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拥有一整个位面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一蔻一池
“如今,这沉府已是与李家不相上下的大户人家咯。”
展放听得有趣,追问道:“那这位沉大善人可又另娶了妻子?另生了沉姓的儿子?”
这人摇头,“听说,他只有李家小姐一位妻子,两子一女俱都是李家小姐一人所生。嫡长子为李姓,与其母住在李府,其他一子一女皆为沉姓与其父住在沉府。一家人和和美美、父慈母爱、兄友弟恭,关系好着呢。”
另一人听了感叹道,“这位沉老爷当真让人艳羡,娇妻孝子、不愁吃穿、受人尊敬,这样的日子简直是神仙都羡慕的好日子……”
接着这伙人便开始谈论这沉老爷平日吃的、用的,该是何等的好东西,一时间唾沫横飞。
展放听着听着就觉得没意思,一径将话题往沉府两个少爷身上带,他好奇这样奇怪的人家,两个儿子果真不会互相厌烦?为争父母宠爱不会斗成乌鸡眼?
要知道,他可是与自己的亲兄长从小不和,那是恨不得对方倒大霉,自己则掐腰哈哈大笑的那种。
说话那人被他问的烦了,“这些我哪知道?!我也不过道听途说,若你真想知道,自个儿等沉家人来了问就是了。”
展放也不生气,从人群中挤出之后,招呼来中年道士。
“你说什么?!”
中年道士一听展放派给自己的活儿,登时瞪大眼睛。
“你这是叫我坑蒙拐骗啊!”他愤愤道。
想方设法搭上沉府的关系,好让他们三人一僵进城去。
这活儿一听就悬!
沉家李家家大业大,这样的人家一般不会缺相熟的道人关系。
可那可恶的小道士笑得一脸邪佞,中年道士咽下到嘴边的拒绝的话,改口道,“容我想想。”
“可以。”
“你还得给我时间摸清他们底细吧……”
见展放这一会儿好说话,中年道士趁机讨价还价。
“成。”展放痛快地点头,“反正我们的阿僵也需要点时间。”
中年道士心中一凛,下意识与他们拉开些距离。
在他眼中,这两人多半是什么邪魔歪道,出手不是蛊就是毒,现在还带着一僵尸招摇过市,还不知拿它做什么诡异的事情。
他有心出个纰漏,将这僵尸暴露在众人眼下,可又怕这两人报复。
犹犹豫豫之下,竟一晃就到了第二天巳时。
沉府派人来施粥了。
作者有话要说:_(:3」∠)_忘记昨天是周四(休息日)惹……
☆、恶毒(九)
沉府的家丁几人一伍,抬起米袋、柴禾,并锅铲瓢碗,浩浩荡荡自城门而出。
有人试图想趁着这个缝隙钻进城中去,结果被早有防备的护城守卫用长矛吓了回来。
米粒入锅,米粥的香味一点点逸散出来。
锅外围了一层层的难民,贪婪地盯着里面浓稠的米粥。
“大家都不要挤,每个人都有。”
“都不要挤,不要挤。”
……
沉府的家丁声嘶力竭地维护秩序,可惜效果不大。
熙熙攘攘的人群中,有体弱者被挤到踩踏,哀呼声不断。
“僵尸!”
“僵尸吃人了!”
突然不知是谁发出一声尖利的大喝,原本就没有秩序的人群更是乱作一团。
许多人回过头去,果不其然发现有数名蓬头垢面的难民突然扑向了临近的人类,一双双血红的眸子不带一丝人类感情。
“真的是僵尸!快逃!”
人群下意识去自己认为最为安全的地方避祸,蜂拥挤向城门,最前层的人哭喊着砸向坚固的城门,被一波又一波拥挤的力度挤得喘不过气来。
米粥的摊子也被挤倒挤垮,香甜的米粒撒了满地,被数不清的鞋、脚踩踏成泥。
“你们都快让开!我们是沉府的人!”
“让开!我们沉府……”
沉府家丁的声音犹如暴风雨中的火苗,淹没在噪杂的人群当中。
“她是沉府的小姐!抓住她!我们就能进城!”
突然一道气沉丹田、中气十足的粗厉喊声仿佛一道霹雳,炸在了所有人的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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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在人群中拓出一条路的家丁们顿时慌了神,齐齐护住扮作家丁的小姐。
谁能想到,这沉府的小姐竟会在这样的节骨眼上扮成家丁出城布施呢?
周围的人状若疯狂,齐齐抓向中央的沉家小姐。
这一抓抓住的便是他们唯一一根稻草,不是死就是生,任何人怎能不用尽全力?!
四面都是狰狞扭曲的面孔,沉家小姐吓得胆战心惊,一颗心掉进了寒窟中,整个人似是被冻住了一般。
她心中悔恨,恨自己为何要凭一腔善心,瞒住父亲出来施粥。
也恨这些人,恩将仇报。
家丁们用尽全力保护小姐,可依然作用不大。
一个又一个家丁或被挤开,或被打伤,或直接被踩踏在足下。
一只又一只手臂伸到眼前,沉小姐感觉到被四方力气撕扯着,整个人好像要被这些虎狼一样的人扯成几片,终于忍不住闭上眼睛痛哭出声。
“不!滚开!”
“放过我……”
就在她满心绝望之际,突然人群中哀嚎声不断,扯住她的力量减少,紧接着周身一暖,似是落进一个人的怀抱里。
沉小姐惊恐地睁开眼,映入眼前的是一个人的胸膛。
她确实是在一个人的怀抱里。
“得罪了。”
这人略有些青涩的声音响在耳畔,沉小姐微微失神之际,她的后背放上了一只铁臂,将她箍得紧紧的。
接着就好比逆水行舟,这人护着她,一步又一步艰难又坚定地靠近了城门。
这人带给她十足的安全感,沉小姐感觉到后背碰到冰凉坚硬的城门,惊惶渐渐平息。
她悄悄抬头,看向这个人。
对方是一名高她一头的少年郎,英气勃勃,俊美难言。
此刻正深深皱着眉,一双铁臂与她避开距离,落在她两侧城门上,为她撑起一片安全的空间。
“沉小姐,你可有进城的法子?”
展放本意并不想出手伤人,便出声问询。
沉小姐不敢与他的眼睛对视,环视四周,发现周围有几名家丁,剩下的都是不认识的难民面孔,有两人面现平常之外,其余人俱是带着怒意死死盯着他们的一举一动,连忙摇头。
展放冷冷扫了一眼,那些人神色略有些瑟缩,很快又恢复原样。
……只能先暂时这样了。
中年道士挤在展放的一侧,看向他,面有得色。
是他选的时机巧妙,最先发现有人转变成僵尸,也是他慧眼如炬,识破了沉府小姐伪装成家丁出来施粥。将局面弄乱,他们才有机会浑水摸鱼,摸到沉府小姐身边的。
展放平平看回去,没有任何表示得很快转过头去,这一边站着的是鬼仟。
鬼仟应该是从未有这么狼狈过。
一头顺滑的发丝蓬乱不堪,黑色长袍衣领被挤得歪歪扭扭。
脸还是那张脸,可是却有种变了一个人的感觉。
展放忍不住翘了翘唇角。
后方的骚乱渐渐平息,有低声的啜泣声隐隐传来。
他们一行堵在城门站了这么久,城门内却没有任何动静。
挤向他们的力度逐渐松弛。
“这沉府也是狠心,一名娇滴滴的小姐竟也抛在外面不管不顾了?”
有人叹息着道。
他们本来可以一人一碗粥暂且填饱肚子,可惜来了这么一出之后,米粥洒在地上,只便宜了那块地方的人。
他们这些挤在这里奢望能趁机进了城门的人白白了些力气,现在是又饿又累,甚至有些体弱的站了这么久,已经开始眼冒金星。
“沉府不给开城门,这小姐不如就便宜了我们大家伙儿,反正早晚也是一个死,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被僵尸咬了一口,莫不如死前享受一把大家小姐的温柔乡。”
另有一人阴沉沉地说道。
此话一出,有几人便是有些意动。
沉府小姐身体一颤,缩在展放的怀里一动不敢动。
四名家丁怒目而视,“我们沉府每日施粥,你们不思报答,反倒恩将仇报!如此下去,看谁还敢发善心救你们!”
展放此时挥了挥右手,手指骨节被他捏的嘎嘣作响。
“想作孽,那要先试过我的拳头。”
周围的人便是一静。
这年轻人生猛如虎,力大如牛,怕是天生神力?
在一众饿得体力仅剩三成的难民当中乃是十足的异类。
便是难民集体靠着一时的爆发,怕是也拿不下他。
“只是发发牢骚罢了……”那人讪讪道。
“我们也不愿以怨报德,只不过是想进城去而已。”
几名家丁心中松了口气,看向展放的眼神满是感激。
此时人多口杂,他们也不敢轻易许诺什么,只是向展放抱拳道了声谢。
这一站便站到了日暮西山,夜幕降临。
对城门开启基本死心,有些人散去,有些人顺着城墙根无力地坐倒在地,昏沉沉地就要睡去。
被家丁与展放三人保护起来的沉府小姐也放松下来,倚着城门坐下,闭目养神。
展放站在他们一行的外围,略略活动一番手脚,凑到鬼仟旁边,问他藤蔓的进度。
吸了僵尸毒的藤蔓发生了异变,整棵植株变得墨一样的绿,晶莹欲滴,有些玉质光泽。
这种藤蔓长势极快,并非是指它生长的长度,而是周期。
这段时间下来,最先培育好的那棵未见开花,竟然先结了果实,采下果实之后,藤蔓很快就萎缩凋零。
鬼仟声音凝成一线,轻飘飘落入展放耳中。
“目前已经集到了十五颗毒果。”
为了方便行动,他们昨晚借口病人久病难治,最终死去,推着出去埋了的时候将阿僵至他的药箱笼中。
鬼仟的药箱笼,活物无法存放,死尸倒是可以,阿僵身上的毒素被吸噬干净之后,就成了死尸,成为鬼仟的研究材料。
鬼仟为展放把脉,良久后,说:“主人体内即将失衡,必须即刻补充毒物。”
展放点点头,“给我一颗毒果。”
鬼仟借着袖子遮掩取出一颗黑色的果子。
毒果不大,只有李子大小,外观与李子也差不多。
鉴于这东西是吸僵尸毒长出来的果子,展放一时难以下咽。
鬼仟为他切了一片,让他吞服下去,另一只手一直放在展放手腕,仔细探听脉象。
展放盘坐,死死绷紧身体,不泄露一丝痛苦的呻/吟。
中年道士坐在他们身后,突然睁开眼睛,疑惑地看向两人。
一个身体紧绷,一个握着另一个的手,这两人在做什么?
他不动声色轻轻直起身,想要向前探听点什么,就见那黑袍青年突然回过头来。
白茫茫的月色下,对方黝黑的眸子像是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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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裂开的深渊,深渊黑气蔓延,无尽黑暗袭来。
中年道士打了个寒颤,在一阵冷风飘过时,搓了搓手臂,换个方向假寐。
无量天尊!他碰到的到底是些什么人?!
夜晚又有一次骚乱。
还是有人突然变成僵尸,袭击周围的人。
好在,突变僵尸的数量总是不超过五个,有了前几次的经验,战胜恐惧合力杀死僵尸的效率提升了。
可是,即便这样,也没有人就此放下心来。
因为,谁也不知道,自己会不会在某一个时刻也变成没有理智的僵尸,然后被人杀死。
第二日清晨,转机来临。
天刚刚放亮,就听到一声沉重的“咯吱”声,闭合得严严实实的城门被开启了。
只是,在所有人未曾来得及反应之时,先从城门中出来的便是泛着冷光的长矛。
一队队持长/矛盾牌的肃穆士兵从城门中出来,驱赶了城门附近的人们。
沉府小姐想要上前表明身份,被展放拉住。
“小姐莫急,听我师弟的,先静观其变再做打算。”
中年道士捻了捻自己的山羊胡,跟沉小姐贴近乎。
沉小姐这才注意到,身边还有一位道长,而那救了自己的少年郎竟也穿着道袍。
“道长……”
持长/矛的士兵排成方队,后面出来的便是一队队弓箭手,再后面的便是一队骑兵。
难民们见状,退得更远了一些,没有人敢像昨天那般凑上前强进城门。
一位校尉打扮的人骑马来到难民前方,扫视四周,然后大声喝道。
“沉府小姐何在?”
家丁立刻簇拥这沉小姐上前,校尉将其交给身后的士兵,命其带回城去。
沉小姐回头看了眼自己身后的展放等人,然后跟校尉低语几声,校尉点点头没有多说。
等沉府小姐一步三回头得进了城门,校尉方大声宣布城主决策。
只要验明身份,交上足量金银,便可以进城!
作者有话要说:_(:3」∠)_
三次元突然有事,抱歉哦,宝宝们,才更新……
偷偷遁走~~
☆、恶毒(十)
交足量金银?!
难民们面面相觑。
多年旱灾,又恰逢山洪爆发,匆忙逃命,有些人家连人都还没救出来,便被山洪吞噬,更何况家中那点银钱。
士兵们却不管他们,只奉命行事。
几人从城中抬出几张桌子,又有几名身穿文士袍的人从城中鱼贯而出,坐在桌前。
校尉下马,与属下一直巡视,不许任何人踏进界线一步。
待到后面准备完毕,他方向着展放几人招了招手。
“这三人,救沉府小姐有功,只记下名册无需金银即可进城。”
校尉向身后的文士吩咐道。
中年道士满脸喜色,与展放鬼仟一起在花名册上登录名字。
“质朴?”
展放瞥了眼中年道士的名字,没忍住笑出声。
质朴道士眼睛一瞪,“贫道乃抱山派朴字辈传人,质朴乃是道号。”
展放嗤笑,“这道号倒是与你颇为合契,这就与和尚的法号差不多意思的吧,好色的名叫戒色,弑杀的叫戒杀。”
“油滑的……”
他故意上下打量中年道士,惹得道士气红了脸。
“……自然就要叫质朴了。哈哈。”
展放边说边拾起笔来,在花名册上录下“展放”二字。
鬼仟录下“鬼仟”二字。
质朴道士眼珠转了转,指着鬼仟的字,大声赞道:“这字写得倒是不错。”
旁边的文士目光落在上面,不由一怔,还从未见人有这种名字的。
鬼仟平静地笑笑,“我姓鬼。”
文士略略思忖,点头应道,“鬼姓,可是源自商殷时期西北方戎狄族之鬼方氏?这个姓氏倒是不多见。”
鬼仟斜了一眼神色讪讪的道士,微笑着点点头。
三人录完名册,接着被几名大夫诊脉,确认无虞之后方才能进城。
临进城前,展放停下步子回过头。
有部分人正与那校尉争执。
“凭什么他们就能进去?!”
依稀听到有人这样质问校尉。
校尉态度冷硬,回答道:“若你们能得沉府倾半府之资赎救,便也能如他们一般大摇大摆进去。”
倾半府之资?
这沉府老爷对其女儿倒是极为大方。
能进城的人数不足十之一二。
虽然都是难民,但还是有人能付出一些金银的,只是付完金银之后,若过不了大夫那一关,一样进不了城。
有人激愤之下,群起而攻,被弓箭手当场射成刺猬,死在界线之前。
十几具尸体就放在那里,无人敛亦无人敢过问。
森冷的金属矛尖指着这些手无寸铁的难民,士兵们面冷如冰。
城主之令,没有人可以不遵守。
更何况,城中资源有限,多了难民,就意味着他们的父母子弟就少一部分口粮,而且难民还有僵尸异变的风险,他们亲眷的安危就受到威胁。
进了城门,沉府的一名家丁正等在那里,见到展放三人进来,忙迎上前道,“三位恩公,老爷命小的等候在此地,接你们入沉府一叙。”
质朴上前一步,道了声“无量天尊”,然后笑道,“沉老爷宅心仁厚,定有厚报。”
他们三人登上沉府马车,在街上走了半个时辰才到达沉府。
这一路展放撩起马车帘子向外看去,中城之内果然一副安居乐业的和平画面,似乎并未受到天灾影响。
从马车上下来,展放三人登时一愣。
没想到沉老爷竟然亲自过来迎接。
沉青海年过四十,面白有须,穿一身青色长袍,颇有几分风度翩翩的气质,眉眼俊朗,年轻时应该称得上英俊二字。
在他身后,立着一位有些老态的管家,一旁站着的应该便是沉府的少爷,约莫有十七八岁,正好奇地盯着他们三人看。
这种场合正是质朴道士发挥的时候。
也没有人吩咐,就见他弹了弹道袍,气质自动一变,一派风清道骨,与沉青海见礼寒暄。
展放两人随他一起与沉府众人一通见礼之后,被贵客一样迎至厅堂。
厅堂上分宾主入座,有娇俏的丫头送上茶与点心来。
有质朴顶在前面,展放乐得自在,吃吃点心喝喝茶,空落落的肚子终于有点实在东西了。
“不知两位道长从何处而来?”
沉青海询问他们一行的来历。
质朴口若悬河,“我与师弟乃是抱山派传人,原本我们各自游历四方,但是中途因山洪肆虐,没想到竟然在逃难途中遇到彼此,因而便结伴上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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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与沉青海一答一问,话中真真假假难以分辨,将这一路斩妖除魔的功绩也不着痕迹地透露出星星点点,引起沉青海的兴趣。
一场谈话宾主尽欢,沉青海本想为他们接风洗尘,但是被三人婉拒。
最后沉青海吩咐下去,命下人带他们三人下去梳洗歇息,暂且在沉府住下来,等晚上专门设宴答谢。
丫头带着他们三人来到一座院落歇息。
三人在丫头服侍下,纷纷洗漱之后换上崭新衣袍,吃了顿丰盛的午餐,最后才一人一间屋子歇息补眠。
“这才是人过的日子噢。”
质朴道士趿拉着鞋,一边剔牙一边哼着曲子回了自己屋子。
展放习惯了与鬼仟一起睡觉,两人便住在一起。
晚宴设在湖边亭中,微凉的风徐徐吹来,半透明的帷幔在烛火映照下如烟似雾,飘渺似仙境。
在这样漂亮的地方喝酒,极为畅快,不知不觉大家就喝得多了一些。
这时,有丫头进来通传,说小姐亲手做了几道菜,特意请恩公品尝。
沉青海放下手中酒杯,然后哈哈大笑,“我这女儿,真是娇惯坏了,惹下祸事还不自知反省,若有何不当之处,还望三位贵客多多海涵。”
质朴接道,“哪里哪里,小姐至真至诚,心地善良又兼心灵手巧,我等怎会怪罪。”
说话间,打扮一新的沉府小姐带着丫头过来。
她遥遥看了眼展放,脸颊绯红得微微低下头。
等到了近前见礼之后,便道明了来意。
“昨日幸蒙恩公出手相救,小女不胜感激,特意亲自下厨,做了几道汤羹,聊表谢意。”
丫头将食盒抬上来,取出一道道色香味俱全的饭菜。
展放三人在沉青海盛情下,一一品评,最后,沉青海道:“纯儿,这里风大,你惯来体弱不可久待,回去罢,记得睡前喝一盏姜茶。”
沉青海不愿女儿久待,沉小姐无奈只能退下去。
这场晚宴,也到了尾声。
第二日,沉家少爷沉朗,便带着三人在府中转了转,又带着他们三人外出游玩。
傍晚回来,沉朗送他们至院外就回了,结果进了院子,有个小丫头等在那里,递给展放一封信。
在质朴戏谑的眼神中,展放展开信一看,原来是沉小姐约他在湖边亭见面。
展放将信重新塞回等着回信的小丫头怀里,懒懒道了句,“今日乏了,麻烦告诉小姐,展某一动也不想动。”
说着就进了屋子。
见小丫头愣住,质朴看向鬼仟,挤眉弄眼,笑得贼兮兮。
鬼仟却没理他,安安静静越过他身旁,进屋关上门。
“道长,展公子这是……”
小丫头踌躇着,忍不住问向质朴。
“落花有意流水无情,有缘无分呐。”
质朴边摇头边叹道,也进了房间,独留小丫头一人站在院中。
小丫头磨磨蹭蹭回去,小姐见她回来,眼睛登时一亮,“展郎如何说的?”
“展公子说,”小丫头实话实说道,“他今日乏了,一动也不想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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