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拥有一整个位面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一蔻一池
影像分裂、分割,整面光屏中出现九组影像,每一组都是不同的内容。
“这是……沉青海?”
展放点开其中一个,上面显示的人物是沉青海青年时期的样貌。
“是,沉青海死去之时,系统感应到有大量能量逸散,于是立即进行捕捉、取,这是能量转化过程中组成的其部分记忆。”
影像随着展放的心意或快或慢,不过片刻,展放就读取完毕。
这仅是一部分沉青海的记忆,而且比较杂乱,没有秩序可言。
读取完毕后,展放闭眼稍稍整理后,才大概捋顺其经历。
沉青海幼年时不知因何流落为乞丐,漫无目的地跟着其他乞丐乞讨,在乞丐群中,他动辄就受到其他乞丐的欺凌。
后来乞丐莫名遭受黑衣人追杀,他慌忙逃窜过程中,机缘巧合得到一本残缺了一半的书籍。
他曾跟着老乞丐识过几个字,觉得这本书有些来头,便一直躲藏着流浪来到了中城,正逢李府做善事,施粥并招年龄不大的伙计从小培养,沉青海眼力见足,又勤恳老实,最终入选。
跟着李府的师傅识字算数,沉青海成为正式伙计的同时,也能够看完那本残书。
他作为一名外地流浪而来的乞儿,在诸多本地人当中脱颖而出,平日里相处遇到的肯定不全是美好的事情,因而,在他得悉这本书记录中的一个方法,是蓄养魔胎,用魔胎制造灾难,然后汲取世间怨气、死气,最后再窃取魔胎所含魔气,最终可成就魔神,凌驾所有人类之时,他很快就下定了决心。
这时候的沉青海就像分裂成了两个人,一个他温文尔雅、思敏好学,且心地善良,一身正气。
这个他完美地包裹住另一个未曾现于人前的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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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他,那个已经入魔,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沉青海。
蓄养魔胎的方法,便是用邪法浴身,之后与冰清玉洁的女子行房,女子怀上的孩子便是魔胎。
为了这一目的,沉青海尽心机,在不多的机会面前,尽力入了李小姐的眼,最后引得李小姐芳心暗许。
这些就是系统提取沉青海的部分记忆。
可惜的是,其中并没有那本残书记载的内容。
展放又去看其他几组影像,没有什么获。
“主人,是否开始结算任务?”零九问道。
展放点点头,接着光屏闪烁,出现一排排字符。
【完成位面之主的委托,开荒任务结束,任务提交中……】
【任务可提交物品如下:
1、不明物种种子*n,可兑换能源币15w,是否兑换?
2、抱山道门《天一符法秘旨》*1,可兑换能源币10w,是否兑换?(兑换后不得转交他人)
3、毒炼炼体法(不完整)*1,可兑换能源币30w,是否兑换?(兑换后不得转交他人)
4、沉青海灵魂碎片*1,w能源币,是否兑换?
5、不明物种(藤蔓可吸取毒素,结成毒果)*,可兑换能源币3w,是否兑换?
6、浅绿色毒果(变异)*1,可兑换能源币5w,是否兑换?
7、系统获得能量转换能源币:5w。】
【获得委托方任务评级:d,获得能源币奖励20000。】
展放想起一个问题,“这个提交物品,是提交到哪里?位面之主系统?还是委托方,另一位位面主人?”
零九:“是系统,有位面之主需要资源,会在委托任务时进行标注提醒。”
这样还好,展放放下心来。
别的不说,毒炼炼体法与《天一符法秘旨》皆都存在于他的记忆中,若这是委托人清算的结果,他就要好好想想为何对方会对他的记忆如此清楚。
既然是提交给自己的系统,毒果与藤蔓都有用处,展放便将沉青海的破碎还有一半的褐色种子进行兑换,共获得16w能源币。
再加上委托方奖励的能源币,系统自身获得的能量,共计23w。
对于高高垒砌的债务来说,仍然显得杯水车薪啊。
不过多想无益,如今展放已经能够坦然面对了。
展放换上自己之前在家穿的衣袍,零九提醒他,“这次主人离开了有三个时辰。”
三个时辰?
当时他离开时,现实世界差不多是子时,也就是说,他现在回去,现实世界应该是卯时。
“无妨。”
展放笑笑,阿贵无事不会过来打扰他的。
……
等展放出卧房门时,已经日上三竿,阿贵带着小黑正从外面回来。
见到展放,阿贵立时顿住步子,狐疑地打量自家少爷。
小黑倒是比他机灵,早早过来蹭展放的腿,并且抬起前面两只爪去舔展放的手,尾巴摇得极为欢实。
展放抻了下懒腰,瞪了阿贵一眼,“早膳呢?难不成还要少爷我提醒你?”
阿贵“唉唉”称是,从灶房中取出锅中的早饭,给少爷摆到桌上。
“少爷,你怎么一夜间长高了!”
他还是没忍住,说了出来。
话音脱口的一瞬间,他就捂住自己嘴巴,一脸后悔。
他想起之前说过少爷一夜之间变黑了不少的事情了。
展放坦然自若地吃饭,没有理会阿贵,但是心中却觉得不妥,这种身体成长的变化,真是让人头疼,为了不致使外人起疑,展放决定先在家中躲一阵,再看情况决定是否搬家。
好在他们刚搬来,又极少与左右邻居打交道,交往最多的只有一人,那就是高惭。
展放闭不见客,在家中闭门不出足有一个月。
也幸好他这个年龄段,身高猛窜实在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与熟人隔离开一段时间,出现些变化,不算突兀。
这期间,他将那枚浅绿色毒果切片服用,这果子一片能顶黑色毒果五枚,毒性十分了得。
一个月时间,他不过堪堪将毒果服用完毕,之前被沉青海伤到的暗伤完全恢复,被魔气损伤到的心脏与肺部,在毒素的重新祭炼之下,恢复原样。
重新将脏腑平衡补足,剩余的毒性由脏腑向外渗透,开始一点点刺激周身的血脉、肌肉与经络。
没有后续毒果支撑,展放的炼体只能暂时告一段落,由鬼仟为其把脉调理之后,他决定出去转转。
穿上阿贵给买回来的新衣袍与新靴子,展放带着阿贵和小黑,一起去了药材行。
与鬼仟在一起日久,对药材质量好坏,展放多少也能看个七七八八,零零散散买了一些,共花了五十八两银子。
阿贵拿好药材,一脸肉痛,“少爷,咱们还有多少银两?”
展放一怔,突然想到刚刚递出去的是最后一张银票,花了五十八两,还剩下四十二两。
这竟然就是他全部的财产了?!
想到这段时日,他们衣食住行,无不是花销,而且有几次还曾带着阿贵大吃大喝,定上好的席面解馋……竟是没有留意,他尚未想到什么赚钱的门路,钱就花得差不多了!
“咱们每月开销需有多少?”
展放也很想露出跟阿贵同款表情。
阿贵一脸懵,“没算过。等我算算……”
“一日三餐少时大约花上一两多银子,多时十两打不住,给小黑的骨头差不多需要半两,其余就是些柴火甜水之类的小开销……每月至少要给少爷填上一套衣袍,还有少爷用来练武的器械这都是大开销,还请高公子喝酒……”
阿贵消了音,真诚地看着自家少爷,“少爷,每月共花了多少?”
展放:……
他低头看向乖巧坐着的小黑,“他每日吃骨头就要花上半两银子?!”
阿贵点头,“小黑胃口极大。也不知道少爷从哪里弄来的品种,看着不起眼,实则等闲人家养不起。”
展放自是知道小黑是什么品种,只是从不知道,犬灵、灵体还需要吃饭?!
小黑黑豆豆的眼睛湿漉漉的,显得及其无辜:“汪,犬灵也是要修炼的啊。主人,小黑已经很克制了,从未允许自己吃饱过汪。”
展放拍了把额头,叹道,“回家。”
没心情去逛街了。
走到家门时,正看到高惭等在他家门口,对方脸色不太好,像是有什么烦心事。
见到展放,高惭露出牵强的笑容,拱手道:“展弟,许久不见。”
展放回了一礼,“高兄。”
他请高惭进门,阿贵自去泡茶,小黑趴在门口半闭起眼睛晒太阳。
寒暄过后,高惭几次叹息,展放不注意都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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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兄可是有何难事?正所谓一人计短,两人计长,高兄不妨说来听听。”
“展弟,我有一事相求!”
高惭犹豫一番,突然站起身,向着展放深深鞠躬。
展放扶起他,然后询问到底是何事。
高惭曾经跟展放提过他的身世,他始终觉得自己父亲死因蹊跷,便一直暗中查访。
前几日,他将查到的消息综合起来,竟然发现了几桩与其父案件有几分相似的案件。
这几件案件都是有人因故猝死,而家人始终怀疑,但是证据确凿最后不了了之。
原本他以为是凑巧,可谁知探访之下,发现这些案件都是同一位仵作验尸,最终盖棺定论。
这名仵作早已不干验尸的活计,每日酗酒,活得潦倒粗糙。
高惭暗里套话不成,又怕打草惊蛇,就想找名可靠的朋友帮他做一个局,逼问仵作。
展放年纪小,又不是本地人,牵涉少武艺高,在高惭眼中自然是最最合适不过,所以他求到了展放的面前。
作者有话要说:~(???????)
☆、被逼吐露
展放虽然自认在同龄人当中算得上是见多识广的,可是设局做套这还是头一次。
倒是高惭自幼耳濡目染,其父就是被人设套套在赌场中,对于这一方面,他了解的挺多,说起套路来头头是道。
两人一番商量之后,定下步骤。
前期准备需要展放的地方不多,展放的主要戏份就在中后期。
老秦头嗜酒,街坊四邻无人不知。
他一只眼睛瞎了,一条腿跛了,周围人都传,这是仵作的行当阴气太重,还损阴德的缘故。
仵作的行当是由老师傅带徒弟,口口相传,老秦头了他儿子秦义为徒,传授其验尸的经验,前些年便退下来,由其儿子顶上。
他家中还有一小孙子,小名虎头,刚及三岁,长得虎头虎脑,机灵可爱。
高惭使人装扮一番,引在门口玩耍的虎头出去玩,一路好吃好玩的,虎头目不暇接,一时想起家人还不等哭两声,就被新奇的玩意儿转移了视线。
老秦头从外打酒回来,在路上闻着酒香没忍住多喝了两口,回到家已经走路都不稳了,结果听到儿媳哭着跟他说:“虎头不见了!”。
他登时就是腿一软,摔了个趔趄。
“虎,虎头不见?怎地就不见了?”
老秦头大着舌头,感觉天旋地转,是被吓的,也是酒意上了头。
“虎头就在门口玩呢,我本在院子里边捡豆子边看着他,可谁知,”儿媳哀哀哭着,“谁知,我不过去房里拿个东西,出来他就不见了,呜呜呜,左右邻亲也帮忙寻了半日,始终未寻得。”
“……别是拍花子拍去了罢。”
秦家儿媳想到这一点,就是悔恨莫及,哭成了泪人儿。
老秦头又急又气又悔,拍着大腿直叹气,他扔掉手中的酒坛,一言不发就向外走。
“爹!你去哪!”儿媳喊道。
“找我的虎头!”
老秦头头也不回地走了。
到酉时,老秦头才拖着残腿回来,一身萧瑟。
秦义见他回来登时松了口气,他是怕他爹在有个万一,这个家就散了。
“爹,我已经报了官,虎头会回来的。”
老秦头点点头,眼睛里一点亮光都没有。
他去官府找了熟悉的捕头,对方告诉自己,若是三天找不回来,以后就没希望了。
若不是有宵禁,他就是走路死在路上也要把小孙孙找回来!
虎头可是他的命根子啊……
老秦头叹了口气,有气无力地回了自己房间,静静抚摸着虎头的小衣服发呆。
这一夜,秦家两间房的人辗转难眠。
“虎头!”
老秦头发出极为短暂的气音,然后猛地睁开眼睛。
他做了一个噩梦,梦到虎头哭喊着找家人。
老秦头抬起颤巍巍的手指,擦掉眼角的泪珠,冷不丁瞧见了什么,突然就僵住了。
外面起了大风,风声呼啸,窗户都被拍得发出一下下的响声。
令老秦头惊悚的是,他房间当中不知什么时候多了一个人。
这人一身黑色衣袍,坐在一把椅子上,头戴一张怪异的红色面具,手中正拿着一只黄铜小铃铛把玩。
朦胧的月色透过窗户纸投射到室内,映照的那人的手指惨白,像极了地府勾魂的鬼差。
老秦头干涩的视线落到对方修长的手指时,心头一震。
“虎头!”
这是拴在虎头手腕上的小铃铛。
“叮铃”,面具人拎起拴着小铃铛的红绳,铃铛在他指下晃着。
“若想虎头活命,明日午时到城外土地庙来,记住了,只许你一人来。”
瓮声瓮气的粗厉声音传来,着意强调了最后一句。
老秦头来不及反应,就见对方向自己扔过来一物。
他下意识接到手中,低头看去,原来是虎头的小铃铛。
老秦头再抬头时,房中哪里还有另外一人的身影。
……
秦义与媳妇醒来时,困顿地哈欠连天。
媳妇眼睛肿的如桃胡,催着秦义去官府打听消息。
秦义本想去与老秦头说一声,却发现其房中空无一人。
他还未走至官府,就见自己爹正从官府中出来。
见到他也不说话,秦义问了两句,他才忧心忡忡地摇了摇头。
“荆捕头已经命人寻找了,他还托了有些人脉的地头蛇,若是有消息自会通知你我。”
秦义心中发沉。
他爹的脸面在府衙之中比他要好使得多,既然他都无功而返,那自己纵使去问了也无济于事。
父子两人只能打道回府。
回家与秦家媳妇说了之后,两人又分头出去找人。
老秦头在快到午时时出了城门,一路悄悄环视,未见有人跟着他。
城外土地庙,只有一个,是已经快要荒废的庙宇了。
只有庙口栽有两棵有些年头的槐树,周围空荡荡的,除了几亩农田,就是杂草和黄土。
不管怎么说,老秦头是松了口气。
他深怕自己会遇到同路之人,惹了贼首的眼,伤害到虎头。
刚刚踏进庙门,只听“咔嚓”一声,两扇残破的红漆门沉重地合上。
老秦头绷紧了神经。
“老朽遵从尊驾吩咐,独身一人来此,不知可否现身?”
他的声音在殿中回荡,土地公土地婆端着慈悯的笑容注视着他。
“不知何处得罪了尊驾,可罪不及孩童,老朽愿以命抵命,只求尊驾饶了我家虎头!”
“哈哈哈哈……”
对方此时总算有了反应,一道怪异的声音在殿中回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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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秦头无法分辨对方的方位。
除了这一声大笑声之外,还有他小孙孙虎头的哭声。
孩童特有的尖锐声音,在这座大殿中从四面八方逼来,一圈一圈,缠得老秦头的心脏生疼。
“虎头……”
“尊驾!求您了!求您饶了我家孙子!”
老秦头支撑不住地跪地磕头,不停地求饶。
“饶了他?我饶了他,谁又饶了宋长功、高季平、邱任、隋?!”
老秦头僵住,骇然地抬起头来,嘴唇哆嗦着。
“他,他们……”
“他们皆是暴毙而亡,皆是由你为其验尸,你可知他们夜夜在其亲人耳边哭嚎,声声泣血,申诉他们生生前所受之痛,死后冤屈难申,他们何止是凄惨?!”
老秦头仿佛看到了流着血泪的几人哀声哭号。
“你日夜酗酒、无法安眠,难道不是心中不安?!你瞎了眼瘸了腿,难道不是报应来临?!善恶终有报,天道好轮回,秦四木,你还不说你究竟隐瞒了什么?!”
这一声又一声的质问犹如一道道惊雷,一次次劈在老秦头的头顶,让他神昏意散,脱口而出:
“不!不!他们没死!”
话音一出,四周登时一静。
老秦头匍匐在地上,浑身颤抖,涕泪横流。
“我只是了人钱财,将其假死说成暴毙……其他的,我什么都不知道啊……”
……
老秦头浑浑噩噩地回到家,走到家门口听到屋中有人说说笑笑,偶尔有两句稚子童言夹杂其中。
“爹!您老总算回来了!虎头找回来了!”
“虎头找回来了?”
老秦头眯起干涩的眼睛,木然地重复。
“虎头,快去扶着祖父!”秦义笑道。
抱着虎头软软的小身子,老秦头的五脏六腑这才像是归了位,眼睛也能看清四周了。
“虎头是怎么回来的?……这位是?”
在荆捕头旁边坐着一个人,年约二十多岁,唇角含笑注视着自己。
荆捕头放下手中的茶盏,向老秦头介绍道:“秦叔,这就是我找的帮手,高惭。虎头就是他帮忙找到的。”
老秦头听着对方描述的,虎头被人用糖骗走,出了城门往旁边的城池去,差点就找不回来了,登时热泪盈眶,颤巍巍起身,向高惭跪下激动道:“多谢高公子相助!老朽一家感激不尽。”
高惭含笑将其扶起,客气道:“我与荆捕头相熟,荆捕头又曾提过,秦老帮他良多,亲如一家人,既是一家人,我自当尽心尽力。”
老秦头又向荆捕头道了一遍谢。
高惭听着秦家人一遍遍的道谢声,垂眼吹了吹茶水,轻轻抿了一口。
与荆捕头告别之后,高惭又去了展放的家中。
他到的时候,对方又在练武,索性便坐在一旁观看。
他认识的这名朋友,成长十足惊人,今日再看他的拳法,刚猛如虎、暴烈如龙,风卷残云、势如卷席,与前段时间判若两人。
展放招吐息,接过阿贵递过来的手巾擦了擦面上的汗珠。
刚刚练完,他的身体热气腾腾,尚未完全靠近,高惭就能感觉到一股热意袭来。
“老秦头可曾认出你来?”
高惭艳羡地瞄了眼展放劲挺的肌肉线条,摇头笑道:“怎么可能。”
“接下来,你要如何?”
原本高惭的想法是要抓住虎头,在老秦头面前进行威逼,若是其不配合,不保准不会伤害虎头。
只是展放觉得如此做法有些欠妥,拿孩子逼迫对方就范虽然效果好,但是有违道义,两人商量之后,便取了折中,派人哄着虎头出去玩一天,利用这个时间给老秦头施加压力,诱他说出真相。
至晚上,由展放如鬼神般出现在老秦头房中,营造出一种莫测的气氛,并将虎头的东西带给老秦头,留下约定的时间地点,然后神鬼不知地悄然离去。
之所以约在土地庙,是因为,土地庙周围荒凉,有人出现一目了然。
而且,土地神像之下有一处暗门,缩在里面发出声音,会出现回声,配合当时的情、境,以达到吓到老秦头的目的。
至于孩子的声音,这亦是高惭的模仿,由回声遮掩,铺垫在前,老秦头下意识就会认为那就是虎头的声音。
老秦头验尸作假,这么多人下落不明,高家家破人亡,只诓走他家孩子一天,让他们提心吊胆,已经算高惭心胸宽广了。
“……我打算去开馆验尸,”高惭沉吟许久,下定决心,直视展放道:“还请展弟继续帮我。”
作者有话要说:(づ ̄3 ̄)づ?~
☆、生存(一)
展放倒是有些欣赏高惭的决断。
这个时代,父为子纲,君为臣纲,当儿子的去掘父亲的墓,若是让人知晓,那是按律要重判的。
就是参与者,也是有份。
所以,若是展放答应,他自己也要冒有风险。
而且,高惭调查的这几人全部是假死,那么他们去了哪里?又是什么人特意做局使他们假死?这世间又有多少这样的案例呢?
这其后必定是诡谲不断,甚至危险重重。
因此,见展放沉默不言,高惭也能理解。
他想了想,从怀中掏出一张纸并一叠银票,推至展放面前。
“此图乃是寨中宝库的地图以及布防分布,宝库的具体位置本只有大当家知道,我也是机缘巧合之下得悉了其位置,本想只做压箱底的手段,万一哪天能用上……”
高惭笑了笑,“不怕展弟笑话,为兄自小遭遇如此多事情,无法做到真正相信一个人,便是大当家亦是不能,如今开诚布公告知展弟,也是为兄觉得展弟值得相交。展弟处事直接,从无虚话,而且没有贪心,对我称得上‘诚’、‘真’二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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