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到古代当捕快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thaty
卢斯赶紧让过,虽然心里是不在意的屁个无暇啊!
但这种面子上的东西还是要顾及的,赶紧与王岱一番客气,王岱这才坐下来,说正题。
“敢问府尊大人,可是将那杀害了孙瑜的人贩押了?”
“杀害?那孙瑜不是只说失踪吗?”
“话不能这么讲。”王岱摇摇头,“一个好好的大活人,十天半个月都不见了踪影,哪里还能说是失踪了?”
这可真是先礼后兵啊,刚才那么客气,现在就咄咄逼人起来。
“既是凶杀,那更要谨慎。”胡大人把脸一板,明显有些不快了。
“谨慎?呵呵,只是可怜我那欣喜回乡的可怜侄子,还在半路上便要听闻噩耗了。大人忙,在下告退了。”王岱站起来,转身就走了。
他这一走,胡大人直接给气得两手发颤,他为一府之尊,多少年养尊处优了,这还是头一回有人这么不客气。可是气归气,胡大人缓过劲来,就又开始有些后怕。
“难不成那孙瑜正是王大人的竹马?”虽然他这提问也没想让人回答,可是半天都没人搭理,就让胡大人有些小心塞了,他抬头一看,卢斯皱着眉,显然正在思索什么,“卢捕头?卢捕头?!”
“啊?哦!大人赎罪,小人刚才走什么。”
“无碍,卢捕头可是想到了什么?”
“小人觉得这事实在是古怪,您看,这要是孙瑜跟王大人你有情我有义,又都是为了对方独守自身,那二十年了,怎么着也该早就修成正果了啊。怎么会到了现如今,王大人才匆匆忙忙的求旨成婚呢?”
“……”胡大人也点头,“这位王大人的事情,本官也有耳闻。他乃是极刚直的性子,也长了一副好相貌,于婚配上,早年间多有人给他做媒,甚至陛下也曾经想给他做媒。可是他都以斯人已逝无心婚配来推脱,闹出这么一件竹马的事情,我刚见了邸报的时候,也是惊讶不已。难不成是这里边有什么误会?”
卢斯也道:“看刚才那位王族长的气势,看来他跟孙家的私交不错,应该不会误会孙瑜已经死了吧?”
胡大人跟卢斯对视:“这个……卢捕头啊,我记得你刚才来说那位周安周秀才病了?”
“嗯,发着烧呢。”
“还在牢里呢?”
“最好的牢房。”
“那也是牢房啊。”
“那大人的意思……”
“这个……安排到后宅不太好,要不然就安排到你们值班的大屋里头?”
“尊大人命。”反正大屋又不只是一间,之前因为有个拉肚子的沈多金,所以众值班的三班衙役,宁可挤到其他两个屋里,也不去那一间了,正好这时候用来招待病人。
“卢捕头你先把人安排过去,本官稍后就让家人请个好大夫。”
“是。”这待遇,直线升高啊。
陪着照顾的戴荃自然也跟着一块搬家了,对此他是对卢斯万分感谢的。卢斯赶紧说这一切都是大人吩咐的,可是看戴荃那感恩戴德的表情,他显然是一点都没听下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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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秀才,还有些事我想问问你,最近没有没有什么认识你妻兄的人,去开阳府了?”
“这……好像是没有……”
卢斯有些失望,可他觉得还可以挣扎一下:“就算不是那种当面见过的也行,只要是知道惠峻桃林村有个周家长子叫周安的,人还好好的活着。”
“哎?这倒是有。乃是我的一位同窗好友,这位好友的文采颇高,去年进京参加会试去了。”
“会试……”对,去年好像是大考之年,三年一大考啊,就算是卢斯这种八竿子打不着的人,每次也会听上一耳朵,“我记得去年会试的主官好像是个御史?”
“正式御史大夫王崧王大人,正是惠峻出去的人物……”即便是家逢大难,说起王崧,戴荃依旧是一脸激动和兴奋。
座师,还是同乡,这就是纽带加纽带。
“戴秀才,你听你妻兄说起过王大人吗?”
“没有。”戴荃先是干脆的摇头,可是突然之间他想起了什么,“对了!我记得……我那位好友临别前夕,我曾经与兄长一同前去送别。那时候曾经说起过王大人主持会试,兄长当时突然便起身离开……此事,难不成河王大人还有些关联?”
“你妻兄十二岁就中了童生,他是什么时候中的秀才?”
“正是二十年前,兄长十六岁的时候。之后……家中出事,村子里说不愿为兄长出保。岳家也曾据理力争过,但……有人说是以兄长的名声,再争便让学正直接除了兄长的功名。”
“有人?谁?”
戴荃摇了摇头:“具体是何人并不知晓,左右该是哪个大户人家吧。”
“多谢戴秀才。”卢斯拱拱手,除了那些实在是说不出口的,戴荃这是努力在配合他了。
与戴荃告别,卢斯正要回去找胡大人,秦归回来了,他也从知州衙门那边打探到了消息:“卢捕头,那胡宝……用了个物件,当着周安老父、妹婿还有两个弟弟的面,折腾他。让他认罪。”
秦归虽然是卢斯的姐夫,但在外边都是用不投称呼卢斯和冯铮,只有在家里,才是按照辈分叫人。
卢斯也咧嘴:“够缺德的,别说周安是个读书人了,普通人都够呛。”
“还有,这抓人的事情。那边的兄弟说,具体怎么回事他们不知道,但前两天大半夜的,王家的族长亲自跑了州府衙门一趟,第二天胡宝就带着人直接下桃林村了。”
“当天用刑的时候,胡宝一上来便让周安招认杀人?”
“正是。”秦归头点得很干脆,看来他也是特意问过这个问题的。
“好,麻烦姐夫了。”卢斯笑了笑,“天色有些晚了,姐夫先回家去吧,我今天得迟些回去。”
“……”
“怎么?”
“栓柱……有件事你姐不让我告诉你,但我觉得还是得让你知道。娘……这些日子怕是要去打胎。”
“啊?!”卢斯一惊,他第一反应竟然是柳氏背着老头在外头有人了。但这念头只是一闪而过,柳氏这孩子应该就是老头的,至于打胎……该是柳氏为了他和冯铮。
老头就是因为没有后代,这才把一切倾囊相授。而且,在他们各自成婚之后,户籍改了一下,现在老头是户主。但别看老头是长辈,这家业其实该是家里三个男人一起挣下来的,卢斯和冯铮挣下的还是其中的大头。
柳氏没孩子,老头有一天去了,卢斯和冯铮供养柳氏终老,没毛病。
柳氏有孩子,女孩无所谓,嫁出去就算了。男孩可就麻烦了,老头去了,这家里就要无端端多分给这孩子一份家业,这家也可不是平白掉下来的馅饼,而是割下的卢斯和冯铮的肉。所以,柳氏这是干脆要一绝后患啊。
“你回去让我姐稳住我娘,有什么事,今晚上我回去再说。”
“好!”
秦归走了,卢斯没去找胡大人,他转身进了大屋,然后让戴荃出去了,屋里就剩下他跟周安两个人。
周安这时候还是有些发热的,可不知道是换了环境,还是之前那服药已经起了作用,他看起来虽然木呆呆的,但已经并非是那种混沌的昏沉了。
卢斯从腰上把铁尺抽了出来,二话不说,用铁尺的尖在自己掌心上划了一道口子,血顿时就流了下来。这举动太突兀,也太……神经病。就连周安都忍不住看了过来。
“身体是一个人自己的,但一个人并非就能彻底掌控自己的身体,周秀才看。”卢斯把手伸到周安面前,血滴下来,吓得周秀才匆匆忙忙找东西按住卢斯的手。卢斯挑眉,这人心挺善的,自己遭遇那样的事情,但看见旁人受伤,依然忍不住出手相帮。
卢斯笑了笑,把手了过来,自己抽了帕子出来裹住:“我划了一下,手就流血了,不是我自己不想受伤流血,它就不流血的。同理,不管男人还是女人,有些地方碰了就会爽,不管对方到底是喜欢的,还是厌恶的。”
“多、多谢卢捕头……”周安垂下头,嘶哑着声音道。
卢斯细端详了一下周安,周安长得俊,但并非惊艳的那种,他的长相粗看大气,不知道是不是经历过书卷气的熏陶,细端详两眼,会让人感觉到很舒服的温柔。不过,还是我家正气小哥哥更帅。
“周秀才,如今这事,你也知道还没完。要让这事情结束,我就问你三件事。第一,你与王崧王大人,二十年前是否有些过往。”
“……是。”周安点头,他现在正在从打击中逐渐恢复过来,脑袋清晰了许多,明白最好配合卢斯,否则,这两日的噩梦还会重现。
“那位孙大公子当年和你们是什么关系?”
“孙瑜乃是我当年的同窗和好友,还是……告密人。”
告的什么密,卢斯可以想象。周安和王崧两个少年人,该是私底下交往的。王崧乃是王家的后起之秀,家族寄予厚望。他要是王家的家仆,说不定还会让王家人想着调教好了,给王崧当个助力。
可周安不但连王家人都不是,出身还低,虽然他爹是个秀才,周安当时也已自己的能力考上了秀才,但他当时是以孙瑜学伴书童的名义进的王家族学啊。孙瑜告密,王家人自然是棒打鸳鸯。
“当年之后,你与王大人再无联系?”
“是,再无联系。”五个字,这人说得平平淡淡,卢斯却觉得心里一揪。
他想问:没联系你还等着他?可这就跟案子没关系了。不要为了自己的一时好奇,去挖人家的疮疤了。
联系王崧当时到开阳求学去了,可能对家里发生的一切都不知道。那就可以解释,为什么孙家传出谣言,又为什么王家伸手阻碍王崧的上进之路了。
站起来,临走的时候卢斯总算没忍住多说了一句:“王大人……怕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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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为你已经去了。王大人也是二十年未曾婚配的。”
周安无声的眨眨眼,眼泪落了下来。
卢斯顿时就意识到他刚才那个没问出口的问题的答案了他不是不知道,就是因为知道,所以才在等。就算你家人坏了我的前程,绝了我的抱负,但是,卿不负我,我不负卿。
卢斯出来,摸摸胸口,感觉涩涩的。他自己姻缘美满,总希望旁人也能这样。抬头一看,不知道什么时候,月亮已经高挂天上了,好像不知不觉,一眨眼就已经快到八月十五了。
一路走回家里,卢斯感觉那点酸涩渐渐消退下去了,到了家门口,他想起来,家里还有个讨债的呢。
“娘!”
“栓柱!回来了?正说你呢,再不回来就让你师父给你送饭去。”柳氏立刻开门出来了,老头跟在后头,瞪了卢斯一眼,显然是对于徒弟竟然还要劳动师父送饭很不满。可等到柳氏一回头瞥见他,他立刻就又笑得春光灿烂的。
卢斯在肚子里骂了一句上辈子学来的俗语:耙耳朵!
“娘,过来,我有事跟你商量一下。师父,你就别跟着了。”
师父又瞪他一眼,没进屋,在房门口当期了望妻石。
卢斯就带着柳氏到了灶间,卢斯开门见山:“娘,生吧。”
“啊?”柳氏面上露出惊慌,可还是努力装傻。
“你别东想西想,老头孤零零一辈子,你舍得让他最后连点香火都没有吗?尤其这还不是生不出来,是要有了,可是你给掐了。”
柳氏被说得大惊:“我……我我……”
“娘,生吧。你要是担心日后财产有问题,等铮哥回来,我就跟他商量,现在就和师父再分一次家。而师父的东西……他的本事我和师兄已经都学会了八成,还有那两个棍子,其他的,看师父自己的意思。”
柳氏捂着脸蹲在了地上,只觉得羞愧难当。她其实还不确定是不是有了,又听说过那虎狼之药吃下后许多人便坏了性命,因此这才说给了红线。没想到,红线还是漏出去了。她知道卢斯会这样说的,但正因为知道,才更觉得此刻她成了心机妇人,本来这些都不必要的,本来一家子就该和和美美的。
第82章
“娘,我想要个弟弟,我和铮哥,会把这个孩子,当弟弟又当儿子的照顾下去的。”
柳氏呜呜的哭了,抬头看卢斯:“栓柱……我、我知道你不是栓柱。”
“!”这些大惊的就是卢斯了,但是想想,这事情其实是理所应当,别管柳氏怎么样,他可是个心思顶顶细腻的人,原主毕竟是她一手拉扯起来的,即便家变加上大病,人有所改变,但卢斯的改变也太大了。
“我就想说声谢谢,不管你是谁,从哪来。谢谢!谢谢!”谢谢你,你给了我连想都不敢想的一切。
看来,当年柳氏那么怕他,也是因为看出来了他不是原主吧?
“娘,我不是谁,我就是你儿子。”
柳氏擦着泪,笑了一下:“嗯!”
两人出了灶间,就看老头撒丫子从屋门口奔过来了,看见柳氏脸上还带着泪痕,老头更是惊慌,扎着手围着柳氏转圈:“怎么了?怎么了这是?可是不舒服了?”
老头是真把这个年轻了他几十岁的小媳妇放在心尖尖上的,最早娶了柳氏可能多少心思不纯,但现在这海棠与梨花的老少配,却是真情实感。
“师父,恭喜师父,要当爹了。”
“哎呀!原来是我要当爹了,那……”老头最快,说完了才品过来不对味,“我要当爹了?!你、你有了?!”
脸上泪痕未干的柳氏面色含羞,可嘴角上翘已经带着笑意了:“嗯……”
“哎哟!哎呦哎哟!”老头大叫着手舞足蹈起来,“我要当爹了!我要当爹了!”
“娘,这段日子你就别操持家务了,我请个婆子回来吧。”柳氏也蹭了个高龄产妇的边了,老头年纪又大x子的质量也不是太好,还是好好养养。
“对对对!栓柱说的是正理!”
“这可不行,不行,哪里还需要请个婆子?”柳氏慌了,赶紧摆手。
“娘,你现在有身孕了,这一大家子的吃喝可是不小的负担。尤其还有个正磨人的高兴,这可是如何照顾得来?师父,我娘这几天还担心着日后我们兄弟三个的事儿呢,等铮哥回来,咱们商量商量,把户籍变一变。”
老头脸一拉,刚想质问“变什么变!”就把话咽回去了。老头是通透人,以为这辈子没后,现在有了,高兴是归高兴,但还没高兴坏了脑子。他从怀里掏出肉干,嚼了嚼:“嗯,这是是得办。不如把小院子卖了,再分开置产。”
“哎?师父!”这就有点过了,卢斯一惊,还以为老头说的是气话。
老头把手一摆:“这话我是深思熟虑的,这孩子……我还是能撑到他十五六的。你们跟他年岁差太大,且日后你们还要从两个丫头那里过继子女,就怕这小子把你们当爹。爹和兄弟能一样吗?该分开,分开不是为了远,是为了日后的近。”
卢斯当了几年捕快就看多了人世间的美丑,更何况老头?两家人的恩怨情仇其实还是少得,更多的是一家子人关起门来的龃龉。说到底,也不过是人寰寡而患不均,尤其是自以为的不均。干脆,一开始就断了一些不切实际的念想,反而一家子的感情能维系住。
柳氏更惊:“这、这……我……”
“别乱想,不是因为你。”老头拉过柳氏的手,拍了拍她的手背,“孩子大了,本来就该分出去过的,理所应当。”
这事就这么让老头定下了:“行了,你赶紧回去吃饭吧。”
“哎。”卢斯应了一声,又道,“娘,高兴还是放在你那,我明天一早就得去桃林村。”
柳氏立刻道:“快去吃了休息吧。不要太累。”
两边说完,卢斯回房吃了饭,立刻把大柜打开,这大柜看着是衣柜,实际上里头整整齐齐码放着老头之前那口大箱子里头的十八般兵器。这些兵器现在都是锋刃雪亮的,乃是卢斯和冯铮勤快保养的结果。
虽然都没怎么用过,但看着这些兵刃,卢斯还是有点留念的。他摸了摸枪尖,叹了一声。转身把炕上放着的炕箱子腾出来了一个,将兵刃连同兵刃架子一个一个的朝柜子里放。
“栓柱啊。”老头推门就进,结果就看见卢斯他们房里乱糟糟的,炕上摊了一堆东西,卢斯正在把兵刃朝里头塞。
“这还得有些时日呢,怎么这么早就准备着搬家了?”
“不搬家也得给师父啊。”
“去!”老头很久没用核桃砸卢斯了,这回他也不掏肉干了,直接就是一核桃,卢斯闪避不及,正中脑门,“小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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崽子,还不捡了为师的核桃过来!”
“……”卢斯揉着脑门,可怜兮兮的捡了核桃,恭敬递给老头,“师父。”
“嗯。”老头接过来,哼了一声。
卢斯赶紧狗腿的把炕上的东西随便抓起来朝里扔,给老头空出来一块能坐的地方。
老头还算满意的点头坐下:“其实我过来也是跟你说这件事的,我这身本事已经都教给了你跟冯铮,你们俩都是好样的,非但没让我多一点的心思,还让我宽心不少。把传承交给你们,我放心,就算是今天就闭眼了,我也毫无遗憾了。但是你娘肚子里那个……是男是女且不说,到底是蠢是傻,是忠是奸,到我死的时候大概也不能确定吧。”
卢斯看老头叹气,转身倒了杯热水给老头。
老头笑眯眯的接过喝了:“更何况啊,我没那个心力再好好教养一个徒弟了,我宁愿多活几年。所以啊,就算那是个带把儿的,这本事我最多也只教他一些皮毛。其余的,也不要给他了。算是我这个做爹的一点私心,就让他做个普通的捕快浑浑噩噩的过下去吧。”
老头说完就走了,卢斯看了看已经让他弄得一团乱的房子,挠挠头发,继续将兵刃朝箱子里放,反正总得拾的,迟不如早。
结果这一拾,最后就变成一发不可拾了……
卢斯是在被他自己折腾成狗窝的炕上睡的,第二天起来看着自己昨天的成果,卢斯做了个鬼脸,拍拍屁股,爬起来滚蛋了。
桃林村的位置不错,地势平坦,有一条小河,几乎没有山,村子里的土地多为水田,百姓生活在惠峻周边的几个村子里,都是排得比较靠前的。卢斯进了村子就直奔这里最大的宅院而去,虽然他不确定那不是孙家,反正总归从这里开始找人是没错的。
敲开门,里头出来了个老仆,见卢斯一身皂吏的打扮,老仆自然是不敢怠慢:“这位差爷还请到脚房稍候,我这就去叫我们家老爷。”
“老丈,先别着急,我来这是来找桃林村孙家的。”
“我们主家便是姓孙,不过桃林村里也有几家姓孙的却不知道您要找的到底是哪家了。”
“你家的大公子可是失踪了?”
“对对对!我们家大公子可是都失踪了快一个月了!生病不见人是不见……呸呸呸!就是找不着人!”老仆眼珠子骨碌碌直转,看起来是心慌得很。
“成,老丈去通报您的主家吧。”这位老仆该是知道些什么,但在他主家的大门口问他主家的内情?能说才怪了。
老仆赶紧答应一声,转身跑了。
不多时候,就有个老员外跑了在仆人的搀扶下跑了出来:“可是知府衙门的差官?还请差官给我们这些草民做主啊。”
老员外长得也挺好,虽然有些年纪了,可还是白白净净的:“孙老员外切莫太过伤心,毕竟是没见着尸首,说不准令郎还在呢?”
“若是还在,那就好啦……”孙员外呜呜哭泣了两声。
卢斯觉得可能他这是带着有色眼光吧?但是……一般孩子失踪,家长都是宁愿相信孩子还在世吧?这个倒好,究竟怎么回事还不知道呢,就已经认准了自家大儿子没命了。
“孙员外,还请员外说明白了,这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老夫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他这人一个多月前出去了,就再也没回来过。”
“一个多月前?到底是几月,几号?”
“七月初四。”
“七月初四?我记得那天是大雨吧?贵公子那么大的雨独自出去,身边也没带着个人?”身为一个捕快,有特别状况的日子他都记得非常清楚,因为那都是他最忙的日子。
“我儿性子倔强,说一不二,他不让跟,下人也是无法。”
卢斯点点头,这说法也是没错的:“大公子走之前,什么也没说?”
“他只说要出去,并没有任何吩咐。”
“大公子走失的时候,穿着什么样的衣衫?”
孙员外愣了一下,思索片刻道:“水蓝的长衫,同色的书生巾。”
“腰上是什么挂件?身上可带了银两?”
“腰上的挂件?这有什么要紧的?”
“公子若是被人拐骗或者遇害,对方如果为财,那身上的东西自然也会被人典当。即便不为财,这些东西被随意丢弃,旁人捡到,也有很大可能被拿去典当。”
“挂件……挂件我是真想不起来了,至于银两他应该是带了些散碎银子吧?”
“孙大公子在外有何好友,有何仇怨,还请员外给在下写一份名单。”
“应当的。不过,我儿为人温和,除了那周家的小人,未曾有什么仇怨!”
“这些在下自然是记得,但事有万一,员外也不愿放过任何找到大公子的线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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