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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姊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阿爸家的丸子
其中最尴尬的莫过于林夫人,说起来,偷梁换柱的事一开始本就是她提的,眼下正是讪讪,在她哥面前,更是红了脸。
本是兄妹、眼下更是亲家,苏重峰把自己憋到窒息,最后也没再说什么。
倒是林母小心翼翼凑过去,“那这婚事该怎么办?”
若只是简单地换了人,那再粗暴地换回来就是了,但两家的父母同时闭了嘴,心里却跟明镜似的……到了现在……根本不是换一下这么简单。
“先打断腿再说。”苏重峰把嘴抿成了直线。
“这个太狠了吧……”林将军竟是认真接了话,“罚他们在墙角站几天好了,站到腿软!”
……
站在一旁等着处罚结果真是一种难以言明的滋味,况且居然是这么认真地在讨论。
装乖的三人互相扫了一眼,齐齐朝着门口奔去,身后愣了一瞬,便有喊声挤出来。
“打断腿,必须打断腿!”
“等着,我立刻找木杖去!”
第115章揭露
这闹剧就此场。
唯一的好处,便是林简自此以后再也不用碰那些女子的饰物。
第二天,他回家到西院去送,林恬笑得整个人都在抖。
忍无可忍……可对着他姐,林简还是忍了。一直到再回了苏府,整张脸都还是烫的。
昨日的事闹得太大,而众人又人人长着嘴巴,总之不过是一夜的时间,各种传言便已经是满天飞了。
从正门回东院,短短的时间里,林简获了无数诧异的目光,只不过仆从们倒还没有嚣张到当着他的面来指指点点的地步。
林简恨不得插一双翅膀飞回去,也省的这种折磨。他只顾着快走,连险些撞到人都不知情。
“公子……”
“少夫人……”
迎面过来的是两个丫头,先是慌慌张张地打招呼,几个字蹦出来,就愣在了当场。
林简止不住地扶额,盘算着该如何脱身,这种羞耻他还是第一次应对,强装着镇定,其实心下早已慌了。认定苏穆是一回事,但如何应付身份突然转变而带来的窘境,他确实还别无他法。
或许……能躲回书院去也算是一个好办法,算算日子,修远和伯通都应该快回去了才是。
林简干巴巴地笑了一下正准备溜,连身后什么时候突然多了一个人都不知道。苏穆当着两人的面把林简的手牵起来,“两种都可以,随你们怎么叫吧。”
两个姑娘先是一愣,后来点头掩面跑开,林简还觉着有些耻,气鼓鼓地把苏穆甩在墙外,自己回东院去了。
一进门,便愣了。
原因无他,苏廉竟是坐在书案一侧,听见了敲门声,正应声看过来。
脸上没有多少慌张,但总归是有些怯怯。林简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坐回到书案一侧,僵着给人沏茶。
一杯茶。
两杯茶。
一直到第三杯,都没有人说话。
林简左右看看,拿着杯子的手有一瞬间的迟疑,这兄弟二人都是一副八风不动的模样,显得似乎之前当真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似的。
“苏穆。”林简到底有些耐不住,轻推了一下,苏穆却朝着对面看过去,“昨日的事,我们也有错,你在长辈们面前挑明了,也无可厚非,其实无非就是早晚而已。我毫不在意,至于阿简这里,你们自己再说就是了。所以,你一大早过来,总不会是再提这件事吧。”
这一声落下,苏廉竟是笑了,林简心下有些发毛,紧扣着杯沿的手能被里面的热气腾到。如果是从前,苏廉做错了事,总会是要小心翼翼的认错。可是现在,经过了这么多事,林简早已没了这种天真的念头。他朝着对面去看,对方依旧还是那张讨巧的圆脸,他却感觉到了难言的陌生。
“是,反正局面已到了如今的地步,再说什么,也是无用。我今日过来,还是和兄长说之前的案子。那布条确实是我的袖子,松木也确是在香炉里,但我确定没有去过松林,也没有去过火房那里。如果不是你们提及松明,我都不知道自己为何没有想到自己是如何被陷害,对方正是看准了这一点,才把我推入了火中。”
“对方是谁?”苏穆紧追着问。
“我只是怀疑,但不能确定。”苏廉这时倒有些慌了。林简扫了一眼,很清楚地看到他把手指都绞了起来。
“那你怀疑谁呢?”苏穆却紧追其上,步步相逼。
苏廉张了张嘴,到底还是咬住了唇边的软肉。那个名字已经到了他的唇边,可还是滚落回了腹中。
林简自然愈发地着急,几乎是恨不得立刻拿东西把他的嘴撬开,“你说你没有去过松林,那松木怎么回事,挂在那里的布条,又是为什么?而且那日,也确实只有你一人出去了。”
“袖子被挂在松林,并不能确定就是我穿着出去的,松木也是同理,这个陷害起来更是容易。至于那日我为什么会出去,自然是为了给二叔带书。”
“可你后来又说,是你自己要求下山的。”林简急急顶回去,心下却是一空。衣服和松木,确实有旁人作假的可能,他不是没有想过这一点,只是三点连成一线,下意识地不想推翻重来而已。可是现在……他自己说起是苏廉那时下山的情形来,又觉得心虚了。
“你是说当时被二叔胁迫吗?”林简还乱着,苏穆及时补了一句。
整个外室即刻静了下来。
片刻后,苏廉像是突然反应过来似的,“我没有这样说,只是把当时的情形如实说给你们。除了这个,还有另一件事,可能会解开上面的谜题也说不定。”
“嗯,说吧。”苏穆抬抬下巴,林简下意识去抓对方的胳膊,他还陷在思绪里,有点拔不出来。当时苏廉确实是从讲堂那边回来之后,就迅速推翻了自己的话,乖乖跟他们回家,然后被锁在了西院。现在想来,难不成真是苏重林跟他讲了什么?可是据他所指,这对叔侄全然没有利害关系,苏重林大半的时间都在书院,和他们这些小辈,说来还是为师的感觉更重一些,至于其他的事,更是不会管了。
前面的话,林简压根就没有听到,等回过神来,发现苏廉说的竟是白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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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后的事。
“那日,家里给我来信,说是兄长要大婚,让我在白露前赶回来。因为不远,我想着等第二天再准备也不迟,于是那天照例在温书。大概天色刚刚黑透,我便听到窗外有些声音,不大,但是也可以听得很清楚。从声音判断,像是有人在小心地来回走动,而且就在我和修远的窗下。我本以为他趁着入夜要溜出去看热闹。这样想着,我就暗暗推开门,打算给他来一个措手不及。哪知道,一出门,借着灯笼的光,这才发现阶下居然是两个人,穿着一身黑,什么都看不真切。”
林简听得一愣一愣的,也懒得回头去翻苏廉当时打死不承认听到动静的旧账。
不过这确实可以对上,当时正是归宁那日,他还和伯通喝酒,对方也在传修远窗下有人的事。
他堪堪回神,便听得苏廉继续往下讲。
“当时修远窗下有人的事已经传开了,但我还是第一次见到。我只好假装无意间什么都没有看到,只是无意间出来而已。后来第二日,就赶回家中去了。哪知道又隔了几日,便得知了修远不见了的消息。”
确实,当日苏廉也跑到林府提醒来着,正是他因为宵禁被堵在家中的那一次。
“后来隔了一夜,伯通也不见了。兄长接到文书,我们三个才就此回了书院。”
“除了当时确实听到了窗下的声音,还有什么,能作为你确切被陷害的证据?”苏穆听了那一堆话,倒也没有不耐,只是一针见血。
苏廉被这样盯着,登时就失去了周旋的勇气。
“其实修远被劫的那夜,我准备回书院,刚到了门口,却见他被扛出来。否则又如何能知道他被劫走的确切消息,又如何会通知到表哥。我当时很害怕,不知道自己会不会一同被带走。结果歹徒果然把我抓住,威胁我为他们办事,不能宣扬消息。他说兄长之前就在书院,对这里很熟悉,又是大理寺的寺正,所以修远失踪的案子,朝廷必定会命他来查,而我可以利用这层身份,帮忙周旋,否则我已经看到不该看的东西,只能是死路一条。”
“我当时很慌乱,不知道该怎么办,只能浑噩着答应下来,哪知道那黑衣人刚走,正好碰到二叔出来,说是在巡夜。”
……
苏廉看到了修远被劫?
当时苏重林也在现场?
“所以你觉得是因为被苏先生看到了,因此才受他的胁迫?”
林简感觉自己整个都乱掉了,只能顺势问这么一句,紧接着又觉得不对,“当时我们拓过脚印,并没有在门口发现你的。”
苏穆也已是乱糟糟的一片了,不过这个问题倒也能及时反应过来,“当时拓下来的花纹是拿着书院给的图样比对的,阿廉穿着书院的鞋,他的脚印自然是不会被单独找出来了。”
“你是说因此被胁迫吗?你怀疑苏先生他当时就在门口,看到了全过程?”
林简眼下,只有这么一个念头了。
苏廉没说不是,也没有说是,只是愣愣地看着他,嘴巴抿成了一条线。
“还有那日,我们拿了布条给二叔去看,其实他身在书院,本不应该知道火房那里出事的确切时间才对。可是我们一拿出布条,他就立刻说,那日是他托阿廉带些书回来。”
“所以你觉得这是苏先生主动把人推出来的?”
林简接了苏穆的话,可是他还是觉得有哪里不对。
且不说苏重林全然没有谋害侄子的理由,除非是火房案把他也牵扯到其中了。关键是那歹徒本是外人,又如何会知道苏廉和苏穆两人之间是兄弟的关系呢?
事到如今,林简倒也直接把话问出来,苏廉先是一怔,最后竟是哈哈笑出了声,等笑够了,这才出去。
“怕是二叔他,早在赵修远被劫之前,就已经知道了些什么。”
林简本已经给笑得一愣,眼下又听到苏穆这么说,他一下子就慌了。
“更早?你是说阿姐被劫吗?她和修远的事,其实也就是前后几日而已。”
第116章纸船
关于那些不好的猜测,林简一点儿都不想去想。可苏穆却不得不在意,没过几天,便提了要回书院的事。
“好啊。”林简心下虽是不愿,却也击掌赞成。
他很快便去拾行装,等东西零零散散地摆开,又忍不住想要拖延一会儿,就势抱了苏穆的腿,“前几天乱着,所以我和阿姐换了身份的事没人管,不知道现在,几位长辈怎么看?”
“他们这几日没来东院,不就是最好的证明?”苏穆不动声色,假装没有听出弦外之音,又道,“一家人都很喜欢你,你和林恬不一样,大家也都知道。”
“喜欢,也只是因为你是你而已。”
很认真的、带着温柔的强调。
好了。
林简确认自己没有可说的了。
守在大门的兵士早在修远和伯通被找回来的时候便已经撤去,眼下站在这里的,只是照旧,书院里的同窗。
林简一路爬上来,颇有些上气不接下气,却也弯着腰上前打哈哈。因着苏穆也在,倒也没有寒暄太久。
两人直奔清晖楼,这个时辰大家都在前面的讲堂,因此小院里很安静,带些脆响的,只有挂在檐下的,被风吹动着的铃铛。
说起来,也有一月有余没有回到这里,至于隔壁那个,还不知道要被留在西院反省多久。林简把屋子简单拾过,颇有些物是人非之感。不过倒也没有感慨多久,起先只是嘈杂的脚步声,后来声音渐近,原是修远他们直奔而来。
修远、伯通、怀仁,连带着他们二人,即刻便把书案这边挤得满满当当。
若是往常,四人恐怕要把骰子扔出来,只是今日苏穆也在,于是寒暄过后,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无话了。
“两位师弟身体可康复了?”苏穆倒像是全然没有觉察到似的,翻出带上来的吃食往过推。
“嗯嗯,劳师兄惦记,已经大好了。”周伯通率先点头,赵修远自然跟着做。
这句话之后,场面又有些冷下来的架势,林简甚至是有把他和苏穆的关系拿出来助兴的意思,可惜这几个人虽然平日里嘻嘻哈哈,但嘴上却都是各个加了门栓的。僵持了片刻,害的林简连炫耀的心思也全然都没有了。
最后还是怀仁挺身而出,给了两个同伴一人一肘子,末了又巴巴地朝着苏穆看,“师兄,其实我们来这里,是邀你和方旭小聚的。”
“小聚?那现在就下山吗?”林简登时来了神,虽然每次的小聚毫无新意,但总归比刚回了书院的烦闷好玩儿多了。
苏穆没说话,于是那三人对视一眼心照不宣地笑笑,最后还是赵修远有些看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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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去,“我们约好了去后院抓鱼,不知道你们是否愿意同去?”
“这一次苏先生也在,有他担着,没有人会来抓。”周伯通也凑过来搭腔。
“泉水没结冰是真的,可是这个时节还有鱼吗?”林简瞪大了眼,颇有些怀疑。这时,他倒想起那次回来,企图抓鱼却被苏重林当场抓住的窘迫了。说起来……苏重林居然会跟他们一起胡闹了?
“既然是小聚,那尽兴了便可。”苏穆就此表态,于是这件事倒也算定下来。
等众人走后林简捡了些嘴上的便宜,但心下却忍不住在想,苏穆他现在,肯定是想多和那位接触的吧。当然了,他自己也是。
两岸已尽是枯草,后山的瀑布也失了夏日的喧嚣,却也架不住六七余人围在一起的热闹。
鱼还没有抓到一条,锅灶却早已架好,窜出的红色火苗,很快便把多日不见的生疏给冲淡了。
林简自告奋勇要去抓,可是水流依旧湍急得很,他的功夫也没有突然变好,几次都是溅了满脸的水,苏穆过来给他递帕子,却也忍不住跟着众人笑出声来。
抓鱼这种事,本就是寻求刺激和快活,至于抓鱼本身,本就是聊胜于无。
只是折了面子,林简只好腆着脸去厨房问安安要来一条,一干公子哥都是十指不沾阳春水,可烤鱼算是利落,全然是之前屡屡练出来的本事。每人都分得一小块吃了,还有些觉得未尽了兴。
赵修远连同周伯通和怀仁大谈之前在营地是如何虎虎生威的事,气氛很快就被三人带了起来。
至于苏重林那边,林简朝着看过去,发现对方手里捏着一截鱼骨,盯着看,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他依旧是那一身青衣,与周遭的热闹怎么都融不进去。林简无法去想,如果这人当真表里不一会如何。
他正发着怔,连修远他们什么时候拿出一堆纸船来都不知道。
“师兄和方旭也来吧,今年颇有些不顺,让它们跟着水流走也就是了。”赵修远捏着一人扔了一个,林简愣愣接了堪堪站起来,便见苏重林已经走上前去蹲下。
手落。
船出。
色的小帆顺流而下,欢畅得很。
他看起来很安静,林简无论如何都不想把他与那人相靠近。可是他一回神,却发现苏穆也在怔怔地朝着看,像是痴了一般。
这场小聚很快便也场,然而林简却觉得无法放松下来。
苏穆很快便起身出去,天黑前才回来,脸色更是不好,林简愈加担心,忙凑上前去,“下午你去哪里了?”
“大理寺。”苏穆按按鬓角,林简单凭声音也能听得出他满满的失落。
“是纸船有什么问题吗?”他问。一提及大理寺,林简当然是愈发地紧张了。
“我回去之后,问了当日在门口轮值的兵士,早之前,也是他和我说火房案的当日只见了阿廉一个人出去的。我今天问他是如何确定那人就是阿廉。”
“嗯,然后呢?”林简攥攥拳头,“你现在是去确认廉表弟说的到底对不对了是吧。”
“他说,当时看到了青白色的院服,对方又说是下山帮夫子带书,他觉得不用防范,就做主把人放下山了。等再回来,便看清楚是阿廉。”
“他是凭借着衣服,所以从一开始就断定了是学生对吧。”林简听懂了,又觉得惶惶,“那纸船呢,又怎么了?”
苏穆这次再没有说话,而是取了纸笔,林简凑过去一看,脸色登时变得青白。
青璃山和屯田上下相错遥遥相望,中间的璃水上面,则飘着一叶扁舟。
“你在暗示什么?”林简抬手去扭下巴旁边的软肉,有些想要把它销毁的冲动。
“我会如实上报,至于最后会如何处理,便看父亲那里会不会有什么办法吧。”
……
林简发了一会儿的愣,还是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他们之前一直疑惑营地、书院和军中到底是如何联系,到了现在,却已是水落石出。
“你说那个老头知道自己传递是什么吗?”到了最后,林简只好捡些不太相关地去问。
“或许他以为只是顺流而下随手捎个信罢了。”苏穆答道。
“那苏先生他,当真是想要我们的命吗?”
“不是,如果那些黑衣人不留余力,我们现在不知道到了哪里。”没有人全然不存着感情,更何况是苏穆,他把林简抱住,好像这样能凭空多出些勇气,“他只是想要拦住我们而已,至于我们本是私密的行踪为什么会传到书院,或许只有二叔自己,或者是襄灵,才能告诉我们答案。”
火房案的疑凶。
利用职务之便给侄子栽赃。
给营地传递消息,几乎把他们逼到绝路。
末了又不动声色地,陪着他们一起。
这位敬爱的长辈和先生到底还做了什么,林简已经不想强迫自己去深究了。只是有一点,他实在想不明白,“他如何会与军中有了联系,难不成真的早在修远之前,他就已经参与过什么?”
第117章起因
他们上了二楼的时候,苏重林正坐在窗边查功课,很安静,朝着书案那侧一指,“来了,坐吧。”
说来在书院已近两年,但他实则三天打鱼两天晒网,尤以今年为甚,已经到冬日了,在书院的时间,也不过两三月而已。
至于苏重林的住处,还当真是第一次上来。
林简有无数的话想要问,憋闷得肺腑都要炸开,可到了现在,他发现自己不知从何问起。
苏穆亦如是,坐下了之后出了会儿神,林简再反应过来,便看见对方丢了一只船过去,“这件事,二叔不打算给一个解释吗?”
小帆径直扔过去,就在他的眼前,然而苏重林却一动不动,直到手上的东西翻完了,这才抬起头来,笑,“我把它拨进水里,一回头发现被你看着,就知道一定会面对某种结果。”
林简很少见他笑,不论是在讲堂亦或是清晖楼,或者家中大的节庆。可是现在他却笑了,很好看,却带着冷意。
虽涉及案子,但论起心肠,林简确实不如苏穆一半的冷硬,他一个没忍住,便有颤音自口中抖出来,“我想知道为什么?”
修远失踪前到底看到了什么?
又如何会谋害无关的流民?
火房案后又为何栽赃给苏廉?
就连那书信,居然从一开始就把苏廉裹挟了去。
和林简一样,苏穆自然也是有很多问题想问的,他把林简的手抓住,紧握,最后也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楼下有喧闹的声音传来,紧接着是忙乱的、咯噔咯噔踩在木梯上的脚步声,最后闪在窗外的,是两道直立的影子。
原是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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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寺的人,已经到了。
林简能感觉到握在一起的手掌有些紧绷,在这严寒的冬日,已是沁出了汗。
而坐在他们对面的苏重林,只是抬头看了一眼,便垂下眼来。
“无论如何也不会想到,最后还是栽在你手里,你和他,当真是胜似父子。”
“这件事和父亲有关?”苏穆追着问,觉得自己绷得更紧了。
然而苏重林却敛了神色,直岔开了话。
“那日我在巡夜,本以为和平日里不会有所差别,哪知道到了大门口,却看见了林恬。她被人蒙着眼睛,胳膊错开绑在身后。当时我已得知婚典的消息,一时间不知道为何有这样的变故。”
“然而这些与我无关,在那一瞬间,我终于明白在多年之后,突破口就摆在眼前。我看到了他们的行踪,自然无法轻易脱身。这样的机会本就不易错过,于是我很快便和他们谈好了,他们负责劫人,我负责做一个瞎子,同时帮他们留意书院的一举一动。”
“若是寻常的人也就罢了,偏偏林恬却是新嫁娘,一旦不见,干系重大,所以我只好写了封信给襄灵,做这番顺水人情。”
“那个时候,你伪造的已经是廉表弟的字了!”林简听到这里,简直是怒不可遏。虽然事先总总猜测已经把矛头对准了苏重林,可事实摆在眼前,总归是令人难以接受。
苏穆把他的肩头按好,倒了一杯水过来,苏重林却很快继续,神情轻松,如同在说别人的事一般。
“襄灵是你长姐的侍女,又喜欢苏廉,这种事交给她简直再合适不过。她看了信,自然竭力为他洗刷罪名,全然不知这件事,本就与他没有多大的关系。”
“苏廉他只是不巧,在赵修远被劫的当夜,也正好撞在我手里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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