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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嫡子无双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慕子宸
“谁啊!大晚上了吵什么吵?”
来人见他语气并无客气,面上也没有怒色,仅是回身示意自己身后的人将提着的东西拿过来,含着笑容轻声解释道:“在下乃是萧氏的大总管,奉了护国公的命令,要给侧妃娘娘送几句口信,还给各位娘娘带了许多珍贵补品,还请贵府开开门,让我们这些家仆进去见一见侧妃
娘娘。”
“萧氏的大总管?”听到萧氏这两个字,那前来开门的人方才神色一整,有些奇怪了看了看这些深夜来访的人,迟疑着问道,“可有凭证?”
来人仿佛脾气很好,即使被这般怀疑,脸上也没什么特别的神色,仅是从袖中拿出一样东西递了过去:“这是我的腰牌,若是不相信,可将此呈给侧妃娘娘,娘娘一看便知。”
那人将信将疑的接过了他手中的腰牌,嘱咐了一句后便回头进了府内:“先在这等着。”半盏茶的时间过后,自四皇子消失便被派来服侍在乌雅乐则身边的乌雅府内管家听闻这件事,快步走进屋内弯下腰来,低声对着坐在上首正自己跟自己下棋的主子低声报了一切,恭敬的垂头等待上首的人决定。
帐幔后的人接过了管家递上来的令牌,端详了一会后便将那令牌扔在了桌案上,又沉吟了良久方才开口: “萧氏来人,要见萧侧妃?”
“奴才只是想要来问娘娘,若是这萧府管家是真的,那到底是让他见……还是,不让他见……”管家垂着头站在原处,听到这句问话,便知晓那令牌八成是真的,于是话到一半又转了口,“恕奴才多嘴,毕竟自娘娘回府之后,这萧侧妃就生了‘重病’,一直被娘娘关在院子里,要是被萧氏来人知道的话,该如何对萧氏交代此事呢?”
帐幔后传出一声极低的淡笑:“你的意思,是不让萧侧妃见萧府的大总管?”
管家小心翼翼的措辞:“奴才不敢替娘娘做主,只是毕竟……”
这一回不等管家将话说完,侧身坐在床榻上的人便再度拿起了那块令牌,稍稍掀开帐帘将它递了回去,示意管家将这件东西还给那个求见的人,帘幕掩去那张苍白中不失丽色的脸庞时,却让下首的人不自觉瞧见那微微翘起的唇角。
“验明正身后,就将他带进来,让他去见萧侧妃一面。”
“娘娘,可万一……”
“不会有什么万一。”不待任何思考,四皇子妃乌雅乐则冷漠的声音,几乎瞬间没有丝毫波动的响起,“如今殿下不在府内,府内本就由本宫这个正妃当家,萧氏大总管前来不过是为了探望一二,更是来试探本宫罢了,就算萧氏知道萧侧妃被软禁又如何?说破了天也不过是四皇子府内的家事罢了!”
说到此处,他的语调不自觉顿了顿,目光没有感情的从帘后射出,不仅没有任何犹疑,说到四大家族之一的萧氏时,不像是阶下的管家略带忌惮的语气,反倒高高在上仿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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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睥睨蝶蚁:“而若是本宫当真不让他进门去看侧妃,就不光是软禁萧氏那么简单,而更像是明摆着告诉别人,四皇子府内可能有鬼!”
管家细思片刻,立时点了点头,将手中的令牌好:“娘娘所思深远,奴才不及!奴才这就放那萧氏大总管进府来,让他去求见萧侧妃。”
脚步声一点点远去,直到那沉重的雕花门终于吱呀一声完全关闭,本因为有人来去淡去的熏香气味,又在关门之后分外浓郁了起来,层层叠叠的薄纱帘幕后,白玉般的手指握紧了小几上冒着热气的茶盏,低头轻抿的时候,也顺势掩住了口中余留的叹息声。
“萧氏……”
倘若皇帝不是像如今这般痛恨乌雅氏,恨不得让乌雅氏所有人都死无葬身之地,乌雅氏怎可能如此简单与萧氏联合,还将乌雅氏中的女子嫁给一个谁都知道早就心有所属,甚至不愿再见任何一个姓乌雅氏的人,更和萧氏一同分无上权利的那一杯羹
脑海中许多思绪缭乱而过,白铜香炉上的合欢花被烟雾氤氲,那声若有似无的低叹很快消失在静谧的室内,最终余留的只剩那清脆的茶盏开阖声。
天色再度亮起之时,内城慕容府郦玉苑内,江洛玉正在低身清点昨日老夫人听闻他醒来后,立即派人送来的各色补品和布匹,一身蓝衣的眠星便急匆匆的进了门,眼底闪烁着异样的光芒,先是抬手示意屋内的芍药和妃剑下去,随即迅速走到了面容淡然的江洛玉身边,整张脸好似都被一种特殊的亮色占据了。
“内君,好消息。”
江洛玉见他兴奋的模样,心底已然有了几分思量,却还是沉吟了片刻,方才含笑开口道:
“乌雅氏的?”
“正是。”
他深吸了一口气,放下了手中的茶盏,缓缓走到窗边,去看檐下已长出花苞的梨花,目光有片刻模糊,又瞬间化为清晰的冷意:“说说看。”
“听说昨日萧府大总管去了四皇子府,本是带着补品想要去看萧侧妃来着,谁知道进了四皇子府之后,发现萧侧妃被乌雅氏正妃软禁在府内,就和四皇子府内的人生起气来,本来萧侧妃已经下了补品,劝说着让他们离去了,谁知道那大总管还是不依不饶的,带着人就要去求见四皇子妃,乌雅氏的管家当时也在府内照看四皇子妃,瞧见那样的情形带着人去拦。”
眠星得了允准,立时一五一十的说起来:“后来两边也不知怎么的就打了起来,萧氏的仆人趁着乱在四皇子府内四处跑找寻四皇子妃,谁知却无意中跑到了皇子府地窖的入口处,立时就被守在那里的乌雅氏死士给杀了。”
“不过是各府都有的地窖罢了,却要由死士来看管,更不准他人前去查看,四大家族里连仆人都的和鬼一般,怎会发现不了地窖里有不得了的东西?”修长的手指触到新生碎羽般毛茸茸的花苞,唇角带着一抹淡笑,“不过既死了人,那地窖里的东西,定然遮掩不住了罢。”“自然如此。萧氏的大总管又不是聋子瞎子,带来的那些仆人大部分都是萧氏的护卫,进府就死了一个当然不会善罢甘休,就和守在地窖的那些乌雅氏死士打了起来,又给萧氏本族送了消息,不一会那萧氏的嫡长子,萧侧妃的哥哥便带着萧氏的人过去了。”
眠星闻言,忙不迭点了点头,声音却更是压低,好似害怕被他人听见一般:“那时四皇子妃乌雅氏已经被惊动了,可萧侧妃的哥哥却天不怕地不怕,也不管会不会惊了四皇子妃腹中的皇孙,就非要让人打开那地窖,看看里面到底是什么宝贝,居然不让人看一眼就把人给杀了。
江洛玉沉吟了片刻,回了自己的手指,目光深幽的沉默了片刻,方才突然醒过神来一般开口问道:“萧氏的嫡长子……听传闻说,好似很是跋扈鲁莽的一个人,甚至不是护国公萧云说的话,其余谁的都不会听,更不喜欢别人威胁他,说的可对?”
“内君说的不错,正是如此。”
他长长呼出了一口气,半垂着眼眸,神态轻松语气却凝重:“地窖里藏着的,可是失踪已久的四皇子?”
“内君神算。”
“怎能说是神算?不过是猜得准罢了。没想到人还当真被藏在了四皇子府内,可见别人说最危险的地方便是最安全的地方这话,还是有几分道理的。”说到这里,他突地低笑了一声,话语中带了几分莫名兴味,“可惜就可惜在,并非只有乌雅乐则一人知晓。”
“内君说的是。”眠星亦步亦趋的跟在他身后,见他走到桌案前取出通信的锦帛来,立时谨慎的后退一步,拿起摆放的墨块给主子磨墨,“这样一来,四皇子的踪迹在皇子府的地窖里找到了,和什么大泷逍遥王还有您没有一点关系,而是乌雅氏的那些人押着呢,您的嫌疑算是完全洗清了罢。”
江洛玉抬手取了一只狼毫,刚蘸好黑浓的墨汁下笔,手底却微微一顿,像是想起了什么关键之处:“四皇子如何?”
“回内君,四皇子的情状可不大好,不出所料还正在昏迷着。”眠星说到这里,声音愈发低了,仿佛有些不好意思说出后面的话,停了好一会方才凑在暂时停笔的江洛玉耳边,悄声报道,“听说好似是被人动了手脚……已经被……”
“昏迷不醒就罢了,居然手脚筋都被挑断,还被阉了?”被眠星的话惊了一下,江洛玉手中的鼻尖颤了一下,在锦帛上留下了一个黑点,面上的神情却极快的变为了若有所思,“这么说的话,除了那几个已然出生的庶女,四皇子这一脉,便只生下四皇子妃腹中那个,不知男,双还是女的孩子了?”
眠星点了点头,面上飞起一丝红色,显然是不好意思提及此事。
“南静麟当初那般好色,如今也算是报应。”
第400章?连环(四)
江洛玉挑了挑眉,将自己手中已经污了的锦帛放在火上,眯着眼睛看那锦帛一点点化为灰烬:“不过,虽在众目睽睽之下将四皇子搜了出来,还是由和他们毫无仇怨的萧氏动的手,更是从乌雅氏手中发现的,但要说完全摆脱我身上的嫌疑,凭这一点却不能完全证明,乌雅拓和乌雅乐则更不会轻易认罪,说不得逼得急了,还要将此事颠倒黑白栽在我的身上。”
说罢这话,他放下手中的毛笔,掠过脸上浮起担心之色的眠星身边,唇角的笑容深深:“
不过唯一的一点好处便是,想必不管乌雅氏此后究竟要如何,我大抵是不必再去宗人府呆着了”
皇帝即使知晓了这个消息,定然会大发雷霆更不会听乌雅乐则的解释,虽还会念着四皇子妃腹中的孩子,四皇子妃却八成会被暂时拘禁在四皇子府邸内,说不定还不准其离开房间半步,更不准乌雅氏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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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四皇子妃左右。
江洛玉垂下头来思忖片刻,再度走回桌案前取出锦帛写好,抬手交给了守在一边的眠星,抬手刚再度拿起茶盏时,却瞧见眠星打开雕花门时动作顿了一下,随即停下了脚步让至侧面,低声报道。
“内君,祭公子来了。”
话音未落,一身白衫的慕容祭便跨步进门,刚刚开口叫了一声兄嫂不及说话,又是一阵乱七八糟毫无章法的脚步声朝着这边行来,江洛玉放下了自己手中的茶盏,示意眠星先去送信,乌玉般的眸子扫过通往郦玉苑的回廊,不出意外的瞧见了两个小小身影。
“这回倒是热闹,要来都一起来。”
江洛玉此时苏醒的事情本是秘密,只自前一日慕容昊不在之后,两个孩子最快察觉到不对,每日粘着江洛玉的时候更长,对着时常侍候的奶娘双侍就没法完全隐瞒,还好如今四皇子之事有了个结果,就算泄露出他已然清醒的消息也无甚大碍,想到这里他本来想要让人将孩子抱回屋里的心思就淡了下来,索性站在原地等待着他们过来。
慕容祭找来是有重要的事情相告,江洛玉也知晓不能耽搁太久,等到两个眨巴着大眼睛的孩子走到自己身前,便低身抱了抱他们,声音和缓轻柔吩咐道:“芍药,妃剑,今日天气晴好,让奶娘把垂儿和昶儿抱到花园里去,让他们自己去跑动玩耍,只身边别少了人,看紧这两个调皮鬼。”
慕容垂和慕容昶两个小人被牵到门前的小花园里,慕容祭跟着江洛玉含笑望了他们一会,突地开口笑道。
“垂儿和昶儿长得愈发快了,几日不见好似又长高了些。”
“小孩子无忧无虑,吃得好睡得好,自然长得就快。”江洛玉从袖中抽出骨扇,手指拂过其上的雕花,目光定在那小小的玄色背影,又酷似心上人的小脸上,“尤其是垂儿,不管是面容还是行止动作,都愈发相似昭敏了……”
慕容祭瞧他出神的望着慕容垂,先是忍不住弯了弯唇角,眼神却突地暗了下来,神色有些说不出的恍惚,仿佛想起了什么别的事情,好一会才在江洛玉的目光下回过神来,咳了两声:“兄嫂说这话,是想念大哥了罢。”
“昭敏被押在天牢中,那些人碍着慕容氏总不敢亏待他,想必短时间总是无事的,不过是
不得自由四处走动罢了。”江洛玉见他神色不对,知道他大抵是想起了如今不见踪影的宓千千,也不知该如何安慰,索性当做自己什么都没有察觉,“祭弟今日前来找我,莫不是为了过来打趣?”
“兄嫂说笑了。”提起正事,慕容祭神色一变,看了一眼四周空旷的庭院,压低了声音说道,“暗枭传来消息,九皇子殿下正快马暗中和少将军汇合,兄嫂可以放下心了,白少将军没有什么中什么暗算,身上也并无损伤,此时正带着大泷使臣朝着帝都赶来,最慢半月之内便可抵达帝都城内。”
“如此最好不过。”江洛玉舒了口气,微微眯起了眼睛,“切记一定要封锁好消息,必要之时连白氏也隐瞒下来,府内那些知晓了我醒来,想要偷偷往外递消息的人还关押着么?”
“兄嫂放心,一切万全。”
“好。”骨扇展开轻拍掌心,薄红的唇角牵起一丝若有似无的笑,“若是我计算不差,不出一月之期,白氏与慕容氏便可完全洗清嫌疑,将这一盆被污蔑的脏水,重新倒回乌雅氏的脑袋上!”
清晨的朝会过后,安国内君的嫌疑因四皇子出现,又明显是牵涉乌雅氏中人而暂时洗清,慕容奇回府内没有半个时辰,安国内君便带着双侍和丫鬟坐上了马车,光明正大的朝着大理寺的方向行去,探望此时身处大理寺监牢内的安国候。
阴暗却并不潮湿的大理寺监牢中,松树枝烧着的火把被固定在青石上,沿路走来除了轻轻的脚步声,便只有吱吱燃烧火油的声响,众多被木栏杆圈住的囚室伸出,一闪巨大的木门开阖后,一间瞧起来有床有桌,用木板围成的单间囚室便出现在眼前。
江洛玉细细端详了一番这特别的监牢,这才忍俊不禁的抬手让身后的人开门,随即独自铃起食盒走了进去。
早就听见有人靠近的玄衣人本在低头看书,直到熟悉的气息停在自己身侧,那扇木门也吱呀一声关上了,才骤然抬起头来,烟熏拍的眸中闪过惊喜之色,声音却还是淡淡的:“宸华?你怎么来了?”
江洛玉微笑着将食盒放下,稍稍扬起脸庞:“我不能来么?”
慕容昊沉默着摇了摇头,只定定的望着他,愈发显得那双眸子在昏暗的火把光芒下,好看的让人心中鼓噪。
“好了,莫要用那般眼神望着我,又不是垂儿和昶儿。”
被他凝视了片刻,江洛玉无奈的叹了口气,本想要低身坐在他身侧的椅子上,可还没等弯下身腰间就是一紧,下一刻整个人都被桌案前的玄衣人搂进了怀中,随即是那人落在自己脖颈上细碎的吻,他轻轻笑了一声,倚靠在他身上低声道。
“好不容易洗清了罪名,若是不招摇过市,怕是有人要说我心虚。只你如今还在此处,要招摇只能来瞧你。”
“情况如何?”
听见他终是开口,靠在他肩上的人眯起了眸子,语调轻松:“事情都在预料之中,只是你要在这里待得时间怕是要长些。”
慕容昊低低恩了一声,搂紧了怀中的人,细碎的吻从脖颈顺着向上,了咬那人白生生的
耳垂,在察觉到那人不自然的动了动时,忍不住低笑一声:“边关离此处毕竟不远,不管做戏还是真的,时间都不能太短。”
话音落下,江洛玉舒了口气,回头捂住那人在自己身上乱点火的唇,似笑非笑的道:“你知道再好不过。”
陪着玄衣人在牢中用过午膳,又简要说了些现下的情况,江洛玉将手中的碗碟放入食盒中,手指轻轻放在食盒上,目光定定凝视面前的人,唇角露出狡黠笑容:“对了,昭敏,还有一件事未曾对你说。”
说罢这话,他也不管玄衣人此刻疑惑的神情,便抬手拍了三下掌:“我给你带来了一个人,你见见他罢。”
三下击掌声落下,脚步声迅速靠近,眠星含笑对着慕容昊低身一礼,便侧过身让背后着黑色斗篷的人走出来,慕容昊心中讶异的看着一个身着鹅黄衣衫,面容姣美的女双走进囚室内,还没等开口去问此人是谁,便见眠星迅速掩上了门,江洛玉则立即褪下了身上的外衫,立即和走进来的人身上的外衫掉了个个,又将自己头上的小冠取了下来,最后则是从袖中拿出两张人皮面具,两人便分别贴了上去。
慕容昊眼睁睁的看着他变幻衣衫配饰,不到片刻江洛玉就成了那个鹅黄色衣衫的女双,而那个女双则动作熟练的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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扮成了江洛玉的模样,两人身形动作站在一起时极为相似,这一点让玄衣人微微皱起眉来,眼底却闪着若有所思的光:“宸华?”
江洛玉含笑看了他一眼,并未开口解释,只抬手打开了牢门,站在原地低身给假江洛玉行了个礼,再度开口时声音变成了娇滴滴的女声。
“婢子恭送内君。”
站在囚室外的眠星瞧见假江洛玉,也神情自然的一同行礼,显然是早有准备,等到那个假江洛玉往前走了两步之后,眠星看准机会悄悄挨近江洛玉,悄声道。
“您要自己小心,明日清晨,属下跟马车一同来接。”
江洛玉悄无声息的点了下头,唇上还带着柔美的笑容:“快走罢。”
等两人一前一后的消失在牢门前,手拿钥匙的狱卒便上前重新将木门关锁上,一身鹅黄色衣衫的女双含笑转身,动作流畅自然的低身给慕容昊斟了热茶,又双手奉上垂下头来:“侯爷请用。”
慕容昊被这一系列动作惊得凝在了原地,目光从那已经上了锁的牢门处掠过,直到那狱卒的脚步声远去之后,才迅速起了身窥看了一下空无一人的外间,将茶盏回手放在桌案上,抓住了他的手腕皱着眉头低声道。
“宸华,你是带着封秩的内君,这样……”
“小点声,我也知晓这样不妥。若是让别人发现我,按制我就不能再停留于此了。”
江洛玉没有立刻回答他的话,而是侧耳细细听了一会,方才站直了身体,乌玉般的眸子垂下,手臂如枝蔓一般缠了上去,眉眼间的容光和轻咬的薄唇,让玄衣人几乎瞬间屏住了呼吸,眼底跟着燃起了朵朵暗火。
“放心罢,来的时候已经打点好了。就说我心疼夫主在此处无人侍候,便派了个通房双子前来,偶尔陪伴着夫主解闷,所以今日妾便留在此处不回慕容府,不仅要侍候夫主一日……还
会陪伴夫主安寝。”
慕容昊深深凝视了他片刻,突地抬手将人搂紧,低头在他耳边吻了吻:“舍不得我?”
江洛玉被他勒的有些痛,身体便愈发放松柔顺,整个人都朝着那人身上靠,直到被那人一把抱起之时,才抬手戳了戳那人冰冷的脸颊,凑在他耳边笑道:“莫要得了好处还卖乖,当心我现下就改主意。”
慕容昊低笑了一声,黑暗中看不清神情:“方才那声音……是腹语?”
“自然。”江洛玉看着他搂紧自己,回身坐在了床榻上,温凉的唇顺着耳垂落在了脖颈上,声音渐渐变得干涩沙哑,“原来在王府时,曾住过一段时间军营,腹语便是那时学来的,至于如何侍候人……”
话音到了这里,他陡然闷哼了一声,眼前跟着一花,滚热的身子便压了上来,随即便再也说不出一句话,只在那人将他裹在柔软冰冷的被褥中,欺负的狠了才压着嗓子低低求饶,声音小的几乎听不清楚,其后除了剧烈的喘息和吱呀声,再也没了其他的声响。
直到外间的天色终于暗了,小小的囚室方才安静下来,伏在被褥里的人眉眼间全是倦意,感觉搂着自己的人仍不断用唇摩挲自己的后颈,那人的声音也比方才更低沉了几分:“这里到夜间有些冷,我已让他们多搬了两床被褥,你觉得如何?冷不冷?”
他轻轻勾唇微笑,回过身来缩进那人怀抱中,动作好似为了取暖一般,话中却带着调笑意味:“自瞧见这木板囚牢,我便知道就算身处大理寺监牢,安国侯爷也依旧如鱼得水,谁都不敢怠慢。”
“莫要笑我了。”
那人听到他说这话,抬手为他掖了掖被角,低头将一个吻落在他的额上,沉默了许久,直等到江洛玉快要沉入梦中,才突然开口说道。
“自你昏迷再度醒来之后,我一直觉得你变得有些不同……今日更是这么觉得……我不是要逼问你,也不是非要你说出缘由。只你不论担心什么,都不该担心我当年在我刚恢复武功,追赶那些将你装入棺材想要害你的人时,我就对自己许诺过:这一生我不愿再看到你这样被人欺侮,我只要活着一日,就会一直保护你。”
“说什么保护。”本来还有些困倦的人听到他的话,反倒完全清醒了过来,将眸底最后一抹前世的哀色湮灭,一字一顿神情笃定,“我不是女人,不需要你用命去保护……我想要的,是永远站在你身边。”
那人轻笑了一声,应了。
“好。”
第401章乐则破宫
半月之后,大金已渐渐回暖,皇宫中的枝桠发出嫩芽,被微风一吹便颤巍巍的摇晃,清晨的朝会之上,终于多了一个身着龙纹锦袍的身影。
“儿臣拜见父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身着明黄色衣衫的皇帝安坐在上首,目光在瞧见半跪在地上神情恭敬的南静瑾时,忍不住微微一顿,面上闪过若有所思的神情。
“半月便作回返。瑾儿莫不是未曾抵达边疆,便已然遇见了白意尘自边疆赶回,想要向朕解释私自调兵之事?”
“父皇英明,儿臣不及。”
南静瑾闻言,老老实实的点了点头,眼角余光朝着不远处站着的其他皇子处看了一眼,唇角露出一抹极淡的微笑,闻言便朗声应道。
“儿臣本是老老实实每日快马带着侍卫朝着边疆去,生怕耽误了时间,会让少将军无故多得几分冤枉。谁知刚走到半途,就遇见了从边疆赶来的少将军,还有大泷逍遥王派来求见父皇的使臣,这两人正是为了少将军私自动兵一事前来的,儿臣便立即将他们两人带入了帝都,请父皇宣他们两人上殿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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