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波丧尸都不行[末世]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清韵小尸
那是一张刚才在打斗中被损毁的椅子,椅子被打断了,露出一枚侧着的长钉,何也若是向右边滚去,这钉子就要扎到脑袋里。
御井堂一个闪身上前,用手臂一垫,那钉子瞬间穿过了他的手臂,疼得一个皱眉。
此时从何也的角度,却完全无法看到这一切。
御井堂刚把手从钉子上拔起来,只觉得一股重击直击他的身体。整个人被顶飞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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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也一击得手自然要乘胜追击,又是重重一脚踹在御井堂身上。
御井堂只觉得血腥气直冲喉咙,他不想当着学员的面吐血,一口血梗在喉咙里,连个停字都说不出。
那瞬间,御井堂只见有个人影扑了过去,把何也按在地上。这一停,终于给了他喘息的机会。
冲上来的人正是邹浪,何也没有看到这中间的过程,邹浪在的方向却是看得清清楚楚。看着御井堂被击,他的心脏几乎停跳,不管不顾得冲了上来。论功夫,三个邹浪加起来都未必打得过何也。但是俗话说得好,愣得怕横的,横的怕不要命的。邹浪这不论章法照着何也脸上就狠狠给了几拳,竟然都得了手。
何也正和御井堂打得过瘾,忽然被邹浪冲上来,有点被打懵了。
御井堂在那里咽下去口中的血,这才叫出声,“都住手!”
邹浪回头看了他一眼,看他面色似乎还好,这才放开了何也,指着那枚带血的钉子道,“教官帮你挡了钉子,你反过来偷袭,你还是人吗?”
何也看了看那枚钉子,心里明白过来,对御井堂颤声道:“教官对不起,是我输了。”
御井堂用手掩了手臂上的伤口,做了个手势,制止了来扶他的学员,努力站起身来,深吸了一口气挺直了身子。他在心里把整个事理了一下,朗声道:“238号没有错,特殊情况,你不知道而已,这是实战练习,抓住了机会自然要给敌人痛击。”
然后他转头看向邹浪,“250号,训练守则第十二条是什么?”
邹浪垂了头,“打架斗殴者扣除30分,罚跑一万米。”
御井堂看着他,这么当众违规,他若是护了,以后再也没法立法,对他道:“分我回头和领导汇报过再看是否要扣,罚跑不能。”
邹浪抬头看了他一眼,神情复杂,然后转头跑向了雨中。
何也心里有愧,开口道:“教官,你去包扎一下吧。”
御井堂的目光并未从邹浪的身影移开,回了他一句,“我没事。”他的手垂了下来,鲜血顺着手指滑下,滴在地上。
话这么说着,御井堂却深知自己的情况,他不是没有事,而是非常不好。
曾经重伤过的身体再次被人两次重击,用的都是毫不留手的大力,此时他的体内像是炸裂般的痛,所有的内脏都像是被打得移了位置,坠坠得疼。他的身上一直在冒着汗,双腿抖动,想用双手按在伤处,缓解疼痛。可是他不想当着学员们这么做。他的意识已经飘远,就仅剩了那么一根线牵着他。
学员们看着教官不说话,都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只能站在那里无声看着这场闹剧,不知如何场。
御井堂除了身体难受,他的心里也不好受。他知道邹浪是为了救他,如果没有邹浪那时候冲出来,他挨得恐怕不止这几下,可是他真的不能不罚他,此时看他跑在雨里。他竟恨不得去代替他。
御井堂踉跄着往前走了几步,直到冰冷的雨点打在他脸上,他才发觉自己站在了雨中。雨很大,很快他的衣服也淋得透视,这种冰冷换回了他的一丝神志,但是却觉得那疼痛如波浪般将他淹没。他的耳边开始轰鸣。看着邹浪越跑越近,他忽然笑了,向着他伸出手。
邹浪正好跑了一圈回来,看着御井堂也到了雨里,心里十分奇怪。他刚刚还在担心御井堂的身体,此时看着御井堂平日里冷若冰霜的脸竟然绽放出一丝微笑,冲着自己伸出手来,忽然心里一紧。急忙几步跑到御井堂的身边。
御井堂看着邹浪跑过来,一时恍惚,好像觉得自己是在梦中,世界不存在了,那些丧尸不存在了,那些学员们也不存在了。
他看着邹浪,不知道自己身在何方,一时间好像是自己刚刚决然走出了医院,一时间又到了自己一个人孤独的夜晚,他仿佛走过了千山万水般的疲惫,张开口艰难地吐了几个字,“邹浪……我……很想你……”然后就眼前一黑,一头栽倒在邹浪的怀里。
第24章恩将仇报
邹浪跑到了御井堂的面前,雨声很大,打湿了他一身的军装,雨水顺着头发流下来,不停滴在衣服里。他看到御井堂的嘴巴动了动,还没有听清他说什么,就看御井堂的身体栽倒下去。
邹浪一阵紧张,他一手托起御井堂的背后,一手放入他的膝弯,打横把他抱到模拟训练场内。
御井堂这一晕过去,吓坏了一个班的学员。大家围拢过来,邹浪知道晕过去的话最忌人多围着,对众人叫道:“都让开,别堵着,快去叫人。”
今天只有御井堂在这里带班,两个教辅人员都不在。几个学员听了邹浪的话急忙跑到了雨中,想去联系其他的领导和教官。
邹浪则捧起御井堂的脸,此时御井堂的脸色苍白到了极点,发丝被雨滴打湿,眼睛紧闭,长长的睫毛垂下,没有一丝颤抖,嘴唇上的颜色似乎被雨水化去,瞬间褪色。
“教官!教官!”邹浪轻拍他的脸叫着,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雨水的原因。他的体温奇低,竟是毫无反应。
邹浪的心里涌起一丝恐惧,他咬牙切齿地回头吼着罪魁祸首,“何也!”
何也此时也是着急万分,心里冤枉道:“我哪里知道教官这么不禁打?!”
“他会晕过去是因为你打他旧伤上了!”邹浪道,此时他也顾不上什么避讳,急于探查御井堂的伤口情况,他解开他的衣服。御井堂的身体露出,上面有几处狰狞的疤痕,而此时,一片青紫。
其他的队员看到这伤都一时无语,看着这伤疤,难以想象他曾经经历过什么。
邹浪觉得自己的手都在抖,又伸手去摸御井堂的劲侧,脉搏细弱,几乎无法摸到。
一旁的卫霖道:“可能是创伤性休克!把他的头抬起来,先不要搬动他,维持他的体温。”
“御井堂,御井堂!”邹浪解开了军服外衣把在他揽在怀里,一只手轻轻按压向他的胸口,另一只手按着他的伤处。
御井堂终于有了一丝反应,他的睫毛一阵颤抖,微微皱眉,身子一挺,从嘴角垂下一丝红线,随后双手紧紧扣在身上,发出一声微弱的呻吟。随后他似是恢复了一丝意志,眼睛微微动着,可就是无法睁开。
那边刚才跑出去找人的几个学员叫来了b班的教官苏瑞。刚才在路上,苏瑞早就听学员们大概讲了经过。此时过来看了看情况,竟然比他想的还要糟糕。他摸了摸御井堂的脉搏,骂道:“你们还真是无法无天了,快送医务室。我带你们过去。”
邹浪听了这话给御井堂他简单扣了衣服,蹲下身来对何也和陈瑞道:“放我背上。”
御井堂眼眸仍是合着,被挪动后皱着眉发出一声轻微的呻吟,双手顺着邹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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脖颈垂下。
邹浪背了御井堂就要往雨里冲。
“等下!“何也脱了外衣罩在御井堂身上,多少能挡一点雨。
医务室在训练场的后方,苏瑞一路带着他们过去。
御井堂贴着邹浪的背,似乎感到了一丝温暖。但是颠簸痛得更加厉害,忍不住身体打颤,细碎而微弱的呻吟出声,“呃……疼……”
邹浪听了他的话,只觉得心疼他。他背着他,感受着他轻微的心跳,轻轻说:“御井堂,振作一点……”
还有……
“御井堂,生日快乐。”
邹浪还记得,军牌上御井堂的生日写的是今天,他后来告诉过他,年龄改大了一岁,但是生日没有变。
背上的人依然没有恢复知觉,邹浪苦笑了一下,这句生日祝福,他大概是不会听到了。
一行几人到了训练营地的医疗室,里面的护士帮御井堂换了干的衣服,做了简单的检查,医生道:“是休克,可能里面有一些出血,现在只能保守治疗,我们先输消炎止血的液体,看是否可以缓解他的症状,具体的诊断还需要找外面的医师过来,如果情况恶化的话,可能需要转院。”
邹浪道:“他手还被钉子伤了,等下别忘了包扎和打破伤风针。”
苏瑞看了看邹浪和何也,问他们两个:“你们两个是在这里等还是回去训练?”
邹浪哪里放心走,开口道:“我不走,反正我分已经被扣光了,我在这里陪着。”
何也也道:“是我把教官打伤的,我等他确认没事再回去。”
苏瑞点点头,先离开了。
邹浪和何也等在医疗室外的走廊里,看小护士拿了各种药物,进进出出了几次,过了半个多小时,那个小护士走过来道:“你们放心吧,他的生命体征渐渐平稳,应该是没有生命危险了,只是人还没醒。”
邹浪这才松了一口气,靠在医疗室走廊的墙上。
何也也放下心来,问邹浪道:“你怎么知道小……咳,教官受过伤。”
邹浪被问的险些呛住,抬头扯谎道:“我说我是洗澡的时候看到的你信吗?”
“啧啧啧……我……不信……”何也摇摇头,他只是反射弧有点长,偶尔转不过弯来,又不是真傻。
“我听别人提起过。”邹浪继续编。
御井堂在屋里渐渐转醒,睁开眼茫然地四下看着,思考了片刻才发现是k师的医务室。
他也没有想到,自己就那么当着所有人的面晕了过去,心中满是懊悔。
此时躺着,他的疼得没力气,也不想说话,并没有叫人来。
外面传来邹浪和何也的说话声。
大概是因为觉得他还在昏迷着,屋外的两个人的对话说得声音虽小,但是肆无忌惮,一个字一个字传到了他的耳朵里。
何也的声音传来,“我觉得……今天你和往常不一样啊,老实说,你是不是喜欢教官啊?”
邹浪的脸刷的一红,嘴硬道:“怎么可能?!”
他又不是没试过穷追不舍,这么折腾一圈下来,除了伤了自己还剩了什么?既然御井堂不愿意,那还是否了比较有面子。
所有的爱恨交错,各种感情在心里交织,邹浪忽然懂了口是心非是种什么感觉。
御井堂躺在床上,听了这四个字,眼眸忽然动了动,里面的光渐渐暗了下来。他有点伤心,但是他也不知道自己希望听到什么。他心里清楚地知道,邹浪是不可能在何也的面前承认自己和教官有过过往的。他也许只是希望邹浪回答的慢一点,哪怕考虑上个一秒。
何也的声音又传来,“要不是你,可能他今天就挂了,真的,我以前徒手打死过人……虽然是在战斗中,还有,你冲出来打我那几拳,嘶,真疼……我何也什么时候被人这么按着打过。”
邹浪编着瞎话,“我分剩的不多了,帮教官出个头指望能够加点分呢,可他呢,呵呵。说不定这几天,我就要卷铺盖回去了。”说着话,邹浪觉得那根本不是他的声音。每吐出一个字,他的整个心脏都在疼。
可他呢……
他不在乎御井堂罚自己跑一万米。
可是他气御井堂,气他宁可伤了自己的手也要救何也,气他不知道自己身体什么状况还要和学员动手。他快被这个不知道爱惜自己的人气死了。可是就算再生气,他也不会知道,也不会理睬。
这次看着御井堂被袭,倒地,他就想起了上一次那人全身是血地躺在自己怀里。他庆幸,在他需要自己的时候,他还在他的身旁,可是那有什么用呢,一切都已经不同了。御井堂已经把他推开。让他连在心里对他的爱都变成了一种讽刺。
“教官都说了是特殊情况,你就耐心等上面批示吧。”何也这时候反而劝邹浪。
“柿子挑软的捏,就知道罚我。你把他打到半死,也没见扣你分啊。”求而不得,爱而不能,这种感觉快把他逼疯了。可是那个人却只在昏迷中才肯在自己的怀中。
“那你还把他送过来……”何也刚才看到邹浪着急的样子不像是假装,可是,御井堂这才刚稳定一点,他这又嘴里不认账。
邹浪侧了头,哼了一声辩解道:“我要是不背他来我跑一万米我傻啊?”
他慢慢蹲下来,在双膝之间埋下了头,怕自己在何也面前忍不住流下泪下。他生来就是个话痨,天生话多又刻薄,他的所有乐天的神都随着这一场情感崩塌了,到如今只剩下落寞。心里越是难过,嘴巴里说出来的话就越发地狠毒。
“一个教官非要和学员打架,还打不过,是他活该。”
御井堂躺在观察室的床上,几句话听得一字不漏,每一句话都像是一把刀插进了身体里,句句断肠,刺的他体无完肤,绞得他神恍惚,他慢慢蜷缩起身体,手臂上的贯穿伤又流出血来,冷汗顺着额头流下,湿了眼角,那不该是泪,只是汗。
这世间的冷暖,果然是翻脸无情。
然后他又想想,不管是出于什么目的,邹浪的确是救了他没有错,是他自己先恩将仇报了,还有什么资格觉得邹浪说得不对呢?
第25章一秒地狱一秒天堂
屋外的对话还在继续着。
“你别这么说御教官。”何也反而急了,“我自己玩搏击的,最知道这里面的高低,论实战我就是打不过他,他里面至少给我放了三次水。要不是为了救我,他也不会这样。”
话到这里,何也也叹了口气蹲下道:“其实,说实话,我从进班里就挺喜欢小教官的,可是他好像从没正眼瞧过我,我就总想搞点事……我其实早就想和他打一架了,想把他打败,想让他承认我……”
这种欲望从开训到现在,在他心里憋了好久,事到如今说了出来,反而轻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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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少,他就好像小学时的那种男生,越是喜欢的人,就越要去欺负,想要拽对方的头发,就为换来对方一个瞪眼。
邹浪抬起头来,完全没料到何也这几句话,这发展不对啊?!
他在这里犹自伤心着,拼命克制自己的感情,结果半路杀出了一个程咬金。
邹浪瞬间感觉到了危机感,他索性直接坐到了地上,盘起了膝盖,也叹了口气道:“你既然说了实话,那我也说实话吧。我早就和教官认识。”
屋内的御井堂疼得皱眉,却猛然睁开了眼,他不知道邹浪这是什么路数。
“……”何也也没料到这个转折,“那你们一直装不认识?”
邹浪继续说,脸上难得的一脸严肃认真,“他的伤是救我的时候受的,那时候他差点死了。”
何也惊讶,却也恍然大悟:“……所以你知道不能打他伤口处,所以你才会上去拦我?所以你看他晕过去那么紧张?”
邹浪点头:“对,我不是喜欢他,我爱他,追了好久了。他没看上我,这次来k师是个意外,我答应了他好马不吃回头草,不去缠着他了。”
邹浪一向嘴巴没个把门的,打开了话匣子,就恨不得把事情都兜出去,他急于宣誓自己的领地,宣布那是自己的所属。他平时是有点要面子,但是这面子一旦掀开了一个角,马上就可以转变成不要脸。
“但是我还是爱他的,我管不住我自己。”
屋里的御井堂难受得正厉害,猝不及防地听到了这几句话,觉得自己的脑子瞬间炸了,他一时很想冲出去骂邹浪个二百五,但是没有力气支起身子。
这话是能够和外人说的吗?就算是说,为什么不找个没人的地方,说给他一个人听?
但是他又忽然明白了,如果这话不是他现在偶然听到,而是两个人面对面,他可能会再拒绝他两次,三次,不光是会拒绝,可能还会夹枪带棒,冷嘲热讽。
可是现如今,说在之前那几句伤人的假话之后,他却不得不承认,像在极寒之时,心脏处有股暖流随着血液缓缓流向全身。他原来,是想听到这样的话的。他原来,是在意那个人,那份感情的。
邹浪继续说:“反正分也扣完了,我也就不在意了,今天是他生日,之前你不是问我熄灯以后溜出去干嘛了吗。我前几天和炊事班打了招呼,去给他包了点最爱吃的饺子……结果这一天,都被你这点事搅合了。”
“……”何也石化了,顿时感觉是人家小两口吵架,自己一个外人瞎掺和。
御井堂一边伤口剧痛,一边心脏狂跳,平时冰冷如他,何时有这种失控的感觉?
他自己都差点忘记了今天是他的生日,邹浪却还记得。
他的心里升起一丝惶恐,是什么时候开始?邹浪的几句话就能够让他如坠地狱,又是几句话能够让他直升天堂?他原本以为自己足够克制,那颗心还在自己胸膛里面,可是低头一看却发现一颗真心长了翅膀,早就不知道飞到哪里去了。
“哦……原来你和教官是这个关系……”何也低头沉吟,虐恋情深,脑补一出大戏。
御井堂生怕他下一句说出来“我祝你们幸福。”
外面的话一个字他也不想听了,努力支起身子把一旁桌边的一个不锈钢水杯一推而下。
屋外的两人听到屋里哐当一声都吓了一跳,刚要冲进去就听到从里面传来护士的话,“哎呀,你醒了?”
这对话在一墙之隔听来竟是清、晰、无、比。
屋外的两人只觉得屋顶上忽然降下来了一道惊雷,被轰成了灰。
屋内又传来御井堂的两声轻咳,然后轻飘飘的一句话,“醒了一会了。”
这句话宛如一阵风吹过屋外,现在已是灰飞烟灭,渣都不剩了。
“那我帮你倒点水去。”小护士说着话把御井堂抚着坐了起来,捡起了杯子,打开了门出去接水。
何也先是反应过来,对着屋里的御井堂道:“教官,你醒了我就先回去训练了,你好好休息。”
御井堂嗯了一声,他就如是大赦般逃了。
邹浪踌躇满志地挪了进来,眼神躲闪,偷偷瞥了瞥坐在床上的御井堂:“我们的话……你听了多少?”
御井堂面色冰冷,“比如……柿子挑软的捏,就知道罚你。”
邹浪:“……”
御井堂冷笑着继续说:“比如……一个教官非要和学员打架,还打不过,是我活该。”
邹浪:“……”
“比如……”看着邹浪,御井堂的话忽然停住了,他的眼神渐渐柔和下来,似有千言万语。
邹浪忽然崩不住了,扑过去抱住了他,把御井堂紧紧搂在怀里,“对不起,对不起,我努力试过了。”
我努力过了,做不到不爱你。
御井堂有点手足无措地面对这个拥抱,过了片刻才拍了拍他的后背,“我有点想吃饺子了,就是不知道今天能不能进食。”
“以后吃。”
“你还欠着9600米。”
“以后还。”
“放开我!你抱得太紧了!勒得疼!”
邹浪这才把他放开。
御井堂看着他轻声道:“我也不知道我是否能够做得到,但是,我觉得,我可以试一试。”
试着爱他,试着回应他的爱。
“足够了。”邹浪只回了他三个字,他知道,御井堂是个认真的人,他的这句话,比得上别人洋洋洒洒的甜言蜜语。
此时,已是临近夜晚,b市的夜晚一片宁静,高楼林立,随着夜晚的来临,城市里逐渐亮起了灯火。
一盏一盏灯亮起,像是一片星光点亮了整座城市。
在城市的边缘红光点点,那是为了阻碍丧尸而设定的防护电网,就是靠这些电网把这和平安详与死亡灰败所隔绝。
方亚舟一边接着电话一边走着,“好的,我会明天准时到达,给他复诊。”
他挂了电话,穿过一条玻璃走廊,每一面玻璃的后面都有一个牢笼,关押着变异的丧尸。
方亚舟忽然笑了,冰冷而无表情的脸上划过一丝笑意,眼镜后的目光清澈而锐利。
他再一次想起了《创世纪》中的那个故事。
创造世间万物的上帝看到地上充满败坏、强暴和不法的邪恶行为,于是计划用洪水削减人类。他叮嘱诺亚修建一艘大船,在大灾难来临的那一天,大渊的泉源都裂开了,天上的窗户也敞开了。四十昼夜降大雨在地上。洪水淹没了最高的山,在陆地上的生物全部死亡,只有诺亚一家人与方舟中的生命得以存活。
他又想起四十年前开始启动的计划,和他的名字有关的诺亚方舟计划。
关于救世的计划。
从始至终,人类从未停止和自然以及恶行的搏斗。
而帝国最
这波丧尸都不行[末世] 分卷阅读26
黑暗的时刻,还未来临。
第26章你脑子里是什么
到了晚上,邹浪好说歹说被御井堂赶回去上课了,不管结果怎样,这训练总是不能就这么半途而废,不战而败。
邹浪喂着御井堂喝了点热水,见他似乎好了一些,虽然点不放心,但是还是走了。他不想惹御井堂不开心,自己也不甘心就这么被淘汰了。
晚上八点多,二队队长苏瑞和这次选拔的总负责李进过来看御井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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