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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宠俏夫郎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咽泪装欢
而马车是不方便行走的街道上的,只能靠步行,这一点雷澈需要另想办法,至于想什么办法,雷澈心里却还没有打算。
他一个大老爷们就算是活了两世,也不曾想做怎么防晒的问题啊,男人就是古铜色的皮肤才性感,但是家里的小家伙,雷澈还是希望它能够白嫩白嫩的,抱在怀里像个白面馒头一样软糯,任凭他揉圆搓扁,那手感,简直爽爆了。
而上一世,他们华夏国的那些爱美的娘们是怎么防晒的来着?哦,他想起来了,三件套,防晒霜,遮阳帽,太阳伞。
防晒霜就算了,雷澈压根没有接触过,而且就算接触过也制作不出来,至于遮阳帽,就用他给小家伙做的那顶小草帽代替算了,所以到最后,就只剩下这太阳伞了。
在华夏国,太阳伞的那种布料,都是使用化学用品合成的,这异世这么落后,肯定制作不出来,所以太阳伞是不行了,但是传统的油纸伞,雷澈还是能做的。
心里有了计量,雷澈立马就采取了行动,说干就干,他从来都不是一个拖泥带水的人。
先把牛车从靠墙的地方拉到了空旷的地方,雷澈从家里的储物间里拿出了他干木匠活的那套工具,锤子,钉子,铁丝,卷尺,应有尽有,品类齐全!
再从厨房里扛出来那些卖相好看的干木头,雷澈拎出一个小马扎就坐了下来,随后把一根木头放在了腿上,低垂下脑袋开始认真的雕刻起来。
雷澈想先用木头打造出一个具体的方盒子轮廓,然后在两侧开窗,用来通风换气,下方最好是做个夹层,用石头和黄泥砌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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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话,夏天可以藏冰,冬天可以放燃烧的煤炭,保证这马车厢里冬暖夏凉,不会委屈了他的小夫郎。
还要做两扇木门,冬天能够近紧紧的合拢,保证寒风不会渗入进去,而夏天呢,可以把这两扇门打开着,直接别到了车厢的两侧,只露出门内的那一层流苏门帘。
然后主要的部件做好了之后,雷澈就可以用木头雕刻出形态各异的花草,用丹砂染色之后,钉在车厢的各面和四角。
如此一来,一个夏冬两用的多功能马车厢就做好了!
不过这想起来容易,做起来可是一个细致活,凭借着雷澈的手艺,也整整忙活了三天才竣工。
陈希白天就看到自己爷顶着个大太阳,在马车上忙活来忙活去,也不知道是在捣鼓些什么而在次期间,家里的小夫郎没少在他干活的时候来凑热闹!
正值晌午,雷澈额头上冒着热汗,脊背也被汗水浸湿了一大片,有时候热得很了,就脱了衣服,光着膀子,或者准备一盆凉水,当头浇下,然后即便浑身湿漉漉的像只落汤鸡,还是连歇都不歇,继续埋头苦干。
陈希心疼自家老爷们,就时不时跑出去,头顶上绑着从池塘里摘来的荷花叶子,然后小爪子里拿着把大蒲扇,两只爪子合拢到一起使劲,不的停地给雷澈扇扇子,陈希蹙着小眉头,一般扇动着,一边在雷澈身边念念叨叨: amp; 爷,你这是干什么啊?都忙活一天了,这太阳这么毒,咋们先进屋躲躲好不好?”
雷澈听到这话,压根无动于衷,半点反应都没有,只是伸出手去拍了拍陈希的屁股蛋,拧着眉头不耐烦道: amp; 去去去,一边去,别给老子碍事哈,赶紧抬抬脚,你踩着老子的钳子了。 amp; 听到这话,陈希瘪瘪嘴不开心了,这老爷们什么态度啊?他这不是想当个体贴贤惠的小夫郎吗?这还当出错来了?
陈希原本想把雷澈的钳子一脚踢飞的,想想还是作罢了,这天干物燥的,人的脾气也大,万一把爷给惹火了要揍他一顿怎么办?
不情不愿的抬起靴子,陈希却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突然扔掉了手里的大蒲扇,然后探出小爪子去掰住了雷澈的脑袋,瞪大了眼睛,左瞧右瞧起来。
雷澈原本正想用钳子把铁丝给拧断了,结果这小兔崽子突然出手朝他扑来,吓得雷澈赶忙回了钳子,生怕误伤了小家伙。
这小兔崽子不要命了?他这干活呢,捣什么乱?雷澈刚想要发脾气,结果冒着怒火的虎目对上了陈希乌溜溜的大眼睛,瞬间偃旗息鼓了。
amp; 咋地了?你瞅啥? amp; 神色缓和了下来,雷澈抻了抻脖子就把自己的大脑袋从陈希的小爪子里拔了出来。
而陈希呢,根本就没有回答,直接摘掉了头上的荷花叶子,转过身去,朝着屋内腾腾腾的跑远了。
amp; 兔崽子,还没回答老子,你跑啥呢?娘咧,你给老子慢点跑,赶去投胎啊? amp; 雷澈看到这一幕,气的跺了跺脚,扯大了嗓□训斥道,怪不得那肚子里总是没动静呢,就这么大大咧咧的性格,有了孩子也就给颠没了!
背过身去,雷澈毫不在意的抬起袖袍抹了脸,然后整个袖袍就湿了一片,随后扯开自己衣袍的斜襟,把胳膊从袖袍里抽了出来,雷澈把上半身的衣袍系在了腰上,露出了健壮的上半身和结实的肌肉,显得整个人都异常狂野。
朝着身旁很好呢的啐了一口,雷澈搓了搓手心,随后撇开腿一脚踩在了木头上,开始用手里的钳子和那根铁丝较劲!
过了一会儿,陈希又从屋子里跑了出来,手里还攥着雷澈给他编织的草帽,不过这一次,这草帽上多了一条可以用来固定的草绳。
他刚才观察了,爷的脑袋太大了,就这么生戴的话,肯定挤不进去,所以陈希才独出心裁的在帽子上加了一根草绳,这样的话,爷的大脑袋只要有个脑袋尖钻进去就可以了,剩下的套不进去,可以用草绳固定住。
陈希为自己的机智感到自豪,再次掰过雷澈的脑袋就开始捣鼓,把他的小草帽硬生生的套在了雷澈的大脑袋瓜子上,然后把草绳别到雷澈的下巴上,打了一个结。
amp; 哎呀,兔崽子,你这是干嘛子呢?这不是给老子碍事吗? amp; 雷澈一边说着,一边暴躁的想要把草帽给薅下来。
陈希哪能让他浪了自己的一番心意啊,踮着脚尖,小爪子死死地按着雷澈的脑门子,也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力气,居然让雷澈连腰都直不起来。
amp; 松手,松手,老子不摘了还不行吗?老子戴着他就是了,你给老子滚屋里去,别在这里碍事。〃听到这话,陈希总算是回了手来,随后撇着嘴不情不愿的离开了,还一步三回头的,生怕自家爷不守信用,把他的宝贝草帽摘下来扔掉。
而雷澈呢,头上那碍事的东西摘不掉,只能顶着干了一天的货,别提有多憋屈了。
晚上,吃过晚饭,雷澈还是手里拿着小刻刀,坐在床边上雕刻着木花。
陈希好奇,就一个劲的往前伸头,全部被雷澈一个瞪眼给吓回去了。
什么嘛,爷到底在干什么啊?也不和他说一声,看那雕刻的形状,像是盛开的牡丹花,难道?自家爷懂得浪漫了,想要送给他一个惊喜?
这么想着,陈希的大眼睛亮了亮,突然就扭捏了起来,什么嘛,爷其实不用这么讨他欢心的,他可是老实顾家的哥儿,爷就算啥惊喜也不送,他还是会不离不弃的。
雷澈无意间抬眸,结果就看到自家小夫郎正在上演独角戏,绞着手指,歪着脑袋,小脸袋红扑扑的,一个劲的傻笑着。
娘咧,这是什么毛病啊?羊癫疯?老年痴呆,不行,看来他得抓紧干活了,下一次去市里必须去药铺走一趟,不光要给小家伙看看身子,还要一起看看脑子才行!无缘无故的就傻笑,这简直渗人啊,半夜里若是发病了的话,还不得把他给活活吓死啊?
第二天一早,雷澈就去敲响了沈睿的房门,把原本想要趁着天未放明赶紧再爽一把的沈睿给中途打断了。
顶着一张欲求不满的臭脸,沈睿很是恼火的打开了房门,一张嘴就冲着雷澈愤怒的大吼道: amp; 大哥,你他妈干什么啊?这大清早的,成心扰人好事是不是? amp; 一看沈睿那脸色铁青,眼窝深陷的模样,雷澈就知道这臭小子八成在干坏事,恰巧被他给打断了,所以脾气才变得如此暴躁。
第124章爷在外面有人了?
amp; 草,老子是为了你好,你瞧瞧你,都成啥样了,纵欲过度,你没事,弟媳扛不住啊,你还不让人家休息了是不是?”雷澈摆出一副威严老大哥的模样,拧着眉头教训道。
听到这话,沈睿颇为无语,双臂抱胸嫌弃道: amp; 我家阿衣身体好着呢,就不劳大哥心了,不过大哥,你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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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事啊?就算再急,也不至于这一大早就把我拎出来吧?m amp; 你以为我愿意啊,我那木匠活还没干完呢,这不是想起这事来所以怕忘了吗?你赶紧给我把衣服穿好,跟老子出门,你不是地质勘测那方面捣鼓的挺明白吗?这都夏天了,去跟老子找点硝石,没有风扇空调,咱丨门总得制造点冰块凉快凉快吧?再说了,那硝石还可以制造炸药,以后肯定用得着,别磨叽了,这就出发。 amp; 雷澈没有一丝隐瞒,将自己的打算娓娓道来,他这火爆脾气一上来,干啥事都火急火燎的。
听到这话,沈睿略一思量,觉得很有道理,便点头应承了下来。
amp; 大哥,你稍等一会儿,我进屋换套衣服,然后和阿衣知会一声之后就出来。”
amp; 好咧,记得背个背篓,找到了咱们就带回来一部分,这天越来越热了,老子都快要晒化了。 amp; 雷澈趁着沈睿转身之际不放心的叮嘱道。
沈睿闻言,了然的点了点头,然后脚下的步伐加快,眨眼间便从自家的房门口消失了,朝着屋内走去。
而这一整天,这两个大老爷们都穿着短打,穿梭在大山的每一个角落,即便热的汗流浃背,却依旧细心又仔细的寻找着硝石的下落。
那硝石是无色透明的晶状物体,溶于水能够吸大量的热,从而使水凝结成冰,但是他除了制冰之外,还有一个更大的用处,那就是配合着硫磺,制造火药。
在这落后的异世,两国之间开战的话,动用的还是刀枪和盾牌,压根没有发现火药的踪迹,可想而知,这若是制作出来,用于战争会引起多大的轰动。
但是雷澈之所以对火药迫不及待,可不是为了引发战争,他只是想要自保而已,这异世虽然落后,可却不代表没有龌龊事发生,若是真到了那一天,雷澈和沈睿无论如何也要保护好自己的夫郎,哪怕和整个异世对抗都无所谓。
这硝石并不好找,但是有沈睿在,倒也不难找,许多不可能的地方,他都会一一排除掉,然后兄弟两个奔着最可能的地方着手寻找。
而且这硝石所在地往往都能迁出一整个硝石矿,只用来给雷澈和沈睿制造炸药的话,已经相当于取之不尽,用之不竭了。
幸运的是,临近傍晚十分,沈睿和雷澈总算是找到了硝石大量存在的硝石矿,而且各自装了满满一萝筐,满载而归。
而雷澈和沈睿中午没有归家,陈希和谢衣倍感无聊,便各自拿出了家里的甜点,搬到了庭院里的石亭子里聊起了天。
陈希虽然身为哥夫,但年纪却要比谢衣要小上几岁,此刻他的一双小爪子,一只从自己的盘子里抓着寿司饼,另一只从谢衣带来的盘子里抓着水晶糕,陈希一边毫不客气的往嘴里塞,一边和谢衣抱怨起了他近今几日的烦恼!
amp; 弟媳,你说你大哥,他是不是在外面有人了? amp; 谢衣原本正一手执杯,品尝着那上好的龙井,可是在听到这话之后,却是差点没控制住自己,一口水给喷出去。
amp; 咳,咳咳,你怎么会这么想?大哥怎么可能在外面……呃,有人呢?”
谢衣虽然不了解雷澈,但却了解自家爷,既然是兄弟,那本性就应该差不多才对,自家爷是重情义的,不会干出抛弃夫郎这种没品的事!
不过哥夫的担忧他也能理解,只要是个哥儿,都会害怕自己的汉子在外面寻花问柳。
说起这事,陈希就觉得自己委屈,连嘴里的美食都觉得味同嚼蜡了,随便的咀嚼两下,就抻着脖子咽了下去。
amp; 我也不是随便怀疑的啊,就是……就是爷这两天老是在晚上雕刻木花,可是也不和我说是干什么用的,我还以为是要送给我的,可是这都好几天过去了也没个动静,而且那些雕刻的木花也不知道跑哪去了,你说,爷是不是送给别人了啊?过几天,这家里是不是就该迎来一个新主人了啊? amp; 陈希越想越觉得有可能,大眼睛瞬间变得通红,觉得整个世界都昏暗了。
虽然没有吃过猪肉,但是也见过猪跑啊,一般人家,家里都是只有一个夫郎的,可是他所在的国家,只要条件允许,是允许添侍君的。
只闻新人笑,不见旧人哭,一般侍君进了门,正妻都会失宠的,过的连奴仆都不如,好吃好喝的伺候着不说,还要看着自己爷和别人在你面前亲亲我我的,这多心酸,多悲痛啊!
他的玩具室,他的兔子玩偶,他的偷钱猫储钱罐,以后统统都不是他的了,各种好吃的糕点,好看的衣服,舒服的被窝,他来之不易的好曰子又要再次离他而去了!
陈希越想越觉得绝望,当着谢衣的面,那金豆子就吧嗒吧嗒的掉了下来。
amp; 弟媳,弟媳,你帮帮我,我该怎么办啊?爷不喜欢我了,肯定是嫌弃我太懒惰,太不温柔了,我怎么这么没用啊?”陈希一边哭的凄惨,一边拉过谢衣的玉手,可怜巴巴的乞求着。
谢衣原本还没当回事,可是看陈希这反映去,却突然有一种摊上了大事的错觉。
amp; 你先别哭,你具体和我说说,大哥这几天哪里不正常吗? amp; 听到这话,陈希抽了抽鼻子,把眼泪憋了回去,随后歪着脑袋,一只手拄着下巴,陷入了}几思。
片刻之后,像是想起了什么,陈希扭过头来,小爪子一拍石桌,一惊一乍的开了口: amp; 对了,爷现在每天都会装修家里的那辆马车,你说,他是不是已经准备把外面养的那个小妖娶回来了啊?好过分,当初娶我的时候是用的两条腿,还粗鲁的拽着我的头发,现在娶个狐狸却要用辆华丽的牛车,真的太过分了!”
amp; 还……还有,爷这两天都不怎么热情了,平常日对我那可都是如狼似虎的,你说,弟媳你说,爷这样,是不是在外面有人了! amp; 这话若是换做以前,陈希肯定不好意思开口,可是眼下他就是那被逼急了要咬人的兔子,也顾不得那么多了,想起什么来就说什么,只要是有点可疑的,就一股脑的说给了谢衣听。
而且越说越觉得自己推断的没有错,陈希的小脸垮了下来,低垂下脑袋,呆若木鸡的僵坐在石椅上,蔫头耷脑的,整个人都没神了。
谢衣听后,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想拍拍陈希的肩膀,又觉得不合适,无奈之下,只能手足无措的陪着陈希一起沉默。
而雷澈和沈睿归家之后,正合适听到了这段对话,两个大老爷们跟做贼似的,偷偷摸摸的藏在灌木丛后面听墙角。
沈睿双手抱胸,挑起了一边的嘴角,笑的意味深长,一副看好戏的模样。
而雷澈呢,老脸都黑了,他娘滴,这个小兔崽子瞎说什么呢?他外面哪有人啊?他雷老虎是那种人吗?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这简直就是对他人格的侮辱。
不得不佩服小家伙的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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象力,这都什么跟什么啊,驴唇不对马嘴好吗?他装修牛车,是为了赶集的时候给小家伙防晒用的,雕刻木花,是为了装饰牛车好看用的,而至于他不想平曰里那么如狼似虎了,这才是雷澈最冤枉又最百口莫辩的一点。
他一个大老爷们正是力旺盛的时候,恨不得天天压着自己的夫郎干那羞羞事,可是他接连好几天都早起晚睡的干活,每次晒出那一身的汗,把衣服脱下来,拿在手里一拧,都能滴出一碗水来,就这样,他哪里还有心思干那事啊?就算是铁打的身体,也不能这么折腾啊?
而沈睿看到雷澈臭臭的脸色,却像是嫌事闹得不够大似的,幸灾乐祸的火上浇油道: amp; 怪不得大哥今天这么早就来寻我,原来是办那事的体力跟不上了啊?这可是大事,大哥可不要讳疾忌医,赶明,赶紧找个大夫看看吧。”
amp; 你他娘的放屁,老子雄武着呢。 amp; 雷澈脸色瞬间就黑的跟块煤块似的,狠狼地一跺脚,朝着沈睿扯大了嗓门,大声斑驳道。
而这一声吼,彻底暴露了他们所在的位置,泫然欲泣的陈希和不知所措的谢衣齐齐扭过了头来,无奈之下,沈睿和雷澈只能从灌木丛后走了出来。
只不过,一个人的脸色揶揄,朝着谢衣使了个眼色,不厚道的挑着眉毛看热闹,而另一个人的脸色却是又臭又硬,一双虎目凶神恶煞的瞪着陈希,那咬牙切齿的模样,似乎恨不得把陈希生吞活剥了似的。
第125章漂亮的油纸伞!
这个兔崽子,敢让老子这么大的人,看老子回去怎么拾你,嫌老子不行是吧?那老子就让你看看老子到底行不行?
欲求不满的小骚瓜,平曰里折腾得狠了,就哼哼唧唧的不乐意,眼下几天没折腾了,又开始心痒了是吧?真他娘滴难伺候!
陈希一看自家爷脸色,就知道自己惹祸了,吓得从石椅上弹跳了起来,陈希咋咋呼呼的躲到谢衣的身后藏了起来,只偷偷摸摸的露出来半个脑袋打探情况,在被雷澈的虎目狠瞪一眼之后,又缩着脖子,没出息的把脑袋也了回去。
他怎么这么点背啊,随便找弟媳发发牢骚,还被爷听了墙角去,这下惨了,爷回去肯定又得修理他了。
陈希心里苦,小脸也皱巴巴的像个包子,战战兢兢地躲在了谢衣的身后不肯现身,仍凭雷澈千呼万唤,就是连个脑袋尖都没有露出来!
amp; 嘿,这个兔崽子,给老子装听不见的是吧?小王八犊子,趁着老子还有心情跟你在这里磨嘴皮子,赶紧给老子滚过来! amp; 雷澈突然间的一声暴喝,连谢衣都吓得情不自禁的抖动了一下袖袍,而凭借着陈希那个老鼠胆,更是吓得下意识就从谢衣的身后站了出来。
乌溜溜的大眼睛滴流骨碌的乱转,陈希偷偷摸摸的抬起脑袋瞄了雷澈一眼,随后又像是受了惊吓一般,快速的低垂下去,陈希紧接着如同那被定了罪的囚犯,无打采的耷拉下肩膀,跟个泄了气的皮球一样,一步一顿的朝着雷澈的方向不情不愿的挪动着脚步。
结果刚凑到雷澈的身前,就被雷澈的大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给拎起了耳朵,陈希的反应本就比正常人要慢上一拍,遇到这种突发情况,他原本想躲的,可是没躲过去,命苦的被雷澈拎了个正着。
雷澈下手有数,这小家伙只是被背后散播他的谣言罢了,不是什么不可饶恕的罪过,所以他手下根本就没有用劲,可是即便如此,那小兔崽子还是夸张的嗷嗷惨叫着。
amp; 爷,松松手啊,小希的耳朵快要掉下来了,痛,痛死了!’一边说着,陈希居然红着眼眶哽咽了出来。
在一旁没有反应过来的谢衣,看到这一幕顿时就不忍心了,哥夫那么瘦弱,大哥怎么能这么粗暴的对待自己的夫郎呢,偏偏自家爷就站在一旁看好戏,怎地也不管管?
雷澈被陈希接连不断的惨叫声震得耳朵都发麻,很是蛋疼的拧起了眉头,雷澈的心里如同一万匹草泥马奔驰而过,一片卧槽!
他娘滴,这个小兔崽子居然学会碰瓷了?
瞧弟媳看他的那眼神,十二分的不赞成,是不是以为自己就是个暴力犯,这个小兔崽子,真是有意无意都要诬陷他一番!
雷澈也没打算解释,手上的劲道一点都没有减小,冷哼一声,拎着陈希的小耳朵就把人给拎回家里去了!
‘走,跟老子回家,看老子回去怎么拾你。 amp; 雷澈说这话的时候,脸上的表情凶神恶煞,声音更是恶声恶气,让矗立在一旁的谢衣更加不安了,上前一步想要阻拦,却被沈睿拉着袖袍拽入了怀里,不让谢衣去多管闲事!
什么事该管,什么事不该管,沈睿心中有数,这就是夫妻间打打闹闹的小情趣,若是贸然插手,反而招人嫌。
amp; 阿衣不必担心,我了解大哥,他说起话来那大嗓门就跟打架一样,其实并没有动怒,你习惯了就好。 amp; 听到这话,谢衣微蹙的眉头缓缓地松展开,片刻之后,却是长舒了一口气,了然的点了点头,自家爷的话,他还是相信的。
而另一边,雷澈却是拎着小家伙回了家,然后死死地掩住了房门,别让人给逃了,松开了拎着小家伙耳朵的大手,雷澈把人推搡着走进了卧室,站定了身形之后,张开大嘴就是噼里啪啦的一通教训。
amp; 好啊你,还敢怀疑老子在外面有人了?你说你这小脑袋瓜子里都装的是些啥?狗屎吗?
能不能动动脑子再说话! amp; 雷澈一边恶狠狠地教训着,一边伸出有力的食指,不解气地戳了戳陈希的小脑门。
陈希有了前车之鉴,这个时候自然不敢造次,双手搅在一起放在身前,耷拉着肩膀,低垂着脑袋,委屈巴巴的半敛着眸子,一副做了错事的可怜模样。
amp; 咋不说话了?哑巴了?和弟媳两个在一起的时候不是挺能说的吗?那小嘴巴巴的,滔滔不绝,恨不得把老子整个都抹成黑的,现在咋地了?和老子没话说啊?老子看你就是瞎神多,没种的小怂包! amp; amp; 说话啊?舌头打结了?咋咋呼呼的不是个你了,老子要是外面有人了?还会这么拿着你当宝吗?早就把你扫地出门了! amp; 雷澈絮絮叨叨的念叨了一大通,而陈希就是吃了秤砣铁了心,一句话也不说,也不顶嘴,就这么缩着脖子站在那里,像只在寒风里瑟瑟发抖又无家可归的丑小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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