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一品贤妻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木已成灰
税都已经抵不过南江府这一个地方的税了,但是,即便是已经到了这个地步,户部尚书竟
是从来都没有提过,甚至还未南边三个府城打掩护,帮他们伪造账目,应付朝廷。
成栋并不通财务,李若松也只是略知一二,熊若杉就更差点,只知道一点皮毛,三个人
没一个通的,也不怪这几个人被糊弄了这么久,毕竟,下面的账目有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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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上面的人要是检
查出来了,还好说,检查不出来,甚至帮着造假,就是有天大的本事也看不出问题来。
成栋和李若松站在安和的床边,当年的安和可以用丰神俊朗来形容,可眼前这个人他们不
管怎么看都看不出安和的影子,安和废力的睁开眼睛,打量了一会儿,扯了扯嘴角,试图给他
们俩一个微笑,却连扯动嘴角的力气都没有。
成栋见状,对安和微微点点头,说道:“不要着急。”
安和微不可见的摇摇头,很吃力的一字一顿的说道:“三个知府,该杀。”
李若松眯了眯眼睛,问道:“全部?”
虽然李若松说的没头没尾的,安和却听懂了,他说道:“是。”
李若松若有所思的回道:“你好好休息,养好身体。”
安和苦笑了一下,说道:“孩子,求您。”
提到了孩子,李若松表情严肃,语气凝重的说道:“放心。”
安和长长的吐出一口气,像是放下了什么重担一般,脸色更加灰败了一些,成栋和李若松
都有些不忍,看这个样子,安和估计也就这一两日的事情了。
从安和的屋里出来,李若松和成栋都有些沉默,以前他们俩从来没想过政场也会如此的残
酷,甚至比战场更加可惧,战场上的厮杀仅限于士兵和士兵之间,政场上的厮杀不见硝烟却同
样刀刀见血,安和快死了,他的爱人和孩子还不知道被关押在哪里,现在是安和,以后会是谁
周谨言见俩人表情不太好,便伸手拉住李成和成李两兄弟,不让他们俩过去,李成和成李
听话的没动,心里却很担忧,两位爹爹都是快四十的人了,情绪波动太大会对他们的身体不好
,成栋这段时间感染了风寒,又日夜不停的赶路,本来就没多少血色的脸颊更是显得苍白无比
,似乎是察觉到两个儿子的担心,李若松拉了拉成栋的手,说道:“不管怎么说,现在咱们几
个来了,一定能够顺利解决,你不要太过忧心。”
成栋摇摇头,说道:“救人是专业人士的事情,我就算是再担心也帮不上什么忙,我就是
在想,银钱的魅力究竟有多大,让这些人不惜杀人也要搞到手?他们是真的不怕死还是他们以
为自己不会死?”
李若松沉默了一下,说道:“夫郎,有的时候,我们不在乎的不代表别人不在乎,我们觉
得没什么必要的,对他们来说没准是最需要也最想要的,就像他们弄不清楚我们的想法一样,
我们也不可能弄清楚他们的想法,毕竟,大家都是不同的人,想要所有人想法一致,除非是所
有人都只长了同一个脑子。”
成栋叹了一口气,说道:“其实道理我都懂,可我就是觉得,觉得,唉,不说了,救人的
事情就交给你了,查账的事情谨言和李成去做,成李,你拿着你爹的手令到附近的驻地去,再
调一千人过来,这边很快就要不太平了。”
李若松闻言,问道:“你呢?”
成栋回过身看了看紧紧关闭的房门,说道:“我去跟张管家再商量商量,看看有没有办法
给安和解毒,那是一条人命,我没办法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他死。”
李若松抬手,将成栋揽进怀里,轻轻说道:“尽人事听天命吧,你不是也说过,大夫能治
病但是大夫救不了命吗?”
成栋将脸放在李若松的肩膀上,低声说道:“嗯。”
周谨言无奈的拉着李成和成李往外面走,这夫夫俩实在是,让人不知道该说他们什么好,
明明是很严肃的事情,怎么到了后来又变成当众秀恩爱,自己这个已经成亲的人看了都脸红,
更别说李成和成李两个还未成亲的人士了,以前也没见他俩这么黏糊,年纪越大越黏黏糊糊的
,俩人之间那种不经意间流露出来的情义经常让他们这些旁观的人面红耳赤。
相较于红着脸的周谨言,李成和成李相当淡定,他们俩已经习惯了自家两个爹爹不知不觉
就黏糊到一起去的行为,跟他们接触比较少的人不知道,他们俩从小看到大心里门清,这俩人
年轻的时候还要些脸皮,不会随意在外人面前黏黏糊糊的,可当他们俩独处的时候,那模样,
恨不能长在对方的身上,只是年纪越大脸皮越厚,这才被其他人三不五时的看到他们之间的小
动作。
当然,两个爹爹感情好对李成和成李来说也是好事,他们对家庭,对未来的另一半都有着
不同的理解,他们希望自己将来找到爱人之后能够跟两位爹爹一样相处,你拉着我,我牵着你
,从年轻到年老,从乌黑头发到白发苍苍,能够有一个人一直陪着自己走到最后,想想都觉得
这是非常美好的事情。
调查的进度很快,这三个府城的知府彼此之间联系非常密切,而且嘴巴很紧,他们非常明
白,如果安和家人的下落没有被查到,他们还能有条命在,一旦安和的家人被找到了,他们的
死期也就到了,越是贪财的人越是怕死,这句话在这三个知府身上得到了很好的体现,不管怎
么审问,不说就是不说。
原本不想调用刑讯科的李若松也被他们这种死猪不怕开水烫的行为给激怒了,日子一天天
过去,眼看着安和一天天灰暗下去的眼神和日渐破败的身体,李若松决定让刑讯科的人过来审
问三个知府,务必要从三个人嘴里撬出安和家人的下落。
刑讯科的人还没来,成栋已经闻讯赶了过来,三个知府一直什么都不交代,整个调查都陷
入僵局,南边的三个府城最近事情不断,今天这里发现一伙人聚集,明天那里找出不少武器,
看样子着几个府城是起了叛乱的心思,幸好驻地的反应很快,在接到消息之后立刻启动二级战
备机制,这才勉强稳住局面,没让三个府城真的乱起来。
成栋知道时间对他们来说非常重要,争分夺秒的时候怎么可能容许他们这样拖下去,多一
天就多一分危险,李若松调刑讯科的人过来最快也要三天,成栋决定自己来审问,不等他们过
来,李若松刚开始没同意,后来还是拗不过成栋,只好亲自陪着去了关押三个知府的大牢里。
□作者闲话:
400、亲自出马
成栋走在前面,李若松很小心的跟在后面,一只手小心翼翼的护在成栋身边,牢里面有些
阴暗,李若松担心成栋看不清楚路,碰到哪里就不太好了。
监狱长面无表情的走在他们俩后面,倒不是监狱长对他俩有意见,而是这人一直都是这幅
样子,据说打小就表情少的可怜,不怎么笑,笑起来的时候却能把人吓到,表情少就算了,感
情也少的可怜,对什么都不感兴趣,不娶妻生子也不饮酒寻欢,每天不是上班就是在家睡觉,
除此之外没有任何爱好,被升职做监狱长也是因为他前面几任监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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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不是自己贪污受贿就是他
们的家人受贿赂,现在这位无父无母无儿无女身边也没个知心人,他不需要银两,也用不着
银两,每月的俸禄都花不完,当然不需要其他人送来的银钱,对他来说,银钱是他最不需要的
东西。
成栋走的不快,似乎是在想事情,李若松一边护着成栋,一边轻声问监狱长道:“还要多
久?”
监狱长沉声答道:“再走七个牢房才到。”
李若松嗯了一声继续说道:“到了提前说一声。”
监狱长答道:“是。”
快走到的时候,监狱长说道:“李大人,成大人,到了,就是这间牢房。”
成栋不知道在想什么,没听到,继续往前走,李若松一把拉住他,成栋有些疑惑的看了过
来,问道:“拉住我干什么?”
李若松温声说道:“到了,就是这间。”
“哦,哦,原来是到了啊,走吧,咱们进去。”成栋说道。
监狱长走过来,用钥匙把铁门打开,对李若松和成栋说道:“两位大人,请,这里面分成
了三个单间,他们三个人一人一间,我就在门口,有什么事情您二位吩咐一声便是。”
成栋看着李若松,李若松点点头,说道:“辛苦你守在这里,有事我们会喊你的。”
说完,李若松拉着成栋走了进去,监狱长在两人走进去之后将铁门从外面锁上,这是监狱
里面的规矩,不管是谁进去探视还是进去审问,外面的铁门必须保证被锁死的状态,否则就算
渎职,监狱长是个极为认真负责的人,每次都一丝不苟的执行,也不是没被人威胁过或者可抗
议过,可监狱长从来都是充耳不闻,颇有一种任尔东南西北风我自岿然不动的意思。
监狱里面的气味有点不太好闻,常年不见阳光的地方,屋里总是有股子阴暗潮湿的味道,
加上吃喝拉撒都在那么点个地方,味道就更难闻了,经受过刑讯之后的血味混合着屎尿剩饭剩
菜的味道,如果不是成栋承受能力比较强,换个人来,估计进屋就能把心肝脾肺肾都给吐出来
李若松皱着眉头,被屋里的味道给冲到了,他对成栋说道:“要不戴个口罩再进来?”
成栋摇头,回道:“不用,我们直接进去就行,用不了多长时间,而且,明天、后天、大
后天咱们都要再来的,难道每天都戴口罩?”
李若松说道:“好,都听你的,你说不戴就不戴。”
成栋这半年来脾气越发孤拐,李若松总是让着成栋,一般来说只要是成栋开始有些小脾气
了,他就立马不再多言,反过来安抚劝慰成栋,直到成栋气消为止,因为非常苦恼于成栋忽冷
忽热的脾气,李若松还专门请教过他爹,他爹笑呵呵的告诉他双儿基本上到了快四十岁的时候
都会这样,跟女子到了五十岁左右的情况差不多,那个时候她们基本上都是阴晴不定的,前头
还笑眯眯的跟你有说有笑的,后面就翻脸不认人,等过了这几年就不会这样了。
李良还给李若松支招,说是他娘当年是找了大夫给开了一副药,吃了一段时间,他娘感觉
好多了,他也感觉好多了,让他去找张管家帮忙看看,没准吃几服药之后成栋会感觉好受点,
成栋舒坦了,自然不会找他的事。
李若松回去之后找了个成栋心情比较好的时候跟成栋提了一下,想请张管家给他看看,成
栋有些奇怪,他觉得自己身体完全没问题,没必要请张管家来给他看,没事不看病,这是成栋
很坚持的一点,李若松犹豫再三,还是把李良跟他说的话有选择性的挑了一点跟成栋转述了一
下,成栋刚开始没听明白,等听明白了下意识的就想发脾气,可刚刚开口就觉得情况确实不对
劲,自己以前绝对不是这么容易发脾气的人,相反,自己还挺能忍的,前世活到四十岁都没跟
人大小声过,现在这种状况确实有点像听同事们聊起过的女性更年期的症状,烦躁易怒,就像
是换了个人。
成栋一想到这里又有些恼火,自己一个大老爷们,来到这个地方,被迫给人生孩子就不说
了,毕竟过去这么多年了,现在还要承担所谓的更年期,简直不能忍,正要发脾气的时候,又
想到自己现在情绪不对劲,心理情况受生理影响太大了,不能随随便便发火,就又忍了下来。
他也不愿意自己一直这样喜怒无常的,便同意了李若松的提议请张管家来给自己探探脉,
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能不能开点方子缓解一下这种情况。张管家被请来的时候,也是一头雾
水,他想着最近这一家子身体都没什么问题,怎么突然把他给喊了过来,等到李若松有些不好
意思的把成栋的情况说了之后,张管家才反应过来,双儿的特殊时期到了,算算日子,成栋也
差不多到那个岁数了,张管家有些好笑,又有些同情的看着李若松,没头没脑的说了一句:“
这段日子要辛苦你了^”
李若松默默鼻子,不好意思的回道:“这是我应该做的。”
张管家给成栋开了几服药,成栋喝了一段时间,好受了很多,见效果挺好,李若松又请张
管家给成栋做了一些药丸随身带着,觉得不舒服了就吃上几颗,一段时间下来,成栋那种动不
动就想发脾气的情况被控制了下来,只是偶尔还会发作一下而已。
这会儿成栋就属于那种快要发作的情况,本来就比较着急,时间很紧,牢里这三个人还以
为自己是高高在上的官老爷,可以摆摆谱,端端架子,完全没有自知之明,阶下囚而已,真当
自己是盘菜了。
李若松这个时候当然不会傻乎乎的去触成栋的霉头,在听出成栋心情不好之后,李若松非
常识趣的闭嘴,只是跟在他身后继续往前走。
等走到第一个人被关押的地方,成栋从外面打开门走了进去,李若松走在后面,关好门,
跟上成栋,远远的就看见一个人形躺在床榻上,屋里的味道更难闻了一些,也不知道中午给他
们送的是什么饭,馊水似的,加上屎尿的问道,成栋感觉胸口翻滚了一下,有种想吐的冲动,
他强忍下恶心,说道:“起来。”
床上的人动了一下,没起来,成栋继续说道:“快起来,之前不是各种想要提条件吗?现
在怎么不提条件了?”
床上的人又动了动,还是没起来,成栋冷笑一声,说道:“官威挺足的。”
没继续在这个牢房纠缠,成栋径直去了第二间牢房,这间牢房的情况跟前面一个人一样,
第三个人同样如此,什么话都不说,不管成栋说什么他们都一声不吭,跟死人似的,要不是胸
口还在喘气,说他们是死的都有人相信。
“走,既然他们骨头这么硬,我就成全他,看看到底是他们的骨头硬,还是我们的手段硬
,若松,帮我喊人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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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西抬进来。”成栋扭头对李若松说道。
李若松点点头,走到门口,请监狱长给他打开门,让卫兵去外面喊人把他们之前做好的东
西抬进来,不多时,几个人吭哧吭哧的抬着被布盖的严严实实的东西走了进来,到了牢房门口
,发现箱子有点大了,进不去,成栋也不计较,一挥手,说道:“不用非要搬进去,就放在这
里,这里地方比较宽敞,先把东西都弄好,晚点把人带过来。”
几个士兵应声放下肩上扛着的东西,揭开布,露出了里面的木头箱子,箱子有些怪,瘦长
瘦长的,没有一人高,比一人宽一点,李若松看的有些云里雾里的,不知道成栋弄这种箱子来
是做什么用的。
等到箱子全部弄好了,李若松命人把里面的三个人喊过来之后,才大概猜到成栋的意思,
这几个箱子不是拿来当桌子用的,这是可以用来搞审讯的。
三个人刚开始也以为大楚的皇帝拿他们这些人一点办法都没有,他们是不抵抗也不合作,
跟案子有关的话一句不说,不管怎么着就是不开口,只要我不说,你们就完全没办法,整个就
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意思。
李若松听了他们的话,也是觉得这三个知府还是太天真了,这么大把岁数了连什么叫做胳
膊拗不过大腿,典型的鼠目寸光没脑子。
□作者闲话:
401、什么都招
瞧着眼前站着的三个人,成栋微微勾了一下嘴角,几十年了,来到这里也有几十年了,他
还是第一次有种像要把人千刀万剐的想法,成栋最后一次问了三个前任知府,在得到三个人蔑
视的眼神之后,成栋也不生气,直接让卫兵把这三个前任知府给塞进三个箱子里,再让人把箱
子从外面锁上,说是箱子,说成是笼子更符合一些,一进去,三个人就感觉到各种别扭和不舒
服,笼子说高不高,说矮不矮,偏偏就比他们的身高矮一个脑袋的样子,说宽不宽,说窄不窄
,却让他们只能半蹲着站在里面,不能转身,不能坐下,姿势扭曲的很。
成栋和李若松并没有在牢房里面一直等着,他俩事情不少,根本没时间在这里磨着,成栋
吩咐监狱长不能让这几个人睡着了,要是谁睡了,就给弄醒过来,不管用什么方法都行,冷水
泼,热水烫,棍子打,刀子捅,只要人不死,其他什么方法他们随意,人死了也没关系,反正
有三个人又不是只有一个,死了就死了,不用太过担心。
吩咐完,成栋和李若松快步离开牢房,南边这三个府城被祸害的不像样子,大量的工作需
要人来处理,熊若杉一个人孤零零的在楚京城里面呆着,他们一群人跑出来了,只留他在那里
,如果不是他们再三保证一个月内一定返程,熊若杉肯定不会同意他们都过来,李若松和成栋
也不想在南边待太久,北边的重建刚刚开始,不知道多少事情等着他们签字和规划,也不知道
有多少东西需要他们同意才能开始生产,忙的都没空喝水了,哪里有功夫在这里看他们受惩罚
柯克明觉得自己已经快要死了,他抬不起头直不起腰,后背痛的他说不出话来,脖子也酸
的厉害,眼睛发黑脸色苍白,他从来不知道看起来那么无害的成栋居然深谙审讯之道,不过是
一个箱子,就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胳膊只能垂着,腿只能弯着,蹲不下去站不起来,全身
的重量都压在膝盖上,不过几分钟的功夫他就已经有些熬不住想要求饶,可柯克明心里很明白
,一旦他真的松口求饶了,他的下场绝对不会好,可能比现在还要惨,他们三个人里自己做的
事情是最少的,拿的银钱也是最少的,连他都知道的事情其他两个人怎么会不知道,所以这会
儿最痛苦的绝对不会是他,而是其他两个人中的一个。
成栋,柯克明恶狠狠的在嘴里反复嚼着这两个字,就像是成栋已经在他嘴里了一般,他恨
不能把成栋拨皮拆骨才能弥补他现在所遭受的痛苦,果然,越是漂亮的人心肠越是狠毒,看起
来越是无害的人造成的伤害反而最大,柯克明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心脏像是本人紧紧用手给捏
住了,他开始渐渐耳鸣起来,意识有些模糊,即便到了这个地步,柯克明还是不愿意开口,因
为一开口必死,好死不如赖活着,柯克明觉得自己还可以再坚持一下。
到了这个时候,柯克明几人还是认为成栋不会下狠手折腾他们,因为他们最想知道的事情
全部都在他们三个人手里,而且,每个人知道的不一样,想要知道所有的事情只能放了他们,
像是之前那样对待他们,柯克明几人刚刚被抓起来的时候,每天好吃好喝侍候着,跟在外边没
什么太大区别,就是不能随意走动,其他的都还好,后来虽然吃的很差,但好歹住的舒服,有
床有榻有饭吃,很偶尔的被人拖出去打一顿也都在他们能够忍受的范围之内,他们很明白,大
楚的皇帝也好,成栋和李若松也好,谁都不敢往死里整他们,他们知道的东西是其他任何人都
不知道的,比如安和家人的下落,比如巨额的金银下落,再比如被他们困起来的大量的老百姓
都在哪里,不管是哪一个,对于从楚京城来的这些人都是非常致命的,也是他们迫切想要知道
的。
有恃无恐的三个人过得相当滋润,只可惜这种日子只持续到成栋出现在他们面前,成栋走
后,这三个人都陷入一种恨不能把自己给撕碎了的想法里,实在是太痛苦了,他们几次都觉得
实在是坚持不下去了,只是对生的渴望让他们一次又一次咬牙忍了下来,更可恨的是,他们明
明是晕了过去,却被守在旁边的那些人用冷水给浇醒,冷水浇不醒就会用热水把他们烫醒,就
连他们稍微长一点时间闭上眼睛都会引来一阵棍棒的击打,柯克明在第四次被人弄醒过来之后
,终于坚持不住了,正在他要开口求饶的时候,就听旁边的笼子中传来一个他耳熟至极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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