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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一品贤妻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木已成灰
7、礼成
李若松去迎亲,李陈氏正忙活着在新房里面铺床,原本应该是前一天由成府派人来铺床的,李陈氏等到夜半都未见人来,幸而李国良提前有安排,且不说成栋这个人风评如何,进了李家的门,就是自己的夫郎,该讲究的地方还是必须讲究的。
请来铺床的是李陈氏娘家一位老嫂子,家里四代同堂,八十八岁米寿眼不花,耳不聋,每顿皆可吃一碗饭,算是难得的有福之人,老嫂子一边铺床一边唱道:“蒿草青,稂草黄,我替新人来铺床,两头铺的高高的,中间铺个子孙塘,预祝今年生贵子,明朝出个状元郎。”
铺完床之后,李陈氏亲手将五个父母兄弟俱在的五岁左右的小哥儿抱到床上团团围坐在一起,寓意五子登科,李陈氏见新房该布置的已经布置了,便领着人去了正堂,算算时辰,花轿该到了。
未等李陈氏走到正堂,鞭炮的声音已经传了进来,李陈氏心里一跳,幸好适才铺床铺的及时,若是再晚点怕是会耽误时辰。
李若松动作利落的翻身下马,接过喜婆递过来的一包铜钱,绕着花轿撒了一边,喜婆跟在李若松身后,高声唱道:“新人来到大门边,诸亲百眷分两边,取出银锣与宝瓶,蚕花铜钿撒四面,蚕花铜钿撒上南,添个官官中状元。”
待铜钱撒完之后,成栋被丫鬟扶着下了花轿,李若松走在前面,成栋跟在后面,一路上都有小厮在地上铺麻袋,两人就这样踩着麻袋步入喜堂。
喜堂正面摆着一张供奉天地诸神的天地桌,桌上摆着天地牌位,李氏一族的祖先神座、印神以及龙凤烛,另有一个盛满粮食的米斗,斗中插有弓、箭、尺、秤等物,天地桌两边各有太师椅一把,李国良和李陈氏已经坐在正堂之中了。
李若松和成栋进入大门之后,司仪高声喊道:“吉时到。”
香烛点燃,喜乐响起,待喜乐停止,司仪喊道:“新郎立于左侧,新夫郎立于右侧。”
李若松和成栋分开站好,李若松注意到,成栋从头到尾都是一言不发的被丫鬟搀扶着,这根本不像是成栋一贯的作风,虽然心中怀疑,李若松还是按部就班的跟着司仪的唱声往下走。
“香烟缤纷,灯烛辉煌,新郎新娘,双双拜堂,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对拜,送入洞房。”
李国良和李陈氏坐在太师椅上,看着眼前一对新人,有无奈也有欣慰,李若松年近弱冠,在大楚朝已是成亲较晚的,若是弱冠已至仍未成亲,李若松必须前往官府,先接受杖责二十,再由官府指定婚配,幸而,李若松今日成亲了。
拜完堂,司仪拿出一条宽寸许,长六寸的红绿绸带各一条,一边交给李若松打一个结,另一边交给成栋打结,成栋的结是由扶着他的丫鬟打的。
打完结,司仪喊道:“同心结成双,恩爱万年长。”
随后,司仪有掏出一面铜镜,照了照李若松的脸,喊道:“福星照明镜,明镜照新人,一照照出状元来。”话音刚落,喜乐再次奏响。
喜婆连忙在新人脚下铺上麻袋,李若松和成栋踩着麻袋往新房走,新人走过一个麻袋,喜婆便迅速把刚踩过的麻袋拾起来铺到前面,一边喊道:“接代啊,传宗接代啊。”
李若松牵着成栋步入早已布置好的新房,两人按照喜婆的要求在新床上坐下,之前压床的五个小哥儿已经被人给抱到门外去了。
全福老嫂子捧着一个盘子,里面放着桂圆、红枣、花生、栗子,她抓起一把喜果撒在李若松和成栋身上,口中说道:“今夜吉辰,成氏子与李氏子结亲,伏愿成纳以后,千秋万岁,保守吉昌。”
随后,又将喜果按照东西南北中上下左右等方向不停的抛撒,口中唱道:“撒帐东,床头一对好芙蓉,撒帐西,床头一对好金鸡,撒帐南,儿孙不打难,撒帐北,儿孙容易得,五男二女,女子团圆,床上睡不了,床下打铺连,床上撒尿,床下撑船。”
撒帐结束之后,老嫂子带着人退出新房,没有闹洞房,也没有问新妇,李若松隐隐觉得不对劲,尤其是成栋的坐姿,怎么看怎么别扭。
只是他现下要先去正堂,那边的喜宴已经开席了,作为新郎官,他必须去敬酒,想了想,李若松觉得还是决定待喜宴结束后再看看成栋究竟是怎么回事。
8、被识破的成栋
李若松去正堂敬酒,一直扶着成栋的小丫鬟趁着四下无人的时候,偷偷溜进新房,她把成栋的盖头掀起来,只见成栋后脑勺有根棍子,上面用了一条沫儿捆在额头上,下端则在喜服中,用布捆在腰上。
而成栋此刻依然是满脸通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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额间的温度丝毫未退,从成栋被灌下孕子丸开始,一直到今日成栋都处于昏迷之中,若不是小丫鬟一直搀扶着,他根本站都站不起来。
小丫鬟把成栋扶到床边,让他靠在床柱上,给他把盖头盖回去,又把棍子和抹额以及布条拾好,这才轻手轻脚的走出新房,待李若松回来了也只会以为成栋是等的时间太久有些疲乏,而不会想到成栋是被棍子撑着出的门。
只是小丫鬟忘了一点,成栋是没办法保持坐姿太久的,李若松敬完酒推开新房的门,一眼就看到仰面躺在床上的成栋,李若松眼中闪过一丝疑惑,动作却一点不满,他回过身,把所有准备闹洞房的人拦在门外,不理会身后的叫嚷声,径直关上门,走到床前。
成栋的盖头还在脸上盖着,喜服也有些凌乱,李若松挑开盖头,把成栋抱起来放在床上,成栋的脸很红,呼出来的气息也很热,李若松一靠近就知道,成栋这是在发烧。
原本想要喊大夫的,但是想到今天是他跟成栋大喜的日子,这个时候喊大夫,怕是正好合了某些人的意,想到这里,李若松便帮成栋褪下喜服,把人用被子盖好,幸而新房中有一壶酒水,可以用来给成栋擦拭额头。
李若松之前想过很多跟成栋在新房见面的场景,唯独没有想到过会是这种情况,他坐在床边不停的给成栋擦汗,帮他盖被子,这会儿他也知道为何成栋从头到尾都这么安静了,原来是一直处于昏迷中。
成栋醒过来的时候脑子有点晕,他晃晃头,一眼就看到坐在桌旁身穿大红色喜服的年轻男子,下意识的,成栋问道:“你是谁?”
李若松楞了一下,眼中闪过一丝暗芒,他慢悠悠的开口问道:“你又是谁?”
成栋撑着自己坐了起来,先是打量了一下自己躺的地方,又抬起两只手看了看,随后他摸摸头发,叹了一口气,说道:“你知道我不是原本的成栋?”
李若松心里跳了一下,不是原本的成栋?他仔仔细细的打量了一下眼前的人,眉眼还是自己熟悉的眉眼,只不过眼中的神情不再是倨傲而自大的,反倒是颇为淡然的眼神。
“你也叫成栋?”李若松听到自己这样问道。
成栋很干脆的点点头,说道:“我确实也叫成栋,不过我之前已经死了,没说错的话,我这种情况应该叫,嗯,借尸还魂,等等,你应该是个古人吧?”
李若松见成栋一脸惊恐的看着自己,笑了一下,说道:“放心,不会烧了你的,我在一些野史中读过,借尸还魂这种情况,虽然极为少见,但是并不是没发生过,相传,大楚的太宗有可能是你这种情况。”
成栋送了一口气,回道:“原来有前辈,吓死我了,还以为会被你拖出去烧死。”
“烧死你?我可舍不得。”李若松还是慢悠悠的口吻,这个成栋,可比原本的成栋有意思多了。
“啊?舍不得?等一下,你穿的是,喜服?这?等等,不对,还在啊,两个男人能成亲?”成栋这才反应过来,眼前的年轻男子穿着喜服,自己躺的地方是新房里面的婚床,床头那一堆衣服应该是自己身上被脱掉的喜服,样式好像还是女式的,要不是自己手往下摸了一下,确定该有的没少,成栋都以为自己穿到女人身上了。
李若松有些无奈的笑了笑,动作还真是,有辱斯文,“不用摸了,你现在的身体是个双儿。”
“双儿?什么东西?”成栋一头雾水,突然他反应了过来,问道:“不会是可男可女的那种中性人吧?”
李若松虽然听不懂中性人三个字是什么意思,却明白可男可女四个字的意思,便点点头,回道:“对,跟你所言差不多。”
成栋一脸被雷劈了的表情坐在床上,他愣愣的看着李若松,半响说道:“你能喊人进来烧死我吗?”
9、坦白身世的成栋
李若松觉得眼前这个成栋实在是个很有意思的人,他用手撑着头,问道:“你前世是个什么样的人?”
成栋两眼无神的转过头,盯着李若松,回道:“啊?”
李若松轻笑一声,“行了,别装傻,你是个聪明人,应该知道我想说什么。”
成栋眼睛一转,回道:“好吧,所以说我最讨厌你们这种人,心思多的都成筛子了。”
“你的心眼也不少,在你反应过来之后,还不是第一时间试探我的反应,与其说你坦诚,不如说你在试探我的态度,能否接受你的来历,若是可以接受,你以后自然后顾无忧,若是不能接受,想必你也已经有了其他成算,我说的可对?”李若松眼神不错的盯着成栋,一字一句的说道。
成栋无奈的摇摇头,说道:”所以我才说最讨厌跟你们这种人打交道,太了,我这人不聪明,所以从来不给自己找这种麻烦,行了,既然你问了我就简单的跟你说一下吧,得你心里总是卡着事,不管怎么说,我现在的身份已经是你的,额,我是你的什么?不会是媳妇吧?”
李若松留意到成栋说出媳妇这两个字的时候,表情很扭曲,他笑了一声,回道:“正君,你是我的正君,在我们这里,女子为妻者称正妻,双儿为妻者称正君。”
成栋松了一口气,“幸好不是夫人媳妇什么的,不然我真的有点不好接受,我以前的名字就是成栋,死的时候已经四十三岁了,我是遗腹子,就是我妈,额,我娘,怀着我的时候,我爹就去世了,等我读完大学,大学就是,这个晚点再跟你解释,反正就是毕业,不是,就是读完书要工作的时候,我妈,不是,我娘就也去世了。
后来我就一个人生活,没结过婚,不死,没成过亲,谈过几个女朋友,那个,我们那里风俗跟你们这里不一样,没有什么男女大防,不仅男孩可以读书,女孩也可以读书,我们的法律规定所有的孩子满了七岁都必须送去学校,哦,就是学堂,然后开始读书,最少要读九年书,大部分都会读十二年,小学六年,初中三年,高中三年,大学四年这样。”
李若松的眼中闪过一丝光亮,成栋似乎来自一个非常有趣的地方,他想了想,问道:“你刚才说到一个词,古代,我所处的对你而言是古代的话,你又是来自什么年代?”
成栋僵了一下,这人实在是,记性好心眼小,以后还怎么过日子,“我说,我都跟你说了这么多,到现在都还不知道你的名字,既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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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准备坦白了,你是不是也该跟我坦白一下?”
“李若松,木子李,草右若,木公松,你的夫君。”李若松故意在夫君两个字上面用了重音,不意外的看到成栋听到这两个字时瞬间垮下来的脸色。
“行了,行了,不用反复提醒我这样一个残酷的事实。我之所以说古代,是因为你的穿着和屋子里面的装饰跟我看的古代片很像。古代片,唉,我都不知道该怎么继续解释了,这些东西你没接触过,我跟你说了你也不懂。”成栋有些无奈,现代的那些东西,古代人根本没有接触过,也没有概念,他是真的不知道该从何说起。
“非也,非也,夫郎可以慢慢说,虽则夫君我未能有幸接触,但是夫郎你却是接触过的,一人知不为知,令他人知才为知,不是吗?”李若松对成栋的来历很有兴趣,也对他口中所谓的现代很感兴趣,他有预感,成栋所讲的东西将对他产生非常巨大的影响。
“额,算你有理,那我挑重要的东西跟你说,我们生活的地方,怎么说,非常方便,你可能无法想象,我们联络已经不用信了,而是使用手机、电话、电脑等工具,手机是可移动的电话,不大,拿在手里,只要拨通对方的号码,对方接听,就可以直接通话,电脑就比较复杂了,可以用来联络朋友,有相关的程序,还可以查找资料,输入关键词就能进行搜索,非常方便。
出行我们使用车辆,有自行车、公交车、小轿车、火车还有飞机,飞机是可以在天上飞的交通工具,速度最快,安全性也最高,当然,一旦出事了,死亡率也最高。另外还有衣服,我们穿的就没你们这么,麻烦。”
成栋撇撇嘴,他是真的觉得现在穿的这些衣服非常麻烦,穿也不方便,脱也不方便,还有各种各样自己说不出来的讲究。
10、两个人的坦诚
李若松听得两眼发亮,成栋跟他说的这些东西确实是闻所未闻的,看来自己的这个夫郎没准是个宝贝,实际上,他并不是有十分的把握说这个人不是成栋,可以说在刚开始的时候他是故意试探成栋的,因为成栋的眼神实在很陌生。
“对了,我都忘了问,你怎么知道我不是之前的成栋?”成栋突然想起来这个问题,按理来说,他应该不会一开始就暴露的,这不合常理。
李若松笑了一下,说道:“我跟成栋从八岁那年就在松江书院进学,至今已有十余年,成栋此人,嚣张跋扈目无法纪,他可以因为衣服被丫鬟弄湿了而将人生生打死,也会因为在街上被人抢了玩物当街伤人,这种人,不会有你那种眼神。”
成栋听到李若松口中所说的原主时,说他不诧异那是假的,他从来没想过,原主居然是这么一个人,如果真是这样,那他一下子被人认出来了也不冤,不过,那种眼神,“什么眼神?”
李若松看着成栋的眼睛,说道:“无欲无求的眼神。”
成栋咳了两下,不太自在的回道:“我又不是和尚,无欲无求这四个字说的有点太过了。”
“成栋,再说点你前世的事情吧。”李若松淡淡的说道。
成栋听到这句话,眼神有些茫然,他自嘲的笑了一下,说道:“有什么好说的,一个人孤零零的过了几十年,每天不是工作就是睡觉,我都不知道活着究竟有什么意义,要不是最后被人一刀捅死了,搞不好我都会以为这辈子我就是个天煞孤星的命,在我妈怀着我的时候,克死了我爸,读小学的时候,克死了爷爷奶奶,大学毕业了又克死了我妈,没结婚没孩子,到死都是一个人。”
李若松看着眼前的成栋,突然觉得有点心疼,那种蚀骨的孤独似乎也影响到了他,李若松从凳子上站起来,走到床边,把成栋抱进怀里,轻轻的拍拍他的后背,说道:“我们已经成亲了,我是你的夫君,你是我的夫郎,以后也会有我们的孩子,你看,这辈子,你不是什么都有了吗?”
成栋把脸埋在李若松的怀里,觉得有点丢人,他个四十多岁的汉子居然要个十几岁的男孩来安慰,这张老脸也是丢尽了,半响,成栋说道:“说说你家的事情。”
李若松手下动作不停,“我父母俱在,明日早上你就能见到父母,我家中仅有我一人,无兄弟姐妹,你知道我姓李,我们住的地方叫松江,我们家就是在松江有点名气的李府,我父亲有两个嫡出的弟弟,另外还有几个庶出的弟弟。
庶出的几个叔叔你可以不予理会,他们已经出府居住多年,李府中住着两户人,我们是二房,还有一户大房,大房的大伯爷是我们松江李氏的族长,他家中仅有一女,就是我的大姑姑,不过,大姑姑很早就入宫为妃了。
至于我们二房,父亲是长子,祖父祖母俱在,另外两位叔叔家中有妻有妾,嫡子嫡女庶子庶女也有不少,明日你也都能见到,不用怕,跟着我喊便是。”
成栋听到这里,若有所思的说道:“你家人还挺多。”
“不多,李氏一族若不是多年前分宗过,人才叫多,现居李府的只有嫡系两支,其余庶支大都不在松江府。”李若松很有耐心的回答道。
“麻烦也不少吧?”成栋突然问道。
“怎么?怕麻烦?”李若松有些诧异的问道。
成栋撇撇嘴,回道:“我非常怕麻烦。”
李若松摇摇头,失笑道:“我也无法,我二人已经成亲了,我的麻烦就是你的麻烦,咱俩现在可是一根绳上的蚂蚱。”
成栋无奈的叹了一口气,说道:“亏大发了。”
11、讨价还价的洞房夜
成栋感慨了一下自己的时运不济,才反应过来自己是被李若松整个抱在怀里的,他试图推开李若松,却发现他越使劲,李若松困着的手就越紧。
“咳,那个,你是不是应该,嗯,松手?”成栋发现自己挣脱不了之后,只好服软。
“夫郎,夜深了。”李若松突然说道。
“啊?啥?”成栋有些晕,他知道夜深了,然后?等等,不会是他想的那样吧?“那个,等等,不是,你该不会想要跟我上,不是圆房吧?”
“夫郎深知我心。”
“别,别,别,我俩才刚刚见面,第一次见面就上,不是,就那啥,不太好吧?”
“我们俩已经成亲了,你忘了?我是你夫君,而你,是我夫郎,夫夫二人新婚洞房,有何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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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我是说,那个,我不是,我是,哎哎哎,别脱我衣服,喂,你等等,不是,我说,我的裤子,裤子。”
“夫郎不必害羞,本就是天经地义之事。”
“李若松,你等一下。”成栋也不知道自己哪里来的力气,突然一下把李若松的两只手给抓住了,随后,他发现他们俩现在的姿势实在是有点暧昧。
“我说,就不能先谈谈恋爱然后在进行到这个阶段嘛?”
“谈恋爱?什么意思?”
“就是,咳咳咳,就是我俩先深入了解一下彼此,这个阶段叫谈恋爱。”
“我俩刚才不是已经了解过了,夫郎你忘了?”
“刚刚那个,不是,刚那个顶多叫自我介绍,不是谈恋爱啊,谈恋爱的时间会很长的,有的人需要谈七八年。”
“夫郎,我没跟你说过吗?”
“说,说什么?”
“双儿圆房没圆房,一眼就能看出来,凡是圆房之后的双儿,在眉心都会有一点红痣。”
“啥?还有这说法?能不能用那个什么,胭脂,对,胭脂点一下?”
“明日敬茶,母亲要当中摸一下的,夫郎,你准备到时候怎么自圆其说?”
“就说,就说,对了,说你不会。”
李若松的脸黑了一下,“夫郎,方才所言可否再说与为夫听一遍?”
“不是,我说错了,就说我不会。”
“为夫会就行。”
“不是,李若松,你听我说。”
“不必多言,夫郎,你要知道,若今夜我二人未圆房,李家不会放过我,成家也不会放过你。”
“啥意思?”
“春宵一刻值千金,夫郎,圆房之后,我与你慢慢说来。”
李若松还是第一次生出这种想法,不管成栋怎么想,先让他成为自己的人,成为自己真正的夫郎,冥冥之中他已有预感,若是今夜不能成,日后怕是再也没有机会了。
成栋被李若松压在床上,心里苦不堪言,这都是什么情况,为什么别人穿越不是名门之后就是大杀四方,不是当皇帝就是当将军,再不济也能搞个富商当当,轮到他了,居然是给人当媳妇,还是刚醒过来就要陪睡的,不,被睡的那个,成栋内心已经是悲伤逆流成河了。
也不知道原本的成栋是不是身体有问题,完全没有什么体力,就挣扎了那么几下,他已经没有力气了,只能躺着大口喘气,由着李若松在自己身上动作。
想了想,成栋问道:“你之前有没有经验?”
“经验?”李若松挑眉。
“就是,咳咳咳,有没有跟人做过这种事情?看你家的家境也不算差,古代的大少爷不都有什么通房小妾啥的?”
李若松的脸又黑了,“没有,为夫平日洁身自好,早已下定决心此生仅一妻足以。”
“咦?你,该不会。”成栋突然停了下来,他自己也是男人,知道如果说出来了自己可能会有不太好的下场,便把后面半句话给吞了进去。
“夫郎,想说什么直说便是。”
“咳咳咳,那个,我也没经验。”
成栋很聪明的换了话题,李若松却不上当,他凑到成栋耳边轻轻说道:“夫郎不会以为为夫不行吧,那就要夫郎好好的,亲身的,体验一下了。”
成栋听得脸都绿了,所以说他最讨厌跟这种心眼多的人打交道,话说半句就已经被人知道后面没说出来的话了,这日子简直没法过了,还是让他被烧死吧,没准能穿回去。
12、四十多岁的老光棍
成栋一脸惊慌的被李若松按在床铺上,他前世活了四十多年,爱情动作片看了不少,但是这个经验确实没有过,虽然谈过女朋友,不过成栋是个标准的老古董思想的男人,不结婚就不上床,领了证才行,他一直觉得这是对女性的尊重。
这种思想来源于成栋的堂妹,成栋的堂妹是个非常漂亮的小姑娘,但就是因为太漂亮了,读高中的时候被小混混给缠上,小混混想要追成栋的堂妹,小姑娘没同意,结果小混混恼羞成怒,硬是强迫了成栋的堂妹。
小姑娘也是够坚强,二话不说打了报警电话,虽然小混混入狱了,但是小姑娘的名声也确实是毁了,成栋读大学的时候,小姑娘来找成栋,问他,为什么男人跟女人上了床,拍拍屁股出去哄小女孩子的时候照样说自己是第一次,可是女人不论什么原因,都会因为不是第一次被男人嫌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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