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恋爱令人头秃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王宰
林夏探头看了下,是早上容盛发的那张gif:“这怎么了?”她顿了顿,“容哥不是删了吗,你偷偷存的?”
“没有偷偷,”贺兴磊把手机揣回兜里,“陆前辈从来没有露脸照,而且这个太可爱了,他可能不想流到网上去。”
林夏点点头,小声说:“作为经纪人,我觉得流传的很好……你存的可别让小渊看见咯!不然他估计得生气。”
“谢前辈指教。”贺兴磊对她拜了拜,回身继续手上的工作。
打歌的舞台为展示充分时间只长不短,平均每首歌大约五六分钟,主持人除了整场首尾,中间不出场,所以总地算下来整场用不了多少时间,大概半小时就能结束。
秦建新的绝地反击没有效果,他于是又出了一招,nino这边第一首歌还没唱几句,各家媒体的消息栏又叮咚叮咚热闹起来。
林夏和莱莉的手机同时响了,她们拿起一看不禁失笑,秦建新这人脸皮实在厚,又发了一篇虚张声势的声明,说的倒是很铿锵有力,什么“与我们毫无关系”、“手续确凿”、“蓄意抹黑”等等,但通篇一点证据没有,只扯着嗓子干嚎。
不多久,xx先生也行动了,花枪耍不出来就胡搅蛮缠,他转发容盛的最新微博嘲讽道:你说没有就没有?随后又跟忿忿不平的网友争论了一番,他丢下一句:有没有实力,是否假唱,nino直播见分晓吧!
此时,直播的第三首歌即将结尾,容盛和陆祈渊正在后台准备。
cnc搞得事情容盛一点不关心,他在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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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发一张照片真的有那么过分吗?以前别人偷拍了那么多,也没见陆祈渊跟谁掉脸。现在虽然没出口成脏,但那表情已经黑到看不清五官了。
“你在干什么?”容盛找了个茬儿搭话,“照片我已经删了,你还运气呢?”
陆祈渊从到后台就一直丢手机玩,旋转抛接各种花式丢,然后两眼盯着前方出神,除了手好像整个人都入定了。
陆祈渊答他:“玩手机。”
“多新鲜,我当然知道你在玩手机。”
“那闭嘴。”
容盛默默在心里数了个二。这是今天第二次陆祈渊跟他说“闭嘴”,再一再二不再三,要再来一次他就得采取点措施了。
离登台仅剩不到一分钟时,陆祈渊的手机忽然响了,他瞬间接起,容盛正对他的手速感到惊讶,不知道那边说了什么,陆祈渊十分愉悦地笑起来:“你相信我吗?”
过了会儿他郑重地说了声“谢谢”然后把电话挂了。
当容盛和陆祈渊穿着貌似“情侣”装的体恤出现在台上时,台下发出潮水一样的呼啸,观众不约而同地先“喔”地喊然后开始疯狂鼓掌。
前奏响起,陆祈渊深呼吸冷静了一下,稳稳唱出第一句。一首短短三分钟的歌,观众数次被感染到高声欢呼,最后全站起来跟着节奏摇,不为别的就是好听就是帅。不管台风,唱功,一颦一笑一呼吸都帅到炸裂。这是一首一点儿不客气夸自己就是牛逼的歌,tarp的迷幻节奏让人中毒,听完观众表示:“好的,你说的都对。”然后把什么假唱绯闻都抛到一边去nino搜歌了。
两人才下台,观众不管这是不是打歌节目,都跟听演唱会似的喊安可,完全没心思再听别人唱。
外面的媒体脑袋上可能都有天线,他们刚拾好出门就被团团围住,倒豆子一样问题噼里啪啦往脸上砸。凑在最前面的记者第一个问题就直指前不久cnc与xx先生的垂死挣扎,问二人有什么回应。
陆祈渊:“那是谁的照片应该已经有人来认领了。”
就在不久前,圈内两个名不见经传的小模特站出来,说那些照片是他们拍的硬照,只是当时全由公司一手安排他们并不知道照片要用来做什么,没想到会被拿去造谣,他们一发现就即刻出来澄清,并诚恳地向公众以及被污蔑的二人道歉。
虽然有不买账的,但大部分网友都接受了这个说法,仔细算算这两人也是受害者。
记者又提到xx先生所说的等到现场见分晓那句话,陆祈渊回答不知道他什么意思,但演出已经结束,想看可以翻视频,来来回回看多少次都没关系。
其实这态度已经说明,任他们回去看多少次,就是按帧找都不会有假唱迹象,就为这个,陆祈渊还在台上随机跟观众互动了几次,除非捂着耳朵不听,否则是找不出问题的。
紧接着在记者问到cnc所扮演的角色时,陆祈渊还没来得及开口,堪称爆炸式的重磅新闻来了!
hm官微贴出了汉城警方的调查结果,针对前天在人群中试图故意伤害陆祈渊的那个男子所做的调查显示,此人与陆祈渊互不相识也没有利益牵扯,他会做这种事完全是因为了别人钱款,替人办事。
网友们感叹“哦,原来是这样!”,那是谁雇的他?
hm没正面回答,只放出了一张合约,虽然重要部分都打了码,但依然能看出这是陆祈渊和hm签的经济合同,最重要的是,签约时间是九月六日,但第二天cnc发的通稿却说他们和陆祈渊签约也是在这一天。
网友看完恍然大悟,然后觉得自己被玩儿了,从这个合约看cnc和hm肯定有一个在说谎,而hm已经拿出白纸黑字的证据,cnc却一直光打雷不下雨,再联系这两天讯视频的报道,cnc空手套艺人顺带戏耍网友无疑!
这一台戏演结束,大幕落下,管他cnc到底有没有买凶害人,这些自有睚眦必报的沈大总裁去落井下石。
容盛和陆祈渊没再回答其他问题,在保安的簇拥下往停车场走,没几步容盛突然停下,像想起什么拿过旁边一个记者的话筒,看着摄像机说:“最后再说一句,我跟谁在一起,男的女的都是我自己的事,跟你们没一点关系。这次澄清不是害怕绯闻、污点,而是没做过的事不能随便认,尤其,陆祈渊还是个新人,他不应该承受这种诽谤。”
容盛说完把话筒还给被震的不知道说啥的记者,敢这么对大众媒体放话,容盛算是本国第一个。
不止记者吓一跳,陆祈渊站在一旁僵硬的差点迈不动脚,他离开家就没流过泪,但现在看着容盛,忽然觉得眼疼。感觉眼睛太小了,已经放不下这人了。
容盛走几步回头看他:“怎么了?”
陆祈渊愣愣摇两下头,说:“你……你很膨胀。”不仅胀的眼睛装不下,仔细一看,连背影跟走路姿势都膨胀。
容盛以为陆祈渊在说他嚣张,抬手拍拍他的背笑说:“再修炼几年,你也可以。”
陆祈渊也笑了笑,然后低下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把林夏和贺兴磊送回公司,容盛边往家开边问陆祈渊要不要庆祝庆祝。
“庆祝什么?”陆祈渊恍惚地问。
“庆祝你眼睛康复啊,这事儿出地突然都没来得及。”容盛从后视镜看他。
陆祈渊刚想说什么,手机来了条短信,他看了眼:“先回家吧。”
容盛点头,回家自己做饭也不错。
从地下停车场坐电梯往上的过程中,容盛发现陆祈渊不仅不说话,连表情都没了,呆呆看着前面,跟动画片里的无脸男一模一样。
刚一进屋,陆祈渊深吸口气,抬头看他:“容盛我有事跟你说。”
容盛应了声,外面忽然“滴滴”响了两声车喇叭,好像在催人,他往外瞟了瞟打算去看看。
才转过身,陆祈渊叫住他:“容盛我要搬家了,今天,嗯……现在。”
“不好意思没提前告诉你,这么久打扰了,谢谢你。”陆祈渊一气儿把话说完,然后不等容盛反应就打算走,可到门口拧了下把手发现门打不开。
他又试了一下回头看容盛,发现这人手里拿着个遥控器。
“……”他住了几个月都不知道这高科技的门除了线控声控外还能遥控。
容盛看着他没说话,陆祈渊手揣兜里眨眨眼睛:“这是隐藏技能吗?怎么触发?”
“话没说清楚就想走?”容盛走过来,皱着眉头,脸上表情不怎么好,“合约还么到期,什么原因搬走不说一下吗?”
陆祈渊说:“是我个人原因。”
“什么原因。”容盛这话不是疑问的语气。
陆祈渊顿了顿:“不跟你说就是懒得回答你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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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题,就是住久了想换地方,不行吗?”
他看着容盛,后者也看他,很久,容盛重重点了下头:“行!怎么不行?”他停了下,“但是我不信。陆祈渊,你把我当傻子玩儿呢?”
陆祈渊狠狠地在心里唾弃了下自己,容盛不过叫了他的全名,就跟把他砍了一刀似的,光疼还不飙血,他低下头抿抿唇:“你管的也太宽了吧?又没少你房租。”
容盛满脸疑惑伸手拉他:“你不是犯什么事儿了吧……”
陆祈渊躲开,冷下脸:“闭嘴,开门。”
三。
容盛跟着没了表情:“你认真的?”
陆祈渊撇开脸:“怎么,想揍我?”
容盛愣住,他是没想陆祈渊会问这个问题,表情都给他弄正常了,他摇头:“当然不会。”
“我倒希望你揍我一顿,越疼越好。”陆祈渊忽然笑起来,抬头很认真地看着他,越笑越大声,“哈哈哈哈……”
容盛只觉得他笑的很吓人,但对于现在是个什么状况他完全搞不清。
陆祈渊自己笑的眼泪都要出来:“哈哈哈,算了……”
这句话掺杂着喘息和笑声,容盛没听清楚,问:“你说什么?”
就在这时,陆祈渊忽然止住笑欺身上前,容盛只感觉后脑勺被轻轻一按,然后就见面前这人仰头靠近,在他嘴上印了下。
容盛刷的瞪起眼,一时间忘记了所有动作。
也就那么几秒,可能不到一秒,陆祈渊退开但两人还是离得很近,他睁开眼睛,落在容盛眼里的是他红红的眼眶,和一个熟悉的,怎么都忘不掉的眼神。
“容盛,你就是对我太好了……我这样看你,还像伯母吗?”
作者有话要说:容哥要觉醒,变成你们不认识的骚话盛。
☆、失恋
陆祈渊回来之前,杜煜文已经把东西搬得差不多了,这是最后一波,他边开车边从后视镜瞟后座的人,这人从别墅出来到现在一路低头盯自己的手,话没说一句。
杜煜文觉得刚别墅里应该发生了什么事儿,反正这个拜拜说的肯定不愉快。
“咋了这是?”走到半路,他开口问,“刚他骂你了?在里面干仗了?”
陆祈渊摇头:“我亲了他一下。”
杜煜文一脚刹车差点把自己从挡风玻璃甩出去,他跟车都滞了半晌才慢慢悠悠回过味来:“亲……亲哪儿了?”
陆祈渊瞥他一眼:“嘴。”
“奥,”杜煜文愣愣地回答,松开脚继续开车,开了会儿也想了会儿,他冷静了,“初吻呢,太便宜他了!”
他喊完这句,陆祈渊依旧保持着原来的姿势纹丝不动,杜煜文心里叹一口气,绞尽脑汁想搜刮点什么话来活跃一下气氛,可到了地儿他都没搜出来。
陆祈渊的新家在十楼,是他挑的地方,别的不说安全措施很到位。两人一人搬个箱子坐电梯的时候,杜煜文每看陆祈渊一眼都觉得自己身边跟的是个人工智能。
陆祈渊进门把箱子放在脚边就靠桌子站着不动了,屋里摆着前前后后搬来的五个箱子,一个人整理得花不少时间,杜煜文挽起袖子蹲下想帮他拾拾,陆祈渊却忽然说:“放着吧,等等我自己弄……我想一个人待会儿。”
意思是让他走。杜煜文抬眼看他:“你那速度一晚上都弄不好,我先拾,你站着就行,想动再动。”
陆祈渊还盯着地板:“我想一个人待着。”
“……行吧,”杜煜文等了等起身,把钥匙掏出来放桌子上,看了陆祈渊一眼还是不知道该说啥,脑子里选了半天词,斟酌地说,“天涯……算了,我走了,你别伤心,这都不算什么事儿。”
他正说着转身要走,陆祈渊在后面突然出声儿:“我这算失恋了么?”
杜煜文回头看他,想了想说:“算吧……但你别哭,我想到君哥失恋痛哭流涕的样子就害怕,你可别学他。”
将近十二岁的某天,陆祈渊带着弟弟和杜煜文去找君少城玩,几人在外面敲了半天门没反应,就放弃了下楼自己乱玩,走到熟悉地小树林时,三人听见里面传来点声音,他们一听就知道这是有人在哭,因为自己是老手。
陆祈渊最先往里走,他想着去安慰安慰,把贺继宇曾经给他说过的话发扬出去,这样就没人会哭了。
几人熟门熟路地走进去,找到那颗大榕树往下面一看,君少城正抱着树干哭的昏天黑地。声音倒是不大,但情绪很激动,来了三个人他都不知道。
“君哥,你怎么哭了?”陆祈渊走到跟前仰头问他。
君少城给吓一跳,松开树干往后一蹦,眼泪都甩下来两滴。看来的是三个矮家伙,他镇定下来抹抹眼睛,哽咽道:“你们也来哭啊?没地儿了,今天这一片是我的。”
杜煜文听见立马对他伸了下舌头,嘲笑道:“我们才不哭!你多大的人了,我都没见过这么大的哭包!”
君少城没被他气到,靠着树干坐下来,很冷静地说:“怎么了?失恋还不许人哭了,你是谁呀?负心汉吗?”
杜煜文不理解负心汉究竟是什么意思,但知道这不是啥好词,脸一红,喊:“我才不是!你别乱说!”
君少城没说话,不知道想到什么,突然又埋头呜咽了几下,仰起脸的时候全是水。
站在最后面的陆传是第一次见君少城,他还没见过谁能哭成这样,又丑又好看,他都看呆了。
陆祈渊觉得自己明白现在是什么状况了,走到跟前把兜里的纸掏给君少城,问:“继宇哥不在了吗?”
君少城愣了愣,擦擦鼻涕说:“我们就算再伤心也不能这么恶毒不是?他还活着,就是不在我身边……”他顿了下,“其实,就当他突然去世也不是不行,哇”他话还没说完,自己嗷一声又开始抱头痛哭。
杜煜文捂住耳朵羞他:“啊呀,你又不是小孩子,我妈都不用一直跟我屁股后面,继宇哥也有自己的事要忙,又不是你的影子天天跟着啊?”
“他哪有事情忙!就是要家里人不要我,把我一个人丢下了呀!”君少城听杜煜文说完,突然激动,跟他争辩起来,“你妈还在家等你,他以后就不等我了啊!我连人都见不到了!”
杜煜文瞪起眼似乎被说动,好一会儿喃喃道:“那是挺惨的啊。”
陆祈渊看君少城这样子觉得难以理解:“失恋有那么难受吗?比被揍一顿还难受?”
“这么说吧……”君少城抽抽搭搭道,“我宁愿他打我一顿,越疼越好,这样的话,我可能会爽快点。”
杜煜文走后,陆祈渊又站了一阵,天暗下来的时候他搬到落地窗边上,摘掉墨镜借着月光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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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上研究地板。
他说不清自己心里的感觉,但大概跟正在被锤的年糕差不多,没多疼但很重很响很有节奏。容盛惊诧的脸一直在他眼前晃,像个摆锤似的荡来荡去,他很不愿意回忆起,但脑子根本不受控制,他想起容盛的眼神心就一跳,然后又深深地沉下去,这个过程实在太磨人了。
他没法想象,也不想知道容盛会对他有什么看法。
不知道过了多久,手机突然唱起来,他掏出一看:容盛。
脑子还没反应手就已经按了拒接,容盛又打了两次他响一声就掐掉了,正想着要不要拉黑,容盛改发短信了。
“你这是什么意思?表白吗?你喜欢我?”
陆祈渊看完一阵胸闷气短,他完全能想象容盛说这话的语气和表情,这人是不是傻子啊,现在要回复个不是,他就信?陆祈渊莫名其妙觉得很气,立即就把容盛拉黑了。
他不知道自己错过了容盛的第二条短信:“喜欢你当面说啊,跑什么跑?”
陆祈渊走后,容盛在沙发上坐了几个小时下午饭都没吃,但他没发呆,只点起烟一个劲儿抽,晚上八点他拿出手机打电话,打了几次对方不接,他知道陆祈渊应该不想接,于是就改发短信。第一条发过去了,第二条显示未送达,他知道陆祈渊大概把他拉黑了。
容盛对被拉黑这事不惊讶,蜗牛受刺激的时候总是会缩回壳里修养的,但对于陆祈渊喜欢他这事,他非常震惊。震惊到几个小时之后、此刻才反应过来。
反应过来的第一感觉不是拒绝或排斥,而是,觉得很不错。阿渊喜欢他这件事情,他知道了,然后挺开心。容盛仔细地体会了一番这种开心,叼着烟看着天花板,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脸上笑的有多吓人。
容盛又想了会儿,觉得自己不能这么草率,应该深入了解一下,于是他拿出电脑随便找了个gv点开。
看了没一分钟,烟和人都凝固了,烟灰掉下来容盛被烫醒,啪一下合上电脑,哪些嗯嗯啊啊的喘息声却没停下,余音绕梁响彻客厅。
容盛正想直接关视频,突然一个想法窜进他脑子,如果这视频里不是别人而是阿渊,容盛手一滞,那些嗯嗯啊啊突然放大了一样涌入耳朵,容盛呼吸顿了几瞬,关掉视频后看着茶几直发愣。
没多久他忽然笑了,低头扶着脑袋叹气:“容盛我以前怎么不知道你这么下流。”
晚上睡觉前,他到陆祈渊房间看了看,东西搬得差不多,不过估计花不方便移动,只搬走了些小件,其它的又都得他照顾。容盛走到花架前,低头一找发现小蜗牛缩回壳里没露头,他非常理解:“嗯,一个德性。”
陆祈渊没花时间整理东西,光把床铺了,洗个澡就打算睡。
“喵……”
还没躺下,他突然听到一个好像猫叫的声音,陆祈渊站着不动竖起耳朵仔细听,当他以为是自己幻觉的时候,一声不同于之前的凄厉猫叫从窗外传来,对于一只猫来说算是喵的撕心裂肺。
陆祈渊转身跑到阳台往下看。
这个住宅区比较空阔,晚上很安静,安保也不错,不用担心记者乱闯。只是相比容盛那儿要离学校远一些,不过离公司比较近。小区特色是地广房矮,他住的楼顶也不过十层,但从这看下去要发现一只小猫还是不容易,太远。
隐隐约约他看见个人影在路灯边绿化带里站着,猫叫没停,只是没那么洪亮,一声比一声弱。
陆祈渊从箱子里翻出望远镜,他很不擅长会调倍数,弄了个把分钟视野才清晰。
那个男人身材瘦小动作却很野蛮,对着草丛又踩又踢,陆祈渊蹙起眉,一眨眼果然看见那人脚下露出一截灰色的尾巴。
“喂!”他冲下面喊,可惜声音太小没引起注意,他于是拿下望远镜,深吸一口气使出了专业级的美声,“你tm干什么呢”
效果是立竿见影,在声波传到的一瞬间,那男人撒腿就跑,连回头寻找声源的欲望都没有,没几秒就消失在夜色里。
作者有话要说:每晚十点更新哦,准准的,一秒也不差。
其他如请假什么的会在文案第一行通知。
☆、陆富华
陆祈渊见对面楼上灯被喊亮了几盏,赶紧把家里灯关了做出“这家没人”的假象,不然明天保准到一堆投诉。
他关完灯拿上钥匙想了想又塞了几张红色毛爷爷在兜里,出门乘电梯下楼,依着路灯的光找到刚刚那地方。被路灯照的绿油的发亮的绿化带边缘,一只灰秃秃的猫躺在那,旁边的水泥台子上洒着几滴鲜红。
陆祈渊凑近瞧了瞧,还好,眼睛还睁着身体还在起伏,看到他还能呲牙威胁。
陆祈渊看不出这猫伤到什么程度,保险起见他脱下外套,将小灰球移上去然后托了起来。过程中他注意到这猫舌头不太对劲儿,粉色的小舌头跟纸片儿一样耷拉在外边,随着身体来回摇晃,好像一个坏掉的零件。本来打算带回家,但陆祈渊看到它舌头后,觉得这应该不是个能自愈的毛病,这猫又出气多进气少的,可能过不了今晚。
陆祈渊站在路边,低头看着猫,思考,那灰猫也斜眼不羁地回视他。
“因为舌头把自己憋死在你们猫界应该也是头一遭,我想为了你的一世英名,你也不会愿意就这么去了,”陆祈渊紧了紧手臂,疾步往外走,“咱现在就去医院吧。”
现在夜里将近十二点,陆祈渊等了大概两三分钟,期间频频低头瞧怀里的猫,不时冲它叫一声,假装会猫语跟它聊天。
“师傅去最近的宠物医院。”陆祈渊坐上副驾驶,语速很快地说。
司机大叔往他臂间一瞥,二话没说一踩油门往前飙。
“这猫情况看起来不大好啊,”司机说,“这个点附近的宠物医院估计都关门了。”
“啊?”这个情况陆祈渊没预料到,“就没有夜间急诊吗?”
“这个,大多数情况下还是人才享有的福利,”司机停顿了一下,“不过市里最大的那个宠物医院是二十四小时的,但就是有些远。”
意思就是这猫可能撑不过去。
陆祈渊没多想,点点头说:“就去那儿吧,尽量快一些。”
“好的!”
幸好夜里路上车不多,一路还算通畅,司机看起来气定神闲但速度却不低。
“你叫叫它的名字吧,光看着什么用?”司机给陆祈渊提建议,“这样也许可以坚持久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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