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我貌美如花[快穿]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璃子鸢
“臣不敢。”
韩铮握住了他的脚,手里拿着鞋子,替他缓缓的穿上。不得不说,楚宴每一个地方都漂亮得惊人,他的呼吸紊乱,看着那双白皙光洁的脚,竟然生出了想吻上去的冲动。
韩铮握住楚宴那只脚的时候,手都在颤抖。
楚宴不由冷笑了起来,看来这个韩铮还是很不愿意。
当初那么对待他,现在为了活下去又这幅样子。
“怎么了?还不穿?”
这对于韩铮来说简直是个煎熬,特别是楚宴似笑非笑又慵懒的看着他的眼神,身上的外衣还跨下去一半,完全是一副勾引人的模样。
韩铮的太阳穴青筋凸起,到最后废了好大的力气才给他穿上鞋。
“臣已经给陛下穿好了。”
楚宴方才为难了他一下,也算给了韩铮一个下马威,便没有再继续做更过分的事。
楚宴摆了摆手:“朕头疼,想一个人待着。”
韩铮一听他身体不舒服,紧张的看了过去:“陛下可是身体不适?需要请太医吗?微臣留在这里陪陛下吧!”
韩铮这幅模样,可和之前的相差太多了。
以前的他,恨不得自己死了。
楚宴自嘲的笑了起来:“你留在这里作甚?难不成会唱个小曲儿?逗朕开心?”
谁知道韩铮当真涨红了脸,结结巴巴的唱起了小曲儿。
“岂曰无衣,与子同袍,王于兴师……”
这是一首军歌,唱得根本就不好听,还结结巴巴的。
可让楚宴诧异的是,韩铮竟然真的在唱,丝毫不介意方才被他羞辱的事。
[完了,情敌喜欢上我了。]
[!!窝草,让你皮!]
[我在考虑要不要假装发现……]
[别崩人设!否则扣点数!你自己看着办,哼!]
一听这么说,楚宴就怂了,演技一发不可拾。
他便靠在床榻上半眯着眼,等韩铮唱完,楚宴的语气放缓了一些:“倒是比宫里一些靡靡之音好听。”
韩铮一听他喜欢,便凑上去:“陛下喜欢,微臣可以常唱给陛下听。”
楚宴一下子睁开了眼:“韩铮,你到底什么意思?”
韩铮眼里露出了痛苦:“微臣只是想好好弥补陛下,之前是我擅自误会了陛下。凌王那个畜生,竟然……”
“不需要!”楚宴打断了他的话,“朕不需要你那些所谓的同情。”
韩铮的嘴唇蠕动了两下,最终什么话也没有说。
见楚宴又是这个样子,韩铮只好先退了出去。
太医说得很明白,不能再刺激楚宴。他的神已经十分不正常,殊不知那些得了疯病的人都是刺激太过,最后救也救不回来了。
殿内又只剩下了楚宴一人,当天晚上,他开始发起了烧。
高华死了,也没有一个知冷知热的人。
楚宴极度自责,为什么没能早一步救出高华,让凌王那余孽夺走了高华的性命。
一听说这个消息,还在处理后续事情的林瑾之便回到了楚宴身边。
太医看见这位武安侯公子,纷纷向他行礼问好,毕竟前朝现在仍由这位公子把持着。
看着床上脸烧得通红的楚宴,林瑾之心里满是疼痛。
“叶太医,他怎么样了?”
叶太医早在这里等了林瑾之许久,知道他会赶来。
之前暴露了楚宴的计划,叶太医就自责到了极点。再加上他不清楚最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便把楚宴变成这样的责任全都怪在了林瑾之身上。
叶太医忍住满腔的怒火,把头压得很低:“陛下需要静养!请不要再刺激陛下了!”
林瑾之紧蹙了眉头,伸出手去抚摸着楚宴的脸。
“陛下还有多久才会醒?”
叶太医紧咬着牙:“不清楚。”
林瑾之总算把目光放到了叶太医的身上,他淡淡的朝他望了过去:“不清楚?你是太医,怎么会不清楚?”
叶太医便是看不惯林瑾之伤害了陛下,又摆出一副关心陛下的嘴脸来。
看着林瑾之这嘴脸,叶太医终于忍不住内心的怒火,竟然拔出藏好的匕首,径直的朝林瑾之刺来。
“受死!!”
他要从这个人的手里,保护陛下!
第14章
匕首刺来得太快,林瑾之脸色一凛,用力控制着自己的身体,躲开了叶太医的攻击。
这个叶太医是奔着要害刺过去的,虽然被林瑾之给躲了过去,却还是从林瑾之的手臂划过。
匕首很锋利,布料被直接割破,林瑾之的手臂开始流血。
他的呼吸凌乱,捂住受伤的地方:“放肆!你简直疯了!”
屋内的烛光透在他的脸上,叶太医的瞳孔睁得极大:“杀了你!杀了你!这样陛下就不会再有痛苦了!”
这模样,怎么看都不正常。
林瑾之咬紧了牙冠,生怕这个叶太医发疯连累到楚宴。
他戒备的朝后移动着,尽量把叶太医带离开楚宴的身边。
手臂的伤口流了许多血,蔓延在四周,透湿了周围,慢慢浸染开来。
“叶太医,你要是现在手,我还可以饶你不死。”
“武安侯公子是想喊外面的侍卫吧?他们都被韩大将军叫走了。”
林瑾之眼底闪过错愕。
“是我对韩大将军说,陛下的病需要静养,不能有太多外人打扰的。”
林瑾之皱紧了眉头看了过去:“你竟然算计到如此!”
叶太医的声音顿时拔高:“那又怎样!?你和韩铮根本就不知道陛下病得到底有多重!”
虽然表面上看着是好的,时不时清醒一下。可他的神已经到达极限,还时不时的咳血,再好的药都治不回来。这些都是谁害的?现在又来假仁假义的装爱护陛下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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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了他的话,林瑾之的呼吸都紊乱了:“可其他太医都告诉我,只要好好静养陛下会没事!”
“那还不是因为你说,陛下救治不好,我们就得死!他们当然会这么避重就轻的骗你!”
林瑾之愣在原地,那个处变不惊的他在听见这个消息之后,竟然慌乱得不知如何是好。
他满脑子都是……楚宴的病。
叶太医似乎终于忍受不了,拿着匕首朝林瑾之刺来,刀刀杀意涌现,真的想弄死林瑾之。
林瑾之竟然再也不躲了:“你说得没错……都是因为我。”
叶太医的脚步一顿:“你又在耍什么花样?想故意装成这样博取可怜?”
林瑾之自嘲的说:“随你怎么想。”
他的目光穿过了叶太医,望向了那边的楚宴。
夜晚风动,吹入那层层的纱帐之中。黄色的绸子轻轻摇晃,而床上的那个人始终沉眠着。他的眉眼生得极好,林瑾之可以记起他睁开眼的时候有多么美。
这样死气沉沉的睡在床上,根本就不如睁开眼睛的他美。
他想要他活着,能活得长长久久的。
“陛下死了,我便陪陛下一同去死。”
叶太医睁大了眼。
“我这辈子不会娶妻,我会为陛下断了林家后脉,绝后亦是无妨。不管发生什么事,我不会再背离他,永远站在他这一边。纵然他不愿看着我要我去死,我也可以立马割断自己的喉咙。”
林瑾之的脸上露出了温柔,仿佛自己说出口的话不是赌咒发誓,反而是最甜蜜的情话那样。
叶太医被他的话所震惊,却依旧觉得这个那个智谋无双的武安侯公子,林瑾之是在迷惑他,让他不要对他下手。
“我不信你!”
“随你怎么想,我不需要让你信我。”林瑾之冷漠的说。
纵然林瑾之知道了真相,当初那个温雅的武安侯公子也变不回来了。他早在这一连串的事情之中,变成了另外一个样子。
要是楚宴知道林瑾之心里的想法,一定会默默吐槽一个黑化之后,哪是那么容易变回来的?
“林公子真是巧舌如簧,我差点被你给骗过去了。倘若公子真的这么喜爱陛下,为何一次又一次的伤害他?”
叶太医径直的朝林瑾之刺了过去,两人缠斗了起来,眼看着匕首就快刺到林瑾之身上去了,他们忽然被一个人给打断。
楚宴握住了刀刃,朝叶太医说:“放开他。”
叶太医脸色大变,瞬间就松开了手。
楚宴的眼中染上轻愁,匕首在他的手中滑落,而他的手无力的垂下,鲜血顿时就洒在了地上,从他的指尖落下。
“陛下!”
楚宴强硬的对叶太医说:“谁也不许伤害他,他的命是朕的!”
此话一出,林瑾之的心头极大的震动起来。
无数的感情交织在一起,欢喜是有,酸涩也有,这些东西密密麻麻的缠在他的心头,宛如丝线一般。
欢喜着楚宴还能维护他,纵然他做了那种事,楚宴也依旧保护着他;酸涩着他们的关系已经回不到当初,楚宴不会再相信他了,纵然做了再多的努力,楚宴也会如此。
楚宴的身体摇晃了两下,竟然狠狠的咳嗽了起来。
他的手已经受伤,却还是下意识的用那只手捂住了嘴。
鲜血染在他白皙的脸颊上,楚宴咳嗽着竟然吐出了一口鲜血。
林瑾之和叶太医都心疼到极点,连忙迎了上去:“陛下,快回去躺着!”
楚宴看着手里的血,怔怔的说不出话来。
他问得很冷静,声音一下子低沉下来:“我会死吗?”
“不会!陛下别想太多了!”
楚宴却不信他的话,呆愣的回到了床上,任由叶太医为他包扎手上的伤口。他茫然的看着黄色的床帐,朝叶太医说:“林瑾之的命是朕的,这次朕恕你无罪,下次别再做这样的事。”
叶太医擦了下眼泪:“是。”
林瑾之知道,楚宴这么说是为了保护叶太医,干下这样事情的叶太医一定会死,可楚宴却护住了他。
不过林瑾之却疯狂的想着,楚宴心里还是惦念着他的。
他的命给楚宴,真是再好不过了!
等叶太医离开以后,殿内便只剩下了林瑾之和楚宴二人。
楚宴仿佛又陷入了昏睡之中,一直在悄然的说着梦话。
等林瑾之凑近,却听他说:“为何我还……喜欢你。”
林瑾之还未来得及高兴,却又听楚宴说,“我恨你。”
他的心瞬间从天堂低落至地狱,永不超生,这是他犯下的孽。
楚宴清醒的时间越来越少,到最后一大半时间都是在沉睡。
高华的死给他的打击很深。
这是现在的林瑾之和韩铮,都不知道楚宴心里的想法到底是什么。
林瑾之自从上次听见楚宴的梦话以后,便不敢再来见楚宴,纵然心里想念至极,他却真的害怕楚宴见他一次就会受刺激。
叶太医的话萦绕在耳边久久不散,林瑾之心头越发的悔恨了起来,恨不得将当初那个自己拉出来打一顿。
几日之后,仍然没有楚宴病愈的消息。
林瑾之终于按捺不出自己,去楚宴的寝宫见他一面。
哪怕只是站在外面瞧上他一眼……
当林瑾之走过去的时候,却看到了一幕让他嫉妒发狂的场景。
韩铮笨拙的唱着曲儿,词风已经从硬邦邦的军歌变为如今楚宴教他的歌,楚宴唱一句他学一句,如今好不容易才连上。
只是韩铮唱的时候还是颇为有趣,久不见笑容的楚宴竟然笑得很开心。
韩铮见他如此,纵然自己出丑也觉得开心,只要楚宴不再愁眉苦眼,什么都好。
“行了,别唱了,扶朕起来去花园走走。”
韩铮听罢便走到楚宴身边,触碰到了他日思夜想的身体。入手便生凉,宛如在摸一块上好的玉膏一般。
原本是要扶楚宴出去的,楚宴的脚步却一顿。
“韩大将军,我记得你是喜欢瑾之的,怎么如今对朕这般好?难不成……就因为章文是我的舅舅吗?”
韩铮涨红了一张脸,楚宴明里暗里在说他们之间是情敌,韩铮如何能听不出来?
早在知晓那件事情以后,愧疚便充斥在他的心头,韩铮是懊悔自己为何没查清楚就做了那种事。
他朝楚宴跪下:“陛下是臣世上最后的亲人。”
因为害怕说出口,他只能以亲人的借口。
楚宴看着地上的韩铮,忽然弯下腰,用手指勾着他的下巴,轻声呢喃:“小舅舅。”
韩铮看着这样的楚宴,喉头顿时滚动了两下。
他怎可……怎可用这样诱人的表情,叫他小舅舅?
“小舅舅,我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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围没有可信任的人了,你懂我的意思吗?”
“陛下想如何?微臣一定万死不辞帮陛下完成心愿。”
楚宴忽然绽放起一个笑容,那一瞬间犹如桃花绽开,风华初露:“不需要你万死不辞,只是……时常过来看看朕,这宫里太冷,朕一个人害怕。”
他的示弱,让韩铮微愣。
或许人尤其是男人都是这样,偏爱柔软的事物。
“臣一定多来陪陛下!”韩铮说得铿锵有力。
而望着里面这场景的林瑾之,却忽然捏紧了手,脸色瞬间阴沉了下去。
第15章
细密的小雨下了下来,外面腾升起了薄薄烟霭,把一切都笼罩起来,视野都看不清。
因为下雨的缘故,外面一地梨花散落,铺满在青石板的小道上。
楚宴打着伞,一袭青衫,仿佛要同这里的景色融为一体。而韩铮看着他,快要无法从这美景里拔出来了。
“大将军可知今日朕要去做什么?”
“臣不知。”
楚宴轻笑了起来,总是带着几分凉薄的:“朕,要去给高华上香,今日是他的头七。”
高华下葬七日,楚宴一次也没有去看过他。
今天楚宴却执意独身一人前往,顺道带了正好过来探望他的韩铮。
一听到高华这两个字,韩铮的眼底闪过苦痛。
这是他和楚宴永远无法跨越的屏障,在他和楚宴相处的时候,楚宴时不时会发呆。陛下大约觉得自己隐忍得很好,可韩铮还是感受到了那淡淡的杀意。
陛下是想要杀他。
韩铮早就明白了这一切,近来的温存,不过是暴风雨来之前的安静。
可这是他造下的孽,韩铮已经放弃抵抗:“臣愿意陪陛下同往。”
楚宴脸上的笑容一,直直的看向了韩铮。
他的脸上没有一丝表情,说出来的话倒是铿锵有力。
楚宴的眼底闪过痛苦,就连呼吸都沾染上了疼。
最好的办法,就是借助韩铮的力量,夺回他失去的一切。可楚宴做不到,只要一想起韩铮重伤了高华,他就无法做到去算计这些。
若不是韩铮,高华就不会死于凌王余孽之下。
等楚宴漫步走到那个地方,他衣衫的下摆也因为侵染了雨水而湿了一些,春雨如酒,斜风细雨的飘散在身上,楚宴的心却沉到了谷底。
不知过去多久,他们终于走到了那个小屋。
有楚宴在,高华的葬礼就不会太差。
四处吊起了白帆,随风微动,走到里面,在棺材中间挂了一个大大的‘奠’字。
“高华,朕来看你了。”
“朕说赐你一世荣华富贵,是朕爽约了。”
“你死的时候可还在惦念着朕?今日是你的头七,回魂夜之际,别再挂念朕,散了吧。”
楚宴每说一句,他眼底的雾霭便更浓一层。
可他的语气仍旧硬气,极为无情。
若不是韩铮此刻就站在楚宴身边,他或许还真的以为楚宴对高华没有感情。
可楚宴越是这样,他的心脏就越是抽痛。
他错了,错得离谱。
为何会用高华威胁楚宴?为何会拿高华来折磨楚宴?
楚宴在高华棺材前撒了一杯酒,然后又重新斟满了一杯递给韩铮:“大将军,你也吊唁下他吧。”
楚宴说出这话的时候,完全是一副不容拒绝的样子。
让凶手去吊唁真的合适吗?
韩铮接过了楚宴手中的酒,全身都紧绷了起来。他平生为保家卫国、战场上杀人无数,却是第一次因为重伤了谁而这般良心不安。
即使不是他杀的,高华之死也与他脱不了干系。
韩铮洒下了一杯酒,身为大将军却为一个奴才而弯下了腰:“安息。”
待韩铮再次抬头的时候,他已经被重重围住,楚宴正拿着长剑指着他。
韩铮笑了起来,似乎早就已经预料到了一切:“陛下瓮中捉鳖这招是好,可下次还需演得更像一些。”
楚宴的脸色很是苍白:“事到如今,大将军还要这么风轻云淡的点评朕?”
“臣不敢,臣只是担心挂念陛下,若下次还有人像臣这样大逆不道,陛下施计就得藏好自己的恨意,这样才能成事。”
楚宴冷笑了起来,长剑更加逼近:“放肆!朕不需要你来教!”
韩铮静静的看着他,眼底却满是怜惜。
他总算知道那些太医为何说陛下的情况不乐观了,他一直在受着煎熬。
陛下恨他和瑾之,可自己是陛下的小舅舅,而瑾之又是陛下最爱的人。
他不想放过他和瑾之,就是放不过自己。
韩铮的胸腔因为疼痛而呼出都是血气,他甚至可以想象到陛下是如何彻夜难眠的场景:“我这样的人,死不足惜,万望陛下保重身体。”
楚宴紧咬着牙齿,手上的剑也颤抖了起来:“别花言巧语,朕要为高华报仇。”
韩铮此时却一笑,然后闭上了眼:“陛下要臣的命,臣绝不反抗。”
楚宴见他这般,不由睁大了眼。
他的剑怎么也刺不下去,明明只要轻轻一下就能让对方死掉,可楚宴怎么也刺不下去。
“在死之前,臣有一个请求。”
“……呵,我看大将军是想等着救援来吧?”
韩铮却摇头,什么也没解释:“臣唱曲儿的时候,陛下总会忍俊不禁,所以……我想再为陛下唱一回。”
“……准了。”
这两个字一落下,韩铮便开始唱起了楚宴不日之前教给他的那首曲儿:“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悦君兮君不知……”
他唱得极差,都不在调子上。
可楚宴却尝到了嘴里的血腥味,他无法对韩铮和林瑾之两人下手,无法给高华报仇。
他放不过的是自己。
为什么韩铮会是章文的义弟?楚宴在出事之后便差人查过这件事,听说章文十分爱重这个弟弟,视他为家人,而母亲再世的时候也说过韩铮的事情。
母亲说,她进宫之前,家里养了一个可怜的孩子,她也把那个人当做了自己的亲弟弟看待。
这调子似乎真的想朝他表达什么,楚宴咬紧了牙冠,狠狠朝前面一刺。
剑插入了韩铮的身体,韩铮下意识的睁开了眼,却见楚宴只这一下便拔出了剑:“你只是刺伤了高华,并没有杀他,今日这一剑我算为高华报仇了。”
韩铮捂住了伤口,却见四周埋伏的士兵全都离开,楚宴的身影也逐渐消失在春雨之中。
临走前,他朝里面的韩铮说道:“今日你的命全凭天意,朕不会找人来救治,任你自生自灭。倘若你活下来,也许是上天不愿让你去死。届时……朕会放下。”
这句话落下,韩铮的眼前都是一黑。
楚宴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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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的地方,会造成出血,却并不致命。
韩铮捂住伤口,在地上一步步的朝前爬着。因为出血太多,韩铮爬过的地方全都沾染了一层鲜血,仿佛是一条血道似的。
不想死……不想死!若他不在了,没了他的钳制,朝堂的那些人不知道会对陛下做什么事!
他得活下去,得保护陛下!
凭借着这个信念,韩铮总算是爬到了门口。外面还下着雨,那些细雨琳在身上韩铮只感受到了一片冰冷。
不知道是不是他快要死了,所以才会觉得这雨也冰冷了?
韩铮总算爬出了门口,脸没入松软的泥土之中,泥泞侵染在他的脸上。他爬得用力,光洁的指甲抠进了泥里,落下一个个的凹痕。
前方有一个路过的宫人,韩铮再也没有力气:“救我……”
说完这句话,他便陷入了昏迷之中。
楚宴回到宫中,神色有些恍惚。
正当此时,久不拜见的林瑾之却来了。
楚宴移眼看向了他,并未说话。
而林瑾之朝他一拜:“参见陛下。”
楚宴神色莫名:“起吧。”
林瑾之见他身上被打湿,便问了一句:“方才陛下是出去了吗?怎么湿衣服都没换下?”
“……不想换。”
“陛下身子重要,这样极容易感染上风寒,不可胡闹。”
他们之前的相处仿佛回到了从前,当初的林瑾之是太子伴读,时常同他见面。楚宴满心儒慕着这个温雅的公子,而林瑾之也总是轻柔的朝他笑,仔细叮嘱着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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