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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宠俏夫郎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咽泪装欢
懒得再说下去,雷澈冷哼一声,伸出大手去直接开扒小家伙的衣服,通红着眼眶,一幅饿惨了的模样。
陈希一下子就慌了,他无数次设想过这一天到来之际他该怎么应对,甚至还在心里做过演习,就是为了让自己有点心理准备,可是演习归演习,这一天真的到来了,陈希还是心慌到无以复加。
“爷,你要干什么?松手啊,小希的衣服要被你扯坏掉了。”紧攥着衣领子不肯松手,陈希咽了咽口水,一副快要哭出来的表情。
“坏掉了老子就给你买新的,再说了,老子要干啥你不知道啊?老子要行使属于汉子的权利,干翻你的小屁股,这下听懂了吗?”
雷澈一个糙老爷们,那股劲上来了,便啥也顾不得了,说起话来粗声粗气,痞里痞气的,和上一世华夏国街头装逼的小混混简直是一般无二。
听到这话,陈希真是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爷怎么能用那么粗鄙的字眼呢?可是眼下,自家爷已经露出了狰狞的獠牙,他大体猜测到,今天可能是躲不过去了。
罢了,伸头也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若是扭扭捏捏,指不定还会让爷厌烦,陈希磨了磨小虎牙,梗着脖子豁出去了。
缓缓地松开了紧紧攥着领口的小爪子,陈希湿漉漉的大眼睛乞求的看向自家爷的方向,随后垂了垂眼睑,声音怯怯的开口道:“爷?能不能温柔一点,小希……小希怕疼!”
破瓜的时候哪有不疼的?可是看到小家伙这可怜巴巴的小眼神,雷澈张了张嘴,却临时改了口:“小希放心,爷轻一点,不会痛的!”一边轻声安慰着,雷澈一边用下巴亲昵地蹭了蹭小家伙的颈窝。
听到这话,陈希略一犹豫之后,便抿着唇点了点头,随后死死地闭上了眼睛,肉体任由雷澈为所欲为,灵魂却像个缩头乌龟一样躲在了王八壳里,在心里拼命地安慰着自己。
没关系的,这几个月来,爷一直在为此做着准备工作,他的小屁股现在可是今非昔比,虽然一次性容纳那个大家伙还会有些吃力,但也应该不至于会痛到死去活来才对。
即便心里一遍又一遍的暗示着,陈希其实还是怕得要死,果然,他就是被爷给惯坏了,若是换成别家的哥儿,就算再害怕那也得装作开心接受的模样,否则惹的汉子不快,以后哪里还会有好日子过?
没有哪个哥儿有福气像他这样?跟汉子亲热还畏畏缩缩的,简直就跟待宰的母猪一样,这不是扫爷们的兴吗?
加油,努力,要面带微笑!陈希在心里引导着自己,小脸上逐渐露出了一抹牵强的微笑,虽然只是打肿脸充胖子,但落入雷澈的眼中,还是让他欣喜若狂。
陈希记得以前去慧哥儿家衣服的时候,慧哥儿曾经红着脸和他偷偷的耳语过,和自家汉子做那种羞羞事是很舒服的,整个人都被填满了的话,会很有安全感!
可是在安全感降临之前,陈希想想那坨沉甸甸的大家伙,就浑身的汗毛倒立,毛骨悚然!
雷澈可管不了那么多了,此刻他的大手四处作怪,掌心粗糙的肌肤不留情的研磨着陈希娇嫩的皮肤,带去丝丝痛意,小家伙现在每天必做的功课就是泡一次药浴,所以以前身上留下的伤痕虽然没有彻底根除,却也已经浅淡的看不真切了,以至于现在他的肌肤比以前金贵多了,根本就受不住爷的这般蹂躏。
“爷,你轻点,嘶~我疼!”陈希微微将眼睛睁开一条缝,长长的睫毛上挂着泪滴,没敢大声要求,只能声音弱弱的乞求着。
布满血丝的虎目看到这一幕之后,雷澈最后绷着的一根弦也给‘啪’的一声,断开了,用虎口强硬的抬起小家伙的下巴,雷澈动作凶狠的啃咬下去,此刻的他,耳朵里嗡嗡乱想,以至于小家伙之后又说了些什么,都完全听不到了。
被自家爷进入身体的那一刻,陈希猛然间抻长了脖子,双目大睁,痛到连嗓子都失了音,晶莹的泪珠顺着眼角吧嗒吧嗒的滴落,小嘴微微张开,却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
骗子,爷是骗子,痛的都快要死过去了,爷居然还哄骗他说不疼!
雷澈在彻底进入之后,便没有下一步动作了,他就算下身快要憋爆了,可还是没有失去理智,小家伙是第一次,他必须要怜惜,等着以后干通透了再狠狠欺负也不迟,再忍一次就好,他发誓,这是最后一次。
“乖宝,小希,痛不痛?是爷不好,太心急了。”额头上的青筋突突直跳,大大咧咧的雷澈难得如此温柔,虎目中狞的神色缓和了下来,满怀怜爱的亲了亲小家伙疼出了一身冷汗的额头。
听到这话,陈希所有的委屈一股脑的涌上了心头,紧绷的身体总算是松懈了下来,随后抽抽搭搭的哭出了声来,陈希拿着小拳头愤懑的去捶打着雷澈的胸膛!
雷澈没有阻止,任由小家伙发泄了个痛快,绷着张脸,雷澈神色隐忍,一句话也不说,直等到小家伙哭的没了力气之后,才伸出双臂,一把把人拥入怀中,随后声音嘶哑低沉的开了口:“小希,爷憋不住了,让爷动一动好不好?”
看似商议的语气,其实只是打声招呼而已,雷澈根本等不及陈希的回答了,在低吼完之后,便耸动着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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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不管不顾的运动了起来。
陈希知道自己没有拒绝的余地,小爪子紧紧地攥住了自家爷身前的衣襟,紧抿着嘴唇默默地承受着,直到痛感缓缓散去,身体涌起了酥麻的快感,陈希这才松了一口气似的卸了力气,小胳膊主动地交缠上了雷澈的脖颈。
第94章谢衣的阅读室
虽然昨天晚上是第一次,但雷澈还是失控了,没完没了的要到了深夜,把自家小夫郎折腾个半死,这不,眼见着日上三竿了,小家伙却还窝在锦被里,睡的口水直流,不省人事。
不小心露出来的半截藕臂上满是青紫的指印,也不知道犯下如此罪行的汉子,到底是饥渴到什么程度?
雷澈明知道自己过分了,但却丝毫没有悔过之心,此刻正神矍铄,一脸餍足的哼着好汉歌,蹲在厨房的锅台前,不停往灶台里填着柴火,而灶台上的铁锅里,炖着雷澈一大早从山下的湖泊里抓来的两条大黑鱼。
这种鱼的鱼肉最为滋补,小家伙昨夜被他榨取了太多的气,眼见着眼睛下都挂上了明显的黑眼圈,小脸也苍白了些许,必须得好好补补才行。
倒也不是雷澈不知道节制,毕竟那么多年的特种兵不是白当的,他的自制力还是远超常人的,昨夜要了小家伙两次之后,他原本打算就此打住的,可这世上就是存在那么一种人,平日里纯的像纸,淫荡起来浪的出水,那小家伙应该是尝到了欢爱的甜头,整个人就跟吃了伟哥一样,小胳膊缠着他的脖颈怎么都不肯撒手,哭哭唧唧的拿着小脸蹭他的胸膛,湿漉漉的大眼睛就这么眼巴巴的瞅着你,什么意思不言而喻。
他娘滴,他雷澈货真价实的一老爷们,又不是柳下惠,登时那气血就翻涌了起来,压都压不住!他若是连自家的小娘皮都满足不了,以后还有什么脸面出去混?
是他没有自控力吗?滚犊子吧!净他娘滴说风凉话,一块大肥肉在你面前蹦了将近四个月,只能看不能吃,是个爷们肯定被逼疯了,他能忍到今天简直就是一个奇迹,而且这块肥肉压根不知道矜持,想方设法的勾引他,不扑上去啃几口都对不起自己!
雷澈的虎目变得凶狠起来,扭过头去狠狠地啐了一口,随后一脚把那堆叠在床边,碍眼的被子给踹下床去,雷澈坐起身来,迫不及待的把自家的小夫郎抱进怀里,随后腰肌发力,绷着张脸,又开始醉生梦死起来。
一边用勺子搅动着黑鱼汤,一边不知不觉的走了神,雷澈的双目逐渐没了焦距,想起昨天怀里抱着小家伙温香软玉的躯体,手下摸索着细腻光滑的肌肤,那滑不溜秋的手感,那怡到好处的弧度,让雷澈砸巴砸巴嘴,差点流下哈喇子来!
啥大风大浪都见过,最后却栽到了一个小呆瓜手里,雷澈没觉得多难以接受,只是庆幸自己有这个福气。
这边雷澈总算是开了荤,而隔着他们所在的大房子西面十几米处,坐落着另一座大房子,那是沈睿和谢衣的新房。
同样是二层的小洋楼,底楼是土楼,二楼是竹楼,甚至连新房子里房间的布局都一般无二,唯一的不同,就是各自的装修。
毕竟这两个老爷们装修的风格都是按照自己夫郎的喜好来安排的,陈希的性格跳脱又活泛,所以雷澈给他布置了玩具室,而谢衣呢,沈睿更是独具匠心的为他布置了一间阅读室!
四面都用暗红色的光滑木板把墙壁和地面包裹起来,室内靠窗的一方土地,被沈睿从山内移植而来的翠竹占据的满满当当,斑驳的光影顺着竹子茂密的枝叶间投射进来,显得温馨又静谧。
与竹子相对的一面墙壁,被沈睿打造出来的书架和书柜占据,这些柜子的样式很是简约,看似普通,实则却是一种低调的炫耀,心细之人便会发现,不论是柜子的边角,还是把手,这些细微之处,都被沈睿雕刻上了致的花纹,局部的繁琐搭配上整体的简约,给人一种说不出的高贵感,就像谢衣给人第一眼的感觉,不凌厉却也不容亵渎!
剩下的两面墙壁,一面的前方被沈睿摆放上一排木制屏风,屏风之后摆放着一张贵妃榻,可供谢衣困乏时侧卧休憩,而贵妃榻前是一整片价值不菲的白狐狸毛,方便谢衣光着脚时踩在上面,虽然脚下的木板便能隔绝地面的凉气,但沈睿还是觉得在铺上一层毯子会更保险一些。
最后一面墙上,被沈睿挂满了谢衣平日里的画作,但其中绝大部分,都是谢衣为沈睿做的肖像画,每一幅画上,沈睿的眼神各不相同,正中间的那一副画是谢衣最喜欢的,在那幅画里,自家爷的嘴角勾起一抹邪笑,但是眼神里却盛满了宠溺的神色,这让谢衣觉得,只要被那种眼神直视着,便会被幸福笼罩着。
最后,视线落到房间的正中央,沈睿用上好的木头心打造了一副书桌,在书桌的周围铺了一圈加厚的羊毛毯。
这书桌可不像表面上看起来那么简单,那可是带有机关的,平日里只有十寸高,而这高度不高不矮,正合适方便谢衣席地而坐时,把上半身轻松地搭在桌面上。
书桌的巧妙之处,在于隐藏在桌面一角下的暗格,只要按下这里凹陷下去的暗格,机关便会自发启动,桌子的暗箱里发出齿轮的咯吱咯吱的滚动声,不消片刻,这书桌便会拔高到将近三十寸高,然后桌子下方自动弹出一层抽屉,抽屉里有一把结实的折叠椅,这样谢衣便可以坐在椅子上,俯首在桌案上,专心致志的写字作画!
桌子的左上角摆放了一个致的花瓶,是沈睿在市里的古董行淘来的,上好的官窑,花纹也甚为赏心悦目。
花瓶里,沈睿每天都会插上从山里新摘来的野花,有时候时间巧妙,甚至还会在花瓣上,看到晶莹的晨露。
桌子的右上角摆放了一盆长势旺盛的剑兰花,翠绿色的花叶,蓝色的花瓣,给这阅读室古典的韵味中增添了一抹与众不同的艳丽,让人眼前一亮,除此之外,摆放在桌子上的,便是谢衣常用的笔墨纸砚。
而在桌子与竹子之间,还从天花板上垂下一层水幕似的流苏,让这阅读室变的梦幻又神秘起来,这垂落下得流苏平日里可以散落着,也可以成股的绑在两便,简单又方便。
走到竹子前,只要仔细观察,还会发现,竹子后靠近墙角处,隐秘的开了一道拱门,只要撩开竹叶,推开拱门,眼前便豁然开朗,但映入眼帘的,不是开阔的空地,而是一方天梯直通二楼,这样致巧妙的设计简直让人惊呼不已。
怔怔的看着眼前的一幕,谢衣不知不觉间红了眼眶,张了张嘴,明明有千言万语,却挫败的发现,没有一句话能够表达他此刻的心情。
家道落败,沦落到人牙子手中,谢衣曾经一度认为,余生都将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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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狱中煎熬,是爷拯救了他,给了他希望和新生!
眼角变得濡湿起来,可是泪滴还没来得及溢出眼眶,便被一只大手轻轻拭去,抬起袖袍来遮在眼前,不想让自己展露出过多的脆弱,谢衣的嘴角缓缓绽放出一抹微笑,只不过这笑意里带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苦涩意味。
沈睿无奈的轻叹一声,随后抬起手来,撸起了谢衣另一只小臂上的袖袍,将一串和田玉串连而成的手链,轻轻地套上了自家夫人玉白的手腕。
手腕上传来温凉的触感,谢衣微微一惊,有些不明所以,连忙放下遮眼的袖袍,疑惑的拿着眸光扫去,这才发现,他的手腕上多了一串玉石手链,而这手链正中央的位置,串接着的,却是一把致小巧的钥匙。
“爷,这是……?”谢衣问这话的时候,看似不解,其实心里已经多多少少有了答案,他向来心思玲珑,需要的只是沈睿一个点头的肯定而已。
“门口挂了一把锁,而这是开锁的钥匙,阿衣喜欢吗?我心布置的,就是想要送给你一个惊喜!”沈睿说这话的时候,语气温柔的能够沁出水里,自然而然的也就让人放松了警惕,忽略掉他眸光中一闪而过的狡诈。
“喜欢,很喜欢,爷,谢谢你。”谢衣轻轻点头,发自内心的感激道,殊不知,自己应经毫无防备的踩入了黑曼巴布置下的圈套。
伸出手去,沈睿将谢衣轻轻的拥入怀中,大手抚摸着那柔顺的发丝,温声细语的说着安抚的情话。
就在谢衣耳根红透之际,沈睿却是突然间一个用力将人打横抱起,将还处于震惊之中的谢衣,轻轻的放到桌子上,沈睿一边伸手去解谢衣的束腰带,一边声音略带嘶哑的开了口。
“一句谢谢未太过没有诚意,阿衣知道的,我喜欢实际一点的。”沈睿说这话的时候,眸光的神色似笑非笑!但是心底的兴奋却已经按捺不住!
听到这话,谢衣不用去琢磨,就知道其中蕴含的深意,更何况,爷的动作已经如此露骨。
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谢衣只是红着脸,缓缓地扭过了头去,自家爷是什么德行,他比谁都清楚,该来的逃不掉,不该来的也求不得。
看到自家夫人沉默的接受了,沈睿嘴角的笑意越发高翘,他可不是大哥那个刚开荤的小雏鸟,卧室,床铺什么的简直太落于俗套,而这间阅读室,是他心布置过,与夫人在此亲热,才更有情调!更有兴致!
第95章发怒的沈小爷
衣袍何时滑落了肩头,双手又是何时被束腰带一圈圈的缠绕,谢衣已经记不清了,唯一记住的就是,他的胸膛被迫贴着温凉的桌面,致命的后颈被一只大手完完全全的掌控在手心里,而身后,是自家爷熟悉的心跳和呼吸声。
爷的力道用的凶狠,使的桌子不停地研磨着他胸前娇嫩的肌肤,有些刺痛,但更多的却是意乱情迷。
这新房子说得好听,是沈睿送给谢衣的礼物,说的实际一点,还不如称是沈睿为自己建造了一座行乐宫,阅读室完了,还有休息室,谢衣眼角夹着泪,拼命地摇着头,但却根本拒绝不了,一轮下来,被自家爷直接卸掉了半条命去。
看着软榻之上,被剃除了骨头,已经软成了一汪春水,半合着眸子,呼吸清浅的阿衣,沈睿也清楚的意识到自己失控了,无奈只能去大哥家串了趟门子,厚着脸皮讨要了一碗黑鱼汤。
“阿衣,等会再睡,先起来喝点汤,听话。”沈睿坐在了床边,声音温柔的规劝道,随后直接伸出手去,揽上了谢衣的后腰,把人搀扶着直起了身来。
谢衣原本是想要置置气的,甩个冷脸,晾他几天,从而让沈睿下一次自觉一点,不要再这样折腾他了,长此以往下去,他肯定吃不消!
可是自家爷事后总是会变得特别温柔,轻声耳语,温情拥抱,让他的那点小情绪,瞬间就烟消云散了。
心软了下来,也就不想着置气了,谢衣顺着沈睿的力道直起了身子,随后在沈睿的示意下,缓缓地启开了朱唇,将那一勺黑鱼汤抿入唇里。
嗯,味道还可以,属于鱼类的腥气去除的很干净,而且咸淡也刚刚好!
沈睿一边舀着鱼汤投喂,一边看着自家夫郎恬静的面容出了神,肌肤如雪,眉目如画,垂眸间如瀑的长发垂落颊边,一颦一笑,尽是风情,他的阿衣,真是美的让人心惊。
鬼使神差的伸出手去,覆盖上谢衣的侧脸,沈睿微眯着眸子,眸光深沉,脸上的神色凝重,一字一句的出声道:“阿衣,别的事情,我都可以不计较,但是夫郎对汉子要忠诚,你应该比谁都清楚,所以不可以背叛,绝对不可以,记住了吗?”
听到这话,谢衣张嘴的动作微微一顿,心里咯噔一下,想不明白爷为什么突然间这么说,但是又觉得爷既然这么说肯定有他的道理,心里正矛盾着,谢衣的眸光便下意识地有了一瞬间的躲闪。
而这刹那间的回避自然逃不过沈睿的眼睛,几乎在一瞬间,沈睿的眸光就阴沉的能够滴出水来。
谢衣以为有些事情能够瞒得过他,其实他的心里一清二楚,而那个以前和谢衣订过亲的汉子,在一次去市里的集市上,沈睿便已经见识到了。
原本是他和阿衣漫无目的的在集市上闲逛,可是迎面走来一人,却让谢衣瞬间绷直了身体,沈睿正疑惑着,却没想到,谢衣下意识的反应就是甩开他朝着那人离开的背影追了上去,沈睿甚至都没来得及阻拦,只是一个呼吸间的功夫,刚才还被他牵在手心里的阿衣,便已经跑出去了几步远!
直到那个汉子的身边突然出现了另一个哥儿,看到那两个人挽着手,两情相悦的说说笑笑,谢衣这才如遭雷击般的怔愣在了原地,随后被沈睿一把拉了回来。
沈睿心里门清,但却故意装作不明所以的模样,矫正过谢衣的身体,沈睿一脸担忧的出声问道:“阿衣,你怎么了?是看到什么了吗?”
可以这么说,和沈睿玩心眼,十个谢衣都不够看,沈睿现在所表露出的一切反映,都只是他想要谢衣看到的反应而已。
而看到这一幕之后,谢衣还真的以为自家爷什么都不知道,不知道他曾经有个订了亲的汉子,不知道他是因为家道没落,人也沦落到人牙子手中,所以这门亲事才不了了之。
而据谢衣所知,他当初结亲的汉子正是西北镇上,一家大户人家的大少爷,他们之间更是有过一面之缘,甚至彼此都互生好感,颇有日后会约定终身的意味,而那个人,正是刚才与他擦肩而过,而身边却已经有哥儿相伴的汉子。
若不是家道没落,若不是沦落到人牙子手中,若不是被爷买了去,那现在陪在那人身边的,就应该是他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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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这里,谢衣又下意识的朝着那个汉子离去的方向偷瞄了一眼,倒不是他有多滥情,明明爷对他这么好,却还觊觎别的汉子?
他也说不上来为什么要偷看,心里又是什么滋味?无法形容,有点不甘心,但又不完全是不甘心,更多的,应该只是迷茫与好奇吧?
而谢衣最后偷瞄的这一眼,在沈睿心里深深的扎下了一根刺,面色森寒,沈睿深吸了一口气,这才控制住自己没有立马跟上去直接将那个夺走了阿衣注意力的汉子暗杀!
“阿衣,你在看什么?还有,刚才可是看到了什么?为什么甩开我就自己追了出去?”沈睿的声音平缓的很,甚至颇有些一点一字一句的味道,但落入谢衣的耳朵里,却让他浑身的汗毛都倒立了起来。
虽然和自家爷相处的时间并不是特别长,但也已经不短了,几个月,足够谢衣摸清沈睿的脾气,越是冷静,爆发起来越是恐怖。
“爷,没有谁,只觉得像是以前认识的一个朋友,可能是我看错了!”谢衣的双手下意识地绞着衣袍,低垂着脑袋,更是不敢与沈睿对视,明显一副因为说谎而心虚的模样。
但是沈睿听后,阴沉着眸子犹豫再三,最终还是没有选择揭穿这一切,反而是温柔的牵起了谢衣的手,细声软语的贴着谢衣的耳畔低语道:“阿衣,别再乱跑了,以后看到熟人,和我说一声,我们一起去追,你这样突然消失,我会很担心。”
不知道自家爷已经洞察了所有的真相,谢衣还以为自己的演技蒙骗过了沈睿,虽然心里钝钝的有些愧疚,可谢衣还是没有勇气坦白真相。
他以前订过婚也就罢了,若是还表现的念念不忘的,爷一定会雷霆大怒,不忠可是大罪,到时候爷是会休了他,还是置之不问,另娶他人?谢衣说不准,可不管是哪一种,都是他承受不起的后果。
沈睿牵着谢衣的大手紧了紧,随后拥着人离开了繁华的闹事,沈睿表面上春风和煦,实则内心里已经快被阴暗的想法所吞没。
这一次就算了,下不为例,他什么都可以不追求,背叛却是他的底线,若是阿衣一颗心没有系在他的身上,那他肯定干脆利落的放手,强求来的,并没有多少意思,若是阿衣的一颗心系在他的身上,却敢背着他和别的汉子不清不楚,那他哪怕再喜欢,也绝对留不得他!
而今天,沈睿只是无意间的一次情感发泄而已,没想到,自家夫郎又给他这样一个大大的‘惊喜’。
眼见着谢衣不知道想什么入了神,迟迟都没有给予回应,沈睿的眸光越来越森寒,俨然快要凝聚成冰。
将手里剩下的鱼汤狠狠地摔在了地上,乳白色的鱼汤就那样撒了一地,那因为瓷碗破碎而产生的巨大噪音,让谢衣的身体下意识地颤抖一下,这才猛地回过神来,却悲哀的发现,此刻他再开口,好像已经晚了。
“爷,我……”谢衣想要出声解释,但又不知道该如何解释,张了张嘴,却是一个字也吐不出来,谢衣的嘴里顿时一片苦涩,只能低垂下脑袋选择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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