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波丧尸都不行[末世]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清韵小尸
他们不断地进化,变得更强。
“丧尸,只是一种更高阶的生物而已。”眼前的人继续问他,“与之相比,人类才是罪孽深重的一方吧,难道人类,不应该因他们所做的事情付出代价?”
人类与丧尸,谁对谁错。
这颗地球曾经经历了46亿年的历史,曾有过无数的生命,无数的霸主。
从元古宙晚期的震旦纪,显生宙开始的寒武纪,脊椎动物出现的奥陶纪,陆生植物出现的志留纪,再到泥盆纪,石炭纪,二叠纪,三叠纪,侏罗纪,白垩纪,第三纪,第四纪,一个一个时期走过。
有语言的人类史只存在了不足万年,是这长久时光中短暂的弹指一瞬。
却从未有一种生物如此张狂。
人类自称自己是高级的生物,以此站在自然界的顶端。
他们为非作歹,勾心斗角,靠死亡、杀戮、战争来绵延。
他们杀害其他的生物,作为他们的食物。
他们破坏环境,制造各种武器,把一颗星球变得千疮百孔。
御井堂忽然想到了红雀说的那句话:“人类有时候比丧尸更可怕。”他无法回答眼前的人,因为他也不知道答案。
人类灭绝之后,又该由什么生物取代他们曾经的位置?会是这些丧尸吗?
眼前是张绝美的脸孔,嘴角却绽放着邪恶的笑。
御井堂从未如此这样正视过自己的样貌,他并不知道自己亦可以如此邪气,竟然比平时添了一丝魅惑。
这是一只嗜血的野兽,挣开了牢笼,被放出,站在他的对面,质问着他,“物竞天择,那不才是世间的真理?你这个叛徒,为什么要站在丧尸的对立面,只管人类的死活!”
御井堂努力不去听他的话,看向四周,想要寻找出口,这种感觉太过匪疑所思,他甚至无法区分这是他脑内的世界,还是幻觉,亦或这里是一个真实的,但是人类未知的世界。
他也无法区分那是别人说来骗他,还是他自己内心深处的真实所想。
他一向以为自己是个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己任,很多问题就避而不谈。
但是现在,很多事情,却被摊于他的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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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在外部,巨大的由工业盐划出的白圈已经封口,并且撒盐车在不断地缩小白圈的范围。
狭窄的街道迫使怪物在不断变换形态。求生的欲望逼迫它在一些在落满了食盐的地面上滑过。
过量的工业盐快速破坏了怪物的细胞壁,怪物身体的外围,有一些细胞液脱落了下来。
从它分崩离析的身体中,一些之前吞噬的丧尸和不死之士露了出来,从粉红色的果冻中脱落,其中有一些刚被吞噬不久,落地之后恢复了片刻,开始苏醒过来。
一旁的楼顶上,一些不死之士迅速开始向着那些复活过来的丧尸射击。
邹浪站在不远处的顶楼,他的视力不如丧尸,焦急地拉住卫霖问:“看到教官了吗?”
“还没有。”卫霖道,包括何也和其他人,他也尚未发现。
“这些白色的工业盐是从外部开始侵蚀丧尸的身体,但是远远还没有能够摧毁丧尸的内部。”
第148章斩灭世界
阳光洒在午后的街道,废墟上一片狼藉,邹浪和卫霖望着脚下不远处开始瓦解的怪物,终于觉得它不再那么坚不可摧,可是只是这样,还远远不够。
“时间过去多久了?”邹浪开口问。
卫霖看了看表,“已经快到一个半小时。”他的心里同样揪着,在担心着何也和其他人的安危。
之前曾经被怪物吞噬过的士兵坚持的时间是一个小时十三分钟,这是他们目前仅知的安全时间。
而现在,怪物的内部没有一丝一毫的异状,再等下去,一切都会很难说。
“这个怪物既然怕盐……我们再从高空中撒一些试试?”邹浪怕这怪物瓦解的速度太慢,没有办法救到里面的人。
“那些盐运送上来的话太时间。”卫霖马上进行着计算,“而且这么使用的话,工业盐的库存量不够。”
邹浪咬了一下下唇,脑子飞速旋转着,然后挑眉道:“开个鼓风机过来,码几个盐堆对着吹,我就不信了,今天搞不死它!”
卫霖道:“我找几个人,试着准备下。”
每一次,邹浪的意见都给人一种“这样也可以?”的感觉。
当你抱着试一试的想法照着操作,最后却往往能够解决问题。
不知不觉中,卫霖也把他的意见作为首选。
二十分钟后,卫霖和一个小队的几个人从一个老旧工厂里找了三个大型的鼓风机架设在不远处的路口,开始从三个方向对着怪物猛吹工业盐。
空气中扬起白色的粉末,这些白色粉尘与城市废墟中的灰尘混合在一起,一下子有了海风般的咸味。
丧尸那如同果冻一样的表层终于开始更大面积的脱落,随着创面的扩大,越来越多的液体崩流而出,丧尸的身体发出一阵剧烈的抖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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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围的一切都在颤动,这个世界似乎已经在瓦解的边缘。
御井堂回了神,看向眼前这个人。
那人在笑着,用着与他同样的面孔,却露着邪恶的笑意。
他仔仔细细看着那张与他如出一辙的面孔,一个跨步走近了他。
“因为,我也曾经是一个人类。”
他被他的话带入了一个思维的误区,丧尸也好,人类也好,都是庞大的种族,其中有好也有坏,有因也有果。
善恶对错没有意义。和平与生存,才对每一个人有意义。谁想打破这种平衡,就是罪恶的一方。
这颗星球有四十六亿年的历史,几十亿的人口。
每个人却只能活一次,人类只有不到百年的寿命,连这漫长岁月中的一个渺小的萤火都算不上。
他只活在当下,活在这个瞬间。
他是这末世中的一个小人物,有他所珍视的记忆,他所珍视的人。
这是他所熟知的世界,是他从一个懵懂的孩童开始生存的世界。他牵着母亲的手一天一天长大。
他曾经如同千万的幼童一样,牙牙学语,跌倒了再坚强爬起。
他曾经如同千万的莘莘学子一样,每天熬夜奋战,在夏日午后在试卷上写上自己的名字,看老师写下一行行的板书。
他曾经如同千万的士兵一样,为通过考核而开心喜悦,在练兵场上落下一滴滴血泪,射出一枚枚子弹。
在他二十多年的人生里,他遇到过养育他的人,教导他的人,帮助他的人,引领他的人,疼爱他的人。
什么是人生,是一个微笑,是递过来的一枚糖果,是一个温暖的拥抱,是危难之间紧握着的手,是一个轻轻落下的吻。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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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每一个人,生而为人,就是为了这些。
虽然人生会经历众多的苦痛,但是回忆起来的,尽是每一个温情与难忘的瞬间。
人类不是什么高级的生物,也许不够强大,不够凶残,不够勇猛,他们只是一个一个真实存在的个体,活在这个世界上的每一个角落。
丧尸之所以是活死人,就是因为他们还算是活着,却没有了这些纠葛。
他们割断了一切的社会关系,像是一个已经死去的人。
就算是再厉害那又如何?就算是还会思考又如何?
他御井堂走到今天,重塑了片片血肉,逆世而行,并不是为了成为一只行尸走肉!
他努力奋斗,想要拉住的,是这人世间的牵绊!
御井堂抬起头迎向他,直面那张与他一模一样的脸:“我不知道你是不是我,还是什么影子,或者是什么幻象,我一个人的肩膀扛不了那么多的东西,人类的命运也好,丧尸的命运也罢,与我何干?我只知道,这是我的人生,是不能被别人夺走的东西!”
御井堂忽然伸出手狠狠扼住眼前那人的喉咙,因为他手的用力,眼前那张俊秀的脸微微扭曲着,额头爆出青筋。
“我只知道,还有人在等我回去!”
这场战斗还未结束!
面前的黑暗忽然碎裂开来,像是化成一点一点的碎片。
御井堂觉得一阵窒息感袭来,他猛然睁开眼睛,没有什么漆黑的房间,也没有眼前的人,他隔着防水的护目镜看向四周,一切黑暗消散开来,他还浸泡在那生命体的内部。周围依然是无穷无尽的红色。
还是在一片诡异的安静中,甚至安静得有些吓人,与之前不同的是,现在这只庞然大物会时而颠簸抖动,这种抖动是从外至里的,像是有人在晃动这只巨大的怪物。
御井堂抬起手看了看手表,他刚才有段时间昏迷了,如今距他进入到怪物的体内已经有一个多小时。他分不清刚才那是幻景还是源自自己的内心,心中却坚定了念头,摈弃了一切邪念,再次努力向前游去。
仍是那片无穷无尽的红色,他加快了速度,如同一尾游鱼从水中滑过。
御井堂又游了一段,终于看到有一枚暗红色的细胞核浮在液体之中。
那是一颗深紫色的巨大球体,现在已经长到了直径五米,它的表面上有些轻微的凹凸。
这原本是无限渺小的东西,如今却被放大了出现在这里,让御井堂想起了三千大千世界。
它孤零零的,像是一颗寂寞的星球,存在于在茫茫的宇宙之中。
御井堂的眼睛看着它,他的心里明白,只有消灭它,人类才能够继续生存下去,他握着刀,有着勇往直前的勇气,有着披荆斩棘的力量。
那一瞬如同破晓的晨光,如同过喉的刀剑,如同出膛的子弹。
斩灭这片世界!
整把刀刃深深插入了细胞核中,只剩下刀柄。
御井堂的双手握紧,开始用力,锋利的刀划破了细胞核的核膜,破坏它的染色质,刀锋绞动,完全破坏了细胞组织,把它整个破开,那颗细胞内核开始无声地溢出液体。
深紫色混入这一片红色,散出的一缕缕颜色浸染着御井堂周围的一切,阳光从顶面上投射下来,让内部不至黑暗,眼前的情景像是一副美丽的抽象画。
忽然,整个怪物的体内像是翻滚的大海,沸腾着,然后崩溃,瓦解,光明终于冲破了一切。
有瞬间的天摇地动。
随后这个红色的世界就像是一个装满了水的巨大气球,忽然从内部爆裂开来,所有的液体坠于地面。
御井堂从高空掉落下来,有片刻的失重感,他大约落了有七八米的高度,后背重重落在地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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邹浪时刻地关注着阿米巴的的动向,忽然,那怪物发出了一阵猛烈的抖动,随后开始大块大块地瓦解,似是无法再保持这样的形态,从中心爆裂开来。
原本在怪物体内的细胞液忽然坠落地面,与地上的盐溶在一起,一地的狼藉。
所有被怪物吞噬的丧尸和不死之士都纷纷坠落,整个街区都被占满。
停顿了片刻,其中有一些还活着的人开始挣扎,活动着四肢。
邹浪的目光迅速锁定了一个熟悉的身影,他从这些苏醒过来的丧尸中穿梭而过,一路跑过去,感觉自己像是穿越了人山人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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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井堂耳鸣了瞬间,才再次睁开双眼,张开嘴巴可以呼吸到有点冰冷的空气,耳边可以听到各种的声音,风拂过他的脸颊,太阳光照射下来。
他从怪物的体内脱出以后,那些粘液像是有生命般褪去,浸湿了地面,在他身上残存的却不太多。
御井堂用手背擦了一下脸颊,拎着刀有些力地站起身,他推起了护目镜顶在额头向着四周望去,丧尸被瓦解之后。周围还有人在苏醒过来,不断站起,有不死之士,也有一些还未被消灭干净的丧尸。
御井堂抬起头,目光寻找着,有个身影忽然穿过了人群向他扑过来,把他紧紧抱住。
他们明明只是分别了不到两个小时,感觉却像是分离了很久。
一向话痨的邹浪激动得什么也没说出口,反倒是御井堂拍了拍他的后背安慰道:“已经没事了,这里还有丧尸呢,等我们清理完这点杂碎,找到其他的战友,去救你哥。”然后他忽然皱起了眉,有点嫌弃地推了推邹浪道:“你怎么一身盐味?”
第149章叫一声来听听
笼罩着k市的阴影终于散去,但是军方也付出了惨痛的代价,很多被怪物吞噬的士兵由于留于怪物体内的时间过长,并没有再站起。御井堂他们剿灭了剩下的丧尸后,进行清点,整只队伍仅剩了三百余人。
幸运的是,何也苏瑞还有红雀几人被吞噬的时间较短,并没有受到影响。
他们进入怪物的身体以后,也都有不久之后陷入昏迷的经历,看到过一些奇怪的景象。
卫霖推断,那是因为怪物的细胞液有一定的麻醉性,能够让生命体产生幻觉。
直到所有的街道全部肃清完毕,已经是晚上六点,天色渐渐昏暗,一片残阳如血。
历时数日的战争终于结束,寒冷孤寂的k市已是一片废墟,满街的鲜血。
这已经是k市民众被围困的第七日,这些日子里,民众们经历了死里逃生,经历了城市上空的两次轰炸。他们被困在那昏暗寒冷的安全屋,不知道何时才是尽头。
他们经历过彷徨,争吵,绝望,但是这些人最终熬了过来。
这其中邹放的安排以及k师士兵的秩序维持起了不小的作用,正是有他们的存在,这些民众才等到了获救时刻。
当安全屋外的第一道闸门被不死之士开启时,邹放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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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反应过来,带着几人走到门口处。确认了外面是御井堂带领的军队后,他们从内部把安全屋打开。
那一瞬间,安全屋外混着硝烟和盐味的新鲜空气一下子涌了进来,让人感觉到活着的美好。
御井堂和邹浪几人最先走了进来,迎向了邹放。邹浪看到了邹放跑了几步,对他叫了一声“哥”,然后又叫了一声“师长”。
安全屋内有一些医生和基础的药物,这几天邹放一直在保守治疗中,但是连日的压力与伤痛的折磨,让他整个人清瘦了一圈。
这是几人相隔七天的再次相见,却恍如隔世一般。
邹放看向御井堂身后的那些士兵,其中有他认识的人,有他的朋友,有他的下属,有他的战友,也有一些他不认识的人,他看着他们的眼睛,手指微微一颤,忽然明白什么。
这是方亚舟曾经和他讨论过的,一只半丧尸化的军队,军队里的每一个人都和御井堂一样。是有意识的实力强大的半丧尸。他们曾经探讨过这样的可行性,从军事的角度进行分析,现在真的见到这些不死之士立于他的眼前,邹放才意识到,这是一项多么惨烈的计划。
他知道国家还有这些人为了救他们付出了怎样的代价,那是他们的生命。
安全屋内,御井堂介绍完他们剩余队伍的人数与情况,邹放也简述了安全屋内民众的情况,短暂的交接完成。
那些民众刚才都仿佛在梦中,并没有反应过来,直到现在,他们已经获救的消息才传遍了所有人。
随后,邹放一脸严肃认真地扶正了自己的军帽,对着御井堂为首的不死之士们敬了一个军礼。他的手没有急于放下,而是停在了那里。
昏暗的安全屋内,排风扇嗡嗡响着,空气一时凝固。
看着邹放的行为,他身后的其他的k师幸存者以及救援队的人没有说话,心有灵犀般,举手对着他们敬了军礼。
防空洞内的民众看着这样的情景,也有人自发举起了自己的右手。
他们虽然不知道具体的情况,但是他们知道情况的凶险。他们在感谢这些士兵,没有让他们成为被抛弃的人。
敬礼从安全屋的前排开始,渐渐的,越来越多的民众加入了敬礼的队伍,百人,千人……
摔断了腿的老人,抱着婴儿的妇女,只有几岁的孩童,庄严,肃穆,宁静,每个人都对英雄献上来自己的一份敬礼。
没有人说话,所有人都举起右手,敬着军礼,一切像是一场大型的仪式。
这个军礼,是敬给拯救k市的人,也敬给那些为k市牺牲了生命的人。
御井堂和他身后的不死之士望着这些人。很多人的眼睛都湿了,在一日的浴血奋战之后,他们发现,自己付出的这些是值得的。
“保家为国”这不是一句口号,这是他们最高的责任,最神圣的任务。
以御井堂为首,他们回以这些民众一个军礼。
千万万语,都融汇在这一个简单的动作里。
接下来不死之士们打开了城市的入口,城外的军队进入,被困了七日的灾民们终于重见了天日,他们从地下的安全屋按照顺序一队一队撤出,看到了已经变为了废墟的城市,人们几乎不认识自己的家园。
很多人都开始痛哭,这泪水是痛苦的,为他们失去了曾经拥有的一切,亲人,家园。
这泪水也有着喜悦,因为他们劫后余生,日后还要活下去。
他们终会擦干泪水,面对这一切,正视这一切。
在人类的历史上,有过无数次的地震,洪水,战争,但是最后,人类还是顽强地重建家园,而且比以前过得更好。
今日发生在k市的这一切,终将成为一段历史。
城外的军队开始着手进行灾民的安置工作。御井堂和邹放修整了两只队伍,准备于入夜前回到k师。在回程的路上,邹浪拉着邹放和他们坐一辆车。御井堂明白邹浪是要说方亚舟的事,自己坐在前排当了司机。
果然,上车不久,邹浪就挑了话题,“哥,我和你说个事,你千万不要冲动。”
邹放略有疲惫地抬眼看了他一眼问,“我是很冲动的人吗?”
邹浪这才把话说出:“从你们被困的那天起,方医生被x的人扣押了,我和御井堂去沟通过,他们说,他是毁灭派头目吴微尘的儿子。”
邹放的右眼皮一跳,他相信x的人在这种调查上不会犯错,但是说方亚舟是毁灭派,他是绝对不信的。想到此邹放用手支了额头道:“你和我详细说一下情况。是怎样的扣押形式?”
“人是在疫苗发布会上被带走的。”邹浪回答他,“我怀疑他直接参与毁灭派行动的证据不足,所以仅仅是扣押,不过,应该仅是限制了他的自由,这一次不死之士半丧尸化计划的医学施行,也是由他在其他专家的监控下操作的。”
邹放沉默片刻道:“我知道了。我稍后会处理一下这件事。”
方亚舟已经被扣押七天了,听起来他还算安全,也没有其他的危险,就是被限制了自由。邹放决定还是要先把事情了解清楚,再去要人。
他只会去x一次,做好一切的准备,要去,就要把人带走,其他的,生气着急也好都没有意义。
到了晚上九点多,御井堂和邹浪才再次回到了家里,一切都和他们一早离开时没有什么变化。但是两个人的心境都有不同。
御井堂先去洗了个澡,换了一身衣服,他洗掉了那些黏在身上残留的细胞液,浑身才轻松起来。出来以后,他就发现邹浪没有换衣服瘫在沙发上,轻轻踹了他一下道:“快去把盐味洗干净。”
“怎么这么嫌弃我?还不是为了救你。”邹浪说着话,站起身,用手去摸御井堂道:“哦,我知道你为什么这么炸毛了,因为你是糖嘛。晚上让我来尝尝你究竟甜不甜。”
御井堂用手打落了他的手,懒得理他,自己上楼把空调打到了最大,躺在了床上,他感觉今天好像游了几千米远,心境也发生了变化,从里到外都是累的。
当御井堂迷迷糊糊快睡着的时候,忽然感觉有重量压了上来,然后他就闻到了一点血腥味道,只有一点点。
御井堂睁开了眼睛,看到眼前是一根邹浪的手指,指尖上有一颗晶莹的血珠。
邹浪装作有点可怜兮兮地问:“老婆,我把手指不小心划破了,这可怎么办。”
御井堂知道他才不是不小心,但是此时,疲惫了一天的他根本无法抵御这种诱惑,他几乎是本能地抬起头来,把邹浪的手指含在了嘴巴里,冰冷的舌头从指尖滑过,让邹浪感觉到一片苏麻。
“叫我的名字。”邹浪俯下身,于御井堂的耳边吹着气。
御井堂一边尝着血液的味道,一边有些含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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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喊了邹浪的名字。
邹浪亲了亲他的脸颊,“来,求个偶给老公听听。”
御井堂叼着手指,有片刻屏住了呼吸,灰蓝色的眼睛望着邹浪。
那种原始的丧尸化的求偶方式,比让他说爱还要更难说出口。他望着邹浪,只觉得那声音被卡在喉咙里。但是他真的爱惨了眼前的这个人,心里,眼里再也容不下其他的。
“有那么难为情吗?”邹浪说着话,手指拨动着他最为敏感的地方,然后使坏似地忽地停住。
御井堂“啊”了一声,苍白的脸泛起了红晕。邹浪又低下头,在他的脖颈上蹭了蹭,“乖,叫了的话,今晚上喂你吃个饱。”
御井堂与自己的本能与羞耻感搏斗了半天,这才鼓起勇气,红着脸,小声叫了一声。那声音有点模糊,听起来声音不大,奶凶奶凶的,后缀是个ao的音。邹浪听了这一声,就觉得有只小兽用毛绒绒的小爪子在他心口轻轻挠了一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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