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官韵事 (H)
作者:初无声
讲述一个原本心存理想和抱负的女官被一群官场豺狼蹂躏,最后又征服了这些男人心的故事。更472
女官韵事 (H) 分卷阅读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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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介
本文讲述一个原本心存理想和抱负的女官被一群官场豺狼蹂躏,最后又征服了这些男人心的故事。
第1章兴和女官
兴和王朝自建朝初期,便有了女子为官一说,据说是因为开国帝王曾经被一小小宫女舍身救了一命,一时感触,竟就开辟了女子出仕一途。
这一传统延续下来,兴和王朝每朝每代均有上百名女官,然而能真正入得金銮殿面圣的六品以上的女官,可就少之又少了。
一开始女官的选拔也是采用科举制,凡是考上的女官,大多在翰林院,礼部等文职部门担当文书整理和编撰工作,并无多大实权,当然也没多少提拔晋升的机会。
兴和王朝中期以后,女官的选拔则是采用举荐和科举双向并行的制度,从那时开始,成为女官,不仅要有才,还要有貌,当然这与选秀女对容貌的要求是大大不同的,对女官容貌的要求,是要将那些无貌丑陋的女子排除在外,所以无颜女,即使是才高八斗,也是无法成为女官的。
到了现下,女官的名声却已悄然发生了改变。
许多高门望族已不再向朝廷举荐自己的女儿做女官,即使女儿再有才,再有能力,他们也情愿将女儿早早嫁人,找个可靠的夫君,平淡度日。
要说这其中原因,也是兴和王朝官场世风日下,很多女官到了官场还未有何作为,便已成了上司私下淫荡取乐的对象,纷纷成为一个个小团体的玩物以及他们在官场上的棋子。
所以,说起女官,很多官场中人都但笑不语,且不少女子因为做官,连原先订下的婚事也被退了。
兴和王朝九十八年春,顾轻音被提拔为御史台副史,官拜从五品,一时间,道贺的人踏破了门槛,这是女官中目前最高的一个官职。
顾轻音出生名门,父亲是翰林院大学士,现今效力于江陵王麾下,乃一等一的谋士良臣。
她自三年前入了官场,因出色的执政能力,年年被提拔,仕途前景一片大好,也是少数几个未被政治集团圈养的女官。
明月清风,顾轻音一身轻薄纱裙立于庭院中,她面容清丽,身姿秀雅,墨黑长发随风飘荡,周身自有一股清逸之气,让人见之忘俗。
男子的目光久久的凝视着她的背影,半晌,低沉道: “轻音,你还是手吧。”
顾轻音闻言浅笑,“你我同时入朝为官,这官场中的道理,你怎的还不懂?”
“那就干脆辞官,我们马上拜堂成亲。”男子的声音有一丝急切。
顾轻音回眸,一双琉璃般的眼睛半弯起来,似笑非笑,“阿皓,我知你对我好,只是,事到如今,我已骑虎难下,我们的婚事就再往后延一延吧。”
阮皓之闻言一怔,随即又迷失在那一双琉璃眼中,轻叹一声,“轻音,为了你,让我等多久都愿意。我只担心你的安危,你现在为江陵王做事,也就是与韩相为敌,近期更是参倒了韩相那里好几人,我怕……”
顾轻音轻哼一声,“你怕他们报复我?”
阮皓之担心的点头,“韩相为人向来心狠手辣,你一介女流又怎会是他的对手?”
“你呀,就是太谨慎了。我既已为官,又怎会没有一点风险。”顾轻音靠在他肩头道。
“凡事小心些总是没错,万一有什么事,定要早早告知我与伯父。”阮皓之拥紧她,目中俱是怜惜。
两人这一番交谈后,万没想到,第二日顾轻音就出事了。
第2章狐丹入体
顾轻音坐着小轿从御史台出来,今日公务繁忙,她在轻微的颠簸中昏昏欲睡。
从御史台到顾府要经过一段小路,并不是多偏僻,但小路很深,平日里少有人烟,不过这路顾府里的轿夫可是走惯了的,依旧脚步沉稳,步伐统一。
变化只在一瞬,不知从哪里突然冒出几名黑衣蒙面人,湛的剑法很快就让四名轿夫断了气,随轿的小丫鬟尖叫一声,喉咙里立时汩汩冒出鲜血,“小姐……”
顾轻音在这一尖叫声中惊醒,却为时已晚,一名黑衣人撩开轿帘,顾轻音只来得及看清这是一柄雪亮如水的长剑,胸腹间一阵剧痛,顿时失去知觉……
兴和王朝当今圣上年事已高,整日沉溺于酒色,身体便一日不如一日,适逢皇后下旨,令国师除去后宫妖孽,还龙体康泰。
后宫妃嫔闻言各个变色,先不论到底有无妖孽,那些平日里与皇后不对付的妃子俱是四下奔走,惶恐难安。
然而,国师到底是有几分真本事的,大动干戈之下,还真就被他抓住了一只藏匿于后宫的狐狸。
这日正是诛杀这妖孽之时,本是美丽的宫装妇人且刚被封为怡妃,圣眷隆宠的女子,转眼间便化为一只白毛狐狸,四处躲闪,却怎躲得过国师大人的法力?一片耀眼红光过后,白狐狸已奄奄一息。
修炼千年,终成人形,让她如何甘心就此灰飞烟灭?
拼着最后一口气,她将内丹从体内导出,用力掷入红尘之中,终是在这世上留下一丝气息。
端看这有缘人是谁,是福是祸,也不是她可左右的了。
白狐狸就此缓缓闭上了美丽的双眼……
再说这顾轻音中剑之后,许久,竟悠悠醒转过来,低头看向官服上的大片血渍,下意识的摸摸胸腹之间,那里竟无一丝疼痛,反而有一股暖暖的气息涌出,无比舒畅。
无暇细想,她跨出轿门,飞快朝最近的街市奔走。
丞相府中,歌舞升平,美酒佳肴,一场盛大的晚宴正在进行。
首座上的男子异常俊美,眉如剑,眸如星,挺鼻薄唇,俊逸的身形包裹在一袭黑袍之下,神情慵懒,眼神锐利,静静扫过厅中每一人。
一名侍从模样的人快速跑到他身边耳语几句,他的一双黑眸更加幽深。
正坐在厅中饮酒的李侍郎和他视线一触,心中一跳,已是一头冷汗。
相府书房。
“谁让你动手的?”声音冰冷威严,正是出自席间黑袍男子之口。
李侍郎身体抖如筛糠,扑通一声便跪下来,“相爷,卑职,卑职实在是咽不下这口气,一时冲动,就,就……”
“人死了没?”韩相问他。
“听说,是一剑穿心……”
“这么说,她这次是必死无疑了?”韩相居高临下的看着他,目光冷凝。
李侍郎汗如雨下,“且容卑职再去确认。”
“哼,若她真出了事,在这个节骨眼上,本相也未必保得住你。”
李侍郎当下磕了几个响头,语带哭腔,道: “相爷饶命,卑职知错了,实在是侄儿被她逼入绝地,才……”
这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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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名护卫前来禀报道: “禀相爷,御史台顾副史已平安归府,现正在用饭,顾府平静,未有异样。”
闻言,李侍郎又疑惑又惊喜,他猛地抬头看向坐上男子,“相爷,这女人命还真够硬的。”
韩相挑眉,俊美的脸上一抹邪气,“命硬吗?对付女人而已,你还派出江湖杀手了?”
“卑职,卑职愚钝。”
“如今朝中局势剑拔弩张,你等行事需加倍小心,今日之事如若再犯,你知道后果。”
李侍郎忙点头道: “卑职明白,决不再有下一次。”
一时沉默,李侍郎尤不死心问道: “相爷,那,那个顾轻音这么对付我们,对付相爷您,难道就这么算了?”
“你觉得呢?一个女人而已。”韩相唇角一勾,黑眸深不见底。
第3章身体变化
顾轻音出事,顾府自然如临大敌,顾母揪着手帕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哭诉,“老爷,我说什么来着?好好的女儿家,非得入朝做什么官?现在可好了,连小命都快丢了!”
顾德明双眉紧皱,一张端方的脸上浓云密布,对着女儿问道: “可曾看清是何人对你动手?”
顾轻音摇头,“几个蒙面黑衣人,武功极高。”
顾德明微一沉吟,道: “音儿莫怕,我这就去一趟王府,让王爷在你身边加派人手护你安全。”
顾轻音因受了惊吓,一连两日未去上朝,顾母吩咐底下人好汤好水的给她补身子压惊。
其实那日顾轻音一直在打瞌睡,对整个遇刺经过根本记不清楚,只觉得似乎是一场梦一般,加上身体又没有哪里不适,到底涉世未深,心中并没有太当一回事。
唯一的变化,倒是身子有些莫名的燥热,像是有什么在体内蠢蠢欲动,这种感觉很陌生,但也并不如何难受,顾轻音没有告诉任何人。
阮皓之这几日天天往顾府跑,得知顾轻音出事,他自然忧心如焚,将她轻拥进怀中,“轻音,我不许你再出事。”
顾轻音一阵心悸,阮皓之和她是青梅竹马,两人的亲事是长辈很早以前就定下的,感情没有什么曲折跌宕,平顺无波,他们早就认定了彼此。
没来由的体内一阵躁动,顾轻音羞红了脸,轻声道: “阿皓,吻我。”
她一项是传统守旧的女子,在情事上也是如此,此时说出如此羞人的请求,她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
阮皓之一开始以为自己听错了,反应过来后一阵欣喜,他低头,轻柔的与她双唇相贴,软软的舌尖细细舔舐着她如花的唇瓣,开始温柔地吸吮。
顾轻音动情的呻吟,情不自禁的将身体紧紧贴近阮皓之怀中。
阮皓之向来是温柔的,柔情似水,对顾轻音也从未逾矩,尽管两人早已是未婚夫妻,他们的亲密也是发乎情,止于礼。
一阵唇舌交缠过后,两人喘息着分开,彼此相望,俱是一阵脸红心跳。
顾轻音一双剪水秋瞳似两潭盈盈春水,檀口微启,“阿皓,不如我们早些成亲?”
阮皓之惊喜万分,连连点头。
是夜,顾轻音全身泡在热水桶中,热气氤氲,她如羊脂白玉般的肌肤晕上了一层淡淡的粉色。
她仰起头,露出如天鹅般优美洁白的颈项,掬起一捧清水顺着脖颈淋下,任那一丝热意自胸口蜿蜒而下,沿着腹部缓缓下落,灼烫那隐秘羞人之处。
兴和王朝的女子向来是以瘦为美,多数女子为了追求美名,把身子磨得瘦骨嶙峋,秀美的体态算是有了,却绝谈不上婀娜。
然顾轻音却不是,她从未刻意追求过身材,但天生就出落的骨架纤细匀称,身姿苗条秀雅,婀娜多姿,尤其是一对高耸浑圆的胸部,饱满坚挺,顶端的红梅艳丽逼人,平日里穿着宽大的官袍尚不显山露水,此时顾轻音对镜自照,连自己都不好意思直视了。
沐浴完后,她也不知自己是怎么了,全身上下只披了一件白色薄纱,就这样站在铜镜前。
她的指尖轻触上自己胸前的一对红梅,浑身一颤,缓缓用掌心包裹住硕大白嫩的乳房,轻拢慢捻,不知过了多久,她口中轻逸出一丝呻吟,小腹下一股热流缓缓而出,沾湿了她柔嫩的大腿根部。
顾轻音停止了动作,怔住,她,她这是怎么了?
第4章屈辱被掳
李承风李侍郎自那夜从相府回去,几夜辗转反侧,睡不安稳。
他的亲侄儿李怀景,就因为在水灾的时候贪了一些蝇头小利,居然被那顾轻音挖出来参了一本,如今圣上要彻查此事,李怀景早就犹如热锅上的蚂蚁,乱了方寸。
而他身为兵部侍郎,又岂能袖手旁观?可韩相大人的一番话他又不得不听,心下虽早对那小女子恨得牙痒痒,却又无可奈何。
“老爷,我瞧您这两日眉心郁结,久未展颜,可有烦心事同妾身说说?”李侍郎年前才娶过门的小妾娇儿挨近他身边。
李侍郎对这小女子格外宠爱,叹了口气,便简单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了一遍。
娇儿听后,轻笑一声,“这有何难?老爷可是要想个法子办她,但又得顺着韩相的意思?”
“这事不容易办哪,小宝贝你可别兴口开河。”
娇儿低头凑到他耳边,如此这般说了一番,李侍郎的脸色由疑到惊,再到喜,最后连连点头,在娇儿柔嫩的脸上亲了一口,笑道: “真是只小狐狸,行,就照你说的办。”
顾轻音每隔七日需在御史台值夜,这晚,她独自一人留在殿内办公,烛影摇曳,一阵困意袭来,她看看手头还剩下的一叠公文,按了按有些酸疼的脖颈,准备再继续撑一会。
突然,烛火熄灭,只余一缕青烟,室内瞬间陷入黑暗。
顾轻音心头一跳,刚要出声喊人,肩头蓦地一阵剧痛,当下晕厥过去。
再次醒来之时,明亮的光线刺痛了她的双眼,她发现自己竟被绑在一张华丽的雕花大床上,四周青色纱幔流苏低垂,空气中还隐隐有一丝甜香。
她双手被合在一起绑在床头,口中被塞了一团布头,身上早已不着寸缕,而是被粗实的红布绳绑成羞耻的样子。
红绳在胸前交叉,将她一对白皙丰满的胸部完全凸显出来,弹跳在空气中,下体则被绑成了丁字形,粗粗的红绳勒进她最私密之处,带来一丝别样的感受。
待看清自己现下的处境,顾轻音只觉全身的血液都被冻住了,只剩胸腔里一颗孤零零的心脏砰砰的徒劳跳动着。
顾轻音出身名门,从小养尊处优,虽出了仕,入了官场,到底年轻,涉世未深,尚未经历过什么大风大浪,即使遇到过行刺,但当时的感觉也远没此刻来得强烈。
这是一种混杂着恐惧,惊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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屈辱,悲愤的复杂情绪,顾轻音明澈清丽的眼眸中已蓄满泪水,此时此刻,她决不想流泪,但她实在无法控制,连身体都在轻微的颤抖。
吱呀一声,是大门被推开的声音,顾轻音猛地转头,想要看清来人,无奈她被绑的严实,从她的角度根本看不到大门处的情况。
一个高挑颀长的身形缓缓朝床边走来,顾轻音听到自己的心跳如擂鼓,她下意识的轻微挣扎起来。
韩锦卿身上还穿着官服,深蓝色的锦绣袍服,他刚踏入院门,前头就匆匆跑来一个护卫,道: “禀相爷,李大人说给您带了一件礼物,现下已在您卧房内。”
韩锦卿冷眸微眯,唇角轻扬,“他倒是有心。”说完,大步朝卧房而去。
第5章调戏轻薄
韩锦卿踏入卧室,随手脱了官帽,乌黑青丝披散下来,仅以一根碧玉簪固定住发髻,面如皎月,眸若星辰,俊美摄人。
隔着纱幔流苏,宽大的雕花床上,隐约一个窈窕身影微微挣动,烛火通明,在那身影上投下朦胧光晕,似一块上好的羊脂白玉。
撩动纱幔,艳丽诱人的半裸女体呈现在眼前,连见惯各色美人的韩锦卿都眼眸微缩,流露出一霎那的惊艳之色。
致的玉足不盈一握,双腿笔直修长,纤细紧致的腰身,那绑成丁字的部位若隐若现,蜜园幽谷,艳色无边,两只因为捆绑而愈发显得硕大的娇乳丰满白嫩,比起一般女子似乎要大上一倍不止,顶端的莓果娇艳欲滴,在空气中微微颤抖。
女子的身体愈发挣扎的厉害,扰乱了他放肆逡巡的视线,待看清那女子眉眼,韩锦卿一怔,随即便笑开了,薄唇微勾,“我还当是哪个青楼花坊的妓子,原来竟然是御史台顾大人,真是失敬啊。”
顾轻音忐忑半晌,见眼前的男子居然是韩锦卿本尊,立时惊得没了主意,胸中气怒更甚,挣扎的动作愈大,口中呜呜的叫喊着,脑海中隐隐还抱着一丝希望,韩锦卿毕竟位高权重,说不定她还能全身而退。
耳中却听得他这一番嘲弄奚落的言语,竟将她比作坊间妓子,那一丝希望瞬间化成泡沫。
见他倾身过来,顾轻音急切的往床内侧躲去,一双大眼直瞪着眼前的男人。
口中的布条被抽出,顾轻音急急喘息,又一副惊魂未定的模样,戒备道: “你们把我弄来到底是要做什么?快放了我!”
她原本是要义正词严地怒斥这一番话的,但声音沙哑干涩,话出了口,却一点威慑力都没有。
韩锦卿轻嘲一声,“放了你?好啊,本相这就为你解开这恼人的枷锁。”
顾轻音正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就感觉下体一轻,一凉,丁字的绳索已被他完全解开,露出女子最私密羞人的部位。
“啊!”顾轻音情不自禁的惊呼出声,接着,她整个下体都被抬高,韩锦卿正抓着她的大腿尽量往外分开,一径看着她的那里……
“啧啧,原来都已经湿了,想不到在朝堂上义正词严,刚正不阿的顾大人私底下居然如此淫荡。”韩锦卿微眯着眼打量眼前的美景。
雪白的花丘上几乎没有几根毛发,肌肤娇嫩晶莹,两瓣肥厚的花瓣羞涩的闭笼,只露出中间那一丝新人遐想的粉红,小花核悄然露出个头,亦是粉粉的颜色,上面还坠着一些晶莹的花露,小穴口微阖,似乎是感应到什么,开始像小嘴一样,微微的开合着。
“你,你混蛋!”顾轻音羞愤之极,也顾不得什么官位高低,“快放开我,放我走!”
其实她原先对韩锦卿并没有多少接触和了解,虽每次上朝都能远远的看上一眼,也只是看清了他的容貌身形,她还记得第一次看到他时,惊讶于他的年轻,而此人的冰冷无情和残酷手段俱是从父亲和同僚口中得知。
今夜,如此近距离的接触,才让她真正知道这个男人的可怕。
“好风骚的小穴,顾大人的这里不知给几个男人尝过了?”韩锦卿根本不理会她的挣扎和叫喊,只低头看着她的蜜园说道。
顾轻音这时也发现自己的一些不对劲,随着韩锦卿的话,和他说话时轻拂而出的气息,她的下体竟然感觉阵阵酥麻瘙痒,且小腹那里似乎有什么在不停的涌出来。
第6章贞洁被夺1
“你无耻!”顾轻音斥道,心中却隐隐惶恐。
下体处的热意一波接着一波,她自己或许不知,韩锦卿却看得分明,这小女人此刻的眼角眉梢都荡起了春意,春潮汹涌,汇聚在诱人的小穴口,一滴,两滴,落在锦被上,余下一缕银丝仍挂在穴口处,香艳至极。
“顾大人,都湿成这样了,你还嘴硬?看来你下面的嘴倒比你上面这张诚实的多。”韩锦卿故意朝那小穴处吹了口气,引起那里更加猛烈的缩,看得他眼中欲火更炙。
他将顾轻音的两条腿折起,用力朝她胸前按下,邪肆笑道: “顾大人自己看看,我不过说了两句,你下面就又湿又红,这么敏感的身子,我看连青云馆的头牌都未必及得上你。”
因为这羞人的姿势,顾轻音轻易就看到自己被抬得高高的花丘和蜜园,那里果然是一片水滑湿亮,花瓣微张,花核挺立……她很快别开眼,心中却震惊不已。
自己这是怎么了?难道真的是天生淫荡不成?但原先和阮皓之在一起有些亲密举动时,身体也不曾这样过,现在她只觉得体内空虚难耐,急切的渴望着什么去填满。
“顾大人真真是人间尤物,枉本相与你同朝为官多年,竟没有看出来,这次要不是李侍郎,可就白白错过了。”韩锦卿毫不在意的搬出了掳她之人,盯着她清丽的小脸看了一会,撩起衣袍,露出了早已肿胀勃发的欲根。
他原本还想再多逗弄这小女子一番,看着她气怒的表情也别有一番趣味,但身下欲根愈发火热难忍,让他只想快快进入她,贯穿她,狠狠的操她。
顾轻音才从震惊中回神,便看到了韩锦卿的身下之物,紫红色的阳物又粗又长,顶端微微上翘,周身青筋暴起,她看得不禁瑟缩了下。
她虽还未尝人事,也大体知道男女交欢是怎么一回事,曾经还偷偷的幻想过与阮皓之的洞房之夜会是何种光景,但今夜,当她真正看到男人的阳物,真正要经历这种强迫性的肢体接触,她怕了,尽管她的身体是那么的空虚。
“不要……你不要过来……”顾轻音看着那个东西的狰狞面目,全身都在发抖。
韩锦卿的外表无疑是非常具有欺骗性的,他俊美高大,身姿清逸,顾轻音知道,有很多女官都在私下议论他,说得双目晶亮,面红耳赤,一见人来便又四下散开。
但,但他的胯下之物怎么会…会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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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轻音一双眼不由自主的在韩锦卿俊美的面容和他身下的紫红大阳物之间来回。
韩锦卿的笑容愈发邪魅惑人,“怎么?顾大人还不想要吗?你这个样子,不是巴不得男人把你操上天吗?本相的这根如何?一会定能让你欲仙欲死的。”
顾轻音猛的摇头挣扎,身体却已经完全被韩锦卿制住,他一手握住欲根,贴上顾轻音那条神秘水润的小缝,上下来回的摆弄着。
“嗯……”顾轻音被那陌生而强烈的触感所震,情不自禁的低吟出声。
“顾大人,还不想要吗?”韩锦卿把龟头抵上了她的花核,轻揉慢捻,将那可怜的花核逗弄的不停微颤,愈发坚挺,而小穴中的春潮更加澎湃,一下打湿了他半根欲龙,有一些还沾到了他的耻毛上。
顾轻音被那酥麻的感觉逼疯,她想大叫,想呻吟,但她紧紧咬住了唇瓣,逼着自己承受住越来越强大的情欲纠缠。
韩锦卿见她全身被情欲晕染出一层淡淡的粉色,那种忍耐到极致的妩媚表情,全都让他欲望高涨,再也无法忍耐半刻,他对准那细小微开的小穴口,一个挺身,粗长的欲根全根没入,贯穿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