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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波丧尸都不行[末世]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清韵小尸
简单冲洗之后,邹浪把御井堂抱上了床,给他的身上裹了一块大大的浴巾,然后就像是擦干自家刚洗完澡的猫一样给他擦着头发。
擦干净了水,炸着毛的御井堂抬起头看看邹浪,那表情像是非常嫌弃地想打人又没力气,邹浪看着他笑了,忍不住又在他的额头上落了一吻。
等拾干净,邹浪用被子把他整个人盖住。
以前在研究院的时候,御井堂可以最长十天到半个月不进食,但是现在出来执行任务,只三天,他就已经承受不了。
邹浪问他:“你要咬哪里?是我喂你还是自己喝?”
御井堂一双眼睛望着他,拉过了邹浪的手腕,牙齿一咬,准确地刺破了皮肉,进入了血管,鲜血溢出。他的身体微微颤抖,然后逐渐安静了下来。
邹浪的血液里面有抗体,能够压制下他体内的丧尸化的狂躁。那是他第一口尝到的血肉,是那么地美味,以至于让他以后再难以接受其他的食物。他不想咬其他的人,那会让他自己觉得自己是个丧尸,但是邹浪不一样。这像是两个之间的一种契约,是一种混杂着爱意的亲密。
“你还敢不敢以后饿着去打丧尸了?”邹浪也钻进了被子里,躺在一旁侧头问他。
御井堂闭着眼睛,少有的特别听话地摇摇头,邹浪满意地揉了揉他还有点湿漉漉的头发。
“你应该庆幸赶到的是我,而不是另一只变异丧尸。”邹浪说着话用另一只手从后方抱着御井堂,搂着他的腰,用手指不断地从他腰际的曲线划过,于腰窝处停顿了一下,再一直勾勒到前方的人鱼线。
御井堂已无法区分进食与身体欢愉的区别,渴望食物的同时,也渴望着爱抚与温暖,他忍不住往邹浪的怀里蹭了蹭。
邹浪熟悉他的习性,知道他的敏感点,无论是人类时,还是现在这种饲养的关系。他就这么紧紧地抱着他,抚摸着他。他喜欢这个人,无论他是人类还是丧尸,只因为他还是他。
进食之后,御井堂的身体已经敏感得要命,仅仅是邹浪拇指擦过他身体的一瞬,就停顿下来,吸了一口气。
邹浪贴在他的耳边说,“嘘,何也他们就在隔壁呢。”
御井堂伸出修长的五指拉住了他的衣领,邹浪的领口被拉开,露出了一段锁骨,上面还有他上次啃咬留下的牙印。他略有歉意地把邹浪的手放开,理智告诉他他不能再继续了。这场战役才刚刚开始,他必须顾虑到邹浪的身体。
然后邹浪亲了亲他的耳朵,弄得御井堂痒痒的,接着他顺着脖颈亲了下去。温热的吻从胸口的伤口处而下,在腹肌上流连,在他过去的伤口上舔过,灵巧的舌头在肚脐里面一转。
御井堂发出了一种不堪承受的涕音,用手压住了邹浪的肩膀。就是这种声音,却愈发能够激发邹浪的控制欲。
邹浪轻轻一笑,关了旁边的灯,黑暗中,两个人近距离对视。
每当御井堂想低吟,就被邹浪温热的唇堵住。
邹浪生怕他还没有吃够,过了一会不等手腕上的伤口结痂,又硬塞给他喝了一些。
这一场进食持续了一个小时,折腾到最后,御井堂终于筋疲力尽地沉沉睡去。
邹浪看了看御井堂胸前的伤口,已经开始结痂,他下床开了灯把自己手腕上的伤口包扎了一下,随后也上床去睡了。
再醒来的时候,已经日上三竿,小镇上一片宁静,简直让人难以想象,昨晚这里还在被丧尸袭击,所有的人命悬一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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邹浪和御井堂走出去时,何也和许云正坐在小旅馆的大堂里吃着早点。老丁头坐在他们的对面,就好像昨晚什么事也没有发生过般聊着天。
桌子上有泡菜,还有稀饭,在桌子中间还放了几颗鸡蛋。
看着邹浪和御井堂走了过来,老头献宝似的说:“年轻人打丧尸辛苦了,今天早点给你们加了点餐。”
这城镇太小,幸存者太少,所有的事情几乎一夜之间就可以传遍。在这样缺少物资的小镇,鸡蛋绝对是稀缺品了。
一共四枚鸡蛋,邹浪一个人可以独享两颗。
御井堂拿过了一颗鸡蛋,在桌子上磕开,低头一点一点地包下了蛋壳,然后递给了邹浪。等邹浪开始吃,他又开始剥第二颗。
御井堂虽然已经不能吃这些人类的食物,但是在喂养移动血袋的过程中找到了一些乐趣。
吃着东西,许云问老丁头,“老板,昨晚上的那个女的,叫做梳子的,到底是什么来路啊?”
这个问题也是大家一直心里有疑问的,他们很奇怪,为什么整个小镇都愿意这么听一个妹子的话。
“哦,那个丫头啊,在末世以前,是学校里面的体育老师,她姓杨,叫做杨梳,她的父亲是镇上的负责人之一,后来末世来临,她的父亲被丧尸吃了。”
御井堂剥着鸡蛋抬起头,他想起了梳子昨晚的话中,曾经说过,这里末世刚开始时,有人克扣过款项,后来被丧尸吃掉,大家当时都没有想到,那会是梳子的父亲。
老丁头点上了烟继续道:“那一场尸潮之后,只剩下了老人、病人、女人、学生,这个丫头当时为了搜寻学校的学生逃过了一劫,从那天起,她就去掉了自己的姓,把我们这些人聚集起来,带着我们在城市边巩固护栏,从废墟中寻找食物,武器,组织巡逻队巡逻保护大家的安全。”
邹浪有点理解梳子的这种做法,她去了自己的姓氏,只用自己的名,因为她觉得父亲做过的事是一种耻辱。在所有的壮年男子都死去后,她又勇敢地站了出来,担负了父亲曾经的责任,成为了这里的庇护者。
她曾是个老师,所以学生给她足够的敬仰和爱戴。这样的责任对于一个女孩子来说有些沉重,但是她有魄力有力量就足够能够守护这一方水土。这是一个拯救的过程,也是她为父亲赎罪的过程。
每个人成长成现在的模样,都是有原因的。
大家一时安静。这时候,门外却忽然有人进来。
走在前面的一个人高马大,顶着一张扑克脸,脸上全无表情,后面拉着一个有点帅气但是气质偏弱的宅男进来。
这两个人的照片御井堂之前见过,打头的叫做顾平江,据说是x那边派过来的向导,后面的一个就是这次要护送的工程师陆歌。
进门以后,这边四个人起了身,邹浪自来熟地打着招呼,“你们来得巧,正好赶上吃早点。”
说着话就指使老丁头再去乘两碗粥来。
“你们早到了多久了?”顾平江坐在一旁,身上还带着早晨的寒气。
许云答道:“不久,也就一天。”
顾平江重重地拍了身边的陆歌一下,“这小子总是想溜号,见了一只丧尸还没怎样呢撒丫子就跑,要不是为了追他,昨晚我们就到了。”
“那可不能怪我,丧尸太可怕了。”陆歌被打得一震,接过了老丁头打过来的粥,喝了起来。
大家的目光落在他的身上,那人看起来比他们略大一些,冲锋衣里面穿着格子衬衣,长得小鼻子小眼,似乎因为刚见了丧尸,还在瑟瑟发抖,这就是一个坐办公室的理工男嘛,其他的几人表情都有点微妙,呃……为什么执行任务带了个怂包过来。
邹浪忍不住问:“陆工你好,我叫邹浪,冒昧问一句,你为什么参加这次任务啊?”
陆工抬起头,委屈叭叭地说:“因为这东西只剩我会了啊。”
在人数减半,科员人员大量折损的末世,想要找个会修卫星接器的技术人员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啊。
御井堂叹了一口气,其他的三人也叹了一口气,大家越发地怀念起卫霖来。
毕竟能够当奶妈还不拖后腿的技术工真的不多了。
第109章月圆之夜
好奇完了陆歌,大家的目光又转向了顾平江。
毕竟这人是来自于神秘的x,大家都不太清楚,为什么这次x会送人过来。
x一直只是做一些相关的调查性事务,很少真的插手任务,在上次庭审的时候,x的那位领导说出他们在注意毁灭派的动向,难道说这次也是因为他们早就知道毁灭派有所牵扯,所以才派人参加了这次行动?
早饭吃完,六个人进入了御井堂和邹浪的房间,把门锁好。
顾平江在一旁打开了一张地图,地图画的是这附近的全貌。
罗摩往北,是一片山脉,山脉往北是一片平原,小镇的东北方向有一条江河留过,东南方向不远处是一处雪山,小镇往南,则可一直南下。
御井堂看着地图道:“我们昨天到了这里,和镇子上的居民聊过。上面的山里,有毁灭派的人在,目前基本可以推断,上一批来恢复通信的几个人可能是遭遇了毁灭派或者是丧尸,已经有人员伤亡也有人员失踪。对此情况,我们是否要申请支援?”
这次x与他们是协同合作,御井堂虽然恢复了身份,但是顾平江与他还是平级,所有的合作都需要互相商议后再做决断。
顾平江望着地图低头道:“现在,所有的人都不可信。”
听了他的话,御井堂在一旁低头沉思,x的权限虽然大,但是说到底,只是一个监察部门,并没有调兵遣将的权利。关于目前的局势,他们也许知道一些他们所不知道的情报,但是又必须守口如瓶。
御井堂不知道顾平江所说的这句话具体所指的是什么。但是“所有人”这三个字,却是有点沉重。这句话也代表着,现在任务情况明朗之前,顾平江并不愿意申请外援。
御井堂想起了出行之前,邹放也叮嘱他们要掩藏身份,难道现在的局势已经如此严峻?他们已经不知道谁人是敌,谁人是友?
这一队人里面,御井堂是丧尸,邹浪是邹放的弟弟,何也已经暴露了身份,反而不敢造次,许云一直独来独往,算是知根知底的熟人,这样的一支队伍,的确是邹放所信任的。
现在几个人都到了这里,也与丧尸进行了第一次交手,那么他们所面临的第一个问题是,之前卫霖的那一队人究竟发生了怎样的遭遇,他们队伍中是否有幸存者,如果有的话,人又在哪里?卫霖是否还活着?
所面临的第二个问题是,毁灭派为什么驻扎在这里,仅仅是因为这里临近边境,不易觉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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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是在这里修建个基地,做个试验那么简单?
所面临的第三个问题,如果才能够修复通信?完成任务?是在清剿掉毁灭派之后,还是要绕开反对派,先恢复通信?
摆在面前的有众多疑问,众多难题,需要一一来解答解决。
顾平江继续道:“说是恢复通讯,其实更准确地说,我们需要恢复的是卫星传递过来的信息,这些信息中不光包含通讯,还包含地面图像,气象等,没有了这一处接点,对于北方,我们就是聋子和瞎子。关于这次任务,我这里接到的命令是,一定要恢复通讯,不惜一切代价。”
御井堂又把拇指指甲不自觉地咬在牙齿间,眉头微微皱起。
不惜一切代价的意思就是包含牺牲所有人的生命,虽然之前接到任务的时候邹放也强调了任务的危险性和完成度,但是并没有说得这么严峻。
之后五个人做了个简单的计划,由于不知道之前队伍沦陷的原因,他们决定在毁灭派的周围先建立一个观察点,进行几天24小时观察。
几个人交流完,拾了一些装备准备出发,邹浪让老丁头给他们留着那两间屋子,又跑去和梳子借了一辆六座的车,按着镇民们指引的方向,往山里开去。
这一路开到快进山,众人下了车,换成了徒步。
北方的山和南方的山完全不同,这里的土地明显更加硬,更加干燥,山上的植被多以寒带植物为主,此时深秋,层林尽染,不久之后,这里将落下皑皑白雪,成为一片白色的世界。
顾平江过去执行任务的时候来过这附近,也曾在卫星信号接站驻扎过一段时间,对这里的环境较为熟悉,那一处卫星信号接站最早建于十五年前,早年有工作人员在这里工作,也有人值班,末世后扛过了那次尸潮,虽然一度荒废,但是还算运行正常,到了最近几个月才忽然中断。
如今毁灭派的基地离那处卫星信号接站不远。
沿着山上的土路走了一段路以后,御井堂忽然开口,“毁灭派的基地应该就在附近,我们不要靠得太近,那里面有丧尸。”他可以感知到,毁灭派的基地里有丧尸。越往上走,靠得越近,他的心就越慌,感觉在被什么所压制。
顾平江望了望一片安静的山林,有点奇怪御井堂从何得知。这次虽然共同行动,但是k师并没有告知他们御井堂目前的特殊身份。
御井堂没有办法解释,他的话却得到了陆歌的高度赞同,“对对,听他的话。我们安全第一,安全第一。”
邹浪抬头看了看周围,他们现在已经在一座小山的半山上,周围都是高大植物,他回身对御井堂道:“教官,我们跟着你走。”
御井堂闭上眼睛感知了一下其他丧尸的所在,领着几人往山上的另一条路走去……
很快的,他们在附近一座山上的密林中发现了一处不错的观察地点,观察点周围有植被掩护,通过望远镜俯视下去,在侧下方正好可以看到毁灭派的动向。在这个观察点的后方不远处,有一个山洞,众人在山洞里支起了一架帐篷,作为临时休息处。
从这里看下去,毁灭派的一处小基地就在下方,这个基地从表面上看都是平房,通了电,平时有人巡逻,戒备森严。
所谓的观察,需要24小时密切关注。每隔一小时就要需要进行记录,又要完全不引起对方的注意。
六个人分了三组,御井堂和邹浪一组,何也和许云一组,顾平江和陆歌一组。每二十四个小时一换班。
众人忙完了,留下了何也和许云值班,御井堂和邹浪排在了第二天。
两个人回去以后又补了个觉,第二天的中午来换班。
邹浪睡了一天,已经恢复了神采奕奕,一过来就道:“同志们辛苦了。”
许云道:“为人民服务。”
御井堂问那两人:“有什么获吗?”
许云道:“基地的人不太多,大概二十多人,其中十几人有武装。到了中午十点和下午四点,会有人做饭,随后用餐,晚上十一点左右休息。他们的具体目的并不明确,我们绘制了简单的平面图。目前怀疑这个地方有地下建筑,因为单凭地上这一层感觉无法容纳这么多人。”
“这里丧尸不多,甚至少的反常,在荒郊野外的,一天也没有遇到,每隔四个小时他们会换班一次,他们有往一个地点单独送了一份饭,也许有人关在那里。”何也补充着,他希望被关着的人是卫霖,在图上的那间房间处,他画了个星号。
御井堂点点头,这里丧尸少的原因,可能是被高等丧尸所压制,他只要靠近那个毁灭者的基地,就会有一种不舒服的感觉,然后他又问:“还有其他情况吗?”
“都已经做了记录。”许云咳了一下,忽而神秘地用手掩了一下嘴,小声对邹浪道:“基地里有个妹子,是个辣妹。”
邹浪来了兴趣问道:“和梳子比怎么样?”
许云道:“和梳子不是一个类型,梳子是御,这位是辣。”说着话,他用双手在胸前做了个夸张的起伏。
他们的谈话非常小声,但是对于御井堂现在的听力,隔了几步也听了个清清楚楚,他非常不满地白了邹浪一眼,两人这才不再耳语,许云和邹浪做了其他交接,然后那两个人下山,他们留在了山上。
不知道是不是为了看辣妹,邹浪主动揽了观察的工作,让御井堂坐在里面歇着,还给他留了一瓶温热的糖水。
随着时间的推移,天色越暗,气温就愈发开始下降,邹浪完成了几次观察也进了帐篷,他的头上顶了一顶草叶编成的草环,嘴巴里还叼了根野草。
邹浪进来以后,拉上拉链,打开了手电,把帐篷里照亮:“他们晚饭的时候,的确往一个地方送了饭,我觉得,何也说得可能没错。”
整个帐篷被那一只手电染成了橙黄色,那种感觉好像这世界上就只剩下了他们两个人。
御井堂点了点头。他觉得挺奇怪的,之前他一个人坐在这里的时候冷得要死,但是邹浪进来以后,就忽然觉得暖和了起来。
借着手电的光,邹浪掏出本子,写着观察记录,他一边写一边画了简单示意图,做着标识,御井堂在旁边对他的记录时不时点评纠正。
两个人仿佛回到了在k师邹浪还是学员的时候,御井堂在床上休养,邹浪就拿张卷子在旁边做题,如果做得哪里不对,御井堂就会说上几句,如今时光荏苒,两个人一起经历了那么多,能够在一起就更为让人珍惜。
邹浪写着写着,觉得饿了,吐出了嘴巴里的草,拿了一个塑料袋出来。在塑料袋里面放了几个烧饼样的东西,他和御井堂道:“老丁头塞给我的,说你太瘦了让你补补,我真的没法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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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替你吃了。”
御井堂看了看那有点丑的饼说:“你小心在不在保质期里。”
邹浪道:“肯定在,说是梳子带着孩子们做的。”
御井堂有点不解,为什么忽然想起来做烧饼,一算日子才恍然道:“原来都是中秋了。”
邹浪也完全把中秋节这事给忘了,末世以后,因为死去的人太多,中秋之类象征着团圆的节日被宣传提及得越来越少,人们都在忙于奔波保命,所谓的节日也渐渐淡薄了,但是在民间,还是有中秋吃个月饼的习惯,不吃的话,就会让人觉得少了点什么。
邹浪停了嘴,看了看手里那丑丑的饼子,忽然觉得这东西意义非凡,这可是末世里难得的手工月饼啊。
御井堂以前在中秋的时候能够回家都会回家,买上一些月饼带回去陪妈妈一起吃,虽然妈妈生病吃不了多少,但是这一切就像是一种仪式,有着特殊的意义。
记忆中妈妈最爱吃的月饼是蛋黄莲蓉,他自己最喜欢的是榨菜鲜肉的苏式月饼。
此时看向邹浪,御井堂不自觉地舔了舔嘴唇问他,“好吃吗?”
“还行啊。”
“什么馅的?”
“反正……可能……应该不是五仁。”邹浪答着,一双眼睛眨了眨,看向御井堂,“你想尝尝味道吗?”
帐篷里本来挺小的,两个人挨得很近,御井堂刚想再说话,邹浪忽然一转头就亲上了他。
御井堂被他搞了个措手不及,眼睛都来不及闭上,不管被吻多少次,他总是在被吻上的那一瞬就大脑空白,连想要说什么都忘记了。
邹浪并没有深入很多,只是在他的唇上蜻蜓点水般的一吻。然后就坏笑着移开,那是一个带着丝丝甜味的吻,有着月饼的味道,也有着家的味道,让御井堂忽然无比流连人间。
在手电光的照耀下,邹浪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他觉得御井堂苍白的脸上泛起了一点微红。
两个人正对视着,定时器滴滴响了,又到了一个小时的观察时间。
邹浪拿着望远镜出来伏在草丛里往山下看去。
御井堂也走出来,邹浪道:“教官,这里冷,回去吧,我看着就好。”
御井堂把衣服拉了拉,抬了头,看着天上的一轮明月道:“我是出来看月亮的,反正也睡不着,多个人看着,总是能多少发现点问题。”
邹浪道:“放心吧,我不看辣妹,辣妹哪里有我媳妇好看?”
御井堂不动声色,却对这话挺受用,邹浪把望远镜递给他,他摆了摆手,表示不需要。丧尸的视力极佳,能够看清楚几百米外的地方,在夜晚中,甚至比白天看起来还要清晰。
夜晚的毁灭派基地一片宁静,只有几个窗口亮着灯光,忽然一道身影进入了御井堂视线的范围,有人和其他的一个人说着些什么,御井堂有些难以置信地直起身,后退了半步道:“我大约知道卫霖的队伍为什么会任务失败了。”
“嗯?”邹浪有些奇怪地回头望向他,两个人的目光在月夜下相交。
御井堂叹了口气道:“刚才那人我认识,是k师的梁冰。”
现在,所有的人都不可信。
第110章寒冬将至
“梁冰?”邹浪是第一次听到御井堂说到这个名字。他到k师的时间不长,k师现在几千人,很多人他还没有认全。
御井堂道:“是末世以后从其他部队调入k师的一位少校。我曾和他执行过一次任务。”
邹浪拿过望远镜看了一下,刚才说话的人已经进了一处建筑内,“所以你的意思是,在卫霖所在的队伍中可能有人变节?”
八位特种兵,在这样的一次行动中严重伤亡,这本来很难解释,但是一旦中间有人做了内应,这样的情况就变得合理得多。
他们并非完全死于毁灭派和丧尸之手,而是死于了同伴的枪口之下。当你的战友调转枪口,这本身就是一件难以防备的事,足以在内部给一只队伍毁灭性的打击。
御井堂面色凝重地低垂了下头,如果梁冰是毁灭派,那么这一场会更不好打,他对k师的习惯性打法更为熟悉,面对这种知己知彼的敌人,又该如何拿下?
忽然,在下方的毁灭派基地一阵骚动。
御井堂受到了什么感应般,觉得心脏猛然一缩,竟然有些站立不住。邹浪急忙一把拉住他。月光下,御井堂的色愈发苍白,他摇了摇头,推开了邹浪的手,“别管我,盯着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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