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室友偷亲我杯子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青渊在水
也不知道许向星听见没有,反正楼顶上没什么反应。
这时候,学校安保处的人终于赶到了,带着任云真他们班的辅导员从通道一路狂奔上了楼顶,楼下面也开始布置软垫。
任云真被推着往后站了站,混乱的人群间,他看到尹持跟在一个秃头老师身后,顺着楼梯往上去了。
“咦?”
任云真有点疑惑,二哥问他:“什么事?”
“我刚才看到学长跟着一个老师一起上去了。”
“他们上去干嘛?”
班长和他们走在一起:“刚才那个好像是学校心理辅导室的老师。”
“可是学长又不是学心理的,他上去有什么用?”任云真疑惑归疑惑,看着楼顶的许向星晃晃悠悠站起来,他一颗心还是提到了嗓子眼。
下面的人群有的吆喝,有的起哄,有的劝说,几个举着软垫的教务人员一直死死盯着楼顶。
这时,应该是安保处的人赶到了楼顶,许向星回过头,似乎是在和他们说话。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任云真擦了擦额头上的汗,许向星原本还十分固执,一直没有离开楼顶边缘,这时候不知听到了什么,终于往里走了两步。
接着一个安保人员扑了上来,将他拉回到安全地带。
任云真松了口气,听见身旁传来“切”的一声,这声音里充满了没看到热闹的遗憾,他有些气愤,瞪了那个男生一眼,被凉拉住了。
人群渐渐散去,没多久安保人员下来,辅导员没下来,应该是留在许向星寝室开导他。
任云真见到尹持也跟着走了出来,连忙走上前叫他:“尹持学长!”
尹持转过头,看到他,有点意外。
“学长,楼上那位是我同班同学,刚才看到你们一起上楼……”任云真指了指楼顶。
“谢老师叫我过来一起帮忙。“谢老师就是那个秃顶的心理辅导老师,任云真私心里猜测,他之所以谢顶谢得如此干脆利落,和他的姓氏有很大的关系。
任云真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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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头:“学长,你们是怎么把他劝下来的啊?”
“我跟他说,要验证哥德巴赫猜想,可以试一试把质数代入到7。”
任云真瞪大了眼睛,在脑内粗略地计算起来,竟然觉得隐隐有验证出来的可能。
尹持笑了笑:“是错的。我曾经走过的误区。”
“就这样吗?“任云真还是难以置信:”就这样他就下来了?”
尹持点点头,又说:“我觉得学业只是一个□□。你们既然是一个班的同学,没事可以多关心关心他。”
任云真点点头,尹持转身走了。
任云真转身,跟凉他们一起去了图书馆。两人在路上聊起许向星,对他的印象都是比较内向,不怎么说话,他和许向星不是一个寝室,也不知道他家庭条件怎么样。
“运动会完了,班里会举行户外活动,到时候可以跟他多接触接触。我觉得他吧,有点像是个局外人,跟咱们总是格格不入的。”凉说话一直皱着眉头。
任云真倒是有自己的想法。他知道性格内向并不是什么心理疾病,性格也并不存在优劣之分,有的人就是不喜欢社交,因为社交对他们而言会消耗力,一个人独处,读读书反而能让他们内心感到平静幸福。任云真觉得,许向星如果真的性格内向,那么不要刻意地入侵他的内心世界对他会比较好。
两人到了图书馆二楼,凉女朋友也在,已经给他占了座,见到她,任云真笑着叫了一声:“嫂子。”
凉女朋友笑眯眯地揉了揉他的头:“云小卷。晚上好啊。”
凉也把手伸出来,被任云真拍开,抱起书本挥挥手:“我到楼上去。”
“干嘛不一起?”
任云真翻了个白眼:“你们干嘛非得折磨我这个单身狗。”
他走到楼上,在阅览室找个空位坐下,没多久就看到尹持进来了。他换了一身衣服,应该是回家洗了个澡。
任云真身边还有空位,尹持走过来,极其自然地拍了拍任云真的头,在他身旁坐下。
任云真抬起头,就看到凉站在窗外,正瞪着眼看着他们俩,还给他打了个手势。
任云真连忙跑出去,凉拉着他,问道:“我不能摸你的头,他凭什么就能摸?”
任云真哭笑不得,问道:“你叫我出来就这事啊?”
他转身往里走,凉连忙拉住他:“哎哎,等下,你嫂子让我带给你的。”
他把手里一个小盒子塞任云真怀里:“走了。别再让他摸你头了,听到没?”
☆、让你失望了
那盒子里都是些切好的水果,有火龙果、猕猴桃、芒果、雪梨、菠萝什么的,嫂子还贴心地放了牙签。任云真喜滋滋地抱着盒子回到座位上,把盒子往尹持那边推了推:“学长,一起吃。”
很快到了十点多,图书馆快关门了,尹持拾拾包,拍了拍任云真:“学弟,走了。”
任云真站起来,把空盒子好,背上包,跟着尹持一起下楼。
“学长,现在十点半都不到呢,怎么就走啊。”任云真有点疑惑,往常都是到了快十一点才走的。
“鲁清庭跟我约好了,去我们那里拿几本资料给鲁教授。鲁教授明天出差。”
任云真哦了一声:“原来如此。”他觉着这姑娘心也是够大的,大晚上的一个女孩子跑两个男生住的地方去,她对人身安全也太不重视了吧。
不过见到了鲁清庭,他才知道这姑娘也不是全然毫无准备。
任云真瞪着鲁清庭手里牵着的那条黑背,两腿直打哆嗦。尹持见他这样,有点诧异:“你怕狗?”
任云真头顶的卷毛都紧张得发抖:“小时候被狗追过。”
鲁清庭尴尬地笑了一下:“不好意思啊。今天狗还没溜,我就顺便带出来溜溜。”
任云真摆摆手:“没事。你狗挺乖的,我这是心理问题。”
他跟在尹持身后,一路上走得特别小心翼翼。偏偏这条黑背还特别坏,时不时忽然扭头,吓得任云真一跳,任云真觉得这狗都能成了。
好不容易到了家,尹持让鲁清庭进了客厅,他走到卧室里,找那几本要交给鲁教授的资料。
任云真给鲁清庭倒了水,让她坐着。鲁清庭显然对这个尹持生活的地方有点好奇,左右看看,又问任云真这里房租多少,任云真搬过来多久了。
任云真无奈只能陪着坐着,那条黑背就在他身边嗅来嗅去,时不时还用湿乎乎的鼻子拱拱任云真的手背。
“可乐,你在吃什么呢?”鲁清庭拉了拉狗,抓着它的脑袋掰开牙齿,发现这狗在嚼着什么东西。
任云真第一反应就是沙发被狗啃了。他连忙看看沙发,没发现破损的地方,松了口气。
这时候尹持找到了那几本材料,拿着出来交给鲁清庭:“这几本是鲁教授要的。另外这份是我的报告,你帮我一起交给他。”
鲁清庭接过,放进斜跨着的那个背包里,牵着狗出了门。
那狗走了,任云真仿佛劫后余生,长长呼了一口气,进卧室拿了干净衣物,到浴室里洗澡。
脱衣服的时候,他摸了一把裤子口袋,里面空空如也。任云真下意识地觉得有些不对,却又想不起来是为什么不对。
好像有什么重要的东西被他给遗忘了。
澡洗到一半,他终于想了起来!
裤子口袋里那两粒治疗阳痿的药呢?!!!
任云真正头大如斗,心想不会吧,他这裤子口袋挺浅的,不会是刚才坐在沙发上时药片掉出来了,然后给那条叫可乐的狗吃了?
就在这时,尹持的手机响了起来。
任云真内心狂抖,竖起耳朵听着尹持打电话,可是根本就听不清对面说了什么,连声音都听不出是男是女,尹持的声音也很平静,听不出什么。
任云真连忙擦干净,穿上衣服走出去,尹持扫了他一眼,不知是不是疑心生暗鬼,任云真觉得这一眼别有深意。
他心惊胆战,走到尹持身边擦了擦头发。尹持说了一句,挂了电话,皱着眉头。
“怎么了?”
“刚才鲁清庭的狗突然抽搐,她送到医院去了。”
任云真心头狂跳,勉强咽了咽唾沫:“她的狗怎么了?她干嘛给你打电话呀?”
尹持摇摇头:“不知道。”
他站起来,拿了衣服进了浴室。任云真强自镇定,心想那条狗突然抽搐,又不一定是跟它吃了自己的药有关?再说了,那药也不一定就是真的叫狗吃了呀。
任云真回到卧室,吹干了头发就在床上躺下。他下午训练了很久,这时候已经累极了,躺在床上就立刻睡着了。只是这梦中他还是不得休息,一会儿梦见……,一会儿梦见……,总之十分可怕,十分不堪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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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
他感觉自己没有睡多久,就被手机铃声吵醒。任云真勉强睁开眼睛,是凉的电话。
他接了电话,撒娇般嘟哝道:“二哥,你有没有搞错啊?三更半夜打我电话!”
凉元气满满的声音从那边传来:“什么三更半夜!都已经六点了!赶紧起来,到二操场集合训练!”
任云真看一眼窗外,果然天色已经蒙蒙亮了。他哀嚎一声,把手机丢开,抱着被子打了个滚。
挣扎了片刻,任云真终于舍得与被子依依惜别,顶着一头乱毛爬起来,肿着两眼洗脸刷牙。
尹持应该还没起床,他轻手轻脚地出了门,背上书包直奔二操场。凉和另外几个参加运动会的同学已经在那里锻炼了。
见到任云真,凉一指放在地上的豆浆和小笼包:“吃了早饭吗?没吃快去吃。”
任云真把豆浆喝了,吃了几个小笼包,含糊不清地抱怨道:“怎么没醋?”
“行了行了,下次叫店家给你多放点醋。赶紧来吧。”
任云真吃了个七分饱,跟在凉身后开始锻炼。
他到了点就去上课,课上他还是惦记那条叫可乐的狗,给尹持发了个信息,问他那狗怎样了。
尹持没回复。任云真有点无聊,又翻了翻尹持的朋友圈,翻完了,没事做,干脆把上次妹妹发来的那两张照片翻出来看看。
快到中午的时候,尹持总算给他来了个信息,问他中午回不回家吃饭。
任云真下午没课,他早上锻炼了一个多小时,现在浑身肌肉都酸痛,下午打算回家里休息下,就跟尹持说了回去。
中午他到家时,尹持已经在厨房做饭了。任云真放下包,走到桌边正端起杯子要喝水,就看见自己那治疗阳痿的药就放在桌上。
任云真现在看到这盒药心里就不舒服。他走到厨房,看了看尹持,问他要不要帮忙。
尹持说不用,饭快做好了,让他出去等。果然没多久,尹持就端着两个盘子出来,任云真盛了两碗饭,尹持拿了筷子,默不作声地吃饭。
这一顿饭两人吃的悄无声息。任云真本来还在找话题聊,可是尹持看起来兴趣缺缺,他也就不说话了。吃完饭端着空碗空盘子进了厨房。
洗好碗出来,尹持居然还在餐桌边,看到任云真,他敲了敲桌面:“来坐下。有点事问你。”
任云真登时紧张起来,在桌边坐下,看着尹持。
尹持拿出手机,解了锁,翻了翻,递给任云真:“今天鲁清庭跟我说,她的狗已经没什么事了,就是胃里检查出了布洛酚醛脱,我看了一下,和你吃的药成分是一样的。你能解释一下吗?”
任云真登时冷汗都下来了。
尹持拿出桌上那盒药:“我看了一下,药盒里没有少,也就是说,昨天中午你其实没吃药,把药留下了,晚上被那条狗吃了,对吗?”
任云真慌张地抬起头:“我不是故意的。我没想过要害那条狗!”
尹持看着他,眼神还是那么平静:“我知道,我就是想问问,你为什么不吃药?”
这一下把任云真给问住了,或者说,尹持的态度把他给镇住了。
这是他头一次,在生活中见到这么认真的人。
“我……”任云真急得额头冒汗:“学长,其实我的阳痿已经好了。”
“好了?”
“对!已经好了!”
“任云真,昨天我才带你去看的医生,你药都没吃,病就好了?”
被学长连名带姓地叫,再加上他冷静到有些冷漠的态度,让任云真一颗心都仿佛滑进了胃里。
他说不出话来了。
“任云真,你没有话可说了吗?”
“你医院都去了,为什么又抗拒吃药?现在又告诉我你的病已经好了?任云真,你到底是根本就没病,还是一直在耍着我玩?”尹持的眼神里充满了失望:“任云真,你真是,谎话连篇。”
他说完,拿起手机进了卧室。
任云真一动不动,呆坐在餐桌边。
他想,尹持学长和其他人是不一样的,生活中撒点小谎,对其他人来说很正常,但是对尹持而言,一就是一,二就是二,他自己持身端正,白璧无瑕,所以也不能接受别人说谎。
说到底,他们根本就不在一个层次。
他让学长失望了。
☆、比赛出意外
任云真一个人在卧室里哭了一通,傍晚的时候,眼睛已经肿起来了。
他终于明白,原来他是如此地在乎尹持,在乎到只是他眼里流露出失望,就能令自己如此难受。
他应该搬走了吗?
但是尹持还没有来叫他搬,只要他不开口,自己就装作没事好了。任云真打定主意,就算被尹持当成厚脸皮,他也不会搬走的。
任云真傍晚随便吃了点,浑浑噩噩地躺床上睡了。第二天一早,凉温馨的晨间叫醒服务照常来到,任云真简单洗漱了一下,拾拾轻手轻脚地出了门。
凉一见到他,吃了一惊,问他:“哟,你这是怎么了?谁欺负我们云小卷小宝贝了?”
任云真被他逗乐了,踢了他一脚:“够了,云小卷只有嫂子才能叫!”
凉问道:“凭什么呀!昵称只有她能叫,头也只给她摸。哦不对,还有你那室友也能摸你!”
听他提起尹持,任云真登时心情一黯,叹了口气:“行了!还锻不锻炼了啊?”
一连几天,他都刻意回避尹持,尹持似乎也在回避他,两人在家里连照面都没打一次。到了这天傍晚,尹照忽然给他发了信息:晕针,我弟弟是不是跟你吵架了?
任云真吃了一惊,问她:是他跟你说了什么吗?
尹照:没有呢,我今天叫他出来吃饭,感觉他怪怪的。跟他提起你,他也不愿意说。
任云真一颗心登时跌落谷底,难道学长已经讨厌他到了聊天都不愿意聊到他的地步了吗?
任云真把事情跟尹照说了。
尹照:不知道是该心疼你还是心疼狗……
任云真:学长一定很讨厌我,很瞧不起我吧。我对他撒谎了。
尹照:别想那么多啦。生活中总无法避要说一些违心的话的。
任云真:我好怕学长赶我走。
尹照:不会的,我弟弟我很了解,过两天他就不会生气了。
任云真:真的吗?
尹照:真的,你放心,而且不是还有我吗?
任云真:谢谢姐姐,给你摸狗头
尹照噗嗤一笑,手指放在输入框上:而且我弟弟一定是很在乎你,所以你对他撒谎他才这么生气。如果是不在意的人,他根本不会有反应的。
她想了想,还是把这句话逐字删掉了。在这两个小朋友没有确定关系以前,她还是不要添




室友偷亲我杯子 分卷阅读19
油加醋,万一弟弟对晕针并没有那方面的意思,自己这么说不是在误导人吗。
任云真和尹照聊过,心里好受多了。
运动会的日子临近,他也没有心思去想些有的没的,每天就是跟着凉一起跑步训练。
很快就到了校运会的日子。现在已经是十月份,秋高气爽,任云真穿着运动服,老五给他撑伞,老三给他扇扇子,老大拿着水,凉站在一边,给他捏肩膀揉腿。
几个哥们这样子,搞得任云真也有点紧张,问道:“不是说重在参与,不指望我拿个名次吗?”
凉说:“是哈,不过你要能拿个奖不是更好,年底可以加学分啊。”
任云真点点头:“那我尽量。”
毕竟训练了这么久,他对自己还是比较有信心的。任云真扫了一眼运动场,没看到尹持的身影,有点失望。
不远处的体育老师吹了哨子,凉拍了拍他肩:“准备了。”
任云真在起跑线上站好,看看自己左右的对手。
他一左一右都是园林院的,左边那个皮肤黝黑,看起来不太好惹,右边那个个子挺高,冲任云真笑了一下。这次五千米居然没有园林的,说不定任云真还真的能拿个名次,毕竟他训练了这么久,和当初跟尹持一起上山时的身体状态已经是云泥之别。
裁判吹哨,任云真弯下腰准备。
裁判鸣枪。
任云真脚下一蹬,跑了出去。
他速度不快不慢,一开始也只是处于中后段,但是五千米长跑,要的不是速度,是耐力。跑到十二分钟的时候,任云真已经反超了一波人,进入了前三。
跑在他前面的,就有园林那个高个子。
跑到第十五分钟,任云真又反超了一个,落在第三,现在他离园林那个高个子已经十分接近,任云真不慌不忙,保持呼吸频率,要反超这个高个子,拿个第二已经大有希望。
他身后,园林另外那个有点凶的黑皮肤就紧紧咬在他身后,也追得比较紧。赛道拐弯的时候,任云真一度和他贴到了一起,那黑皮肤突然用手肘狠狠顶了任云真一下。
任云真吃痛,脚下一顿,那黑皮肤已经反超他跑到前面去了。
凉他们几个一直在赛道边跟着,见状连忙叫来了裁判,只不过这种学校内部的运动会并没有摄像监控,裁判盯住了头就盯不住尾,刚才并没有看清楚。
任云真咬咬牙,追了上去,那黑皮肤转过头看他一眼,冲他露出一个挑衅的笑容。
任云真气得骂了一声,扭过头,往前跑,那黑皮肤趁裁判没注意,又往他脚上踢了一下。
这一次任云真留了心,他一出脚,就连忙往旁边退让,那黑皮肤平时肯定没少下黑脚,动作十分熟练,见到任云真躲避,他脚尖顺势一勾,把任云真勾倒了。
裁判终于看了过来,把任云真扶起来,那黑皮肤已经跑远了。凉气得在一旁大骂,任云真推开他们,继续往前跑。
只不过那黑皮肤已经趁机跑得远了,任云真又乱了呼吸,在后面紧追猛赶,却只能眼睁睁看着黑皮肤第三个跑到终点。
他最终跑了个第四,一下场,班里就来了两个同学扶着他,凉正在跟裁判理论,争得面红耳赤,老五已经在打辅导员电话了。
任云真给扶到一边,慢慢走着,他们班班长在一边咬牙切齿:“那裁判校学生会的,平时跟园林关系不错。妈的,这黑哨吹的。”
任云真这才恍然大悟,没想到这些人这么明目张胆。
看来他这第三名是没戏了,任云真呼了一口气,虽然他并不看中名次,但是也不想看着别人用不正当手段赢他。
他们争了半个多小时,凉把院学生会体育部的部长也叫了过来,就是咬死了不放,两拨人眼看要打起来,一个年轻人远远地跑过来,居中调解。
这年轻人一张娃娃脸,是校学生会一个负责人,他脾气挺好,情商挺高,说话也有分寸,很快把两拨人安抚下去,又让凉把刚才拍到的黑皮肤作弊的证据发给他。
这娃娃脸看起来是认真地要来处理这件事了,而且那裁判看着有点怵他,一直站在旁边,偶尔替自己辩解两句。
娃娃脸看了凉拍的视频,虽然镜头有点摇晃,但是黑皮肤出脚踢任云真是十分明显的。他好了视频,跟凉和任云真点点头,很干脆地作出保证:“放心吧。我们很快就会处理好。你准备一下,等会儿上台领奖。”
他说得斩钉截铁,那裁判只能讷讷站在一边,看着他转身走了。园林的几个远远地看着,跟那裁判使了个眼色,裁判摇摇头,一脸“我也没办法了”的样子。
凉扫了他们一眼,满脸晦气,也不想再跟他们吵了,揽着任云真转身走了。
很快名次重新裁定,黑皮肤犯规,成绩无效,任云真递补进了第三名。
他站在领奖台上,还是不明白这事情怎么会峰回路转,难道那娃娃脸的年轻人认识凉?不然干嘛这么好心过来主持公道?
任云真领了奖,下了台,凉扫了一眼第二名园林那个高个子,拍了拍任云真:“这次要不是有人捣鬼,说不定第二也是你的。”
“行了,有个奖就不错了。”
“你膝盖擦破了,你等着,我去拿消毒水。”凉让他在树底下坐着,这地方人比较少,也很凉快。
任云真看一眼膝盖,可能是摔倒的时候擦破了一点皮,流了点血,没什么大事,他想拦住凉,凉已经跑远了。
任云真看看手里的奖牌奖品,心里这才有点喜悦。他四处看了看,忽然见到那娃娃脸的年轻人就在不远处。
正和尹持说笑。
他说些什么任云真听不清,就看见尹持抬手在他肩上拍了一下,看起来两人十分熟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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