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我貌美如花[快穿]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璃子鸢
他怎么会这么喜欢一个人?
第123章
楚宴从屋子里走出来的时候,还没来得及看看萧允泽在他的脸上,上了什么样的妆容。
正午的阳光洒在水面上,波光粼粼,偶有几片曙红的花瓣漂浮于水中,因为泡得太久逐渐染出一种极淡极淡的色。
楚宴穿过了石桥,周家几代积累下这个宅子被扩建得极大。
等他走到那边的时候,才发现外面站着一个人。
“你怎么在这里?”
聂靖云转过身,看到楚宴的打扮,又想起他是个男子的事。看见他时,就有些手足无措,不知该用什么样的表情面对他。
“里面吵起来了,就不许我出来散散心?”
楚宴微怔:“吵起来了?”
聂靖云揉了揉涨疼的太阳穴:“思语在无理取闹。”
楚宴带着生疏的笑了笑:“你也知道她是在无理取闹?”
他这一笑,就如一滴墨落入了水中,慢慢泅开来,让那张脸都变得生动。
聂靖云见他脸上上了妆,原本是柔弱的脸一下子变得艳丽。
他们站在石榴花树下,夏半石榴花灿烂生姿,朵朵如云霞,风一吹还有淡淡飘香。
聂靖云一下子就被这美景给迷了眼,直到许久才回过神来。
他再看向楚宴的眼神,已是古怪:“你分明是男人,为何要假扮女子?”
楚宴本就对聂靖云戒备,此时更不会与他详说:“聂小侯爷若有本事,就自己查吧。我得进去找乔翰秋了,恕我不能奉陪。”
聂靖云看着楚宴要走,想起里面聂思语正和乔翰秋吵闹,就下意识的抓住了他。
“等等,你现在进去只会被思语误伤。”
楚宴眼神稍冷:“放开。”
“你怎的不识好人心?”
这句话把楚宴逗笑了:“聂小侯爷是好人么?”
聂靖云眼神微沉,周盼为人古板他早听说过了,没想到这么不懂得变通,把自己的喜怒都表现得这般清楚,连伪装一下都不愿意。
“我只是好心提醒,用不着跟我这么针锋相对。”
楚宴可没心思管聂靖云,他一心想着早点同乔翰秋说清楚呢。
正当此时,里面一个拔高的声音:“够了!聂思语,你就算求皇后下令赐婚又如何?你真以为我拿你没办法吗?”
具有君子之风的乔翰秋鲜少有这般失态的时候,聂思语一时难以置信。
直到乔翰秋推开了房门径直的走了出来,她都还没回过神来。
乔翰秋刚一出门口,就看见这边聂靖云拉着楚宴的手。
一看这画面,乔翰秋脑子那根弦完全炸开。
他走过去拍开了聂靖云的手,低吼了一声:“聂靖云,男女授受不亲!”
楚宴也被乔翰秋的动作波及,手被乔翰秋捏得极疼,这下子……可真是有理说不清了!
“乔公子,你误会了。”
乔翰秋转过头来,眼底赤红一片:“误会什么?误会你拉着他的手?”
楚宴从未见过他如此失态,失神了片刻。
倒是一旁的聂靖云,此刻真不知该心痛还是该心虚了。他眼神微闪:“周盼就算是和你退了亲,也是曾经同你定亲之人,我怎会打他的主意?”
乔翰秋面色极冷:“到底是怎么想的,你自己心里清楚。”
聂靖云被他的态度给刺痛:“我们可是挚友!”
乔翰秋凝视着他:“聂靖云,我只恨我自己瞎了眼,为什么当初那么信任你。”
他一而再,再而三的让聂靖云欺骗。
现在想想,那件事情不是聂靖云的主意?
他之前耳根子软,对待所有人都温和,现在想来,倘若他当初拒绝一次,也不会让聂靖云和聂思语两人有对楚宴下手的机会。
“乔翰秋……你当真这么想的?不是气话?”
乔翰秋说:“你看我的样子,像是气话吗?”
聂靖云的脸色顿时沉了下去,而此刻乔翰秋已经拉着楚宴走远了。
聂思语从里面追了出来,看见聂靖云在外面,朝他哭诉道:“兄长,既然你在外面,为何没有拦住他们?”
“够了!这可是周家,你今日死活要跟着来,为的就是跟翰秋吵闹的?”
聂靖云鲜少有对她发火的,聂思语不可置信:“兄长,你都答应了母亲会帮我的!怎么这会儿帮着外人斥责我?”
聂靖云眼神幽深,里面黑暗的欲念滚动,望过去就像是冒着黑气的沼泽。
他凑近了聂思语,在她耳畔轻声低昵:“聂思语,等父亲死后聂家就该我来承袭,看来你是真的太受母亲宠爱了,一时忘记了尊卑。”
聂思语脸色泛白,终于不再说话。
她被吓得不轻,却见聂靖云将眼神望向了那边,久久没有说话。
而他的眼里,却满是志在必得。
聂思语倒吸一口凉气,她只是被娇惯了手段差了点,却不至于蠢得没有脑子。
兄长他……难不成也对乔公子……?
聂思语的血液都冰冷了下去,心已经是慌乱一片。
该怎么办?
要跟母亲商量这件事么?
这后院种满了石榴树,是之前楚宴的祖母喜欢多子多福,所以才种了那么多。
六月阳光燥热,乔翰秋拉着楚宴走到了阴凉处。
乔翰秋的脸色极难看,因为刚才同聂思语争吵,还没缓过来。
楚宴不由担心的问道:“发生了什么事?”
乔翰秋手心捏得作响:“那日我当众拒绝了皇后,她在朝乔家施压,逼我就范。可没想到我父这么没有骨气,竟然也在规劝我。”
楚宴没有插话,而是静静的听着。
等乔翰秋说完了这些,才略带歉意的朝楚宴说:“又让你听这些抱怨了……”
楚宴摇了摇头:“没关系。”
乔翰秋说完了这些,方才积压在心里的戾气都疏散开了。
他又恢复到了以前的模样,深深注视着楚宴,忽然发现楚宴脸上的妆容和平日的不一样。
今日的妆容,让他五官都艳丽起来。
乔翰秋露出了笑容:“你和周珏还真是双生子,若不是你今日上了妆,我还以为是周珏站在我面前呢。”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
楚宴一下子明白了,难怪萧允泽会拉着他上妆。
他若是直接过来,兴许乔翰秋会朝那方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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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
如今上了妆,是为了更好的将‘周盼’和‘周珏’分开。
楚宴朝他解释道:“阿珏他毕竟是我弟弟,相似些也是难的。”
乔翰秋笑了笑:“哪日你出去时穿穿男装,兴许我还真辨不出你们。”
楚宴也露出了一个笑容,只是有些难看:“乔公子这是打趣我像男子,还是说阿珏像女子?”
乔翰秋慌乱的解释:“当然不是!在我心里,你自然是最好看的!”
说着说着,乔翰秋自己先脸红起来了。
楚宴看到乔翰秋这样,狠了狠心,要彻底同乔翰秋说清楚。
拖下去,对谁都不好。
“乔公子,我原本是不打算见你的。”
乔翰秋脸上的表情逐渐凝固:“为何?”
楚宴望向了他:“是阿珏说你想和我谈谈,所以我才出来了。”
楚宴又想起了刚才乔翰秋打断了他和聂靖云之间的谈话,不由说道:“方才乔公子指责聂靖云同我男女授受不亲,那现在的我们不也一样?”
乔翰秋很想说,根本就不一样。
他是他的未婚夫。
然而这句话却哽咽在喉咙里,乔翰秋怎么也说不出口。
这些天他拿酒麻痹自己,就是想忘却这些痛苦的记忆。
现在倒好,被楚宴这么一提,他越发的痛苦了。
“那日,你为何要跟我退亲?”
“我有喜欢的人了。”
乔翰秋一瞬间想到了聂靖云,他牙咬得作响:“谁?”
“我从一开始就没有喜欢过你,乔公子有那么多爱慕你的人,缺了我一个,并无影响。”
乔翰秋痛苦又愤怒:“可是聂思语?她针对你了?”
说到这份儿上了,楚宴神色疲倦:“并非针对那么简单,我一日占着你未婚妻的位置,就有无数人想要我的命。”
这句话,在乔翰秋耳朵里炸开。
“周盼身体羸弱,经不起那些折腾。若乔公子怜惜,希望周盼不要早死,就请不要再来找我了。”
乔翰秋哑声:“那日落水,你醒来之后曾说过是聂思语推了你,而后又改了口说自己想不起来。是我太蠢,没有细究下去……”
楚宴做出一个嘘的动作:“有些事情,不能说破。”
乔翰秋身体发颤,的确是他没能护好楚宴。
乔翰秋满心的后怕,倘若不是纪子尘的医术高明,那楚宴是不是救不回来了?
此时此刻,乔翰秋的脑海里浮现出了韦柯的话。
倘若推翻聂家,就不会有这些后顾之忧了。
乔翰秋的心沾染上了黑暗,倘若不是聂家这些人,他怎会同周盼退亲,而此刻又怎会害得乔家受到皇后的压迫?
“我该走了,万望乔公子珍重。”
乔翰秋被这话从那些负面的思绪里给拉了出来,满是痛苦和不舍。
正当楚宴准备离开的时候,那边却传来了骚动声。
楚宴朝那里望了过去,才发现宾客们正四周逃窜。
周父也像是见了鬼似的,急匆匆的跑过来:“珏……盼儿,不好了!大皇子他发病了!”
“你怎知他是……”
周父打断了他的话:“哎,你就别瞒着我了!都成那个样子了,除了大皇子还有谁!”
楚宴睁大了眼,立马就朝那边走去。
乔翰秋不明白为何大皇子会在楚宴的生辰礼上,他也跟着楚宴一同走了过去。
来的宾客俨然被吓傻了,都尖叫着朝门口逃散。
楚宴被这人潮挤得直直往后退,还是乔翰秋在后方稳住了他的身体,楚宴才没有摔倒。
他眼神复杂的望向了乔翰秋,而乔翰秋却面带苦涩的说:“盼儿,你小心些。”
楚宴低垂下眼眸,掩去过于复杂的目光。
“多谢。”
当楚宴总算是走到了那边,却看见萧允泽发疯似的在地上,他的衣衫都乱了,眼眸逐渐染成了红色。
乔翰秋还是第一次见到萧允泽发病,周围不知被他伤了多少的家奴,全都躺在地上叫苦不迭。
管家还在指挥着家奴们:“你们快站起来啊!没看见他伤了这么多宾客吗!”
地上的那些家奴有不少是受了伤的,还有些被扭断了手,疼得直冒冷汗。
管家一看楚宴过来了,脸都吓白了:“小姐,你怎么过来了?”
“快去那边帮我父亲稳住宾客,这里有我。”
“可……”
“别废话了,快去。”
管家只能咬了咬牙,转身离开了这里。
楚宴望向了那边的萧允泽,没有半点犹豫,迈开了脚步要朝那边走去。
乔翰秋脸色苍白的大喊:“他现在很危险,别过去!”
听到了声音,萧允泽朝楚宴的方向望去。
他似乎还剩最后的理智,苦苦的抑制着自己,几乎是从喉咙里憋出了这几个字来:“别,过来!”
楚宴站在原地,眼神直直的望向了萧允泽,那双红眸是如此令人熟悉。
他没有倒退,反而是一步步的前进。
楚宴想起了萧允泽的话,没有人靠近他,所有人都害怕他,只有楚宴。
所以当他过来的时候,他如一个溺水之人本能的抓住了浮木。
前世的事情已经忘得一干二净,楚宴此刻才忍不住想,当时的他是否也是这种想法,所以在他死的时候才那般凄厉。
“萧允泽,你真的想让我离开?”
而地上的那个人,完全不敢抓住他,意识已经彻底凌乱。
“滚。”我会……伤着你的。
楚宴的手搭在他的发上,语气里带了一丝委屈:“你让我滚到哪里去?”
而萧允泽却说不出话来了,他此刻的脸上不仅沾染了泥土,还有石阶上的青苔,完全狼狈得不像话。
因为方才慌乱中,被扯开了发带,他如今披散了发,完全将他过于恐怖的表情所遮挡。
楚宴又朝他走进了几分,然后蹲在了萧允泽的身边。
萧允泽那颤抖的手,终于扯住了楚宴的衣袖,因为太混乱,连楚宴的手也没能抓到。
楚宴眼眶湿热,将手腕放在了萧允泽的嘴唇边。
他却不愿意动。
楚宴咬破了自己的手腕:“听说葵朱是神药,三四个月内药物都不会散去。你怎么这样笨,非要我咬破了放在你的嘴边?”
萧允泽这才动了嘴唇,只是微微的舔了下,看样子虽然知道这是药,还是没有狠咬。
他总算是恢复了些意识,阳光晃得眼前让人难受。
而这次却不像是以前,醒来的时候身边有了陪伴的人。
“听说饮鸩止渴的人,都知道那是毒,却还是义无反顾的饮了下去。”
“……我是毒么?”楚宴无奈道。
萧允泽失却力气,望着略微刺眼的阳光:“你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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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然,他怎会飞蛾扑火一般的缠上来?
第124章
萧允泽有时会厌恶这些,在发病的时候,那些负面的感情将被放大,犹如黑暗的潮水一般将他吞没。
周围的人看他的眼神,每一个几乎都像是在说他是个疯子。
这些,全都印在了萧允泽的心上。
开始时疼痛无比,日日流血。
可日子久了,同一处的伤口被戳了无数次以后,渐渐也就不疼了。
只是麻木。
“还想在地上躺多久?是想晒太阳?”
楚宴的话,把萧允泽从那些久远的记忆力拉了回来。
这一次发病醒来,不是一人蜷缩在偌大的宫殿里,有人在他身旁。
“正好得闲,晒晒也无妨。”
阳光如柳丝般细腻的拂过他的脸,他的耳鬓,他的眉,他的身上。
萧允泽只觉得浑身都暖了起来。
两人亲密的样子,一下子刺痛了乔翰秋的眼。他控制不住自己的走到楚宴身边,将他从地上拉了起来:“今日可真凑巧,没想到殿下也在这里。”
萧允泽的目光落到了乔翰秋身上,两人四目相对,都带着几分敌意。
“今日是周姑娘的生辰礼,我是来祝贺的,难不成乔公子来得,我就来不得?”
乔翰秋脸色微变,却碍于身份不好反驳。
他只能面带怒意的看着萧允泽,没有说话。
很快,周父从那边赶了过来,他看见萧允泽已经没事了,终于放了心。
可一看这场面,又吓得心跳差点停止。
他家儿子穿着女装就站在中间啊,大皇子和翰秋侄儿正针锋相对呢!
周父颤巍巍的走了过来:“殿下,韦大人现在正在外面候着,要不殿下先过去?”
听到周父的话,楚宴也连忙随声附和道:“殿下,不若我陪你过去吧。”
一听楚宴要跟他过去,萧允泽眼神一亮:“好啊。”
可这句话就虐了身边的乔翰秋,让他直看红了眼。
周父和楚宴现在的想法达成了高度的一致,便是想把这两个人分开。
只是周父原本的想法是他陪萧允泽出去,楚宴留在这里安抚下乔翰秋。而楚宴一开口就是要陪萧允泽,这也是周父万万没有想到的。
等楚宴拉着萧允泽走了出去,韦柯果真在外面的亭子里候着。
一见到萧允泽过来,便急忙的说道:“殿、殿下,你可有事?”
萧允泽皱眉:“你们倒来得快,我一发病就得到了消息?”
韦柯哪儿敢告诉萧允泽,这段时间他格外仔细着萧允泽的行程。
这么说的话,一准儿会被萧允泽察觉是他派了人跟踪他的。
“殿下的身体由我韦家调理,所以……所以臣这段时间自然格外注意殿下的去向。”
“也就是算着我会发病咯?”萧允泽冷笑了一声。
韦柯擦了擦汗水,平日舌灿莲花,一到萧允泽这里,他就哑口无言了。
韦柯只得把求助的目光放到了楚宴身上,楚宴默默的瞥开了眼,权当没看见。
看他做什么?萧允泽又不归他管。
韦柯顿时觉得更伤心了,唯一能救他的人,怎么就对他视若无睹呢?
“下次不许派人跟着我。”
“是。”韦柯把头低了下去。
萧允泽还说了一句:“……今日起,你就每两日过来请脉一次,务必要调理好周盼的身子。若是事情办好了,有赏。”
韦柯一下子弄不明白萧允泽是要罚他,还是要奖他。
韦柯正疑惑着,想开口的时候,才听见楚宴在一旁笑出了声。
“你很开心?”
楚宴没有憋住:“韦大人对殿下,操持着为母之心。”
萧允泽脸骤然就黑了,朝韦柯望了过去,发现他正一脸感动的看着楚宴,仿佛遇到什么知音似的。
萧允泽:“……”
韦柯:“臣保证会好好调理周小姐的身体的!”
萧允泽还叮嘱:“还有,记得别开太苦的药,也别纯用药,开些滋补的药膳过去。”
韦柯很是诧异,那么任意妄为的殿下,竟然有体谅别人的一天啊!
他们韦家两代都负责治疗萧允泽的身体,之前是他父亲,现在是他。
若是他父亲看见这一幕,简直要老来欣慰了!
楚宴早习惯了这些,之前的秦硕还有嗦。只不过韦柯的眼神道让他在意:“韦大人这么看着我做什么?”
沉浸在自己思绪里的韦柯竟脱口而出:“殿下对周小姐,也操持着为母之心啊!”
楚宴:“……”
萧允泽:“噗。”
楚宴怎么都没想到现世报来得这么快,他刚刚打趣萧允泽,现在就回来了。
楚宴瞪了萧允泽一眼:“他这么说殿下,难道殿下一点都不生气么?”
“不生气。”
“……为何?”
萧允泽凑近了楚宴,低声在他耳边:“刚才取笑我时,笑得那么开心,现在这滋味如何?”
他的气息密密麻麻的洒在了楚宴的耳边,楚宴感受到了痒意。
太近了。
近得他心跳都乱了几拍。
韦柯早已经识相的离开,这个亭子里就只剩下了萧允泽和楚宴。
“我得为之前的事情道歉。”
楚宴有些不自然:“你也知道之前的事情不对?”
“……嗯,只是对于喜欢的东西,我不知该如何对待。”
他向来任意妄为,没能考虑到楚宴的处境。
而今日的事情之后,萧允泽想……自己无论再怎么喜欢,也得克制。
楚宴有些诧异,原本萧允泽道歉他就很是惊讶了,没想到萧允泽还说出了这一番话来。
“你教我,好不好?”
“教什么?”
“你既然不喜欢,以后就用你喜欢的方式和我相处。”
楚宴的眼里顿时染上笑意,这傻瓜,萧允泽当真以为他对自己做的那些事情,若不是自己纵容,他能这么顺利?
他又不是个死人,要是真的不愿意,就该反抗了。
不过难得萧允泽这么乖,楚宴眼带笑意:“这可是殿下说的,今后要以我喜欢的方式来。”
“自然。”
楚宴对萧允泽说:“殿下能否凑过来一些。”
萧允泽微怔,完全没有防备的朝楚宴凑近一些。
鼻尖弥漫着浓郁的香气,似乎是楚宴身上传来的,不知是这身衣衫的香气,还是胭脂本身的香气。
楚宴却吻在了他的唇上,态度强硬。
“我是男人,自然不喜欢次次都被那样对待。若我这么对殿下,殿下可会觉得不开心?”
萧允泽心道,不,我会很开心!
“既然殿下已经知道我是男人了,就请别再这么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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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下了这句话之后,他就离开了此处。
徐徐微风拂过层层荷叶,池边传来一阵清香。
萧允泽瞧见那边的池塘被吹皱了波光,泛起了涟漪。
他若有所思,也觉此刻的心情同那景致一般,泛起涟漪。
当萧允泽走出去的时候,嘴角的笑容一直不断,韦柯看得一脸惊讶,心里猜测是殿下和周家小姐发生了什么事。
没想到他竟然不怕殿下。
萧允泽同韦柯一起上了马车,韦柯恭敬的问:“之前在聂家的部署,殿下打算多久让他们行动?”
“暂时不急,去把段忠喊来。”萧允泽托着腮,眯起了眼,“他虽然成了个阉人,但还是一枚重要的棋子。”
“……是。”
天色已经暗淡了下来,楚宴朝回赶的时候,还心道这一天真是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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