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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宫不冷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一素问一
轩逸锋一直都对自己这个表妹有着非分之想,此时听见自己外公要把表妹嫁给他,不由心花怒放,色眯眯地道:“表妹,你放心,这个后位永远是你的。”
萧湘有些恶心,她一直不太喜欢自己这个大表哥,看着他的嘴脸,甚至都觉得不如段霖。不过她的目标不仅是后位,她甚至对皇位都有兴趣,若是嫁给大表哥,控制他简直易如反掌。
萧湘强行压住了心中的反感,娇羞地道:“全凭爷爷做主。”
庆帝闭着眼睛,听着几人在这里规划,不由得露出一丝嘲讽的笑。
作者有话要说:已经开学了,又变得懒惰了
☆、第二十八章
正当几人得意忘形的时候,庆帝悠悠醒转了过来。
他伸手揉了揉晕乎乎的脑袋,张开了眼睛,周围的人全都把目光会聚到他身上。
“哟,大家都在啊。”说着身体软软地歪向一边,似乎是那药效还没过。
萧国相冷笑一句:“庆帝陛下,我想你现在还没有搞清楚自己的处境。”
庆帝轻轻甩了甩自己的脑袋,“萧国相,朕觉得,没有搞清楚自己处境的,是你才对。”
萧国相哈哈大笑,“陛下,你看看你周围。”
庆帝扫视了一圈,看到了被押着的众人,也看到了一旁得意的太后与萧湘,更不能忽略的就是笑到嘴巴都咧到耳根的轩逸锋,庆帝只看了他一眼就挪开了视线,“萧国相,你可知罪?”
“知罪?”萧国相冷哼一声,“我何罪之有?”
庆帝眼光凌冽,一字一句地道:“光是谋逆一项罪名就足以诛你九族,何罪之有?”
“哈哈哈,我谋逆?是啊,我是谋反了,不过,等你死了,这事儿就不由你说了算。文武百官,连同京畿守卫,我早就已经入麾下,你觉得他们谁敢多言一句?”
庆帝垂下了眼帘:“看来你是计划多时了。”
“不久不久,也就十年而已。”
庆帝勾起了嘴角,“那真是可惜了,十年的心血付诸东流。”
“你说什么?”萧国相还在惊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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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从四面涌进来一大批身穿铠甲,手执武器的士兵。
“这……怎么可能?我明明已经派人守住了城门,这些人怎么可能进来。”
萧国相大惊失色,就看到领头的那人,赫然是庆帝身边的总管太监,王无为!
平时王总管几乎和庆帝形影不离,今日他太过大意了,一直都没有发现王无为并不在现场。
王总管尖细的声音响了起来,“大家把这个逆贼拿下!”
这也是秋家和庆帝计划好的,所以王总管才能调动城外驻扎的秋家兵,而萧国相派去守住城门的将士……吴子墨曾说过,暗卫无处不在,很不巧的是这个人正好是安插在萧家队伍里的探子。
“你们再敢过来一步,我就杀了庆帝!”萧国相知道自己的计划已经破灭了,干脆破罐子破摔,趁着庆帝中毒脚步虚浮,一个箭步冲上去掐住了他的脖子。
随行的将士们不敢动了,纷纷伫立在原地。
萧国相现在已经走投无路,几近疯狂,贴着庆帝的耳朵道:“庆帝陛下,别怪我无情,成者为王,败者为寇,我已经没有退路了。哈哈哈,也真是上天助我,你连个子嗣都没有,你说你如果死了,这皇位还不是落在锋儿头上?”
“陛下,这就上路吧!”
萧国相双眼通红,目眦欲裂,握在庆帝脖子上的手正要用力,忽然觉得手腕处一阵钻心的疼痛,他定睛一看,就见到庆帝脸带笑容握着他的手腕,已经折成了一个不可思议的角度,显然已经骨折了。
萧国相震惊地说不出话来,连手上的疼痛都像是没感觉一样。
怎么可能?
“萧国相,我说过,你的十年心血是白了。”说着脚上用力,一脚踢在萧国相的窝处,萧国相受力跪在了地上,被庆帝踩在了身下。
周围的士兵都是秋家严加训练的,看到庆帝制服了萧国相,纷纷行动起来,很快就把那批逆贼制服了。
被解救出来的尤溪怒不可遏,走到萧国相面前又给了他一脚,“萧国相,鹿死谁手还不一定呢,高兴地太早也不是什么好事。”
尤溪又凑近他道:“确实没有永远的朋友,只有永远的利益,所以很遗憾地告诉你,我在多方权衡之后,觉得和庆帝合作我能得到的利益更大,怎么样,这出戏你还满意吗?”
萧国相瞪大了眼睛,“你!!!”他没有想到的是,自己居然被尤溪摆了一道。
太后和萧湘也被制住了,此刻正在哭哭啼啼,“庆帝,我们可与此事毫无关系,你们抓我们做甚?”
“陛下,臣妾确实对爷爷和大表哥的事毫不知情,请陛下明鉴啊!”
庆帝转过头看了眼这两个安庆地位最高的女人,不由从鼻子里哼出一声,这两个人确实和此事无关,不过既然想要铲除萧家,这两人又如何能放过?
“谋逆之罪,当诛九族!”
庆帝郑重地甩下这么一句话,太后和萧湘听了,怔怔地后退了一步,听他这意思,是不愿意放过她们了?
不知道什么时候,那些四处逃窜的官员、家眷和宫人们都被士兵押回来了,此刻都战战兢兢地站在一旁。
庆帝甩了他们一眼,道:“众爱卿受惊了,今夜就住在宫里,明日早朝请大家不要缺席。”
说完,就拂袖而去。
秋堇彦他们连忙跟了上去,而萧家一行人和其他人则由王总管安排。
秋堇彦追上庆帝,问道:“陛下,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啊?”他清楚他们设下陷阱是为了打击萧国相,可是他不清楚的是,尤溪他们怎么也和陛下结盟了。
“这事儿我来告诉你吧。”尤溪一开口,众人的脚步也慢了下来,这里面大家都不知情,对此事也有些好奇。
“其实我们在来的路上就接到了庆帝陛下的传书,了解到萧国相的计划。”
“等等,您是说在你到达颖城前就知道这事儿了?”秋堇彦非常惊讶,庆帝怎么会知道?
尤溪点了点头,望向了庆帝,眼神示意他自己解释一下。
当众人眼光聚在庆帝身上时,他忽然笑了。
???
他笑什么?
“你还记得那天晚上的黑衣人吗?”庆帝突然神秘兮兮地问了秋堇彦一句,在场的知道黑衣人的也就秋堇彦和吴子墨两人了,其他人只好安静地听着。
“陛下说的可是刺杀皇后的那个?”吴子墨问道。
“正是。”
秋堇彦:“可是他不是失踪了吗?”
庆帝摇了摇头,轻笑道:“朕这皇宫看起来是有这么不靠谱吗?”
秋堇彦很想说本来就是,随随便便都能进来个刺客,轩逸锋他们也能随意进来,这不是皇宫防守的漏洞吗!但是也要给庆帝一个台阶下,“也就,一般般吧。”
吴子墨听了,没忍住笑出了声,被秋堇彦用手肘顶了一下,他连忙声,乖乖地站在一旁听着。
“这个黑衣人,其实朕早就关注他了。说起来,这还是子墨告诉朕的。”
吴子墨一头雾水,他怎么不知道?
又听得庆帝道:“这黑衣人以前出现在敬事堂,正好被子墨撞见回报给了朕,从那以后朕就派了人监视着他。本来他出宫了,朕也打算不追究了,却没想到他又回来了,就藏身在凤栖宫。”
秋堇彦和吴子墨细想了一下,好像是有这么一个人,不过时间久远,有点记忆模糊了。
“所以上次您其实是抓到了那个黑衣人了?”
“正是,在这皇宫中,可没人能逃过朕的眼睛。”
秋堇彦此时又想起吴子墨所说的暗卫无处不在了,顿时觉得身边像是有人偷窥一样,得慌。
吴子墨:“那陛下是从那人口中得知萧国相的事情的吗?”
庆帝点点头,“说来也有些戏剧性,这黑衣人名叫段霖,是萧家培养起来的杀手,然而他们没想到的事,这萧家和段家其实是仇家,萧国相的儿子是个酒囊饭袋,好色流氓,早些年间他外出游玩,偶见一乡村貌美女子,色心顿起,强.奸了那个女子,这女子,正好是段霖的母亲。”
“等等,那就是说,这段霖其实是萧统的私生子?”
庆帝又摇了摇头,“并不是,段霖的母亲因不堪受辱欲投河自尽,被一个年轻村夫救起,两人相处一段时间互生情愫,后来结为夫妻,生下了段霖。”
“我就说嘛,像萧统这种娶了几十个老婆都生不出一个蛋的人,怎么可能一次就中!”秋堇彦翻了个白眼,暗自想着自己真是小说看多了,什么事都往狗血方面想,不过说起来,私生子复仇的戏码挺带感的有木有!
“不过遗憾的是,段霖的母亲表面不介意,但内心一直有个坎过不去,生下段霖后更是郁郁寡欢,以为段霖是萧家的孩子,觉得对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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丈夫,几年后抑郁成疾病死了。段霖随着年龄的增大,也是把母亲的心事看在眼里,母亲死后父亲脾气骤变,终日酗酒,动辄对他打骂,虽然知道这孩子是他自己的,可妻子已死,就把怨恨撒在了孩子身上,后来段霖怀着仇恨偷跑出去被人贩子拐卖到颖城,正好被萧国相选中……虽然杀手培训惨无人道,但他也因此学会了隐忍,终于一步一步接近了萧家核心,取得了萧国相信任。”
“这个段霖……还真是有点可怕呀。”秋堇彦觉得鸡皮疙瘩都起来了,看来这萧家是老天爷都不帮他,这么凑巧的事都能让他们碰见。
“可是说了这么多,陛下您并没有讲和尤溪皇子结盟的事。”吴子墨插话道。
“哈哈哈,其实很简单,庆帝陛下答应帮我坐上皇位,我自然要陪他演这出戏。”尤溪笑了笑,直截了当地说出了两人的交易。
“等等,”秋堇原突然反应过来了,“所以说大皇子那晚和萧国相的谈论都是假的?”
尤溪眯了眯眼睛笑道:“也不算假的吧,我按照他所说做了不是?”
“所以其实那天我能安全逃脱并不是因为公主救我,而是大皇子并不想杀我?”
尤溪点了点头,“商讨那种大事,你觉得我听见了动静还会不追?我还没傻到那种地步。”
秋堇原不敢相信地后退了两步,望向曦月公主,“所以此事你也是知情的?”
曦月眼神暗了暗,微不可见地点了点头。
秋堇原垂下了头,一股悲伤从他身上蔓延开来,原来都是假的……
“笨蛋,其他事情都是假的,但是赐婚这事是真的!”曦月气呼呼地道,她怎么就看上了这么个榆木脑袋!
“这……为何?”
说他榆木脑袋确实是,公主这话都说得这么明白了,他居然还没听懂。
“大哥你傻不傻,公主这是看上你了,就要嫁你呢,你就偷着乐去吧!”秋堇彦摇了摇头,若是不直接点破,他这个大哥不知道又要钻什么牛角尖。
“真,真的?”秋堇原有些不敢相信,他听见了什么?公主真的看上他了?
“呆子!”曦月娇嗔了一句,懒得理他了。
秋堇原嘿嘿嘿地傻笑,他第一次见到曦月就觉得心中悸动,所以忍不住出言怼了她,现在看来,这就是所谓的一见钟情吧?也或许,这是公主的魅惑术太炉火纯青了,直接就把他给迷住了。
第二日一大早,早朝上鸦雀无声,各个官员都带着浓浓的黑眼圈,似乎一夜没有睡好。
“带罪臣萧永裕~”王总管的声音划破了沉寂,接着侍卫就把萧永裕押了上来,昨日还风光无限的萧国相,今日就成了阶下囚,他身上穿的囚服干干净净,并未受到一点儿虐待,可他的神色颓废,胡子拉碴,活生生地老了十几岁的样子。
他彻底地败了,他甚至都不知道自己败在何处。
“萧永裕,你可知罪?”庆帝坐在高高的皇位之上俯视着他,嘴角挂着一丝胜利者的笑。
“知不知罪又有何用呢?胜者为王,败者为寇,要杀要剐悉听尊便。”萧国相抬起了自己的头看了一眼高高在上的庆帝,那个位置,他差一点就得到了,造化弄人,造化弄人啊。
“嚯,还挺有骨气的。”庆帝冷哼一声,“可朕偏偏不能如你所愿,想死可没那么容易。”
说着,庆帝递给王总管一封圣旨,示意他念。
“罪臣萧永裕谋反未遂,供认不讳,朕念其年事已高,三族内皆是皇亲,特除死刑,将其与家人发配东疆,永生不得踏入京城,钦此。”
王总管念完,底下官员都有些不可思议,谋反罪名居然只是发配??
“萧爱卿,朕这个决断你可满意?”
“哈哈哈哈哈哈,”萧永裕笑得苦涩,“臣真是谢陛下厚爱了。”他自己其实知道,发配边疆其实比死更可怕,路上艰辛谁人不知?自己一把老骨头,能不能熬过路程都不知道呢,这庆帝,居然连个痛快都不给他,这样了还要折磨他,果真是对他深恶痛绝。
不过,他早有准备。
“不好了,萧国相自杀了!”
“怎么回事?”庆帝忽地站了起来,就看到萧永裕嘴角流出了黑血,他脸上带着笑,一字一句道:“我萧永裕,输得起,哈哈哈哈哈哈哈。”
突然,笑声戛然而止,太医连赶到的时间都没有,萧国相就歪倒在地,气绝身亡。
安庆属于萧家的一言堂,就此终结。
☆、第二十九章
弘庆八年四月十五,安庆国相萧永裕与大皇子轩逸锋谋反未遂,萧国相当场自杀,大皇子的封地被回,发配至东疆,永生不得回京。
段霖更是提供了不少萧国相勾结外敌,贪污军饷赈灾银粮的证据,庆帝顺藤摸瓜,开始大力清理朝堂萧家同党,一时之间,朝中人人自危,甚至为了保全自己相互揭发,朝中官员大半落马。
同年秋季,安庆大兴科举,在秋堇彦的建议下,此次科举准许寒门子弟参与,为安庆选拔了一批贤士,补足了朝堂空缺,这批贤士感念庆帝恩德,携手开创了安庆国的弘庆盛世,为后人称颂千年,不过这都是后话了,暂且不提。
此次后宫和朝堂的革新,益最大的莫过于秋家,秋堇彦作为二品妃,躺着也成为了后宫最高品阶;而秋铧本就为镇国大将军,本就为武将最高头衔,现在没了死对头萧国相,还解决了大儿子的婚事,简直乐得不知东南西北了。
翌日,庆帝亲自为秋堇原和曦月公主赐婚,婚期定在三月后,本来孟满使者访问时期为一月,为了让他参加曦月的婚礼,庆帝特留尤溪皇子主婚。
这边一派喜气洋洋,而另一边的萧家可谓乌云密布。
父亲自杀,儿子被贬,萧家没落,太后萧怡悲痛欲绝,但她地位不同,再怎么也算是庆帝的长辈,庆帝并没有把她怎么样,只是派了人监视她。此时她已心如死水,自请入灵泉寺削发为尼,常伴古灯。
皇后萧湘靠山全灭,被削去皇后头衔,贬为四品雅嫔,禁步思过宫。
俗话说,伴君如伴虎,更别说庆帝是一只并不喜欢她的虎,可她还是像一只飞蛾,义无反顾地扑向了这个火堆,也许是母亲悲惨遭遇让她不平,也让她对另一种感情产生了无限的憧憬,可惜,庆帝的感情并没有给她。
段霖走进思过宫的时候,就看见萧湘坐在殿上,还穿着她为了自己的封后大典亲自参与刺绣的凤冠霞帔,安安静静但却双眼空洞地望着他。
“陛下,您来啦?”
一见他走进来,萧湘平静无波的眼神突然泛起了涟漪,脸上带着得体的微笑跟他行礼。
“萧湘,你怎么了?”
段霖因为在萧国相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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案中立下大功,庆帝特许他三个合理的要求,这第一个要求,段霖就许了来思过宫见萧湘一面,庆帝自然同意了。
他对萧家其实是恨的,但对于萧湘,他却又另外一番情感,首先是他们有更亲密的接触,虽然是段霖强迫的,再者其实萧湘也是一个跟他相似的受害者,萧湘给萧统下药也算是间接为他报了仇,另一个就是他欺骗了萧湘,他把自己的故事改编了一下,使得萧湘才会狠心行动,被庆帝抓住把柄,段霖对这些都有一丝愧疚。
“陛下,湘儿为您准备了上好的西湖龙井和桂花糕,您快来尝尝~”
不知道什么时候萧湘已经起身了,拖着长长的衣裙端来一个空盘子,拉着他过去品尝。
段霖看着眼前的空盘子,心中一阵复杂,庆帝告诉他萧湘得了疯病的时候,他还不相信,现在看来,确实不假。
萧湘毕竟是前皇后,庆帝也算给她留了几分面子,这思过宫大大小小的东西都是一应俱全,本来也有几个侍女的,可她们此时也不知道跑哪儿去了,大家都是势利的,谁愿意来伺候一个不受宠、脾气差还疯了的妃子呢?
“陛下,这桂花糕可是湘儿亲手做的,您尝尝?”萧湘伸手捏住了她臆想中的桂花糕,笑盈盈地递到了段霖的嘴边,“啊,张嘴~”
段霖看着她,不自觉配合他的表演,张开了嘴巴。
萧湘做势把桂花糕放进他的嘴里,还问道:“陛下可满意味道?”
段霖假意砸吧了几下,点点头,“很好吃。”
萧湘笑得更开心了,又提了提袖子,优雅地为他“斟茶”,极尽殷勤。
虽然眼前的一切都是假的,段霖也乐得享受,萧湘可从未对他如此温柔。
疯了也好,疯了也就什么都忘记了,就没有痛苦了。
一月后,思过宫突然传出消息,萧湘怀孕了。
在后宫嫔妃们看来,萧湘这是苦尽甘来,没想到在这种情况下还能怀上龙子,这不是上天都要留她吗!
可庆帝的脸色却并不好看,他虽然在凤栖宫过夜,可天地可鉴,他可没对萧湘做过任何事,不过此事也不能大肆宣扬,毕竟戴绿帽子并不是什么值得骄傲的事。
段霖知道这个消息的时候,心里就咯噔了一下,既有惊喜,又有忧愁。他在凤栖宫待了这么久,知道庆帝并未碰过她,这孩子势必是自己的,可自己给庆帝戴了绿帽子,他也没脸去请求饶恕。
干脆一不做二不休,跑到凤栖宫连夜掳走了萧湘,并留下字条:
陛下,草民不敢奢求您的原谅,但请陛下放我们俩一条生路,我们此次离开便不再回来,我愿意以剩下的两个要求抵我们三条性命,望陛下恩准。段霖
庆帝得到字条的时候,狠狠地把字条拍在了桌子上。
王总管眼观鼻鼻观心,问了一句:“陛下,可要派人去把他们追回来?”
“算了。”庆帝叹了口气,“就这样吧,也许这也算是好的结局。”
几日后,宫里盛传,疯掉的萧嫔莫名失踪,庆帝大怒,掘地三尺也没有把人找到,此事成为了宫里的一桩悬案。
而安庆南部的一个小村庄里,来了一对长相俊美的夫妻,一来就在村里建了宅子,买了下人,很是阔绰,可惜的是那对夫妻里的女子有点脑袋不灵光,总以为自己是高贵的皇后娘娘,不过村民淳朴,也没人去告状之类,后来女子生了一个男孩,从小就聪明伶俐,能文能武,不过却终生禁锢于山野乡村,村民都对此表示惋惜,这也是后话了。
很快,三月已过,秋堇原和曦月的婚期便到了。
曦月作为公主,虽不能从孟满出嫁,却是得了恩典,以公主身份从安庆皇宫出嫁。
一大早,秋堇原就骑着高头大马,带着迎亲队伍,雄赳赳气昂昂地从将军府出发,向皇宫行去。
迎亲的队伍很是壮大,打头的四个壮汉穿着红衣戴着红帽,手里拿着喜牌,所过之处众人皆自发让路,紧接着就是一队乐队,吹奏着喜庆的音乐。
然后就是秋堇原,今日他身着红衣,胸前戴了红绸做的红花,头顶一顶鲜红的帽子,向周围来祝福的百姓拱手相谢。
百姓们早就得知了消息,聚在街道两旁为新人祝福。这不仅是他们崇敬的小将军的婚礼,也是安庆和孟满两国交好的直接证明,百姓的热情,丝毫不比迎接他们回京那次少。
秋堇原身后是一顶八抬大轿,因为新娘身份特殊,特意用金线绣了孔雀,檐帘上还坠了许多宝石,极尽奢华,看得出将军府对新娘子很是重视。
花轿后面就是各种灯,旗,礼队伍,一眼望去,绵延不绝,围观群众不由得惊叹万分。
然而他们不知道的是,将军府可穷了,这些东西都是秋铧厚着脸皮去向庆帝借的,就装装场面,用完要还回去的,公主也是十分善解人意,即使将军府穷成这样她还是要嫁,把秋家人感动得稀里哗啦的。
队伍回程的时候,这个队伍更加壮大了,因为接回来的,是公主的嫁妆。
公主出嫁本是大事,一确定之后尤溪就飞鹰传书回了孟满,孟满国君二话不说,当即划了一堆嫁妆另派使者送到安庆,这可是孟满唯一的公主,即使国君本人不能亲自去参加,面子可不能落下,于是孟满使者星夜兼程,终于在公主出嫁之前把东西送了过来。
颖城百姓何时见过此等阵仗,这才是真正的十里红妆,都快羡慕死了,此事也在今后一段时间里成为了大家茶余饭后的谈资。
此次大婚,是安庆自庆帝上位以来难得的大喜事,更何况前不久才铲除了毒瘤萧家,都道是人逢喜事神爽,婚礼这日,庆帝也是给足了面子,亲自到将军府为新人证婚,秋堇彦作为秋家人,自然也是要到场的。
“吉时已到,请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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