们之中并没有专业的医生,也没有专业的药品。
要治疗,就必须出去。
而出去后的情况,则是一个未知的谜。
喝了几瓶牛奶的三个小孩安稳地睡在床铺上,宁静祥和,段末轻轻地扯了下嘴角,小孩子真的是最幸福的,什么都不知道,什么也不用烦。
午餐随便做了点饭菜囫囵地对付过去,饭后大家都没下饭桌,围在一起谈论之后的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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