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年之痒(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茶茶好萌
嗯。”
霍询托着她的腰,“就这么开心?我之前走这么久,都没享受过这样的待遇。”
乐余摇头,“这不一样。”
却没说哪里不一样,霍询也没说,他们心照不宣。
当然不一样。
霍询一直都知道乐余对这段恋情摇摆不定,她害怕自己陷得太深,在每一次要踏出去的时候,心里的焦虑就会让她狼狈地把脚回去。
她不敢往前,他就只能耐心地等,等她愿意敞开心扉的那一天。
好在他等到了。
乐余几个小时前说想自己的那一刻,霍询看着电脑屏幕上的报表数据,突然觉得前所未有的空。
他觉得自己给乐余太少,乐余对他却是一而再再而三的包容,连脾气都不敢多闹,想他也不敢去说,甚至被他逼到习惯了孤独的滋味一一她有多粘人,他再清楚不过了。
而即使是这样,她还是选择义无反顾地留在他身边。
乐余多好,他最喜欢也最适合他。
霍询立刻就让史助理订了去茴城的机票,他从来没有那么迫切地想要见到乐余,哪怕是抱抱她也好。
乐余抱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她面色一臊,不想面对路人的注视,仍把脸埋在霍询胸口:“你过来要住哪里啊?””你想我住哪儿?”“酒店吧。”
乐余怕霍询误会,忙继续说:“我没和家里说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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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来呢。
贸然过去,我妈没准备好,肯定又要骂我。”
”酒店史助理已经订好了。”
霍询说。
乐余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又提了一口气。霍询早就猜到了她的回答,还体贴地随了她的想法。可她呢?答案总是这么没新意。
“走吧,”霍询不让她多想,揽着她往外走,“快下雨了。”
史助理订的酒店是茴城最好的那一家,乐余身为一个“穷困潦倒”的本地人,还没想过自己会有走进来的一天。
“托霍总的福,我也算见了一回市面。”
“净瞎说,”霍询捏她脸蛋,抱她的手臂越箍越紧,“乐乐,你今天要回去吗?”
乐余勾他一眼:“怎么?想留我呀?”
“对,想留你。”
霍询的目光如炬,灼灼地烧着乐余的神智,她俯身咬了一口他的下巴,力道很大,留了半圈齿痕。
“不回。”
第四十八章好大
霍询给乐余脱衣服的时候没注意力道,登时就被乐余拍了下手,“我什么都没带,你别把衣服扯坏了,我不好交代啊!”“…”霍询倒忘了这一茬,他温柔了一些,把乐余剥了个干净,接着撑起身子,慢条斯理地边看乐余玉体横陈边解领带脱衬衫,“我也什么都没带,还得慢慢脱才行。”
他的眼神过于露骨,乐余顶不住,瞪他一眼过后就掩耳盗铃地捂住了脸,声音呜呜:”霍询你好变态!”“你总骂我变态,我今天要不变态一点都担不起你给的名号。”
霍询说完便是欺身而上,紧紧地贴着乐余,柔软的胸部在他脸下,他轻轻细细地亲着舔着,一点一点地含下乳头,像凌迟似的,他动作慢极了一一一口冰激凌要分十口才能吃完的慢。
乐余难耐地划着腿,腿根交叠在一起,她缩着小腹说:”你别这样…”明明肉棒都硬得顶上了她的花穴,还要折腾来折腾去,多劲啊。
“我偏要这样。”
霍询咧嘴笑,扶住肉棒,用龟头顶开细缝,却不进去,稍微挤开一点空间就立马退出。
花穴被他折磨得愈发泥泞,乐余连连求饶,她浑身瘙痒,揪住乳头来回拉扯揉捏也只能减轻一点难耐之情。
“这样变态还是之前变态?”霍询特别喜欢看乐余脸上挂着欲罢不能的表情,娇弱的,迷人的,妩媚的,是别人想见都见不到的风情万种。
乐余不回话,他再次退出挤进肉穴的阴茎,”乐乐以后还说我变态吗?”“不说了不说了…你快点进来啊…”霍询反而摇了头,他摁住乐余的两边膝盖,“宝贝,你自己把下面打开。
那里太小了,我插不进去。”
乐余瞳孔一震,激得肉洞口吐出了一缕粘稠,她咬着唇,想说话喉咙却烧得厉害,身体更是诚实一一她的手慢慢地挪到花穴,像自慰一样,她捏住两瓣大阴唇,往两边拨开,手指细长,甲盖粉嫩带饱满的月牙,配合艳红的穴肉以及撑开的圆洞,霍询看得双目灼热,肉棒都不由自主地跳了一跳!”乐乐好乖。”
霍询不再废话,提枪上阵,一步到位,肉棒入了大半,把空虚的肉穴塞得密不透风,几根阴毛卷进去,扯得皮肉生疼,也不比快活来得重要。
乐余爽得说不出话来,她挺着胯迎合霍询的禽动。
今天霍询激动异常,她也一样,俩人双双陷入欲望的深渊,随便几下就是大开大合,床都被剧烈的运动给撞出了摇曳的声响。
霍询一手一瓣臀,所有的肉都挤在了下穴,肉根粗大,小穴太窄,互补作用一挥发,就让人舒服得不行。
眼下的胸部左右摇晃着,奶尖红肿如豆子,霍询准地叼住其中一粒,喉咙深处发出的低吼被压制,他禽得更狠。
期间乳头脱嘴,他扣住乐余的十指,定睛看她:“怎么越禽越紧了?”乐余被禽得呼吸困难,只能张着嘴吃空气,她无意识地呻吟道:“好大…太大了啊……”霍询听到了这样的夸赞自然更是卖力,他换下九浅一深的频率,每出三次就来一次重击,肉体淫水咕叽咕叽地响,他说:“所以我们俩天作之合。”
后来俩人又换了几个姿势禽穴,乐余高潮了两次,整个人都亢奋起来,娇声一下比一下大,等恢复了最开始的男上女下姿势才消停许多。
“下雨了…”乐余偏头到窗那边的方向,窗帘厚重,她看不到外面的雨势,但雨声淅沥、风声呼啸,拍打在窗上发出悲鸣一样的声音,并不难想象这场雨下得有多大。
她没来由地想,余绣在家里肯定在骂天气,怪说才洗好的衣服又白洗了。
见乐余分心,霍询咬她耳朵,“这不正好?连老天爷都在成全我们。”
乐余虽说今晚留在酒店陪他不回家,但她却没想好找什么借口去和余绣说,毕竟余绣就喜欢打破砂锅问到底,她怕自己招架不住。
这下霍询这么一说,乐余想想也是,说他就会往脸上贴金,然后吃吃地笑着躲过他的啃咬,挪了挪脑袋,又圈紧了他的腰身。肉棒随着她的动作先是出去了一些,再是深入了更多,她仰着脖子嗯哼,修长的脖颈被咬住,刺刺麻麻,把她敏感得软了身子。
“又要到了?”
乐余胡乱点头,霍询下颌线绷紧,“那这回我们一起。”
直到液一股一股地飙射出去,隔着薄薄一层雨衣,波涛就在周围汹涌。霍询想,共同高潮的滋味可真是太美好了。
事后,霍询靠坐在床头,乐余躺在他怀里,昏昏欲睡,裸露在被子在的肩头青痕斑驳,还有深浅不一的吻印。
“乐乐,你那个学生……”霍询摩挲着乐余的脸,顿了顿,“就是程欢,她最近怎么样了?”
乐余眼睛闭着,脑子已然停止思考,她借着最后的力回道:“她和我说她最近过得挺好的,怎么突然问起她了?”
“是吗?”霍询吻了她发旋,眼底没有一丝波澜,“没什么,就问问。”
而回应他只剩下了乐余熟睡后浅薄的呼吸声。
第四十九章恩爱
下了一个晚上的雨,茴城第二天又恢复了天晴。
霍询没带换洗的衣服过来,乐余在酒店附近商场买了一套新的。
牌子不是霍询常穿的,但乐余有在衣橱里见过,本以为是小众品牌不会太贵,结果她刷卡时肉都在疼,好家伙,小半年的工资就这么没了。
但买过之后,她却笑得很开心,比买给自己还要来得高兴。
乐余和霍询在一起后,很多东西不是想分得清就分得清的。
就拿送东西这件事情来说,霍询是个出手大方的人,对朋友是,对乐余更是。
每次出差,霍询的行李箱里肯定有大半空间是给乐余买的礼物,或包包,或手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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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首饰,只要他觉得适合乐余,他就一定会买下来带到她身边。
只不过乐余很少会用这些东西,一来她觉得贵重,二来她在学校教书不宜打扮得过于花枝招展。
可就算她不用,也不妨碍她回应霍询对她的这份“阔绰”,哪怕每次一花钱就能把她的小金库给削下一面墙皮。
不同于乐余对礼物的态度,霍询对待她送的东西,每一件都视若珍宝,一用就是用好长一段时间,直到这件东西的寿命将近腐朽、当真到了尽头才默默好。
“怎么买了这个牌子?”乐余微微睁大眼:“你不喜欢吗?”“我记得你说过这个牌子的衣服过于花俏。”
正是因为她说过的这句话,所以他再没入手过这个牌子的衣服。
“是吗?我说过吗?”乐余还真是忘了,“看来大牌子设计的东西能有那么多人追崇吹捧肯定是有它的道理的。
我以前不喜欢只是我的目光短浅、不懂欣赏而已,现在长大了,看得多了,品味上升了,就觉得它还不错了呗。”
“也就你能把自己忘性大说得这么好听。”
说完,霍询当场就把浴巾解了,美好的肉体大剌刺地呈现在乐余面前,她笑嘻嘻地伸手去摸了一下他的腹肌:“霍询,你这里真好看。”
“就这里好看?”霍询捞过衬衫穿上,从上往下地扣着纽扣,“你今天要带我出去逛逛吗?”乐余意犹未尽地回手指,先回答说他哪里都好看,才说:“我白天陪你,晚上得回家吃饭。”
霍询扣完最后一粒纽扣,抬眼看她:“那晚上我去哪里吃饭?”
乐余心虚得不敢回视,她嗫嚅道:“酒店后头有一家饭馆,专门做茴城特色菜的…”
“乐余。”
霍询却不打算放过她,他蹲下身子,直直地盯着她的眼睛,“我知道我这次来很唐突,也做好了来一趟就走的准备,你看我空手过来,肯定猜到了我没有见家长的意思。
但是我这么问你,是想你给我一个准话,等你准备好了,你会带我回家吗?”半分犹豫都没有,乐余斩钉截铁地点头“会。
“霍询笑了,摸着她的脖子亲她的额头:”丑女婿总要见公婆,就怕悄媳妇不带我去见。
你这么说,我就放心了。”
“你说谁丑呢?”乐余捏歪他的脸,“敢说我男朋友丑,你不要命了吧!”霍询哈哈大笑,作势要吻她,被一手挡下。
乐余:”先穿好裤子,你这样很变态。”
霍询:“…”他是不是摆脱不了变态这个词了?茴城有一座古城很有名,乐余带着霍询过去,到了城门口的第一件事就是买了一束氢气球。
“小时候,我妈带我来过一回,不知道为什么,我记这件事记得很清楚。
当时我想要买一个这样的气球,我妈说什么都不肯给我买,我气啊闹啊,就差在地上打滚了。
我妈性子急,恨不得把我扛起来就丢进垃圾桶,反正她舍不得打我,还不如扔掉算了。
还好我爸及时出现,他不仅给我买了气球,还给我买了冰激凌。
我妈转头就把火苗烧到了他身上,她骂得很凶,我爸却乐呵呵的,你知道为什么吗?”
霍询很喜欢乐余给他讲故事或者往事,因为这时候的乐余特别认真,认真得特别漂亮。他笑着问道:“为什么?”
“因为那时候我爸放弃了外派的机会,这相当于是拒绝升职、拒绝加薪的行为。我妈知道他是舍不得家里才放弃的,但还是生气,硬是一个星期不和他说话。”
乐余把氢气球放到霍询手里,继续说:“那天他偷偷跟在我们娘俩后头一起来古城,给我买气球买冰激凌,只是为了给我妈铺台阶下罢了。”
在这样一个家庭长大,难怪乐余会这么讨人喜欢。霍询搂她的腰总结道:“叔叔阿姨很恩爱。”
乐余随即接话:“但还是很爱拌嘴。”
“霍询,我说这个的意思,你懂吗?”
“我懂。”霍询带着她随着人潮走进古城,四面八方传来的嘈杂声很大,但乐余依然听到了他说的话。
他说:“以后我们也会这样。”
藏888耶,发财的征兆
第五十章被偷
从茴城到北淮,飞行时间为一个小时。
第一趟乐余从头睡到尾,第二趟乐余靠在霍询身上,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天。
“快过年了。”乐余说。
霍询翻着杂志,嗯了一声:”还有一个多月。”
”时间过得好快啊,”乐余感慨,“我都要二十六岁了。”
霍询:“是啊,也是时候准备准备了。”
乐余左眼皮一时狂跳,她条件反射地坐好:”准备什么?”霍询刚要回答,她又猛地捂住了他的嘴,“别在这时候说,会不灵的。”
霍询瞪她,她更用力。
霍询无法,只得无奈地点头,等嘴上没了束缚,他叹气:“都猜到了我要说什么,还管什么灵不灵。”
”…反正就是要管。”
乐余重新坐好靠回他的肩膀,闲得打了声哈欠,她突然困了.霍询无声地压低了肩膀,好让她靠得舒服些。
五分钟后,霍询一动未动,仍保持着最开始的姿势,耳边是飞行造出的嗡嗡杂声,他能感觉到肩上越来越沉,思绪却已经飞到了昨晚的短信上。
每天一条短信,风雨无阻,内容无他,都是自我介绍加感谢的话以及请求见面的格式。
霍询从来没有回复过。
第一,他不知道对方是怎么知道他的联系方式的;第二,他没想到即使自己不回复对方也依然坚信这个号码的主人就是他;第三,他的时间不是用来回复无关紧要的人的。
程欢,一个天天和乐余说自己越过越好的学生,却一而再再而三地给他发短信,说想要见他一面一一而且是在乐余毫不知情的情况下。
说白了,霍询对这个人一点兴趣都没有,她的手段在他眼里甚至是蹩脚难堪的。
要不是因为乐余在意她,帮过她,他何必去瞒。
“真的是傻。“
乐余刚要睡着就被捏醒,她火气腾腾往上冒,抓起霍询的手就狠狠地咬了一口,然后二话不说又黏上霍询睡了过去。
霍询看着自己虎口上的牙印哭笑不得想再捏她脸,却没再下手了。
她才不傻,只是心软。
下飞机后,回市区路上。
乐余不耐地把包里不断震动的手机递给霍询:“刚落地就有业务要忙。’
霍询没着急接过,他揉了一把乐余的耳朵,说:“养家糊口,体谅一下。”乐余听得脸一红,推开耳边的手,干脆就面向了窗外,没再理他。
霍询看了两秒她红透的耳尖,随后低头看手机来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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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乎是立刻,眉头就皱了起来。
这是私人号码,他还以为是胡东渝打过来和他说海港区那边的拆迁进程的。
但不是。
眼前这串号码的后四位尾号,他每天都会看过一眼,想不记得都难。
看来给面子不拉黑,是她不要。
霍询眼睛眨也不眨地关了机,将卡取出,接着拍了拍副驾驶的座位,说:”重新办张卡。”
史助理耳听八方,早就知道后座发生了什么,他点头说是,没有多问。
乐余耳根动了动,犹疑地回头:“换卡?好好的为什么又要换卡?”霍询一本正经地说:”有病毒。”
“你这动不动就换手机卡的,我哪里背得过来啊!”
乐余没有给手机号码备注的习惯。有一年她连丢三部手机,那段时间身边总有人到来自她的诈骗短信,她怕了,于是手机的通讯录里永远只有十一位数字的存在,一个文字都没再出现过。不过她怕自己忘,还会手抄一遍号码对应记名字。霍询每次一看到她的电话簿,就会笑她要不要再带个老花镜去抄号码。
霍询注重隐私,换号码很勤快,每换一次乐余就要重新背一次。这回又换,乐余只觉得苦不堪言,她最讨厌的事情就是背号码,偏偏霍询不让她只记尾号,还必须要全部都记清楚才行。
听到乐余这声抱怨,霍询突然想通了一件事情。他没忍住,又掐住了她的脸蛋,“这回好好背,记在心里,别往纸上抄。”
乐余不理解:“为什么?”
霍询:“哪怕是电话本,也有被偷的时候。”
第五十一章撕裂
小长假一转即逝,快要期末考,乐余再想睡懒觉也得克服。
天又冷了一点,她把脸埋在围巾里,拒绝了霍询要送自己的要求:“不用送我,你赶快去公司吧。”
”不差这点时间。”
霍询不由分说地牵着她出了门,按电梯时直降负层,一点反驳的话也不给她讲。
乐余半张脸都被围巾挡着,她眨眨眼,说:”霍总今天突然有了点霸道的样子。”
霍询:“我平时没有?”乐余:“平时比较听话,是我乖巧的兔崽子。”
这理所应当的口气抬手捏住她的后颈霍询蓦地一拧眉,“说谁是兔崽子?””谁捏我我说谁,”趁霍询还未发作,乐余反应很快地往上指了指,“电梯到了。”
霍询理都不理,瞪着她道:“下次再乱说话,我让你三天下不了床。”
乐余被唬得肩膀缩成了一团,她小鸡啄米似的狂点头:”没有下次了。”
心里却不是这么想的。
她还在暗自感慨,今天霍询走的人设果然是霸道总裁风,新鲜。
北淮刚下过一场雪,天冷路滑,往常十来分钟的路程这回开了快半个小时才到北淮高。
乐余:“幸好今天出门早,不然就要错过早读了。”
霍询不太理解,“是我离开学校太久了?我怎么感觉我的老师都是快下早读的时候才出现的。”
乐佘拍拍他的脸,说:“那得看学生自觉性。”
然后她凑过去亲了亲他的脸颊,“我走了,今天晚上等你回来一起吃饭。”
霍询往她嘴上回以一吻,目送她进了校门才驱车离开。
乐余埋头往前走,感觉风又大了些。
估计是离开了霍询这个大暖炉,她形只影单的,也难怪会犯哆嗦病。
“老师早上好。”
”诶早上好。”
乐余下意识应了一声,回头,是陆商。
她就纳了闷了,别的学生在学校里看到老师腿脚跟生风似的,溜得比兔子都快,怎么这个陆商都快迟到了还悠哉悠哉地和她打招呼?”老师吃早饭了吗?”陆商问。
“吃了。”
乐余不着痕迹地扫了他一眼,真是年轻人,穿得那么少也面不改色。
她忍着冻手看手表,说:“早读时间要到了,你还不快点去教室!”陆商与她并肩往前走,回道:”这地上都是冰,我如果滑摔了,得不偿失。”
乐余深呼一口气,觉得这个陆商就是她当班主任这条路上的绊脚石,但想到他背后的爹,又缩头乌龟般地怂了一半,她实在没兴趣做不计后果的愣头青。”
那行,你慢慢走。”
乐余停下来,见他也停,只好出言提醒:“我要先回办公室一趟。
如果我到了教室还没看见你,那你今天就等着罚站吧。”
扳回了一点颜面,乐余不再管陆商是什么表情,心情愉悦地转了个道,直接就进了办公楼。
陆商在原地摸了摸鼻尖,那里冻得没了知觉,他却毫无征兆地笑出了声,吓得路过他的一个学生险些滑倒。
谁也不知道他在笑什么。
乐余来到教室的时候,陆商已经在座位上了,但教室里还是空了一个座位。
直到早读结束,那个空位的主人也没有出现。
程欢没来。
程欢不是个做事不打招呼的学生。
乐余回忆了一下,确定自己没有到任何请假的电话或短信后,她回到办公室,找出学生联络单,把上面的三个号码都打遍了,也无人接听。
乐余坐在桌沿,不禁发起了呆。
她努力不让自己多想,但各种各样暴力的可能还是在脑子里前拥后挤地冒了出来。
杨梅梅一进办公室就见到了乐余这个状态,她把手搭上乐余额头,“怎么了?不舒服?”
乐余喃喃道:“我有个学生联系不上了。”
杨梅梅没多想:“是睡懒觉睡过头了没接到电话吧。”
乐余摇头,“不,不是。她比较特殊。”
“谁啊?有什么可特殊的。”
“你等我一下。”乐余没正面回答这个问题,她从口袋里拿出手机,边拨电话边往外走,对方很快就接通了。
“霍询,你今天下午来接我吧,陪我去个地方。”
……
另一头。酒店。
程欢悠悠转醒,窗帘太厚重,她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候了,只觉得自己浑身都难受,尤其是下体,一动就撕裂般疼痛。
适应了黑暗,程欢抖着腿下床,把搭在沙发的书包拽到地上,摸索了好久才摸出手机。昨晚手机没电,自动关机了。好在床头有备用充电器,她接通电源,手机重新启动后,接二连三的电话提示弹跳出来,都来自同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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