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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我貌美如花[快穿]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璃子鸢
也许是那些梦境的缘故吧……
梦里,他同楚宴感同身受。
他开始对这个人起了独占欲,那些梦让他产生了这样的错觉。
“睡吧。”
楚宴乖巧软糯的说:“王兄的腿疾既然犯了,我想替王兄捏下腿。”
此话一出,顿时让燕王的眼神一变,极其危险的问:“捏腿?”
楚宴有点懵懵的:“然?”
燕王心里极度烦躁,尤其是想起梦里楚宴曾对纪止云也温柔体贴,被人强行灌下酒也不知反抗。
燕王皱紧了眉头:“你是哪里学来的狐媚之术,是在周国当质子久了,连自己的身份也忘了?以后不许朝别的男人这么说,懂吗?”
“……是。”捏个腿而已,用得着这么强调吗?
燕王见他乖乖听话,便把衣服撩起来一些,方便露出腿:“按吧。”
楚宴:“……”这丫的神经病吧!
楚宴忽然手痒了起来,反正纪止云不日就会赶到天旭城。
等纪止云一到,攻略任务就会正式启动。
在这之前,他想怎么浪,就怎么浪。
这个燕王,他还非攻略不可了!
楚宴的手轻轻的放到了燕王的腿上,轻揉慢按。
昏黄的灯光之下,燕王看见他低眉顺眼的按着自己的伤口。似乎不太擅长做这种事,楚宴的脸总是带着些许绯红的。他的手不轻不重,惹得心里一片痒意,从腿上的地方直接痒到了心头。
美人如玉,锁链因为他身体倾斜的缘故,也朝前面落下。
燕王并不讨厌现在的楚宴。
柔软、弱小、像是一只毫无攻击力的兔子。
楚宴怯怯的问了一句:“王兄,舒服吗?”
“……嗯。”燕王的呼吸已乱,浊气充斥着胸膛,仿佛那个地方也因为楚宴的按压,而逐渐产生了反应。
他真的觉得楚宴在故意勾引他。
要是楚宴知道现在燕王心里想什么,一定会皮着回答一句是的,是的,我就是的。
“继续。”
“是。”
楚宴一直帮他按着,燕王的呼吸却越来越凌乱。
他想,怎么会有人的手这般软,力度正好勾起了他的欲念。
他忽然想用这只手来做什么。
燕王觉得自己快要忍不住了,楚宴的动作忽然停了。
“怎么不继续了?”
“王兄,我有些累着了。”楚宴低眉浅笑,掩住了眼中的算计,“王兄也帮我按按,好不好?”
燕王喉头一紧,也没责怪楚宴不敬之罪。
“我那日跪在雪里,这几日膝盖总在疼,王兄按一按可好?”
能把‘按一按’说得跟‘摸一摸’似的色气,大约也就楚宴一人了。
燕王知道自己想歪了,却还是经不住这等诱惑。
“好。”
[中招了!嘿嘿~]
[……别皮!]
[皮一下好开心-v-!]
[都让燕王帮你按腿了,能不开心吗?]
[嘿嘿,你了解我,你最了解我了!就让他看得着吃不着!]
[……我突然可怜燕王。]
什么都不知道的燕王还觉得自己占到了上风,开始给楚宴捏了起来。
他的力度可比楚宴大得多,刚附上去的时候,楚宴便细细的低吟了一声:“嗯……”
这个声音完全勾人极了,再加上楚宴似乎发现自己出了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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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苦苦的压制下来。
再按了几下,发现楚宴一直紧咬着牙,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声音,可奈何他的脸完全别憋得绯红,好看得犹如桃花一般。
“怎么了?”
“酸……还疼。”
“那就叫出来,让寡人知道你酸在何处,等下医师来了,好与他仔细说。毕竟你跪了两日,腿也不知道有没有事。”
楚宴忽然不答,等他按到腿的时候,楚宴就真的叫出了声:“王兄……别按那里,真的好疼。”
他的眼眶缀满生理性的泪水,迷蒙得好似山峦之间的雾气。
燕王一时痴怔,不再按着楚宴的腿,而是顺势挑起了他的下巴:“真有这么疼?”
“疼。”
燕王笑了:“这般娇气,跟姑娘家似的。”
楚宴不乐意了,使小脾气似的起身。
身后的燕王以袖掩唇,轻轻的露出一个笑容来。谁人都说灯下看美人,是一种难得的美景。楚宴从前总不太信,可真的见着这一番景色的时候,才明白那是什么意思。
燕王的衣衫凌乱,头上的玉冠早已滑落。他和燕离并不相似,是另一种致命的美感。他不笑的时候,周围的空气都是冰冷的,但一旦笑了,又会让人心生暖意。
昏黄的灯光照在他的侧脸上,让他俊美得犹如神邸。
“说两句就走了,还说不是娇气得跟个姑娘似的?”
楚宴回过神来,连忙对燕王说:“王兄既然这么想,我也没办法。我先告退了。”
看着楚宴离去的身影,燕王呢喃的念了两句:“寡人……倒想把你当成姑娘家养。”
养在深闺,囚在己怀。
他瞬间回过了神,不明白自己为何会有这样的想法。
明明那个人是他的仇人,他脖颈的寒铁链是他亲手锁上去的,为的就是让他尝一尝自己当年的屈辱。
燕王扶额,只是到底是被楚宴勾起了欲望。
他用锦帕握住了那个地方,眼神越发的沉了几分。
里面传来粗粗的喘息声,楚宴走到一半就听到了。
他站在外面,大骂一声:“变、态!”
就不能等自己走了再说吗?这么性急?怕他听不见?
楚宴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任由那些凉风呼吸到自己的肺部,神也略微的好了一些。
他偶然间瞥到那边似乎有宫人在砍梅树,便径直朝那边走了过去:“你们在做什么?”
“参见公子。”所有人停止了手里的动作,朝他跪了下来。
楚宴便问了第二次:“你们在做什么?”
“是大王吩咐我们,把这里的梅花全都砍了。”
楚宴觉得有些诧异:“王兄不是一向喜爱红梅,为何会突然全砍了?”
他记得,沐浴的药泉边上,用好些花瓶插着红梅枝的。
“这个我们并不知晓,王上只说看着这些红梅觉得心烦。”
觉得心烦的该是楚宴,他每每望到这些红梅的时候,总能想起那些沉重的记忆。
楚宴没想到,燕王竟然和他感同身受了。
他朝宫人笑了笑:“我知晓了。”
等楚宴走回自己的寝殿,他极度疲倦的微微合眼。
正当此时,一阵冷风吹过,楚宴站起身,想去关掉窗户。
没多久,他身旁便出现了一个人,楚宴抬眼望去,可风吹灭了烛火,他看不清那人的长相。
“你是白天穿斗篷的那个人?”
“正是。”
楚宴皱紧了眉头:“你究竟是谁?”
燕离一步步的走了过去,面露笑容:“不管我是谁,不过我知道你是谁,帮我做一件事。”
楚宴一点也不慌乱:“你知道我是谁?”
燕离却笑着:“经过了那种事情,你还一如既往的柔弱,我是不信的。”
听到他这般说,楚宴便不装了。
那些事情,看来这个斗篷人也知晓。
他站在窗边,外面有风雪飘落进来,寒风吹得他发丝凌乱。
楚宴如释重负的笑了起来,眼底滚动着浓烈的黑暗。
“我要让纪止云付出代价。”
原主叶霖,可不是什么小白花,经历那些事情以后,他早就黑化了!
第25章
燕离笑了起来,仿佛这样的楚宴极对他的胃口:“你身上余毒未消,那样烈性的毒,怕是纪止云身上也没有解药。”
“我知道。那杯毒酒,到底没能要了我的命。”楚宴眯起眼,用沉沉的语气道,“纪止云大约没想到,我区区一个蝼蚁,竟然也敢求生?”
楚宴越是如此,燕离的眼神就越亮了几分。
燕离都快忘记自己来燕国的目的,差点被眼前的人给迷住。
他被染黑了。
燕离从未想过……一张白纸染黑,竟会给人造成如此的感觉。
现在的楚宴迷人又危险,不再是那只扑火的飞蛾,现在的他,足够资格做那盏烛火,引得万千人扑过来。
燕离勾起嘴角:“分明是能被人一只手就捏死了蝼蚁,竟然也敢求生?……叶霖,你真是有趣。”
楚宴冷眼看着他:“你想要我做什么?”
燕离都差点忘了这一茬,轻声问道:“你不恨我吗?”
楚宴忽然笑了起来,如蜜一般甜美:“恨你有什么用?分明是我飞蛾扑火,咎由自取,只是纪止云唯一不该做的,就是让我代替你去死。”
他的爱很明确,他的恨亦是很明确,且只针对一个人那就是纪止云!
他就像是冬日静静燃烧的一捧火焰,虽然捧在手心,却不会灼伤别人。而是寂静的,将自己燃烧殆尽。
真美。
燕离忽然有一种舍不得毁掉的感觉。
纪止云亲手创造了一个多美的东西,他不会知道的。
不知纪止云见到现在的楚宴,会不会生出几分后悔来?
燕离想想就觉得有趣。
“你现在待在燕擎身边,若是知道实情他定然不会轻易放你走,放心吧,我不会平白让你为我做这件事的,事成之后,我会帮你留好退路。”
“退路?”楚宴抿着唇,语气转冷,“不需要,我不需要什么退路!”
燕离沉思:“那你想要什么?”
楚宴的眼瞳是淡淡的茶色,站在风雪的窗边,就更显得淡漠。
他的声音也仿佛要同外面呼啸的风雪融在一起,而燕离却清楚明白的听到了楚宴所说
“我想让纪止云生不如死,尝一尝我受过的那些滋味。”
燕离笑意加深:“成交!”
一报还一报,很公平不是么?
他向楚宴说了此次要让楚宴办的事情,让楚宴觉得很奇怪的是,燕离似乎对君王的位置并不感兴趣。
“年末的最后一日,乃是王兄生辰,届时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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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七国使臣来朝,王兄一定会有所动作。你只需要让他对你稍加着迷就行了,那段时间你得扮作是我。”
楚宴:“……”
“噗,别那么紧张,就现在这个样子即可。”
“……什么意思?”
燕离话里藏话,轻笑了一声:“我了解我这位王兄,他是个无比执拗之人,他当真喜欢一样东西,劲手段,至死方休。”
楚宴在他的话里听出了点其他的意味,燕离半垂着眼,脸上的笑容仍旧不变,“幼时王兄喜爱什么,日日将其尸体置于枕前,爱惜亲吻。他幼时照顾过一只兔子,就算那只兔子死了、发臭了也舍不得扔,是不是很执拗?”
楚宴听了那些话,反而打了一个寒颤。
“怎么?怕了?”
“燕王本就是个喜怒无常之人,只是这种癖好,我从未听过。”
燕离勾着嘴唇:“现在知晓不就成了。不过王兄现在长大了,不知他会不会对人也如此。”
楚宴肚内翻涌,有些想作呕。此刻自己余毒未清,活不了多久的。他若是引得燕王对他爱惜,会不会自己的尸身也会被燕王放置?发臭了也不能入土为安?
他压下心头的不适问:“纪止云多久会到此处?”
“算算行程,约莫一日后。”
楚宴眼底滚动着黑暗:“好,我等着他。”
燕离笑了起来,恶作剧般的在楚宴耳旁说道:“说起来,你为何喜欢纪止云那样的人?我和王兄皆比他强上百倍。”
说完,燕离就没了踪影。
楚宴:“……”
[这燕家两个兄弟遗传性皮!]
[哪里哪里,不及你。]
[那是!]楚宴很得意。
[……]
不过楚宴还是不爽被偷亲了一下:[这个燕离真不好应对,不过他越是这样越让我兴奋肿么破?嗷!~]
[你兴奋个什么劲儿!]
楚宴磨刀霍霍,迫不及待:[因为征服这样的人才有趣!]
一夜无眠。
第二日一大早,陈周就来叫他来了。
“公子,大王说是有您的故友,有请您去梅园。”
楚宴微愣:“梅园?可梅园的那些梅花树不是被砍了吗?”
陈周也不知道燕王怎么想的,尴尬的说:“大王的确说……在梅园宴请宾客。”
楚宴:“……”
他脑补到他们三人在冰天雪地之下,还是一片光秃秃的梅林里喝酒,顿时就觉得那画面美得让人打了个寒颤。
难不成,他两次记忆编制让燕王入梦,燕王被他折磨得坏掉了?
“我知道了,陈周,帮我束发。”
“诺。”
陈周早已见过了楚宴之美,他小心的走了过去,那双略显粗糙的手触碰到楚宴的时候,他的动作忽而一顿。
那头墨发就像最上等的丝绸一般,他的手一放在上面,就相形见绌,显得粗糙极了。
陈周咽了下口水,轻轻的为楚宴束发,在触碰到他发丝的时候,陈周的心里荡起涟漪。这过程很是漫长,陈周许久才为他束好头发。
他的心脏剧烈的跳动了起来,看向楚宴:“公子,束好了。”
楚宴点了下头:“别用玉冠。”
“那便栓一根发带吧?”
“……嗯。”
陈周看了下,那白色太素,配不上公子,青色又显得单薄。
陈周看向了那根红色的发带,便拿起给楚宴拴好。
墨发之中穿插红色,让他苍白的脸上多了几分艳红。陈周一时看愣,公子若穿红色……当真是好看。
但楚宴还是没如陈周所愿,而是挑了一件玄色衣衫,唯有衣领处带些红色。
等全都穿好以后,陈周差点又看痴了。
“怎么样?”
“玉树临风,高雅之姿。”其实他更想说风华极盛,风流慵懒的。不过那些词……都不算太庄重,陈周也只敢在心里这么说。
楚宴点了下头,便同陈周走出了此处。
去见纪止云,对于楚宴来说,代表着一场硬仗。
若是发挥不好,前面的一切准备都要功亏一篑了。
楚宴的眼底暗潮涌动,心道纪止云,我来了。
他和陈周一起朝着梅园走去,一路上风雪未消,飘飘而落。
昨日说要动工,梅园里的梅花树竟然真在一夜之内被全都砍掉,远远看过去,只剩下中心的石亭,梅花树一颗都不剩,全是光秃秃的木桩。
原本红梅玉雪,是极美的场景,现在只剩下了这光秃秃的木头桩子,当真是难看到极点!
“王上,公子到了。”
燕王正与纪止云喝茶,听见陈周的话,轻轻的点了下头。
“司徒大人,这茶如何?”
燕王发现,方才礼仪有加的纪止云忽然不说话了,只是把眼神望向了那边。
燕王皱紧了眉头,只觉得此人太过放肆,竟然在楚宴一来,他就成了这样。
燕王顺着他的眼神望去,竟也有片刻失态。
楚宴从来一身素白,不喜欢着其他颜色,如今这一身……的确惊艳。只不过楚宴为了掩盖脖颈之间的寒铁链,披了一件极大的披风,这样的确把寒铁链遮住了,却让他的脸完全陷入了白狐披风里,看着多了几分楚楚的韵致。
“王兄。”
听到楚宴的声音,燕王才回了自己的眼神:“坐吧。”
“诺。”
燕王嗓子发干,还未从这冲击回过神来:“这是周国的司徒大人,想必你早就在周国见过了吧?”
楚宴看向了纪止云,眼底滚动着深深的黑暗,就像冒着沼气的沼泽,一直滚动着黑色的泡泡。
“见过,自然见过。”
纪止云没有立马拆穿他,轻柔道了一句:“离殿下。”
楚宴笑了起来,表面上倒是维持得不错。
燕王问他:“你平日只着素衣,为何今日……?”
一面对燕王,楚宴的态度就变了,他低眉顺眼:“王兄,我之前穿素衣是为了祭奠一个人。”
此话一出,惹得在座两人皆是一愣。
“他死了,没人会知晓,因为他连身份都不是他的了。”楚宴话里有话,可语气里的凄凉却怎么也藏不住。
纪止云的垂下眼眸,抿了一口茶:“既然没人知晓,离公子何须为他吊唁?”
楚宴望向了他,脸色变得越来越难看。
他若真是静静死去,这个人连灵堂都不会为他设吧?
就这么,一个人孤苦无依的死在牢里。
在寒风里,楚宴狠狠的咳嗽了起来。
燕王见状,便皱紧了眉头:“陈周,公子的药呢?为何还不端上来?”
陈周立马走了过来:“温着呢,现在就要端给公子喝吗?”
燕王盯了他一眼:“医师嘱托,公子的身体你不知道?




可惜我貌美如花[快穿] 分卷阅读40

陈周连忙退了下去,将药碗给端了上来,心里还道王上今日的醋意为何如此大?
等陈周端给楚宴,看着那碗药,楚宴有点反胃。
燕王一挑眉:“喝不下去?”
“嗯。”楚宴轻声的说。
“寡人喂你。”
楚宴:“……”
不,燕同学,你现在就像被别人侵犯了领地的猫咪似的,弓起身子,全身都炸毛了!
楚宴及时从吐槽之中恢复了演技,低着头轻声说:“不劳烦王兄了,这药再苦……比得过那杯毒酒苦?”
纪止云脸上的淡笑一凝,眼神微闪:“离殿下还受过那种罪?”
燕王淡淡瞥了纪止云一眼:“司徒大人还不知道吧?也不知是哪个丧心病狂的人,竟然拿这种烈性的毒药来折磨别人。”
陈周不自知的补刀:“是啊!真是太可恶了!那计量一般都是直接要了人性命的,非要优柔寡断的一点计量,害得公子痛苦万分,日日咳血。”
这些话犹如刀子一般插在心头,纪止云的手蓦然捏紧,表面却不显分毫,害怕会被燕王所察觉。
楚宴轻瞥了一眼:“陈周,无需多言。”
他将手放在了白玉碗前,轻轻的抿了一口,苦涩的药汁顿时充斥在口腔里。
楚宴分毫没有多言,默默吞下了那些药汁。
“公子,这是蜜饯,快食些吧。”
“不苦。”楚宴微微露出一个笑容。
燕王皱紧了眉头:“怎会不苦呢?”
“真的不苦。”
楚宴越是这个样子,就惹得燕王越是心疼。
他做的两个梦,也不知道是真是假。若是真的,那楚宴应当是……喜欢着纪止云的。
可这个人,却那样待他。
燕王敛去了眼底的暴躁,重新朝纪止云笑了起来:“不知司徒大人这次来拜访寡人,是有何事?”
“一来,是庆贺燕王生辰;二来,我送还王上一个东西。”
“送还?什么东西?”
他们终于谈到了此处,楚宴捏紧了手,心跳都快到了嗓子眼。
“是关于离殿下的事……”
楚宴的耳朵里只剩下了嗡嗡声,纪止云当真为了燕离要置他于死地。
起初要他为燕离去死,现在又觉得他占了燕离的位置?
楚宴自嘲,笑自己真傻,明明自己和纪止云之间不死不休,为何还被他给占了先机?
正当纪止云快要开口,楚宴便朝燕王跪了下去。
“王兄,我也要一件事想告诉你。”
纪止云皱紧了眉头,也不知楚宴在玩儿什么把戏。
燕王单手托腮:“何事?”
纪止云皱眉:“是我先想跟王上说的,不知殿下可否稍等……”
楚宴却半点都不理会对方,而是满眼儒慕的望着燕王:“我心悦王兄。”
第26章
此言一出,惹得在场的所有人都睁大了眼。
四周静悄悄的,宫人们全都瑟瑟发抖,生怕燕王一个狠心就把他们诛了口。
毕竟……离公子和王上可是兄弟?
谁让他们听到了不该听的东西?
正当所有人都会觉得燕王会大发雷霆,淮月也觉得这次倒了大霉,不该来此侍奉。
没想到,楚宴说出此话之后,燕王不但没有发火,反而轻咳了一声,脸上有诡异的红晕:“你就是想跟寡人说这个?”
楚宴低下了头:“还有一件事,此事我只想单独同王兄说。”
燕王:“……好。”
楚宴松了一口气,而旁边的纪止云忽然呼吸不畅。
那是一种一直属于自己的东西,突然间失去了自己的掌控的感觉。
他原以为,楚宴不过是个废掉的棋子,有朝一日被废子所牵扯到了感情,纪止云觉得不爽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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