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我貌美如花[快穿]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璃子鸢
“今日你……似乎在避开寡人?”
楚宴把自己的身体藏在水中,生怕燕王看到那些不堪的痕迹:“不是。”
“那为何不敢看寡人?”
楚宴完全说不出口,他昨日醉得太厉害,竟不知被谁……
楚宴深吸一口气:“劳烦王上先出去。”
燕王一挑眉:“寡人也在此沐浴。”
“穿着衣服沐浴么?”楚宴眼中带泪,“别再给我难堪了!”
燕王的脸色一变,眼底闪过沉痛。
他在池中矗立许久,直到最后,默默的起身回到池边。
燕王想,楚宴会有这样强烈的反应,大约是他恨透了昨日的事情了吧?
否则的话,楚宴今天也不会这般排斥他。
燕王心里仿佛针扎那样,恨昨日的自己为何没有把持得住。
等他穿着湿淋淋的衣服走到外面,冬天的寒风吹在身上冷极了,陈周看见燕王这样出来的时候,还不由大惊:“王上?”
“陈周,去把寒铁链的钥匙拿过来交给公子。”
陈周睁大了眼,还有些无措。
燕王却狠狠的说:“就说,钥匙是你偷出来的,莫要说是寡人!”
陈周咂舌,不懂燕王的举动到底是为什么。
关心公子,又总是这样不准宫人们告诉公子,这些关心其实都是燕王自己送来的。
天旭城到底不是燕王宫,无论是冬日新鲜的水果,还是公子殿内点的朱延香,还有冬日最暖和的银丝炭,都是燕王仔细嘱咐过的。
公子日常享用这些,却并不知情。
陈周叹了口气:“王上不好好同公子说一说吗?”
燕王冷淡的看了过来:“若不是你自小同寡人一起长大,换了谁来说这件事情都是死罪。”
陈周这才知晓燕王是真的发了怒,他连忙跪了下来:“王上恕罪。”
燕王呼出一口浊气,朝陈周淡然的说道:“起罢,去把钥匙给他。”
陈周不得不遵从:“诺。”
燕王望着天边的飞雪,想起楚宴昨日被他吻出来的那些痕迹,又道:“还有,吩咐医师配些能消除痕迹的药来,就说是为了消除他之前被打出来的那些伤痕的。”
“……这个,也不告诉公子吗?”
“不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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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周:“诺。”
等燕王离去,陈周才按照燕王的吩咐去做了这些事。
而燕王则是去了那边,处理起堆积的政事来。
陈周不敢耽误,便走到暗格去将钥匙拿给楚宴。小小的锦盒里面藏着一把钥匙,寒铁链坚硬,除了可以拿钥匙打开以外,便没有其他能打开。
陈周手一顿,从里面取出了钥匙。
他本想把东西拿给楚宴的时候,发现燕王正斜着眼看他。
陈周微怔,还以为是燕王不愿意把钥匙交出去了呢。
“王上可是后悔了?”
燕王将眼睛移到奏折上:“拿给他。”
“……诺。”越发搞不懂王上的想法了。
当陈周将东西送过去的时候,楚宴已经沐浴完了。
看到陈周手里的钥匙时,楚宴还一脸的诧异:“陈周……你这样,不害怕王上赐你死罪吗?”
陈周哪儿敢多言,只能苦笑着摇头:“为公子做这些,奴自个儿愿意。”
楚宴的眼底浮现薄雾,接过陈周手里的钥匙,终于把这沉重的寒铁链给打开。
他来行宫的这几日,一直都戴着这个。
虽没人感笑话他,可这东西却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楚宴,他的身份低贱。
自纪止云之后,他不想再被谁给丢弃了。
寒铁链被陈周了起来,楚宴摸着自己的脖子,心道以后终于不用穿着那些宽大的披风来遮挡这个东西了。胸腔里呼吸到了新鲜的空气,楚宴的嘴角终于露出了一个笑容。
“谢谢你将钥匙给我。”
“公子以后就别戴着寒铁链了吧,脖子都有勒痕了。”陈周心疼他。
楚宴却笑了笑:“被王上发现我脖颈上的寒铁链没了,你我可都是死罪。”
陈周很想告诉楚宴,其实就是王上自己给钥匙的。
可话到嘴边,他又默默给吞了回去。
王上什么性子,他还不知道吗?
他若是真的告诉公子了,怕自己才会有事!
陈周只能试探的说:“其实王上也并非要公子带着这个,兴许……我能偷出钥匙,便是王上默许了!”
楚宴轻声道:“这点我自然知晓,若不是他默许,你根本就不会拿到。”
“那……”
“无需多言,再怎么我也不想连累你。”
陈周心头一塞,长长的叹了口气:“多谢公子,奴就先回王上那边去了。”
“嗯。”
殿内又只剩下了楚宴一人,楚宴坐在镜子前,他抚摸自己脖颈那处,那里因为带寒铁链久了,的确出现了一道红色的勒痕。
正当他看着自己的时候,身后出现了一个人,是方才那个小太监。
“你怎么还在这里?”
“自然是想来同你交换情报。”
楚宴顿时就认出了他的身份:“燕离?”
只有燕离才有这等恶趣味,不过他还真的穿了太监的衣服!
……那他方才的感觉没有错?
楚宴皱紧了眉头:“等等,昨日送我回来的到底是谁?”
燕离笑着:“我啊。”
楚宴睁大了眼,随后皱紧了眉头:“不可能!”
“有什么不可能?你是说,昨天亲吻你的人不可能是我吗?”
楚宴眼神泛着沉重的黑暗,他这个模样,唯有燕离一人看过。
剩下无论是在纪止云还是燕王身边,他都还有乖巧的一面。
燕离走了过去,伸出手去抚摸着他的脸,痴笑的看向了他:“别这样看着我呀,万一我又一个忍不住吻你了怎么办?”
楚宴咬牙:“你怎可如此?”
“又有什么做不得?”燕离觉着很奇怪,“世人皆被礼教所累,我高兴怎样便怎样。比如现在,我心悦你……的身体。”
燕离笑了起来,最后几个字在唇舌间轻轻呢喃而出。
楚宴的脸一阵青一阵红,拍开了他的手:“下次再要如此,我便把你的事情告诉燕王。”
燕离挑眉,看着自己被拍红的手,眼底到底是闪过什么东西。
他昨日原本要来和楚宴交换情报,早早就在暗处等着楚宴。
可谁知楚宴醉得一塌糊涂,而他那个好王兄也赶了过来。
燕离只得烦躁的隐藏在暗处。
正当此时,他却听到了一个酥到心底的啜泣声,饶是燕离这样的人,也在一瞬之间恍惚了。
是楚宴?
王兄到底在做什么事,他猜也能猜到。
燕离在暗处,他也能看清床上朦胧的在做着什么。
他越发被楚宴勾起了欲念,呼吸都乱了几拍。
燕离虽然隐藏在暗处,殿内的灯光又不暗,他远远都能看见楚宴被欺负得狠了的样子。满脸的红晕,迷离的眼神,还有那不断的低吟声。
宫内的香更浓了,不仅是香炉,还有萦绕着的情欲之香。
幔帐里被遮掩的声音顿时就泄了出来,听在耳朵里,让半边身子都要酥麻了那般。
“双腿夹紧些。”
燕离嗓子发干,最开始的时候,原本只是觉得楚宴有趣。当他在看到这一幕之后,便彻底挪不开眼了。
在这样下去,他真的不会沦陷?
第30章
“我们只是合作关系,你该懂的。”
燕离笑了起来:“自然懂,不过……我也不介意变成其他关系。”
楚宴:“……”
燕离:“我可以为你报复纪止云。”
楚宴嘲讽起来:“他若是知道自己喜欢的人,这样帮着我报复他,该是什么样的想法?”
燕离挑眉:“被戴了绿帽,能有什么想法?”
[emmmm……燕离耿直到我说不出话来反驳他。]
[反驳啊!必须反驳!你想崩人设啊!]
[但是他说出了我心底最真实的想法,直击了我的灵魂,让我觉得特别有道理,竟然无言以对。]
[……]
[而且他还说昨天和我一起的人是他耶……]
系统也纳闷了,这个燕离不知道怎么想的。
楚宴在心底轻咳了一声,想越过这个话题。
虽然不知道燕离有什么打算,但根据人设他应该被燕离骗到才是。
外面传来呼啸的风雪之声,等燕离说完此话之后,楚宴彻底沉默了下来。
殿内燃起的暖香让人沉醉,一如昨日那般。
只是一想起这些,楚宴脸色微白:“昨天的事情,就当一场梦吧。”
燕离却不满意这个结果:“当成一场梦也好,以后等你清醒的时候,我们有的是机会。”
楚宴总觉得这话无比怪异,可他却无心同燕离再争辩了。
“你来找我,是想跟我说什么?”
听到他这么说,燕离才朝他说了正事儿:“离王兄生辰还有半个月,这段期间各国使臣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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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天旭城。纪止云是周国使臣,在王兄生辰之后便要离开。”
“你是说,我还有半个月的时间?”
燕离轻笑:“自然,且纪止云已经安排明日我和王兄相见了。”
“……在哪里见面?”
“宫外。”
楚宴呼出一口浊气:“我懂了,你是想让我过去,撞破你们的见面是吗?”
“果然聪明,王兄对你、对我可不一样,他见了我,应当是要找我报仇的。”而燕离也做不到如楚宴那样乖巧,他虽任性妄为,却自有自的傲骨。
楚宴点了下头:“我明白了。”
说完这些,燕离已经要离去了。
临走前,燕离看见楚宴满脸的愁容,忽而心下一动。
“昨夜摸到你肌肤的时候,竟觉得娇嫩的犹如一个女郎似的。”
楚宴猛然抬头,却见燕离丢下这句话之后,早已不见了踪影。
楚宴的脸一阵青一阵白,平白受了别人的调戏:“可恶……”
一想起昨日的事情,楚宴头更加疼了。
这个燕离……
说什么给纪止云戴绿帽?
楚宴陷入沉思,若是纪止云真的知道他和燕离差点做了的事情,或许真的会百般不是滋味,气得吐血吧。
风雪在晚上的时候就停了,等第二天白天,已经一点都没有下了。
天边仍旧灰蒙蒙的,外面的雪被积得极厚。
楚宴小心的出了宫,按照燕离给的位置,楚宴很快便找到了那个地方。
他站在门口,抬头朝牌匾望去
他们见面的地方当真奇怪,吹雪楼,可是有名的销金艳窟。
这个地方最有名的还不是美人,一切美到极致的东西都会在这里得以体现。美景、美酒、还有各种珍奇异物。
“这位公子可有相熟的姑娘?”
楚宴刚一进到里面,便迎面而来一个低声浅语的女子。
观她之颜色,便知吹雪楼果然名不虚传。女子名为笙娘,拿手的东西也是此乐器。她笑语盈盈的看着自己,当真柔软无骨,容姿艳丽之中又带着清雅,落在自己身上的眼神却勾人极了。
楚宴淡淡道:“不必了。”
笙娘掩面而笑,颇具韵致:“公子是第一次来?”
“……嗯。”
“那便楼上请吧。”
楚宴只能跟着她,想问的话又不知从何问起。
等他走到里面,笙娘这才缓缓的关上了门:“公子请在里面稍等,等会儿自有服侍的人来此。”
楚宴还没来得及拒绝,对方已经离去了。
外面客人来往甚多,笙娘小心的穿过了这些人,来到了吹雪楼的阁楼。这阁楼也做得细美丽,里面放满了鲜花,在冬日都绽放得无比娇艳,可知吹雪楼每日花了多少工夫维持这些美景。
正走到里面,一人朝她笑了起来:“笙娘,这位公子和主人长得可真像……”
“看来主人昨日交代的,便是这位公子了。”
“还真是神奇,天底下还有这般相似的两个人。”
笙娘却不同意:“既相似,又不相似。”
“何解?”
笙娘仰着头,笑得媚入了骨子里:“你看到主人,会想蹂躏他,玩弄他吗?”
那女子打了个寒颤:“绝无此想法!”
“是了,楼下的那位公子,就连女子看见了……也会生出这样的想法呢。”笙娘眼底眼波流转,显然是对他起了十足的兴致,“仔细伺候着吧。”
“诺。”
而这边,楚宴找了个位置坐了下来。
他是第一次来这种地方,透过小窗,望见外面的一切,竟不觉低俗。
或许是这里太美了吧。
屋内点起了香,袅袅的从香炉中升起。楚宴只觉得鼻尖萦绕着好闻的味道,夹杂着一点点的甜腻,完全不会让人厌烦。
楚宴又给自己倒了一杯酒,刚尝到那滋味,楚宴便有些上瘾。
这里的一景一物,的确极美。
正当此时,门忽然被打开。
楚宴刚刚放松,此刻便有些紧张起来。
门外盈盈走来一人,里面穿着薄薄的丝绸,外面直接笼罩着一层醉烟纱罢了。淡粉的色,还能看到里面窈窕的身姿,她轻柔一笑,当真美得不可方物。
楚宴皱紧了眉头,这下子也不知如何应对了。
“……我并未叫人来服侍。”
她指了下自己的喉咙,嘴唇动了两下,示意自己不能说话。
楚宴睁大了眼,倒觉得这样的美人儿不能说话太可惜了。
她走了进来,楚宴却浑身不自在。
只不过,她身上的香味混杂了里面的香气,让楚宴觉得身体发软。
再加上他方才喝的酒,竟隐隐有几分情动的感觉。
楚宴的脸色大变,俨然已经发现了什么,想要从这个房间离开。
[……那姑娘不会是燕离易容的吧?]
[???]
[她身上的味道和燕离一模一样!]
[窝草,你没跟系统商店兑换狗鼻子啊!]
[咳,总要观察下细节嘛。不过燕离这个演技派,让我仿佛看见了世界之外的另一个自己,皮到不行。]
[那你们可以相逢恨晚了。]
楚宴暗搓搓:[我正打算和他深~入交流一下呢!]
见楚宴似乎要走,姑娘便急急忙忙的想要挡住他,那笑容里藏着几分坏,不让他离开。
谁知自己腿一软,便跌在对方怀里。
楚宴脸色微红,呼吸也喘了:“你身上……什么香味?”
温香美玉在怀,燕离的眼神闪烁了起来,他淡笑不语,示意自己不知道。
楚宴身体却软得根本推不开他:“还是那杯酒里?告诉我!”
这样跌在一个姑娘的怀中,楚宴觉得羞耻极了。他半咬着唇,脸色早已变得涨红,殊不知他这个模样在燕离看起来,就宛如泼墨山水之中出现的一抹艳丽那般。
刺目、靡丽、浓浊。
可真是教人心痒难耐呀。
燕离自那日后,便时不时的想起楚宴这种姿态。
他控制不住自己,竟还生出了几分绮念。
燕离忽然凑了过去,娇笑着亲吻住了楚宴。
他强势的把人给压在了墙壁上,分明穿着女子的衣物,本该柔弱的。
可面对这个人,他柔弱不起来,就想欺负他。
这画面有种说不出的美感,楚宴的眼底泛起了迷离之色,在挣扎之间不小心撩到了琉璃串成的珠帘。珠帘相互碰撞,发出悦耳的声音。
而他的脸上尽显慌乱之色,竟尽了全身的力气,把他推开。
“你!”
你什么?你怎可吻我?怎可调戏我?
燕离闷笑一声,静静欣赏起他这幅姿态来。
真美。
仿佛慵懒而开的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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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娇嫩的滴着水。
方才挣扎的时候,燕离的衣衫被扯掉了。反正那醉烟纱就脆弱,虽然好看,但经不起一点点的折腾,燕离倒觉得没事。可楚宴看到了他的肩膀,又触电似的转开头。
燕离心底就更闷笑了,特别是看着那被他吻得泛起了红的薄唇,当真有种想再继续吻下去的感觉。
楚宴憋了好久,只说出几个字:“请自重。”
他之前只是个单纯的公子,受纪止云之恩救下,纪止云教导他那段时间,楚宴根本也没怎么跟女子接触过。
他只觉得,眼前的女子太……太大胆了。
好歹,自己也是个男子!
“自重什么?”
当他发出声音,楚宴认出了他:“燕离?”
“是我。”
楚宴眼底泛红,胸口起伏:“莫要再羞辱我了!”
燕离一挑眉:“你认为这是羞辱?我从未对人做过此事。”
楚宴的脸上满是惊愕,毕竟燕离给他的印象……从来都是情场高手。
“那你也不能这样恶趣味,穿着女装来……来……”
燕离笑了起来:“来什么?亲你?”
楚宴一时语塞。
“我想亲你的时候,穿着什么衣服都可以。”燕离说的话十分任性,却带着无比的强势。
楚宴总觉得他和燕离的关系剪不断,理还乱。
都是那日醉酒得太厉害……
楚宴原本还想说什么,燕离似乎听到了那边的动静,朝楚宴招手:“他们来了。”
“什么?”
“嘘,小声些,纪止云和王兄就在隔壁。”
一听此话,楚宴的脸色都变了。
他不复方才的慌乱与羞涩,神情彻底镇定下来。燕离朝他指了指,原来这房间竟然有偷窥用的小孔,是特制的。
透过小孔,楚宴看向了那边。
同这边的布置一样,这两个紧挨着的房间就连摆设也是一模一样。
燕王席地而坐,正小酌着,而淮月则站在他的身侧。
“这里面的味道太难闻,淮月,把窗户给寡人打开。”
“诺。”淮月走过去将窗户打开,还朝燕王说,“这香闻着挺名贵的,还加入了不少诸如白麝香、广藿香、没药等等催情的东西。”
淮月所学甚杂,倒是能闻出这些味道。
燕王淡淡瞥了一眼:“做作之味。”
淮月差点笑出了声,知晓王上近来似乎同公子出了什么事,因此一直心情沉郁。
等了不知多久,纪止云都未到这里。
反倒是笙娘推门而入,问道:“贵人可要些好酒好菜?咱们这儿姑娘……”
“滚。”
笙娘倒也不生气,仍旧笑呵呵的:“贵人若不喜欢姑娘,亦有些伶人……”
燕王眉头紧皱,似要发作,谁知正在此时,纪止云便带着一人来到了此处。
“你先退下吧。”
笙娘淡笑将房门关闭,吹雪楼的主人虽然是燕离,但最开始的时候,还是纪止云为燕离办起来的。虽然后来的发展皆是主人一人之力,但身为老人的笙娘仍旧记得这些。
纪止云在吹雪楼里,也是须得尊敬听从的。
等她走远,里面那个身穿斗篷的人才将斗篷拉了下来。
“王兄。”
一看到他的时候,楚宴也觉得心惊。
毕竟真正的燕离可在这里,他怎么不过去?非要和他在这里偷看?
似乎注意到他的眼神,燕离勾起唇角:“看戏。”
楚宴:“……”皮友你好!
不过他仍旧猜不中燕离到底想干什么,害怕惊动那边,只能把自己想问的话全都吞进肚子。
燕王在看到他容貌的时候,也有些微愣。
暗探虽报告了这件事,可亲眼看到的时候,又是另一种感受。
楚宴的确同燕离很像。
“当日离殿下在周国遭受折磨,倘若不是燕王拿五座城池来换殿下,他就要在牢中死去了。”纪止云话语里满是关心和心疼。
假燕离咳嗽了起来,一副病弱的模样。
燕王皱紧了眉头:“燕离?”
假燕离轻笑了一声:“数年未见,王兄莫不是认不得我了?”
这幅假笑,让燕王十分熟悉,他憎恶的说:“自然记得。”
当年他折磨他的时候,便是这幅漫不经心的模样,仿佛天地间没有任何东西能入他的眼。
他看世界,都满是无趣。
如今,仍旧一样。
纪止云便问:“王上决定多久带离殿下回去?”
燕王看了他一眼:“司徒大人倒是上心。”
纪止云抿着唇,许久才问出了那句话:“……离殿下回去,王上会放过叶霖吗?”
他已知暴露,便不再隐瞒了。
“放过?”燕王觉得奇怪,纪止云怎会用上这两个字?他冷笑道,“该放过他的人是你吧,司徒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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