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恋爱令人头秃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王宰
等他躺下,容盛把冰袋放他脑门上,下楼做饭去了。
他这样耐心地照顾人还是第一次,但他没觉得有什么不对,怎么说陆祈渊生病他都有大部分责任。
等粥凉一些他才叫醒陆祈渊,那人抱着碗跟喝水似的,咕噜咕噜一口气把一碗粥全喝完了。
“猪八戒吃人参果啊,尝到味了吗?”
“没有,反正也尝不出来……再来一碗。”
等陆祈渊发挥完睡下,容盛在外边客厅呆着,每隔四十分钟给他量一次体温,直到温度降至三十七度,夜里将近十一点他才回房休息。
作者有话要说:注1:文中都是拿软件翻译的,有错误见谅,联系我修改。
那两句是:你生病了。
可能吧,但这只是个意外。
注2:制作人,看过《showmethemoney》的人应该明白这是干什么的。我没看过《中国有嘻哈》但是应该差不多,就是吴亦凡、潘玮柏那样的导师角色。
带领选手晋级,为他制作歌曲、伴奏,为舞台效果和音乐质量负责。
粗修一次mark
☆、拍卖会(上)
这一阵除了容盛和陆祈渊,赵景坤绝对算得上是热搜的第三位常客。
先是欢天喜地为死对头庆贺,用让人看不懂的行为刷了一波大度人设,后又上《狩猎》对陆祈渊表示欣赏,用非常直白的招揽行为拉了一波他慧眼识珠的好感。
节目一经播出,关于陆祈渊签约的猜测又被推上了一个小高潮,现在一致认为排前三的热门是:hm海默传媒、tg银河唱片、sky空音。
在这件事上网友比陆祈渊积极,后者生了场病后更懒散了,整天窝在家里写歌编曲、研究乐器,老神在在的,时间流到他跟前都要变成慢放。
选角不是什么正式的节目,目的不是给人看也不会专门去宣传,所以现场简单又随意,容盛就没坐在第一排,跑到第二排玩手机。
最近火热的消息还是那些,比如和陆祈渊有关的,画展或者签约,还有《悬赏通缉》的试镜,其他大小明星的新闻,等等,容盛一刷新发现一个看不明白话题热了起来,一跃排到了热门第三。
名称有点抽象,叫“透亮”。
容盛眼熟一阵,想起来了,就是陆祈渊参展的那幅水画。
网页一打开,首先映入眼帘的就是画的照片,本来这次的展不允许拍照,但昨天画展一结束,官方就公布了接下来参与拍卖的画的信息,以吸引更多没有到现场的买家。
陆祈渊的《透亮》会这么火热也不稀奇,容大神就最喜欢这幅,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相信网友也不会看走眼,更不用说还有陆祈渊的名人效应,以及前一段时间几乎刷屏的曝光率了。
信息一出来,这幅画就率先受到关注,不少网友留言就算不买也会到现场观摩,更别说陆祈渊还会出席,能看到人也是极好的。
一部分人已经开始坐地起价,说要去现场竞拍,但估计也是半真半假。不过即便如此,真正要买的人也肯定不会少。
容盛正要放下手机,陆祈渊很巧地发来了短信。
他说:“非常感谢那天生病的时候照顾我,我似乎又有点断片儿了,如果做了奇怪的事情我很抱歉,请你尽快忘记……还有谢谢带周天衍来画展给我捧场,感谢!”
容盛笑了下,拿着手机把玩一阵,回复:“这么轻飘飘一句就没了?”
陆祈渊看到这条消息皱起眉,随后皱起鼻子,放松表情又抿起嘴……摇头晃脑删删改改很久才把消息发出去。
容盛心情颇好地划开新消息,定睛一看,只见上书:“两毛五封顶不能再多了。”
容盛看了一眼,把手机丢桌子上开始笑。
泷致娅皱眉回头瞄他,他都没察觉。
陆祈渊也把手机丢到一边,翻看起梁肖发来的拍卖会流程。
只有至少被系上三个蓝丝带的画才会拿来拍卖,陆祈渊已经接到通知,他一共展出七幅,全部七幅都要进行拍卖。
不过他心里希望《透亮》能卖不出去,他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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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应容盛不行就再画一幅,但是那幅水真的不好画,当时的心境没了,再怎么模仿都是盗版。
拍卖会在本市卖场“天街”举行,共进行两天,承办方邀请四位卖家在第二天出席,这个“出席”是卖场给了钱的,本来他们用不着去。
这是彭老师的主意,其实彭老师私下早跟他们交代了,要求他们两天都要到场、观摩学习。说不去只是说给卖场听的,目的就是为了那一笔出场。
所以说彭老师很适合做奸商,他上课经常讲的一句话是:绘画啊,在别人眼里是高雅的艺术,而艺术家大多不食人间烟火。但是,你这双手只会拿画笔可不行,那样你保护不了自己也维护不了艺术,在这个时代,只有右手抓画笔,左手抓经济才是硬道理。
陆祈渊思考了一下,卖场在二楼给他们几人分别留了包间,意思可以带朋友到场。但是杜煜文录节目很忙,容盛更不用说,又是选角又是写歌,所以他一个人都没叫。
拍卖当天下午,陆祈渊一个人去了现场,到地方一看,众人一溜儿的黑西装,反观他,就一件白衬衣,好似乌漆嘛黑的暗夜里那一抹皎洁的白月光。
白月光戴着黑墨镜向里走,在门口遇见了梁肖,后者倒是中规中矩地穿着一身西装,看上去不像艺术家,倒像个无往不利的奸商,这回再一瞧陆祈渊,啊,是多么的有艺术气质!
“陆祈渊!”梁肖在门口冲他招手。
陆祈渊上前:“你怎么不进去?”
“……”梁肖来回搓着手,“我紧张!我感觉自己在做梦!”
“那你这会儿子是梦游呢。”
陆祈渊迈开腿往里走,梁肖紧跟在后面,进了大堂两位侍者上前,简单询问后走在前面为他们带路。路过梁肖房间时,陆祈渊让他自己进去呆着,他偏不,说自己一个人呆着容易紧张,非要跟着。
“你家里没跟你一起来?”
“都上班呢,只能在网上看新闻了。”梁肖郁闷地说。
“那你也别跟着我啊……去找刘昭溪吧,让他把《书画鉴定概论》给你背一遍,肯定就不紧张了。”
“那是不紧张了,该睡了……”梁肖歪起嘴,“他杀伤力那么高,我一个大活人进去,最后横着出来怎么办?”
“……”
好容易打发了梁肖,陆祈渊进门坐下喝了口茶,低头翻看桌面上的小册子。
这册子里绍了参与拍卖的全部二十六幅画,其中彭老师12幅,陆祈渊7幅,梁肖4幅,刘昭溪3幅。
今天拍卖十三幅,剩下的会在明天出手。
陆祈渊的《透亮》和彭老师的所有画就被安排在了明天,这说明,明天才是重头戏。
正式开始十分钟前,彭老师来巡视了一圈,看他们都在,摇头晃脑走了。
晚上七点整,拍卖师开始展示第一幅画作,是刘昭溪的一幅黑白版画。
陆祈渊仰头看着包间内的电视屏幕,那上面放的是展台上情况,每个包间应该都有。
这副版画内容是个裸体女人,刘昭溪声称这是他想象的,没有真人。但他依然被梁肖借题发挥调侃了很久。
不知现在他看到这幅画会不会有阴影。
能来现场竞拍的人一部分是在画展当场就提交了买家资格申请,还有一部分是之前或之后到卖场提交的,都至少对画作有点些了解,所以讲解不会花多少时间。
很快,拍卖师宣布起叫价为一千元,涨幅百元,没有底价,拍卖即刻开始。
几轮竞价过后,最终成交额为三千六百元,对于一个还在学习的研究生来说,这个价位已经相当可观了,虽然卖场要扣去百分之十,但想到还有两幅画待拍,总的一算,仍是一笔不错的入。
陆祈渊心里为刘昭溪如此这般盘算着。
第二件拍品马上登场,那是梁肖的一副油画,他最为擅长的类型。
梁肖的油画在三人中最成熟,彭老师也对他的十分褒扬,把油画定为他的发展方向。
这件拍品与前面的基础条件一致,竞拍还挺激烈,经过十分钟的叫价,拍卖师才三下落锤,以四千三的价格出了手。
再下一件又是刘昭溪的作品,拍卖师还没报价,陆祈渊的房门被“咚咚咚”地敲响了,能听的出来人很着急,但也不说话,光敲。
陆祈渊起身开门,梁肖站在跟前,脸上是难以掩饰的激动,抖着唇,泪都快掉下来了。
“渊渊!”梁肖嚎一声飞扑到陆祈渊身上。
后者赶紧把他拖进来关上门,那一嗓子喊的,再不采取措施,可就要被保安请出门了。
“快别丢人现眼了你。”陆祈渊给了梁肖一巴掌,示意他松开,但后者就是不撒手,抱的死紧,嘴里又是“啊”又是“唔”的,显然下一个阶段就是晕倒。
“我数三个数动手了啊。”
不等他开始梁肖就非常自觉的找位置坐下,给自己倒了杯水顺气。
“至于激动成这样么?”
“当然!自己的劳动成果啊,智慧啊!卖出去了!这么多钱!”梁肖讲话一句一喊,“那是没拍到你的,等会儿你就能体会这种感觉了。”
陆祈渊挑起眉毛,十分好学的点点头,没有反驳他。
两人说话间,刘昭溪的第二件拍品已经成交,成交额达到五千元整。
梁肖借故赖着不走,下一件又是他的作品,虽然他现在看上去平静许多,但不知道是真是假,很可能一转眼又蹦起来。
陆祈渊怕了他了,他不喜欢跟人有任何形式的亲密接触,这种飞扑来一次勉强,绝对不能让它有机会发生第二次。
陆祈渊到角落去窝成一团,显得梁肖好似鸠占鹊巢的恶霸,他拿出手机查看,发现一条来自容盛的未读短信。七点二十发的,那时他专心看拍卖都没有注意。
“我到家了,明天估计能更早,听说拍卖会可以带人啊?让我蹭个座位呗,对了周末说也要去现场,明天一起走么?”
看到陌生的称呼陆祈渊仰起脸搜索大脑,匹配了半天,觉得周末应该指的就是周天衍。
想想没什么问题,他回复:“行。”
在这期间,梁肖的第三件拍品成交,卖了七千二,此时他已显得非常从容,优雅地叫服务员添了第六次茶水。
然后去了厕所。
随后竞拍的拍品是陆祈渊的,他主攻水,而这幅恰好不是。起叫价照样压的低,五千,涨幅却是千元,拍卖师刚说了开始竞拍,立即就有人叫价一万!
拍卖师应价后,马上又有人跟拍叫价两万。台下众人议论起来,知道陆祈渊位置的都往他这边探头瞧。
梁肖回来看到价位飞升成了两万,傻眼了。
他颤抖着扭头:“两万了,陆祈渊,你……”
梁肖话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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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外面传来一声:“三万!”
梁肖闭嘴,住表情坐的很端庄。
陆祈渊的第一幅画以四万三千元成交。
之后的拍品成交额都在四万上下浮动,梁肖的最后一件作品拍出了二万六的高价,使得他又进行了新一波抽风。
六件拍品拍卖结束后,会场安排了中场休息,暂停二十分钟。
陆祈渊越看梁肖越觉得吓人,加上坐的久了他也有些闷,于是起身从墙边挪出门去,在大厅逛了一圈。
天街内部装修的奢华至极,曾承办过中外数场大型拍卖,官方有名又有钱因此在硬件设施上是不会小气的,就说那大厅的巨型水晶吊灯,叫一个闪啊,衬的周围金碧辉煌,即使带着墨镜陆祈渊还是被强光刺激到,不得不眯起眼睛,没呆几秒就被逼走了。
后来的拍卖很顺利,晚九点,拍卖结束,当场成交13件拍品,最高成交额为六万七千元。
走出会场的时候梁肖还是飘的。
陆祈渊问要不要让人来接,他不在状态地摆手拒绝,自己转身走了。不知道会不会迷路,看他这样子,指不定会去干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
当晚新闻报道了这次拍卖,众人对陆祈渊的作品拍出本场最高价看法不一,但都对明天的重头戏表示期待。
因为明天除了彭老师的画,那幅万众瞩目《透亮》也在其中。
今天的相关消息报道后,网上除了路人和粉丝,忽然出现一批不知为何攻击陆祈渊的人。他们称陆祈渊这不是在卖画是在卖名气!以他的水平,一个在读研究生,怎么可能把画卖出那样的高价?怕不是有什么内幕?诸如此类的怀疑论被他们大肆宣扬,趁着夜色搞起了突袭。
陆祈渊的粉丝发现立马不干,为了维护偶像,扛着不睡都要跟他们掐架!掀起被子泡起咖啡,键盘鼠标敲的虎虎生威,只要对方恶言一句就让他立马落地成佛!
粉丝反驳道买卖全凭自愿,陆祈渊又没有逼谁,是不是卖名气还不得看买家买不买账?
还有人说,啊呀没名气可卖的的人又出来献丑了,不好意思诸君这就把我家狗子牵回去!
也有这样说的:有本事你画一幅买去,老子一毛都不给你。
这种时刻众粉丝也不掐陆祈渊该不该签约、该签哪家了,放下内部矛盾一致对外,前仆后继站出来把那些黑子骂的狗血淋头,也因此这黑料完全没成什么气候,甚至还没传到陆祈渊耳朵里就销声匿迹了。
作者有话要说:昨天电脑重装系统崩了,我装换成win10好像获得了新电脑( amp;amp;gtw amp;amp;lt)
☆、拍卖会(下)
第二天,容盛只去选角现场露了个脸,不到十一点就回来了。
周天衍在十二点到达,他没开车,据称是一步一个脚印从山脚爬上来的,不过山也不高,路很平整,倒是不难走。
门铃响的时候容盛在楼顶,陆祈渊给他开的门。
不得不说一下这个神奇的门,它非常智能,是陆祈渊在家里许多搞不懂事物中的一个,没见哪里有摄像头却能把周围的画面传到电视上,它可以在三个地方打开,门口,二楼的两个主卧室,后一种方式需要输入特定的密码。
陆祈渊甚至在两人手都不闲的时候感受过容盛用声纹开门,就好像喊一声“芝麻开门”它就开了那样。
周天衍冲面前的人挤挤眼:“中午好,这门是坏了吗我怎么打不开?”
“你好,请进。”陆祈渊把他让进门,“为什么你能开?”
周天衍穿好室内鞋惊讶抬头:“你不知道吗?”
这个语气这个场景,陆祈渊很想说:怎么?你是容盛的姘头?
“我错过了什么?”陆祈渊边问边指指楼上,“容盛在上面,我以为你下午才来,没想到这么早。”
“哼”周天衍轻哼一声,嘴角上扬着脸色意味深长得很,他揽过陆祈渊走上楼梯,好似对这里比他还熟,“我为什么来这么早?容盛求我的,求我为他下厨!”
陆祈渊脚下微顿,侧身躲开,周天衍手搭空,但没说什么,自然而然地回了手。
“对了,”走了两步他忽然又说,“为什么我能进来?我是房东啊孩子,这别墅的产权在我手里哟~”
陆祈渊眼睛瞪了一瞬间,但很快就接受了这个事实,好像房东是谁并没什么影响?
“据说你们把楼顶拾的很漂亮,”周天衍耸耸肩,“抱歉这个房子我没怎么管过,你刚到的时候三楼很乱吧?”
“还行。”
陆祈渊想起容盛说的从没上过三楼的话,现在倒是比他跑的还勤。
容盛此刻正叼着烟头拿着洒水壶浇花,当然他没忘记打开门消灭空气中的作案证据。
陆祈渊瞧见他的时候愣了一下,容盛现在和平时正儿八经的样子很不同,穿着随便的衣服,站在花丛里关心植物和土壤,阳光笼罩着他,看起来闲云野鹤有股仙气。
如果不开口说话就更棒了。
“诶,这么积极?”容盛两个回猛头发现他俩,远远地冲周天衍喊,“我以为你多不情愿得拖到下午才来呢。”
周天衍笑了笑,一手拍拍陆祈渊的肩膀,低头在他耳边说:“不要被眼睛所见欺骗了。”
陆祈渊略微一僵,转过头看他,周天衍却已经直起身子向容盛走去。
在原地盯了会儿他的背影,陆祈渊转身下了楼。
容盛和周天衍打完招呼,却没看到陆祈渊的身影,问他:“我们家阿渊呢?刚不是跟你一起上来了么。”
“又走了。”
容盛点头,继续把持着水壶,向楼梯方向扬扬下巴:“那你呆这干嘛?厨房里一堆食材等着你呢。”
“哟,这副嘴脸连藏都懒得藏了?”周天衍手插兜里,“我告诉你,我已经一年多没进过厨房了。能做成什么样子还是个未知数,不要抱太大期望。”
容盛放下花洒,狠狠地推他着往前走:“少废话,我得抓着点紧,哪天你喝花酒死掉就没机会了。”
两人回到客厅的时候,陆祈渊正坐在沙发上看书,这回坐的还行,没有把整个人都陷入沙发。
周天衍上前问他:“阿渊,饿了不?”
被他这么叫,陆祈渊呆住。
“我跟容盛学的,”周天衍解释,“他叫你阿渊我也这么叫了,行么?”
“厚脸皮,”容盛把他拉回来,丢进厨房,“我们早上七点就吃饭了,你说现在饿不饿?”
周天衍环起手:“不行,你饿,死了吧。阿渊饿,我才做。”
容盛瞪眼,笑道:“嘿,喘上了。”
陆祈渊这时平静出声:“我也饿了,非常感谢你来下厨。”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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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周天衍整整衣服二话不说走进厨房。
容盛来回瞧瞧,表情破天荒地居然有些发愁。
陆祈渊把书一合,抬眼与他视线相交,淡淡笑道:“起你的表情,如果还没决定就假装什么都不知道,摆一脸忧愁给谁看?”
这话说的抽象,但容盛听懂了,沉默片刻,开口却是:“我管不着。”
“容盛!你们厨房我不熟,快来!”
“别嚎。”容盛扭头走进厨房。
陆祈渊挑挑眉,低头翻书。
容盛出来后没看见他,却听工作室有声音传来,这一幕太似曾相识,他亦照旧走了进去。
一开门,琴声毫无保留地钻进耳朵,陆祈渊正坐在钢琴前十指翻飞。
容盛原地驻足,没上去打扰。
这曲子很平静,一点儿不激昂,但也许是弹奏者技艺高超,每一个音像敲在心上,很有感染力。忽然节奏变快,像飞瀑倾闸而下,灵动中夹杂着宣泄的快意,令人不知不觉沉浸其中(注1)。
陆祈渊低头看着黑白分明的琴键,身子跟着演奏起伏,看上去音乐不像是来自钢琴,而是源于他的身体。
一曲终了,陆祈渊的手在琴键上轻轻地搭着,他深吸一口气感到如释重负。
容盛在门口平静望他,说:“很好听。”
“是吗。”陆祈渊淡淡笑着。
“叫什么名字?”
“……”陆祈渊似乎在思索,“我忘了。”
容盛笑笑,转而问他:“为什么听起来有点悲伤?”
“本来就是一首悲伤的曲子。”这次陆祈渊回答的很快。
“好饿啊!你要工作吧。”他站起来伸个懒腰,路过容盛离开了练习室。
周天衍真的是个做饭奇才,是厨艺大师,陆祈渊快要对他顶礼膜拜!在他面前自己跟容盛的技术不过是三脚猫功夫而已。
饭桌上陆祈渊完全不住溢美之词,把周天衍都快夸成一朵花,在心里毫不犹豫将他划入了友人行列。
吃饭用了半小时,所有的饭菜都被扫荡的干干净净。
“东西都放水池吧,我来拾”容盛说。
周天衍惊讶:“你们平时都这么安排吗?”
陆祈渊瞥一眼容盛:“他是看着有人才这么殷勤的。”
说着转身离开厨房。
“等等,你给我说清楚,”容盛却更快地拎住他,“你的意思是我平时没洗过碗?那昨天早上和晚上是盘子自己在水里做操?”
陆祈渊“邪笑”起来:“洗碗也要争,好光荣。”
“怎么了?我劳动我光荣啊。”容盛毫不示弱。
周天衍靠着门一脸高深莫测地看热闹。
等陆祈渊退出战圈继续看起书,他在对面落座,问:“为什么你们都喜欢喜欢去楼顶?那儿除了花还有其他好玩的么?”
陆祈渊认真地想了想:“还真没别的,可能是因为能看见太阳白云星星月亮吧。”
周天衍静默良久,说,“我不喜欢照顾有生命的东西,但能送我一碰植物吗?什么都行。”
“可是,你要不好好照顾的话,我会很心疼的。”
“我发誓,”周天衍伸出三个指头,“花在我在,花亡……我肯比它活得久。”
“哈哈,”陆祈渊挑眉,“好吧,送你就送你。”
六点几人出门赶往天街,七点整,拍卖会准时开始。
陆祈渊的房间里本应该只有一人,可之后变成了两个,现在,是四个。
“梁肖,你的房间现在是空的,”陆祈渊端起茶水,悠然浅尝一口,“而且今天没有你的拍品,不会紧张的,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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