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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一品贤妻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木已成灰
到第三日,大少爷就已经出来了。
“嗯,我已经答完了所有的题目,估计两个小的明日便能出来,我先回去沐浴梳洗一番,
稍后我过来陪你们一起等他二人。”李若松笑着回答道。
“大少爷,我们兄弟二人在此等着便可,您在里面受苦了,不若你先好好休息一晚上,明
日清早再过来便是。”王子清劝说道。
李若松想了想,觉得也行,虽然两个小的确实很聪颖,之前成栋也不曾在谈论这些事情的
时候隔开这两个小的,可毕竟年纪小了不少,很多试题恐怕还是要多想一想才能下笔的。
“行,那我便先回去休息一晚,你们兄弟二人也无需都在此侯着,一个人晚上在这边,一
个人白天在这边就是,若是他们两个小的明日能出来,我们明日便雇几辆车返回刘家沟,若明
日他们二人还在里面,我便一个人先回去,你们二人在这边等着便是。”李若松现在是归心似
箭,若不是念着两个小的确实年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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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都想连夜往回赶,哪怕没有车只能用脚走他也想走回去
王子清很能够理解李若松的心情,便说道:“大少爷放心,子泽陪您回去客栈,我在这边
守着,明日一早子泽你就去雇几辆车,谈好价钱,若是合适就定下来,若是大少爷等不及了,
你先押着所有采买回去的物资跟着大少爷先回去。”
听完王子清的话,王子泽点点头,对李若松说道:“大少爷,咱们先回客栈吧。”
李若松也没多说什么,拍了拍王子清的肩膀,带着王子泽离开了贡院大门口,等到李若松
和王子泽走的身影都看不见了,王子清才转回身,继续朝着门口的方向看去,他们李家的大少
爷,看来是要一飞冲天了。
王子清忽然想起十多年前自己刚刚进李府时的样子,那会儿他也不过是个四五岁的孩童,
跟在爹娘身后进了李府,万幸他们一家人进的是大房而不是二房,大房人少,事情却多,大少
爷那会儿只比自己大三岁,他偶尔见过大少爷被其他几位少爷欺辱的样子,不过七八岁的孩子
,面对比自己大很多的人硬是不认输,哪怕被几个人掀到在地打的鼻青脸肿,也只是一声不吭
的反击回去,哪怕他完全打不过,却也从来不求饶。
在几位少爷有一次玩的太过火,把大少爷扔进湖里差点让大少爷被淹死之后,不知道老爷
和夫人是怎么跟二房的老太爷说的,反正从那次之后其他几位少爷再也没有找过大少爷的事儿
,却也从那会儿起开始孤立大少爷。
王子清现在想想,当年的大少爷过的一定非常艰难,只是每次面对他们这些上不得台面的
下人时,大少爷总是很客气有礼的跟他们说话,从来不会对着他们颐气指使,也从来不摆少爷
架子,哪怕是后来大少爷他们被过继到大房,从此不再跟以前一般总是被人打压、被人欺辱,
却也从来没有改变自己的态度。
现在,看着李若松面色平静的进考场,又面色平静的出考场,王子清明白,自己跟随的这
位大少爷,就要散发出属于自己的光了,明珠蒙尘不过是一时片刻,在扫清障碍之后,明珠
始终是明珠,终归是要被人发现、重视的。
李若松回到客栈,王子泽喊来店小二抬了几桶热水进来让李若松沐浴用,洗了澡换了衣裳
,又填饱了肚子,李若松觉得自己像是重生了一般,在里面只能啃面饼喝凉水,不过短短两日
,自己就已经觉得难以忍受,想来日后还是要改过来才行,否则可真就成少爷兵了。
□作者闲话:
171、贡院走水
李若松好好的睡了一觉,到了吃午膳的时辰才从屋里走出来,王子泽已经在门外等了好一
会儿,见大少爷出来了便走过去说道:“大少爷,马车已经租赁好了,一共六辆,除了坐人的
两辆以外,其余四辆全部都是用来带货的。”
“好,你兄长还未回来?”李若松一边整理了一下衣裳一边问道。
“还未归,要不咱们用了午膳过去瞧瞧?”王子泽胆子一向比他兄长大,若是王子清在这
里,最多就是说前面三个字,后面那句话是说什么都不会从他口中出来的,只王子泽打小就个
性跳脱,即便是他爹娘揍了他无数次也没能改过来,幸而大房的两个当家的都是宽厚之人,若
是碰到一个不怎么宽厚的主子,王子泽估计早就被赶出府去了。
李若松也从来没把王子清、王子泽当下人,非要说的话,王子清和王子泽在李若松的心里
更像是下属,所以对于王子泽这种在其他人看来没大没小的话,李若松也不生气,只是笑着应
下了。
俩人用过午膳,李若松又让王子泽去给王子清炒了两个菜,拿了两碗饭,用食盒提上去了
贡院,要考试你那天早上他们一行五人出门早,又走的急,天色太暗,李若松根本没看过这条
路上都有些什么店铺,今日不用太赶时间,李若松索性边走边看边想着若是他家夫郎过来了会
从中看到些什么。
当李若松和王子泽走到贡院门口的时候,就见王子清正一脸焦急的朝贡院里面张望,王子
清素来稳重,自打进了演武堂后,更是多了几分冷肃,原本就没有多少表情的脸更加木然,加
上王子清做事极为负责,对自己小队的人非常严格,经常被手下称呼为冷面煞神。
而这个被人称为冷面煞神的人出现这种焦急的神色,让李若松下意识的心里咯噔了一下,
他是考完试出来了,可两个小的还在里面,该不会是两个小的出事了吧?
李若松连忙加快步子走到王子清身边,拍了拍王子清的肩膀,在王子清喊出大少爷三个字
之后便制止了他后面要行礼的举动,说道:“怎么了?可是里面出事了?”
“少爷有所不知,两个时辰前,贡院里面走水了,说是有位考生太过于疲乏,写着写着一
头栽了下去,撞倒了蜡烛,那蜡烛并没有熄灭,反而将那间号房给点燃了,现在也不知道情况
如何,方才小的只看到不停的有兵士从外面运水进去,现下火势应该是扑灭了,因为这会儿已
经不再有烟冒出来,只是小少爷他们,不知道会不会被连累到。”王子清快速的将事情复述了
一遍。
李若松听到王子清这么一说,也不由得紧张起来,走水这种事情是很难控制的,若只是将
屋子烧了倒也还好,可若是将人烧到了,这后半辈子也不知道该如何度日了。
“里面可有传大夫进去或将人送出来过?”李若松突然问道。
王子清想了想,回道:“小的一直在这里,并未看到除了兵士之外的任何人进入贡院。”
李若松闻言,送了一大口气,说道:“想来人都是无事的,若是人受了伤,哪怕不将大夫
请进去,受伤之人也会被送出来,到现在这会儿了大夫也没来,人也没有出来,估计里面的情
况应该还好。”
王子清和王子泽听李若松这么一分析,不约而同的点点头,觉得李若松说的有道理,既然
人不会出事,那他们也就没必要这么担心了。
“子清,你先用午膳,我跟子泽在这边等着便是。”李若松吩咐道。
王子清低声应了,从王子泽手中接过食盒走到一边去坐在地上吃了起来。
虽然李若松同他们是这么说的,自己心里那根弦却是绷得紧紧的,王子清和王子泽没有进
去贡院,所以并不知晓,他却是知晓的,贡院里面没有必要喊外面的大夫进去,因为贡院中原
本就有医馆,若是有什么意外发生,医馆之中的大夫会直接过去处置。
只是李若松觉得没必要弄的人心惶惶的,就算是他们这些人在外面急死,对里面的事情也
是毫无办法,与其让他们几个人都在这边急的团团转却毫无办法,还不如先让其让人冷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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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一真有事也不至于乱了章法。
李若松一等就是一个时辰,这一个时辰中,李若松心里一直在天人交战,从他自己的本心
来讲,他是非常想先回家去的,因为他的夫郎很有可能这会儿正在一个人疼痛,一个人面对未
知的恐惧,可要是把这两个孩子丢在这里,他又觉得说不过去,万一他俩没事那就还好说,可
要是他俩出事了又该怎么办?
用脚趾头想都知道,如果李若杉和周谨言出事了,即便家里人不说自己,成栋也不会放过
自己,因为自己的他们的兄长,应该保护好他们,他把这两个孩子从家里四肢健全的带出来,
就应该把这两个孩子平平安安的带回去。
回还是不回?李若松犹豫来犹豫去,却始终没有离开过贡院门口,那句你们在这里等着我
先回去的话也始终没说出来。
幸好,就在李若松觉得自己实在等不下去的时候,李若杉和周谨言先后从贡院中走了出来
,看到他俩身影的那一刻,李若松高兴的差点蹦了起来。
李若杉就这么看着自己的兄长笑的眼睛都找不到了,一脸太好了太好了太好了的表情朝自
己冲过来,然后一把把自己抱起来,完全不嫌弃自己身上那股子酸臭味,在自己额头上大大的
亲了一口,然后也不管其他人怎么看,就这么抱着自己往回跑,要不是自己还记得周谨言和王
子清他们三个人,他这个兄长恐怕能把这些人全部给无视掉。
“哥,哥,你放我下来,先放我下来。”李若杉拍了拍李若松的肩膀,他很不习惯跟李若
松这么亲近,他已经习惯了跟李若松相互损一损,你刺我一下,我刺你一下,可现在突然被李
若松抱起来,还被亲了一下,李若杉总觉得浑身都不自在。
李若松将李若杉放下来,心情很好的摸了摸李若杉的小脑袋,问道:“考得如何?有几分
把握?”
李若杉想了想,答道:“还行,大概有六七分的把握。”
“不错,不愧是我弟弟,饿了吧,咱们先回去用膳,然后你们俩好好的沐浴一下,换好衣
裳,现在有两个选择给你们,一个是你们留在这里好好睡一晚上,明天一大清早子清和子泽陪
着你们回去,另一个就是你们稍后跟我一起上路,在马车里睡,咱们连夜赶回去,你们选择哪
个?”李若松显然没放弃以最快的速度赶回去这个想法。
李若杉当然是选择前面一种,开什么玩笑,他宁愿在马车上颠的浑身疼也一定要回去看自
己的哥夫,万一小侄子睁眼没看到自己,以后怎么跟小侄子培养感情,不跟小侄子培养感情,
岂不是白白便宜了自家不靠谱的兄长。
没有读心术的李若松正在心里夸李若杉懂事,知道自己往家赶的急迫,很能体谅自己的心
情,所以才会毫不犹豫的选择前面一种,真不愧是自己的弟弟,想来以后还是要少欺负他一点
,对他好一点才是。
这真是属于他们兄弟俩的一个非常美好的误会,所以以后李若杉很惊悚的发现自家兄长不
再以调侃、欺负自己为乐了,莫非是被什么不干净的东西附身了?而李若松则很高兴的发现自
家蠢弟弟对自己两个儿子都好的不行,自己改变对他的态度实在是太对了。
王子清听到大少爷和小少爷的话,有些犹豫的看了一眼背后的贡院大门,说道:“大少爷
、小少爷,要不我还是留在这边等放榜吧?总觉得如果我们都回去了会不太好,总是要有一个
人留在这边才行。”
李若松闻言,笑了一下,说道:“子清,你留下来考官们给我们三人打的分数会更高一些
不成,既然已经考完了,人也出来了,就不要再念着过去发生的事情了,不关你是懊悔还是后
悔,已经发生过的事情总是不会改变的,反正过个几日成绩就会出来,若是我们考中了,自会
有人前往知会,又何必要留在这里苦苦等候。”
王子清仔细想了想李若松的话,觉得很有道理,也是,哪怕自己整宿整宿的不睡守在贡院
门口,两位少爷和周少爷考了多少那都是无法改变的,反倒是几位少爷回家带着那么多的东西
,要是路上只有子泽一个人,万一有那么几个不长眼的人在路上搞点什么事情出来,几位少爷
还因此出点事,那自己可就万死难辞其咎了,大少爷说的对,真要是考上了,会有人到村里去
报喜的,若是没有考上,那他就是等死在这里也一点用处都没有。
想通了的王子清动作迅速的跟在几位少爷身后回到客栈,在李若杉和周谨言去沐浴的时候
,王子清和王子泽已经将所有的行李都装好车了,就等着两人出来后出发。
□作者闲话:
172、及时赶回
李若松一行五人离开清江府的时候,天色并没有暗下来,几个人都是归心似箭,只想着早
点出发早点到家,几辆马车就这么先后出城,一点等天亮再走的意思都没有,好在王子泽找的
这些车夫经验都还算是丰富,并没有因为要赶夜路而拒绝发车,当然,最重要的还是李若松给
的价码比较可观,跑这一趟生意赶上其他生意的三倍了,傻子才会把到手的银两往外推。
也是因为李若松这一行人跑的早,以至于好不容易等到恩科结束了,何大少爷带着人找上
门准备给李若松等人一点教训的时候,压根连他们的人影子都没看到,问了店家才知道这几个
人早在三天前就离开了,说是返家了。
何大少怎么想都觉得这几个人像是畏罪潜逃,气愤之余也颇有些得意,觉得自己果然还是
在这清江府能够说得上话,否则也不会让人跑得这么快,当然,何大少并没有轻易放过李若松
一行人,他让小给清江府的店铺都送去了李若松几个人的画像,让这些店家见到这几个人中
的任何一个都要迅速来跟自己通风报信,以便自己能够迅速带人过来。
那些跟李若松等人同住的学子们回到客栈的时候,也听说李若松等人三日前就离开了,几
人都高兴的不行,想这五个人在这里住着的时候,态度恶劣的不行,整天摆出一副众人皆醉我
独醒的样子,看着就让人不爽快,恨不得上去撕掉他们脸上那张皮。
看,当时几个人都牛的不行,说话也不搭腔,活动也不参加,去请他们比请天上的神仙都
难,仗着自己力气大,手里有点功夫,就差把天王老子第一我第二给写脸上了,结果呢,还在
考着的时候就提前跑了,难怪他们那几天要闭门谢客,搞不好这些人就是在忙着做小抄,结果
被考官给抓了,这才不得不提前离开考场。
瞧瞧,平时装样子装的多么像,到了手底下见真章的时候居然就这么灰溜溜的跑了,之所
以跑这么快怕也是不想跟他们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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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装不出来那副样子而破功,学子们一想,就觉得心情
大好,甚至有人在李若松等人居住的小院墙上写了一副对联:墙上芦苇,头重脚轻根底浅;山
间竹笋,嘴尖皮厚腹中空,以此来嘲笑李若松等人。
清江府中发生的一切事情李若松等人一概不知,就是知道了恐怕也不过是一笑而过,对于
一些小人,你越是搭理他他就越是蹦的厉害,当你不搭理他的时候,他觉得没意思了,不需
要你做任何反应他自己就会离开,真要是碰上那种纠缠不休的小人,一次性让他疼的狠了,以
后他自然会见到你就绕道走,压根不需要太担心。
此时李若松左手揽着李若杉,右手揽着周谨言,让两个小家伙都躺在自己腿上,以减少快
速前进的马车带来的颠簸,尽管他们乘坐的这辆马车已经是增加了几床厚实的褥子,坐的时间
长了依然是浑身酸痛,李若松都是如此,上车之后就睡得天昏地暗的两个小家伙可想而知能有
多难受。
王子清坐在第一辆马车上,这辆马车运送的就是他们在清江府中购买的各类书籍,王子泽
坐在最后一辆马车上,运送的是在清江府中购买的各类布料,刘家沟李宅中所剩下的布料已经
不多了,但是开年后又会有一批学子进入阅微堂,到时候若是没有布料,学子装便会成为大问
题。
其他几辆车上装的就是李齐和李良他们列出的清单,都是王子清和王子泽跑了四五日在清
江府中购买齐全的,光是这些看着不怎么起眼的东西花的银两却很客观,足足用掉了一百五
十两,王子泽到后来每次掏银两都会龇牙咧嘴的心疼一次,就算不是自己的银钱,这种银两如
流水一般出去的感觉也确实让人很是不舍。
几辆马车仅仅是中途在驿站休息过一个时辰,这还是几位车夫强烈要求的,若是一直这么
跑下去,哪怕加十倍的银钱也抵不上他们一匹马的价钱,李若松一想,也确实是如此,便同意
几人在驿站中休息,还让驿站给几匹马用上最好的粮草。
从清江府到刘家沟日夜不停的跑也要六个时辰,这还是要在白日且路上无事的情况下,幸
而他们这些人运气不错,一来老天爷没有下雨,二来没有碰上劫道的,就这么顺顺当当的回到
了刘家沟,毕竟是连夜走的,所以当他们回到刘家沟的时候,已经快正午了。
李若松从马车上跳下来,简单的同王子清交代几句之后,连自己的书箱都没拿,抬脚就往
里面跑,李若杉和周谨言有样学样,跟在李若松身后往屋子里面跑,留下目瞪口呆的王子泽和
满脸无奈的王子清。
王子清按照李若松的吩咐先是给几位车夫将车马结清,然后让王子泽去演武堂喊了十来
个人把马车上的东西卸下来送到倒座房里,那边会有人进行清点然后入库,再安排几个人将马
车夫们送出去,每个人还额外的包了个大红包,这才算是把门口的事情给结束了。
李若松大步往里跑,一路上都没看到什么人,李若松不由得有些心慌,越是临近自己和成
栋居住的院子,李若松越是心跳如鼓,他生怕自己听到什么不好的消息,毕竟,他的夫郎怀着
两个孩子,还是头胎,这年头,要真说死人最多的除了战场就是产房,李若松记得自己二叔有
几个小妾都是在生孩子的时候死掉的,一尸两命。
李若松一直没有跟成栋说过,其实在知道成栋怀着的是双胎时,他就已经开始时不时的做
噩梦了,梦里经常会出现成栋在生孩子的时候没能坚持住,结果他的夫郎怀着他的孩子永远的
离开了自己,而自己就只能抱着冰冷的夫郎痛哭失声,梦中,这种痛苦太过于深刻,以致于每
每从梦中惊醒后,李若松都会把成栋紧紧的抱在怀里,一遍又一遍的告诉自己不要怕,那只是
个梦。
若不是还有恩科这件事分散了一部分注意力,李若松怕是能把自己给逼疯掉,偶尔他会有
一种分不清楚自己是身处梦境还是身在现实,不仅仅是在怀疑这个,李若松甚至开始怀疑会不
会从成栋嫁给他的那一刻起自己就已经在梦中了,而现在所发生的一切都不过是梦中的事情。
此刻,那些深埋在李若松心底最深处的恐惧一下子爆发了出来,当李若松赶到自己居住的
小院时,就看到自己的祖父祖母以及爹娘都一脸焦急的守在门口。
“祖父、祖母、爹、娘,若松回来了。”李若松一边喊一边往房门口那边跑去。
李齐老两口以及李良两口子见到李若松都很是诧异,算算日子,今日应该还在考试,应该
还有一日才能考完,怎么松儿这么早就回来了?该不会是出了什么事情吧?
想到这一点,李良连忙问道:“松儿,你怎的回来的如此之早?可是发生了什么事情?杉
儿和谨言呢?怎么没跟你在一起?”
李若松按捺住心中的焦急,耐着性子说道:“孩儿答题答得很顺,第二日便已经将三场考
试的试题全部答完了,杉儿和谨言都在后面,他二人是昨日交的卷,现下应该也快到院子门口
了。”
简单的解释完后,李若松有些迫不及待的问道:“爹,娘,我夫郎可是在里面?”
李良看了一眼李若松,这种话题他这个给人当公公的自然是不好再说了,便将李陈氏推了
出来,李陈氏也不嗦,直接说道:“你夫郎一直在等你回来,几次咱们让他喝了药提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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