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见我的猫了吗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人间如梦几轮回
杜睿禹打开门,嘴角扯出个笑,“蒋哥。”
这下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应该……早就洗不清了!
蒋助理提着公文包和笔记本电脑。若无其事地点了点头,“你好。”
借他个胆子,他也不敢叫‘小杜’。
‘总裁夫人’倒是挺好,但boss目前还不让这么叫。
杜睿禹:“……”
我们第一次认识吗?!这么生分。
“他在那儿。”杜睿禹指了指红漆木镂空的屏风后面,那处放了张办公桌,有网线,还有一台台式机。透过屏风的洞洞,依稀能看见齐轩的轮廓。
蒋助理点了点头,径直走了过去。紧接着传来了两人的交谈声。
杜睿禹竖着耳朵听了听,是关于明天下午的投标的。
不会直接看见他让杜睿禹整个人轻松了不少。
客厅和卧房正对着,都是敞开式的。那张办公桌摆在靠客厅的窗边,屏风是挡在卧室这边的。
正好看不到自己。
杜睿禹轻手轻脚地在卧室这边溜达,最后还是心痒痒地对着那张大床下手了。
让自己陷进软软地大床上,大概这东西有催眠的作用,躺了一会儿,眼皮就开始打架。
力地抬眼看了看手表,快11点了。
睡一小会儿,然后去给他订饭。
“boss……”
“嘘!”齐轩从屏风后面探出身子,望着躺在床上的人,止住了助理要说的话,一双琉璃目盛满笑意和宠溺,压低声音,“你先回去吧。午饭我先不吃了。”
床上的人头朝床尾,弓着身子,面朝着窗户,紧挨着床边,睡的香甜。
齐轩慢慢地轻轻地靠近,高大、挺拔的身躯,在床上投出阴影。正好遮住了打在杜睿禹脸上地阳光。
轻蹙在一起的眉毛慢慢舒展开。
齐轩像守卫一样伫立在床边,守着此生挚爱。
一室静谧。
一室满足。
杜睿禹迷迷糊糊地睁开眼,脑子还不太清楚,眯着眼看着头顶的身影好半晌,才看明白了。
“齐总!”猛地从床上坐起来,“齐总,我……我睡着了。”
齐轩坐到床边,盯着眼前的人,伸手理了理他有些乱的头发,“饿不饿?”
杜睿禹不好意思地对着脑袋胡乱扒拉一通,把齐轩的爪子挤到一边,“齐总吃了吗?”
齐轩不着痕迹地回手,笑着回答,“还没。一起吧。”
“招标的事情准备的怎么样了?”吃饭时,杜睿禹不放心地问。
“尽人事听天命。”齐轩给了一个很佛的回答。
杜睿禹知道他不愿让自己担心,便听话地不问,认真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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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轩一口吃掉媳妇挑完刺的鱼,问,“之前来过松江市吗?”
“没有。”
“那正好,等明天尘埃落定之后,带你四处看看。”
虽然现在不是松江市最合适的旅游季,但难得来。
“你不回去工作啊?”杜睿禹一脸不赞成地看了齐轩一眼。
“我好不容易出来一回,哪能立刻就回去。”
杜睿禹:“……”
晚上:
“那个……这怎么睡?”杜睿禹坐立不安地坐在床边,手不停地来回搅着,听到开门声,转过身看着擦着头发从浴室出来的齐轩,结结巴巴地问。
好在他还不算丧心病狂,睡衣穿的很整齐。一套黑色的绸缎睡衣,勾着白边。很显气质。加上熟悉的柠檬香,杜睿禹觉得现在整个房间都是他的气息。
齐轩本来想逗一逗媳妇的,可见到他眼里的不安,歇了心,微不可察的失落从眼底一闪而逝,“你睡床,我睡沙发。这样行不行?”
杜睿禹毫不犹豫地摇头。
齐轩心里一动,“那你睡沙发,我睡床。”
杜睿禹继续摇头。
齐轩深吸一口气,试探地问,“那……我们都睡床?”
杜睿禹沉默不语,把头扭到一边,手不自觉地扯了扯衣袖,“还……还有被子吗?”
我可不想和你一个被窝。
就是看你明天还要参加投标,怕睡眠不好影响到你。
“有!”齐轩一蹦三个高地拨通了酒店电话,要被子。
意外之喜:和媳妇一起睡觉啦!!
作者有话要说:ememem~~就真的是盖着被子睡觉觉!
☆、追妻记
杜睿禹手里攥着手机,按捺住来回踱步的冲动,坐在床边等着。
今天下午3点竞标,自己没跟着。只要是去了也帮不上什么忙,还干着急。竞标的事之前一点也没听他提起过,可已经准备万全,应该是早早就计划的。那个时候,自己还不曾参与。
手机都被他捂热了。高考的时候也没这么紧张。
杜睿禹被自己噤若寒蝉地状态逗笑。
怎么有种‘妻子等老攻回家的感觉呢?’
等等!
唇边的笑凝住。
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
不过……还是像的啊!
闲来无事的杜睿禹竟玩起了‘思想斗争’这个游戏。
而齐轩那边,正打的火热。
房地产行业,是每个商人都不会放过的肥肉。齐轩作为商人中的奸商,自然也一样。
这次他把手伸向了松江市的一块地皮。
投标是个技术活。
一个要猜出招标方的保底价格。另一个还要估计出竞争者给出的价格。
最后,价高者得。
当然,也是个勾心斗角你来我往的活。
为了防止招标的文件被泄露,都是由投标的法律责任人带去招标的场地,提前半个小时把文件交过去。
偌大的大厅里,错落有致地摆满了圆桌。坐满了人,放眼望去,都是商界里排的上名字的。
有房地产中的老玩家。
也有跃跃欲试的新手。
鹿死谁手,还未可知。
舞台上铺着红地毯,上面放了一个类似保险柜的箱子,二十分钟前,齐轩亲手把投标文件塞到了里面。旁边站着主持人兼监视者。
齐轩身着剪裁合体的高定西装,通体黑色,里面配白衬衣,黑白斜条纹领带。坐在圆桌旁的椅子上,双腿交叠,双手合十放在腹部处,上半身漫不经心地向后靠着。眼尾微,一双琉璃目随意又认真的看着前面。
“boss,那个不是……那谁之前待过的公司的老总吗。”蒋助理凑到齐轩的耳边低声道。
这家公司在房地产行业数一数二,也是这场投标的劲敌人了。
齐轩零难度的理解了‘那谁’是谁,顺着蒋助理的视线看过去,点了点头,“还挺巧的。”
为首的男人他不认识,倒是站在旁边的那个胖子他有那么点印象。
那次谈判就是他带着媳妇来的。这么算起来的话,他也算个媒人了。
想起媳妇,原本静如死水的眼里终于泛起了波澜。
也不知道他在干嘛?以他早上的样子,这会急的应该跟热锅上的蚂蚁有一拼了。
修长地手摸了摸领带。唇角挂上一抹满足地笑容。
媳妇给系的!
还给我加油来着!
蒋助理默默地把头撇向一边。
他这匹孤狼,不适合看太过幸福的笑容。长针眼。
十分钟后,投标准时开始。
主持人清了清嗓子,来了段开场白,接着就是开标唱标。
箱子被打开,全场注目下,文件随机被抽出来打开。
齐轩听着一个一个投标商给出的价格,面色不显一丝表情。
杜睿禹到电话的那一刻,险些没把手机扔出去,定了定神,吸了一口气,跟刮票般期待而忐忑地按了‘接听键’,“怎么样了?拿下来了吗?”
“为了酬谢各位的远道而来,晚上七点有一场酒会。你要不要来?”齐轩偏偏不说媳妇想听的,把刚刚的话复数了遍。
杜睿禹一下子就急眼了,“我问你结果呢!你和我说什么酒会!”
齐轩喉间溢出笑意,“你答应我来,我就告诉你。”
杜睿禹气的两眼冒火,“不去!”
听他还有心思逗弄人,结果就差不了。
刚刚自己是糊涂了。
“真不去啊?”齐轩装作很为难的样子,“酒会都得带个伴儿的,你不去,我就只能找别人了!”
杜睿禹一口老血堵在胸口,“……地点。”
你就仗着我……喜欢你。
手指无意识地抠了抠手机。
承认一份感情,好像也没那么难。还很甜蜜。
耳边又传来低沉好听的声音,“怎敢劳动媳妇大驾,自然得我亲自来接。开门。”
杜睿禹如梦似幻地望着门口的人,电视里的套路怎么被他玩的这么溜呢?!
说来就来了。
“媳妇。”齐轩抑制不住地倾身把人圈在怀里,嗅着熟悉的柠檬发香,亲呢依恋地跟猫儿般蹭了蹭媳妇的脖颈。
杜睿禹也难得见他这么黏人,耐着性子、忍住羞涩没推开他,“拿下来了。”
“嗯。”齐轩张开嘴,叼住了媳妇漂亮圆润地耳垂,用牙齿轻磨了两下。
脆弱的地方被侵袭,杜睿禹条件反射般推开他,耳朵湿漉漉地感觉直达心底,红脸瞪着言笑晏晏的人,“你属狗的啊!”
怎么还咬人。
齐轩就给吃到什么美味的食物般,煞有其事地咂咂嘴,纠正道:“属猫的。”
等我研究通了,就给你变身看看。
现在他只能控制着变出猫耳朵和尾巴,那么萌的东西,不符合他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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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总裁的气质。
杜睿禹说不过,剜了他一眼,转身回屋。
齐轩站在门口,眼疾手快地拉住他,“别进去了。去给你买衣服。”
杜睿禹任凭他拉着,扭头问,“买什么衣服?”
“晚宴的衣服。”齐轩理所当然,“媳妇这么帅气,没一套合身的衣服怎么行。”
杜睿禹听到这话,唇角不由自主地上翘。
谁还没个虚荣心呢!
“蒋哥呢?”杜睿禹坐到车上,见开车的是齐轩,没见蒋助理的影子。
“让他回去了。酒店一天很贵的。”
主要是,蒋助理也不远当那个电灯泡。自己一放话,他撒腿就走了。
杜睿禹:“……”
黑心、无良。
驱车来到松江市最大的购物中心,这下挑挑选选地改齐轩了。
“媳妇,喜欢哪套?”齐轩把自己搭配的几套西装展示给媳妇看。
杜睿禹视线认真的一个一个观摩,最后指了指左起第二套,“这个吧。”
和你身上穿的很像。
就像……情侣装。
杜睿禹自顾自地笑了笑,什么时候自己也这么闷骚了!
“嗯。我也最喜欢这套。”齐轩满意一笑,拎起衣服朝媳妇走过去,悄咪咪地补充,“就像情侣装。”
杜睿禹:“……”
这还真是……夫夫所见略同?
也是一套黑色的西装,与齐轩身上的净版相比,这套西装上衣的衣领上洒了层黑色的碎钻。灯光下熠熠生辉。
除此之外,没什么不一样了。连牌子都是同一个。
“会不会太招摇了?”杜睿禹走出试衣间,边走边摸着衣领,不太确定地问。
“不会啊!”齐轩琉璃目里闪过惊艳,听到媳妇的迟疑,立刻笃定地回了句。
“这样多好看。”
杜睿禹想起吊牌上的价格,翻了翻眼睛,很不应景道:“价钱也好看!”
好几万啊!
不知道穿过之后卖二手的,能卖回多少钱?
齐轩哭笑不得地捏了捏媳妇的脸蛋。
小抠门儿。
顺带又选了一条领带黑白色斜条纹的。
杜睿禹跟着金主爸爸的后面,默不作声地把这一切都看在了眼里。
最后的最后,结账时。杜睿禹脚丫子紧紧地抠着地,才忍住没上前把齐轩手里的黑卡抢过来!
“再带你去把头发弄一弄。”齐轩井井有条道。
“都几点了。”杜睿禹看了看时间,“你总不能迟到吧!”
“才六点多,来得及。”齐轩发动车子,高傲地仰了仰线条优美地下巴,“再说,今天我可是最大的赢家。压轴出场也是应该的。”
拿下了项目,还把媳妇拐到了宴会上去秀恩爱。可不就是最大大大的赢家么!
杜睿禹:“……”
臭不要脸!!
“请问想怎么剪?”理发师在开动之前,先询问顾客的意思。
“不用剪。”齐轩一旁道,指了指自己的脑袋瓜子,“做个发型就可以,和我差不多的。”
理发师继续看坐在椅子上的杜睿禹,毕竟要饬的可是这位的脑袋。
杜睿禹点了点头,“就按他说的吧。”
一个小时后,
杜睿禹晃了晃僵地快断掉的脖子,起身走到齐轩的身边,“行吗?”
“嗯!好看!”
齐轩欢欣鼓舞地载着和自己相似度达七成以上的媳妇,去宴会的地方。
其他的人陆陆续续地也在赶到。
杜睿禹扬了下眉毛,合着耍大牌的,不是他们一家啊!
这都开始二十分钟了。
“媳妇。”齐轩解下安全带,嘱咐道:“你一会不要撩我哦!我要保持我霸道总裁的人设。”
杜睿禹黑脸点头。
谁撩你了!
☆、追妻记
这场宴会说白了就是大家互相认识一下。虽说成王败寇,但生意场上,哪有永远的敌人。况且大家又不指着房地产这一棵树吊死,没准回过头就能再次合作呢!交换个名片,碰碰杯,寒暄几句是应该的。
为了真的证明自己没撩他,杜睿禹一进了宴会厅就直奔餐点处。
“你去办你的事,不用管我。”杜睿禹大大方方地丢下这句话,洒脱地走了。
齐轩当然不干,巴巴地跟过去,“媳妇。”
杜睿禹夹起一块糕点放到餐盘里,瞧着忠犬加狗腿的某人,眉梢上挑,“干嘛?”
“你不和我去啊?”齐轩弱小无助又可怜,“你不怕我丢了?”
杜睿禹:“……”
这他妈到底谁撩谁。
“我不喜欢这种场合,也处理不来。”杜睿禹眨巴眨巴眼睛,冲着齐轩撒娇,“你就让我在这儿安静的待会吧。”
□□会好使?
好使!
齐轩被撩的七荤八素,端起一杯红酒,“那……那媳妇你就在这老实地待着,我打个招呼就走。”
杜睿禹听话的点头。
按颜值选了一盘糕点,按颜色选了一盘水果,杜睿禹直接找了个角落安静地坐下。
这个位置刚刚好,一抬眼就能见到齐轩。
杜睿禹一边吃着美食,一边盯着自家的……人看。
齐轩手里端着酒杯一边客套的寒暄,余光一直似有似无地瞟着媳妇
见他真的听话的坐到角落吃东西,便放下了心。
这种酒会的糕点做的向来都不错,媳妇多吃点也没什么。
“齐总真是年少有为!可是今晚的大赢家!”一位中年男子从另一边走过来,对齐轩道。
真心假意不知道,反正脸上的笑是够真诚的。
齐轩唇边勾起一个疏离而礼貌的微笑,轻轻地碰了碰杯,放在嘴边微抿了一口,“吴总过奖。”
赵总无事不登三宝殿,“不知道齐总对这块地皮怎么计划?”
“这个还未计划出来。”齐轩随意道,“不过既然在新区开发的中心范围,也无非就那么几样。”
松江市人满为患,交通拥堵,住房紧张这些城市问题在江广显现的更为突出。
所以,新区的开发迫在眉睫。
而齐轩今天竞争的地皮,正好处在新开发区的中心地带
餐厅、酒店、购物中心……
这是中心区脱不开的范围。
没了开发地皮的利润,中心区店面的进驻也是不能撒手的肥肉。
谁承想,什么话都没套出来。
赵总脸上笑嘻嘻心里mmp地告辞离开,齐轩便扭过头去找媳妇。
人有三急,杜睿禹看了眼谈笑风生地齐轩,顿了一会儿,还是不用告诉他了。
就是去个厕所而已。
“你好,请问洗手间在哪里?”第一次来这里的杜睿禹对这的构造摸不清,便问服务生。
顺着服务生的指路,杜睿禹摸到了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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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间。
解决完生理需求后,杜睿禹在洗手台处洗手。
忽然传来了一阵酒气,紧接着一道身影站在了他的右边。
“杜睿禹。”中年大肚男睁着还算清醒的眼睛,盯着杜睿禹看。
杜睿禹甩甩手上的水珠,平淡无波地应了句,“杜经理。”
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有江湖的地方就不缺潜规则。
杜经理在杜睿禹身上,一句话碰上硬钉子了。
软硬不吃。
当初杜睿禹作为刚入职的大学生,往上爬是必然的。杜经理抛出橄榄枝,杜睿禹看都没看一眼。
硬逼的话,大不了拾东西走人。我不靠着你活着,也没把柄握在你手里,你能奈我何。
乃至后来,杜睿禹因为项目没谈下来面临着被开除的处境,杜经理又巴巴的凑过来,可惜,又是鸟都不鸟。
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
知道了他的心思后,杜睿禹在公司里都是跟避瘟疫般绕着他走,私下里也绝不多接触。
现在这个地方没有来的让杜睿禹觉得危险,手都顾不上烘干,直接拿腿走人。
“齐总床上的功夫怎么样?”杜胖子在杜睿禹迈开脚的前一秒冒出这么一句话。
刺耳的讽刺听进杜睿禹的耳朵里,眉头都不皱一下,扭过头,礼貌的微笑下,“劳杜经理关心,还不错。”
齐轩一秒见不到媳妇就浑身难受,这会儿媳妇离开了视线之内,把酒杯放下就去找。
宴会厅转了一圈也没见个人影。
就在他准备去外面看看时,仿佛有心灵感应般往身后多看了一眼。
媳妇正三步并两般从走廊里拐出来,探寻的眼神在四下看。整个人看起来很狼狈。
一双琉璃目顿时眯成一条缝,齐轩大步流星地朝杜睿禹走去。
“媳妇怎么了?!”齐轩双臂扶着媳妇的肩膀,眼神跟激光般仔仔细细地把人上上下下看了个遍。
领带被扯歪了,头发也有些凌乱。最刺眼的是唇脚处异常醒目的红色。
杜睿禹被人抓住下意识地就想挣脱,感受到熟悉的气息后,猛的抬起眼,满含的愤怒与委屈还未来得及起,悉数被齐轩领悟到了。
“谁干的?”齐轩胸口剧烈起伏了好几次,才勉强压抑住怒气说出了这三个字。
杜睿禹满腹地委屈在看到齐轩后全部转为依赖。
“我没随便叫,我就是叫你呢!”
“我喜欢你。我在追你呢!”
“虽然追的有点不太好!但我真的很努力地在追!”
“媳妇你别嫌我笨哈!”
这就是齐轩。
虽然每天把‘媳妇’挂在嘴边,但越举出格的事一件也没做过。
我喜欢你,但更尊重你。
杜睿禹不顾场合地倾身上前,搂住齐轩的瘦有力的腰。头轻轻地贴在胸口上,听着他的心跳。
轻声道:“没谁。我想回酒店了。我们走吧。”
这里这么多人,不少媒体还在。杜睿禹不想让他因为自己惹出什么不好的新闻。
媳妇的这个举动让齐轩的眼底犯上红色。
紧紧地回抱住他,轻声诱哄,“乖,告诉我是谁。嗯?”
杜睿禹在齐轩的怀里固执的摇头。
杜经理一把拽住杜睿禹的手腕,讽刺的眼神更甚,更多的是得不到的愤恨。
人的征服欲就是这样,越难越想得到。
而自己尽心思没得到却被别人轻而易举地拿走后,自尊心又开始做崇。
这个时候所有的感兴趣都变成了咬牙切齿的志在必得。
“之前不是挺清高的么!怎么转身就跑到别人床上去了?”
浓重的酒气让杜睿禹把头偏到一边,皮肤接触的触感让杜睿禹心里泛上一阵恶心。
一个男人被另一个男人征服,是对方从心底愿意的臣服。
不然,那就是鱼死网破两败俱伤。
何况,杜睿禹又不是那种侍儿扶起娇无力的娘炮。
用尽浑身力气摆脱对方的挣脱,心里的怒气在他咬到自己的唇边时达到顶峰。
用尽全力的一脚。
打蛇打七寸,踢人踢命根儿。
俯视着趴在地上起不来的中年油腻男,杜睿禹又很不解气的在他肚子上补了一脚。
齐轩见媳妇不说,也不逼他,安抚地拍了拍他的肩膀,轻碰了碰光洁的额头。
满含怒气的琉璃目死盯着媳妇刚出来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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