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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到古代当捕快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thaty
“筋骨不错,可惜小时候没好好调教,现在年岁有些大了,不错没事,谁让老头子我看顺眼了呢?行了,跪下吧。”
“咳咳咳!啊?”卢斯之前那口气还没喘顺了呢,钱大伯一腿踹在他后膝盖上了,卢斯没站稳,噗通一个马趴就五体投地趴地上了,“哎呦!”
我cnmb!!!痞子的气上来了,好悬没一口骂出去,只是把牙齿咬得咯吱作响。
“行,就是这眼神儿,小狼崽子。”钱大伯嘿嘿嘿就笑了,那眼睛直勾勾的看着卢斯,整个一个老饿狼,“头磕了,叫师父。”
卢斯努力让发热的大脑运转起来,毕竟刚才还跟自己说要多想想。这老头没官没位的,但是明摆着有势力,有本事,还有威信,认他当师父,跟认个老大一样,没毛病。
但是……卢斯斜眼一看冯铮,他正一脸惊喜,在那给他做口型,让他快叫呢。正气小哥哥已经算是被他叼进自己窝里的了,可不能因为这劳什子师父让两个人变远了:“要当我师父行,你先给我找个师(xi)兄(fu)来,我就叫你。”
冯铮瞬间眼睛睁大,惊喜程度明摆着上升,但转瞬惊喜就变作了忧虑。他定定看着钱大伯,就怕钱大伯因为卢斯的这句话而恼羞成怒,干脆甩手不要这个徒弟了。他的表情虽不明显,但他想的什么,众人都能看得明明白白。
“成。”钱大伯又把大烟斗从要带上取了下来,一边塞着烟丝,一边笑眯眯道,“一只羊也是赶,两只羊也是放,那我就一块放了。”
“师兄,还不快来与我一块磕头!”卢斯赶紧拽一把冯铮,冯铮还没反应过来就给他拽得跪在地上了。膝盖疼了一下,他反应过来后,可是比卢斯干脆多了,一个头就磕在了冰凉的地面上。
痞子卢在肚子里念叨着“一拜高堂~”,也跟着磕了下去。
“行了,一个就完了。”钱大伯笑了笑,他年岁大,可是牙齿还好得很,白且整齐。
两人起来,才发现孙班头也凑过来了,用略有闪躲畏惧,却又充满希望的眼神看着钱大伯:“钱爷爷……”
钱大伯一口烟喷在他脸上了:“了,你婆娘可是个护犊子,做了我的徒弟,签下卖身契,可是任我打,任我骂,我让他们洗脚,他们就得跪在地上给我端盆的。我可不想这把年纪,还要个婆娘堵了我的门口骂。”
孙班头立刻便讷讷的闭嘴了,倒不是他婆娘真会干出这种事来,那女人虽然泼辣,却还是分得清好赖。更要紧的,是钱大伯既然说出这些话,那就是根本没他儿子的意图,何必死皮赖脸呢。
“为师我既然得了徒弟孝敬,那就不住这地方了。你两个说,谁要孝敬我吧。”
“师父,我家里有寡母,你住进去不方便。”他话音刚落,钱大伯就立刻阴森森看着他,卢斯硬气的跟他扛着,这可是个大好机会啊,绝对不能软,“但我又想着孝敬师父,铮哥,我说个法子,你看怎么样?让玲玲妹妹搬到我家去,我搬到你家去,师父也住你家,咱兄弟俩一起伺候老爷子。”
登堂入室,朝夕相处,外带勉强算是竹马竹马了。
卢斯说完,就看冯铮耳朵红了,血红血红的,就跟喝醉了酒似的,可他还是对冯铮点了头:“师弟的提议好,师父你看如何?”
“不管你们俩如何折腾,反正把为师伺候得舒服了,那便成了。”
看着冯铮的红耳朵,卢斯咽了口唾沫,暗中比了个大拇指。一扭头,钱大伯吐出一口烟雾,正似笑非笑的看着他这老狐狸可是心明眼亮着呢。
“师父,那我俩今日下值拾好了家里,便来接您。”冯铮规规矩矩的道。
“等什么下值,你们两个小嘎嘣豆子在这里又帮得上什么?现在便去拾吧。”钱大伯大手一挥。
孙班头在后头笑着:“正是,正是。”
卢斯没想到,他折腾了半天想抱县令的大腿,没能抱上。结果这么一走,抱上了另外一条想都没想过的大腿。
卢斯畅想着今后提前过上迟到早退,还能跟心上人同居的甜蜜生活。
不过正气小哥哥为人比较严谨啊,迟到早退还是算了吧,就同进同退吧。
另外,得想法子挣钱了,家里虽然还有些肉,但下个月就不够了啊。钱要从哪来呢?
“栓柱,你先回家吧。”
“铮哥,怎么不叫师弟啦?”师弟可是比栓柱好听多了。
冯铮从善如流,笑着歪了一下脑袋,道:“师弟。”
“……”歪、歪头杀,没想到有生之年真的能见着。卢斯尽量不动声色的咽了一口唾沫,“铮哥,这件事从头到尾都是我自作主张,谢谢你不怪我。”
“我怎么能怪你?反而该是我谢你。”冯铮有几分感慨,“师父是咱们县里年岁最大的捕快了,虽然我过去没见过师父几面,但听我爹与叔伯偶尔谈论,都知道师父是有真本事的。”
第32章
冯铮又凑近了卢斯几步,靠在他耳边悄声道:“而且,你今日也见到了吧?便是孙班头也要叫师父为爷爷呢。你我这可是平白大了人家一辈呢。”
冯铮说完,自己先笑了起来。俩人凑得这么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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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斯一伸手,就抱住了冯铮的腰,脸埋进他胸肌里了。啥叫天然撩,这就是啊!正气小哥哥,你撩了,我就娶。
旁人都是穿衣显瘦,脱衣有肉。冯铮是恰好相反,他是穿衣有肉,脱衣显瘦。他是那种从小锻炼出来的,跟卢斯自己这个身体是个瘦干狼不同,该有肉的地方一点不缺只是碍于年龄并不充盈,那一把子腰更是……
可卢斯也不敢太过分,冯铮年岁身体都够了,他不够啊。万一让冯铮先开口了,那卢斯到时候是受还是不受呢?
→_→别误会啊,是接受的受。
卢斯转身走了,冯铮在原地站了半天,才带着两个通红得都快冒气的耳朵回了自己家。
卢斯把两个后妈和姐姐找来一说,本来以为两个女人会开心,谁知道柳氏哗一下,眼泪就下来了:“我的儿啊,你怎么这就当了人家的学徒去了呢?原本以为好不容易熬出头来了。”
红线泪水没流下来,可眼圈也红了:“弟弟,做人学徒哪里是那么好当的?你怎么还巴巴的送上去呢?”
“……”
卢斯额头上的青筋凸了一下,但在监牢里的时候,孙班头和钱大伯的对话。孙班头的老婆钱氏是要闹腾的,钱大伯表示要写身契。虽然钱大伯那番话算是稍微拐了一点弯的拒绝,但其中必然也有真话。
好像电视上也是说过古代给人当学徒是要钱卖身契的啊。可就算这样,这也是个好买卖。
卢斯板起脸来,道:“事情已经定下,断无悔改的可能,娘。姐姐,你去帮玲玲拾屋子吧。其实这样也好,玲玲逐渐大了,铮哥虽然细心,毕竟是个汉子,多有照顾不到的地方。你们日后要照顾玲玲,却也不要以长辈自居。玲玲从小在这长起来,见过的市面比你们的大,懂得的事情也比你们多。若有事无法去找我,就跟她商量。”
“哎。”一个是后母一个是姐姐,被卢斯这么一训柳氏也不哭了,红线的眼睛也不红了,两个女子都乖乖的应是。
卢斯每次看她们这样,都觉得怪怪的。现代公司里也是有女大佬的(不是女装大佬,谢谢)。那一个个都是威武霸气得很,看见她们一眼就想跪下喊女王,卢斯站边上都会让人误会是保镖的那种。
可是,想让鹌鹑脱胎换骨变成苍鹰……卢斯可不是教育学家,想想一下就算了。
卢斯把衣裳整理整理卷进铺盖卷里,拿绳子一系,就扛着大包裹,带着准备去帮忙的姐姐红线,跑到冯铮家去了。
“铮哥?”
“门开着,师弟进来吧。”
卢斯一进去,发现不只是大门开着,冯玲玲那屋的小门也开着。他还担心冯玲玲不愿意离开自己的家和兄长,结果现在就看见冯玲玲高兴的跑进跑出,从满院子的犄角旮旯里拿出乱七八糟的东西,让她哥给她装进一个大箱子里头。
看见红线跟在卢斯后边进来,冯玲玲更是立刻跑过来,扑进红线怀里:“红线姐!姐姐,今晚上我要与你一起睡!”
“好。”红线脸上虽然还带着一丝忧虑,但看着小姑娘这样,也露出了笑容,“今晚上我俩一屋。”
“明日一早,还要婶子给我梳头!就上次那个双平髻!”
“嘘!玲玲,小声点。”红线对她比了比手指,“咱们自己知道就好了。”
两边都是刚出热孝,柳氏与红线不过用一条白布帕子把头发抱起来。冯玲玲是个小女孩,这些忌讳少一些,可终归是有忌讳的,让人听见了,怕是会乱传话。
冯玲玲赶紧捂住嘴,瞪着大眼睛看着红线,认真的点了点头,俏皮可爱得很。
卢斯想着,爹死了娘跑了,却依旧能这么懂事这么听话的萌萝莉,怕是原来跟爹娘的感情也不深。
再怎么拾,冯玲玲的东西也不多,就一个合抱的小箱子,一床被子,就跟着走了。
等到就剩下卢斯和冯铮了,卢斯突然有点好奇,就两间房,原来冯铮爹娘还在的时候,他们兄妹俩是怎么个住法?不过,每次他问起那那两人,冯铮面上都会露出明显的伤痛,他可不想去刺心上人的伤口,只为了满足自己的好奇心。
“师弟,你与我一起住,让师父住在这里吧。”
“好。铮哥,你看咱们还有什么可以拾的?”卢斯扭头问,他的铺盖卷已经放冯铮屋里去了,就跟冯铮的被子并排着。
“没什么了……”冯铮猛然一怔,显然刚才发了一会小呆,缓缓摇了两下头,冯铮走过去摸了摸炕上的炕被,叹了一声,“栓柱,谢谢。”
“这有什么可谢的?铮哥,你要是觉得这么安排不好,也可以咱们住在大屋,让师父住小屋里。左右咱们是两个人,师父却是一个人,分开来算,依然是师父住的地方大。”
冯铮笑了一下:“这有什么分开来算的?这样挺好。”
“行呗,你说挺好就挺好,别委屈自己啊。”
卢斯认为,宠老婆的男人,才是真男人。
房子拾掇好了,两人去接钱老头了。结果进到监牢,还没到一道门那里,就看见老头坐在个大箱子上头抽烟带呢。箱子一边靠着两只超大的腊猪腿,另有两根七尺多长油亮亮的黑漆大棍横在箱子上,被老头坐在屁股底下。
“就这些,都弄走吧。”看他们来了,老头站起来,拿脚尖踢了踢箱子。
卢斯的眼睛在两个大猪腿上舔了舔卢斯原本对于农家土猪与野生野猪之类的都是能则的,上辈子他自己出于好奇吃过,也被请过。然鹅!在别人口中就是猪肉味浓郁的肉,他吃来就是骚味十足了……
为这个他还去查过,发现普通的那种猪它是骟过的,就是太监猪。这种猪长得快,肉质鲜嫩,臊味几乎没有。野猪……它当然不可能是被骟过的。土猪的范围很广,怎么说的都有,但他吃的应该是没骟的。
他们这个地方,也是不骟猪的。不知道是没传进来,还是没有专门干这个的人。反正猪肉腥臊得很,可卢斯饿啊,还缺嘴,过去能让他直接掀桌子走人的东西,现在都能让他眼睛发绿。
“你去扛棍子吧。”冯铮看他这样子,笑了一下。
“哎!”卢斯应得干脆,知道冯铮这是照顾他,俩人都觉得棍子更轻,被老婆宠的男人,最幸福,卢斯乐呵呵的去干活了。
就看得见对方的两个人,没注意某个老头眼睛里戏谑的笑容。
于是,卢斯把棍子一拿,立刻“嘶”了一声,他倒是没受伤,可是真没想到,这么沉啊。这真是木头的?卢斯仔细看着这棍子,它俩是一般的模样,都是一头粗一头细,粗的那头一只手握不拢,细的那头也有鹅蛋粗,卢斯屈起指头敲了两下,声音确实是木头的,可是好硬。
卢斯正想着这难道是什么传奇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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器?便闻到了一股淡淡的香气这尼玛!黄檀木?!
冯铮这时候已经把猪腿扛在身上了,看卢斯半天没动,过来也手抓了一把棍子:“咱俩换……”
卢斯冲冯铮摇了摇头:“师父,您老这是什么神兵利器啊?木头的这么沉?”
钱老头笑了笑:“这是咱们师门里流传下来的,正好,我这辈子了你们师兄弟俩,要是你们学艺有成,那就一人一根。”
“咱还有师门啊。”老头说了跟没说一样,卢斯在那摆弄棍子呢。能确定这是黄檀木,因为他有过用黄檀做的一张书桌,但具体是哪一种,他就不知道了。棍子笔直无结疤,纹理通顺,还有这两米多的长度,卢斯的相关知识虽然贫乏,但也能猜测到,绝对不是什么树枝、树杈截下来做的,怕得是树心。
掂量了一下棍子尾部的重心,卢斯寻思着这还得是两棵树里挖出来的,毕竟这木材还得缩呢。
“哎?”血腥味……被黄檀木的香气遮掩,但确实是血腥味没错,棍子的两头都有,还真是杀人的凶器啊。头一回见面,卢斯就猜到钱老头怕是个煞星,如今更是坐实了,“师父,这两根棍子我们分开扛了啊。”
“成,我不管你们怎么扛,给我弄走就行。”
“师兄,咱俩先把猪腿背回去,回来再扛棍子。”
“好。”冯铮也掂量那棍子了,手中的重量让他也不由得咋舌,之前他还想着怎么师父连扁担杆子也带出来了。一上手才知道,一根棍子怕是得有他背上两条猪腿的分量了这是两条猪后腿,加起来怕是得有八十多斤了。
第33章
两人把猪腿背回去,直接就放卢斯家里了,反正以后也是要女人们做饭后给他们送过去的,没必要还得让她们来回跑。
之后跑回去抬硬木杆子,俩人本来志向还挺大,想着两根一块,结果一上肩膀……
卢斯比冯铮现在矮一头啊,棍子一上肩膀,一根俩人还能平衡好,两根的话总得有一根不住朝下出溜。结果两根棍子,还是跑了两趟。
棍子扛完后,两个人回来的时候,都累得呼哧带喘了。缓了缓,两个人一提箱子,没提起来。qaq
“师父,你在箱子里放了什么?”
“嘿嘿。”钱老头笑了一声,“饭做好了吗?”
“来来,师兄,咱俩坐这歇会。”卢斯招呼着冯铮一块坐钱老头箱子上了。
钱老头一烟袋砸在卢斯腿上了,卢斯嗷一声跳起来,他看见老头砸过来,自认为自己能躲过,可还是被砸中了,立刻伤口又酸又烫又疼又麻,赶紧站起来跑边上墙根蹲地下了。
“起来,地上凉。”冯铮去拉了拉他,“站着缓缓就好了。”
“一身酸懒肉!”钱老头瞪卢斯一眼,把烟袋插药袋里,背着手走了,“我先回去吃喝了,你们搬着东西随后来,可不许要人帮忙!”
钱老头话虽然是这么说的,可还是在冯铮家门口等着自己这俩新鲜出炉的徒弟的。等到半刻钟口,钱老头就听见吱扭吱扭的声音传来,原来是师兄弟俩,推着个小车回来了。
“师……哎哟!”“师父!这是我借的车。”看见钱老头的第一眼,两人就一块张嘴,可冯铮踩了卢斯一脚,卢斯说出口的话就变成了一声惨叫。
“我不是都说了吗?你们怎么弄回来都成,只要别找人帮忙九成。”钱老头看着这俩笑了笑,他过来看了一眼箱子,道,“有脑子,有情义,守规矩,不错不错。”
前两句评语可以忽略,那个守规矩一出,俩人顿时知道,老头大概是在箱子锁扣上做了手脚了。
俩人把老头的箱子总算给他搬进去了,肩并肩坐在一张条凳上喘了半天。
“喝口热水缓缓,该吃了。”老头给他们一人半碗温水,两人把温水喝下去,顿时舒服了很多。
晚上吃的是杂粮团子,一碗腌白菜,一碗蒸腊肉,还有一盆子的大骨头汤。
一开始两人都不把筷子朝腊肉里伸,后来老头给自己夹了一片,就把一大碗蒸腊肉给师兄弟两个人分了:“吃了吧。”
“谢过师父。”俩人都站起来,乖乖道谢。
钱老头伸筷子一挥:“谢什么,老头我也就这点东西。以我这个年岁,这就这几年,还能给你们点好东西了。今日便说好了,我这把年纪,又没有儿孙,也是不会搞什么留一手,自然会倾囊相授。只是希望日后坟头上能有一点香火,不至于做个孤魂野鬼罢了。”
冯铮与卢斯彼此看看,很有默契的只是应了一声“是”。老头话都这么说了,他们如何辩解说日后要怎么怎么孝顺,那都是虚的。
→_→况且还要吃饭呢!
“行,吃吧。你们俩都是长身体的时候,我之前看着都有些亏虚,正该补补。”
闲话不多说,爷三个唏哩呼噜的吃得锅干碗净。饭后本来师兄弟两人还说要给钱老头拾房间,可老头大手一摆,就把他们给赶了。
两人回房洗漱,卢斯拿个大盆里边放点盐,把白日里穿着的里衣脱下来放里边泡着了:“铮哥,你衣裳跟我的一块泡着吗?”
冯铮摇了摇头:“我的今日刚穿。”
“今日刚穿也该泡着了,明日起来揉一揉就好,不用多搓洗,反而更省衣服。且盆里的水里在房里放了一夜,也不会那么冷了。”
这年代普通人都是尽量避洗衣服的,寻常人家布料的质量不好,洗衣服又是那种拿洗衣棒捶打的洗法,衣服洗两次就明显能看出来薄了一层,三四次就很容易出破洞。
食谷县有些最穷的地方,一家子人才一、两身衣服,种地的男人都是不穿衣服的。女人在家里做好了饭,就把衣裳脱下来放好,自己窝在炕上。只有赶集的日子,才会穿衣服外出。
“也好,我自己拿个盆泡着。”
泡完了衣裳,两人躺在炕上,卢斯本来还想着今晚上该有点粉红色的暧昧,结果,黑灯瞎火的看都看不见,炕又大,一人一个被窝,暧昧个甚!还不如做梦……
转天一早,两人起床,卢斯头一回看见了清晨时披头散发的冯铮,正想多看两眼,外带找机会过过手瘾,老爷子就跑来敲门了:“你俩今日轮休,正好我也给你们说说基本功。”
轮休个屁,今天本该他们那一队去看大门的,但钱大伯说是轮休,那就是轮休。两人老实应了,麻溜的穿戴好,出去了。
钱老头也不急着立刻就让他们操练起来,而是让两人各喝了一碗温水,卢斯喝着还有点咸味,看来这老头还很懂养生。也是,他之前在监牢里住了少说十几年,那地方阴冷潮湿,还压抑得很,老头到现在身心正常,要是自己不会保养,说不过去。
“你们既然




穿到古代当捕快 分卷阅读42
拜我为师,那就得跟你们说道说道咱们这个门派的事情。咱们是个什么门派呢?那得追到前朝去了,前朝末年有个离家将,咱们的祖师爷呢,就是离家的离腾老将军。”
“啊!”冯铮一惊,卢斯慢了一拍,才反应过来这是谁。
根据原主的记忆,这个地方的时代发展是这样的,秦到北宋的大势跟卢斯的上辈子差不多的,不过有些著名人物和历史将领,卢斯听都没听说过。这里应该也有很大原因是他孤陋寡闻,但应该也有两边历史细微处不同的原因。
一直到南宋,北边金国的汉人里出了个英雄人物,姓薛名晁的。这位也就是如今昱朝的太祖了,他崛起于金国的一域,吞吃了金国的大片国土,顶住了崛起的蒙古。南宋虽然曾几次意图过江,但都被揍回去了。后来昱朝越发强大,灭金、灭南宋,直到现在,北边边境还跟蒙元处于死磕状态。
离家将是在民间传说中广泛流传的一个宋代的武勋世家,南宋建国的时候就有离家将了,这家的形象就跟卢斯上辈子的杨家将类似。但不同的是,昱朝北伐,把守襄阳的正是离家将,老将军帅子孙抗敌三日之后,突然率领子孙于阵前自刎……
留下遗言:“战乱百余年,汉家江山凋敝,百姓疾苦,唯盼一统。吾离家食宋皇禄米,需忠心国事,却不忍与百姓为难,做不仁之事。”
一家子,十五岁以上的成年男子,另有与丈夫一同披挂上阵的女子,八十多口子,齐齐血洒疆场。次年,大昱一统。
后来大昱也有找过隐姓埋名的离家子弟,一个安平侯现在还挂在皇榜上呢,可是现在也没有找到。
“师父,你是离家的后裔?”
“再没有离家了。”老头摇摇头,“我们的传艺祖师,只是一位当年离家的亲兵。你们俩也不要想着以后可挂着我离家的名号出去坑蒙拐骗。离家的名声是用满门的血染出来的,你俩觉得要是真成了离家的后人,还能安安生生在这太平地方住着?”
冯铮和卢斯一起摇头卢斯真的想过当侯爷去,但是想想上辈子让车撞死,还有自己那坑得不能再坑的政治斗争水平……还是算了吧。
且卢斯从原主的记忆里还知道一点,离家这个情况,老百姓感念他们,可是不少文人都说离家是“不忠盗名奸猾小人”,因为离家这一死,把当时的宋幽宗给坑了。也斩尽了南宋的最后一丝气运,后边的南宋的城池几乎就没啥抵抗了。
离家后人不出现,文人们对于这家子死人还留点口德,毕竟薛家是念着人家的好的。可离家子孙后代一旦出现,那不止是要死成渣渣,名声也会被破坏殆尽。
“离家祖传的,是枪法,拳法,还有练兵的兵法。你们要学啥?”
“都学。”“不能都学?”
“两个小崽子心还挺大啊。成!都学,老头子我就都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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