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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我貌美如花[快穿]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璃子鸢
纪子尘走到了里面,一旁的聂靖云点燃了烛火,他才仔细朝楚宴那边看去。
他静静的躺在了床上,连呼吸都如此微弱,就像是死了一样。楚宴的发丝全然散开了,迤逦渐落于身上,羸弱得风一吹就能被抹去。
纪子尘走进了他,为楚宴把了脉。
“如何?”
“……他的心绞症犯了。”
“尽快治好他。”
纪子尘点了点头,倒觉得稀奇:“我原以为你想害他呢,只要随意给他喂下毒药,就不怕周盼不听话,照样可以威胁萧允泽啊。”
“若真的那么简单就好了。”
纪子尘不明白他指的是什么,面带疑惑的看向了聂靖云。
“不明白最好,你若有朝一日真的跟我一般想法,我就要……”
就要什么?
纪子尘也没问出口,总觉得今日的聂靖云尤为古怪,说哈总是这般故弄玄虚,意味深长。
纪子尘一门心思的放到了救人上面:“你先出去吧,我得为他扎针。”
“……嗯。”
等看着聂靖云出去了,纪子尘才将目光放到了楚宴身上:“人都走了,还装什么睡?”
楚宴睁开了眼:“纪神医医术真是高明,这么轻易就看穿了。”
“不是我看穿了,而是聂靖云关心则乱。”
听到这个词,楚宴像是极度反感一般:“我不需要他的关心,将我掳来,又装模作样的关心我,真让人恶心。”
纪子尘眼神微闪:“……我见他,像是喜欢上你了。”
“纪神医相信?”楚宴努力的从床上坐起身,“之前就劳烦了纪神医救我,如今又帮我骗过了聂靖云,还得多谢你才是。”
他这么一起身,尚未绑住的发丝就这么滑落至下。
纪子尘鲜少见到楚宴这个模样,久久没能回神。
若他真是个女子,这等容姿可谓世间少有,乃是绝色。不过身着男装的他,五官就显得太过致,导致过分的女气了些。
纪子尘回了自己的眼神,想起他曾经为了乔翰秋,救了他又想掐死他,现在想来,倒是有违医德。
纪子尘问楚宴:“别谢我,我帮不帮你,得看一个问题的回答。”
“什么?”
“你可喜欢大皇子?”
楚宴苍白的脸颊扶起了淡淡红晕,如宣纸上晕开的曙红,更像是桃花瓣儿的颜色。
“喜欢。”
纪子尘总算是放下了心,但他并不否认,差一点被这美色给迷了眼。
外面残月在天,万物寂静无声。
当楚宴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明显听到了一个响动声。
楚宴疑惑的朝四周望去,还有些惊讶,觉得是不是自己听错了。
纪子尘拿出了一粒药丸,对楚宴说:“吃了它,你的脉象就会呈现极度虚弱的状态。本来你平时的脉象就很虚弱了,这药丸能骗过所有人。”
楚宴接过纪子尘手里的药,到底纪子尘也是他的情敌,为了保险起见,楚宴让系统扫描一下这颗药。
[没什么问题,只不过……]
[怎么了?]
[里面有寒石散的成分,比重不算太大。]
楚宴笑了一声,纪子尘果然心思缜密,饶是他这么说了,还是觉得他有威胁。
虽然不害他性命,但还是打算用药控制住自己。
“纪神医,我要谢谢你救过我的命,可这颗药丸里面……是加了什么东西吧?”
纪子尘眼神微闪:“……我怎么可能往里面加东西?”
楚宴笑着看他,眼神却是冰冷的。
纪子尘回了药丸:“你既然怀疑,就别吃了。”
楚宴接过了药丸,一口将它吃下:“不过这么小小的剂量,纪神医也太小看我了。”
纪子尘十分震惊,没想到楚宴吃得毫无畏惧。
对方态度坦荡,反倒令他有些难堪。
“若你真的不纠缠翰秋……我到时候便帮你解开它。”
只怪他手里带的药不多,思来想去也就这一种最为稳妥,没想到楚宴吃得这么干脆利落。
纪子尘走到了外面,这颗药丸就相当于两人的契约一般,楚宴吃下了,纪子尘也答应了帮他。
聂靖云问:“针灸做完了?”
纪子尘点了点头:“仍需调养,他身体有多不好想必你也是清楚的。之前落水之后,已经是我从鬼门关把他拉回来,当初的虚亏,现在还没补回来呢。”
“……务必治好他。”
“虽说不能保证,但我愿意一试。”
聂靖云点了下头,正想推开门进到里面去。纪子尘就拦住了他:“今日就让周珏好生休息吧,我才说了他需要静养。”
聂靖云朝他望了过去,纪子尘眼底透着认真。
“……好吧。”
等外面聂靖云和纪子尘一同走了,楚宴才松了一口气。
看来离开这个地方,只是时间问题了。
正当此时,屋内烛火摇晃了一下,很快就熄灭了。
楚宴有些紧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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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为是聂靖云回来了,全身上下都紧绷住了。
“别怕,是我。”
听到熟悉的声音,楚宴睁大了眼:“你怎么会只身一人在这里?”
“原本想潜入乔家查查,看是不是你前未婚夫因爱生恨,将你囚禁起来。结果看到了聂靖云着急的找了纪子尘,便留了个心眼跟了出来。”
楚宴更加紧张:“你真是糊涂了!怎么敢自己一个人来!”
“独独对你的事情,我才会失态。”
萧允泽声音压低,“若非如此……怎么能亲耳听到你说喜欢我呢?”
第127章
屋内烛火已经熄灭,月辉从雕花窗外撒了些许进来。
萧允泽的口气带着戏谑,眼神却专注而认真。
楚宴原本不介意被他听到的事,却因为看见萧允泽这样的眼神之后,满是心悸。
“你刚才怎么敢吃纪子尘给你的药?等救你出去后,我让韦柯好好看看你的身体。”
“那么一丁点儿成分的寒石散而已,不用这么紧张。”
“怎么能不紧张?好不容易才让韦柯把你的身体养好!”萧允泽察觉到了楚宴的话,眼神骤然偏冷,“等等,你刚才说寒石散?”
“……嗯。”
萧允泽面露紧张:“本朝不知禁止了多久寒石散,没想到纪子尘竟然能把这个拿出来,你现在感觉如何?”
楚宴摇了摇头:“说了只有一丁点儿的剂量,寒石散带瘾,解了瘾就好了。”
萧允泽仍是担心,偏生他又不懂医术,不能确认楚宴现在的身体如何了。
夜色幽深,残月在天。
时间一点点的过去,那一丁点的药性慢慢散发出来,楚宴觉得全身都燥热得慌,整个人神志也有些不清了。
外面又传来了脚步声,纪子尘带着一壶温酒走了进来。
萧允泽虽然担心楚宴,也只能先藏一藏。
“那点药性虽然不多,但也必须散出去才行,这是一壶温酒,你喝了它。”
楚宴眼神已经有些迷离,原本苍白的脸上逐渐浮了一层薄汗。
纪子尘见状,连忙走了过去。
寒石散乃金石之药,迟起而难息。
若不及早的发出来,便会积淤于体内,对楚宴这样身体羸弱的人是极为不好。
他将酒壶递给了楚宴:“快喝一口!”
纪子尘喂得有些急了,楚宴没来得及咽下,酒水沾上了他的唇,上面沾染了水渍,他唇色的薄红,就像是花上被打湿了露珠。
楚宴狠狠的咳嗽了起来,那些多出的酒水沾染到了他的发梢上,徒添了一层馥郁的酒香。
他整个人已经微醺,抱起酒瓶开始小口小口的咽着。
不得不说,服下寒石散后,整个人都晕晕然,宛如跌入云层之中。
等喝了一大瓶之后,纪子尘才把酒瓶给拿回去。
他离开了这个地方,纪子尘的脸上烫了起来,方才在楚宴房内,他清楚的看见了楚宴微醉的姿态,甚至站立在他床边许久没能回过神来。
他所见的那些人,竟没一个及得上他。
纪子尘略略回了心神,想着既然答应了楚宴,便会想办法救他出去。
现在聂靖云连他也看守了起来,似是不放心。
而聂家和皇后母族于家,此时正合伙在密谋着什么。
就算纪子尘对这些不想关注,这几日听乔翰秋也说得多了。
他伫立在月色之下,清冷的余晖洒在他的脸上,让他的眉眼也蒙上了一层薄纱。
“得像个法子了……”
而这边,确定纪子尘真的走了以后,萧允泽才从暗处走了出来。
刚才烛火才熄灭的时候,眼前是看不清东西的,如今这么长时间了,他的眼也适应了黑暗。外面有些光亮照进来,让萧允泽完全能看清楚宴此刻在做什么。
喝了酒,那些热都散发了出来,楚宴轻轻扯着自己的衣衫,胸前的衣衫都被他给弄皱了。
他的脸上沾染了红,脖颈也沾染了红,张着嘴微微的喘着气,还能让人望到里面猩红的舌尖。
楚宴原先清疏的气质,此时也如火燎原,瞬间就沾染上了靡艳,墨发也微乱,无处不让人心痒难耐。
“萧允泽……”
萧允泽脑子一轰,第一次觉得自己的名字能这么好听,尤其是在楚宴嘴里叫出来的时候。
他走了过去,发现楚宴身上还出了汗,便问:“先别睡,我替你擦擦汗,这么入睡会病的。”
楚宴倒也没有反抗,而是乖乖的任他擦。
萧允泽拿着帕子先到了他的脖颈,指尖触碰处,一片湿润。
他的眼神逐渐变得晦暗不清,楚宴真是喝醉了,竟然敢朝他伸出手,拉着他到了床上。
萧允泽的鼻尖嗅着楚宴身上沾染了酒香的香气,仿佛自己也要醉了。
明明楚宴出了那么多汗,他的身上竟还是香的。
萧允泽的呼吸变得灼热,被楚宴勾起了欲。
“好热……”
“别动!”
楚宴微醺的抬起头,才发现萧允泽的脸色难看,像是在忍受着什么似的。
楚宴凑了过去,吻住了萧允泽,这个动作让萧允泽十分震惊。
不过他本能似的抱着楚宴互相缠绵,唇里全是他方才喝的酒的滋味,好甜。
内心的灼热,把脑子里最后一根弦给烧毁,萧允泽放开了他,低哑着声音:“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楚宴眼眸一弯:“亲你。”
他醉时并不会大吵大闹,反而这么乖乖的,勾得人直心痒。
萧允泽此时忽然觉得难耐,原本已经发现了楚宴所在,他如果回去带人来,就能救出他了。
可现在,萧允泽完全舍不得离开。
“你……”
萧允泽的话还没说完,外面顿时传来一阵骚乱声。
楚宴的脑子清醒了一些,外面没过多久就有人敲门:“周公子,你睡了吗?”
“发生什么事了?”
楚宴皱紧了眉头,想让自己的口齿听着不要那么像个醉鬼,因此他说得很缓。
“没什么,就一只老鼠进了院子,我们兄弟自然会铲除。若周公子有什么闪失,可是我们万万担当不起的。”
“……这是你们的事,来告诉我做什么?”
“周公子还是开开门吧,我们找了一圈都没找到那只老鼠。”
楚宴紧拧着眉:“你怀疑是我把人给藏起来了?”
外面的人道:“我可没这么说,这是周公子自己的臆想。”
楚宴的头越来越疼了,能在刚才的微醉状态这么应对,已经是他意志力惊人。
只不过现在那股醉意又涌了上来,让他不知如何应对外面的人。
外面的人已经在开门,楚宴惊呼一声:“别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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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公子这种反应,可不像完全不知情。小侯爷回了聂家,这里就全权交由我们负责。周公子越是这么说,我们就越得进去瞧瞧了。”
当他们快要推开门,楚宴拉起萧允泽,拿被子盖住了他。
“别出声!”
萧允泽哑然,心道他完全可以凭着武功杀出去,不需要那么戒备的。
还没反应过来,他就被楚宴给挡在了身后的锦被内。
楚宴就只穿了一身单衣,外面的人走进来之后,就点燃了屋内的烛火。
等四周重新亮了起来,他们才看到此刻楚宴的模样。
他的脸上带着红晕,似乎方才真的在沉睡,什么事也不知情的。
“聂家的狗,果然放肆!”
听到楚宴骂他们,那些人脸上也不见动怒:“这里面怎么有酒味?”
一旁的人小声解释道:“方才纪神医拿了壶酒进来,说是针灸的时候用得上。”
为首的男人才恍然,原来是这样,所以他身上才沾染了一片酒香之气。
虽说小侯爷掳走他,是为了之后的大事。不过在看到楚宴的模样时,他还真觉得聂靖云是因为楚宴的美色,才将他带到了这里。
众人看得痴迷,就连楚宴脸上的怒色,也觉得好看极了。
他的肌肤在深紫的锦被的映衬之中,显得尤其温润。
当众人的目光都痴迷,而为首的男人却及早的回过神,发觉到了锦被里有些古怪。
他目光如炬的看向了那边:“周公子,你被褥里……”
“你们抓我来,还想来羞辱我,就不怕我寻死寻活?”
为首的男人表情微变:“周公子是男人,怎么学得那些女子一样哭哭啼啼……”
“士可杀,不可辱!”
他紧紧的盯着楚宴,当他用力说出这句话的时候,眼底都带上了迷蒙,美得惊心动魄。
他不好太紧逼,又不能不去抓住闯进来的人,一时之间气氛陷入了凝固之中。
外面忽然急匆匆的闯入了一个人,朝他禀告:“我们在纪神医的院子,发现了那人的踪影!”
“可真?”
那人点了点头。
为首的男人沉默了下来,连忙给楚宴赔礼道歉:“是我太过鲁莽,万望周公子不要放在心上。”
楚宴仍旧不理,撇过了头冷哼一声。
他和手下的人连忙退了出去,临走前还将烛火给熄灭了,想让楚宴早些休息。
等人彻底走远,楚宴的心才总算放下。
楚宴掀开了被褥:“没事吧?”
这句话刚刚问出口,萧允泽就搂着楚宴的腰,将他扯到了自己的怀里。
“不醉了?”
“被吓醒了。”
萧允泽的呼吸也夹杂了灼热:“我看你还是有些醉。”
刚才他在被褥里,闻着楚宴身上的气息,完全像是甜蜜的折磨一样。
“先别说这个,我喝了温酒,身上的药性被排走了些,已经清醒了不少了……”
萧允泽打断了他的话,眼神从方才的柔情转为冰冷:“纪子尘敢用这东西对付你,我不会让过他的。”
“……别打岔,我是想问,你还派了别的人来这里么?怎么他们说去了纪子尘那边?”
萧允泽摇了摇头:“就仅有我一人。”
“那为何……”
楚宴话到嘴边,忽然间就想明白了。
除了萧允泽,还会有一个人随纪子尘一起来找他。
“乔翰秋或许也来了这儿。”
“我也猜到是他了。”
楚宴叹了一声:“他幼时在外学武,以他的武功照理说不会被人发现的。能在这种情况下都能被发现,真不知出了什么事……”
“别想这么多了。”
楚宴笑了笑,仍然十分担心。
夜已经很深了,楚宴想让萧允泽乘着夜黑早些离开,毕竟此处并不安全。
萧允泽深深的看了他一眼:“你好生在此处,别做伤害自己的事,等我来救你。”
萧允泽十分后悔,方才他在上面,并没有看清纪子尘给楚宴的是这种药丸,等楚宴说出里面含有这东西的时候,已经把东西给吃了进去,他再想阻止也来不及了。
“嗯。”
“还有……”
楚宴无奈的打断了他:“你再不走,天都要亮了!”
萧允泽虽然放不下心,却只好先离开了。
屋子里又只剩下了楚宴一人,他刚才强打起神,又是被吓醒的。
现在所有人都走了,他反倒是晕晕已醉。
楚宴闭上了眼,逐渐陷入了沉睡之中。
这一觉,不知睡过去多久。
等第二天聂靖云来到这里的时候,深深凝视着床上的楚宴,还问了一句纪子尘楚宴的情况如何。
纪子尘说:“他脉象虚弱,恐怕撑不了多久。”
这话让聂靖云十分震惊,怀疑的望向纪子尘:“你该不是和他联合起来骗我的吧?”
纪子尘脸色冷凝下来:“你既然不信我的医术,就另请他明,为周盼把脉看看,问问那些大夫,周珏是不是时日无多。”
聂靖云见他态度坦荡,又看到床上昏迷不醒的楚宴,心头沉痛:“……怎会这样?”
“你带他来之前,给他喂了什么药?”
聂靖云脸色苍白:“樨元丹。”
“你果然不是下的一般迷药,否则他的身体怎会败坏至此!”
纪子尘心道果然是那玩意儿,樨元丹……大概聂靖云是想让楚宴逐渐神志不清,受他摆布吧。
他虽未见过,可从前听师父说起过,这东西用久了,记忆也会变得模糊。
聂靖云的手段,可谓阴狠恶毒。
要让楚宴逐渐爱上他?他们曾互相为情敌,那可真是对楚宴最好的报复了。
“……后遗症竟会如此严重?”
纪子尘神情凝重:“你用这东西之前,可考虑过他的身体?你这是想要害死他!”
“纪神医,帮我救他!”
“救不了了,你另请他人吧。”
聂靖云身体僵硬,脸上的表情逐渐变得慌张。
“他不能死!你若救不了,那世上还有谁救得了?”
看聂靖云这么失魂落魄的样子,纪子尘还真以为他有多喜欢楚宴呢。不过一想到他为了达成自己的意愿,竟然喂了楚宴吃那东西,恐怕把人给就出去之后,调理身体都要花许久。
这样的人,这样的喜欢,未有些太可怕了。
看见纪子尘沉默了下来,聂靖云面色如灰,却忽然想到了另一个人:“……药谷的谷主,纪子尘,你师父可能救?”
“你想做什么?”
聂靖云看着他:“去药谷。”
“我师父已经不轻易出谷了,况且你也请不来他!”
聂靖云冷笑起来,充满着阴鸷:“怎么请不来?他的爱徒现如今在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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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上,有你做饵,你师父一定会来!”
纪子尘脸色一变,平日的清高也维持不住。
“聂靖云,你太卑鄙!”
聂靖云笑他天真:“我原本就是这样的人。”
说完这些,聂靖云就离开了此地。
只是对他们的看护,就变得尤其严密。
正当此时,外面有个哑奴送饭进来了。他一直紧紧低着头,仔细一看,气质却和昨日不大相似。
昨日的哑奴畏畏缩缩,而今日的他虽然仍旧低着头,却有一番贵气。
守门的人看了他好几眼,问他:“你进去做什么?”
哑奴举着木盒,示意里面是一碗药。
这是纪子尘开的方子,他熬好了专程送来的。
“……你进去吧,记得早点出来。”
哑奴才点了点头。
等走到里面,他环顾了一圈,终于看到了他想见的人。
只是楚宴的样子看上去很不对劲,脸色苍白如纸,像是随时都要死去一样。
他一步步的走了过去,纪子尘看到了他以后:“把东西放下吧,我来喂他。”
“纪兄,是我。”
纪子尘听到了他故意压低的声音后,面色微变:“翰秋?”
乔翰秋才点了点头。
“昨天晚上是你吧?你是跟着我来的这里?”
“那天聂靖云急忙来找你的时候,家奴为了以防万一,还是朝我禀报了。不过等我急忙出来的时候,你们已经不知道去了何处,我花了许多周折才找到了这里。”
纪子尘哑然:“而且……你似乎对聂靖云抓了他,一点都不惊讶?”
乔翰秋有些诧异:“聂靖云不是一直觊觎盼儿吗?这件事情我早就知道。”
纪子尘:“……”他怎么不知道?
乔翰秋朝床上望了去,发现楚宴静静的沉睡着,发丝都披散开来,薄薄的被褥盖在他的身上,似乎因为太热,从帐幔里露出一条白皙的手臂来。
乔翰秋走了几步,轻声喊了句:“盼儿。”
他以为楚宴还在沉睡,没想到这么一喊,楚宴就缓缓的睁开了眼。
因为刚刚苏醒,他睡眼惺忪,眼神迷蒙,犹如一朵慵懒的睡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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