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我貌美如花[快穿]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璃子鸢
风越来越大,楚宴不由的眯起了眼。因为这白色的雾气,能让他轻易的分辨出风的轨迹。
光芒愈盛,海棠花瓣也被吹动了朝里面砸过来一片。
还没彻底进入那边,这东西就停止下来。
“阵成。”
当雾气散去的时候,海棠花瓣由刚才的朝里面吹拂,而一下子慢悠悠的垂直落地,刚好落到了池水之中,漂浮起来。
苏墨垣从里面一步步走出,力量终于全部回到了身体里。
“师尊!”
听到楚宴的喊声,苏墨垣朝那边望去。
他方才危险的气息顿时敛,一步步朝楚宴走了过去。
“可还顺利?”
“我布下的阵,怎会不顺利?”
楚宴松了一口气,转过头去想要看看玄缈的身体在何处,而苏墨垣却说:“那具灵兽的身体早已经成了白骨,是我以冰肌术幻化肉体,又投以神识过去才成了他。玄缈那缕神识回到了我的身上,那东西自然恢复成了白骨。”
果真如苏墨垣说的那样,楚宴看向那边的时候,便只有一具白骨罢了。
“怎么了?舍不得?”
楚宴‘嗯’了一声,脸色有些落寞。
“你若是真舍不得,该多看看我。”
楚宴抬眸朝苏墨垣望去,他眼底的深情快要溺出来。
楚宴只觉得这样的眼神太过烫人,惹得他的心都乱了好几拍。
恍惚之间,他想起了夏轩之前给他的半副灵骨:“师尊,我去凛冰崖的时候遇上了夏轩。”
“你们发生冲突了?”
“不,他把灵骨还给了我。”
楚宴拿出了储物芥子的玉盒,苏墨垣打开之后发现是真的。
两半灵骨合在一起,就可以重新为楚宴换骨。
“换骨得单独找个时间。”
“嗯?”
苏墨垣笑着扯掉他的腰带:“今日不急。”
腰带被拉下来,衣服瞬间就散开了。身边就是方才楚宴喝酒的地方,苏墨垣拿起酒瓶含了一口酒,以吻的方式将酒水渡了过去。
楚宴来不及吞下,许多都撒了出来,顺着他的下巴往下滑落。
酒水染湿了墨发,楚宴的眼梢带上了一抹艳色,不知不觉已经被苏墨垣拐到床上。
层层的幔帐之中没过多久就发出了声响,那低吟声逐渐变得浑浊而甜腻,而苏墨垣竟然也微喘起来。
寂静的夜里,两人的身影在映照在床幔上,暧昧的紧贴在一起。
这幅画面带着香艳和色气,没过多久,那边露出了一条腿,白得犹如羊脂玉,几乎看不到瑕疵。就连他的脚趾也显得致,最适合拿在手心里把玩。
“不要了。”
“再来一次。”
苏墨垣抓住了他的脚踝,猩红的眼眸里尽是温柔,像糖丝那样。
他仿佛在黑暗里盛开的植物,紧紧的缠绕起他仅剩的阳光那般。
“你要接受最完整的我。”
当阳光照在身上的时候,楚宴‘唔’了一声,缓缓睁开了眼。
嗓子干哑得有些难受,他施展了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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术,在空中形成一些小小的水珠,逐渐汇合起来朝唇里送。
等喝完了水,楚宴舔了下唇,总算是不难受了。
不过和苏墨垣荒唐了一夜,这次还是自己清醒的时候同苏墨垣做的。
这下子完全怪不得艳骨了。
真不知等下苏墨垣醒来的时候,自己该如何面对他。
楚宴叹了口气,正在纠结的时候,没想到下一秒就被苏墨垣给吻住。对方就像是毒药一般侵染心神,苏墨垣却对此表现得甘之如饴。
“自己一个人偷喝水?”苏墨垣调笑道,“我也要喝。”
楚宴脸色泛红:“……已经被我咽下去了,若师尊想喝,我再为你弄出一些。”
苏墨垣无辜的说:“可是你嘴里的味道更甜。”
楚宴明白了,原来这家伙就是存心了,他根本就不渴!
不过以往的苏墨垣根本不会这么厚脸皮的凑上来,他总觉得融回玄缈那缕神识后,苏墨垣更不好对付了。
楚宴挪开了头,不想一大早就和他纠缠在一起。
“昨天晚上还不够么?”
苏墨垣挑眉:“这话不应该我问你?”
楚宴想到了什么,脸色微红:“够……等等,我为什么要一大早就和你讨论这些?”
他皱紧了眉头,一脸严肃想从床上起身。
可没想到的是,自己披上衣衫下地的时候,双腿几乎颤抖得不像话。
明明之前都没有这么惨,楚宴抿着薄唇:“奇怪……”
苏墨垣接住了他,将他揽在自己怀里:“其实换骨也好。”
“嗯?”
“上次你在安浮村受了伤,你的胸口被插了一剑。虽然我全力治疗了你,可还是无法全部治愈。”
苏墨垣抚摸到了他的胸膛,光滑的肌肤根本看不出曾经受过伤。
但楚宴明明白白的知道,他现在运用灵气到底有多么困难。
“那一剑准的刺到了你的灵骨,大约是修为被封住了。”
楚宴终于懂了自己为何会被做到腿软,绝大部分是这个原因吧!
他现在使不出灵气,身体的机能也减退了许多。
楚宴不由沉思:“世上鲜少有能刺伤灵骨的武器,他是故意的吗?”
“也有可能。”
楚宴早已经明白当时的宗玄机是夏轩假扮,可夏轩还没发现他已经知道了这个事实。
那么……他就不可能不知道自己所持之武器是能刺伤人灵骨的武器。
之前他就觉得奇怪,现在就觉得夏轩更加不正常了。
“灵骨我已经检查过,的确没问题,等你换了灵骨之后,身体就能恢复了。”
苏墨垣的话将楚宴拉了回来,他是信苏墨垣的,既然他都说没事,楚宴也不去怀疑。
他只是在想,夏轩到底想做什么。
楚宴心里涌现强烈的不安,却没有告知苏墨垣。他向来独来独往惯了,从来都是一个人解决所有事,如今有人在他身边,反倒不太习惯。
“换吧。”
苏墨垣和他十指相扣,朝他亲吻了过去。
“别害怕,换灵骨的时候,我不会让你疼的。”
楚宴心脏剧烈的跳动:“我不怕疼。”
“可是我怕。”
他最怕他叫疼的样子,纵然楚宴很少在他面前这么做。
三日之后,楚宴和苏墨垣的双修大典开始举行。
分明之前还是沈青阳和江淮的双修大典,如今竟轮到了这对师徒的,倒是让人十分唏嘘。
因为上次在仙盟已经澄清了楚宴的罪名,所以这次双修大典不止是魔修,还有仙盟那边的宾客。
魔宫一时热闹非凡,他们也是第一次进入了落沉宫。
毕竟这可是魔尊住所,鲜少有人能够进来的。当他们来到此地,顿时被落沉宫的美景所迷。
在落沉宫上方加固了整整二十七个阵法,为的就是把这座巨大的宫殿托在云层飘渺处。今日阳光微暖,落沉宫的模样便全然展现在众人面前。
纵使看过各地风光,他们也忍不住为眼前的景色所喟叹。
“苏墨垣的落沉宫可比咱们仙盟还好看!?”
“我倒是觉得各有千秋,不过这里分明是魔修聚集之地,怎么弄得跟个仙家住所似的?”
众人面面相觑,心里已经有了答案。
大概是自己的双修道侣出自正派的云仙宗,所以苏墨垣把这个地方弄得更加仙气了吧?
啧啧,被平白喂了一嘴的狗粮。
而之前参加过江淮那场双修大典的更觉得苏墨垣心思细腻,处处都能看到他对楚宴的宠爱。
这样一对比,就觉得沈青阳过于敷衍了。
最不爽的莫过于江劲秋了,当他御剑而来看见一旁的郁宁时,不由问:“你们魔尊呢?”
“江剑主说笑了,他们自然是最后过来的。”
江劲秋头疼:“师尊和徒弟结为双修道侣,简直前所未闻,这苏墨垣还不知避讳办得这么大。”
郁宁笑了笑:“江剑主说笑了,这样的例子还是不少的。”
郁宁开始为江劲秋举例子,说了好长一串,直接把江劲秋给说烦了:“你那些都是魔修的例子!咱们正派可没这么乱套!”
郁宁笑眯眯的说:“现在举办双修大典的不就是魔修么?”
江劲秋原本还想说楚宴算不上魔修,因为他长在云仙宗,可话到嘴里又不大想争辩,生怕身边的江淮触景伤心。
“淮儿,你可是在惦记林清寒?”
江淮一直在发呆,如今好不容易回过神。
听说楚宴要和苏墨垣结成双修道侣的时候,他就一直这样失魂落魄。
“也有好几天没见着师叔了……倒是真的有些惦记。”
江劲秋叹了口气,他儿子算开窍了吗?
江劲秋之前问他从不肯回答,如今还是问了同样一个问题:“江淮,你喜欢林清寒?”
江淮睁大了眼,仿佛喜欢两个字,逐渐点开了他心头的迷雾。
之前只是无比的在意,可现在却完全明了了。
原来他喜欢师叔。
心里浮现了些许暖意,又同时夹杂着酸涩。
江淮仰起头,看见那边楚宴盛装走到了这边,当他经过他的时候,转而露出一个笑容:“江淮,你来了?”
那笑容很浅,在阳光的折射下显得刺眼。
分明在触手可碰的地方,他却觉得遥不可及。
一些零碎的句子出现在脑海里
为何你遇见的是沈青阳而非我?
若是早些遇见就好了。
心头纵有遗憾,可见到楚宴的笑脸时,他也不自觉的朝楚宴露出一个温柔的微笑来。
“嗯,我来祝贺师叔。”
第92章
楚宴对待江淮的态度,明显和别人不同。
仔细说来,若是没有江淮找到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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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志,他兴许还被关在仙盟。
“我被逐出云仙宗,而你亦脱离云仙宗成为紫霄剑派弟子,往后可不叫我师叔。”
江淮低垂着眼,心里被刺痛。
他连师叔二字都不配叫了么?
“那叫什么?”
“同辈相交,唤我清寒即可。”
江淮眼底闪过错愕,呆愣的叫出了这两个字:“清寒。”
他的心头萦绕甜蜜和苦涩,有些近乡情怯,不敢看楚宴的眼。
楚宴淡然的勾起一抹笑容,仍旧以普通的模样同他相交:“嗯。”
不疏远,不亲近,于他却是鸿沟。
似乎听见苏墨垣喊他,楚宴朝江淮轻声说了句失陪,便一步步朝苏墨垣那边走了过去。
江淮看见过楚宴对待苏墨垣的神色,那是满怀着柔情和亲昵,他对待别人一直都只是浅淡的笑容,那是他的习惯。
唯有面对苏墨垣时,楚宴才会整个都柔和下去。
那副模样,无时无刻不在告诉他,苏墨垣是不同的。
他体会到了和沈青阳同样的感觉,大约沈青阳在旁边看着他的时候,也曾见过楚宴这样对苏墨垣。
悲喜掺杂,心绪乱如麻。
“江淮,愣着干什么,你不是有贺礼要送与他么?”
江淮看向了江劲秋,他的脸色很是难看,却耐着性子陪江淮来此处。
大约是担心他。
八十年来,江淮一直觉得自己是孤儿,不曾明白亲情是什么。
江淮将心寄托于云仙宗,觉得沈青阳和宗主是他的亲人,可他们一个要利用他的体质修行,一个要利用他想和紫霄剑派结盟,巩固云仙宗的地位。
江淮从未感受过纯粹的温暖,楚宴是第一个,却不是最后一个。
“爹,今日多谢你陪我来此。”
江劲秋对江淮和妻子有愧,虽然脾气不大好,但对于江淮的事总是多耐下心的。
“去吧,等参加完他们的双修大典,便回紫霄剑派闭关。”
“好。”
江淮朝那边走了过去,在苏墨垣身边看见了楚宴:“师……清寒,这是我给你的贺礼。”
当他打开玉盒,众人才一阵惊呼。
“是沧海花。”
“那不是紫霄剑派的宝物吗?”
“原来这就是沧海花,花叶里仿佛流淌着血液啊!全身晶莹猩红,果然名不虚传。”
一旁的顾言脸色阴沉下去,他尽心血想让沈青阳和江淮结为道侣,就是为了沧海花。
他们失却玄羽枝,连累老祖闭关多年镇压灵脉,若是能够得到沧海花,便能让老祖从那千年的束缚之中解脱出来。
了那么多功夫,没想到江淮竟然简单的将他送给了楚宴。
“这不是紫霄剑派镇压灵脉之物,为何……?”
江淮摇了摇头:“紫霄剑派是剑修所聚之门派,我们镇压灵脉的不是沧海花,而是五柄紫霄剑派宗主留下的本命宝剑。这东西我希望你下,也算我的一片心意。”
顾言终于忍不住:“这东西纵然不是紫霄剑派用来镇压灵脉所用,但也同我们云仙宗的玄羽枝一样珍贵吧?你这么做江剑主同意了吗?”
江淮已经不像往日,不再祈求顾言对他的亲情。
他淡笑道:“自然是和爹说过了,他同意我才将沧海花拿来此地的。说起玄羽枝,我怎么记得云仙宗的玄羽枝早在千年前就失踪了?”
顾言脸色铁青,周围的人还不知道这件事情,纷纷议论起来。
“说起来,前段时间魔尊似乎一手就捏碎了云仙宗的护山大阵。”
“萧存剑也许多年没出来了,化神期能活千年吗?不会是萧存剑已经死了,云仙宗没公布萧存剑的死讯,是害怕自己地位下降吧?”
这些恶意的猜测,让顾言尝到了恶果。
他们现在会这样肆意妄论云仙宗,就是因为东林山的幕后主使是沈青阳,他正好出自云仙宗。
再加上八十年前他太过武断的对待楚宴,近来发生的各种事情都让他们看低云仙宗。
“老祖如今仍旧健在,你们不信问问魔尊就清楚了。”
虽然顾言把这件事情推给了他,苏墨垣微微皱眉,不想让这些破坏了自己的心情。
他不耐烦的嗯了一声,也算为顾言证明。
修真界一直是以实力说话,一听云仙宗的确还有个化神期坐镇,他们瞬间就回了方才议论的嘴脸。
总归是有个忌惮的。
“清寒,沧海花有稳固神魂的功效,虽然不知道什么时候能用得上,你就下吧。”
楚宴也不再推辞,下了沧海花,朝江淮郑重的道谢。
太阳逐渐升至天空正中,双修大典即将开始。
周围栽种了不少灵竹,风一吹就轻轻摇曳,洒下一片清凉之感。这里处处都美到了极致,每一处的布置都透着风雅之意。
苏墨垣朝楚宴伸出了手,眯弯了眼眸,仿佛携着一片星河。
楚宴微微抬眸,入眼的是苏墨垣和他身后大片的灵竹。
不知是那景色清雅,还是苏墨垣今日的衣衫清雅,以往肆意不羁的苏墨垣鲜少有这个样子的时候,几乎俊美得快要入画。
楚宴也主动牵住了他的手,朝他淡然一笑。
众人让出了一条道,主动分成了两边。
他们方才各自较劲没有注意到这对道侣,现在才朝这边看了过来
苏墨垣柔和下去的时候失了攻击性,他们才发现以往都太注意这位的实力,而忽略了他的外貌。苏墨垣华贵的衣摆带着些许暗红,衣摆迤逦了一地,风华绰绰。
而再观之楚宴,难得和苏墨垣一样穿上了华贵的偏红的衣衫。
他的面色清冷孤傲,身上亦有几分靡艳慵懒,犹如初初绽放的红莲那般。分明是高雅之物,却因为染了红色而变得妖冶似火。
无论哪一个,容貌都绝世无双。
“这次该不会有来抢亲的了吧?”
一个旁边的魔修听了差点炸毛:“你们正派别乌鸦嘴!魔尊可和沈青阳不一样,但凡有人来抢亲的,你看我们魔尊怎么劈了他!”
那人讪讪的笑了一声,便专心的看向了那边。
心头血早已经做了交换,剩下的便只有宣誓罢了。
“天地为证,苏墨垣愿和道侣永不背叛,永世不弃。就算下了地府……”
苏墨垣的脑海里忽然浮现了一段话,刚想说出口的话瞬间变动,“不,我不下地狱,就算是死,化作孤魂,也生生世世缠着你。”
这誓言也太重了,楚宴笑得有点尴尬,却莫名耳熟,仿佛在哪里听过。
[他真的打算每个世界都缠着我?]
[这还不是主人自己招来的!]
楚宴倒没在和之前的世界里一样没心没肺,若真的每个世界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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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到你,想想倒也觉得安心。
“我也……”
楚宴刚刚开了口,便咳出一口血来,生生的吐到了苏墨垣的胸口处。
全身都疼得不像话,他再也无法控制身体,径直的倒了下去。
苏墨垣接住了他的身体:“清寒!”
楚宴却已经睁不开眼了,只能用手紧紧的抓着苏墨垣,仿佛只有这样才能缓解他的痛苦。
他的体内两股不同的灵气在冲撞,每一下都疼得他冷汗连连。
楚宴的脸色苍白了起来,唯有咬住自己的唇,才可以让那些痛苦的呻吟声不要发出来。
在场的人乱做了一团。
“究竟发生了何事?”
“是有人过来捣乱,还是来暗算?”
最近发生了那么多事,他们大多数人已经犹如惊弓之鸟,稍有些蛛丝马迹都觉得是大事,更别提这还是在他们的双修大典上,楚宴还吐了这么多的血。
苏墨垣伸出手去,发现楚宴体内灵气暴乱。
他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只想到了一种可能:“灵骨……”
夏轩送回来的另一半灵骨有问题!
饶是苏墨垣,此刻也气息不稳。他抱住了楚宴,几乎废了全身的力气,嘴里不断的朝楚宴说:“对不起,对不起……都是我的错,我没能检查出那副灵骨的问题。”
众人暗叫不好,苏墨垣这样子,简直太危险了。
就像失却缰绳的马儿,随时都要爆发。
“魔尊大人,我是医谷谷主的大弟子,且让我看看贵道侣如何了可好?”
苏墨垣惊醒过来,猩红的眼眸尽是打量:“你?”
那位医谷弟子额头渗满了汗水:“正是。”
他们松了口气,觉得这医谷弟子太有眼色,若不是他开口说的这一句话,只怕此刻魔尊已经暴走了。
“魔尊大人,你便让他看看清寒吧,现在救清寒最要紧。”郝长乐也在一旁连忙说道。
苏墨垣仍旧戒备:“我抱着他,就这样把脉。”
他叫苦不迭,如今魔尊是把他们都当成坏人戒备了吗?
不过当他给楚宴把脉之后,脸上的表情随之一变:“这……”
“什么情况?”
“我用灵气探了进去,并用医谷专门的内窥之术查看了他的灵骨,发现他的灵骨上附着了一层淡青色,他之前是否吃过碧落草!?”
“……是。”
“而且碧落草服用不完整?”
苏墨垣语气里夹杂了颤音:“这跟碧落草有关?”
“碧落草虽然可以修复一切,可一生只能吃一份碧落草,且只能修复其中一样。这副灵骨……被碧落草的灵液泡过,相当于他吃了两份碧落草,如今两份的灵力在互相撕扯。”
苏墨垣青筋凸起:“可恶!”
在场的人俨然已经预料到了结果,苏墨垣找到的那份碧落草分成三瓶灵液,但同出一份碧落草。倘若第二份碧落草吃下去,就会被体内的灵气互相冲撞撕扯。
江淮从那边急匆匆的走来,看着虚弱的楚宴,不由脸色泛白。
“难不成……伤了清寒的那把剑,也涂的是碧落草?”
他又急急忙忙的看向那名医谷弟子,“快救救清寒呀!求你……”
苏墨垣低着头抱紧了楚宴,声音俨然带上哽咽:“本尊也求你。”
那个向来桀骜的苏墨垣竟然为了楚宴开口求人?
医谷弟子眼底泛着同情:“魔尊应当知晓,就算求我也没用。又何必要多此一举?”
“他的事,没有一件是多此一举。”
一种深深的疼痛从心口涌起,苏墨垣觉得害怕,全身的血液都要冷下去。
他又要离开自己?
就如同上一世那样?
苏墨垣眼底泛红:“不许,本尊决不许你离开!”
苏墨垣抱起楚宴的身体,不顾那些还在落沉宫的宾客,便扬长而去。
这大殿之中,只剩下了他们,全都鸦雀无声,没有一个人发出声音。
郝长乐咳嗽了起来:“一定要查出夏轩的动向,据我所知这灵骨一半是沈青阳,而另一半是夏轩拿着的。”
“夏轩?”
“又是云仙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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