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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官韵事 (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初无声
顾轻音的手掌在身侧紧握成拳,指甲深深陷入掌心中,整个人都在轻颤。
她在害怕,陌生的恐惧感狠狠攫住了她的心,韩锦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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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无疑是提醒了她,此时此刻,她的言行选择影响的不仅仅是自己,还有父亲,还有整个顾府。
谁能帮她?让她于这场浩劫。
上官容钦吗?不知道,她真的不知道,原先满心的依恋变得不确定,她其实根本不了解上官容钦,他的过往,他的现在,于她而言,完全都是空白。
顾轻音的身体开始轻晃,似乎摇摇欲坠。
韩锦卿看着她,墨玉般的眸中隐有光华流动,将她的惶恐、无奈和挣扎都看进眼底,伸出手,及时揽住她的腰身,轻叹一声。
他握住她的一只手,淡淡道:“这一次,只有我能保得住你,保得住顾府。”
她猛地抬头,惊诧的看他。
“考绩后,若能晋升,不如离开御史台,到我身边。”
“你父亲若是愿意,我也会替他安排。”
“我知道你要说什么,不错,江陵王的事是我一手策划,”他低头看着她,毫不避讳,“他既被我抓到把柄,就不要怪我心狠手辣,若今日换了他是我,他一样不会对我手下留情。”
第295章我凭什么
顾轻音嘴唇轻颤,震惊的眼眸中映出他俊美的面容,“你保我?”
韩锦卿深深看她,“你没有其他选择。”
“的确,我没有其他选择,”顾轻音脸色苍白,轻道:“在你绝了顾府的后路之后。”
“你该知道,朝堂之上,我和江陵王,只能留一个,”他贴近她,与她气息交融,“我早晚会对付他,而你和你父亲,恰好站在他那一边。”
“所以,被你逼到绝路上,是自找的?”顾轻音清亮的眼看着他,嘲讽道。
“在你心里,我们之间,就只能是对立的?”他一贯浅淡的语调变得凌厉。
“难道不是吗?”她挣扎着想要脱离他的掌控,缓缓道;“一直都是。”尾音颤抖着。
韩锦卿蓦地放开她,沉声道:“顾轻音,无论我说什么,做什么,你都可以毫不在意,装聋作哑,你到底在怕什么?!”
顾轻音眼眸紧缩,心尖一跳,“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你不会在意,若你有心,你早就应该察觉,江陵王对你父亲信任多年,为何短短时日内却对他起了疑心?”他墨玉般的眸中是一片浓重的黑,“我替你顾府留了后路,只是你看不到罢了。”
顾轻音呼吸一窒,父亲失信于江陵王,不是因为阮皓之的挑拨吗?
可阮皓之终究只是礼部的普通官员,江陵王向来谨慎多疑,又怎会轻易便信了他?
这其中……原来......又是韩锦卿。
他早就料到会有今天,所以才特意让父亲远离江陵王的幕僚核心?
室内极静,偶尔传来烛芯微爆的声响。
良久,他淡淡的嗓音又响起来,“我方才说的,都还算数,只要你愿意。”
顾轻音看着他,他的神色平和,她知道,他是说真的。
但是,她摇了摇头,再摇了摇头,“你肯给,我就一定得要么?”
她闭了闭双眼,轻道:“我凭什么要?”
片刻后,她又道:“你要我像其他女官一样,成为玩物,待在你身边,惟命是从,是吗?”
韩锦卿嘴唇动了动,但终究什么都没有说出口。
他想帮她,想让她在自己身边,但绝不是玩物,他,只是不想放开她……
“何况,”他听见她悠悠道:“相爷早晚会是驸马爷的。”
“你听谁说的?!”他忽然再次捉住她的手,非常用力,让她不由得皱起了眉头。
“重要吗?我倒是要先恭喜相爷。”她仰起脸,清凌凌的目光看着他。
韩锦卿唇角一扯,“如此,你便更有理由与我划清界限了,不是要恭喜你么,得偿所愿。”
不知怎的,她胸口有些气闷,便急切道:“时候不早了,下官若再待下去,指不定让人传出什么闲话来。”
她转身,他不再阻拦,只道:“我的提议,你可以再考虑,别忘了你父亲和顾府上下,他们都在你一念之间。”
顾轻音顿了顿,很快走出了韩锦卿的住处,月已上了中天,银辉洒了一地,夜风更凉,她不自觉的抱住了双臂,匆匆而行。
黑暗中,有一双眼睛一直盯着她,带着嫉妒和怨恨。
云裳被明筱鹤设计,中了迷香,在魏冷尧床榻上辗转翻滚了一阵,神智迷渐失,身上越来越热,燥意从体内深处疯狂的涌上来,让她一心只想与男子交欢。
偏偏房内一片漆黑,什么人都没有,她咬着牙,不断的忍耐着,身体不安分的扭动,小半个时辰后,从床上摔下来,重重的跌到地上,晕了过去。
明筱鹤布置妥当后,便在房内等消息,他准备一会让吏部的人在不经意间发现魏冷尧和云裳的丑事。
可他左等右等,都没有人来回禀,他又在房内来回走了一阵,总觉得心神不宁,于是,再也等不下去的他,趁着天黑摸到了魏冷尧的院落。
院内过分的安静在暗夜中被放大,他见半个人影都无,心头一跳,推门而入,便看见倒在地上人事不知的云裳。
他本意是想警告魏冷尧,不想他根本就没有出现,而云裳却已晕了过去,自家迷香的功效他还是知道的,云裳若真出了什么事,事情就大了。
他眼珠一转,便掏出一颗药丸给云裳服下,解了迷药的药性,又将她扶到床上躺下,这才悻悻离开。
第296章夜宴伊始
云裳醒来,看到自己还躺在陌生的床榻上,不由心惊,再摸摸身上,索性衣衫尚在,只是有些凌乱。
她理了理头发,坐起来,想起自己这次莫名遭人暗算,一时无法确认是何人所为,又想到钱玉珠被举报一事,一阵愤恨,却只得咬牙暂时隐忍,柔媚的面容扭曲起来。
她知道今日韩锦卿必定会跟随陛下一同到达山庄,盘算好了要找个机会与他见上一面,没成想被这事一搅和,白白错过了时机,又懊恼又沮丧。
她跌跌撞撞的离开院落,四下环顾,这才惊讶的发现自己正在部衙长官的院落群里,急忙回头,见院门旁一个“魏”字在月下闪着幽冷的光。
魏冷尧?她脑中跳出这个名字,心头不由一颤,是什么人会想要让她和魏冷尧扯上关系?
想起那一双幽蓝的眼眸,她全身如坠冰窖。
若魏冷尧现下回来,或是在这里撞上什么人,她怕是百口莫辩了。
这么一想,她疾走一阵,忽的瞧见前头一抹窈窕身影,正从另一所院落中出来……
她侧身躲进院墙的凹陷处,隐了身形,盯着那背影片刻,猛然反应过来,顾轻音!
再看那处院落,莫名的熟悉,正是她白天央着内务府官员带她一同来过的,韩锦卿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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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庄的住所。
云裳一双眼睛几乎着了火,恨不得在那背影上瞪出个窟窿来。
顾轻音只身一人三更半夜的从韩锦卿的院落里出来,任谁都难会有一番绮丽的猜测,何况云裳早就知道她和韩锦卿之间的牵扯,心中嫉恨,便将今日所受的屈辱和不忿全都转化为对顾轻音的滔天怒意。
翌日,最后一天的考绩,内容不同于之前,是由各部衙长官现场自由考问,女官们则临场作答。
每一位女官入场后会面临三位考官的考问,考官各出一题,女官每次回答结束,由三位考官共同给出成绩。
轮到顾轻音的时候已过了午时,她入了考场,见这一轮韩锦卿居然在出题考官之列,十分惊讶,又瞥见皇帝陛下和庞妃端肃坐在主位上,不由有几分紧张。
她的为官经历和临场应变能力足够她应对这种场合,只要韩锦卿不刻意为难。
她飞快的看一眼韩锦卿,他正低头看着案上的宣纸,清贵俊美,气质卓然,俨然又是那个朝堂上一呼百应的相爷。
待作答完毕,顾轻音长舒了一口气,韩锦卿并没有为难她,不过是些意料之中的考题,她回答起来游刃有余。
为期三日的考绩终于完结,第三日结束的尤其快,不管考得如何,女官们都多少松了口气,有人已经开始准备晚上宴会的助兴舞蹈了,顾轻音也被一名女官告知要在当晚表演琴艺,弄得她有些措手不及。
当晚的夜宴设在紫云山山腰处的广寒楼,是紫岚山庄里最高的楼宇,飞檐翘角,鎏金廊柱,白玉石阶,临近一处瀑布,水流汇成了碧绿深潭,四周遍植琼花树,花香怡人,是个极风雅的所在。
皇帝和庞妃,连同韩锦卿和一众部衙长官,全都会参加今晚的宴席,随行的内务府官员一早便开始忙碌起来。
官员的座次按官阶排定,女官们都聚集在后几排,靠近大门的位置。
广寒楼一层的厅堂十分宽敞,有两层楼那么高,朱漆凭栏,金玉点缀,极尽奢华。
宴席开始后,一众官员向皇帝和庞妃敬酒,之后,不少官员和韩锦卿攀谈起来,互相敬酒,几杯下肚,气氛渐渐热闹,这时,泠泠七弦音响起,五名换了浅绿长裙的女官从屏风后娉娉婷婷的走出来,一人摇一把琵琶,嗓音清浅动听,悠悠弹唱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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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非然又狠狠的抽插了数十下,终于闷哼着泄出来,热烫的白浊体液全都射进顾轻音体内。
顾轻音几乎同时也攀上了高峰,脑中似有什么炸裂了一般,甬道内的媚肉快速的缩着,带动整个小腹部位开始剧烈的痉挛,小穴内含着宁非然浓稠的液,被那高热的温度刺激的战栗不止,“嗯啊......啊,啊......到了......”
宁非然白皙灵秀的面皮上浮现出一层薄粉,墨黑清亮的大眼半合着,闪着餍足的光,他缓缓将欲根从泥泞湿热的淫穴中抽出,向后退了一步,斜靠在床榻的另一头。
明筱鹤让顾轻音半靠在自己肩头,轻轻啄吻她水亮的红唇,“舒服吗?这小子弄的......”
宁非然瞥了他一眼,清越的嗓音浅浅响起来,“我不介意继续服侍轻音,直到她彻底舒服为止......”
明筱鹤狠狠瞪他一眼,“你想得倒美。”
他看着喘息渐渐平复的顾轻音,轻柔的抱住她的身体,让她与自己正面相对,琉璃美目专注的看着她清丽姣好的容颜,长眉轻蹙,“音音,你别太惯着他,这样对我可不公平。”
顾轻音半眯起眼,看着他似嗔似怨的模样,这副样子在别的男人身上或许怪异矫情,但由明筱鹤做出来端的是一股幽怨的楚楚神态,让人心生不忍。
她看了一会,不禁轻笑出声,婉转且柔媚道:“这云松县里的女子谁人不知你明师爷的名声,比我这知县都要大上几分,这么多人念你,你还不知足,非然就不一样,他只有我。”她说着,转头飞快的睨了宁非然一眼。
宁非然嘴角扬起来,挑衅般看着明筱鹤。
明筱鹤眼神一暗,狠狠咬上她柔嫩的颈侧,引得她低呼一声,“什么女子,我只有你。”他啃噬着她的嫩肉,呼吸间全是灼热的气息。
他的唇齿游移到她胸前,在左侧的乳肉上重重咬了一口,又将乳尖含入口中,好一番舔弄,这才抬起头来与她对视,眸色浓烈,“真想把你的心挖出来看看。”
“挖我的心?你下得了手?”顾轻音刚经历过高潮,身体敏感不已,在他撩拨之下很快又有了感觉。
她伸出手环住了明筱鹤的脖颈,两腿分开跪着,微微摆动了臀部,湿漉漉的蜜穴隔着半透明的薄纱面料摩擦着他身下早已昂扬的欲望。
明筱鹤见她眼角眉梢皆是春色,媚态横生,哪里把持的住,阳物又胀大了几分,硬挺的顶端陷入她柔软的缝隙中。
他的唇几乎贴着她的,将身下碍事的薄裤扯落,沉沉道:“我哪里舍得,音音,我只是嫉妒了。”
他按住顾轻音的腰肢,胯下一挺,龟头破开层层叠叠的媚肉,长驱直入,一下子顶到了最里面。
他倒吸一口气,她穴内又滑又热,春水和液湿答答的裹住了他粗长的棒身,愉悦的快感从尾椎那里窜上来,让他爽到骨子里。
顾轻音看着自己的小穴将他的肉棒完全吞没,她顺势坐下来,感受着窄小紧致的嫩穴再次被男人的肉棒撑开,她被充实、填满,“嗯......啊,到里面了......嗯......”
她喘息着,勾缠住他的脖子,看进他春情荡漾的眼眸中,“嫉妒什么?明师爷不是一向自信?”
他强忍着要翻她的冲动,“那是在别人面前,你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呢?”她以指尖描摹他的眉眼,在欲望的驱使下,腰肢款摆,套弄着在她体内的粗长肉棒。
“你......”明筱鹤粗喘一声,“你心里,并没有......”
顾轻音点住了他的嘴唇,阻止他说下去,一边则加重了肉穴套弄的力度,在他身上犹如骑马般起起落落。
她的小舌轻缓的舔弄着自己的唇瓣,双手搭在他肩头,挺起了身子,一对丰盈滑嫩的大乳贴在他紧实的胸膛上。
明筱鹤在她刻意撩拨之下红了双眼,用力揉捏着她的臀肉,将她紧扣在腿根处,肉棒在她体内深处捣弄,“不是连七夕的礼物都不给我么?”有些幽怨的语气与他在她体内侵犯的力度完全不同。
顾轻音被他顶得低吟一声,随即讶然的看着他,“你看到了?”
“怎么,还想瞒我?”他将肉棒缓缓抽出,又重重顶入,大量淫水顺着两人交合处流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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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既然不是给我和小郎中的,那是给谁的?”
宁非然只管听着,浅浅一笑,并不说话。
顾轻音抿了抿唇瓣,目光游移,她向后推开些许,双手揉按着胸前的一对硕大白嫩的乳肉,将那两团滑嫩揉捏成各种淫靡的样子,挺立的乳尖如莓果般从指缝中探出来,粉嫩的色泽,诱人采撷。
明筱鹤眸中暗流涌动,他猛地将她的身体提起来,将一只乳尖含住口中,狠狠嘬吸着,胡乱啃咬着,忽地松手,让她再次落到他身上,肉棒狠狠将她贯穿,尽根没入。
顾轻音一声惊喘,媚惑的淫叫出声,“啊......太深了......嗯......”
从宁非然的位置可以清楚的看到顾轻音丰满白嫩的臀瓣间,一根深红色的肉棒不停的抽插进出,两人交合处皆是粘稠的体液,星星点点飞溅出来。
血液快速汇聚到下身,他的欲根再次蠢蠢欲动,他整了整披散的发丝,不知从哪里摸出一根玉势来,忽地就贴上了顾轻音的菊洞。
顾轻音正被明筱鹤顶弄的浑身发颤,酥软不已,后穴乍然被一个冰凉的物什相贴,不由大惊。
“不要......非然,你......不要弄后面......呀......”她紧贴在明筱鹤的怀里,拼命摇头,两手向后胡乱挥舞着,试图躲避玉势的侵袭。
宁非然贴近她坐下来,唇角微弯,回玉势,手指在玉势顶端涂抹了一层薄薄的透明之物,并不在意顾轻音的推拒,在她不住的轻颤中,将玉势顶端挤了进去。
明筱鹤看着他这一连串的动作,并没有阻止,当玉势侵入了顾轻音的菊穴后,他明显感觉到她紧致甬道内的媚肉开始缩,更紧的吸附住他的棒身,舒爽快慰的感觉让他差点射出来。
宁非然神色未变,将玉势缓缓推入她体内,手掌揉捏着她的臀瓣,“送给谁的?我也想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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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嗯啊......啊......”顾轻音因着后穴突然被玉势插入而尖叫起来。
她后面的小洞不常被插入,又小又紧,尽管宁非然控制着插入的力道,她仍不禁皱起了眉头,感到些微撕裂般的疼痛。
明筱鹤看着顾轻音忍耐的模样,指腹抚上她眉心的褶皱,心疼道:“你轻点,弄疼音音了。”
宁非然的手掌缓缓摩挲着顾轻音腰际的玲珑曲线,指尖用力按压在几处穴位上,“轻音,放松......”
他的声音不大,对顾轻音而言却有奇异的安抚作用,她很快镇定下来。
果然,只片刻,疼痛渐渐消弭无踪,一种与前面小穴中截然不同的快感缓缓升腾起来。
宁非然控制着角度和力道,玉势在顾轻音后穴中轻轻浅浅的抽插起来,他方才涂抹在玉势顶端的药物是一种活血的膏药,并非什么春药,只有利于后穴的扩张,减缓疼痛。
顾轻音低低的呻吟着,时断时续,带着浓重的鼻音,酥媚到了骨子里。
男人的肉棒和玉势同时在她身下前后两个小穴中进出,有时碰撞在一起,有时隔着一层薄薄的肉膜相互摩擦,直把她的浑身发颤,浪叫连连,春水如决堤般汹涌而出,腿根处淫水泛滥,随着肉体的撞击发出噗噗的声响。
明筱鹤的肉棒在玉势完全插入后明显感到了挤压,甬道变得越发窄小,媚肉层层叠叠的紧紧箍住了棒身,如无数小嘴同时吮吸着,快感越发强烈,连腿根都忍不住发颤。
他咬紧了牙关,忍得额头青筋暴起,停下了凶猛的律动,一双斜飞的桃花眼看着在欲望中媚到极致的女子,道:“谁的?”
顾轻音早已深陷欲望,闻言,水眸迷蒙的回望他,“什么呀......快点,动啊......嗯......”
冷不防的,玉势一个猛插,进到她肠壁深处,她身体猛地一弹,小腹一阵强烈的缩,让她全身彻底软下来,神智涣散,牙齿都撞在一起。
“上官容钦的?”清越的声音在她耳后低柔问道。
顾轻音闭着双眼,面色潮红,温顺的点了点头。
明筱鹤和宁非然对视一眼,开口道:“韩锦卿呢?”
顾轻音继续点点头,轻道:“有啊。”
“还有谁?”宁非然贴近她的耳廓。
“尧和卓云也有。”
明筱鹤深吸口气,犹不死心,“还有呢?”
顾轻音一顿,摇了摇头,“没了,你,别说了,快点......啊......”
明筱鹤和宁非然都在彼此眼中看到了恼怒、失落和无奈。
明筱鹤发狠的吻住她的嘴,自下而上飞快的撞击了上百下,喉中一声闷哼,大股浓白的液喷射而出,尽数释放在她不停缩的小穴内。
顾轻音被夹在两人中间亵玩,肉棒和玉势不停的连番捣弄她的两个小穴,腿心早已泥泞一片,会阴处被挤压的发麻,前面的小穴被硕大的龟头一次次撑开,顶到最深处,在敏感点上来回研磨,后穴内柔嫩的肠壁则被玉势翻搅的紧紧吸附在一起,引得她小腹酸胀不已。
她整个人在剧烈的交合中上下颠簸,饱满的乳肉不停的晃动,小脸上布满情欲,檀口微启,急促的呼吸着,如离了水的鱼。
前后两个穴口几乎每次都被同时狠狠贯穿,她的五脏六腑似都揉在了一起,酸胀伴随着没顶的快感,将她淹没在汹涌而至的欲望浪潮中。
“嗯......呜......呜呜......”双唇被明筱鹤用力堵住,她只能发出细微的呻吟,神智被抽离,身体越发敏感,几乎要溺死在巨大的快感中,男人释放的大量液烫得她浑身发抖,穴口一热,一股透明的液体从两人交合处激射而出。
明筱鹤狂乱的吻着她,他的欲根还插在她的淫穴中感受着她体内的颤动,有种与她血脉相连的错觉,回味着高潮后的余韵。
两具赤裸的身体紧紧纠缠在一起,身下的锦缎褥子早已一片狼藉,宁非然看得眼眶发红,欲根再次高高翘起。
他隐忍着,为了顾轻音,他知道她承受不住,连日来的劳累本已让她疲惫不堪,若是他再来一次,眼前这个小女人怕是要整整一天下不了床了。
他掰开她的臀肉,玉势变换着角度在她后穴内狠狠冲撞,他很快感觉到她蠕动的肠壁快速咬合着玉势,带动会阴部位急剧痉挛起来,前一波高潮尚未平复,甬道深处又开始不停的缩,平缓而强烈,大量春水再次喷洒而出,淋在明筱鹤硕大的龟头上。
明筱鹤在突来的刺激下,发出嘶的一声,终于放过了顾轻音被吻到微肿的唇瓣,暗哑道:“音音,你真真是要了我的命......”
顾轻音




女官韵事 (H) 分卷阅读183
水眸微睁,忽而明媚一笑,“我才不稀罕。”
明筱鹤一口咬住她的鼻尖,“你稀罕谁的?嗯?”
“谁都不稀罕。”
“那你还送他们东西。”明筱鹤的语调很幽怨。
“他们不在我身边,所以才送的啊。”顾轻音理所当然道。
玉势仍停留在她体内,宁非然轻道:“那我们呢?”
“你们有我在身边,难道还不够吗?”
明筱鹤和宁非然沉默着互相看一眼,谁都没有再说话。
宁非然忽然觉得他没必要为这小女人想太多,既然她自认可以是他们的礼物,他自然该好好享用,不是吗?
七夕前一日,顾轻音又去了云松山,查看庙会的筹备情况。
衙门里,明筱鹤和宁非然相对而坐,中间的八仙桌上静静躺着一个信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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