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我貌美如花[快穿]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璃子鸢
止烟原本玩笑的表情僵硬在脸上,最后只能低着头离开了殿内。
屋子里暖了起来,楚宴换下外面的衣衫,一片白色的花瓣娇嫩的从他肩头滑落。他也毫不在意,身上只剩下一层单衣,很快就躺在了床上。
今夜的确是累了,楚宴的眼皮越来越重。
[主人不担心和李传良的赌约吗?]
楚宴疲倦的回答:[不担心,今夜我不仅听见了齐询和齐正的密谈,也听见了燕擎和峦的密谈,相信明日燕擎就会来找我。]
系统恍然大悟。
[不过会被燕擎杀人灭口,还是贿赂封口,就得看我明日怎么秀了。]
系统:[……]
[乖,别吵了,我现在正困着呢……]
下一句话还没说出口的时候,楚宴便已经沉沉的睡了过去。
等第二日清晨,楚宴还睡得正香甜,止烟就面露慌乱的小跑了进来:“大王……燕王的随侍来了!”
楚宴顿时惊醒了过来:“什么?”
止烟急得满头大汗:“就是那个脸上有刀疤,看着极可怖的那个!”
她们宫人都在传峦吃过人肉,因此止烟一看见他就觉得害怕。
楚宴也连忙起身:“快给我更衣,燕王也来了?”
啧,来得这么快?
楚宴还没来得及瑟,止烟就沉重的说:“不,燕王并未过来。”
楚宴刚想下床的动作一顿,突然有了种想缩回去的感觉。
他这么急匆匆的,对方完全优哉游哉,一点儿也不开心。
不过每次感觉到这种不开心,他又会暗爽一下,因为纵然齐湛这张和叶霖相似的脸,燕擎也并未做出格的事情。
他都死了四年了,对方对他的感情还很深。
不爽,又暗爽。
楚宴觉得自己有病。
“大王,峦是请你过去见燕王的!”
止烟的话打断了楚宴的沉思,他竟脱口而出:“……他怎么不过来见我?”
哎呀,气糊涂了。
看着止烟疑惑的眼神,楚宴连忙补充了一句:“我的意思是,我病才刚好,身子尚虚,燕王怎么这么简单的礼节都不懂。”
止烟叹了口气:“燕国蛮人,向来只有匹夫之勇,哪有咱们齐人懂礼?”
楚宴抹了一把汗,还好他反应够快,否则就要被止烟看出端倪了。
不过这下可就为难了,他和李传良打的赌是两日内燕擎主动来找他,而现在可是峦带着他去见燕王,这看似一样,实际上却有大大的不同。
一个是他主动,而另一个是他被动了。
楚宴从床上起身:“先为我更衣,我去会会他们。”
止烟很是担心,可见楚宴此时情绪平稳,不再像往日那样一提起燕王就害怕,止烟的心略略定了几分,服侍着楚宴穿好了衣衫。
齐国以紫色为尊,楚宴身上便是一袭华丽的深紫外袍。他的腰间环佩,齐国盛产玉石,挂在腰间这块儿更是通透。这张脸原本就好看,这么一仔细打扮起来,就更显得致了。
楚宴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不由的点了点头。
一身基佬紫,不错。
清新、别致!
等楚宴走到了外面,发现今日的阳光有些刺眼。
峦如一座小山一般站在外面,简直比周围齐国的御军都要高出两个头了,给外面两兄弟造成了极大的心理压力,脸色都苍白了。
楚宴走了过去,他们才跪在楚宴面前:“拜见大王。”
“起吧。”楚宴又望向了峦,“燕王为何让你请我过去?是有何大事?”
峦扔想起了昨日楚宴那波操作,以往总是对楚宴板着一张脸,但只要一想起那件事情,还会有种想笑的感觉。
峦因为忍笑,那张脸就看着更加狰狞了,活像是生气的样子。
周围的几人都紧张了起来,生怕他一个箭步就过来,要撕碎楚宴。
“这件事情奴也不知,齐王随奴过去便知了。”
楚宴见他这样子,俨然有些被吓着了,他垂下头去:“燕王有什么事情不能在这边来说吗?”
峦瓮声瓮气:“奴只是告知王上的话给齐王听,齐王请吧”
那两侍卫甚至还拔了刀,忌惮的看向峦。
峦:“……”
他已经习惯了别人把他当恶人了,反正这张脸总会吓坏别人。
还是楚宴朝他们摇了摇头,脸色苍白,却还是勉力勾起一个笑容来:“你们不是他的对手,别出手。既然燕王要我过去,我过去便是了。你们都是齐国仅剩不多的士兵了,别那样冲动,不拿自己的命当命。”
当楚宴说他们是齐国仅剩不多的士兵的时候,他们的心里感受到了一种悲戚。
而当楚宴说他们别不拿自己的命当命的时候,两个大男人眼眶都含了热泪。
大王真是个好君主啊!
被逼着做那种事,还要顾及他们的感受。
若不是在这种无力的局势,大王一定是个爱民如子的明君!
楚宴哒哒小跑的跟着峦离开了这里,看得系统是瞠目结舌。
这个人对蛊惑人心这一点上,简直信手拈来,看看有多了多少个脑残粉了?
“你……你走慢点。”
楚宴小跑得已经喘气了,峦的脚步才一顿。
楚宴歇了口气,不是他要不顾礼仪的小跑,就身边这人步子太快!
峦皱紧了眉头,只能放缓了脚步。
楚宴这才觉得舒服了,他这具身体可是大病初愈啊。
“听说……你叫峦,为何没有姓氏?”
峦自懂事起便一直跟着燕擎,姓这种东西不说只配贵族拥有,但也不是他这种买来的奴隶能有的。
这已经成了峦的心结,他闷声闷气的说:“齐王昨日才剥夺了齐正的姓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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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还故意问我?”
一这么说,楚宴的眼神就微妙了。
“你怎知我昨日剥夺了齐正的姓氏?”
峦眼神微闪,已经被楚宴问得有些懵:“……齐王莫要耍我,齐王昨日不是在偷听我和王上密谈?”
楚宴气着了:“胡说!”
峦更懵了,绝不是张口就能乱侃的楚宴的对手。
他急忙反驳:“齐王别狡辩,我和王上昨日都看见了!”
“你别混淆视听,你们看见我了,是你们偷听了我和王叔的对话,怎能乱给我安罪名是我听了你们的话?”
峦:“……”
楚宴还有些气呼呼的:“你污蔑我的名声,我定要向燕王告你的!”
我要向燕王告你=我要找你家长!
楚宴在心里脑补了这句话,差点笑出了声。
峦是彻底被楚宴的颠倒黑白给弄懵逼了,只能闭上了嘴,争取少说话,避再被楚宴给套进去。
等好不容易快要走到燕王所在之处,峦对楚宴做出了个请的姿势:“王上就在里面,齐王进去吧。”
楚宴原本是想踏入里面去的,但忽然间想起一件事。
“峦……我记得你是燕王随侍吧?他没赐你姓氏,大约是忘记了,我有机会会朝他提一提的。”
他说完就走了进去。
阳光微热,风吹起朱楼飞檐下的风铃声响,清脆得似要入了人的心底。
峦站在原地,更加觉得手足无措。
齐王竟然说……他会朝王上提一提他姓氏的事情?
峦忽然间明白了那两个侍卫为何热泪盈眶,因为他此时也感同身受。
当楚宴走进去的时候,殿内的光线极暗。屋内的门窗全部关死,不让一点光透进来。楚宴的心口一下子提了起来,这地方暗得让他压抑。
楚宴定了定心神,还是朝里面走去。
等到那边的时候,楚宴才听到屏风后面竟有人在说话。
燕擎在他进来之前,还召见了其他人过来?
楚宴觉得奇怪,悄然的聆听起来。
“蔺文荆,你尽心思想把齐湛那件事诬给齐询,可有好些人已经猜出是你了。”
蔺文荆?
楚宴睁大了眼,心里顿时一紧。
这可是任务目标,这还是他来到这个世界后,第一次接触任务目标呢!
“看来还是我下手太急了,露出了破绽。”
燕擎冷哼了一声:“你派死士刺杀寡人也同样暴露了。”
蔺文荆笑起来:“那点儿死士,怎会是燕王的对手?我本就不指望他们能真的刺杀到燕王。”
燕擎忽然不明白蔺文荆想做什么,他皱紧了眉头:“你恨齐询?”
“非也。”
“那你是恨齐王室?”
“非也。”
燕擎眉头紧皱:“那你尽周折,做这些事情的目的何在?”
蔺文荆看着燕擎,轻声说道:“燕王如今齐湛所累,没有立即攻破齐国都城,难道真如外界传言……因为齐湛长得同叶霖相似?”
听到叶霖两个字,燕擎的脸色一变:“你为何知晓这个名字?”
天下人只用公子二字代替,就算是知道内情的一些人也只是知道姓叶,能准确明白叫出叶霖的,应当只有极少部分的人。
蔺文荆笑了起来:“既然我们都有想知道的,不若燕王回答我一个问题,我回答燕王一个问题如何?”
“呵,你真以为寡人查不出来?”
“可燕王去查是需要时间的。”蔺文荆的眼底透着真诚,“不若这样,燕王问我的问题,我一定会如实回答。我问燕王的问题,燕王高兴怎么答就怎么答。”
燕擎:“……”
见他这个反应,蔺文荆便知道了:“方才燕王问我为何知晓这个名字,是因为有一个人在我府上,我救了他。该燕王回答我的问题了。”
燕擎并不回避这一点:“是又怎样?”
蔺文荆睁大了眼:“那为何燕王会将齐湛差点打死呢?”
“寡人只是不忍心亲手杀了他,那张脸……让寡人觉得是在对安儿下手。可他要犯进一步,也别怪寡人下狠手。”燕擎说完,又问蔺文荆,“在你府上的人是纪止云?”
“然。”蔺文荆笑了起来,忍不住拍手称赞,“燕王果然厉害,我还想问燕王……到底想拿齐国怎么办?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的道理,燕王不会不明白吧?”
燕擎没有说话,便跳过了这个问题:“……你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
蔺文荆说:“想辅佐燕王成为天下之主。”
“你这样并不算回答寡人的问题。”
蔺文荆笑意加深:“自然是仰慕燕王。”
这番话听得楚宴青筋凸起,艹。
楚宴脸黑的看着那边,都想扯着燕擎的衣领喊
老子可是和你正大光明的成过亲的,虽然是在另一个世界!
[苏墨垣也和主人举办过双修大典。]系统温柔的提示着。
[……口误!]不过楚宴一听到系统的话,怒火又给冒了起来,是之前的两倍,[我们两个世界都成过亲,他可是有主的,怎么到处有人勾搭他?]
[不是到处,这还是主人见到的第一个。]
楚宴啧了一声,终于忍不住从屏风后面出来。
再躲下去,他就要青青草原了。
蔺文荆看到楚宴的那一刻,眼神闪过一丝惊讶。
他看了燕擎一眼,总算明白了他请自己过来的用意。感情是这么引导自己,让齐湛彻底丧失了对自己的情意和信任?
“蔺文荆,你可真是好大的胆子!你作为齐国的三卿之一,竟然公开这么说?”
蔺文荆叹了口气,朝楚宴跪了下去。
楚宴朝四周望了望,原本想喊人把他拉下去的,但这里是燕擎的地盘,根本就没他的人。
楚宴脸色赤红的看向燕擎,是被气的:“借你的人一用。”
燕擎分明想拒绝,求生欲让他闭了口。
直觉告诉他,得把人借给楚宴。
“峦,我托你一件事,将蔺文荆押到王叔那里去!”
峦从外面走了进来,一看还觉得有点修罗场的感觉。
他看向了燕擎,似乎是在请视燕擎的意思。
燕擎说:“按照齐王说的做。”
“诺。”
他将蔺文荆带走的时候,燕擎朝蔺文荆说了一句:“天下能人异士寡人都欢迎,可寡人最讨厌的便是你这种,背弃旧主还诡计多端的人。”
蔺文荆朝他笑了笑,就算是被钦慕的人这么打击,他还什么感觉都没有。
“燕王终有一日会后悔。”
说完这句话之后,蔺文荆便走出了这里。
殿内只剩下楚宴和燕擎两人,楚宴冷眼看着他:“燕王今日叫我来,便是故意想让我看到这一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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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擎眯起眼:“只是提醒你,当初对你不利的人究竟是谁。你若还听信小人所言,给我造成麻烦,下一次我只会对准了要害打。”
楚宴心想,你这个傲娇,这么多年都没变。
刚才是谁说的,因为这张脸,亲手杀了他有种杀叶霖的错觉?
燕擎见他没有说话了,便朝前走了一步,问楚宴:“昨日你听到了什么?”
“燕王请止步。”楚宴用繁丽的袖袍捂住自己的口鼻,露出一双如寒星般的黑眸,“你身上的血腥味……太浓了。”
楚宴俨然还处于生气状态,所以才会假借这个理由,不想让燕擎靠近。
只是当他这样遮住了半张脸的时候,光是这么看去,跟叶霖也太相似了。
燕擎所有的怒气犹如泄掉的皮球一般,逐渐沉浸到了痛苦之中。
正当此时,陈周从外面飞快的走了进来。
“王上,不好了!”
“何事?”
“纪止云说来觐见!”
听到这三个字,楚宴的不爽完全消失了,他怎么有种不好的预感?
搞不好……纪止云比燕擎更早的认出他。
楚宴此刻突然想溜……
第142章
不过这么短的时间,楚宴说到底是没能溜掉的。
燕擎看向了陈周:“让纪止云去外面的偏殿等我。”
“诺。”
燕擎看了眼楚宴:“我还有事同齐王说,故人来访,还要请齐王多在这里等候片刻。”
楚宴可不想见纪止云,方才生气的气焰全然没了,怂得一比。
他朝燕擎讪讪的笑了笑:“我自行在此,燕王不用管我。”
燕擎点了点头,很快便随陈周离开了这里。
屋子里只剩下了楚宴,他一个人实在待着无聊,见那边的案几上有点心吃,便走了过去,随手拿起一块咬了两口。
甜腻的味道让楚宴眼里露出了满足,偷偷看着没人又给拿了一块来吃。
正值陈周回来拿东西,看到这一幕直接就愣在了那个地方,和楚宴大眼瞪小眼。
楚宴差点被哽到,狠狠的咳嗽了起来,还是陈周机灵,连忙倒了一杯茶过去:“齐王请饮。”
楚宴喝了一口,气这才顺了。
那个谢字还没说出口,陈周就愣神的看着他,一直没有挪开眼。
陈周曾伺候过自己,被这样的眼神紧紧盯着,楚宴顿感心虚:“你这样看着我作甚?”
“那盘糕点……”
“我……我就是饿了,随意拿了两块吃,燕王不会两块糕点都出不起吧?”
陈周的眼底露出了痛苦,朝楚宴说道:“王上从来不会吃这些。”
“那他为什么把糕点摆在这儿?还甜得快发腻了!”
“那是公子爱吃,所以王上总会在殿内摆一盘。纵然不吃,看着也好。”
纵然不吃……看着也好?
楚宴顿时觉得那糕点在嘴里残留的味道,甜得发苦。
好个屁。
“原来是这样,是我不好了,竟然擅自动了这盘糕点。”
陈周连忙摇头,笑着对楚宴说:“反正王上也不吃,齐王吃了也算厨子们的荣幸了。”
陈周还是一如既往的会讲话,楚宴嘴里的苦味都冲淡了不少,朝他露出一个干净天真的笑容。
陈周难以开口,讪讪的又退了回去。
楚宴见他似乎想说什么,便问:“你可是有什么话想对我说?”
“……其实奴有个不情之请。”
“说罢。”
陈周渴望的看着楚宴:“齐王能否……能否在奴面前再吃一次糕点?”
楚宴:“……”
看他踌躇不定,楚宴还以为是什么很大的请求。
结果裤子都脱了,就说这个?
楚宴拿起一块糕点,几口就吃了下去。糕点的细碎沾到了他的手指,楚宴吮了一下指腹。
纵然甜得发腻,这口感楚宴却并不讨厌。
陈周的眼里有泪,这场面熟悉极了,同样的事,却唯独少了那个人。
陈周忽然间知道了燕擎的想法,难怪那段时间王上会发疯似的说公子的魂入了齐王的体内。
人人都以为王上疯了,就连他也有这个想法。
可后来半月后,王上渐渐的又认清了现实一般,整日沉着脸不说话,过去了好几月才恢复过来。
他更加乖戾,也更加死寂。
乖戾的是行事,死寂的是那颗心。
陈周泪眼婆娑,哭得哽咽:“请齐王恕罪,奴只是想起了一位故人。”
公子没能渡过那个冬日,死的时候冬雪正寒,再也看不到这绝好的春光。
如今齐王吃点心的样子,竟和公子像了十成十,便有让他想起了这些事。
楚宴脸色有些苍白,无奈的笑了起来:“你别哭啊,要不你也吃块糕点?这东西很甜的。”
陈周的眼眶炙热,一时间没能稳住情绪。
“你说的那个人,真的和我这般相似吗?”
“公子这辈子过得苦,远比不上齐王。再说了……齐王少年心性,公子来天旭城的时候,就已经中了毒,笑的时候也像哭。”
楚宴沉默了下去,外面在此时下起了蒙蒙小雨,雨丝缠绵落下,就算是里面紧闭了窗门,也能听到外面滴答的声音,像是要直入人心。
“齐王恕罪,奴该去偏殿了。”
楚宴的笑容里夹杂着一丝落寞,见陈周走出去的时候,手上还拿着一个锦盒。
楚宴有些不想待在这里面了,自己一个人,偌大的宫殿看着有些可怕。
他走到了门口,烟雨如醉人的春酒洒在了青石板上。雨水滴答落在翠绿的草木叶子上,这声音汇聚成了一首无韵的诗行。
下面的石阶上新爬起了些青苔,朱楼飞檐下的风铃被微风吹乱,发出清脆的声响来。
因为陈周的话,让楚宴改变了主意,想去会一会故人。
他刚走到一旁的偏殿,便听见了那边嘈杂的声响。
“纪司徒,你若再对王上无礼,奴便让外面的士兵把你轰出去了!”
纪止云喘着粗气,骨瘦如柴的身体被气得微微发颤:“我已经不是周国的司徒了,只是以一个故人的身份,来问问燕王到底做了什么!?”
燕擎眼眸灰暗,沙哑着声音:“陈周,让他骂。”
陈周只能退了回去,心里却止不住的心疼。
“现在天下谁不说,燕王将齐王养作了自己的禁脔,就是因为他的脸和霖儿有几分相似,燕王就要做出这等羞耻之事,让霖儿在天之灵都不安吗?”
“谁说寡人将齐湛养作禁脔?”
“燕王朝我解释没用,不若听听天下人是怎么想的!”
原本任凭纪止云骂的燕擎在听到这句以后,眼神却微微一变:“纪止云,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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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过去了,你还是一点长进也没有。呵,你拼了命来这里就是想过来骂寡人一顿?”
“我来这里,就不惧死。”纪止云眼露痛苦,“纵然不想承认,霖儿生前钟爱燕王,也请燕王不要伤了他的心。”
燕擎没有回答纪止云,而是低垂下眼。
他站在窗边,外面一阵风吹斜了雨,那些雨丝就洒在了他的身上,似乎让这颗心脏也沾染了凉意。
“纪止云,寡人原以为见到你之后,寡人就会忍不住想杀了你。”
纪止云并不害怕,直视燕擎:“那燕王为何还不动手?”
燕擎看着他:“见你活成这样,寡人便忽然不想动手了。”
如今的纪止云人不像人,和四年前那位温润公子比起来,已经变化得太多太多。
他骨瘦如柴,腿脚不变,还未至三十岁,却满身死寂,不像个活人。
纪止云某个部分,竟和自己是一样的。
他们同样思念着那个早已离去的人。
纪止云冷哼了一声:“燕王不杀我,恐日后会后悔,告辞!”
听到纪止云要出来了,楚宴没处躲的地方,连忙朝正殿回赶。
可他溜得不够快,纪止云已经走出来了,便看到楚宴小跑着想要离开的样子,顿时觉得是哪里来的奸细。
因为害怕他把事情透露出去,纪止云喊了一句:“有探子,快来人!”
似乎发现了外面有人,燕擎和陈周也走出来了。
见是楚宴,他们的脚步都停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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