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我貌美如花[快穿]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璃子鸢
“这是什么地方……”楚宴牙关打颤,想起了太多不好的回忆。
纪止云轻声说:“这里是大周司徒府你一直住的房间?我特意布置的,喜欢吗?”
楚宴看向了他,只觉得纪止云全然已经疯魔了。
救他这个念头充斥在纪止云的心上,让他现在完全不管不顾,成了执念,成了魔障。
“你把我掳来,就是想让史松为我刮骨?”
纪止云呼吸急促:“是救你!”
楚宴蜷缩在床上,觉得现在的纪止云有些可怕:“毒素已经蔓延,到底要怎么说你才会听?你这样做有何意义?”
“霖儿……我不能眼睁睁看着你死第二次。”
楚宴冰冷的看向了他:“先生,那日之后,你可有悔意?”
纪止云苦涩的低下了头,说的话也变得断断续续。
“悔,后悔到极点。”
“那日,桃花林相邀,你没有来。”
“来的人是燕离,我便以为那是他。”
他真是可笑,对燕离的喜爱,竟然是源自楚宴。
纪止云想起自己当初救下楚宴,也是因为他和燕离七分相似的长相。纪止云总以为救下楚宴是对他的施舍,因为他同燕离相似,所以自己对他的感受不过是对燕离的怜悯。
却没想到他多年相帮燕离……竟然是认错了人?
“一句简单的认错了人,就能全部翻过?”楚宴眼底渗出了泪水。
纪止云的心被深深刺痛,脸色煞白如纸:“是我错了。”
楚宴不想再看他,这是他作为临死之人的任性,他已经决定不原谅他了。
纪止云语气微颤的问:“你的母亲,是多久死的?”
“十岁那年,被葬在桃花林之中。那是她和我父亲相识的地方,她说想在那里安息。”
纪止云心底的怀疑再也不见,只剩下满心的自责和后悔。
若他没有认错人,那该多好?
纪止云慌乱的抱住了楚宴,沉沉的说:“对不起,我不该让你代替燕离去死,你和燕离……分明不是一个人。”
楚宴惨笑:“太晚了,你说这句话说得太晚了。先生,若当时你跟我说,我会欣喜若狂,可现在我却心痛如绞。”
楚宴的话,让纪止云痛到极致。
他说他痛,每喊一次,他便比他痛上三分。
“我余毒未清,活不了多久。”
纪止云的手一抖:“不会的……”
“这些日子,我到底是靠什么苦苦支撑着?先生以为,你给我备下的那杯毒酒,还能让人有活命的机会?”楚宴死死的盯着他。
纪止云睁大了眼,他知道了这些真相,远比杀了他更难受。
没人比他更了解那杯毒酒,纪止云满脑子都是楚宴活不了了的话。
“让史松为你刮骨……他能救你……”
楚宴推开了他,迎着冬日的暖阳,骄傲的抬起了头:“先生是要弥补?可我不想要你的弥补,我活不活得了,这次我的命,再不由你做主了。”
纪止云忽然不认识这样的楚宴,他总还惦念着那个软糯温柔的少年,还有在司徒府中那个总是向着他的人。
没有了。
全都被他自己……亲手杀掉。
纪止云意识到了这一点,嘴里一阵腥甜,苦涩的滋味在舌尖蔓延开。
“叶霖,是我认错了你。”纪止云低哑了声音,眼底满是希冀的喊,“千错万错,皆是我一人之过,可我想你活下去!”
“我能活得下去么?我也想活!”
楚宴看着他,忽然狠狠的咳嗽了起来。他连忙用手捂住,那些血便全然咳在了他的手心上。
不是鲜红,反而发黑。
医师日日给他用药,也救不了他。
纪止云连忙起身去找了史松,再也耽误不得了,再这样下去,等待楚宴的就只有死亡。
见他慌里慌张的走了出去,楚宴一个人虚弱的躺在了床上。
没过多久,从门缝里悄悄进来一个丫环。
她看到床上的楚宴,心里顿时一阵抽疼:“公子……”
楚宴认出了她,是那个在司徒府里一直好心照顾他的丫环:“你怎么来了?”
“奴有幸随同司徒大人一起来了燕国,公子怎么成了这样?”她哭红了双眼,一直在抽噎。
楚宴笑了:“我都没哭,你哭什么?”
“正因为公子不哭,所以奴觉得心里很酸,这个房间是司徒大人吩咐奴布置的。可奴分明知道……公子多么不喜看见这些。”这里的所有一切对于楚宴来说,都是痛苦的。
楚宴淡淡的说:“你也是受命于人,我不怪你。”
纪止云一心觉得他看到这些会感到怀念,感到开心?
呵……
他还要自以为是到什么时候?
“公子不怪奴,奴也良心难安。这段时间大人一直很奇怪,嘴里总是念叨着要救公子,还同离殿下闹翻了……”
楚宴呼吸微颤:“他和燕离闹翻了?”
“大人怪离殿下骗他,还说十年错付,让他离公子远点。”那日混乱,她也没听到多少,只能粗略的给楚宴说。
听到这一切,楚宴竟然还有点幸灾乐祸:[纪止云喜欢了燕离十年,他竟然叫燕离离我远点?]
一种莫名的爽感涌上心头。
[纠正一下,纪止云喜欢燕离十年也是源自叶霖。]
[话是这么说没错,不过他好歹宝贝了燕离十年,怎么就一朝就成了草芥了?]
[再纠正一下,这是因为你。]
楚宴:[别吐槽了,给我兑换一个小白花光环!]
[小白花光环还要么?你不是验出来了么?]
[效果加倍嘛!而且小白花光环自带柔光可以美美美!]
正当此时,纪止云已经带着史松进来了。
看到丫环站在楚宴床边,他心底升起一股异样的想法:“你怎么在这儿?”
“她来问我这个房间和大周的房间可有出入。”楚宴为她解释。
丫环白了脸,立马跪下去:“是是是,奴就是过来问公子这个的。”
“……下去吧。”
丫环但的看了楚宴一眼,最终还是离开了这个地方。
她走到外面之后,脚步越来越快,一阵狂奔。
得去找离殿下!让他来救公子!
“止云,你也到外面去吧,这里不适合有外人在。”
纪止云朝他施了一个拱手礼:“求史医师救他。”
房间里燃了止痛的香,似乎还加了点安神的成分。楚宴全身使不出力气,只冷冷的看向了史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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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医师,你贵为名医,也不考虑我的感受,就想擅自医治?”
史松的动作一顿:“止云那孩子想救你的想法,已经深入心头,成了魔障。”
“我知。”
“这次刮骨,可以让你多活五日。”
“用那种痛苦换来的五日?”楚宴觉得可笑极了,“你枉顾我的想法,就只为了成全他想救我的魔障。”
纪止云就站在远处,听到楚宴这么说,心里痛极:“多出来五日,我可以为你去找其他续命的法子。”
“先生……你总是在枉顾我的想法,当初我不愿意去死,你给了我一杯毒酒。现在我想安然的死了,你又非要掳我过来。”
纪止云眼底满是愧疚和自责:“史医师,动手吧。”
他非要这么执拗,史医师也没办法。
作为医者,他陷入了两难。而纪家始终对他有恩,纪止云现在就成了这个样子,若楚宴真的死了,他还不止疯成什么模样呢。
他叹了口气,只能向前一步。
楚宴犹如小动物似的发出低吟,脸上早已被汗水打湿,看上去十分古怪。
纪止云发现了端倪:“等等……史医师,你看看他发生了什么?”
史松为他检查,楚宴仿佛陷入了魔障一般,身体止不住的瑟瑟发抖。
无论是周围的环境,还是他们接下来要做的事情。
史松作为一个医者,竟感觉到了羞耻。他沉默许久,最终起了药箱:“止云,我不能治,你另请他人吧。”
正当此时,门外一人急匆匆赶来。
“纪止云,你是要把他逼疯吗?”燕离走了过来,终于忍不住怒火,一拳打在了纪止云脸上。
第37章
燕离说出这句话以后,四周寂静一片,空气也几乎要凝滞。
其实燕离发怒的次数屈指可数,他总是对所有人都带着疏远,总是对所有人都滴水不漏。
直接动手,是多少年没见过的事情?
纪止云的脸色发寒,他并非完全不懂拳脚,君子六艺,他样样在行。
等反应过来的时候,纪止云已经站直了身体,想要自保不是难事。纪止云的脸已经红肿了起来:“燕离,看来你是真的喜欢上他了?”
燕离冰冷的注视着纪止云,虽然什么话也没有说,可他的反应,已经给了纪止云回答。
纪止云看着燕离,眼底露出不解:“既然你喜欢他,就应该同我一样,去找办法救治他,而不是阻挠我!”
燕离走到楚宴身边,将楚宴抱在自己怀里:“纪止云,我说了,你最好别再见他,你真的想看着他死得更快?”
“死得更快……?”纪止云的呼吸急促,“我是想救他!”
“全无私心?”
“自然!”
燕离轻蔑的仰起头:“我不信。”
纪止云似乎还想说什么,却被燕离给堵得一个字也说不出。
“若他真的想你救他,在行宫中就该接受。既然那日他不愿,这一日就会愿意吗?纪止云,你总在枉顾他的意愿。”
这些事实被摆在明面上,纪止云感到了难以言说的滋味。
“至于这个房间……也是你布置的吧?又把他置于恐惧之中?”
纪止云最终垂下了手,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
燕离再也不想看他,而是转身离开了这个地方。
外面鹅毛般的飞雪落下,美得就像梦境一般。燕离一步步走得沉重,却小心翼翼的抱着怀里的楚宴。
有飞雪落到他的身上,楚宴终于挣扎着睁开了眼,看到了一片白茫茫。
“燕离,放我下来。”
燕离紧拧着眉头,最终还是听了楚宴的话。
“冷吗?”
楚宴朝他笑:“冷。”
他穿着单薄的衣衫走在雪里,当然冷极了。
燕离很像抓住楚宴的手,为他暖一暖也好。可楚宴却回了头,朝那边走了过去。他没来得及抓住楚宴的手,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他过去。
燕离呆呆的看着自己的手掌,最后终究捏紧成一个拳头。
他和纪止云都是同一类人,不配去牵着他,温暖他。
“先生。”楚宴站在门口喊。
纪止云的脸上只剩下了痛苦,那是万念俱灰的样子。
“霖儿……你不怪我么?为什么还回来?”
他捂着心口,眼底满是祈求和希冀。
楚宴没有踏入到里面,只是淡漠的看着他。他不进来,纪止云就几步向前,想要去抱住楚宴,显得狼狈极了。
“对不起。”
“我知道的,我只是不想承认。”
“我寻遍了古籍,也找不到救治你的办法,我只是不想承认你快死了。”
楚宴静静的听着他说这些,忽然露出了一个笑容,用手捧着他的脸:“先生,我知道。”
纪止云睁大了眼:“那……”
“但是,我还是无法原谅你。”
他亲手打破了自己唯一的希望,纪止云的脸色慌乱无比。
楚宴的手一点点在他脸色离开,那只手很冰冷,一点温暖也没有,根本就不像是活人的手。
纵然如此,在他移开手的时候,纪止云还是感受到了一股钻心的疼。
“别走……”
他想要留住他,太多忏悔的话想要朝他说。
楚宴忽而笑了起来:“那日,我也是这么苦苦哀求你别走。”
纪止云的呼吸一窒。
“我从来求得不多,自被喂下毒酒起,我就知道自己活不长了。唯一支撑我活下去的……大约就是想让你知道我的心情,尝一尝这滋味。”楚宴叹息着,“但真的实现,似乎也没什么意思。”
楚宴的手滑到了他的双肩上,脸上一直挂着笑容,然后……狠狠把他推开。
“别来拉住我。”
纪止云看着楚宴决绝的身影,仿佛有什么东西在心底彻底断开。
那些爱,那些恨,转身而亡。
心空了一截,因为那个人的离开,破开了大洞。
楚宴的身影极为单薄,就是一个背影也美得惊心动魄。一头青丝慵懒的散开,身上只穿着一层薄衫,他走在大雪里的时候,留下一个又一个的脚印,仿佛要和这飞雪融为一体,触摸就会融化,只属于天际。
极美,极难忘。
纪止云呼吸之间也带上了痛,怔怔的看着这个场景。
“我只是……不想接受你快要死了这件事罢了。”
“就算你最后不是选的我,我也想看你活着。”
他身体一点点滑落,痛苦的蜷缩起身子,发出沉重的低吟声。
楚宴说,别拉住他。
他知道那是什么意思无论去哪里……都别拉住他。
“史医师,你知道悔不当初是什么滋味么?”
“一想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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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会觉得钻心的疼。”
“一辈子难忘。悔,我当真悔了。”
[纪止云悔恨值:四星半。]
天地白雪茫茫,当楚宴走出别苑的时候,看到了满脸沉重的燕王。
他怔在原地,燕王却朝他走来,解下了自己的披风:“再不出来,寡人就要攻进去了。”
身上的披风萦绕着燕王的气息,楚宴笑了起来,眉眼弯弯:“王上打算攻进去做什么?”
“抢你。”依旧是那副平淡的样子。
楚宴忍不住笑出声:“可我自己出来了。”
燕王抿着唇,什么也没说,倒是身旁的陈周忍不住擦了下冷汗:“还好公子自个儿出来了,否则再过一刻,这附近就要血流成河了!王上还是头一次这般发怒,调了四周的军营里所有的英,就这小小的别苑,分明几百人就可以了,结果硬生生调来了几千人!”
陈周沉重的把小题大做几个字表达得淋漓尽致,还说明了燕王有多么担心楚宴。
楚宴听后,不由睁大了眼:“王上?”
燕王瞥开了眼,警告的看了一眼:“陈周!”
陈周顿时就不说话了,现在装死最重要。
“真的有……几千人?”
燕王呵了一声:“几千人?想得倒美。不过是抓一个纪止云罢了,就我身后这些人足够。”
这话一如往日狂妄,可楚宴却清楚的看到燕王耳根红了一圈,脸上还无比的一脸正经。
他的心软成了一团,勾着燕王的脖子,主动投怀送抱。
“……怎么了?”
“有些冷。”楚宴假装哆嗦了两下。
燕王更加不耐烦了,偏偏现在嫌弃的话又说不出口:“……靠近寡人一些。”
“嗯。”楚宴嘴角一直上扬。
燕离看着这一幕,心里也泛起了疼。
他早在看见燕王的那一刻,便将自己隐藏起来。
伫立许久,最终还是离开了这个地方。
也许最开始相遇就是错的,是他最开始说,他们之间只有利益。
等回到了行宫中,楚宴重新躺在了自己的大床上,才舒服的咕噜了一声。
[还差最后一步,就能攻略完成了。]
[也就是说我又可以浪了!]
系统惊恐极了:[等等,你要浪什么?]
[浪打浪,嘿嘿~]楚宴啧啧了两声,[你还记不记得燕离骗我说那日和我在一起的人是他!骗了我总该讨点利息回来!]
[……什么利息?再次提醒你攻略目标是纪止云。]
[弟债兄偿!]
楚宴暗戳戳等着燕王过来,他调了那么多军中英,现在可能是去处理这件事情了。
可能要不了多久,他就会赶来。
楚宴在宫里等了没多久,果不其然,陈周和燕王同时过来了。
侍卫抓着小太监,五花大绑的走到他面前。
陈周朝他行了一个礼:“公子,就是他和纪止云暗中勾结,还把自己的腰牌也交给了纪止云,让公子出了这等祸事,此人可不能轻饶啊!”
楚宴看向了地上的小太监,发现他身上露出来的肌肤完全被冻紫,正瑟瑟发抖的跪在下面。
“为什么要背叛我?”
小太监已经知道自己做了什么傻事,痛哭流涕的说:“公子……奴不知那日在寝殿中发生的事情,奴是被纪司徒蒙骗,求公子恕罪!”
楚宴摆了摆手,只觉心累极了:“这个人交由王上处置。”
小太监脸色苍白如纸,在公子这里他尚有转机,若是王上……他只有死路一条。
“陈周,带他下去。”燕王的声音很冷,里面藏着杀意。
“诺。”
殿内终于只剩下楚宴和燕王两人,里面熏染了暖香,一点也不冷。
恍惚之间,楚宴看见了那边放着的木盒,燕王顺着他的眼神望去,想起里面装的是什么之后,便有些自责:“我最初的时候,并不知道你是叶霖,而非燕离。所以才会……”
楚宴回了眼神:“我有些冷,王上过来些可好?”
“在屋子里还觉着冷?”燕王走了过来,一把将楚宴拥入怀中。
楚宴伏在他的怀里,露出一个得逞的笑容:“不这么叫你,你怎么会过来呢?”
燕王皱紧了眉头:“胡闹。”
楚宴的嘴角一直挂着笑:“我知道你带那个小太监来想做什么,他一定是把近来所有的事情都说出口了,包括我和燕离私下见面的事情……也一同告诉你了。”
燕王轻咳了一声,有些不自然:“……嗯。”
“纵然如此,我说把他交给你处置的时候,你还是什么也没问。为什么?”
“想试探你,却又不忍心。安儿,在我面前,你可尽数暴露本性。”燕王抓着楚宴的手腕,眼底满是认真。
初初听见那些话,他的确嫉妒极了。
燕离简直是他的克星,处处同他作对,甚至连他心悦之人也要参上一脚。
燕王承认,自己把小太监带来,是想看看楚宴的反应。
他不确定,楚宴说的那句心悦他的话是不是真的。
“你说……我在你面前可尽数暴露本性?”
“是。”
“对你做什么都行?”
“是。”
楚宴笑着抚摸燕王的脸:“这可是你说的,你唯一欠我的,就是拿寒铁链绑着我,今日我拿它来绑你一夜,想必你不会反抗吧?”
看着他脸上如蜜似的笑容,燕王眼神闪烁,也算默许了他的想法。
“在此之前,我只想问你一件事。”
“嗯?”
“……你说的心悦我的话,可是真?”
楚宴看着他,脚步略微一顿,却什么也没有答。
这样的反应,让燕王的心沉到了谷底。当初在梅亭那句我心悦你,已经成了他的魔障。
思之甜蜜,日久越深。
他和楚宴已经有了肌肤之亲,可这件事情对方觉得恶心,否则也不会在第二天对他表示得那般抗拒。
“你欠我这一件事,就还这一件事。”楚宴拿出了木盒里的寒铁链和钥匙,一步步朝他走来。
燕王满嘴的苦涩:“我不反抗。”
楚宴平静的把寒铁链栓了上去,锁链固定在床头的木雕上。
燕王知道这是他应该受的,可见着楚宴这样对他还是心痛如绞。
他狠狠的闭紧了双眼。
没过多久,燕王发现楚宴挑开了他的衣衫,因为被绑住了双手和脖颈,燕王根本无法动弹。
他想做什么?
燕王衣衫完全被褪下,露出了壮的身体和肌肉。上面有许多旧伤,有一道还在腰侧,绵延了很大一截。
楚宴眼神微暗,伸出手指去摸着那条疤痕。冰凉的手指,惹得燕王闷哼一声。
燕王忽然懂了,楚宴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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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把他绑着,还在对那天的事情耿耿于怀。
他涨红了脸,沉沉的说:“你既然想这样做,报复寡人便是,所有的一切,寡人全都受着。”
就当,还他一次。
楚宴也解开了自己的衣衫,只是半褪,露出了纤细苍白的身体。这样的光景简直美得不像话,燕王一时痴怔,喉头也滚动了起来。
到底是谁对谁用强?
再这么下去,他快要忍不住了。
楚宴轻轻的靠近了燕王,在他耳边低哑的说:“我今日……想放肆一次。”
燕王抿着唇:“我知道,我不会反抗。”
“不会反抗就好,这是你欠我的。”楚宴的笑容早已经沾染上了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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