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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有神[剑三]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奈合
以前和艾巴迪那小女娃平起平坐他便气闷至极,没想到艾巴迪嫁人后接任的不是他的心腹,变成了一个突然冒出来的伊玛目。等到影月长老倒台,陆危楼上任,看着两个年轻一辈的长老相继出现,就像一个讯号,他觉得自己的位子岌岌可危。
本来他还打算耐着性子耗死阿胡拉再拾圣教这些不知天高地厚的小辈,没想到他派去盯着伊玛目和陆危楼的人相继失手。
连两个小辈都对付不了,阿胡拉近来又常忽视他,更亲近伊玛目。每次阿胡拉单独留下伊玛目议事的时候,他都觉得他们是在密谋害他,要躲了他坐了二十载的位子。
这次辛巴克在街上遇刺,阿胡拉又开始处处刁难他,明显是怀疑他,但他根本就没动手,也许辛巴克遇刺只是他们一个幌子,就是为了光明正大的对付他。
寒日长老觉得自己不能再坐以待毙,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夺回二十年前与他失之交臂的教主之位。他不信两个刚上任的年轻人,能撼动他培养了二十年的势力。
他已经准备好要在祭神大典上动手了。
若是被陆危楼知晓寒日长老此时心中的千回百转,估计只有一句评语:被害妄想症晚期,没救了。
不过影卫传回的消息,陆危楼很满意。
他只不过顺水推舟,在阿胡拉想撸掉寒日长老的时候使了把劲而已,结果如何就看他们怎么斗了,不过那日在街上的蒙面人,却让陆危楼产生了一丝危机感。
武功和他不相上下,但是身法诡异莫测,在众目睽睽之下给他设下了躲不过的圈套,若不是阿萨辛救了辛巴克,想来此时他已经被阿胡拉问罪了。现在大家虽然相安无事,但相比知道了事情经过的阿胡拉对自己也没多少好感了,当真是一箭双雕的好计谋。
对于这个蔫坏的蒙面人,陆危楼心中有个大概的猜测,虽然现在没有丝毫证据但总觉得他还有后招。
第二天,本来登门的辛巴克果然没再来。陆危楼端着药大摇大摆的进了阿萨辛的屋子。
“霍桑,该吃药了。”
早已洗漱完毕的阿萨辛看着一脸灿若菊花的陆危楼,接过药碗一饮而尽,“你心情似乎很好,发生了何事?”
将药碗递给三宝送出去,陆危楼坐到椅子上给自己倒了杯茶,“赶走了一只纠缠不休的苍蝇,当然值得高兴。”
“我没嫌他烦。”
陆危楼猛地咽了口茶,被呛得咳了个惊天动地。
见此状,阿萨辛没忍住笑意显露。
“霍桑你太坏了,故意说这话害我被呛到。”陆危楼说完赶紧把茶杯推远。
阿萨辛清咳一声,正色道:“我说的真话,辛巴克不像阿胡拉,他还不错。”
“哪里不错了,分明是个没断奶的小娃!”陆危楼抗议。
“嗯。”
见阿萨辛是真的不讨厌辛巴克,陆危楼心中愤懑,明明才是对阿萨辛最好的人,怎么就不见这人对他有一分好颜色。
独自生了会儿闷气,陆危楼还是没忍住,道出来意,“霍桑,咱们结义金兰,做异姓兄弟吧!”
阿萨辛闻言顿住。
陆危楼紧张的看着阿萨辛的神情,可从那张面无表情的脸上他没看出丝毫感情。
“我还是打算杀了你。”
“我给你杀,但是咱们得先当兄弟。”做了兄弟你就不忍心杀我了。
又是一阵沉默。
“拿到显神珠,我再给你答案。”想到师父曾交待的话,阿萨辛双手默默握紧,到时是生是死自有天意。
陆危楼却对这个答案很满意,虽然阿萨辛没有现在答应他,但显然已经考虑了,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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帮忙拿到显神珠,阿萨辛一感动肯定就答应了。
其实,陆危楼也有妄想症吧!
“好,那我们明天回圣教,祭神大典咱们就动手。”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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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第十章
还有两天就到祭神大典,按照陆危楼的计划此时已经万事俱备,至于东风,他相信自然有人会送上门。
而这两天,为了保证计划的顺利性,他需要证实一件事。
之前在街头偷袭他的蒙面人的身份,是否是他心目中的那个人。
听完陆危楼的计划,阿萨辛完善了几个小方面之后便不再插手,但此时听到这人竟然要他写信给辛巴克,主动将人约出来,阿萨辛脸色顿时就有些不善了。
他不是傻子,辛巴克对他的心思太明显,猜都不用猜,但这并不代表他就愿意和辛巴克扯上关系。
“不写。”
“拜托了霍桑,你就随便写几个字,我的笔记那小子见过,这事又关系到幕后之人不能假手于人,你就行行好帮我一次,我把唯希法水送你。”陆危楼答应送出可解百毒的唯希法水也算是大手笔了。
阿萨辛被他缠的没办法,却仍然不松口,他讨厌利用别人的感情,也不屑这么做。
陆危楼没法,只要再出一招,“霍桑,你知道我心里怀疑谁,想必也有同样的疑惑,从辛巴克这里下手是最快最轻松的途径,时间只有两天,祭神大典是我们唯一的机会,不能错过。”
陆危楼说的话确实让阿萨辛无法反驳,他比任何人都想拿到显神珠。
“只此一次,下不为例。”
接过陆危楼手中的纸笔,阿萨辛迅速写了一句话。
陆危楼虽然很想知道阿萨辛写了什么,但是在阿萨辛明显透漏着“敢偷看你就死定了”的眼神中,遗憾的将纸折了两折装进信封里,唤来护卫送了出去。
“阿胡拉最近将辛巴克看管的很严,你确定他会应约出来。”
“虽然很不爽但是这小子要是知道是你约他,肯定出得来。我让护卫送信的路上高调点,若是那人在教内,一定会注意到。”陆危楼没说的是,他还偷偷嘱咐护卫在路上偷看阿萨辛究竟写了什么,他实在太好奇。
阿萨辛不理会陆危楼的沾沾自喜,看着他,伸手,“我写了。”所以你答应的东西呢!
陆危楼怎会不了解他,无奈的摇摇头,手伸到腰后,磨磨蹭蹭了半天拿出唯希法水递到阿萨辛手上。“喏,这可是好东西,里面的水能解百毒。”
絮絮叨叨的陆危楼没注意的是,在他拿出唯希法水的时候,阿萨辛瞳孔紧缩,眼神中的怀疑之色渐深。
“我约了他两个时辰后,西北月光潭见面,你先去周围布置一番,我去歇歇。”
“嗯,我亲自去看,你伤还没好,今天别出手。”
见阿萨辛点头答应了,陆危楼才放心的离开。
盯着陆危楼的背影直到消失,阿萨辛才回神。
陆危楼身上有太多的秘密,而他,将一一揭晓。
在月光潭悉心部署的陆危楼不知道,他的某些一根筋的行为,早已将他的异常暴露在了阿萨辛敏锐的视线内。
此时,阿萨辛在自己房间内,毫不珍惜的将唯希法水中的水尽数倒入铜盆之中。
只有两个手掌大小的水壶,却倒满了整整一盆,直到铜盆中的水满到溢出来,阿萨辛才起唯希法水。
看着手中如普通水壶一般无二的唯希法水,阿萨辛低语:“这东西……堪比神物!”
阿萨辛观察力很惊人,刚才陆危楼自作聪明将手伸到背后拿出唯希法水,若是常人只当他将水壶别在腰间,或是藏在腰带束处。但他和陆危楼在书房相处了一个上午,彼此相距不超过两米,陆危楼身上有什么他一清二楚,唯希法水虽然不算很大,但一个装满水的水壶并不是能轻易隐藏起的东西。
所以,唯希法水是陆危楼凭空拿出来的!
这个结论阿萨辛也觉得不真实,但事实恰是如此。
陆危楼身上的破绽很多。
他们初次相遇的时候,他下的毒是能瞬间置人于死地,且没药可解。当时陆危楼晕死过去他将人运往沙漠的时候,是确认过陆危楼确实没了呼吸,但偏偏时隔几天陆危楼却丝毫无损的出现了。
之后他们去无锋之殿盗取无极刃,从陆危楼的交谈中他明显是第一次来圣教,但是从他们潜入到拿到无极刃出来,陆危楼的表现简直对圣教了如指掌,甚至路上护卫换班的时机都掐算的分毫不差,就像是无形中有一条线在指引着陆危楼。
“难道是神迹?”阿萨辛回忆着遇到陆危楼以来的种种。
陆危楼身上发生的事,除了用“神迹”来解释,他想不出第二个答案。
阿萨辛会这么想其实很正常,和陆危楼不同,他是纯正的波斯人并且信仰真神,对于这些明显不可能属于凡人的能力,他不会自欺欺人觉得是自己想多了,所以只能是神迹。
不过虽然承认陆危楼身上有神迹,但是陆危楼本身是个凡人这一点阿萨辛还是很肯定的,只是……
“拿到显神珠之后,就离开吧。”
此刻阿萨辛算是卸下了对陆危楼所有的杀意,但也同时放下了陆危楼这个人以及他带来的所有感受。人和神,终究是不同的,哪怕这个神并不是真正的神!
不知道自己已经“被放下”的陆危楼,此时很高兴。
除了已经布置好的陷阱,最重要的是因为藏了许久的系统终于又冒声了。
【恭喜宿主获得阿萨辛的好感+50,自动删除仇人关系。因宿主扭转好感度200,达成成就“不是冤家不聚头”,特别奖励伴生铃一对。】
很久没得到甜头的陆危楼很激动的查看“伴生铃”的详细介绍。
伴生铃,仙植园出品,由变异的伴生铃兰花炼化而成。传说持有伴生铃的两个人,无论相距多远身在何方,都可以在催动伴生铃的那一刻达到心有灵犀,获悉对方的位置。使用周期一个月一次。
“这么鸡肋的玩意儿,我哪里用得着?”系统的奖励规则陆危楼是知道的,都是他目前任务中或者生活中急需的东西。
比如中毒了就奖励能解百毒的唯希法水;找不到路就奖励小地图功能;寻找檀桑没线索的时候奖励寻仙珠,难道他会很快需要用到伴生铃?那另一只铃铛需要送给谁呢?
想不出究竟的陆危楼干脆撇开这茬不想,他在意的是终于和阿萨辛的好感度恢复了。
“那我现在可以加他好友吗?”
【可以,但只能是单向好友。】
“什么意思?难道我承认了霍桑是好友,但他不认我这个好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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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解。只有双方好感度达到江湖相逢+40才可以互为好友。】
陆危楼满腔热情被系统一盆水浇灭了,感情忙活了半天他还得继续“单相思”,“那我们现在好感度是多少?”
【宿主和好友阿萨辛目前好感度为0,请继续努力。】
“哦,我会努力的。”努力个毛啊努力,完全提不起劲的说,而且……“为什么霍桑会平白无故的增加好感度?”
【本系统只服务于宿主,不可擅自透析他人思想。】
可怜的陆危楼还不知道好感度的增加是因为阿萨辛在他身上按了“神迹”二字,更重要的是阿萨辛将他定义为合作完就散绝不纠缠的位置上,好感度为0绝对是最正常的情况。
完全被蒙在鼓里的陆危楼此时已经奔回了他的长老专属别院里,进门的时候看到之前送信的护卫守在门外,就知道事情成了。
“情况如何?”
“回长老的话,卑职在路上被三波人阻拦,寒日长老和暗星长老以及教主的护卫都曾来过问,但得知属下是替您送信的,最后都放行了。少教主看完信之后很高兴,说一定会按时赴约,他还赏了属下一锭金子。”
陆危楼若有所思,这护卫是他陆家的暗卫假扮的,绝对不会被买,所以他的话百分百可信。虽然不知道那人为什么会蠢到暴露,但计划已经开始,只能继续下去了。
“我知道了,赏金你自己留着,下去吧。”
陆危楼心里想着事,刚要迈过门槛,突然又停下,对着刚要转身离开的护卫招了招手。
“信上写的什么?”
那护卫也是个有眼色的,凑近陆危楼耳边低语几句,就转身离开了。
恰好这时,书房门打开,阿萨辛看着一个人站在门口的陆危楼,问:“怎么不进来?”
陆危楼还在消化护卫告诉他的话,突然看见当事人,脸上的表情变了几变,最终还是没忍住,爆笑出声。
阿萨辛额上划过三道黑线,不知道陆危楼又在抽什么疯,干脆眼不见为净,转身打算回去。
陆危楼这才用笑到发颤的声音说,“你居然会写,会写那么一句话,我觉得我们需要重新认识一下了霍桑,哈哈哈……”
阿萨辛垂在身侧的手瞬间紧握,“这混蛋居然敢偷看他写的信!”闭着眼睛深吸一口气,砰地一声甩上了书房门,消失不见。
阿萨辛离开以后陆危楼还是笑的停不下来,惊得院里伺候的仆人一下午都没敢来前院看看。
第11章第十一章
两个时辰后,阿萨辛如约到月光潭等辛巴克,陆危楼隐身在附近守株待兔。
辛巴克来的很快,比预定的时间早到了一炷香的时辰。
他看到阿萨辛假扮的小八时,情绪飞扬。
“小八小八,你等了很久吗?都怪父亲派的那些护卫,老是寸步不离的跟着我,我花了好些时间才甩掉他们,你可别怨我啊!”
看着辛巴克孩子气的唠叨,阿萨辛心里并没有多少反感,他讨厌伪善阴险之辈,但对于心思单纯的人却总会多一丝包容。
“少教主今年多大了?”
辛巴克觉得自己今天实在太幸运了,小八不仅主动约他还问他生辰,肯定是想多了解他,所以他迫不及待的想将自己所有的事都告诉小八。“再过两个月我就十六岁了,父亲说到时候他要为我准备冠礼,加冠之后我就是成年人了,就不用事事听父亲的,可以自己做决定了。”
“还真是个孩子,上次在街上纵马伤人你觉得好玩吗?”
“啊!那个……我……这……”辛巴克对对手指不知道该说什么,他确实有些任性妄为,“就是好玩嘛,也没人说我做的不对,我就照着自己心意来喽!”
埋伏在不远处的陆危楼一边偷听着两人的对话,一边拔手边一株仙人掌上的刺,心里默默的吐槽:说别人是孩子,你自己不也才十八岁,老气横秋装成熟,哼!
当作不知晓周围动静,阿萨辛继续引导着辛巴克。
“如果有一天,你坐上圣教主的位子,你会做些什么?”
这下辛巴克是真的被吓到了,“小八,你怎么会这么想?我……我从没想过会坐教主之位。”
“哦~为何?”阿萨辛倒是对这个任性的小孩来了兴趣。
谈到这个话题,本来笑眯眯的辛巴克情绪低落了许多,“小八,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你很亲切,很想和你亲近,这些话我一直埋在心里,以前也想过跟姐姐说,可是姐姐和父亲的想法一样,他们不懂我想要的生活。”
“亲个什么近,那是我兄弟,是我陆危楼认定的好兄弟好嘛!”另一边,陆危楼碎碎念着继续蹂躏着可怜的仙人掌,“那谁到底什么时候动手啊!”
辛巴克发现不了但是阿萨辛很清楚的感受到陆危楼那边的不安分,他朝着那里瞪了一眼,顿时安静很多。
辛巴克还在继续阐述他的心路历程,一句话就是当教主没有乐趣不好玩也没自由还要时时刻刻算计别人提防别人算计,对于享乐主义的他来说,教主是个苦差事。
阿萨辛轻笑,“你倒是个通透的,只是这世间太多人却被欲望驱使着追逐你说的那些不痛快的事,你不想坐那个位子,却挡不住那位子来找你。”
“小八你这话什么意思?”
“没什么,你看远处,大漠孤烟,夕阳半斜,不如我们去湖里划船?”
兄弟,你怎么不按剧本演出啊!
陆危楼看着阿萨辛真带着辛巴克划着小舟进了月光潭,心里愈发莫名。
“难道霍桑发现了什么?”
说时迟那时快,就在陆危楼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湖中变故顿生。
阿萨辛的小舟附近突然飞起四个黑衣人,四道刀光划过,小木舟立刻分崩离析。阿萨辛第一时间提起辛巴克的后领将他放在一块大的木舟碎板上,“抓紧,往湖边划!”
被吓傻的辛巴克这才回过神,他顾不得疑虑为何小八会武功,他只知道这些黑衣人每一刀都是冲着他而来,只要他跑上岸,黑衣人就会追他而放弃和小八缠斗。
辛巴克趴在木板上双手死命的在水里一前一后划着,渐渐地快要靠近岸边。
而在湖中央,阿萨辛以一敌四,缠着四个黑衣人硬是不让他们追击辛巴克。
陆危楼在一旁埋伏着也很心焦,但他知道他不能出手,那四个黑衣人明显是先锋卒,幕后之人还没出手,他不能暴露。
他一边警惕着幕后之人,一边担心着阿萨辛的伤势,记得满头大汗。
经过不懈努力,辛巴克终于上了岸,他甩了两下酸痛无力的胳膊,冲着湖中心大喊,“我要跑了,我马上就要跑远了,我去叫人来抓你们。”
果然黑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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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不再恋战开始撤退,阿萨辛却紧追不放,他已将其中一人重伤落入了湖中。
黑衣人见同伴出事,不再留手夹击三面朝着阿萨辛扬出一阵□□,阿萨辛用内劲震开许多,却难还是有一些落在了身上,但似乎并没有什么不适。
紧接着他一掌又结果了一个黑衣人。
辛巴克看到黑衣人真的追过来了,赶紧拼命跑。
然而,在众人都没注意到的时候,沙地底下一条细小的灰线正在快速移动。
“啊!!!”刚还跑的起劲的辛巴克突然大叫一声,躺倒在地上生死未知,陆危楼此时不得不出现了,而就在这时,斜后方的丛林里胡杨里轻颤,明显是有人轻功飞过。
“全部出来,去保护少教主和小八,我去追!”
陆危楼心知自己还是低估了那人,他在周围设了包围圈一样的暗卫,却没一个人包括他发现有人潜了进来,还是大意了。
只是陆危楼刚追出胡杨林,就看到一人逆光站在前面,看不清面容,但陆危楼知道他是谁。
“果然是你!”
“是我又如何?穆萨,你终究还是略输我一筹。”
陆危楼暗骂一声,“伊玛目,你想做什么?”
伊玛目看着陆危楼强行压抑着的愤怒,心中一片畅快,他好心提醒陆危楼,“你的那位‘故友’此时可能有些不妙,至于我嘛……”
话未落地,陆危楼已经消失不见。
伊玛目大笑出声,“穆萨啊穆萨,你试探我未果,我却试探出了你的弱点,你又要怎么赢我呢!”
陆危楼赶回的时候,正好看到阿萨辛和暗卫合力将剩余两个黑衣人击伤擒获,只是站在日月潭边的阿萨辛突然一晃身,直直的倒入了潭中。
“霍桑!”惊呼一声,陆危楼运气轻功扑入水中将人抱起。
他解下阿萨辛腰间的唯希法水,想给阿萨辛喝一口,奈何阿萨辛无知无觉身体僵硬,嘴巴怎么也撬不开,陆危楼一着急自己喝了一口,直接俯下身,双唇相贴,用舌头顶开阿萨辛的嘴唇将唯希法水渡了进去。
渡了一口却还是溢出来很多,陆危楼又含了一口渡过去,为防万一他干脆破罐子破摔,闭着眼睛连续又渡了几次。
守在旁边一向面瘫的暗卫们默默吐槽,他家主子真不是在占便宜吗?
陆危楼平复了一下心情,他将唯希法水扔给暗卫,“喂给少教主。”
辛巴克此时脸色泛青,七窍开始渗出黑血,一看就是被剧毒之物咬伤,希望唯希法水能保住他的命。
虽然引蛇出洞的计划功亏一篑,还让阿萨辛和辛巴克受了重伤,但是他一定会让伊玛目付出代价的。看着两死两伤的四个黑衣人,陆危楼一声令下,“给没死的喝这个水,再卸掉他们的下巴,打断四肢,等我审问!”
说完,陆危楼抱着阿萨辛运起轻功赶回了圣教。
回到圣教陆危楼打算帮阿萨辛疗伤。
阿萨辛身上中的毒虽然已经解了,可是却牵累他旧伤复发,此时身上冷汗直冒,再加上湖中激战沾染了许多水迹,陆危楼想干脆帮他个换衣服。只是当他的手刚伸到阿萨辛里衣领子上时,却被昏迷中的阿萨辛一把抓住,“别碰我!”
阿萨辛神色迷离,似醒未醒,脸色苍白整个人看起来虚弱无力,可是抓着陆危楼的手却用力到让他手腕都有了淤青。
“好,不碰你。”
陆危楼也不勉强,他干脆用内力将阿萨辛身上的里衣烘干,然后将人摆好姿势,坐在他身后双手抵背开始帮他运功疗伤。
一个时辰后,陆危楼内力告罄,他功深吸一口气,连忙查看阿萨辛的情况。
此时阿萨辛已经好了很多,内息平稳,睡了过去。
也算是松了一口气,陆危楼将阿萨辛安置妥当,又唤了暗卫守着他,自己前去查看辛巴克的伤势。
辛巴克作为他们计划中的诱饵,委实无辜,但是就算陆危楼这次不利用他,想借助他成事的人不在少数,不如干脆揪出心怀不轨的人一网打尽,得再遭暗算。
见到辛巴克之后陆危楼心下大定,毒解了但终究伤了身体,会虚弱一段时间但多加调养很快就会彻底痊愈,起码比阿萨辛的伤好太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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