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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拥有一整个位面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一蔻一池
我拥有一整个位面
作者:一蔻一池

展放是个爹不疼娘不爱的小可怜。

后来他有了一个“位面之主养成系统”,心花怒放

过去一个晚上之后…………………………心死如灰





我拥有一整个位面 分卷阅读1
☆、被分家了
中午下学,展放背着装着笔墨纸砚的竹书箱,从学堂出来,脸色有些不好看。
等在外面的小厮阿宝、阿贵极有眼色地迎上前来,一个给擦汗扇风,一个接过书箱。
“少爷,咱去哪儿?”
阿宝这是问去哪吃饭呢。
他盯着自家小少爷唇红齿白、一看就是从小娇生惯养的面庞,心里却升起一丝同情。
无他,谁让自家少爷不得父母心呢。
小时候还好些,阿宝还记得小少爷磕坏了膝盖,主母代夫人还曾伤心地落泪了呢。
可小少爷越长越大,如今的夫人连见都不愿见他了。
这不,这炎炎夏日,中午本该由家里的马车来接家去,吃了午饭,睡个午觉才对。
但是这待遇自少爷十岁那年就被了。
原因是夫人嫌他太爱闹腾,借此想磨一磨小儿子的心性。
只是,这一磨到如今已有五年了……
正这时,阿宝就见小少爷撇了撇嘴角,哼出一声:“百味楼。”
百味楼可是许久没有去了,阿宝馋了那里的好味道,心中一喜,响亮地应道:“好嘞!少爷小心脚下……”
百味楼是容城名头最响的酒楼,足有三层,里面饭菜味道最为别致,装潢得也算富丽堂皇,当然,这里的消自然就不低,往来多是容城有名有姓的豪富。
展放小少爷穿着一身学堂制式粗袍,头戴书生帽,带着两名小厮不疾不徐地从远及近。
他衣袍下摆有些皱。
这衣服材质就是这样,只要弄上痕迹,除非洗一遍熨一遍,不然是不会平整的。
他这般大摇大摆进了百味楼。
百味楼的伙计乍一看这衣服就不太想招呼,可见了那张俊俏出众的脸,登时热情起来。
“展少爷?!”
伙计热情洋溢,迎上前来,直接带着人去了二楼的雅间。
“您可好久没来了,今儿个打算用些什么?”
展放走了一路受了些暑气,心里不耐烦,推开雅间窗户,一手托着腮,盯着外面的绿叶红花发呆。
阿宝机灵地答话:“就挑最贵的菜肴来上四五个。”
伙计面带笑容地应下,然后出去了。
阿贵一路闷不吭声,此时把背了一路的书箱放下,脸上身上已经起了一层热汗。
阿宝给他在主桌一侧的小桌倒上一碗粗茶给他喝。
两人全程挤眉弄眼,不敢发出大点的声响。
每当少爷这个表现,就代表他心情不好,心情不好的少爷……其实是有点吓人的。
过了会儿,上来一桌菜。
阿宝在一旁侍候,展放挑着捡着用了些,就觉得腻歪了。
“我不吃了,这些你俩分了去吧。”
“哎!”
阿宝和阿贵笑开了花。
展放就在主桌边喝茶水,边欣赏窗外的景色。
等那俩小厮吃饱喝足,他又消磨了半下午觉得有些困倦了,才打道回府。
叫百味楼给记下帐,阿宝去雇了辆驴车,展放在车里迷迷瞪瞪晃悠着回了家。
他们家在容城城郊的满山镇。
容城是一座小县城,规模也就比满山镇大那么一点,繁荣富裕程度的差距也不大。
城中许多富户在满山镇都有宅子,因为从满山镇去他们名下的农家庄子更方便,而且最重要一点据说是满山镇风水好。
曾有家富户从满山镇起家,全家一举搬去了容城。
接着生意就开始走下坡路,到后来不过闹了一场不大不小的贼祸,那家人全家都死了。
风水这一事就被传的神乎其神。
虽说满山镇也算是繁华,但是像有些资源,例如秀才开的学堂、高档些的酒楼、服装首饰、胭脂水粉的商铺等,这些还是容城的更好。
从容城到满山镇,坐小驴车要走近一个时辰。
坐马车就要快些,半个时辰足矣,但是马车不太好租,就展放下学堂的时辰,多数是租不到的。
回到自己住的小院子,展放连衣服都没脱就卧倒在床,想睡个昏天暗地。
结果在这时阿宝进来传话。
“少爷?”
“夫人派人来请您去呢。”他道。
展放神一振,对上阿宝喜气洋洋的表情,止不住也流露出些微笑意。
阿宝边服侍他换了套衣衫,一边在他耳边小声嘀咕着:“夫人已经好久没见少爷了,估计是想您了,穿这套红色的衣衫好了,红色最衬少爷您了……”
果然,穿了红色外衫,展放由那个颓丧的小书生摇身一变,成了俊美的小公子。
气神饱满,灼灼如初升的朝阳,朝气蓬勃,一看就让人心里喜欢。
展放揽镜照了照,对这样的自己也是满意的。
他眼角含笑,一路脚步翻飞,进入后宅代夫人的院子。
然而还没进去就叫丫环给拦下了。
“小少爷,您怎么才来?夫人已经去了前厅,族老和大少爷也都去了……”
展放拐弯的步子顿了顿,速度就慢了下来,那嘴角也僵硬地放下了。
“少爷……”
阿宝小心瞥了他一眼,不安地催促。
虽说有大少爷在一准没好事,但是族老在的场面下,若是去的时辰迟了,又会有难听的话了。
展放硬生生将这一段路走出去法场的速度。
阿宝心里着急,却不敢硬催。
再怎么磨蹭,展放还是到了前厅。
代夫人坐在上首,一侧坐着一位二十出头的青年。
另一侧是三位留着长须的老者。
见他进来,代夫人不悦地道:“阿放,你怎么这时才来?!”
“你可知让诸位族老等了你多久?”
展放没有回答,懒懒坐在长兄下首,脸上没什么表情。
代夫人无奈叹了口气,向着一旁的为首的族长说:“您瞧瞧他这副样子……”
族长:“夫人可是决定了?”
“决定了。”
展放面无表情听着,由座上的母亲、兄长,和族老开始商量财产分割。
展家老爷三年前死在去农庄查账的路上。
当时突发泥石流,仆人和马车都被埋在下面,半个多月才将人挖出来。
自那之后,家里主事的就是代氏和长子展川泽。
代氏虽然出身商贾之家,但是大字却不识得几个,账本、生意基本都是长子做主。
这时另一名族老看了眼展放,见他一十五岁少年,身量都还没长成,就要被母亲和兄长扫地出门,一时于心不忍。
“阿放年不过十五,代夫人就忍心让他离府而居?便是分家,又何不分给他些产业傍身?也得以后总是牵肠挂肚……”
代夫人扶额,一副为难的样子道:“族老,非是我这做母亲的狠心……可这些




我拥有一整个位面 分卷阅读2
产业俱是夫君辛苦打拼而来的,阿放如此不懂事,我怎么放心将产业交到他的手中,任由他败坏?再者,本身律法族规都是如此规定,家中产业俱应由长子继承,次子可酌情分得少部分银两。他不善经营,年纪又小,我做主为他多分些银两,已是偏向他了……”
银两哪比得上产业细水长流……
族老被前方的老族长看了眼,唇角动了动,没再说话。
最后敲定了分给展放的五百两银票并一些散碎银子傍身,其余两百亩良田、一百亩水田,并两个山头农庄,另有商铺三间,这些全归展放兄长展川泽所有。
展家在之后会拿钱购买五十亩田地归到族产中,算是答谢宗族的。
一切尘埃落定,族长最后肃容问向展放:“阿放,你可有何异议?有何想法都可在此时说出来,有我等老骨头为你解决,可要等此间事了再出去闹起来……你要知道,展氏族里可容不下这等不识好歹之辈。”
展放摇摇头。
“我只有一事想问问母亲。”他看向上首的代夫人。
在他人眼中,这个少年人的容貌当真是得天独厚,全容城都找不出长相如此俊美的少年郎。
他一双剑眉英气十足,气质明朗富有朝气,此时眼眶微红,带着点濡慕的可怜神色,让人止不住心生怜惜。
代夫人年逾四十,一向宽容温和,温柔典雅,见展放如此说,也没有露出异样的表情。
“我到底是不是您亲生的孩子?”
展放是真的疑惑此事。
代夫人对他一直都是如此,深怕外人不知道自己这个儿子有多么让她失望。
哪怕自己再如何折腾,无论是好的亦或者是坏的,她仍旧端肃着这张面容,不见一丝意外,似乎在她眼里,自己这个儿子注定就是入不得她的眼。
让展放失望的是,代夫人没有任何动容。
倒是身旁的展川泽开了口。
“阿放,莫要任性了,你这般说,岂不是叫母亲伤心?”
展放给了他个白眼。
他向来与展川泽不对付,而且,他一点没瞧出代夫人有一丝伤心的意味。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族老不好对着人家亲母子多言,将一概事了就相携离开。
出了前厅,外面竟然淅淅沥沥下起了毛毛细雨。
丫环给代氏打伞,她们一行慢慢向着后宅走去。
后面跟着的展川泽,他的小厮将伞遮到他的头顶,因他长得高大,小厮需要高举伞柄,只是如此一来,小厮的大部□□体都露在伞外,渐渐地淋湿了。
展放在厅前的廊檐下呆呆站了会儿。
一旁骤然得闻小少爷被分出展府而失魂落魄的阿宝也跟着呆呆的,不知道想些什么。
他们来的时候什么都没有准备,伞没有,送伞的人也没有。
展放看了会儿越来越大的雨势,眼睛微眯,整个人冲入雨帘。
阿宝猝不及防之下愣了两秒,才反应过来向着那个雨中奔跑的身影喊着:“少爷!慢点!当心滑倒!”
代夫人一行必经之路有一片泥土小道。
一下雨便成了泥泞小道,只有几块鹅卵石供垫脚行走。平常时则是正常的小路,两侧是心修剪的花草,郁郁葱葱。
正在这时,先是展川泽被后方的巨力给推开,一屁股坐在了泥水里。
冰凉的泥汤瞬间就洇透了他的外裤、里裤,这股凉意像是能直通丹田,让他打了个寒颤。
紧接着代夫人和丫环尖叫了一声。
随着丫环愤愤的一句:“小少爷!”
清朗的哈哈笑声飘远。
代夫人和丫环的身上无一例外都被人刻意溅了一身泥花。
“这个阿放……”
代夫人擦了擦脸颊上的泥水,带着些责怨味道地叹息。
展川泽被小厮扶起来,十分狼狈,盯着那个跑远的身影面色黑沉。
夜半时分,代夫人突然唤丫环进来。
丫环点上灯,房内被笼罩在一片昏黄的光线中。
“夫人?可是睡不着?”
丫环递上去一盏温水。
代夫人点点头。
“阿放那的东西可都拾妥当了?”
丫环:“是。听说小少爷就带了两个箱笼,以前淘换的珍玩都没有带。”
“……就知道他这个性子不是长性的。”
“你看前两年他宝贝得不行的那只画眉鸟……还给起了个名儿,叫娇娇儿的。不过是被我责问几句,他说丢就丢了,到现在可还听他提过?”
代夫人叹道,“那时候老爷还在,他文不成武不就的,就爱些斗鸡斗狗,虽说现在渐大些不见他玩弄这些了,但是哪能是说改就能改好的,你瞧着吧,他这头拿了这些银子,必是要捡起来的。”
“今儿个还问我,到底是不是我亲生的孩子,真是……”
“若不是亲生的,哪里会有人忍他这些年呢……”
代氏声音越来越低,在床帐内的神情也模糊不清。
丫环听着夫人细数了一遍前些年小少爷胡天胡地的做派,不由得跑了神。
那时候的小少爷又爱笑又爱闹,他长得又好看,身后总跟着一串提着鸟笼、捧着鸡、牵着狗的小伴当,来来回回总能听到他的笑声。
其实也就夫人和大少爷不喜欢,其他无论小厮丫头还是管家,都是极喜欢与小少爷多说两句话的。
而且,在她看来,小少爷也并未做过什么罄竹难书的荒唐事儿,最过分那两年不过是因着夫人偏心,只疼大少爷,这才做下些不妥当的事情,不明白夫人怎么就觉得他罪无可恕似的……
想着想着,丫环也不知道该回点什么话,只默不作声。
代氏也没有要跟丫头闲聊的意思。
似乎,她突然从梦中惊醒,说了这一番话既是感叹,又似是为说服自己,让自己心安理得的继续睡下去。
果然,她让丫环熄了灯,重又躺下,盖好被子,一觉到了天明。
作者有话要说:欢迎入坑~
1、目前正在更新的文:《渣渣都哭着求我[快穿]》主攻
[有人称我为恶魔,其实我干的都是天使的活儿:d]
接受委托,虐渣打脸,怼得渣渣怀疑人生,哭着求_
2、强烈推荐基友正在更新的文文:《侦探他懂兽语》by夜雨寄灯主受
当别人在找线索,我家侦探在撸猫。
当别人在查监控,我家侦探在喂鸟。
当别人在追嫌犯,我家侦探在遛狗。
当别人都还一头雾水,我家侦探他破案了!
侦探他懂兽语,有点高冷有点萌~
3、求一下下一本的预:《平行世界的我是男神基友》幻言
赵铭在b站看up主剪辑的可爱男孩子视频中留下一条弹幕:幻肢硬了。
这时她从没有想到,有一天,她的“幻肢”具现了。




我拥有一整个位面 分卷阅读3
她进入了平行世界。
她变成一名酷炫的小哥哥。
她发现“自己”竟然还是男神基友。
☆、位面之主
展放坐在一辆小驴车上。
驴车晃晃悠悠,慢慢向前赶。
赶车的是阿贵,他学这个倒是快,拿着鞭绳很快就上手。
阿贵没有阿宝活泼,但是胜在力气大,也算是忠心。
他时不时回头瞅两眼驴车内的小主人,眼里都是担忧。
展放不爱看他这幅样子,可如今的他又哪里有底气去嫌弃他呢。
他索性闭眼,倚在箱笼上假装睡着了。
半个时辰前,他拿着被迁出的户头还有管家给办的路引,提着昨晚拾好的两箱笼衣物,命阿贵拿零散银子买了辆小驴车,就这么灰突突地离开了。
他心里是有些冷,有些怨的。
这两年他不出去惹是生非,安安分分在学堂上学,回来就闷在自己院子里,不愿见他他便不出头惹母亲生气……
为何就得不到母亲一个笑脸?
一想到这,展放心里就升起一股燥烦来,恨不得放一把火把这世间烧个光。
他深吐一口气,告诉自己不要再去想那些,以后离得远了,他们就是两家人了。
虽是这么想,展放心里却始终提不起劲来,觉得懒懒的。
他懒得去跟自己那两名好友告别,懒得去管以后,在阿贵问他他们去哪之时,展放随意说了个地名,然后他们便这么上路了。
之前身前身后伺候展放的阿宝是展家的家生子,不同于阿贵是小时候从外采买来的,因而他是不能跟着展放出来的。
阿贵的身契虽说在展放手里,可他被心里的劲顶着,不稀罕强逼对方,问妥了是否自愿,这才带着他走的。
若是阿贵当时不愿,他手里这张卖身契就不要了。
阿贵则没想那么多。
跟着少爷一起,少爷总归还是有好几百两银子度日的,远比放他良民身份,他一个人过得苦哈哈强,他实在是怕了那天天饿肚子的光景了。
……
“少爷,辛武城到了!”
阿贵憨厚的声音带着点激动,两眼发光地望着高大的城门。
辛武城是容城东南方向的一座城,看起来比容城大多了,也气派多了。
“嗯。”
展放困顿地揉揉眼睛,掀开布帘子,果然是到了。
他小时候曾打滚撒泼非要跟着父亲来过这里,印象中这里比容城要好的。
想想还是小时候好,再怎么讨人嫌的孩子也有那么一两分可爱之处的,否则那时父亲也不会最终答应带着他出门来到这里。
一想到这个,展放的心情又差了一些。
这时,阿贵交上两文钱,城门守卫查看了他们的路引,之后放他们进了辛武城。
进城后,阿贵只觉得自己两只眼睛都不够看了。
人多、东西也多,琳琅满目。
他虽是看得目不转睛,但没忘了正事。
阿贵将驴车赶到一个不起眼的死胡同里,跟小少爷嘱咐两句,就带着钱袋急匆匆去找可靠的牙保,应小少爷所说的,先置办下落脚的房子。
展放在狭小的驴车呆了几个时辰,身上都酸麻了,于是,自己从车上下来,来到巷口闲晃。
他身上一身优质的绸缎外衫,腰间还系着块普通成色的玉片。
这在他眼里算不得什么好东西,可是落在不远处的地痞闲汉眼中,他就是个油光水滑的肥鹅。
展放在巷口看了一阵,发现这里有些埋汰,就想回车上。
结果被四个地痞闲汉给围住了。
“小子,哥哥们瞧你在这站了许久,怎么,等人呢?”
展放抱着胸口,朝天上翻了个白眼,下巴傲得能戳天上去,漫声道:“关你们屁事?”
地痞们互相对视两眼,“这小子不识好歹,给他点颜色瞧瞧!”
一伙人蜂拥而上。
展放正巧心口堵着股气无处撒,冷哼一声,“不就是想打劫嘛,怕你们不成?”
也冲了上去。
……
这巷子两边是两户普通人家,本本分分做小买卖的。
家里大人出去出摊子,就留下孩子被锁在房里。
这天下午,就听见院墙外一声声“噗”“噗”的击打沉闷声,间或还带着些鬼哭狼嚎的叫嚷声。
又好奇又害怕,在房里抓肝挠心地打转,只想爬墙头上好好看看。
过了好大一会儿,外面才安静下来。
小孩趴墙壁上也没听出有什么,就放弃了。
一墙之外,展放摇摇晃晃扶着墙站着,身后横七竖八躺倒一片哎呦低叫的成年大汉。
他的手臂因着过于脱力而抖得不行。
即便如此,他吐出一口血唾沫,用舌尖舔了舔破损的唇角,“嘶”了一声,然后又回头给地上的大汉补了好几脚。
“我都说了多少遍,打人不许打脸了,你他娘的净往我脸上招呼!”
“我叫你不听话!叫你不听话!”
大汉被踢到了肋边的伤处,几个痛点被人狠狠碾住,疼得差点抽过去,浑身软囔囔得闷声哼着求饶。
他一个三十出头的大汉愣是被展放打得涕泪横流、呜咽不止。
因为,实在是太痛了!
这小少爷看起来不谙世事得很,但是打人却非常有一手,净往那能疼死人又死不了人的地方打……
不是他不想跑,而实在是这小少爷打架路数跟人不一样,他上来先给卸胳膊卸腿,那手法熟练得很,他们现在爬都爬不了。
见兄弟被欺负得痛哭,另三人躺在地上连呻/吟声都下意识放低了,就怕引起小少爷的注意。
“呼”
发泄了一通,展放突然觉得身心舒爽。
他都多久没有跟人打架了?
最起码有两年了……
他用手碰了碰开始肿起来的唇角,又回去给四人脸上补了几下。
四人止不住地求饶,展放不为所动,将自己搁置了两年没有动用的十八般武艺一一在他们身上试了试。
直到这四人冷汗淋漓,眼珠上翻着有进气无出气,他才停手。
这附近的小巷因有这些闲汉存在乱得很,偶有路过的挑货郎或者路人,不待走近,听到这里传来的鬼哭狼嚎声就顿住了步子,远远地绕开,因而一直未曾有人过来打扰。
停了手,展放扶着墙站起来,因为蹲的时间有些长,眼前视野中有阵阵虚黑。
展放闭眼缓了会儿,再睁眼,心里就是咯噔一下。
完了完了!眼前影影绰绰多了好多虚影,他这不是要瞎吧?!
更让他惊悚的是,在这些虚影中突然有些白色的光堆彻,几息内就形成了一个高大的人影,人影从无到有,从简至繁,头发、五官、衣物全都在展放




我拥有一整个位面 分卷阅读4
的眼中转换完毕。
“鬼……”
随着人影走近,展放运足了力气就要大声叫喊出来,却突然在这时,人影轻轻弯下腰,温热的手指抚在展放伤到的唇角,语气恭敬地说,“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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