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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田之美食大亨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凡尘片叶
济仁堂在大厅西侧专门辟出了两间屋子给大夫看诊,平时也都有两位大夫出诊,在看诊室外面还放了许多凳子给看诊的病人坐着等候。此时,李大夫那间看诊室外面已经坐着许多病人,全是想请李大夫看诊的。
济仁堂的伙计问清两人的目的和症状,发现并不是急症,又问了他们想找的大夫,便安排两人坐到一边的椅子上等候。
在等候的时候,乐哥儿又到药堂后面去吐了一次。这什么东西都没吃还一直在吐,乐哥儿的胃里火烧火燎的,那酸苦的味道一直泛在口里,脸色都苍白了。
畅哥儿扶着他回来,向药堂伙计要了一杯水给他喝了,然后说道:“还得等一会儿,你靠着我休息一下。”
乐哥儿实在不舒服,便一手捂着胃部,皱眉靠着畅哥儿,闭上眼假寐。
又等了好一会儿。
“下一位。”李大夫的声音在门内响起。
“两位,轮到你们了,快进去吧。”药堂伙计跟乐哥儿两人说道。
畅哥儿闻言,摇了摇乐哥儿,“乐哥儿,到我们了。”
乐哥儿睁开眼,刚才不小心睡着了,听到畅哥儿的话,他站起来,跟畅哥儿一起进去了。
在他们起身后,石笙带着个小厮进了店铺,正巧看到乐哥儿两人进了看诊的房间,他立马悄悄移步过去了。
“笙夫郎?”小厮见状,疑惑地叫了一声。
“嘘”石笙朝小厮竖起食指示意他安静,便悄悄在看诊房间外站住了。
药堂伙计见了,赶紧走过去,小声道:“笙夫郎,这里是看诊的地方,我带您去抓药。”
石笙笑了一下,说道:“这里面的两个我认识,是我的好朋友,我很关心他身体怎么了,没事儿,你先去忙吧,我待会再去抓药。”
药堂伙计为难地看着石笙,道:“这样不好。”
石笙塞了粒碎银子到伙计手里,道:“没事,里面的是余记的乐哥儿,我真认识,你去忙吧。”
伙计看着手里的碎银子,又见他没说错,便道:“你们既然认识,那便罢了。”说着,他回柜台去忙了。
看诊的房间里面。
“李大夫。”畅哥儿叫了一声,扶着乐哥儿坐下。
李大夫闻言抬起头,看见是乐哥儿和畅哥儿,有点惊讶,他看了两人的脸色一下,问道:“余夫郎身体不舒服?”
乐哥儿点点头,比划了几下。
畅哥儿说道:“他早上起来吐了好几次了,什么也没吐出来,还觉得胸闷。”
“哦?来,把手放上来,我把把脉。”李大夫闻言,说道。
乐哥儿将手放到脉枕上,李大夫拿起旁边一块丝巾盖在乐哥儿手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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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便给他把起脉来。
乐哥儿另一只手抓着自己的衣摆,紧张地看着李大夫,看他眉心皱起,心里不由得咯噔一下。
畅哥儿见了,伸手拍了拍他的手背,安慰他。
过了一会儿,李大夫把完脉,又看了看乐哥儿的眼睛和舌苔,思索了一会儿便提笔写起了药方。
乐哥儿心中一沉,看李大夫这表情,就知道不是自己心里想的那样。
“李大夫,怎么样?”畅哥儿问道。
李大夫说道:“没多大问题,余夫郎这是受寒邪入侵,着凉了,胃气上逆导致的,我开几服药,注意保暖,喝了就没事了。”
畅哥儿闻言,皱眉道:“着凉了?”
李大夫点点头,一边继续写药方,一边道:“这阵子气温骤降,很多病人都这样,有的是风寒,头昏脑热,有的是呕吐闹肚子。”
乐哥儿垂下眼,掩下眼底的失望。
畅哥儿抓着他的手,握了握,然后又凑到他耳边小声问他道:“乐哥儿,反正都来了,你想不想请李大夫看看?”
他伸手指了指乐哥儿的腹部和孕痣,意思是请李大夫看看为啥成亲半年多了没怀孕,有没有办法能治一下。
乐哥儿愣了一下,看了自己的肚子一下,咬唇点了点头。
畅哥儿握了握乐哥儿的手,道:“我帮你问?”
乐哥儿点头,也只能畅哥儿问了,李大夫也看不懂他的手势。
等到李大夫将药方开好递给他们,又叮嘱了一下注意事项后,畅哥儿问道:“李大夫,我们还要看看。”
李大夫疑惑:“你也不舒服?”
畅哥儿摇头,顿了一下,道:“是乐哥儿,他跟余老板成亲半年多了,可是却一直都没有好消息,想请您给看看。”
他一个未出嫁的哥儿来说这问题,实在有些羞,但为了乐哥儿,他也只好厚着脸皮问了。
李大夫哦了一声,道:“原来是这事。来,余夫郎,把手给我,我再给你看看。”
乐哥儿又将手腕递过去。
李大夫这次把脉把得有些久,完了他又仔细地看了看乐哥儿眉心的孕痣,皱眉思索了好一会儿,摇头道:“不应该啊。”
“李大夫,怎么样?什么不应该?”畅哥儿问道。乐哥儿也焦急地看着李大夫。
李大夫抚着胡须,摇摇头,皱眉说道:“余夫郎这个问题,有些奇怪,他肾气充足,气血旺盛,身体除了今天呕吐的症状外,身体底子算是很好的。可他的孕痣颜色又比较浅。哥儿的孕痣颜色是反映孕宫的情况的,这说明余夫郎的孕宫可能比较寒凉,这就比较不容易怀上的。可这跟之前他的脉象又对不上,真是太奇怪了……”
乐哥儿和畅哥儿没怎么听明白。
畅哥儿干脆直接问道:“那能不能怀上?”
李大夫还在纠结表象和脉象对不上的事,闻言,便宽慰他们道:“怀还是能怀上的,你们不要太过忧心,我说不容易怀上不表示一定怀不上,还是有可能怀上的,只是跟其他人比可能时间要久一点。需放宽心,孩子自然就会来了。”
乐哥儿比划了两下。
畅哥儿看了跟李大夫说道:“有没有什么办法能治一治?喝药有用吗?”
李大夫摇头,道:“余夫郎这情况,老朽现在不能断定,不能贸然开药。这样吧,等余夫郎呕吐的病症好了,再来一次,我再看看。”
乐哥儿和畅哥儿闻言,点头。
李大夫又提醒他们道:“平常你们都可以喝些滋补的汤,普通人也能喝的那种,对身体有好处的总能有点用。不过余夫郎等身体好了再喝。”
“好,谢谢李大夫。”畅哥儿和乐哥儿拿着药方出去。
一出去,两人却发现石笙就站在门帘旁边,正顶着一脸轻蔑的笑容看着他们。
畅哥儿皱眉,道:“你怎么在这儿?”
石笙嗤笑一下,道:“哟,我怎么就不能在这儿了?药堂你家开的?”
乐哥儿扯扯畅哥儿的袖子,示意他不要跟他说话。
畅哥儿点头,跟乐哥儿去柜台那边抓药。
石笙也走到柜台那边,从小厮手里拿过药方子,然后递给伙计,特别大声地道:“伙计,给我抓五副安胎药。”
说完,还特别得意地看了乐哥儿一眼。
安胎药?
畅哥儿和乐哥儿对视一眼,两人不自觉地就往石笙的肚子上看过去。
石笙怀孕了?
“哟,看什么呢?再看你也怀不上啊。”石笙脸上扬起嘲讽的笑容。
乐哥儿闻言一怔,双手一下揪紧了衣服。
“你说什么你?!”畅哥儿一听就恼了,呛道:“你就是生出来也做不成正夫,你得意什么,笙、夫、郎!”
自从七月再看见石笙,畅哥儿这阵子可是打听清楚了,这石笙虽然嫁给了隔壁饭馆的贾老板,但是却不是正夫,而是小夫郎。虽然不知道他是怎么嫁给了贾老板,但光是他小夫郎的身份,就已经足够让畅哥儿用来反击了。
果然,石笙一听,脸色立马就变了,他伸手就要去堵畅哥儿的嘴。畅哥儿一避,石笙踉跄了一下,差点摔一跤。
“哎哎哎,几位,你们快住手,怎么动起手来了?不是都认识的吗?”药堂伙计见他们打起来了,赶紧喊道。
“哎呀,笙夫郎,您没事吧?小心着点,您还有身孕哪!”石笙旁边的小厮见了,焦急地上前去扶着,然后转头跟畅哥儿说道:“你做什么?笙夫郎怀孕了,要是我们笙夫郎出了事,你赔得起吗?”
畅哥儿嗤笑一声道:“那你让他别乱喷啊,是他自己犯贱要来找茬。”
“你!我撕烂你这张贱嘴!”石笙一听,又要冲上来。小厮赶紧从后面抱住了他,大声道:“不要啊,笙夫郎,你顾着点小少爷啊!少爷可是很期待他的出生的。”
石笙一听,顿时停下了,冷声对小厮道:“放开,我没事了。”
小厮顿了一下,然后放开了。
石笙哼笑一声,掸了掸身上的衣服,摸了下肚子,然后冲看呆了的药堂伙计道:“我的安胎药好了吗?”
“好了好了。”药堂伙计赶紧将药包给他。
畅哥儿见了,翻了个白眼。
乐哥儿扯了扯他的衣袖,冲他摇摇头。畅哥儿这才点点头,转回柜台等着取药。
石笙拎起药包递给小厮,然后说道:“走吧,咱们回去就把那只不会下蛋的母鸡给炖了,蛋都下不了,留着干嘛,浪粮食!”
“你!”畅哥儿一听这话就又要来火了,撸起袖子就想上前。这石笙,真他么地嘴贱到了极点。
乐哥儿一见,赶紧拉住畅哥儿,把他给定住了。
“乐哥儿,你别拉着我,他就是欠教训!”
那石笙朝乐哥儿看了一眼,嗤笑一声,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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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小厮趾高气昂地走了。
等到两人走远,乐哥儿才放开畅哥儿,比划道:要是他摔了,流产了,我们就是有理也说不清,变成我们的不是了。
“你……唉,我知道了。”畅哥儿叹口气,道:“你不要介意他说的话,李大夫说了,迟早会有的。而且,余老板不是说过,他不在乎孩子的嘛,你别担心,别多想,知道吗?”
乐哥儿点点头,比划道:我知道。
知道是知道,不过听到石笙那话,看着石笙摸着肚子的样子,乐哥儿还是被打击了一下的。
他敛下眸子,不让畅哥儿发现自己眼里的羡慕。
要是能有个他跟余大哥的孩子,那该有多好……
第113章症结
乐哥儿和畅哥儿拿了药后便回到小吃店,乐哥儿叮嘱畅哥儿不要把这事告诉给余清泽知道。
畅哥儿点头答应了。
“大哥,哥夫回来了!”家宝看见他们回来,立马冲后院大喊了一声,然后又转头关切地问道:“哥夫,你身体怎么样?没事吧?”
乐哥儿摇头,示意没大碍。
家宝见状,放心了些。
余清泽听到家宝的喊声,立马跑了出来,拉着乐哥儿到了后院,问道:“怎么样?大夫怎么说?”
乐哥儿比划道:说是着凉了,吃几服药就好了。
余清泽又转头看着畅哥儿。
畅哥儿点点头,提了提手里的药包,说道:“我去煎药。”
“好,辛苦你了。谢谢。”看到畅哥儿也点头,余清泽松口气,给他道谢。
“余老板不用客气。”说着,畅哥儿回厨房去找药罐子去了。
余清泽拉着乐哥儿到石桌那里,给他垫了个垫子让他坐下,倒了杯温水过来,道:“还吐吗?大夫有没有说能不能吃东西?”
乐哥儿喝了口水,比划道:不吐了,可以吃。
余清泽又赶紧去给他端了粥和包子过来,端起粥,弄凉了点,喂给乐哥儿道:“先吃点东西垫垫肚子。”呕吐极其伤胃,特别是乐哥儿连胆汁都吐出来了,不知道多难受。
乐哥儿看着余清泽,张嘴吃掉了,享受着夫君温柔的喂食。
“都是我不好,让你着凉了。”余清泽歉疚地说道。
乐哥儿比划道:是我没注意。
余清泽摇头,小声道:“肯定是昨晚做太久,让你受凉了。”现在晚上气温低了,做和谐运动的时候一个不注意就容易感冒,余清泽有些懊恼。
乐哥儿脸红了一下,保持沉默不回答了。
这问题,在李大夫说他是着凉的时候,他也想到了。他最近都穿很多,平常白天都在厨房做菜,根本不可能受凉,唯一能找出来的原因,就是昨天晚上那啥的时候,他们没在床上,还做了挺久。估计就是这样,才受了凉。
吃了一碗粥,乐哥儿摇手,表示不吃了,比划道:我们回饭馆那边吧,差不多要开始有客人来了。
“你今天别做了,跟家宝换换。”余清泽说道。
乐哥儿摇头,比划道:我没事,家宝还小,力。
他们用大锅炒菜,一次炒好几份,以家宝现在的臂力,支持不了多久。
“没事,让他先炒炒,锻炼锻炼。再说,还有我呢。要实在忙不过来,再换你。你先去休息一下,我把蔡府账房先生的小徒弟借过来了,他会负责结账。”
乐哥儿见余清泽都安排好了,只好点头。
这时,畅哥儿将药罐子洗好,弄到后院来煲药了。
余清泽跟他说道:“畅哥儿,药我们拿到饭馆去煲,你去忙替换一下家宝,让他跟我过去炒菜。”
畅哥儿闻言,点头道:“行,那这个小炉子你们一起带过去,那药要三碗水煎到一碗,要热服,饭后喝,不能空腹。一包药能煎两次。”
“好,我记下了。”
余清泽一手拎着炉子,一手牵着夫郎,后面家宝拎着药包和药罐子一起回了饭馆。
“老板,洛大人家的小厮过来买菜了,点好了。另外有两桌客人已经在等着了,就等您回来做了。”一回去,小树就过来报告了。
余清泽三人往桌那边一看,果然就看到洛家那个叫元宝的小厮在桌边坐着,桌上放着个三层的食盒。窗边的两桌上也已经坐了客人了。
那些客人见到他回来,就立马说道:“余老板回来了,就等你了。”
“好,不好意思让各位久等了,我这就去。”余清泽大声笑着点点头,转头对乐哥儿说道:“你先去休息下,药煎好了再叫你起来。”
乐哥儿比划道:我去煎药。
说着,他要去拎余清泽手里的小炉子。
“哥夫,不用,我来煎药,你去休息吧。”家宝说着,接过余清泽手里的小炉子就往后院去了。
乐哥儿无奈,朝余清泽比划道:我现在好多了,喝了粥也有力气了,真没那么严重。
余清泽拉着他往房间去,不容分说把他按在床上,说道:“不到中午不准起来。”
乐哥儿:……
无奈,乐哥儿只好脱了鞋和外衣,躺下了。
“好好休息。”余清泽在他眉心亲了一下,然后给他掖好被子,这才出去了。
待余清泽出去后,乐哥儿伸出一手轻轻触摸着刚才夫君亲过的眉心,另一只手不自觉地放到了腹部上。
想要个孩子。
夫君和他的孩子。
他从来没有这么强烈地渴望过。
之前没出这件事的时候,他还没这么在意过这个问题。可是当畅哥儿说出自己是不是怀孕了的时候,他才知道,自己在意,非常在意!所以后来听到李大夫说只是着凉了,不是怀孕,才会那么失望。
即便余大哥说不在意自己是否有孩子,可是,他非常想给他生个孩子。
在他意识里,自己眉心孕痣黯淡,不能生孩子这个问题已经被深深地烙印在了他的脑海中,可是今天李大夫说,还是有可能的,这让他心里又产生了一丝丝希望。
乐哥儿果然是着凉,喝了药,注意保暖后,很快就好起来了。
但是因为心里装上了心事,这几天乐哥儿在空闲的时候经常想着想着就发起呆来。有时候是看着余清泽发呆,有时候不知道看着哪里发呆。
余清泽发现好几次了,问他,也只是说没事。
余清泽找时间去了小吃店问畅哥儿,“乐哥儿是不是有事儿瞒着我?”
畅哥儿答应过乐哥儿的,而且这事如果告诉余老板也只是平添他的烦恼和遗憾,说不定原本不在意的,现在在意起来了,那就糟了。
他也只好帮着乐哥儿打马虎眼,道:“没有啊。”
余清泽:“他最近经常走神,发呆。”
“……”畅哥儿顿了一下,道:“李大夫说吃完药再去找他看看,可能乐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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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担心自己身体没好,影响干活吧?”
“只是这样?”
畅哥儿点头:“对。”
余清泽狐疑地回去了。
第二天,乐哥儿跟余清泽说要跟畅哥儿去济仁堂的时候,余清泽说道:“我陪你去吧。”
这次可是专门去看怀孕问题的,怎么能让他去。
乐哥儿赶紧比划道:就是去再看看,很快就回来,我跟畅哥儿去就行了,你回去忙吧。
畅哥儿也道:“是啊,我陪乐哥儿去,余老板你那么忙,留在店里吧。”
余清泽看着两人,明显有鬼,他想了下,道:“那行吧,回来告诉我。”
两人点头。
等两人走后,余清泽也跟着出门了,他偷偷跟在两人身后,看着两人确实进了药堂,然后他绕到药堂后面,进了后院,敲开了李大夫看诊房间的后门。
李大夫开门一看,惊讶道:“余老板,你怎么来了?”
“嘘”余清泽说道:“李大夫,你先出来一下,我跟你说件事。”
李大夫跟他到了后院,问道:“什么事?”
余清泽说道:“我夫郎身体是不是有什么问题?”
李大夫懵逼脸,摇头道:“没有啊,他前几天着凉了来看了看,没多大问题。”
余清泽皱眉,又道:“可是他这几天很不对劲啊。”
李大夫闻言,想了想,道:“啊,这个,可能我知道。”
余清泽:“怎么回事?”
李大夫摇头道:“如果你夫郎他不想告诉你,那我不能泄露病人的隐私。”
余清泽:……
好说歹说跟李大夫纠缠了一番,最后,余清泽终于搞清楚了乐哥儿的问题。
“原来是这样。”余清泽喃喃道,难怪乐哥儿这几天奇奇怪怪的,原来是在想着这件事。
他想了想,道:“李大夫,我有个不情之请,待会我夫郎进来看诊的时候,可不可以麻烦你把窗户开条缝,我想听听看。”
李大夫叹口气,道:“他不想给你知道,你又何必……”
“李大夫,说实在的,我不在乎有没有孩子,但是我在乎我夫郎,我不想他在这个问题上太执着,最后影响了自己的身体。”余清泽诚恳地说道。
李大夫看他表情认真,不像作伪,也为他对夫郎的感情感动了一下,便点头了。
等到轮到乐哥儿看诊的时候,李大夫把窗户打开了。呼呼的北风从窗户吹进来,李大夫都打了个冷颤。
“李大夫,风大,我帮你把窗户关上吧。”畅哥儿见李大夫抖了一下,赶紧说道。
李大夫赶紧阻止,道:“不用不用,我就是想透透气,有点儿闷,等会再关。”
闻言,畅哥儿便又退了回去。
李大夫先问了下乐哥儿的呕吐症状好了没,然后又给他把脉。
过了好一会儿,李大夫才把完脉,神情凝重。
乐哥儿两人一见,心中一沉。
畅哥儿急忙问道:“李大夫,如何?”
李大夫看着乐哥儿,问道:“余夫郎,你以前是不是喝过什么寒凉的药?”
寒凉的药?
乐哥儿摇头,又比划了下,表示自己没喝过,他从十岁后就很少生病了。
李大夫皱眉,道:“那就怪了……”
畅哥儿问道:“怎么怪了?”
李大夫说道:“前几天,因为余夫郎着了凉,我没确定。今天再根据脉象看,余夫郎的身体其他地方确实都很好,但孕宫也确实比较寒凉,应该是以前喝过什么药伤到了,导致孕宫气血虚,血气凝滞,运行也不顺畅,所以他眉心的孕痣才会显得比常人更淡一些,也就不那么容易怀上孩子。”
“啊?”畅哥儿闻言,转头问乐哥儿:“你以前喝过什么药?”
乐哥儿也惊呆了,摇头,他没这记忆。
畅哥儿说道:“李大夫,可是乐哥儿他的孕痣从小就这样的啊。”
乐哥儿也点头。
李大夫思索了一会儿,又重新把了次脉,很确定地说道:“那就是他小时候喝了什么药,他不记得了,可以回去问问家里的长辈,看他们记不记得。”
乐哥儿和畅哥儿两人面面相觑。
“你有印象吗?生过什么很严重的病?”畅哥儿问道。
乐哥儿摇摇头,过了一会儿,他忽然想起一件事,他抓住畅哥儿的手,手有点儿抖,然后比划道:爷爷说我小时候,七岁那年差点没救回来。
畅哥儿张大嘴看着,说道:“难道就是那时候的事?”
乐哥儿迟疑地点点头,比划道:可能是。
“回去再问问爷爷。”畅哥儿说着,然后又转头问李大夫道:“李大夫,那他这情况,能治好吗?”
李大夫叹口气,摇头。
两人心再一沉。
畅哥儿拧眉,问道:“……治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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