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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嫡子无双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慕子宸
“哈哈哈,表弟果然聪明,一下就说中要点。”一听江洛玉自己主动问起,卢珉的眼底骤然亮了亮,像是忽然得到了什么默许一般,不禁迅速的将手中的折扇折起,唇边的笑容也多了几分期许,语速极快的接着说道。
“据云公子说,他那位求之不得,寤寐不得的佳人,可是他万万都高攀不上的人,更何况那人虽容颜美丽,却是个不折不扣的男双,更对他没有丝毫心思。所以表兄就想,这件事可真是难啊……”
第117章无情无心
其实卢珉今日前来,不光是为了母亲来拜见外祖母溧阳公主,更是为了前几日在宫宴上看见的江洛玉,还有一直念念不忘的自己来试探一番。
虽然那个云轩和面前的这个表弟身份相差甚远,是绝对不能有任何染指江洛玉的心思的,可若让面前的美人表弟做自己的嫡妻,应该就门当户对了罢。
现下,他只要稍微试探一二,表弟自己是否有这个心思,这件事便成了一半,不过按照上次在宫宴上表弟的样子,好似表弟心里也有几分那种意思
更何况表弟未曾加冠,还不算是个完全的男双,若是表弟真的同意,他凭着自己在母亲和父亲膝下的宠爱,再和表弟一起求一求溧阳公主,让皇帝写下个婚旨,不过一个月仿佛就是嫁娶的好日子,他就能和表弟……
虽然现下两人不过只有两次见面,他现下也只是为了表弟那副美丽容颜,可感情这东西多培养培养便出来了,更不提若是表弟真的作为嫡妻嫁给了他,还不是要老老实实的呆在他身边喜欢他么,这些都没什么难的。
卢珉越想越觉得高兴,细长的眼睛便眯了起来,那副轻佻的模样直让站在江洛玉背后的眠星皱眉,坐在桌畔的江洛玉却神色淡淡的放下了茶盏,突然抬眼直视着面前的卢珉,轻声说道:“那有什么难的。”
“哦?”卢珉知道他说这句话,就是在回答方才那个难题的,一时间顿时觉得自己方才想的有戏,眼神比刚才更亮了几分,面上也多了几分志得意满之色,兴致满满的凑近了桌前的江洛玉,笑着问道,“表弟此言何解?”
江洛玉淡笑着扫了扫近在咫尺的卢珉,唇边的笑容多了几分讥讽,乌玉般的眸子却光华流转,看的卢珉痴痴的望着他移不开眼睛时,方才开口说道:“不过那位云公子,可是真爱那位男双?我可有些不相信。”
“表弟不必怀疑,那云公子待人诚实可靠,这种事情他是定然不会对我撒谎的。”卢珉一时望着他美丽的面容出了神,闻言连忙直起了身体,急着回道,“他还对我说,若是那位男双肯放弃一些东西嫁给他,他可会一生一世好好待他。”
听到一生一世好好待他的时候,江洛玉全身先是僵了僵,脸庞微微扭曲了片刻之后,却骤然抬手捂住了唇,侧身突然开始大笑了起来,笑声不仅越过身畔坐着的卢珉,还传到了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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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墙之隔,却不知何时静静站在葱绿树下的白衣人身畔。
卢珉看见江洛玉自从听了那句说是出自云轩之口,却是他自己许诺给面前之人的话,便笑的难以自抑仿佛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一般,一时间心底便渐渐涌上了不喜的感觉,细长的眸子里的亮光也骤然暗了下来,声音也跟着冷了: “表弟为何发笑?”
“表兄不知?”江洛玉好不容易止了笑意,从身畔的眠星手上拿了帕子拭了拭自己笑出来
的眼泪后,再度抬眼望着桌边的卢珉时,唇边的讥讽之意不由更浓了,“自是因为可笑而笑了

卢珉看着他此时的神色,便知道面前的人已经看穿了自己的试探,并且以不屑和讥讽回应了自己,明显就是绝不同意了,可看着面前的人在阳光下若莲花般静美脸颊,却仍是不死心的咬着牙,问道:“有何可笑?”
江洛玉看着对面的人脸色变化,方才也大笑着奚落过了,便回复了以往淡淡的模样,薄薄的唇微微勾起,眼角眉梢处却露出些许掩饰的厌恶,修长的手指点着面前的石桌,一字一顿说
道。
“表兄,你我都是男人,他既是这样说那位男双,自是想把那位男双当做女子了,可男子对女子的誓言,可算是从古到今应有尽有了,表兄自己对那些红颜知己,许下的誓言也都记不清了罢可当真不惜一生实现的,能有几个?”
卢珉听到这番话,脸色顿时更加难看了几分,脑子里也跟着冒出了许多反驳的话语,却在想要再度开口说话,遇到坐在桌畔江洛玉冰冷的眼神时,被一点点逼了回去:“这……”
江洛玉仿佛没有看见他此时的窘迫,只是微微笑着突然转了话题,接着说道:“表兄若是想让表弟相信那位云公子的心,也再简单不过了。”
听到这话,卢珉脸庞上本来凝滞的神色松了些许,手中的折扇也跟着阖了起来,再度试探性紧盯着面前的江洛玉,压低了声音说道:“还请表弟赐教。”
江洛玉微微垂下头来,将手中的茶盏轻轻一落,目光深深的望着面前的人,唇边微笑更深:“你只需找一位漂亮的女子或是双子,再在两人的饭食或是熏香中加上强度的媚药,等到一天一夜过后,若是那位双子或是女子还未破身,表弟便相信那位云公子的心是真的。”半柱香的时间过后,江洛玉终于将手中的那盏茶喝尽,半敛着眼眉站起身来,目光淡淡的扫了一眼方才卢珉气冲冲脸色难看离去的方向后,面上的神色突然消失殆尽,骤然开口冷声唤道。
“眠星。”
眠星一直在他身后不远处候着,闻言立即低身回道:“在。”
江洛玉侧过身去,有些怔然的看着亭边那一块渐渐隐去的阳光,仿佛有些疲惫一般的抬手揉了揉自己的眉心,低声道:“去屋子里,替我取一只笛子来。”
眠星闻言,忙低身应道:“是。”
不过半盏茶的时间,眠星便从小院回返,持着一个木盒快步走回了亭中,躬身将东西捧到了江洛玉面前后,看着江洛玉神色淡淡的掀开未曾上锁的木盒,将横放在绒布中的碧色玉笛拿了出来,细细摩挲了片刻后,轻声说道。
“都下去罢,晚膳之前,我会回去的。”
眠星和追云闻言立即低身应是,缓步向着背后的小路上退了几步后,便纷纷向着不远处的碧波苑中走去,不一会就留下了此时独自一人站在亭前,依靠着亭柱横着持起玉笛,神色中略微带着茫然和憎恶的江洛玉。
当清幽的笛声骤然在不大的围墙另一端响起时,一直站在一墙之隔的白衣人闭了闭眼睛,骤然转过身去向着垂花门走去,白色中带着暗纹的衣摆被微风扬起,乌黑的长发掩住了他带着狰狞伤痕的面容,却未曾掩住他紧紧攥在袖中的手指。
那笛声中,没有绵绵不绝的纠缠不休,也没有断断续续的呜咽,只是茫茫不尽走不透的幽暗,在隐含痛苦时斩断最后一丝缠绵,好似春日的绿叶终于完全落尽,又仿佛深冬白雪下安静吐蕊的红梅凋落枝头,更似整个人都浸入其中,在绝望和哀伤中化为了灰烬。
也不知过了多久,那悠悠的笛声在扬起了一个尖音后却停在了半截,仿佛是被什么东西骤
然掐断了声音一般。
在眼角余光再度扫到那个白色的身影时,江洛玉唇边的笑容淡了些,本来要吹下去的乐曲顿时再也无法继续,修长的手指禁不住握紧了碧色的玉笛,却始终不曾侧过脸去看他,只是半敛着眉目,沙哑着声音问道。
“你又来做什么?”
白敏玉站在离他不远处的地方,白衣被风扬起,乌黑的发却被拂在了面颊上,遮蔽了他此时的神色,和烟熏拍一般的眸子。
他的声音极淡,却仿佛隐含着某种无法诉之于口的情愫和挣扎,手指几乎要刺破掌心的皮肤,全身都因为心底涌起的暗潮而颤抖着,声音却淡冷如冰。
“为什么要说那样的话。”
江洛玉没有回答,只是疲累的闭上眼,低身坐在了亭柱旁,手指轻轻拂过碧色玉笛上的气孔,薄唇略微抿了抿。
“为什么,要说那样的话?”白敏玉等了许久,没有听到他的回答声,便仿佛忍不住了一般,深深的凝视着那个淡青色的声音,一字一顿的开口说道,“那个云公子,是倾心于你的么?,,
“是或不是,与我有什么干系呢?”江洛玉仿佛没想到他会接着问下去,听到他说话的声音时,竟先是微微恍惚了片刻,方才冷下了脸来低声回道,“我的事情已经够多了,不必他再来凑热闹了。”
话音未落,他便淡淡看了一眼站在亭外神色莫名的白敏玉,握紧了自己掌中的玉笛后,回身甩袖就向着亭外走去。白敏玉看着他的身影渐渐远去,暗自低下头来咬了咬牙,竟一反常态的快步跟了上去,烟熏拍的眸子透着说不清道不明的倔强和不甘。
江洛玉很快就察觉到了身后跟随着的脚步,顿时冷冷的回过身来,瞪了那个白色身影一眼后,眯起眼睛牙斥道。
“别跟着我!”
白敏玉听见他的话语中仿佛带着厌恶,却有些隐藏在最深处的惊慌,一时间顿时停下了自己的脚步,有些怔然的看着仅有几步之遥的那个人,薄唇虽然没有什么血色,却仍是倔强的开阖着。
“倘若……”
第118章护国寺中
江洛玉听不清他的话语声,又害怕他继续跟着他到了院中,便想着有什么话就在此处说完,之后自己就不会再理会他的纠缠了,于是侧过身来反问了一句:“什么?”
白敏玉听到他的声音,仿佛突然多了些勇气,烟熏拍的眸死死盯着他,突然一字一顿的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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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倘若有一日,真的有人能够做到呢?”
江洛玉闭了闭眼,像是更为疲累了一般,白皙的手指在身侧握了握。
“不会的。”
他声音极轻极缓,像是整句话都悬浮在半空中,如何都无法落地一般,飘渺的好似下一刻就会消失:“不会有人做到的。”
白敏玉看着他说完这句话后,仿佛再也不想说些什么,转身便向着不远处的院子走去,淡青色的衣摆随着风一同飘起,白皙如玉的肌肤在阳光照射下,愈发显出冷漠的轮廓时,还是忍不住向前走了几步,再度开口道。
“若是……真的有呢?”
这一次,江洛玉没有回过头来,更没有回他的话,只是唇边露出一丝带着戾气的笑容。
不会有。
不管是谁,不管是什么时候,不管会经历何事。
绝不会有的。
白敏玉怔怔看着他的背影渐渐远去,直到再也看不见的时候,方才垂下头低声喃喃道。
“ifet曰 ”
右疋......
就在他定定伫立在亭台畔的时候,一阵突然而起带着花香的狂风骤然浮起,吹得那低低的声音骤然不见了踪迹,再也无人能听闻。
又过了几个月,夏日渐至尾声,荷塘中的莲花已经有些蔫蔫的卷起了叶子,亭台中吹拂而过的凉风扬起了回廊下挂着的风铃,也同时扬起了站在溧阳公主门前,刚刚请完安的众人鬓边的乌发和衣摆。
江洛玉安静的站在回廊畔,在感觉到这阵风微微过去之后,便勾唇笑着转过身来,看向自己身畔虽然打扮美丽如仙,脸色却十分难看,眼底也有些说不出阴霾的江慧,轻声问道:“几日不见堂妹,怎生堂妹看着,仿佛樵悴了不少?”
江慧察觉到自己身畔有说话的声音,又听到了樵悴二字,下意识抬手摸了摸脸后就要发怒,直到看见说话的人是江洛玉时,这才稍稍熄了怒气,露出了勉强的微笑道:“是么?”
“看堂妹这么樵悴,堂兄可真是于心不忍。”江洛玉点了点头,看着面前江慧的眼神极深,唇边的微笑却仿佛因为担忧而消了不少,低头一边思索着一边对江慧建议道。
“对了堂妹,这几日我从外面听说,好似皇城内的护国寺香火极为旺盛,许下的心愿许多都能实现,看堂妹这样神不振,堂兄也到了京都这么久还不曾出去看看,不如过几日堂妹陪堂兄去一趟护国寺散心如何?”
因为前几日暖玉的事情,甄氏早已气得卧床了好些时候,江慧也就许久都没能出门,一整个夏日都在府中呆着未曾乘凉,心中一直惦念的这些事情,因此这时一听江洛玉出言,便故作娇羞的垂下头来,低身行了个礼道:“堂兄如此邀请,妹妹自然却之不恭了。”
江洛玉听她答应,唇边的笑容顿时深了些,脸上也多出了几分欣喜,应道:“堂妹答应便好。还有,前几日王府那里的老嬷嬷已经将冰肌玉骨膏寄了来,等到早膳之后便能给你拿过去了,堂妹那里的药膏可还够用么?”
江慧一听是冰肌玉骨膏,下意识看了一眼自己相比于以前更为滑润美丽的肌肤,便立即笑着回道:“多谢堂兄挂心,也就剩下最后几瓶了,这几日慧儿还正准备找堂兄要呢,没想到堂兄这就送来了。”
江洛玉见她低头看自己的手背,眉目间也跟着涌上了满意之色时,缩在袖中的手指更攥紧了几分,声音却比刚才更是轻柔了: “堂妹不必说谢,这都是堂兄份内之事。”
应了这件事后,江慧又和身畔的江洛玉约定了明日清晨便出发的事情,这才领着自己身后的婢女快步回了香兰苑中,还未歇上一会喝一口茶,就忙忙的对身后的大丫鬟吩咐道。
“珍珠,拿我的衫子来。”
珍珠看着她焦急的模样,脸色有些不自然的僵了一下,可瞬间过后便恢复了以往的模样,恭敬的低身应道:“是,小姐。”
片刻之后,珍珠独自一人站在帘子外,看着院中的二等丫鬟端着托盘,托盘上则放置着各种颜色的纱衣,被阳光一照便泛出美丽的光色来,便先是淡淡的扫过那些衣服后,再抬起头来对着领头的那个二等丫鬟低声吩咐道。
“去,将那身杏黄衫子拿来,也供小姐挑选。”
自从江慧因为办事不利处置了琉璃,香兰苑中的丫鬟们对江慧的吩咐更变得小心又小心,只剩下珍珠这个大丫鬟一直得宠,因此自那之后只要珍珠领了江慧的命令出来吩咐,屋外的丫鬟都是不敢还嘴的,那二等丫鬟便连忙应是道。
“是,珍珠姐姐。”
江慧有些不耐的在屋内一边喝茶一边等着,一盏茶还未喝尽的时候,终于等到低眉顺眼的珍珠带着一帮端着衣服的二等丫鬟们,脸上的焦急便散去了几分,在走到身畔的珍珠搀扶下站了起来,低头一样样的看起了衣服来。
珍珠一直站在她身畔与她一同看衣服,脚下却暗暗向着那个端着杏黄色衣衫的二等丫鬟走去,不出意料的让身畔的江慧一眼就看到了那身为赏花宴所做,却没能好好穿过的杏黄罗裙和外衫,眼底便忍不住露出了几分可惜,一边伸手去摸那光滑的丝绸一边叹道。
“可惜了这身杏黄衫子,那次还没等我在宫宴上多多露脸,就莫名其妙被皇帝宣了过去,吓得我三魂失了七魄,好歹最后只是问了问祖母的事情,皇帝就放我出宫了,不然我还以为是那皇帝老头看上了本小姐,要让本小姐为妃呢。”
站在她身畔的珍珠没想到她会这么大胆,竟直称大泷皇帝为老头,一时间吓得脸色都变了,先是隐含警告的扫了那些端着托盘的二等丫鬟后,这才压低了声音劝道:“小姐,您小声些,不能让别人听见了不敬之词啊……”
“行了,我知道了。”江慧一听见身畔的人说起这样的话,便有些不耐烦的摆了摆手,回过身来压低了声音嘱咐道,“明日要去护国寺,正好那套罗衫的颜色也够素淡,就还是穿那身罢,不必换了。”
珍珠看她当真选了这件衣服,眼底的亮光一闪而逝:“是,小姐。”
江慧选完衣服稍稍高兴了一会后,刚准备再度拿起身畔的茶盏,眼角余光却瞧见了窗外那些躬身侍立的小丫鬟,一时间想起了甄氏这几个月头痛病犯了之后,便一直卧床不能管事,结果穆氏不迁就她的口味,总是给它送些不合口饭菜的事情,便再度起了怒气,压低了声音斥道
“最近母亲的头痛病犯了,成日躺在床上也起不来,王府这些杂事都让穆氏那个贱人接管了,这几日连饭都不对我的口味,真是岂有此理!”
珍珠站在离她不远的地方,闻言不敢答话,只是更加压低了身体,连那张白皙清秀的脸都看不清楚了。
江慧自己怒气蓬勃的说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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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身畔却没有人回应,眼底的光芒顿时一转,好似想起了什么事情一般,唇角也跟着勾起了微笑,突然低声对面前的大丫鬟吩咐道。
“听闻那护国寺的方丈大师是个名医,明日和表兄一起去了,正好也为母亲求一副方子来吃,等到母亲好了之后,便不必看穆氏那副嘴脸了!今晚上,你记得清点好我要去备着的东西,可知道?”
珍珠轻声应是:“都听小姐的吩咐。”
第二日一大早的时候,江慧早早便去了溧阳公主房里请了安,又正好碰上了坐在那里和母亲说话的郡王江雄,随后而来的江洛玉便也跟着提出了两人要去护国寺上香的事情,溧阳公主便嘱咐了几句后,任由两人一并退下了。
江洛玉缓步出了郡王府后,在身畔眠星的搀扶下上了马车,不到两个时辰的时间后便感觉到马车外的暄闹声渐渐大了起来,唇边的笑容便更深了几分,乌玉般的眸底却并没有分毫笑意,只是无边无际的冰冷。
因为江慧则是个女子的原因,两人下了马车后在王府的护卫下进护国寺的时候,江慧的脸上一直戴着遮掩容貌的面纱,而站在她身畔的江洛玉因为是男双,行动间便比江慧方便了几分,却因为身份尊贵的缘故,也不得不放慢了脚步,还不时回过头来微笑着对身后的江慧轻声道
“堂妹,小心脚下。”
江慧听到他的声音,便微笑着仰起头来,用袖子半遮住脸后低声道:“多谢堂兄。”
两人好不容易在侍卫的护卫下进了护国寺偏殿的厢房中,江洛玉看着江慧因为有些气闷而摘下面纱,正皱着眉头望着窗外密密麻麻的人群时,唇边的笑意便深了些,白皙的手指指向了距离那些人群较远的一处偏殿,柔声道。
“堂妹乃是大家闺秀,便先去内殿里只有女眷的地方拜佛罢,不要在前面的大雄宝殿前拜了,未失了自己的身份。”
“堂兄说的有理。”江慧顺着他的指尖看去,果然只见得衣衫华贵的几个女子进门拜佛,也极为清静的模样,心底便暗自点头,却并未立即挪步,反而侧过头来看了身畔的江洛玉一眼,反问道,“妹妹去内殿拜佛,那堂兄呢?”
江洛玉听她问及自己,神色骤然淡漠了几分,那张俊美的容颜仿佛蒙上了一层薄薄的雾,连神色都看的不大分明了。
“妹妹忘了,为兄可是男双,是不能和妹妹一同拜佛的,更何况为兄去见那些未婚女眷也
不成体统。听说护国寺的签文极为灵验,为兄便先去大殿后的偏殿那里去求签解签,顺便等着堂妹拜佛出来,如何?”
江慧闻言思忖片刻,便扶着身畔珍珠的手点了点头,唇边浮现了娇美的笑容:“还是堂兄考虑的周到,那妹妹便先行去了。”
“堂妹请。”江洛玉低声应了,目光淡淡的扫向了扶着江慧的珍珠,唇边的笑容多了几分说不明白的意味,突然压低了声音嘱咐道,“伺候好小姐,不然拿你是问,知道么?”
第119章真正谋算
珍珠听到他说话,仿佛被什么东西吓到了一般,身子先是轻轻一抖,这才恢复了以往那副柔顺模样,低身回道:“谨遵世子吩咐。”
看着江慧的身影渐渐远去,江洛玉忍不住仰起头来,轻轻的瞟过那悬浮在房梁上成片的阳光,白皙的手指向着面前打开的窗户伸开,仿佛要接住什么东西一般,等到再度握紧的时候,他的脸上却掠过了某种难以形容的表情。
眠星端详着他脸上的表情,眼底仿佛有了好奇的神色,直到片刻之后江洛玉垂下眼眸,准备向着殿外的时候,才忙不迭小步跟了上去。
金碧辉煌的佛堂中,慈眉善目的菩萨捏着如意印端坐在金莲上,仿佛带着无限悲悯注视着这个世间,眼底却沾染不上一点点人间烟火。
江洛玉双手合十低身跪在蒲团上,俊美的容颜在袅袅升起的烟气中变得模糊,那双乌玉般的眸子里却清澈一片,连最后一点祈愿都看不见。
等他再度起身,示意身畔的眠星去布施些银钱,自己却立在佛像另外一旁安静想着自己的事实,一个和蔼又苍老的声音却突然在他耳边响起:“施主可是来求签的?”
“大师有礼。”江洛玉听到这个声音,心底不由一惊,忙回过身去看向发声之人,不出意料的看见是一个蓄着长须,身着黄色僧袍手拿签筒的僧人,便忙低身双手合十一礼,微笑着道,“在下只是来看佛,不求签。”
那黄袍僧人闻言,伸出手抚了抚自己颚下的长须,笑着的模样竟和背后的佛像有着某种难以言表的相像:“施主,信不信命?”
江洛玉看着那个慈祥中带有悲悯的笑容,不由极为缓慢摇了摇头:“不信。”
他是重活一世的人,怎会信命呢?
即使听到他否认命理之说,黄袍僧人唇边的笑意仍和方才并无二致,不过是将手中的签筒向前递了递,声音倒是更多了几分说不出的玄妙:“既是如此,便更该求一只签,看看命归何方了。,,
江洛玉后退了一步躲开签筒,唇边微笑浅浅,眼底的暗光却是一扫而过:“大师所说,倒是有几分歪理。”
“不管是歪理或是正理,只要施主肯听便是好理。”那黄衣僧人十分执着,眼睛仿佛是落在了他的身上,却更像是透过他的肌肤皮相看到了灵魂,同时将手中的签筒递了过去,“此乃签筒,请摇上一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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