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波丧尸都不行[末世]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清韵小尸
此时李叔接过来御井堂递给他的单子看了看,都是一些烧菜烧饭需要的材料,当下拍了胸脯道:“我下午换班就去买,这些包在李叔身上。”
下午的时候,李叔就拎着采购来的东西大包小包地放在了御井堂的房间,房间内的冰箱一下子存放得满满当当。御井堂谢过了李叔,趁着邹浪下午睡觉和检查的功夫,开始研究各种食材做法。
御井堂入伍早,又一直专心训练,他过去只是看母亲做过各种菜,自己并没有尝试过。这算起来还是他第一次做菜。
考虑邹浪刚刚痊愈不久,他准备做木耳炒青菜,枸杞猪肝粥,最后再熬个乌鸡汤,都是邹浪爱吃的菜。
李叔买的是新鲜的猪肝,刀切下去,御井堂舔了一下自己的手指,动物的内脏生吃起来不是那么的美好,混着一种让他难以忍受的腥味,御井堂深深皱眉,但是他的理智告诉他,他是一只丧尸,早晚得以这种东西为食。
切完了猪肝,御井堂最后还是洗了手,专心致志按照网上看来的食谱开始做菜。他第一次做,难有些手忙脚乱。
一直忙了一个下午,最后才把这简单的三道菜最好,盛了一些放在了碗里,先不管味道如何,品相看起来还挺像回事。御井堂擦了擦头上的汗,觉得做饭比做任务难多了。
正好饭点也到了,他用餐盘端着一菜一粥一汤来到了邹浪的房间。
邹浪坐起身来,看了看面前致的饭菜,明显不是医院厨师的手笔,感慨了一句,“呦,这医院的厨师开窍了?”然后他拿起筷子夹了菜尝了一口,然后又喝了一口猪肝粥,最后舀了一勺汤。
“好吃吗?”御井堂问得有点忐忑。
邹浪看着他,这三道菜中青菜清淡,猪肝补血,乌鸡温补,细烹饪的病号饭意义再明显不过。
这事换了别人,估计早就开始邀功了,可御井堂一副做了好事不留名的样子,让邹浪决定皮上一下。他装作有点嫌弃地放下碗,“啧啧,这猪肝粥太腥了,鸡汤有点油,青菜有点咸。”
御井堂低头去看,有点委屈,他还专门腌过猪肝,用开水过过鸡,青菜也没有放多少盐。但是这些食物他都是按照网上说明去做的。味道他也没有尝过,自己对自己没有信心。这时候被邹浪一说马上心虚,心里五味杂陈,上来就端餐盘,“有很难吃吗?要不我给你去食堂换别的菜?”
“没有,骗你的,挺好吃。”邹浪趁着御井堂凑过来,一把拉住他,敏锐捕捉着御井堂脸上的表情,“老实交代,是不是你做的?”
“不是!”御井堂马上矢口否认,却有点心虚地低了头。
邹浪看穿了他那点小心思,笑着说:“教官,你知不知道你有个习惯?一说谎,耳朵就红。”他说着话拉起御井堂的一只手,御井堂手上上次的伤刚好,褪去了疤,邹浪忽然低头吻在他的手心里。御井堂刚刚做了饭菜,手上多少留了点食物的味道,邹浪脑内浮现出御井堂围着围裙做饭的贤惠样子,就很想把他压在床上这样那样。
御井堂这次没再否认,低垂下眼睫,有点失望地问:“真的很难吃吗?”
邹浪又拿起了筷子,继续吃菜,“好吃,当然好吃……但是这不是一件好事……”
“怎么?”御井堂问。
邹浪吃得狼吞虎咽,“你做的菜,我完全停不下筷子,想把所有都吃下去,你又不能帮我吃,这样下去,你再多做几次,我岂不是会变成一个胖子?”
这句话听得御井堂白了邹浪一眼。
邹浪转头一边吃,一边开始话不停说:“以前没听你说过会做菜,第一次就做得这么棒,我老婆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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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天分,不过你想做告诉我啊,我还可以给你当小工切个菜打个下手什么的,累到你怎么办?”
随后邹浪就把所有食物愉快的一扫而光,御井堂都怕撑到他。看这架势,他没敢提自己屋里的锅子里还有半只鸡,决定把那些食物分给李叔。
吃饱喝足,邹浪已经在床上躺了好几天,自觉好了很多,再也耐不住寂寞,他站起来走了几圈,对御井堂道:“教官,难得休假,你想不想出去逛逛?”他正好吃得太撑,想出去散个步。
邹浪的性子就是这样,好一点就开始浪,给点阳光就灿烂。
御井堂警觉抬头,“你爸让我看好你!”
邹浪一把掐在御井堂的腰间,嘴贱调侃他,“你怎么这么听咱爸的话啊?真是个孝顺媳妇。”
御井堂看着邹浪,眉毛一挑。
邹浪提防着他出招,自觉撤后了一步,没想到随后御井堂的神情缓和了下来妥协道:“那好吧,但晚上查房之前,必须回来。”
两个人换了便装,一路躲过各种医生护士,从医院后门遛了出去。刚走了不远,却被几个拿着相机的记者堵住了。
这些记者早就听说抵御尸潮的两位功臣入住了h市军医院,在医院外面守株待兔蹲点几天,这时候有人认出了邹浪,凑上来递过话筒就问。
“你好,请问是邹上尉吗?”
“这次用雪崩抵御尸潮的作战方案是你想出来的吗?请问你是如何想到?”
“关于这次北方大捷您有什么想说的吗?”
“军方这是首次承认有半丧尸化人员在执行特殊军事任务,半丧尸化的人员完全可控吗?”
“半丧尸化是否是军方一直研制的秘密武器?”
这些问题也是目前各大论坛上讨论最为激烈的问题,无论哪家拿到只言片语都将是重大新闻。
邹浪一路拉着御井堂,把他牢牢护在身后,往人群外面冲,“无可奉告!无可奉告!有关问题你们可以去问军部的发言人。”
御井堂带了眼镜,还围了一条围巾,整张脸恨不得都躲在围巾下,但是还是有眼尖的记者认出了他,指着他们惊讶道:“他拉着的人是……”
“那位军方已经半丧尸化的军官!”
这无疑是比邹浪更好的采访对象,几架相机拍摄得更加疯狂。
邹浪一回身护住御井堂,挡住他不让那些记者拍到脸,在他耳边小声道:“来,跑吧。”
御井堂抬头看了他一眼,两人迅速在眼神中达成默契。那些记者还想再问,两人忽然开始奔跑,而且跑得奇快无比。
那些拿着各种设备的记者很快被他们甩在身后。
两个特种兵想甩掉几位媒体记者根本不在话下,只是上一次他们这么狂奔还是为了躲避变异丧尸,现在却被一堆记者逼的落跑。
跑出去几个路口,御井堂确认没有记者跟上来,停下脚步对邹浪道:“小心你的伤。”哪里有肋骨刚折了几天就这么活蹦乱跳的。
邹浪这才气喘着停下了脚步,他刚想往前走,御井堂又是拉住他道:“别,前面是检疫站。”自从丧尸化后,他对这种检疫机构没来由的害怕,作为一只丧尸,他自觉还能够生活在城市里,已经很知足了。
邹浪点点头道:“好吧,不往前走了,我们往回转转。”
这两个人,一个是丧尸,一个是病号,按理说都该在军方的控制之内,这时候擅自从医院跑出来,已经够出格的了,最好不要节外生枝。
然后邹浪就拉着自家的小丧尸,在大街上溜得光明正大。
第130章英雄救美
如今是三天国假的最后一天,h世虽然在北方受到过几波丧尸的波及,但是自从入七月以来,再也没有丧尸进入,几个月的安逸会让人忘记身处末世,如今晚上八点多,路上的行人还有很多。邹浪和御井堂选了一条僻静的路走,最后沿着小路走到了一处公共的小公园。
这小公园依湖而建,如今湖边有一群年轻人正在广场上点蜡烛,放孔明灯。
这是末世之后经常举行的哀悼活动,对末世中死去的人进行祈祷和哀思。
邹浪和御井堂走过去,看到一位穿着白色毛衣的妹子正在整理孔明灯。
邹浪心里一动,开口问:“姑娘,你们灯有多的吗?能不能给我们放个?”
那姑娘虽然不认识邹浪,但是颇为好心和自来熟,给了邹浪一盏孔明灯,还热情地给了他一个打火机。
御井堂接过了孔明灯,他以前见过很多次这个东西,还是第一次亲自有机会放,拿着灯有点好奇,邹浪看了看附近道:“我们往里面走走吧,这边人太多。”
两个人拿着一盏孔明灯一路走到了里面湖边的一处僻静处。
h市的温度没有罗摩那么低,还没到零下,湖水尚未结冰,随风泛起阵阵涟漪。
御井堂撑着孔明灯,邹浪蹲下身来点火。随着火焰燃烧起来,孔明灯开始逐渐膨胀。
邹浪看着淡黄色的灯光映亮了御井堂苍白的脸,把他清秀的面孔映照得仿佛是玉雕的一般。
御井堂则是低头望着眼前的孔明灯,神色凝重,这个末世,已经有太多的人死去,他们的战友死去,亲人死去,敌人也在死去,每个人都亲眼见过了很多的死亡,而他们自己也随时处在生死的边缘。
看着这一盏灯,他想到了母亲,想到了戚凌风,甚至想到了过去的自己。被灯火映照下,他的眼眶微红了。
随着孔明灯膨到了极致,御井堂轻轻松开了手,那盏孔明灯就向着深蓝色的夜空飞去。
夜晚小公园的湖边,一盏一盏孔明灯飞上天空,是末世难得的美景,御井堂正仰头看着,邹浪忽然站过来自然而然地拉住了他的冰冷手,在他耳边道:“你知道吗?孔明灯除了叫做祈福天灯,还能够许愿。”
御井堂点点头。
邹浪又问他,“所以,许愿了吗?”
御井堂又是点了点头,他刚才在心里许了个愿望,希望末世能够尽快过去,恢复平静的生活。
“你呢?”御井堂仰着的头低下来,才发现邹浪正在目不转睛地看着他,凑得如此之近,以至于御井堂侧头时脸颊自然而然地蹭过了他的唇,那瞬间,御井堂有点恍神。
邹浪开口道:“我许愿,有朝一日,能够和你……”他的心怦怦跳着,承诺的话就在唇边。
月光之下,御井堂看着邹浪,忽然微微皱眉,抿紧了嘴唇,冰凉的手指也忽地攥紧了他的手,看着他这有些紧张又有点不快地样子,邹浪一下子对要说的话有点拿不准了。
话刚到此,湖边传来一阵女生的呼救,“救命救命!”
御井堂见有人过来,顺势推开了邹浪。
邹浪有点不开心被打断,皱眉看去,是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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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那个给他们孔明灯的女孩被几个男人围住。
御井堂也回了心神,抬头看向四周,那伙放孔明灯的年轻人已经散了,这一处有点僻静。
邹浪迎上去向那个方向走了几步,女孩看他过来,努力向他跑去,有个手拿铁棒的瘦高个想要抓住女孩,追了过来。
邹浪一把拉住女孩护在了身后,然后虚晃了两招,随手照着那瘦高个的脸上打了一拳,那瘦高个没有提防这地方忽然出来个管闲事的,被邹浪打了以后,嘴角流血倒在一旁,手里的铁棍子也当啷一声掉在地上。
“他们为什么追你?”邹浪回头问那女孩。
“他们要抢我的包……”女孩惶恐道,她手里的包包是个名牌,看起来就价格不菲。
邹浪叹了口气,并未因为是末世,坏人就有所减少,反而因为人口减少,疏于管理,物资缺乏抢劫盗窃的越来越多,他看了看面前有八个五大三粗的男人,开口道:“大老爷们不去打丧尸,在这里欺负个小姑娘?!”
那八个人里有个老大模样的光头对着几个手下一指道:“对方就只有这两个小白脸!给我上!这里没有摄像头!”
随着他的话音,手下那几个人掏出了各种凶器。
邹浪微微一挑眉,用手捏了捏拳头道:“今天这闲事大爷我还管定了。你们是一个一个上还是一起上?”
两边正在这里剑拔弩张着,御井堂冷冷的声音从邹浪的身后传来,那声音里透露出满满的不快,“有什么好打的?”
说着话,御井堂往前走了几步,捡起了刚才那瘦高个儿掉落在地的铁棍子。他用两只手握着铁棍的两段,随后用力。
就那么轻而易举地把铁棍子掰弯了。
掰弯了!?
对面的几个大汉看到这个情景眼珠子都快掉出来。
然后御井堂随手一甩,把那弯成直角的铁棍子往对方老大的脚下一丢。
那老大是个识时务的,吸了一口气道:“对不起,两位朋友,多有得罪,我们先走了。”
实心铁杆子能够不吹灰之力掰弯还打个屁啊?!
对方和他们这帮菜鸟根本就不是一个等级!
御井堂和邹浪也没想追,这样的人,即便是抓起来几天都废粮食,邹浪回头问那女孩,“你朋友们呢?”
刚才他看到这女孩和几个人看起来挺熟的样子,女孩道:“我和同学们走散了,他们大概以为我先走了。”
御井堂道:“末世了,这么晚了还在外面,不安全,你也快回家吧,我们送你出去。”
两个人陪着女孩走了一段,到了人多的地方,女孩回头感激道:“今晚真谢谢你们,能告诉我你们的名字吗?”
邹浪笑了一下:“小事,你别介意,就当送我们那盏孔明灯的答谢吧。”
女孩冲着他们鞠了个躬道:“谢谢你们,不用送了,那边有司机在等我……”
等女孩走了,御井堂问邹浪,“刚才,你想说什么来着。”
邹浪摸了摸鼻子,想起来刚才被打断的表白,那时候御井堂面露不快轻轻皱眉推开了他,他怕御井堂是不开心,搪塞道:“氛围气氛都没了,下次再告诉你。”
他过去那么死皮赖脸,每到这个关键的话题,御井堂总是想法设法地拒绝或者是溜走,再后来就是各种出岔子,搞得他对表白都有了阴影。
御井堂嗯了一声,也没再纠结,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看他这个反应,邹浪的心里更加忐忑了。
两个人在外面溜达够了,在晚上十点查房前遛回了医院。这一次为了躲那些记者,他们选了一条僻静的路,从二楼翻墙而入。
邹浪换了衣服爬回床,眨了眨眼睛对御井堂道:“教官晚安。”
御井堂回了房间,今天转了一大圈,运动量不小。他在床上躺了一会,饿得实在难受,又爬了起来。
今天晚上,御井堂放完了灯和邹浪说话时,已经饿到了极限,他不想被邹浪看出来,一直在和自己的饥饿搏斗着,根本没有听清邹浪在说什么,后来他吓跑了那群地痞流氓,回程的路上也一直很不好受。
这种饥饿感让他无法思考,身体的行动也受到一些影响。可是他忍耐至此,也没有再和邹浪要求喝血。
冰箱里有一块牛肉,是御井堂今天托李叔一起买的。他进行了一番思想斗争,把肉从冰箱里拿出来。
御井堂用刀切下了一小片肉,含在嘴巴里,冰凉的牛肉冒着腥气,然后他囫囵吞枣般地咽下去。御井堂几乎不想细细体味那种味道,只要想起来,就觉得有点恶心。他想起丧尸化后,第一次邹浪给他准备食物时,就选了牛肉,还让他当牛肉刺身吃,现在他也只能这样安慰自己。
御井堂不敢多吃,只吃了三片,然后就躺回床上,努力让自己入睡,他做好了心理准备,那些食物可能会让他痛苦万分,如坠地狱,但是他必须要适应这些动物的血肉,为了他自己,也为了邹浪。
到了半夜,御井堂就被疼醒了,半睡半醒中一直咬牙忍着,整个身体不停地出着冷汗,可是他一个人,躺在房间里,连爬起来的力气都没有,疼痛大概持续了一个多小时,后来他迷迷糊糊又昏睡过去了。第二天早上,疼痛已经消散,他起床洗了个澡。饥饿感低了很多,看来牛肉还是有那么点用。
御井堂换好了一身衣服,来到邹浪的房间,两个小护士正在里面查房。
邹浪躺在床上等着她们测血压,他随口问那两个小护士道:“最近有什么八卦新闻没?躺着实在无聊。”
高个的小护士说:“八卦?昨天市长家千金晚上出去被不开眼的打劫,说是被两个年轻人救了,今天在媒体寻人感谢呢。”
话到这里另一位小护士忽然想到什么,看了看邹浪,好像和今早电视上说的有点像,“唉,不会是……”
邹浪有点后悔问这个问题,躺在床上一副虚弱样,“别看我,我是病人……我昨天一直乖乖躺在病房里。”
他撒谎撒得耳不红心不跳,说着话还低咳了几声,仿佛一阵风就能够吹倒般的柔弱。
小护士有点不信他,转头问御井堂:“御教官?他没忽悠我们吧。”
御井堂耳朵一红,“昨晚,我一直陪着病人……”他如今深切体会到,什么叫做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第131章回家
等那两个小护士一走,邹浪一掀被子从床上跳下道:“撤撤撤,这地方不能呆了。”
御井堂一愣,“医生不是让你多住几天吗?”
邹浪道:“昨天刚被媒体围追堵截,晚上又遇到市长千金。他们两边早晚对上,不就穿帮了?”
但凡有个看到他们的记者去多句嘴,他们昨晚逃出医院外面溜达这事就兜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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邹浪逃出去事小,御井堂毕竟是个丧尸,虽然说现在有军功在身,还是会引起民众的热议。不管这事有没有后续,他们撤了,总是比在这里好。
御井堂还是有点犹豫,“可是这太突然了吧。也不知道回去有没有安排好。”
邹浪这时候显摆了一下什么叫做军中有人,直接给邹放拨了个电话,开门见山道:“哥,我自觉已经痊愈,申请提前归队。”
邹放对这套路万分熟悉,一听这话就骂道:“臭小子你是不是又惹祸了?”
邹浪答得半真半假:“没,这边有几个媒体记者,跟得太紧。”
毕竟是自己兄弟,该罩着还得罩着,邹放也没有细问自己弟弟,开口道:“那就回来吧,已经给你升了上尉,御井堂升了大校。”
“我教官归队的手续安排好了吗?”比起自己,邹浪更关心御井堂的问题。
邹放在前几天,得知御井堂和邹浪平安后,就御井堂如何归队的这个问题,已经和上级沟通过,“军方认为,这是特殊情况,御井堂已经执行过任务,也立过军功,军方和救援队双方的领导都不打算限制他的人身自由,但是考虑他还是有一定的危险性,建议进行监护防范,因此要设立特别看护人。”话到这里邹放停顿了一下,开口划重点道,“所以,你看好他。”
邹浪故意抬头看御井堂,露了个坏笑道:“保证二十四小时寸步不离。”解决了归队问题,邹浪又问,“那我们还住军营么?”
邹放道:“给御井堂在军区宿舍区外批了一个独门独院的独栋小别墅。”
听起来这小日子还不错,起码比在医院里关禁闭强多了,打听了一下基本情况,邹浪恨不得马上就拎包入住。
安排好了这些,邹放看了看表,“你们想什么时候回来?”如今是早上七点半,从h市到b市飞机大约需要三个多小时的路程。
“越快越好。”邹浪生怕东窗事发,只想尽快逃离。
邹放也算是雷厉风行,“好吧,那我安排飞机去接你们,十二点前到。飞机快到了联系你,回来以后,我不一定在,你们来k师找李进安排。”
快到中午十二点,邹放匆匆吃了个午饭,换了便装,拉着拾好东西的御井堂上了顶楼。等着直升飞机。
这位患者实在不听话,几位医生到护士追上了楼顶,苦口婆心拦他,“不行,伤还没好,情况还没稳定,还不能出院呢……”
邹浪晃点他们:“军队有急事,不能不走,我到了b市就去看医生,绝对是专家……”邹浪想,到了b市总是有机会见到方亚洲,那也算是看医生吧?从这种角度考虑,他也没骗人。
几人说话间,一架直升飞机缓缓落在了医院的顶楼,飞机的螺旋桨扬起一阵气流。
见拦不住,有个小护士偷偷拉着邹浪小声说了实情,“市长说要来探望下,车已经在半路上了。”
邹浪顿时觉得自己撤得及时,英明果断,不管身后的烂摊子,转了头干净利索地拉着御井堂上了飞机。
两个人对着几个医护人员挥手告别,御井堂怕邹浪的安全带勒到肋下伤口,细心地帮他调了下位置,随后直升飞机缓缓升起,h市在他们脚下越来越小。
直升飞机在低空飞过,脚下的景色不停变换,从城市,到荒废之地,再到另一个城市,随着由北向南飞,气温越来越暖,外面的绿色也越来越多。
这一趟东北之行他们前前后后在北方住了快一个月,来之前还说要当蜜月过,结果来了以后,先是救人打毁灭派,然后是修理信号接站铸冰墙,最后带尸潮进山还被大雪埋了,这蜜月过得真是惊心动魄,永生难忘。好在最后有惊无险,两个人的关系也更近了一步。
飞机一路开了几个小时,最后终于降落在k师的停机坪上。有邹放的几个亲随在接他们,随后他们去找了李进办了手续拿了钥匙,回原来的宿舍搬了点东西。
宿舍里所有的东西都是当时御井堂离开就拾好的,这么久没有回来,桌子上落了厚厚的一层灰。
御井堂打开了一个柜子,指了指一个尘封的箱子道:“你的东西,不太重,你自己搬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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