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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波丧尸都不行[末世]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清韵小尸
他终是叹了一口气,把匕首甩了出去,那抹亮色刺入了一个丧尸的头颅。
几只丧尸扑了上来,一只丧尸咬在了他的腿上。
御井堂的动作一停,眼睛里的色瞬间暗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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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被咬到了,不久之后,他就会变成一只丧尸,变成这些怪物的同类。
这场酷刑……还远远没有结束,那些丧尸把他按倒在地。
十余只丧尸围拢在他的周围,他们急不可耐的啃咬着,用牙齿和手指撕碎他的作战服,撕裂他的伤口……
第92章一个人换一座城
电视与网络直播,还在向着全国的所有人直播这一切。
起初御井堂还在挣扎,用手去推开趴在他身上的那些不死怪物。
但是这只是徒劳,映入眼帘的,是一张张不死者腐败的脸,一只丧尸咬在了御井堂的手臂上,尖利的牙齿直接撕下来一大块血肉,御井堂疼得一抖,紧紧咬住了牙关,他的手全无力气,平时的格斗术在这些丧尸面前全部失去了效果。
有只丧尸的手指插入了他腹部被玻璃划开的伤口,干枯的指尖触碰着他温热的血液和内脏。
御井堂咳出一口鲜血,想努力阻止丧尸们对伤口的撕裂。身上的多处伤口却随着他的挣扎与活死人的撕扯不断扩大。
鲜血刺激了丧尸,让他们更加疯狂。有只丧尸甚至是贴了上来,把头埋入他的身体,用力啃咬。
剧痛从身体的内部传来,御井堂发出一声难以抑制的惨叫,他用手抓住那只丧尸的头发,可是无力的挣扎更本起不到任何的作用。
疼痛像是潮水一样不断袭来,把他淹没。
空气里到处都是血与腐肉的味道。
耳边尽是活死人的嘶吼与咀嚼之声。
这便是无间地狱,往复轮回,无处可藏,无处可躲。
他希望自己可以死去,甚至有点后悔刚才的心软,可是因为r试剂的作用,让他的意识无比清晰。
御井堂的身体痉挛着,双腿颤抖。他极力地想向后移动自己的身体,可是哪里也去不了。
更多的丧尸围了上来,饥不择食,他的手脚多处被丧尸重度咬伤,露出了森森白骨。
修长而肮脏的手指不断伸入御井堂的身体,掏出鲜血淋漓的内脏,用他的血肉填补他们饥肠辘辘的肠胃。
“呃……”御井堂呻吟着,苍白的脸上疼得都是汗水,几乎无法呼吸,他茫然无措地摸出了自己脖颈上挂着的铭牌,咬在牙齿间,咯咯作响。
剧痛中他努力扬起了脖颈,垂死挣扎,有鲜红的血液从他的嘴巴里冒出来,一直滑落到耳边。
这样惨烈的画面,被传送到每一个互联网,每一个电视台,每一个完全屋中。
画面随着摄影师的手一起颤抖,凌乱而血腥。
所有电视前和直播前的人发不出一点声音。
电视前,有父母捂住了孩子的眼睛。
有人开始哭泣。
但是他们也无能为力。
他们眼睁睁地看着这个救了b市全城所有人生命的人被活生生的凌迟。
就要那么一口一口地即将被丧尸吃掉。
惨剧的发生感觉好像过了很久,其实不过是三分钟之间。
终于,枪声不断响起,一只一只的丧尸倒在御井堂的身边。
苏瑞和何也顺着直升机的绳索爬了下来,疯了一样地把他身上的丧尸扒开。然后把御井堂从丧尸下面拖出来。
御井堂的眼睛还是睁着的,茫然地看着天空。身体在无意识地抽动。
“教官教官,看看我。”卫霖叫着,捧起御井堂的脸,他的脸色苍白到了极点。
“邹浪……邹浪……我想见邹浪……我……能不能再见见邹浪……”御井堂的嘴唇微微动着,一张一翕,重复着这个名字,仿佛是什么咒语,能够让他忘记疼痛。鲜血自他的唇角,不停滑落。
何也拉住了他的手,泪水夺眶而出,“我知道,我知道,教官你别说了……”
一辆军车到了,邹放从车中走下来,低头看着浑身是血的御井堂,他感觉身体里的血液瞬间凝固。
当他下达命令的时候,他何尝没有想过这样的结果?
这便是用一个人,换一座城。
“救……救吗?”李进在一旁问道。就现在的情况,也许安乐死或者是给他再来一枪才是比较仁慈。
“救,用直升飞机把他送到三军院,在他死亡丧尸化前,尽力挽救他的生命!”邹浪紧紧地皱着眉头,他知道,由于r试剂的作用,御井堂的身体机能要强于普通的人。但是就算是r试剂,也不可能拯救他的生命,更不可能逆转丧尸病毒的侵袭。
邹放的双眼已经血红,他忽地紧握了拳头,对着直播画面喊道:“邹浪呢!谁他妈能把邹浪找过来?!”
“你跟着我来!”大厦的顶楼,沈凌月拽着邹浪登上了早就等在那里的直升机。
飞机上空俯视下去,半个城市都被活死人侵占,四处都是火光。
“我现在带你去见他,”沈凌月说着话,忽地递给了邹浪一叠纸,那是一份她早就已经备好,却一直没有给他看过的资料,“这是我之前搜查到的,你和御井堂的过去。”
邹浪茫然地接了过来,纸上写着他和一个叫做御井堂的人的种种经历,
接下来按照上面所写,那个人是他在k师时候的教官。
再后来是几次任务罗列。
邹浪看着表格,背后越来越发凉。为什么这个人会与他有这么多的牵扯。
他想细看,但是不能细想,纸上的一丝一毫都引起他脑部的剧烈疼痛。
这种感觉让他心慌,像是一根针,在他的脑子里穿梭,疼得他快要疯了。
除了在军事法庭上见过一面,就是在刚才的婚礼尴尬的问候,他对他而言就像一个陌生人。他怎么也没有想到,他和他还有那么多的过往。
直升飞机很快停在了第三军医院的天台上,那厚厚的一叠纸,邹浪只翻看了两三页,沈凌月拉着他,一路顺着楼上跑下来,然后带他走到了一处病房门口,在观察窗的门外,竖着几架直播设备,就在三分钟前,御井堂刚刚被送到这里。
沈凌月一把夺过了邹浪手里拿着的纸道,“来不及了,你别看了。”然后她望着他说,“你进去吧。”
邹浪整个人都是懵的,他推开门,看到几位医生和护士正在那里抢救。
床上的人血肉模糊,不成人形,血液殷湿了他盖在身上的薄被,透出点点嫣红。
血腥味,让邹浪想吐,看到这惨状,他的太阳穴一跳一跳的疼,耳鸣声嗡嗡直响。
最终那些医生们对视着轻轻摇了摇头,他们能做的已经全部都做了,但是这些,并不足以挽救御井堂的生命,人们纷纷从病房里退了出去,只留了御井堂和邹浪两个人。
御井堂看到他进来,眸子稍微动了动,向他伸出了手。
邹浪努力捂着嘴巴,坐到了御井堂病床边的凳子上。忽然有一种强烈的恐惧笼罩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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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心脏在胸腔里跳动得难过极了。邹浪努力在心中说服自己,他和这个人认识只有一年,他只是他的教官而已。
御井堂躺在床上,他的脸色像是褪了色一样的苍白,身体微微颤抖。
“邹浪……我好疼,你……能不能,抱……抱我?”御井堂每吐出一个字,都觉得有把刀在身体里不停搅动。
邹浪看了看病房外的摄像头,他不想和他的动作太过亲昵,也不敢触碰他重伤的身体,怕加重他的伤势。他低下身,在御井堂的耳边小声说:“在现场直播呢。”
“好吧,”御井堂微微闭了眼,眼角滑下了一滴泪水,那表情像是一个做错了事情的孩子,“对不起……今天……是你订婚的日子……我不该再惊扰你的生活,可是妈妈死了,我不知道该和谁说说话。”
“没事的,我在这里,陪陪你。”
“你还记得……你还是学员的时候吗?”
“嗯,记得。”邹浪胡乱答着。
“现在……挺想……吃你做的饺……子,你还记得……那天吗?”御井堂的嘴唇颤抖着,每个字说的越来越吃力。
邹浪的头就像是被电钻钻着一样疼,只想尽快结束这场酷刑。看御井堂等着他回答,他只能顺着思路谈下去,应和着,“记得,是和学员一起那次吗?”
御井堂眼中的光暗淡了下来,没有再问,他还是没有记起来。
他原本以为如果全世界还有一个人记得他,那会是邹浪。
但是现在,命运弄人,他就这么忘记了。
御井堂伸出了他的右手,由于被丧尸啃咬,那只手的几个手指都见了白骨。
他把他手伸到了脖颈间,用最后的力气把他的铭牌摘下来,递给了邹浪。塞到他的手里。邹浪看去,那根链子上不光有铭牌,还有一枚老旧的螺母。
邹浪有点奇怪,为什么要把这两样东西穿在一起。
“无论……以后如何,答应……我,你都要好好地……活下去。”御井堂顿了顿,又说,“如果……能够回到……开始,我……希望,我不曾认识你……”
说完了这句话,御井堂的身体一抖,喷出一口血,染红了邹浪的衣领。
那是御井堂心头的最后一点血,痛到了极致,喷洒而出。似乎带着他的灵魂,全部消失。
他苍白的脸上汗水忽然流出,生理性地泪水也不停流下,像是体内的水一起蒸发。
所有止疼的东西都失去了作用。就算是再强力的药剂也无法恢复他已经支离破碎的身体,一起碎掉的,也许还有他的心。
“好疼……邹浪我好疼。”御井堂猛然放开了抓着邹浪的手,蜷缩起身体嘶哑无力地哭喊着。他忽然明白了一件事,他真正思念想要牢牢抓住的并不是眼前的这个人,当初那个他所爱也爱他的人,已经随着那一枚子弹灰飞烟灭。他早就该放手了,放他离开,一切只是他的自欺欺人。
刚才还在平稳着的仪器忽然出现了一阵鸣叫。
“方医生到了,方医生。”门外有人叫着,然后病房的门被人从外面推开。
“走开!“从外面走入的方亚舟带着一身寒气,他一把把邹浪推开。
御井堂的血压在急速降低,最后几近归零。
邹浪站在旁边手里拿着那块牌子那枚螺母,紧紧攥着,忽然眼泪就流了下来。
看着现场一片嘈杂,他脚步踉跄地退了出去,或者说是逃了出去。血腥的味道让他恶心,他冲去了洗手间,大口大口地呕吐,他真的已经到了极限,无法陪他到最后一刻。
他见过死亡,无数的死亡,但是没有想眼前如此痛苦,有一种恐惧从心底深处升起,让他遍体生寒,他的腿在发软,嘴唇发干。
邹浪努力想把自己从那悲伤中拉出来。
他应该是玩世不恭的,应该是没有心的。过去的那些感情,他人生中的前二十年,多的是酒肉欢歌,逢场作戏。
他该是战无不胜,为什么会被一个将死之人所牵动,丢盔弃甲,悲痛欲绝?
他们只是认识一年多的人。能够有什么刻骨铭心?
邹浪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这一定是场梦,一场不那么美丽的梦,等梦醒了,就会没事的。他漱了口,擦了擦泪,努力让自己的神色恢复如常,他从卫生间走出来,头疼好了很多。
沈凌月看了他一眼道:“你做的挺好的,都结束了。”
“嗯。”邹浪的手伸进了口袋里,触到点冰冷的东西,他拿出来,才发现是那块沾了血的铭牌以及那枚螺母。好像在提醒他刚刚那血淋淋的一切不是梦。
邹浪把这东西扔到了一旁的桌子上。如果真的能够像沈凌月说的那样,结束了就好了。
他只要看着这个东西,心里就难受得厉害。
“他留给你的东西,你准备怎么处置?”沈凌月看了看桌子上的铭牌轻声问道。
邹浪道:“这东西应该给谁?是葬了还是扔了?”
“既然他给你,你就着吧。”沈凌月说着,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何会这么好心。御井堂死了,邹浪忘记了。她应该是最得利的人才对。可是她一点也高兴不起来。沈凌月的目光暗淡下来,又加了一句,“你如果扔了,我怕你有一天找不到,会后悔。”
“后悔?怎么会呢?”邹浪把那个东西握在手中,看了看那简陋粗糙的螺母,实在想不到这东西会有什么特殊的意义,他明明心痛如绞,却还是忍不住嘴硬嘲讽道:“又不是订婚戒指。”
他刚说完这一句,忽然有个人从走廊那头冲过来,一拳打在他的脸上,然后狠狠一脚踹在了他的胸口。
邹浪靠在墙上才看清那人是何也,他此时装备都没脱,满身血迹,脸上一片怒容。
有人上来把他们拉开。
沈凌月扶住了邹浪问:“你没事吧?”
邹浪被那一拳打得眼冒金星,牵扯到了旧伤,捂着头道:“艹,何也,你发什么疯?”
一旁的三个特种兵抱着何也,依然吃力。何也在哪里跳着骂道:“你不配叫老子的名字,老子今天就打死你!”
“我又没有得罪过你!”邹浪愤愤道。
“教官,那是教官啊。”何也说着说着,忽然就哭了,然后哭到上气不接下气。
邹浪擦着唇角的血,“教官快要死了,我也很难受,可那是丧尸咬的,也不是我杀的。今天都他妈疯了吧?”
他起身,被打的事情也不想追究了,只想尽快离开这里,逃开这里。
何也似乎还想冲上去说什么,卫霖却在一旁死死地拉住他道:“算了,算了,他失忆了。”然后他转头望向邹浪道:“你失忆了,这并不怪你,不记得也是种幸福,至少不会那么痛苦,你就当是一场梦吧。”
末世之后,死在他们眼前的人还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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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记得,是种幸福。有时候记得,反而会不快乐。
何也忽然明白了,他默不作声地低下头来,擦了擦眼泪,拉住了卫霖的手。
发生这一切,原本最不愿,最悲伤的,最痛苦的,应该是以前的邹浪才对。
邹浪看着他们,脸色惨白地向后走了两步,他忽然读懂了他们看向他的眼神,那是同情,是遗憾,是可怜,他的声音颤抖,“那你们告诉我,那个人,我们曾经亲近到什么程度?他最后想见我是有原因的是吧?只是我不记得了对吗?”
没有人说话,没有人回答他。
邹浪的泪水忽而从眼角滑落,手里紧紧攥着御井堂的铭牌,“我很难受,看着他这样我很难受,我装作不在意。只要和他说话我就头疼。我不敢看他的眼睛,我不知道为什么。我觉得我好像把我最重要的东西弄丢了,可是我想不起来。”
那种感觉像是有一把刀子插入心脏,用力绞拧,邹浪踉跄地后退了几步。他终于知道了他之前在恐惧什么,那种恐惧感甚至战胜了他的悲伤,他怕那个人死,他不想看到那个人死。只要想到这件事就会遍体生寒。
但是这一点他无能为力,他从进门的时候就知道那个躺在那里的人没救了……
抢救室的门被人打开,方亚舟出现在门口,他的一身白衣上沾染得都是血迹,冷冷地看向他们:“别吵了,这里是医院。”然后他向前走了几步准备离开,想起什么般回身看了看呆立在哪里的众人道,“人已经死了,都回去吧。”
第93章失去的记忆
b市的这场劫难,自上午十一点左右开始,到下午五点钟整个局面才被控制住。
在这次事件中,死亡人数超过一万,受伤人数多达三万,被咬后即将丧尸化被隔离的人数也有两千多人。
城区的五十四个区中,一共有十八个失守,其中一个城区几乎被全灭,整个城市生灵涂炭。
无数的人在这场浩劫里失去了亲人,挚友。
城市的街道上到处挂着白布条。那是家中有丧尸尸体,恳请救援队前来尸的援救信号。
因为这次灾难较为特殊,为防止病毒扩散,除特别通行外,b市还将被封锁三天。
这是无比悲痛的一天,是历史终将铭记的一天。
这一天提醒人们,末世还未过去,只要一日丧尸还在,人类就不会有安宁之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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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的凌晨五点,刚下了一台手术的方亚舟走出手术室,这已经是他到达以后进行的第三场手术。
因为伤者众多,急救室一直在兵荒马乱,今日对于所有的医生来说,注定是个不眠夜。好在他并不用负责普通的伤者,结束了最后的一场手术,他终于可以喘息片刻。
方亚舟一边走着,一边活动了一下僵直的手指,然后掏出眼镜布,轻轻擦去了眼镜上被溅上的血点。
在手术台上时,他是个不知疲惫的勇士,但是此时他下了战场,疲倦浮上了心头。
窗外传来沙沙的雨声,雨点敲打着玻璃,从昨晚开始,似乎老天都开始悲悯苍生,外面开始下起了大雨,秋雨带着寒冷,笼罩了整个城市。
方亚舟刚刚走到办公室门口想进去休息一下,一位小医生就迎了过来,“方博士,有人在办公室等您?”
“是谁?”方亚舟问了一声。
“说是您朋友,一直不肯走。”
方亚舟走进去,就看到邹浪有些魂不守舍地坐在凳子上,他的所有衣服都是透湿的,紧紧地贴在身上,水滴从衣角和发丝上不断滴落,在他的脚下汇成一滩。
方亚舟不知道他在雨里走了多久,他的眼睛是空洞的,此刻他看到方亚舟进来,才似活过来一般,抬起头看向他,方亚舟给邹浪倒了一杯热的温水,塞到他的手里。
邹浪木然地接过了水杯,小口地抿着,水杯蒸腾起的雾气渐渐凝在他的睫毛上,看上去他的眼眉湿湿的,“方医生:我想找回我失去的记忆,我想知道,那一年多,我究竟发生了什么。”
“人都死了,何必呢?“方亚舟看着他道,邹浪和御井堂的事情,他之前也没少听邹放抱怨。
邹浪轻轻摇了摇头,“我……我觉得我可能走不出去了,我只要一闭上眼睛,眼前就是那人死前的模样。我曾经觉得,过去的记忆不太重要,医生说别刻意去想,我就从来没有想过要想尽办法恢复它。但我现在,特别后悔。方博士,你是这世界上研究医学的专家,你可以让我想起来是吗?”
方亚舟用修长的手指轻轻敲了敲桌面,“你太高看我了,关于你的脑部旧伤问题,我已经委托了国内最好的脑科专家对你进行了手术以及后续的诊断。他们做不到的事情,我也未必能做到。”他的话到这里轻轻一顿,抬起眼睛看着邹浪。
邹浪被他看得有点紧张。
接下来,方亚舟话锋一转道:“不过……如果你愿意一试的话……”
邹浪的眼睛忽地一亮,“我愿意试试。”
“听我说完,”方亚舟继续道,“这种方法是对脑部的极端刺激,具有极高的危险性,现在……御井堂已经不在了你也要试吗?”
那是明知无法改变的未来,所带来的痛苦可能会比忘记越发痛苦百倍千倍。
邹浪想了想道:“我想试一试。”
“甚至你可能因此死亡,你也要试吗?”方亚舟又问。
脑部的试验与其他的试验不同,危险性更大,不确定性也更大。
邹浪表情认真地点了点头。
方亚舟这才站起身道:“你愿意回去等我也好,愿意在这里等我也好,今天上午十点,我带你去第三研究院。但是现在,我要睡觉。”说完话,他走进里屋的临时休息室。随后他想起什么又转头对邹浪道,“我建议你还是找护士,给你拿套干的病号服换了。我不在乎你生病,只是如果你发烧,明天的试验就会被取消。”
早晨九点半,方亚舟准时醒来,他整了整衣服爬起来,短暂的睡眠就已经完全补充了他的体力。
邹浪显然是没有睡,一双眼睛熬得红红的,他也没有吃饭,仿佛成为了一具行尸走肉,只剩一具尚在人间的躯壳。
方亚舟带着他上了直升飞机,飞机并没有飞多久,大约半个小时左右,就降落在一片巨大的平台上。他们两人经过了重重审核与检查,穿过了长长的水上走廊,进入了第三研究院。
邹浪一步一步走着,医院里的病号服短缺,护士给他找了一套稍微大的,穿在身上有点不合身,他整个人跟在方亚舟的身后,就像是梦游一般。
这里与第二研究院的风格完全不同,第三研究院更加地明亮,开阔,太阳能板汇聚起来的光照把一切照射得明如白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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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说第二研究院像是一座在山中的堡垒,那么这第三研究院,就像是一个未来的水中世界。
这还是邹浪第一次见到研究院的工作状态。到处都是穿着白色研究员制服的人在走廊里忙碌地来回穿梭。
方亚舟一边走着,一边给邹浪解释道:“最近国际上有一篇关于变异丧尸脑部再生原理分析的文章很有意思,我觉得可以用在实践之中,具体的方法是,用细胞之间的关联性记忆刺激神经元从造,促使残缺的脑部组织再生。”
方亚舟说着话,看向邹浪,见他一副茫然地样子,只能换了个浅显一点的解释:“好比说,一个班级里有三十位同学,其中有五位因故缺席,你会用什么方法,得知这五个孩子的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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