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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队]冬盾冬八爪鱼的逗比队长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麻利麻利哄
这个眼前的“我”在被霍华德的死刺激之后或许恢复了点记忆,但彻底失去了理智,在九头蛇队员赶过来的时候几乎不分敌我的扫射着,直到一名看起来类似小队长的角色赶来并按下了一个好像是遥控器上的按钮,“我”才停止了攻击,像是被电击了一般,浑身抽搐着,软绵绵的倒了下去。
我看着这过于熟悉的一幕幕,几乎无法抑制的想要夺路而逃。
我似乎低估了自己对于九头蛇的恐惧,它似乎在不知不觉间在我心上留下了一片巨大的阴影,一片永远无法被阳光穿透的地方。
然而在逃离那里之前,强烈的眩晕感袭击了我,我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被一帮九头蛇门七手八脚地抬上飞机,扣上黑色的面具。
等到我再次醒来时,就已经变成了现在的局面。
我看见几名九头蛇的研究人员快速而又寂静地调控着各种复杂的设备,听见几个穿着黑色夜行衣的特工低声交谈。我尝试着将手穿过那层“玻璃”,毫无疑问,没有任何阻碍,但即使穿过了这层屏障,我依然无法握住“我自己”的手。
“洗脑机器准备的怎么样了?”我听见那个戴着金丝边框圆眼睛的矮小男人问道。熟悉的长相和声音让我立刻回忆起了佐拉,那个红骷髅最得力的帮手,那个癫狂而又胆小的科学家。
“博士,最高首领下达了命令,暂时停止洗脑,那样会毁坏了我们武器最优秀的大脑。”佐拉身边的黑衣男人倾下身,声音低哑地回答。我毫不怀疑在男人黑色面具之下会是怎样的一张丑恶的嘴脸。
佐拉用食指推了推眼镜,然后骚了骚额头。“麻烦。”他哝咕着。
然后我看到他打开抽屉,从一堆摇摇欲坠的书本中抽出了一个棕皮小本,本皮上面印着一个红色的五角星。纸张在他的手指下发出哗啦啦的声响,满篇的俄文单词让我的呼吸猛然停止。
不。
不不不。
我几乎没办法在这间昏暗的小屋子多呆上一秒钟。我现在只想离开这里,离开那个本子,离开这里的一切。
我穿透了墙壁,冲出了房间。
丝毫没有注意到身边有什么人与我擦肩而过。
日记暂时结束
“唔唔,把里面的扩音器打开。”佐拉一面指挥着那几个科研人员,一面对着麦克缓慢而又准确的说出了一个个看似简单的单词。
“жeлahne(渴望)。”
佐拉看到冬日队长猛烈地挣扎起来,低沉的像是某种大型野兽的嘶吼声从他嗓子里溢出。他嗤笑一声。
“pжaвчnha(生锈)。”佐拉徐徐地说着,欣赏着冬日队长痛苦的表情。
“cemhaдцatь(十七)。”大颗汗珠从额头滑落,史蒂夫喘着粗气拼命对抗着涌入头脑的声音。
“paccвet(黎明)。”史蒂夫颓然的闭上了眼睛。他知道自己无法在支撑下去了。
“пeчь(火炉)。”他的大脑一片混沌,那些好不容易才逐渐清晰的线条再一次模糊起来。
“дeвrtь(九)。”黑暗。
“дo6pota(善良)。”黑暗。
“дomon(回家)。”黑暗。
“oдnh(一)。”黑暗。
“гpy3oвnk(火车)。”
紧闭的双眼猛地张开,冰蓝色的瞳孔布满了寒冰。
“任您差遣。”
作者有话要说:哎呀……更了一篇却掉了三个藏嘤嘤嘤这章写得这么烂嘛…
sosad……
我这回日更诶厉害吧!
算了小天使们已经不在了嘤嘤嘤
以及感谢评论的各位亲,么么哒~
☆、
亲爱的日记:
我一路狂奔,随手选了个房间冲了进去,然后惊讶地发现里面坐着的是一个格外熟悉的人卡扎瓦被绑在椅子上,低垂着脑袋看上去格外的狼狈。
我愣了一下,走近他,尝试着解开他身上的绳索。卡扎瓦的睫毛颤了颤,缓缓睁开了眼睛。他浅棕色的瞳孔一开始没有焦距,眨了眨眼睛后渐渐了有了光。
我的手碰到了他的头发,我发现现在我又可以碰到东西了。似乎只要离开“我”一段距离,我就可以重新触碰到物体。
我环顾四周,整个屋子里显得过分空旷,只有零星几个穿着白袍子的男人急匆匆的推门而入,然后在一旁的桌子上鼓弄点东西后又急促地离开。
几个穿着一身黑衣的人怀里抱着武器,笔直的站在黑暗的角落里,像是影子一样悄无声息。
我摸索着,打开了绳子上的结。卡扎瓦颤动了几下手指,然后阖上了眼睛。
我握了握他的手,然后凭借着自已现有的优势(因为我还是个透明的),把门锁上,然后将站在房间四角,严密看守的几个家伙一一干掉。
卡扎瓦从那把灰色的椅子上勉强站了起来,他用右手支撑着自己,额头上沁满了汗水,卷曲的棕发贴在了汗津津的脸上。他的眼睛暗淡无光,浅色的眼睛像是凹凸不平的琉璃珠子一样没有光,嘴唇发白,我甚至能听到他颤抖时牙齿磕碰在一起发出的细微声响。
卡扎瓦深吸了一口气,然后拽着自已沉重的身躯,从一个倒下的黑衣男人身上摸索出一把□□,抬手将几个监视器用子弹打碎。
“队长,他们很快就会发现不对劲的。”他说着,将□□放在了我的手里,“快离开这里……快…





[美队]冬盾冬八爪鱼的逗比队长 分卷阅读56
…”他喃喃地重复着,然后在我怀中晕了过去。
我抿起嘴唇,将卡扎瓦抱在了怀里。
有一些被我刻意忽略的事实逐渐地浮上水面,破开了思维的冰层,偕着寒意,慢慢地露出真容。
我为什么会来到这里,回到半个世纪之前?如果只是单纯的见证曾经的自己干过的一些蠢事的话……那未也太蠢了。
我举起了□□,静静地等待着什么人推开这扇门。我很清楚,会有一个人,一个我非常熟悉的家伙在这里与我相见。
红骷髅消失之后,九头蛇理应是萧瑟了一段时间的,甚至是被称为核心的佐拉,也是在制作出冬日战士之后消失匿迹四处躲藏了许久,而冬日战士或者说后来被改名的冬日队长,也就是我,此时应该被冰封在地底,离重见天日还有一段时间。
是的,在这里,有很多事情不对劲了。
和冬兵在一块的那段时间,我并非什么也没有了解,从他零星的话语间,大致推测出冬兵第一次被启用的时间也是不难的。关键在于,冬兵在杀霍华德的时候,托尼斯塔克已经大学毕业了,而我这边这个,还是个哭哭啼啼的小豆丁。
这几乎十年的差距从何而来?如果说之前我的世界和冬兵的世界唯一的差别是那个诡异的女人,那么在她之后,一定又有什么变数发生了。
我眯起眼睛,听到了靴子在地面上踏过的声音,那声音闷成一团,带着压抑一点点接近。
门上的锁被轻易的打开,转动门把手的手戴着一副漂亮的黑皮手套,在手套与手腕接壤的地方,露出了一块猩红的皮肤。
我看着他它,轻笑了起来。
那张红艳艳的大脸在一段时间以来一直是我的噩梦,但是现在,只会是我梦里的小丑。
来到这里,我想我是有责任的,但直到十分钟前,我依旧没能弄明白这责任到底是什么东西。
借用最近刚刚兴起的来自曼哈顿的小英雄蜘蛛侠的至理名言:能力越大,责任越大。上帝可能突然发现了我无与伦比的能力了吧,居然派给我这么大的任务。
“嗨,”我扬起笑容,看着踱步进来的男人。“好久不见,高不高兴见到我啊…”
“…红骷髅?”
作者有话要说:好久不见啊……好像过去很长时间了嗯,明年我就要高考了,看看这篇文一开始,我才上高中呢……
真是时光飞逝啊,结局已经订好了,但是什么时候写出来我也不确定啊哈哈哈
如果有小天使还在的话,那就亲一个吧~挖坑不填说不定要被雷劈的哈哈
么么哒~
☆、
亲爱的日记:
一直以来我都在好奇死亡是一种什么感受。当一个人活得足够长之后,死亡就会是一次舒适漫长的休息,或者是一场新的冒险。
千百年来总有很多人想去揭开死亡的面纱,窥探黑暗的深渊,以至于自己也不知不觉中陷入泥潭。也有人想要避开这一块人生中必不可少的齿轮,妄想着打破时间的束缚,腾飞到永生的殿堂。
无论如何,死亡是神秘的,而且是无法避的。当一个人想要穿越时光的间隙,让自己置身于川流不息的世界之外,飞离死亡时他就即将与死亡本身融为一体。
红骷髅是怎么活下来的?这问题也许不难,毕竟这个世界充斥着太多的秘密,掩藏着太多的宝藏,也许他无意中抚到了宇宙的瑰宝,也许他被死亡女神所厌恶…
哦。
我恍然间想起卡扎瓦初到七十年后的世界说过的那一句话:宇宙魔方,红
然后就是他被扼住的声音。
宇宙魔方,是的,那个蓝色的,有着冰块般质感的小方块,来自阿斯加德的宝物,说不定的确有那种让人起死回生的力量。
但是凡事都是有条件的,就像是你去买东西,当你看上了一件丝绸时,你就必须用兜里的钞票来交换。或者回到更远古的时候,用贝壳、茶叶、或是马匹,来满足卖方的需求。
天上掉下来的往往不是馅饼,即使是,里面也会掺杂着沙粒,让人咽也不是,吐也不是。
所以我就来了。如果非得做个形象的比喻的话,我就是那把沙子。
我眯起眼,看着眼前鲜红的脸孔,那张脸上依旧是万年不变的狰狞和满满的恶意。
啊,真是无比的亲切。
红骷髅在经历了一次愚蠢的死亡之后可算是放弃了战斗之前傻了吧唧的灭世宣言,也许他终于明白什么叫做反派死于话多,所以他对着我和卡扎瓦,半句废话也没有,抬手就是一枪。
这一枪不偏不倚的打中了我身后的墙壁,那颗子弹连带着销掉了我耳边的一绺头发。
真是……太糟糕了。若不是我反应比较快,大概削下去的就不只是我的头发了。
说实话,我一直很好奇为什么反派们嗯,总想去做反派?难道统治地球真的那么有吸引力吗?而且即使真的想统治世界,那么这之后又会怎样的?无非是金钱、权利罢了,而这两者,正是大多是反派在真正做坏事之前也都拥有的,只不过可能在权力这一方面总会是万人之上,一人之下而已。
也许就那么一个人让他恨得牙痒痒吧。
不管怎么说,记录一次我和“老朋友”间的会面并非是让人愉快的,况且这位“朋友”还为我带来了一种从未有过的感受。
当红骷髅带着恶意的笑容指挥着刚刚冲进来似乎又被洗脑的“我”麻利的在卡扎瓦胸口上开个洞然后拖出去的时候,我只能站在一旁,感受到无边的怒意逐渐将我吞噬,我想要亲手掰碎红骷髅的脖子,但却根本连触碰他都做不到。
我似乎是明白这个原理了。当我和“我”所处在同一相近的空间时我们中的其中一个就会暂时性的完全消失,即对这个世界无法产生任何影响。在一个时空中不可能同时出现两个人,所以只要当“我”出现在我的视野范围之内,或者是距离一百米以内时,我就会成为那个“不存在的人”。
所以当“我”合上门,逐渐走远后,属于我和红骷髅的战争才刚刚开始。
脚边流淌的,是暗红的血液。耳边轰鸣的,是汹涌的浪涛。重塑的生命未能给红骷髅带来强健的体魄,他虚弱的远超我的想象,然而他还是做到了这一辈子最想做的事情。
他将一枚子弹嵌入了我的颅骨。
当然,作为交换,他最终躺在了自己的鲜血之中,满眼怨恨的死去。
作者有话要说:哇,超级久没更了呢,看到有读者的评论辣么长,真的还挺感动的,谢谢你啦小天使~
现在终于到了之前最害怕的高三,但意外的一切还好,虽然学得不咋地但远没有那个可怕呀
希望在毕业之前写完这篇文




[美队]冬盾冬八爪鱼的逗比队长 分卷阅读57
,其实写到这里也马上就要终结了,那么就下张再见啦~
☆、
冬日队长一只手拽着躺在地上的棕发男人的衣领,一手握着盾牌,轻轻地走在幽暗的走廊之中,脚步极轻,几乎听不到声响。灰暗的白织灯发出苟延馋喘般的滋滋声,刺的人耳膜发疼。泛黄的墙壁倒映出漆黑的身影,剥落的墙皮堆积在角落,在污浊的空气中颤动。
冬日队长抬头,看见监视器镜头中散发的幽幽红光。他低头,看见棕发男人的身后拖出的暗红色的血迹。
他失血过多了。
冬日队长这么想着,脚步不停。
他也许应该把这个男人扔进垃圾桶,或者那间聚集死人的房间。
不对,他还没死。
冬日队长蓦地停下脚步。
他回过头,仔细的打量起这个半死不活的男人。这个男人很陌生,有着一头卷曲的综发,但此时此刻已经和血污纠缠在了一起,结成了绺。他的额骨平缓,鼻子高挺,嘴唇因为失血而泛白。身上穿着格子衬衫,领口和袖口都皱皱巴巴的。
他刚刚在这个男人的胸口上开了个洞,但出于未知的原因,他并没有下死手,反而是巧妙的避开了重要器官和血管。
我不想杀了他,为什么?冬日队长再一次抬头,仿佛看到一双眼睛正透过旋转的监视器死死的盯着他。
冬日队长眨了眨眼。
可能是我不想再犯同样的错误了。
冬日队长抿起了嘴唇,然后缓慢却又坚定的走向了向南的岔口。
那里有逃生的希望,希望这家伙运气足够好,能让别人把他当死人扔出这里。不过话说回来,我之前犯过什么错误吗?
冬日队长纳闷地思索了一会。
算了,想不起来,也许并不是什么要紧的事。
这么想着,冬日队长却觉得心里空落落的,像是什么重要的东西被人硬生生夺走一样。他恍惚中看到了一个奇异的世界,光怪陆离色斑斓,天上飞的是在阳光下熠熠生辉的红色跑车,地上走的,是形态各异的小机器人。他的面前突兀的出现了一把铺着红色天鹅绒的躺椅,上面坐着一个歪着身子举着红酒杯的棕发男人,他们四目相接。然后男人扬起了嘴角,笑意盈盈地看着他,朝他递出了另一装满红酒的酒杯,然后高举起自己的那一杯,喊道:“为了庆祝来到新世界,干杯吧史蒂夫!看到我的能飞上天的车了没?”他说着,竖起手指指向天空。
冬日队长顺着他的手指抬起头,却只看到亮的刺目的阳光,刺的他双眼发涩。
亲爱的日记:
其实我觉得自己对于描写我和红骷髅之间的战争有点太过轻描淡写了,但是这确实没什么好写的,红骷髅和我不过是多年的老对手罢了,他和我之间,必定少不了你死我活的一次争斗。
当我被子弹击中之后,我像是进入了一个离奇的梦境,梦中无数双眼睛在黑暗中缓缓开合,无数的颜色挤在一起,涌进脑中,糅合成凌乱的线条。耳旁响起犹如蚕食桑叶般沙沙声响,却又在转瞬中如飞机起飞时引擎的轰鸣作响。
我漂浮在一片星海中,触手可及的是飘忽不定的细小沙粒,在触摸的瞬间化为萤火,翩然离去。
在一片恍惚之中,我似乎游荡了几十年,却好像只过去了几秒,当我再睁开眼时,关于那个世界的记忆就被蒙上了一层薄纱,影影绰绰模糊不清。
当视线由模糊逐渐清晰起来后,我看到的是一张熟悉的脸庞。
是巴基。
他看着我,激动的说不出来话,脸涨得通红,衬得他那双眼睛格外的绿。
他小心地伸出手,轻柔地摩挲着我的脸颊。
“史蒂夫,你终于回来了。”他像是得到了确认一般,猛地将我压倒在床上,紧紧地拥抱着我。
“我回来了。”我看着他,神色柔和下来,用手指疏理着他乱糟糟的头发。
“欢迎回家,你居然昏了这么久,小混蛋。”他的声音听起来有点哽咽。
我的动作顿住了。
欢迎回家。是呀。
我回家了,回到了有你的地方。
作者有话要说:木马~今天周末,再更一点~
☆、
n
亲爱的日记:
很多时候我们并不知道人生会面对些什么,就好像伦敦的天气,也许你自以为准备好的雨伞只不过是行走的累赘,拖住你前行的脚步罢了。
就像我今年九十七岁(虽然我并不想承认,要知道我在被洗脑之前还不到三十岁呢),人生经历却是会让那些一百零七岁的老头老太太们都震惊的扔掉手里的拐杖,毕竟注射血清变身大力水手掉下火车被洗脑干七十年杀手怼一堆外星人再顺便穿越个时间可不是跳支桑巴那么简单的事。
如果非得打个类比,那就差不多相当于让一个有心脏病的老奶奶来一支钢管热舞,嗨到容易一激动过去的那种。
忽然有点心酸。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因祸得福,这次意外的穿越,虽然让我有种一口气憋在心里不上不下差点吐血的感觉,但意外的是这次奇异的时间旅行似乎让小个子男人找到了打开平行宇宙的方法。简单来说,就是在给他些时间,我和巴基就极有可能回到我们原本的世界。
这是个好消息,毋庸置疑,但奇怪的是我并不为此感到开心,快乐的情绪像泄了气的气球,只是膨胀了一瞬,然后马上缩成一团。
奇怪的感觉。
我搜索了一下过去的记忆,并且尽量把现有的情绪和以往的情感相关联,然后发现这算是一种怅然若失?
这样的情绪在以前发生的次数不算少,比如看着母亲微笑着离世,看着养的小狗被他的主人领走,看着巴基和隔壁小姑娘亲亲我我......
咳。
amp; 我猜,你们大概还有时间去告别。 amp; 小个子男人转过身看着我们,他的手指在屏幕上翻飞跳跃,一排连着一排的英文字母和奇奇怪怪的字符从他的指尖倾泄而出。
我挑了下眉毛。
amp; 嘿,别这么看我,你难道不想和队长还有冬兵说拜拜吗?你们四个可是甜甜蜜蜜四人组,随便两个人都可以组一对情侣的 amp; 小个子男人话音未落,就被一个枕头砸中了脑袋。
amp; 不好意思, amp; 甜心队长的声音从门口传来, amp; 巴基不是故意的。 amp;
我回头,发现冬兵左手抓着一个枕头,右胳膊下还夹着,额,一张茶几,不怀好意的盯着小个子男人。
amp; 但是托尼,你要知道,再乱说的话, amp; 甜心队长笑得眯起了一双漂亮的蓝眼睛, amp; 下次不小心扔出来的可就不是枕头了啊。 amp; 说着,冬兵示意性的晃了晃右胳膊




[美队]冬盾冬八爪鱼的逗比队长 分卷阅读58
,成功让小个子男人憋青了脸。
amp; 天哪,队长,你学坏了,快还我肤白貌美大长腿的小白兔队长。 amp; 小个子男人痛心疾首的捂住了胸口,控诉着二人的所作所为。
甜心队长笑眯眯地说: amp; 巴基,扔。 amp;
忽略掉身后小个子男人的惨叫,甜心队长像向我和巴基走了过来,我感觉莫名慌张。
amp; 你们在干嘛呢? amp; 巴基从我身后探出头来,下巴坻在我的肩膀上。
amp; 在搬家具。 amp; 甜心队长回答, amp; 巴基突然说想装修一下屋子,唔...就是装修成以前布鲁克林的房子的样子。 amp;
amp; 啊,那样很好啊。 amp; 巴基眼睛一亮, amp; 史蒂夫,我们回去后也这么做好不好? amp; 他偏过头眼睛亮晶晶的看着我。
我摸了摸鼻子。
amp; 回去.....? amp; 甜心队长惊讶的睁大了眼睛, amp; 你是说...你们要回去了? amp;
amp; 都准备好了吗? amp; 冬兵也走了过来,将手搭在了我的肩膀上。这种亲昵的姿态让我有点惊讶。
amp; 嗯。 amp; 我向他点了点头。
amp; 去打一场吧。 amp; 他拉过我,在我耳边说。 amp; 像上次一样。 amp;
我看着他,望进他蓝灰色的眼眸。
amp; 那个....我最近有惹到你吗? amp;
我看见冬兵的嘴角一抽,默默的盯着我。
在这里我画个冬兵形象的表情:?_?
作者有话要说:啊哈,好久不见啦各位,高考考完了,所以来填填坑辣(?′w`?)顺便攒人品,谢谢各位(*°?°)=3
☆、
亲爱的日记:
?我有的时候会想,一个人活着,总归是有什么意义的,可是之前的我找不到这份意义所在,这种飘渺的东西总是被一次次的洗脑吞噬的一干二净,但是现在不一样,我已经很久很久没有坐上那台该死的机器了,所以逐渐清晰的大脑便将这个问题从潜意识里挖了出来,扔在了我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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