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波丧尸都不行[末世]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清韵小尸
“今天有叔叔过来把我捎过来。”小橙子脆生生地回答。
“哪个叔叔?”御井堂还想细问。
谈话刚到此,小橙子忽然把筷子啪地放下,一路狂奔扑倒一个人的怀里,御井堂抬头看去,邹浪站在那里。
这孩子爸爸终于来了。
“爸爸!”小橙子继续用家传的抱腿神术。
“不准叫爸,要叫哥!”邹浪嘴巴教训着,脸上却满脸欣喜,直接把小橙子举高高,“小橙子,你怎么来了?谁带你来吃饭的?”
小橙子手一指,“是美人哥哥带我来的!”
邹浪这才看到了坐在一旁脸若冰霜的御井堂。看御井堂面色不善,邹浪尬笑了两声,小声问小橙子道:“你这个小戏是不是说什么不该说的话惹哥哥生气了?”
“哥哥别生气!”小橙子说着话,从口袋里掏出一只小龙猫,“来,小田鼠,卖给萌给哥哥看。”
小女孩手里的那只小龙猫御井堂早就认识了,听了小橙子的话,那龙猫果然开始卖萌啃手指。
御井堂看着龙猫卖萌还是生不起气来,只想等着一会没人了好好问邹浪,微微点头道:“这龙猫长胖了。”
小橙子一脸得意洋洋,“邹浪哥哥说,这是末世储备粮,如果哪天我被困住了没有吃的就可以吃了。所以我想我把它养胖点,就可以多吃一顿。”
邹浪一把捂上了小橙子的嘴,“我没说过!”
吃完了饭,又玩了一会,小橙子就开始打瞌睡,邹浪娴熟地抱了孩子回了宿舍,因为他的宿舍是合住,不方便小孩睡觉,就直接不要脸地跟着御井堂上楼,把孩子放在了御井堂的床上。
屋内阳光灿烂,御井堂给邹浪做了个不要说话的动作,然后给孩子盖了被子,又去窗口拉了窗帘,阳光透过了一层纱帘投射下来,朦朦胧胧的,仿佛给御井堂整个人打了一层淡金色柔光。
邹浪看得眼睛发直,心脏扑通扑通跳着,不自觉地想抱抱他亲亲他,御井堂却有些不快地打掉了邹浪的手,冷着脸把邹浪拉了出来,两个人穿过宿舍的走廊,一路走到外面的阳台,御井堂这才回身,考虑了片刻开口道:“孩子和我说了,她妈妈死了。”
“嗯。”邹浪点头。“死了有一段时间了。”
御井堂越发不快,这人怎么就满脸的不在乎?还没认识自己的错误?严肃认真批评道:“你既然为人父母,就要好好认真地对待。怎么能够把孩子放家里就不闻不问?”
邹浪挠挠头,“你想什么呢?”
御井堂吸了一口气,“你为什么一直不和我说你有个女儿呢?如果你真的有什么难处,我又不是不通情理的人,我……不太介意……”
“我怎么没和你说过啊?”邹浪开始叫冤,“几个月前……便利店……我不是救过一个小女孩吗?她家亲戚都去世了,我才好心填的我是监护人。她的生活一直是社会福利机构在照顾,我家人也会帮一些忙。你不会真的以为……”
话到这里,邹浪装了一副惊讶的表情,其实刚才他不说破,一个是怕当着小橙子的面点破了伤孩子的心,另一层小心思,还不是看御井堂当真好玩?
他虽然还没浪到那种蹦出来个私生女的程度,但是看着御井堂之前不明所以,为了他吃醋又疑惑的表情,就皮一下很开心。
御井堂这才想起,末世后由于多了许多的孤儿,所以政府新出了领养政策,放宽了领养标准,这部分的领养大部分是挂靠关系。他知道自己想歪了,白白做了很多心理建设,脸腾就红了,只想尽快结束这个话题,转身往回走。
邹浪却是不肯放过他,一直在旁边问:“你想的什么情况啊?和我说说呗。你刚才说你不太介意,不介意什么啊?不介意我外面飘旗?和别人生孩子?”
话到这里,邹浪停了一下又问:“你不会真的做好准备当后妈了吧?”
御井堂听了这话脚步一停,一个回身,一脚踹邹浪腰上。
邹浪疼得蹲下来,“我说错……了,当……后爸……”
第43章鸿门宴
小橙子醒来又玩了一会,这边接到了通知,她育托园的老师正好过来办事,能够把孩子捎回去,到了快晚上,小橙子依依不舍地用手拉着邹浪道:“爸爸,你要记得我啊,以后有空要去育托园看我啊,我省着酸奶给你喝。”
邹浪有点感动,摸着小橙子的头发说有空一定去。
小橙子又加了一句,“其他小朋友们都羡慕我爸爸是特种兵呢,你不去他们会失望的。”
邹浪顿时把刚才的感动压了下去,看这样子,小戏没少在育托园吹牛。
小橙子和邹浪告完了别,一转头就忘了爸爸,冒着星星眼扑到御井堂身上,抱住了大腿,“美人哥哥,你等我长大啊。”
御井堂:“……”
邹浪嘴角抽动,一把把小橙子从御井堂腿上拉下来,“你已经没机会了。”
想和爸爸抢男人什么的,不可能。
送走了孩子,两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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达成了一致,哄孩子之类,比训练累多了。
又过了两天,k师开始讨论一个共同的话题。
“这末世的军营里,办什么宴会?”
关于宴会的事情,御井堂也到了邀请函,宴会的举办时间是周五晚上六点,地点是k师的小礼堂。所有级别k3以上,军衔中校以上的必须参加,与会人员大约三十到四十人。
那张邀请函写得极为正式,纸张摸起来就柔滑细腻,上面还喷了香水。
邀请函上的文字说辞也是极为讲究,要求与会人着正军装,并写明因非常时期,一切从简。
这东西如果是末世以前出现,并不让人多惊讶,但是在这朝不保夕的末世,还用这种铺张奢侈小资的风格,简直是跟k师一向的铁血作风格格不入。
但是这和邀请函上的文字内容,却又写得滴水不留,让人抓不到一丝一毫违纪的小辫子。
对于忽然举办宴会的原因,邀请函上这样简述。
原因之一,是因为最近又清理复了两个城市,尚未清理的区域在国内不足三分之一。为了庆祝这阶段性的胜利,特别举办一次小型宴会。
原因之二,是说新师长调令已到,即将上任,为感谢k师一直以来对这场末世战争的贡献,宴请一些有功之臣。
到了周五下午五点多,御井堂开始做准备,邹浪翻了翻邀请函,对官场上的那一套有点不屑,“浮夸!这不就是新师长就任前拉拢关系用的?”
御井堂也不喜欢这做法,心里隐隐担忧,k师该不会被新师长领到黑吧。带着满肚子腹诽,他翻了自己好久没穿的正装出来。
k师的正装里面是类似于骑马服的制服,配上高靴,外面搭一件带立领斗篷。
御井堂看着时间快到,换好了衣服,带了军帽一回身,低头着腰带,更显得腿细腰长。
邹浪可受不了这制服诱惑,满心里都是征服欲望,没等他系好,就看得血脉膨胀,身子扑过去,用手一下子把人抵在墙上。
御井堂没提防这一下,后背撞到墙上,刚有点不快。邹浪就坏笑着凑近了看着他,眼睛亮得像是碎了一夜的星辰,他没等御井堂说话就忽地用手指托起他的下巴,霸道地吻了上去。
御井堂心里紧张着时间,没敢过分缠绵。
还好邹浪也很快放开了他,呼吸急促,哑着嗓子贴在他耳边道:“教官,等你回来的,我和你边玩边八卦。”
御井堂被耽搁了一下,卡着点进了宴会厅。
宴会已经准时开始,先是新师长做了个简单的发言。看着上台的人与邹浪三分相似的脸孔,御井堂心里轰地一响,犹如一个炸点在胸膛里爆了炸,打了他个措手不及。
除了长相相似,这两兄弟还是有共同点的,邹浪是那种就算是末世,摸爬滚打狼狈至极,饭不能不吃,觉不能不睡。
这位哥哥有过之而无不及,满身带了不识食人间烟火的高贵气息,就算是末世,发型不能乱,面子不能丢。简直是丧尸来了先要装把梳子在口袋里的那种人。
这样的一个人,为什么这时候到了k师?
邹放说了一些什么,御井堂耳朵听着,却是一个字也听不进去,只想着怎么摆这关系。
幸好这讲话也这只是个形式,都是一些场面话,并没有什么实质性的内容,讲完了话,一片掌声,御井堂也跟着应和了。
发完言,新师长没摆官架子,一副亲民的样子在人群中不时打着招呼聊上几句,然后他就端了两杯酒走到了御井堂的面前,“你好,我是邹浪的哥哥邹放。感谢御中校培养舍弟,还救过他的性命。”说着话,他递给御井堂一杯酒道,“这一杯酒,敬你。”
御井堂伸手接了杯子,那是一杯冰啤,冰块浮在上面。隔着杯子就能够感受到丝丝冷意。他微微一皱眉,刚要婉拒,邹放却自己一个仰头,把自己杯中的酒一饮而尽,晃了晃空杯看着他。
御井堂知道这酒不该喝,但是事已至此,他又不能不喝。
新师长的敬酒是莫大的荣幸。在这么多人面前,他一个小小的中校就这么不给新师长台下?
更何况,那人还是邹浪的哥哥……
御井堂用手指婆娑了杯子上的水滴,终于还是端起杯子,闭上眼睛一饮而尽。冰凉的液体进入体内,像是往身体里塞了几个冰块,他忍着冰冷不动声色,抬头看向邹放。
邹放这才露出了满意的表情。走到他身边道:“关于我弟弟的事,不知道御中校有没有兴趣一起聊聊?”
这盛情难却明显是话中有话,御井堂不能婉拒,他把臂弯里的披风挡在腹前,随着邹放的脚步在他身边走着。
邹放一边走着,一边不时向着旁边微笑点头,然后对御井堂小声道:“我从高中时,那时候邹浪大约还在小学六年级吧,就开始处理他的桃花债了,女生比较多,男生也有。性格活泼奔放,长相又不差的男生,总是会惹人喜欢。”
这不甚友好的开场白,预示着这注定是一场不会让人太愉快的对话。
御井堂冷冷地答了他,“我只是认识现在的邹浪,不在乎他的过去。”
“是吗?”邹放仍是淡淡笑着,“既然你不感兴趣,那我们再聊点别的,你知道不知道邹浪为什么一直没有和你提起过我们的母亲?”
御井堂轻轻摇摇头。
“其实我们的母亲是因为生他难产而死。”邹放说着话,直视着御井堂,等着他的反应。
听了这话,御井堂的脸上浮过一丝惊讶。这的确是他所不知道的事。
邹放敏感地捕捉了他的神情,有点满意,薄唇轻启,“看来,他并没有告诉你。连这些都没有告诉你,你们的关系比我想象得还要浅薄啊。”
御井堂想答话,却忽然胃里感到一阵疼痛,刚才喝下去的冰啤酒的威力很快就显现了出来。他的脸色越发的苍白,嘴唇也脱了颜色,微微皱了眉,披风下掩着的手轻轻抚上了胃部,企图缓解不适。
邹放继续自顾自说着,“我们就是这样的关系,他分走了我一半的资源,却杀了我的母亲,说他是我的家人,不如说他是我的仇人。他就是我人生中最麻烦的所在,我花大量的时间,力,去处理他惹的麻烦。所以对待邹浪的问题上,我丝毫不会手下留情。”
邹放的语气有点不快,那语气不像是在谈论他有血缘的亲弟弟,而是在说他人生中的污点。
“我的父亲也不太喜欢他,因为他杀死了他最喜欢的女人。但是这又毕竟是他的儿子,所以他还是会派你去救他。但是父子情谊,也就仅此而已。”
他们之前的父子情,都不足以派一只队伍过去。
御井堂只觉得刚才的冰啤酒在胃里都化成了带着刃的小刀,一寸一寸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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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身体里绞过,他的手越按越深,却不肯在脸上显露一分,咬着牙开口道:“邹师长是不是有些误会,我和邹浪只是战友关系,并不关心这些家事。”
“哦,”邹放停下了脚步,回身了身,越发压低了声音道,“有些事,我觉得你身为邹浪的教官,还是知道比较好,邹浪这次来k师是和父亲吵了一架来的,沈家希望他能够迎娶沈家的小姐。父亲对此也是赞成,沈家你应该知道吧?这门婚事,放在末世,足以撼动国内局势,算是半个国婚。”
沈家御井堂当然知道,那是掌握了这江山经济命脉的沈家,沈家纵横了帝国数十年,根系庞大,用富可敌国形容都不为过。
别人家要是有幸能够做沈家的乘龙快婿,怕是要欢天喜地地用八抬大轿把儿子送上门去呢。
胃里忽然一阵剧烈地绞痛,让御井堂完全猝不及防,额角冷汗瞬间冒出,他终于无法挺直身体,微微躬下了身子,咬紧牙关,以手化拳深深抵在胃部。
邹放的话还在继续,“除非邹浪死了,否则他躲得了初一,躲不过十五,我们邹家早晚要把人交出去,这件事,邹浪自己很清楚。所以,就我多年对邹浪的了解,他也就是趁着年轻玩玩,到最后,你会发现,你的爱情有多可笑。”
御井堂看着邹放,终于忍不住反唇相讥道:“邹师长每天操心这些,真是辛苦了,不如多想想怎么保家卫国,振兴k师吧。”
邹放似是对御井堂的话不太在意,看他脸色越来越不好,叫了两个人来,摆出了一副惋惜表情,“御中校不胜酒力,已经醉了,我本来还准备和他多聊聊,非常可惜。你们两个,把御中校送回去吧。”
御井堂心里明白,其实邹放很多事情都知道,这一场宴会,从始至终就是鸿门宴。
于k师来说如此,于他来说也是如此。
第44章楚河汉界
邹浪以为这宴会怎么也得持续个几个小时,没想到没到一个小时,御井堂就回来了。
这一路,御井堂是自己坚持走回来的,进了门第一个动作就是解开了第一颗纽扣,这扣子有点紧,让他有点窒息。他的性格本身就不是如同邹浪一样的乐天派,很多事情他早就心里有准备,可是被人压在肩膀上,这感觉让他越发地不快。
邹浪凑上来道:“喂,教官,来,八卦八卦,新师长是谁?”
御井堂摇摇头,走了几步倒在床上,“我不认识,而且我没等到新师长出现。”
他并不擅长说谎,但是这谎言藏在痛苦中,不那么容易被人看穿。
邹浪终于发现了御井堂的异样,凑过去问他,“怎么了?”
御井堂的手抵在胃部,恨不得深深插入自己胃里,把修长双腿蜷缩起来,闭着眼睛道:“今天开心,喝了点啤酒,现在有点胃疼。”他的确是不胜酒力,七分痛,还加了三分醉。这一点点的醉意,让他有点委屈。
邹浪皱眉,“开心?你开的哪门子的心?开心到这么折腾自己?”
御井堂额头都是冷汗,五脏六腑都像被人放入了冰柜里,所有的肠胃都像是活物一般绞得疼。
邹浪摸了摸他的身体,问道:“怎么这么凉?”
御井堂小声道:“啤酒有点冰。”
邹浪的毛瞬间就炸了,“御井堂你疯了你!你知不知道自己身体什么样,喝什么冰啤酒?”
御井堂正难受,忽然被他怼了一句,一双眼悠然睁开,目光直视邹浪,冷冷开口道:“对,我是疯了,但是还轮不到你来管我。”
邹浪也被御井堂这句气到了,冷笑一声,“呵,我担心你倒还错了?好心当作驴肝肺,反正吃苦受罪的不是我。”
御井堂被邹放折腾的所有闷气都憋在心口里,他是没本事当众反了,只有回来冲着邹浪发无名火,这时候不想和他吵,开口道:“你给我出去,今天不想看到你。”
邹浪一言不发的走出卧室门,御井堂一个人躺在床上,眼睛里的光逐渐暗淡了下来。他忽然觉得自己是个不配有着幸福的人,这样的爱情承不起。他一个人躺了一会,床边又响起了脚步声,他这才知道邹浪没有走。好吧,若是邹浪能够乖乖听他的话,那就不是邹浪了。
随后一个暖水袋递到御井堂手里。邹浪走过来,坐在床边问御井堂:“疼得厉害吗?”
御井堂仍是闭着眼睛摇了摇头,“好多了。”
夜晚屋内的灯光不太明亮,照在御井堂脸上,于他微颤的睫毛下方投射了一小片阴影。他的额角都是冷汗,呼吸时而急促时而忽然屏住,越是咬紧牙关无声地挣扎,越是看得邹浪阵阵心疼。
邹浪又不傻,结合之前的风言风语,小橙子的出现,新师长的身份呼之欲出。他知道这一晚肯定发生了什么,但是有些事不在他的掌控之内,也无法避。
过了一会,邹浪倒了杯温水给御井堂,又拿了之前方亚舟给他开的止疼片,御井堂疼到身体里像是有把冰刀在进进出出地绞动,吃了药以后,身体依然冷得发抖,他每喝几口水就要停下来歇一歇,喝了半杯水才又躺下。
御井堂仍是躺在床上,额头上都是汗水,咬着牙双手紧紧压着腹部,也不能缓解一丝一毫的痛苦。但是他心里忽然想明白了一件事,无论前面是怎样的一条路,平坦也好,崎岖也好,靠他一个人是无论如何走不下去的,这本来就是两个人的事。他睁开眼睛看了看邹浪,忽然觉得他也挺可怜的,伸出手来轻轻拉住了邹浪的手。
邹浪知道他心里不气了,也轻轻握了握御井堂冰冷的手,给予回应。
两个人谁都不再提刚才的事情。
好像一切争吵都不曾发生过。
御井堂躺了一会,还是想吐,让邹浪把他扶到洗手间门口,一转身就关了洗手间的门。
邹浪不放心他一个人,在外面拍门。
御井堂胃疼得不行,头也晕晕沉沉,刚趴到洗手台子上,张开口就喷出一口血。
一口血吐完,他自己就愣住了,这血不是瘀血什么的,颜色是鲜红的。
门外的邹浪听着声音不对,喊了一声,“御井堂?”
御井堂这才反应过来,回了一句,“我没事。”
然后御井堂皱了眉头打开了水龙头,那点红色随着水流的漩涡被冲走。他又用水漱了口,抬头看向镜子里的自己,面色苍白到有点吓人,这具身体似乎哪里出现了什么问题……
御井堂刚想给邹浪开门,一回身,却发现邹浪早就拿了备用钥匙开了洗手间的门,面色凝重地看着水池,那表情显然是看到了,御井堂想开口宽慰几句,还没说话就腿一软倒在邹浪怀里。
邹浪拖着他缓缓地坐在地上,连动都不敢移动他。
御井堂的心跳飞速,似乎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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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世界都在放大,在旋转。他睁着眼睛,但是看不清东西,耳朵听着,却只能听到心跳和耳鸣。大概缓了几分钟,才觉得渐渐好了,身体里的疼痛稍微减退。他努力寻回了一丝意志,动了动手指。
邹浪看他醒了这才敢抱着他到床上,“教官,要不去医务室看看吧。”
御井堂摇摇头,“吐出来好多了。”他不想落个娇贵的口舌,一杯冰啤酒就能喝到胃出血也太夸张了。
邹浪知道他可能又是r试剂的副作用反应,也没再坚持。低头对他道:“我帮你把外衣脱了吧。”
御井堂唔地应了一声,邹浪帮他把制服慢慢脱了,叠了制服放在衣柜里。
回头他又摸了摸御井堂的额头,有点发烧。
这一折腾就是半宿。
第二天一早,邹浪替着御井堂请了假。顶着个黑眼圈就来到了炊事班。
炊事班早就对这位军长的儿子一路绿灯了,如今再加了个师长弟弟的身份,更是对他敬重有加。
邹浪撸了袖子笑道:“我哥好不容易来了,我给他做几道拿手菜,好好犒劳一下。”
这一天一早,邹放的正式调令终于下来了。
邹师长终于开始走马上任,俗话说得好,新官上任三把火,邹师长拉着各个部门的业务骨干,准备开个一天的会。
到了中午,准备吃饭,勤务员端来的是看起来普普通通的三菜一汤,西红柿炒鸡蛋,肉丝炒芹菜,狮子头,外加一道冬瓜排骨汤。与会的其他人员面前也是这几样。
邹放拿了筷子,心里忽然浮上来那么一丝不祥的预感。
他先是尝了一口西红柿炒鸡蛋,微微皱眉,里面放了糖,简直让他这个咸党让人不能忍。
邹放的目光放到了第二道菜,芹菜他最不爱吃的,勉强夹了一筷子。
然后邹放又尝了尝狮子头,里面的姜多了一倍。
最后邹师长尝了一勺汤,里面放了好多胡椒粉。
这世界上只有少数的万分之一的人会对胡椒粉过敏,偏偏他是其中之一。
过敏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会浑身起小红包,痒得不行。
邹师长额头青筋直跳,下一秒就要掀桌了。
可偏偏上午的议题之一就是末世之时要反对铺张浪。
一边吃饭,一边那些军官还在议论纷纷,“现在这些当兵的,明明是末世,物资缺乏,作为k师能够有特供的肉品和蔬菜已经很不错了,还娇贵地挑三拣四。”
“对,铺张浪问题必须得解决。”
“我们这里的伙食多好啊,就这伙食有什么不满意?”
“是啊,今天的菜就做的挺好吃。”
对此,邹师长攥着一双筷子只能讪笑着,咬着牙开始吃午餐。
事后,邹家兄弟曾在走廊里擦肩而过,邹师长轻轻了下颌,手似是不经意地扣在腰带上,侧目看了邹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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