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恋爱令人头秃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王宰
音乐题材的电影本来很冷门,但经过一代人的披荆斩棘如今国内hiphop形势一片大好,本国也被外界看做嘻哈文化浓郁的国家,之类的综艺节目比如《狩猎》特别火爆,所以杨青羽才萌生了这么一个想法。
想法是不错,看完剧本他觉得票房有保证,也成功吸引了投资方飞光影业。但是,电影里必定会有大量的rap,为了保证观影体验,不管是歌词还是音乐都必须原创且切合主题,这是一件业内人士才能做的事情,不是他说导就能导的。
所以除了演员需要有一定的说唱基础,全剧的音乐都必须由专业人士来负责制作,这是一项浩大的工程,其造价可能要高过电影本身。
可同时这也非常令人期待,在电影刚透出消息的时候,网友们纷纷猜测到底谁会坐上顾问席,这必将成为有史以来分量最重最忙碌的一个顾问。
杨青羽很头疼,因为顾问比演员还难请!
这么大的一个电影,工作量就不用说了,对顾问本人的音乐修养更是一次严酷的实战考验。杨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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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给几个认识的音乐人打了电话都没有得到回应。
正是因为这个问题,电影一直拖着没准备开拍,不过网上的议论还是铺天盖地的,呼声最高的首选当然是容盛,没有人比他更能代表这个国家的前沿嘻哈文化,作为艺术家级别的rapper,本人就是c国hiphop界的大势所在。
没有人敢对他的位置提出异议,这是容盛从出道至今所有表现决定的,他是不用质疑的明明可以靠脸吃饭的实力派。
除容盛之外,网友呼声中还有另一个亮耳声音赵景坤。
此人说是容盛的前辈都一点不过分,所谓披荆斩棘的上一代,他就是首当其冲的那一位、本国嘻哈的先驱。
赵景坤比容盛整整大十岁,现年三十七,按理说是该逐渐转战幕后了,但他却还热情未退,持续在圈内活跃,和容盛算是各占半壁江山吧,当然在人气上他是稍逊一筹的。
杨青羽中意的顾问是容盛,因为他需要紧跟时代、具有号召力的新鲜血液,而容盛当然是走在最前沿的那一个。
“可是容盛很忙的吧?连节目都不上。”
网友们的担忧也是杨青羽的担忧,他没有信心能邀请到容盛,何况两人不熟。这时候他就想起了一个人,他的老朋友,沈斌。不过即使沈斌是公司老板,对于容盛,他也不能要求他必须做什么,但在中间作为纽带会好商量些。
所以今天沈斌才一大早把容盛叫到办公室,跟他说明原委,并希望他能认真考虑。
陆祈渊把邀请函从头到尾读了一遍,内容首先表达了慰问,然后正式邀请,讲了他的工作方向和合作方式等,最后再次表达诚意,末尾留了许多联系方式。
“你要去么?”
“还在考虑,你怎么想?”
“说真的啊,”陆祈渊盯着那纸,“观众一般更关注电影里的人物,关心演员。作为幕后,工作量还这么大真的是吃力不讨好。而且电影肯定要拍很久,其他事情你就都不能做了,作为歌手耽误自己的创作期可不是什么明智的选择。”
容盛点头:“你的意思是让我不要接。”
陆祈渊仔细打量他一阵,摇摇头把邀请函递回去:“没用,你已经决定要去了。”
容盛笑起来,“你钻我脑子里了?”
“短期集中创作,工作量不比出专辑低,还得指导演员演唱。”陆祈渊说,意思让他再考虑一下。
可是容盛已经脱离到别的次元:“对,我还没教过别人,趁这次可以试试。”
“好啊,你去吧。”
陆祈渊伸手做了一个请的姿势,对于一个心意已决的人,他说什么都没用。
“我现在就给杨导打电话。”
“去吧。”陆祈渊耸耸肩。
接下来的几日,陆祈渊因为画展一天到晚待在学校,甚至几次晚上都没回去,住了寝室。而容盛在忙电影,也是早出晚归,几天过去两人相互一面没见着。
陆祈渊这些天回家,都恍然以为自己一个人住了这么大一房子。
某天下午陆祈渊刚从实验室出来,手机响了,听着铃声莫名觉得它比以往都要着急许多。
拿出一看是光知恒。
“喂,知恒?”
“阿渊……”光知恒在哭,还哭的挺凶。
陆祈渊脚下一顿,问:“怎么了?”
“我不想活了!太难受了,我想一头撞死!”
陆祈渊听那边哭的声嘶力竭,感觉光知恒肺都要吼出来了。
“冷静,你先冷静!不要这么剧烈呼吸,”陆祈渊拧眉,“你在哪呢现在?”
两分钟后陆祈渊赶到校门口,左右看了看,发现光知恒蹲在门旁角落里,双手抱膝埋着头,身体一颤一颤的。
“怎么了?我看看。”陆祈渊急急忙忙过去托起他的小脸查看。
光知恒满脸眼泪鼻涕,眼睛下面悬着瀑布一样,哗哗哗止不住地流。
陆祈渊观察一会儿,知道他没发病才放下心,掏出纸给他糊脸:“怎么回事?……别哭了,我让光义来接你。”
他正要拿手机,光知恒一个猛扑按住了他的手,哭的更激烈:“别打!不准打!你别给他打我不想见他,哇”
陆祈渊见他有要喘不过气的迹象,忙回手换按住他的肩膀:“不打不打,我不给他打。来你听我说,跟着我深呼吸……”
“呼……”
光知恒顺着陆祈渊的指示,平缓了一下呼吸,等胸口不涨了他挂着泪扑进陆祈渊怀里,紧紧地抱着他,静悄悄地流泪。
“我离家出走了,光义说我是个废物……我恨他!”他说,“为什么他要这样对我?命是我的身体也是我的,死了坏了都是我的事,为什么不让我做喜欢的事情呢?为什么逼我活着却不给我自由啊?!”
陆祈渊听着,眉头蹙的更紧,拍着他的背沉默好一阵才开口:“你药带了吗?”
光知恒点点头,陆祈渊拿过他的背包,打开看到两瓶万托林和一些片剂。
“那这样,”陆祈渊把拉链拉上,“今晚你先到我那去,别的咱再说,行吗?”
光知恒抬头看他,由于伤心嘴角还止不向下撇着:“可是、可是我害怕秃鹫。我这样子打不过它……我连只鸟都对付不了!啊”
他说着又开始哭,陆祈渊一时哭笑不得:“没有秃鹫。你等我一会儿。”
他起身给容盛打电话,说晚上要带个人回去,后者非常爽快地同意了,还说请他们吃饭。
“不了,我晚上在家做。”
挂断电话,陆祈渊拦了辆车,上车后光知恒的情绪才算平复了些。
走了没多久,光义打来电话。
“你手机呢?”陆祈渊正要接起,抽空问光知恒。
后者缩成一团:“关了,他好烦人的。”
陆祈渊无奈摇头:“喂,光义。”
光义招呼没打,着急道:“你有没有见着……”
“他在我这。”陆祈渊说完听那边静了下来,呼吸也没那么喘了,“他还好不用担心,只是,不愿意回家,我想让他先到我那去,你觉得呢?”
过了几息,光义才开口:“麻烦你了。”
“没事儿,”陆祈渊瞥一眼黯然伤神的光知恒,“你今天干什么了?”
“……我……”
“你别问他!别问!别跟他说了快挂了吧!”
光义话才出口,这边光知恒就跳了起来阻挠他们通话,“你问他干什么呀?!他就会说些屁话有什么用啊?我我我不想听到他的声音!”
“好好好,”陆祈渊一手安抚着光知恒,一边跟光义说,“先挂了啊。”
余下的路程,光知恒神萎靡着,等下了车看见面前的豪华别墅,他脸上才有了别的表情,“阿、阿渊,”他吸吸鼻子,“你度假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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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
陆祈渊带他走进院子,觉得有必要打个预防针:“现在屋里有人……”
“啊?”光知恒反应很快地停下脚步,“合租的人吗?那我不是打扰了?”
“这倒没什么,主要……是个明星,你控制好情绪,别激动。”
光知恒愣了愣:“谁?”
正在这时,容盛打开门走了出来:“干什么呢半天不进门。”
“啊,”光知恒抓住陆祈渊的胳膊泫然欲泣,“我都哭出幻觉了。”
作者有话要说:注1:《悬赏通缉》是这篇小说最初的名字,以作纪念。
本文真的是甜文,不会坑的,我发四。
前排再次插空提醒:作者修文狂魔,而且总蹭玄学,除了发新章,旧章的更新不用管。
☆、乱七八糟
%%
陆祈渊去厨房做饭的时候,光知恒窝在沙发上默默流泪。
“喝点水吧,没眼泪了哭不尽兴。”陆祈渊边说边把油倒进锅里。
光知恒拍打抱枕:“哼!你怎么这样。”
“那你跟我说说下午发生什么事了?”
虽然其实他已经知道了,刚才光义发来短信讲明了原委,下午他们在学校排练,光知恒照例到场围观,但不知谁提起的摇滚话头,两人一来二去话不投机产生了矛盾,光义说话冲了些就把光知恒气跑了。
陆祈渊还是想听听光知恒的说法。
一陷入回忆,光知恒的眸子立马就暗了下去,他蜷缩成一团,眼神不知道放在哪里。
“光义说,我这辈子都别想上台完成我的狗屁梦想,只能待在家当个活死人,每天每天苟延残喘。他还说,真后悔没拿个锁把我拷起来,得我只会白吃白喝还一天想东想西地给他惹麻烦……”光知恒难过的嘴唇都颤抖起来,“说……我没用、从小到大都是他的累赘!说,觉得当我哥太累了……要是没有我他应该会过的更好……哼哼……”
他说完又闷声抽泣起来,抬眼朦朦胧胧见陆祈渊站在跟前,手里还拿着个锅铲。
“虽然我不在现场,但我敢打赌,最后一句光义肯定没说过。”陆祈渊没什么表情,强硬地抬起他的脑袋,一手抚平他凌乱的领口,看进他眼里,“他这辈子做的最正确的事,就是在你父母因条件艰苦而犹豫的时候,坚定地说想要这个弟弟,说大不了他爱你养你,照顾你一辈子。”
“可是,为什么他现在这样对我?因为命是他给的,我就要任他摆布吗!?”
陆祈渊拉着光知恒的衣领,迫使他看着自己:“你再说一遍?”
光知恒默默无言与他对视半晌,嘴唇蠕动两下,很快红了眼眶,直到泪水再也装不下,如江河溃堤般从脸颊上滑落,打湿了陆祈渊的衣袖。
“我想唱歌,想组乐队。”他说。
“我知道,”陆祈渊说,“等你病治好,就可以了。”
“可是我永远好不了!我也知道!”他撞进陆祈渊怀里,放声大哭,“我从来不怪光义,我只怪我自己,为什么身体这么差?什么都做不好、什么都帮不了他还总让他生气让他为难。连追求梦想,都想靠任性求得!我真卑鄙……我都看不起自己!”
他说,“其实,光义不如放我去死来的痛快些!”
陆祈渊垂下眼睑,拍着他的后脑勺,“……别这么想,我们都爱你。光看你哭我们都心疼,你要是死了,我们的心不得碎成渣?”
他边说边对听见动静下楼来,正站在楼梯上看着他俩的容盛摇了摇头。
等饭做好,光知恒也已经平静下来,只是看着还像个花猫。
容盛也赶上趟下来吃饭,看光知恒这样子就把早上陆祈渊没喝的那瓶奶拿出来给他,光知恒说谢谢,然后仰起头一口气灌了,跟喝白水似的,完了还打了个饱嗝。
容盛对他竖起大拇指:“跟……阿渊,有的一拼。”
“你也叫他阿渊,你学我干嘛。”
“好听让我学一学呗。”
陆祈渊今天做的米饭,弄了五菜一汤,光知恒看见,头上乌云立马散了。
“啊!水煮鱼!阿渊,我以后要能娶你这样的老婆就好了。”
陆祈渊看他几眼没开得了口,转身去厨房盛汤。
容盛却拦住:“烫,我去吧。”
于是陆祈渊坐下和吃的麻麻香的光知恒大眼瞪小眼。
陆祈渊给容盛摆上筷子,说:“光义说明天来接你。”
光知恒顿时停下手,撅起嘴到:“让他晚点来……现在提他干嘛?我饭都要吃不下了。”
见容盛坐下,他又立马忘掉了光义,兴奋地说:“容、容叔叔,我特别喜欢你,我希望以后能像你一样,登上世界最闪耀的舞台。”
从他蹦出头几个字,容盛表情就很冷漠了,一旁陆祈渊差点憋不住笑。
“你多少岁?”容盛问他。
“十五。”
“……那你叫吧。”
整整差了一轮,这个叔叔他认了。
但很快他回过味来,看向陆祈渊,“他叫你名字,我们差辈儿了。”容盛勾起嘴角,“来,也叫个叔叔。”
陆祈渊:“……”
他没说话,光知恒知道自己让陆祈渊吃了亏,飞快改口:“陆叔叔,你也多吃点。”
容盛:“……你是我见过最机灵的小屁孩。”
光知恒得意地冲他笑。
容盛给他夹了一筷子鱼,回到原来的话题:“你想上台唱歌,是打算做rapper吗?”
光知恒很不给面子地摇了摇头:“我想玩摇滚。”
容盛一愣,对面陆祈渊笑起来,用口型对他说:“hewannabearockstar。”
“啊”容盛回神扫光知恒两眼,“加油。”
“嗯!”
光知恒认真吃了会儿饭,抬头看到陆祈渊忽然惊讶:“陆叔叔,这是我第一次见你不戴墨镜哎!”
“怎么了?”
“你眼睛好好看,感觉里面有一片星空!”
光知恒这么一说,容盛也扭头看他。
陆祈渊:“嗯,你容叔叔把家里灯都换掉了。”
光知恒于是看向容盛,一言不发地瞧了好一阵,容盛淡定吃着饭,任他打量。
半晌他说:“容叔叔,我觉得你很不错,以后请一定好好照顾阿渊。”
陆祈渊:“喂……”
“嗯。”
陆祈渊话没说完,心猛地一颤,呆住了,他看向容盛,回想这人刚刚说了什么。
容盛:“我可是长辈。”
陆祈渊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那一瞬间,他切切实实地感受到了失落,来势之汹差点让他无法呼吸。
甚至他自己意识到的时候,心里都“咯噔”一声,发出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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响。
可能是白天哭消耗了太多力,不过九点光知恒就喊累,而且说什么也不睡客房,要跟他陆叔叔同榻同眠。
容盛吃过饭就去了练习室,到现在还没动静。陆祈渊就让光知恒吃完药去洗澡,然后从自己衣服里找了一件小些的给他当睡衣,差不多十点,光知恒才上床躺下。
陆祈渊跟着洗完,但还不打算睡,准备去卧室小客厅坐会儿,他现在心里又乱又迷茫,莫名其妙还夹杂着一丝欣喜,弄得他都想抽自己一巴掌。
可光知恒洗完澡这会儿突然不瞌睡了,非拉着他要跟他说话。
“陆叔叔,我要实名举报,陆二哥在学校里不乖!”
陆祈渊只好坐下:“他怎么了?”
“他……”光知恒说着,变得有些犹豫,“没什么……”
可是说出去的话就像泼出去的水,是不回来的,在陆祈渊智慧的凝视下,他扛不住磕磕绊绊道:“他,谈、恋爱。”
陆祈渊没什么反应:“然后呢?”
“没了。”
“没了?”
陆祈渊不信,肯定有事,只是他有顾虑突然不敢说了。
他不着急,安静等光知恒心里天人交战。
果然,几分钟后光知恒开口了,脸色还挺为难:“这个,我本来答应陆传不给别人说的,但是事关重大,你又是他哥哥所以……我觉得告诉你比较好些。”
话说到这份上光知恒还在纠结:“你知道了不要随便怪陆传啊,我们一定要搞清楚事情的原委再说,行吗?大人做事不能冲动……”
陆祈渊打断他:“说。”
“呃……陆二哥确实谈了恋爱,”光知恒对着手指,“不过是跟男的,”他偷瞄陆祈渊的脸色,“是社会上的人,我看着年纪还不小……”
……
陆祈渊关上内卧的门,黑暗中,在沙发上呆坐了很久。
将近十一点他起身下楼,敲敲练习室的门,打开见容盛正在□□midi键盘(注1)。
“还没睡?”容盛看到他,摘下耳机。
“嗯,马上。我就是……”陆祈渊突然觉得自己像个傻逼,“跟你说个晚安。”
卧槽,晚什么安啊!?以前也不是天天说好么!你今天抽的什么疯啊?!这样人一眼就看出来了好吧!
虽然心里在咆哮,陆祈渊面上却还是非常镇定,“也不是,看你最近很忙的样子,来慰问一下。”
“哦,我没事儿,”容盛走到他面前,笑两声,“没晚安你还睡不着啊。”
说着抬手拍了拍他的头:“晚安。”
陆祈渊后退一步,“砰”地关上门逃了。
不得不说光知恒真是个福星,他一来,陆祈渊订购的已经许久没有消息的花花草草跟着就送到了。
上午八点对方打电话说马上送到,一个小时后,一辆大卡车停到了别墅门口。
陆祈渊欣喜一看,果然是要移栽的植株。
陆祈渊跟园艺师傅已经在网上交流了很久,楼顶的长宽高等数据悉数提供,现在要做的只是把蓝图原原本本地复刻出来。
送苗来的除了园艺师傅还有四个施工的人,陆祈渊把门大开着没关,方便上上下下运东西。
植物很多,有花有草有树苗,根部都包着土搬起来得很小心。
“你还问我们为什么这么晚才送,”师傅站在车旁跟陆祈渊聊天,指着车里一个差不多一米高的植株,“都是这株桂花苗,现在天热了不是移栽的季节,而且它前一阵营养不良,根一动肯定就死了。”
“这样啊。”陆祈渊看着那颗桂花树,想着要小心养它。
容盛这时走了出来,刚不小心听到陆祈渊跟园艺师傅谈那个桂花,给他感觉跟说人似的。
他拿起那颗桂花苗,准备搬到楼上去,陆祈渊却半道跑过来慌慌忙忙从他手里接过,一边还念叨:“死了死了死了……”
容盛难以置信地看着他的背影:“我才拿一下,怎么就死了死了?”
光知恒这时上前,把一丛绿油油的草放到他手里,安慰道:“没事儿,容叔叔你搬这个吧。”
容盛看了眼:“这什么菜?”
然后在园艺师傅神奇的目光中,光知恒夺过鼠尾草走了。
中午陆祈渊点了一次外卖当午饭,八个人勤勤恳恳拾到下午四点才结束。
陆祈渊亲手把那株桂花种在了花房中间,也就是顶距最大的地方,这样它长起来会很快活很自由,想多大就多大。
容盛和光知恒又分别亲手培了一铲土,以作祝福。
送走了工人和师傅,陆祈渊累瘫在沙发上,容盛到没什么感觉,从楼顶下来的时候啧啧称奇:“还真跟你画的一模一样。”
“陆叔叔,你这个花房好漂亮啊,我都不想走了!”光知恒也在喘。
陆祈渊还没来得及回话,手机响了,他拿起一看,说:“下次再来玩吧。”
光义说他马上到,光知恒听到消息,鼓着腮帮子生气不说话。
陆祈渊帮他把东西拾好,等一辆出租车停到路边,他打开门带着光知恒迎上去。
光义下了车站就在院子门口,点起一支烟慢慢抽着,瞧见光知恒跟在陆祈渊身边走出来,隔了几步扭扭捏捏的就是不上前。
光义也没说话,就那么看着他。
“知恒。”陆祈渊拍拍他的背。
光知恒瘪着嘴往前两步,摇到光义跟前,埋着头说:“我还在生你的气。”
“没事儿,你气我的可不少。”光义弹弹烟灰,另一只手揉揉他的脑袋,“还愿意跟我走就行。”
他的话刚一说完,光知恒就激动地哇哇叫起来:“我我我,我不愿意!!”
光义笑,丢掉烟头抓过他,一把捂住嘴:“好了好了,知道你也想我。”
“%@%x#……¥@ amp;amp;!”
“特烦人是吧?辛苦你了。”光义冲陆祈渊挥挥手,拎起光知恒塞进车里,“走了啊!”
陆祈渊微笑着目送他们远去,回到客厅关上门,扭头就见容盛面色凝重地向他走来。
陆祈渊打量几眼:“怎么了?”
“你会说rap吗?”容盛在他面前站定。
“不是说了不会么……”陆祈渊看向别处。
容盛却面露喜色,说:“太好了,我需要你的帮助。”
陆祈渊满头问号地听容盛解释完,才知道是电影的事。
容盛正在写主角的首秀曲,那是他在街上撞见diss之战受到不小刺激后,一时兴起上台表演的一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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