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恋爱令人头秃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王宰
“你……你还能不能交流?”他把陆祈渊抵到墙上,强迫性地抬起他的下巴,看着他眼睛一字一句说,“怎么没关系?你说跟你有没有关系?!没关系,你能这么大火?”,他顿了下见陆祈渊没再挣扎才继续说,“这是卓锦怕受罚出的馊主意,我顺着来只是想吓吓他,我不对他怎么样不代表别人不会……你听明白了吗?事情就是这样,就算你不来我也要让他滚了。”
陆祈渊一直没说话,容盛不敢放松,一边紧盯着他一边在脑子里组织语言,怎么能解释清楚点:“我叫卓锦来跟你说行不,你等等……不然你跟我过去?”陆祈渊表现地异常安静,容盛很慌,“嗯?说句话……”
“你对他们真是好,这种时候还没忘了教育,”这次开口陆祈渊语气还算平静,容盛就松了手,前者停了一阵,忽然问,“上次画展到底是谁威胁我?绯闻跟他有关系吗?吕适呢?”
“这些……这些你别管。”容盛想了想说,“我来处理就行,你只要……”
“嗯,好,”他话没说完就被打断,“我不管,你也别管我,”陆祈渊站直了瞧他,“我觉得你很没意思,也懒得了解,所以你跟谁有没有怎么样,其实真没必要跟我解释,你懂我意思?没必要,我们很熟吗?”
容盛张了张嘴没说的出来话,陆祈渊扫他一眼坐电梯走了,因为愣神容盛都没拦,等反应过来,脸色一下变得沉黑,他一路沉默着回到办公室,看也不看瑟缩在角落的卓锦,拿起外套走了。
等眼前门关上,陆祈渊后退一步靠上电梯,闭上眼睛深呼吸几次心跳才平稳了些。
他很清楚自己的性格,生气的时候会忍不住嘴欠,有的时候说了些什么他自己都不太敢想。不过这次他倒没后悔,只是手有点抖,一路都没停下,抖回了家。
他刚进屋坐下,容盛打来了电话,他看了眼接了,但光听着没说话。
“对不起阿渊……你在哪?我来找你。”容盛一上来就跟他道歉,声音很低,“我哪里不对你揍我就行,就像以前那样,但你别说那种话……你怎么能说那种话?我不喜欢听,再说一次我会揍你的。”
“……别,我现在不想看到你,”陆祈渊淡淡地说,摸了下爬到腿上的富华,“方白殷是你什么人,你那么护着?……呵,以为我不知道?跟你说,我不仅知道是谁,我还知道,他……对你有意思,是吧?这事你能不清楚?真不清楚还是装的?容盛,你这样就有点可怕了吧?”
“……”容盛没有立马回应,陆祈渊只能听到那边传来的呼吸声。
“别来找我,这一阵最好都别,”陆祈渊低下头看着富华的眼睛,“还是那句话,很烦,没兴趣。”
“阿渊,你过来,见了面我再跟你说,行不行?”容盛顿了一会儿,突然语速加快。
“滚。”陆祈渊说完利落地挂了电话。
他把手机丢到一边,没几秒又响了,拿起来按了几下,然后抱着枕头扑通一声倒在沙发上,闷着头好久都没动。
“喵~”富华跳到他背上来来回回踩。
陆祈渊没反应,过了阵突然起身把富华抱住,不管它四个爪子疯狂乱蹬,把脸埋在它肚子上:“富华,我……有点想哭。”
富华当然听不懂也不会安慰人,很不给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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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地死命挣扎着,趴了没多久陆祈渊起身把它放开,他倒是没哭,只是趴着趴着忽然觉得脸疼,打开手机摄像头照了照脸,发现富华拿爪子给他化了个妆。
他丢掉手机,仰躺着望天花板,觉得更难受了。
容盛盯着手里黑屏的废铁,没看多久发现里面映出了自己更黑的那张脸。
他在停车场呆了会儿,起身回公司,坐电梯的时候拿出手机看了看日程表,然后按下三楼。
一出电梯他径直走向304,动作很迅速,路人看他走路带风,再抬头注意到表情,连招呼都不敢打,赶紧低头走开生怕招惹到。
容盛推开304的门,里面karma几人除了秦泰宇都在,看到他很意外,齐齐站了起来,但还没来得及招呼就被容盛厉声截断:“方白殷,现在开始,给我雪藏了!”
作者有话要说:珍惜现在的糖和平静
希望你们不要骂陆祈渊说话狠,他是个病娇,刀砍在别人身上他跟着疼,别说对方还是容盛,他疼的要死。
但他就是嘴硬啊,我也很无奈。
大修标记
我今天真的是睡傻,七点起来看着电脑痴呆了两小时,人很懵,感觉脑仁里缠了一块儿布,还勒我。
啊对了,我上次说的断更自宫指的是这种情况:1.不提前请假还不更2.断更一天以上
有时候我这天真的有事也总能允许我请一下假的吧?嗯哼,不要想着从立誓到现在都断过两三次了,阿宰是不是已经成太监了,我!没!有!我很威武的好吧。
晚安~啾咪!
☆、挨饿
所有人都还在震惊中没反应,容盛警告性地扫了眼方白殷,扭头走了,整个过程都非常干脆。
方白殷首先回过神,身体抖了一下脸色煞白,他推开旁边人追出去却发现容盛已经没影了。他愣愣的左右看了看,有点难以理解现在是什么情况。
很快,菲姐听到消息从楼上下来,还好现场没其他人只有karma和上课的老师,菲姐沉着脸把方白殷拉近屋子问他怎么回事,方白殷还在发懵自己也说不出来。
“啧……”菲姐无奈,看了眼时间,“一会儿有个通告,你……就先别去了吧,不然容盛知道我没法交代。”
方白殷抖抖唇低下头,最终还是没开口分辨,过了会儿他抬头看着前面,自言自语道:“我知道,我知道是为什么……陆祈渊不喜欢我。”
后面几个人互相看看,不敢发表见解。
菲姐听见这话拧起眉看他:“别说这些有的没的,你先回家呆着等我去跟容盛谈谈,他又不是神经病总要讲理的,应该没事。”
虽然话是这么说,但其实她跟容盛谈也只能问问为什么,如果容盛非要这样,她一点办法没有。
“你现在就发个微博,就说自己生病下午通告去不了,”菲姐想了想吩咐方白殷,“你知道怎么写。”
方白殷低下头,有气无力地把手机丢给卓瑞:“你发吧。”
卓瑞发消息的时候,菲姐没忍住开始说他们:“最近你们一个个都怎么回事?秦泰宇现在什么样没看到吗,能不能给我安分一点我的祖宗们!”她冷着脸看了一圈,“今天开始,没我允许你们别想到处乱跑,一天二十四小时没活动也给我呆在公司!”
在场人默默听着不敢出声,这阵发生的事多他们也有些拿不准,害怕一不小心下一个就是自己。
“我走了。”方白殷拿回手机站起来,招呼没打直直往外走,菲姐在后面叫了声他都没理。
陆祈渊一个人在家闷着,躺沙发上翻来覆去蹭到了晚上,连富华的饭都忘了给,天黑下来屋子里静悄悄的,偶尔能听见两个生物饿的肚子咕咕叫的声音。
“喵喵喵!”富华把自己的饭盆拖来拖去,试图引起陆祈渊的注意。
它成功了,陆祈渊终于扭头看了它一眼,但是他说:“对不起,我也饿……我能跟你一起吃吗?”
富华没有发表意见,陆祈渊起身把猫粮翻出来,在富华期待的目光中往它碗里到了点,然后自己抱着一整袋坐在沙发上开始啃。富华没吃两口回头惊讶地看着他,不知道是生气食物被抢,还是意外这人吃猫粮吃的那么自然又熟练。
陆祈渊边吃边想一会儿找点什么正事做做,他的第一张实体专辑计划录十首歌,老歌里面选四首,另六首新的。不过从公司放出消息到现在,他一首歌没写出来。
其实本来这不算什么大事,他以前写的散稿不少,随便拼凑一下都能弄出不错的曲子。但他大概是个隐性完美主义者,不能忍受写不出来胡乱拼凑,如果过不了自己这关是绝对不会发表的,好在林夏没给他其他任务,只要他认真写歌就行。不过就是因为这样他更难受,时间这么宽裕还写不出来东西,没脸见人。
而这大部分原因都是容盛。一想到他,陆祈渊直觉得这人有毒,以后得离他远点。
到了半夜,陆祈渊可能猫粮吃多了根本睡不着,就起来想再发奋图强一下,在钢琴前坐下,但没什么思路,于是胡乱按着琴键。
他也不想,但就跟自虐一样,脑子里不停循环播放着下午的事儿,播放他说的话和容盛说的话。
“你别说这话,我不爱听……下次会揍你。”
“对不起,你在哪我来找你行么?”
“你出来,我们当面说。”
……
“狗杂种,你敢偷偷留着这东西?老子下你们一个□□一个杂种够仁慈了!天天吃老子的住老子的还想给我袋绿帽子,□□妈的!说那贱女人又去哪里挨男人操了?!”
“我妈妈没有!只是出去……”
“这么小就会扯谎了?!看看你这样子吧,一洋垃圾长得跟个女人似的,要不是我管着,早被隔壁那两个死同性恋弄死了。还敢骗我?你们娘俩都是生来陪男人睡的贱命,今天晚上我就把你丢他们门口去,你说不说实话?”
“不说话是吧?行,我就把你个小杂种弄死,把这烂东西砸了,让你妈发疯去吧!”
“嘭通!”一地碎木块。
陆祈渊倏地睁开眼睛,发现自己出了一身冷汗,他定定神,看见前方角落里放着一把小提琴,就是陆传送他的那个。
好像是一模一样的,过去太久连他都快忘了。
陆祈渊晕晕乎乎拿出小提琴架在肩上,随手拉了几个音,熟悉的音色和木香瞬间涌入脑子……他顿了下,转身回到钢琴跟前,飞快的按下一串音,指尖像有了灵魂自动在琴键上跳跃。他站着借月光看着手下的黑白键,身体随着旋律起伏,弹出的琴音由平静到激昂再变到平静,明明没什么运动量他却一直在出汗。
断断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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续弹了十分钟,他又感觉饿了,于是歇了趴在钢琴上打算靠睡眠麻痹一下。
容盛知道自己又被拉黑了,但这回他没废劲去联系,因为他很清楚这陆祈渊不太想听自己说话,任何话。就算他能讲出无懈可击的道理,也过不了陆祈渊心里那关,还要不要继续信他那关,何必因为他让自己痛苦、他容盛到底值不值陆祈渊继续在乎那关。
这不是两人面对面坐下说一通可以解决的,他没办法,束手无策,甚至连一点思路都没有,不过他一直没停下去想。
菲姐找他谈话他没理会,说了雪藏就不会让方白殷再蹦一天。如果陆祈渊知道,至少能把砍他的刀回去一点点,一点都是好的。
“容哥,”贺兴磊敲门进来,“莱莉姐让我告诉你她买了后天早上的机票,你别忘了准备。”
“嗯。”容盛没动作光点了下。
贺兴磊知道他这两天心情很一般,没多说就关上了门。
因为电影角色全部选齐,杨导敲定在九月底开机,他得飞到逾江市在剧组呆差不多一个月。可是现在时机很不对,他不能走,要这么走了,等回来陆祈渊通讯录里都没他这个人了。
容盛又抽着烟想了一天,他还算自我认识到位,知道自己对这事没有什么经验,还是别随便发挥的比较好,所以第二天下午他把周天衍约出来打算向他请教请教。
这人虽然偶尔不靠谱,但在感情问题上叫一声大佬是足以担当的。
容盛主动叫人出去喝酒是真的少见,周天衍在赴约的路上一直以为只是单纯的喝酒,等到了跟前看容盛面前放了两杯咖啡,摆出一副要促膝长谈的架势,他转身就走。
“哎。”容盛把他拉回来让他坐。
“你为什么不打给午夜电台?”
“谁说要跟你谈话了,我只是想找个人坐坐,一个人呆着烦。”容盛指指菜单,“今天晚上你随便点,我请。”
于是周天衍就坐下了,然后找最贵的点。
“你还是不要频繁到这里来,虽然是熟人的店,”周天衍给自己倒了一杯酒,“但是传出去影响不好。”
这家店是上次见面周天衍介绍给他的,虽然不为人知,但到底是个同性恋酒吧。
“那又怎样,”容盛一脸无所谓地靠在椅子上,“尽管传,我还怕他们不传。”
周天衍皱皱眉,不知这人为何疯魔。不过他不打算规劝。
“阿渊最近怎么样,据说他很忙,连面都见不到。”
“这个你真不应该问我,我也搞不清。”容盛皱了下眉,看着桌子,“找你来就是想取经的。”
“我不想听!”周天衍立马说,一边抬手叫来服务员。
容盛以为这人又要坑他钱,却听他问服务员:“你们这儿有陪聊服务吗?”他指着容盛,“这位先生需要一个知心姐姐。”
这位服务员明显是新手,对于这种超纲的考题难以招架:“不……不好意思,我也不知道。”
周天衍听见眉毛一挑,莫非还真有?
“小唐,你去招呼别的客人吧,”这时后面走来一个人给这新手解了围,“抱歉他新来的。”
这声音很耳熟,周天衍跟容盛一齐看过去,虽然灯光很暗,但他们还是认出了穿着酒保服的,君少城。
周天衍先是愣了下,然后笑起来,问他:“你们真有陪聊服务?那还陪别的吗。”
君少城客气地笑了笑:“周先生要陪什么都有一群人排着队喊愿意,不需要专门到我们店里花钱找乐子吧?”
君少城话说的不客气,好像完全没把周天衍当客人对待。
“你这是什么态度?”周天衍倒没生气,冲他扬扬眉,“我跟你们老板很熟……”
“抱歉,我只是想夸周先生魅力大,”君少城变脸变的很得心应手,“您可能误会了。”
周天衍继续得瑟:“说不需要我来?”
“不不不,欢迎您常来,随时来。”君少城笑的特别热情,好像说的都是内心深处的大实话。
容盛默默看着他们你来我往,说那么多没一句说的是有用的。
作者有话要说:陆祈渊:
想着不能断更,我就没去洗澡,但还是拖更了,对不起。
☆、冲突
周天衍也没真想闹事,打住了问他:“你怎么……”
可是他话没说完,另一个清脆的男声插了进来:“周天衍?”
三个人都往声音那边看过去,容盛看清来人长相后脸上闪过惊讶,很像,但仅限于容貌,眼神气质完全不一样。
“你怎么在这?我找了你很久你知道吗?”姚况走过来,当其他人不存在,光盯着周天衍看。
“啧,”周天衍蹙起眉,明显不耐烦,“你找我干什么,我都跟你说的很清楚了。”
容盛脸色沉了下,好像猜到了什么。
“什么说清楚?那里说清楚了?!”姚况脸皱着感觉要哭,“是你自顾自决定的,最后就是通知我一声而已!我又没同意!你以为我是个睡过随便丢的玩具吗?”
“闭嘴,”周天衍起身走到他跟前,把姚况笼罩在阴影里,“你非要纠缠不休?”
酒吧里灯本来就暗还放着音乐,客人注意到这边动静很想八卦一下,但可惜看也看不见,听也听不清。君少城反应很快,转身招呼服务员去安抚顾客,这才没让他们拿出手机开拍。
姚况才不管他在哪有、没有人在看,一下哭了:“你怎么这么冷漠啊?你不知道我……”
“这不是谈话的好地方,去会客室吧。”君少城打断他,提醒面前两个公众人物。
周天衍眉头拧地死紧,上前拽起姚况,一路把他拖进入了会客室。
容盛没说话,跟在后面过去,关上门后没等任何人反应暴起一拳砸在周天衍脸上,瞬间就把人撂在了地上。
“呀!你干什么?”姚况被吓到,看着容盛不知道这人什么毛病。
容盛没理他,寒着脸盯着周天衍。
两个成年男人的争斗对任何家具设施都是毁灭性的破坏,周天衍没有防备,被容盛打的猝不及防撞上了身后的茶几,桌上的杯盘全掉在地上,玻璃碴飞的到处都是。
君少城本想劝劝架,但听到容盛的下一句话后,顿了顿没上去。
容盛走过来的时候姚况吓得忙往后退,但这人没打他,只纠起领子把他拖到眼下仔细打量了一番,看完冷声嗤笑着对地上的周天衍说:“这人是……替代品吗?”
容盛那拳没留情面,周天衍的嘴角被打的渗出血,他在一堆玻璃碴子上坐起身,抬手蹭了蹭嘴角吐出一口唾沫。
“是。”他说。
“操!你他妈该死!”容盛怒气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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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丢掉姚况扯起周天衍下狠手一通揍。
姚况尖叫一声,这两人打的动静很大,拳头一道道跟带着风似的,感觉碰到肉就能砸出血。周天衍白挨了几下,然后再不忍耐,翻身和容盛扭打到一处。
君少城冷哼一声,环起手抱着欣赏的态度看了半天,等看够了才出去叫人。
余老板一听有人在他店里打架,诈尸一样从床上弹起来,又一听说是周天衍和容盛在打,当机立断说:“今天不营业了,清场。”
店里的常客惊讶不已,酒吧打烊这么早他们还是第一次见,居然不到八点就开始赶人了?不过好在老板态度不错还许了不少优惠,他们这才心甘情愿地离开,当然也少不了骂骂咧咧的,余老板才不管,指点他自己出门找别的地继续快活。
余老板带着人进去的时候屋里已经跟拆迁没两样了,没一个东西是能看出原样的,都被砸个七七八八。
容盛怒火中烧,心里不知道什么感觉,闷闷的沉沉的压得他提不上气,但仔细一体会又有些说不上来的后怕和欣喜,百味呈杂。
两人都打的红了眼,姚况缩在一边角落里发懵,余老板带着伙计六人好不容易才把他们分开。
两人喘着粗气,你一拳我一脚打不到还不忘叫嚣。
容盛啐一口,看着对方眼睛能喷出火:“周天衍你他妈把陆祈渊当什么?”
周天衍打了一架也是无名火起,望着容盛说话一字一顿:“你该庆幸我睡的不是他,而不是在这里指责我找谁来代替!”
容盛胸膛还在剧烈起伏,看着周天衍,人却骤然安静下来,抬手甩开拦他的人没再动手,扫了眼瑟缩在一旁的姚况,扭头走了。
容盛也不知道自己要去哪,开了好一阵车才反应过来自己不知不觉往陆祈渊家去了。他在路边了一脚,抽了点纸把身上的血擦了擦,又往鼻子里塞了一坨止鼻血,然后拿出手机,看着陆祈渊的名字,好久,还是没打出去。等鼻子里的纸湿了换了一坨,他才按了拨通。
响了好久没人接,他又打了一次还是没人。容盛不打了,他觉得陆祈渊应该不会接他电话,大概看到也不想接。
他放下手机埋头想了想,还是打算开车过去,但手刚碰到方向盘忽然就是一阵刺痛。
“嘶。”容盛皱皱眉吸了口凉气,翻过手一看,几块碎玻璃嵌到肉里去了,伤口周围还在流血,开了这么久他居然现在才感觉到。
左右看了圈没工具,他也懒得拔了,小心点开车没什么问题。
从酒吧到陆祈渊那用了十五分钟,幸好他来过一次保安认识就放行了,不然看到他这副斗殴归来的架势不报警都是客气的。
把车停好,容盛走到陆祈渊那栋楼底下,找了个花坛,蹲着。
他不知道陆祈渊住在几楼,其实就算知道,他也不敢上去。不因为别的,不是他这副尊容不雅观,不是这么上赶着显的丢人,只是,陆祈渊大概不想见他。可能见面会给一个回旋踢,那他就更难受了,比被周天衍这傻逼打十次都难受,还不好痊愈。
容盛望着楼上灯灭了又亮亮了又灭几个来回,突然想到他现在这惨样子也不全是坏处,就算陆祈渊嘴上说如何如何讨厌他,但肯定还是喜欢比较多的,要是看到他这么凄凉绝对会心疼,然后他再好好表现一下,这样那些有的没的陆祈渊应该就忘的差不多了。
容盛点点头跳下花坛,走了两步又返回蹲下。
陆祈渊到底住在哪一层?
容盛走了周天衍当然也不打算留,刚准备走姚况不知道胆子何时充了值,冲过来抓住他的衣角,泪汪汪看着他。
“那个,我……对不……”
“姚况,”周天衍低头看他,“你知道我不喜欢你,只是你那张脸……让我想起了别人。我们本来就是各取所需,时间到了就应该好聚好散……本来想给你钱,但我知道你不要那个。我没什么好的,”周天衍自嘲一笑,“你看我这样,不值得。”
周天衍说着转向余老板:“老余,今天很抱歉,一切损失我承担,改天再聚吧。”
说完他就走了,姚况不知道听没听进去但哭得很伤心,周天衍也没回头。
“唉,”余老板叹了一声,转身调整了下表情,肃着脸对几位员工说,“今天的事谁要走漏风声,别说我不饶你,那两位就够你们受的,自己掂量吧。”
这些人本就是余老板聘来做安保的,混的久基本都知道轻重,只点点头没说别的。
酒吧下班了也就没君少城什么事,余老板谢了他一通就说让他提前走。
君少城换好衣服从后门出来,碰巧撞见那个叫姚况的男孩,正蹲在街边拐角抱头痛哭,一点没要停下来的迹象,君少城看了眼没打算管,但走了两步,脚下打了个转又走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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