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鬼的姻缘
作者:木寒霏
陵澄是茅山道士,在捉妖途中意外身亡,重生成了十八线小艺人,卷进娱乐圈这浑水。诸鬼神魔可怕?不,最可怕的永远是人心……道长:因果循环,一切自有定数。[冷漠脸jg.]影帝:那我与你有永世情缘,循环往复,注定要在一起的。[深情脸jg.]道长:……这是孽缘!影帝:不,是姻缘……(* ̄3 ̄)*#娱乐圈之迷:被众巨星捧在头顶上的男人#最佳导演:不捧不行啊,他总给我点糯米饭外卖。最佳女主:嘤嘤嘤,他送把桃木剑给我,叫我没事的时候练练剑。新晋天王:他说我的歌声好听得像美人鱼,叫我和他家猫做伴。最美影后:我刚敷完面(人)膜(皮),他拿着一根朱砂笔,说要给我画眉。……娱记:十八线好友爱,难怪被巨星们捧在手上。众巨星:我们都是迫不得已啊!qaq玄术大师十八线明星受x喵咪恶鬼影帝攻观看指南:1攻是黑猫妖【r黑(冥)道(界)太子爷】,名字叫墨(mo)懋(mà)2道长身边都不是人,不是鬼就是妖。3演戏灵异双线,游走阳间阴间,处鬼事,化厉鬼,所以不恐怖吧……4攻背景很大,受来头也不小,依旧打脸爽文甜宠风,虐渣奋斗史!内容标签:灵异神怪娱乐圈重生甜文
见鬼的姻缘 分卷阅读1
☆、鬼怪
峰峦叠嶂,那薄如白纱般的云雾被升起的太阳一照,皆是害羞的散开,不远处的一排竹屋,传来些许声响。
只见一身形修长短发青年,身着青蓝色道袍,胸前挂着一小八卦镜,手里拿着拂尘倚在大门框上,看着清晨的景色。
陵澄今年三十岁,作为道术传人,避不了五弊三缺,他无父无母,只有一师父,师父在捡到他的时候,就年事已高,在他十六岁的时候,便到了人生的尽头。
临终前,嘱咐了他三遍,让他在自己三十岁生日这天,千万别出门,什么事都不能做,就好好的待在家里。
陵澄也不是那耐不住寂寞的人,师父的临终之言,他自然是要听,可这些太能扯了,难道十四年前师父就能看破天机,察觉到他今日有难?
他自己也推演过命数,有着天道这层屏障,玄术师们对于自己的命数是推演不出,或是算出来也是错误的,所以他并不相信自己好好的会出事,反正无事可做,他不出门就是了。
把拴在门边的中华田园犬解开,让他出去小解,自己拿着一把剪刀,在修剪花枝,就见自家的大土狗正撅着腚在他不远处方便,顿时被恶心到了,面无表情道:“阿黄,去远处点方便……”
话音未落,选处传来一声巨响,一道紫色粗壮的闪电接踵而至,劈向了不远处一座山头,而顶头的树木纹丝不动,竟没有受到任何的伤害。
晴天响雷,恐有大妖出世!
陵澄将手中的剪刀一扔,把刚方便完还冲着他摇晃大尾巴的土狗栓好,快步的进了屋。
过了一会,便见他背着一个黑色登山包,右手拿着桃木剑,就这么出门了。
阿黄在他身后叫唤了几声,也没能让他回头。
陵澄住的地方远离人群,要走几十里的山路才能见到人烟,他也是一个月才出一次山,采买自己所需的东西,虽隐居着,却还没有与世界脱轨,知道人人崇尚科学,不再相信这世界上还有妖魔鬼怪。
加上玄术界有不成文规定,玄术者不能轻易显摆自己的术法于世人面前,所以他才会住在这大山中,远离繁华都市,也更能见到些灵异的事。
现在不同以往,妖怪成形不易,他除了小时候见师父抓过一凶神恶煞的大妖之外,这是第二次亲眼见到妖怪出世。
将碍事的道袍一脱,塞到随身的背包里,露出里头黑色休闲衣,衣服十分贴身,隐隐可以看到那一块一块分明凸起的肌肉,穿衣显瘦,脱衣有料,陵澄不知道他这幅样子有多诱人,只可惜这是荒郊野外,并没有人能欣赏到这幅美景。
深山老林,路自然不好走,有这方面经验的陵澄走得倒是轻松,这但大夏天的,丛林里虽然阴凉,走得久了也不是一般的热,额头早布满了汗水,全身也已湿透。
好不容易到了那雷电劈中的山头,已经过去一个多小时了,哪还有什么妖怪踪迹。
陵澄不紧不慢的将汗水一抹,拿出罗盘针,便坐在地上摆阵。
双手迅速的掐着灵符,念着晦涩难懂的咒语,一个巨大的地符腾空而起,虚无缥缈,却又好似有实体一般,泛着橘红色的光,光芒并不亮,这时一术太阳强光照在了乾坤八卦,再反弹到了陵澄画好的符咒上。
符咒顿时光芒万丈,而陵澄早已热得汗流浃背,虚空的符就好像着火一般,蒸腾的热气涌了上来,烘烤着他,他却不能失神分毫,笔直手指纹丝不动引着符咒。
豆大的汗水滴落在地上的沙石上,发出“嗤”的一声响,立马就干涸了,可见温度之高。
“雷祖圣帝,远处天曹,我奉敕令……”
符咒念完,那虚空符已经升至半空,发出耀眼的光,宛如一颗小太阳,陵澄面无表情的脸,终于有了些轻松的神色,凝声一喝,“去!”
那道虚空符,就好像有生命一般,自行飞向茂密的丛林深处,陵澄随便一抹黏腻的汗水,将地上的东西快速的拾好,追着符咒去了。
虚空符咒速度非常的快,陵澄也不慢,在茂密的树林里穿插着,还未追上符咒,一声极其惨烈的叫声从远处传来,惊起无数的飞鸟。
终于找到了……
陵澄呼出一口气,学了那么些年的道术,鬼倒是见过不少,这妖倒是还没会会过,倒也稀奇。
将插在背包里的桃木剑拔了出来,咬破食指,点蘸朱砂,迅速的往剑上抹去。
百年桃木发出一阵的红光,陵澄这才满意的将其拿好,继续朝着声音放向追去,那惨叫哀嚎的声音十分渗人,让人打着寒颤。
声音越来越近,陵澄左手拿着五帝钱,右手执着桃木剑,翻过面前的小山坡,终于看到坡背后的场景。
就见平坦的草地上,一个不停幻着身形的少女在地上翻滚,她的身体变大,符咒也跟着变大,变小,符也变小,无论如何依旧紧密的扣着她
若不是不知道是何野兽化形,也不会一来就用威力如此大的符咒。
陵澄眼里没有任何的怜惜,迈着沉稳的步子,往正在嘶吼的妖怪走去。
那少女察觉到有人靠近,凶恶的瞪着陵澄,一双血红的眼珠子,没有瞳孔和眼白,红得好似要滴血一般。
“吼吼……”刚化形的妖怪,不会说人语,且野训难寻,带着原本的兽性,对人类有着深深的忌惮与恨意。
陵澄好像根本没看到一样,波澜不惊的将桃木剑挽了一个手花,别在了身后,冷声问道:“你是什么妖?”
被束缚住的少女,身材婀娜多姿,样貌在人类里也属于上乘,这是妖怪化形时特意为之,或许是藏在兽性下的一点人知,让它们知道如何美化自己。
可在陵澄眼里,它就是一只普通动物,没起任何迷惑效果,也激不起他的同情心。
见陵澄没有在她身上投入过多的目光,少女呲着一口白牙,表情越发狰狞,怒吼一声,“吼!”
陵澄抬手便是一道黄符拍了过去,艳丽的少女,就如同断了线的风筝一般飞了出去,怒吼变成了惨叫,陵澄脸色依旧平静。
少女察觉到强者的气息,渐渐的感到害怕,一头乌黑的头发变成了白色,一对长长的粉色耳朵蹦了出来,蜷缩起身子,半坐在树下。
她才刚刚化形成人,对人类充满了怨恨与忌惮,甚至是害怕的,之前的装腔作势,只是为了让面前的男人放她一马,可却起了反效果,于是她不敢再硬碰硬,先服软了。
这招果然有用,陵澄将手中的黄符一,没在打她,少女眼珠子滴溜的一转,露出自己的原型,窝在了地上。
原来是一只小白兔,陵澄眉头紧紧的皱在了一起。
若说是只凶狠的野兽,他大可直接了,让它身死魂灭消失在三界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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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这是一只温顺的兔子,让它魂飞魄散,未太过残忍……
罢了,陵澄摇了摇头,走上前去。
“不杀你了。”因常年不与外界人交流,陵澄的性格本身也是非常内敛沉默的,说出这话实属不易,半安慰道:“莫怕……”
那兔子垂着耳朵,睁着一双红通通的眼睛可怜兮兮的看着他,而陵澄只看了一眼,便移开了目光。
食指与中指并在额间,紧闭着双眼,凝神屏息,“混成乾坤,百神归位,破!”
橘红色的虚空降妖符咒就这么消失了,小白兔还垂着耳朵瑟瑟发抖的看着他,好似控诉着陵澄弄疼了他。
陵澄却不为所动,手里拿着乾坤袋,想要把小妖装进去,虽然是只无害的小白兔,可它毕竟是妖,需要好好的调|教一番,如果还是还是野训难寻,他是不会手下留情的。
陵澄垂着眼帘,就在他要碰到兔子的时,那兔子眼中的红光大亮,刺眼的光芒不仅让他睁不开眼睛,还疼痛难忍。
就趁着这个时候,小兔子猛的一跳,白色的身影,就又消失在了丛林中。
陵澄缓过那股痛感之后,一张脸冷若冰霜,他就不该手下留情,妖终究是妖,没有情分可言,拿好东西后,便又往兔子消失的方向追去。
远远的可以看见那兔子在树枝上蹿跳,陵澄的速度也在加快,却却不知道自己的身形已经快得只剩一道虚影,肉眼看都劲。
陵澄见兔子朝着一处悬崖蹦去,不知出于何心,他也跟着一跃,想抓住它。
行动突然受阻,还发出一声巨响,陵澄怔愣的望着面前合抱粗的大树,而他就这么以极高的速度撞了上去,枯萎的树叶纷纷落下,他的脑袋就好像要破碎了一般,让他头痛欲裂,耳朵嗡鸣,一阵晕眩感传来,前额滴落下几滴温热的液体,伸手一接,竟是鲜艳的红色。
魇术?
陵澄讽刺的勾唇,无力的坐落在地上,农夫与蛇,就与道士与妖一般,终是水火不容,二者相遇必有一伤,他不该心软。
他终于知道师父为何吩咐他这日不要出门了,若是往日里他必定不会中招,今日也不知道怎么了,竟被这小小的兔子给迷惑了。
这怕是他命中的劫,逃不掉的。
陵澄缓缓的闭上眼,死又有何惧?不过是过眼云烟罢了!
那妖怪这才敢从另一棵树上跳下来,刚走到陵澄身边,想看看这讨厌的术士死了没有。
而原本死透了的尸体,爆发出一阵刺眼的白光,这比之前的符咒强过百倍,小小的兔子妖还没缓过劲来,就被这强光照得灰飞烟灭,没留下任何痕迹。
“你上厕所就上厕所,把头拧下来做什么?”一道低沉焦急的男声萦绕在这逼仄的空间里。
陵澄紧闭的眸子动了动,这时又有另一个尖锐些的男声响起。
“我哪知道半夜还有人来公厕尿尿,把头挂在裤腰带上小解,这是我的爱好,你又不是不知道。”
“那你也不能把人吓死啊,现在怎么办?”
“我哪知道他胆那么小,一见到我,胆就破了……”
陵澄慢慢的睁开眼,脑袋还疼得一抽一抽的,他面前竟站着两个身材相仿的男人,周身围绕着一股黑沉的阴气,显得非常的诡异。
他是天生的阴阳眼,可以清楚的看见那黑气之下,一人脖子上绕着一圈伤疤,另一个则是顶着一颗大牛头,正张着大嘴,正在极力的争吵着什么。
陵澄的眸子蓦然睁大,这是……什么鬼东西?
☆、剧组
陵澄瞪着一双圆眼,打量起自己周围的环境,一排的小便池,还有隔间的单独厕所,这是在公共厕所里。
难道味道如此难闻,侧头看到离自己不远散发着味道的小便池,恶心得他一阵反胃,之前高速撞树痛感眩晕还没消失,一团陌生的记忆就又闯进他脑海里,让他疼得不由得蜷缩着身子,小声的低吟。
他这是又重活一世了吗?
陵澄身为道术传人自然知道夺舍传承,这是上天又给他一次重活的机会,低低的笑了起来,他生性薄凉,难得有开怀大笑的时候,今天还是这么多年来第一次这么高兴,这是重生的喜悦。
陵澄晃晃悠悠的扶着厕所墙壁站了起来,头虽还依旧晕着,却不是不能忍受,刚接手不属于自己的记忆,自然有些不习惯,但缓过那一阵,他已经好多了。
而之前在吵架的两只鬼,正呆若木鸡的看着陵澄,满脸惊愕,这人分明都断气了,怎么又活了?他们怕是在做梦吧?
顶着牛头的家伙怼了一拳给段钭,“我……我是不是在做梦?”
段钭的也一脸不可置信的样子,抖嗦着道:“是……是吧?”
陵澄淡淡的看着他们,即使知道面前的两个不是人,他依旧神色如常,没有漏出丝毫的破绽,好像刚刚的事情不存在似的,解释道:“我之前旧病犯了,就晕了过去,没吓到你们吧?”
段钭怔愣的摇了摇头,而牛炎也是讪笑道:“没,没,我们胆子大着呢,你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那我就先回去了?”陵澄一分也不想留下,实在是这里头的味道太难闻,也不知道面前的这两只鬼是不是鼻子有问题,竟然待得下去。
“啊,好,好,你走好。”段钭先反应过来,和陵澄打招呼,假意的寒暄着。
陵澄也没客气,寒暄过后,迈着大步子就离开了,看那急切的步伐,竟是一点也不想呆下去。
陵澄刚走没多久,厕所就发出一声惨叫。
“啊,牛头,你把我头拧下来做什么?”
牛炎也没理会他,把手上的人头往上一抛,再狠狠的踢了一脚,那睁着眼睛还在说话的人头,就像足球一样在厕所饶了一个圈,接着又自由落体的掉在小便池的坑里,恰好的镶嵌在里头,卡着不动了。
没有头的段钭,怒吼一声,摸瞎子一样,就朝牛炎扑去,“我杀了你!”
牛炎哪里会怕他,将没有的家伙按倒在地上就是一顿猛揍,恶狠狠的道:“崔判官怎么交代的,说这是阳间不比以往,不能让活人知道我们的身份,你倒好,竟这么招摇的把头拧下来挂裤腰带上尿尿,你是想去小地狱里滚滚,还是要我往你的嘴里灌尿?”
“谁知道这里会来人啊?我这么做又不是一次两次了……”还卡在小便池的头闷声说道,这是他的爱好吧,以前也没人来,谁知道今天就来人了。
“那你倒是说说看,刚刚那家伙又怎么活了?”说起这个牛炎就来气,明明死透的人,魂魄都被勾走了,怎么又活了呢!
唯一的解释,那具尸体上附着别人魂魄,可他们却没有看到任何的异常,这就奇了怪,难道一个身体里有两具魂魄,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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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可能!
段钭身材不比牛炎差,也是长得虎背熊腰的,可这唯一弱点就是他的头不稳定,随便一扭,就会掉下来,牛炎就是知道他弱点,这才敢这么欺负他。
段钭都快疯了,头还在小便池里闻尿骚味呢,身上还坐着一个糙汉,为了不让自己鼻子受罪,连忙软声求饶额道:“好哥哥,快点把我头捡回来吧,算我求你了,咱们有事好商量。”
牛炎被这肉麻的语气吓得一哆嗦,赶紧从段钭的身上爬了起来,抓着那个脑袋的头发,把掉在便池里的人头捡了起来,那味道……别提有多难闻了。
一脸嫌弃的把头扔给段钭,临走时还警告道:“下次我再看见你把头挂在裤腰带上,我就把你的头拧下来给兄弟们当球踢。”
牛炎不再多话,冷哼一声,先走了出去。
一定要去问问崔判官这是怎么回事,死人竟然能复生,而看他的样子竟将死前的事忘了,他们还看不出任何异常,那人就和活人一样,这就有些匪夷所思了。
牛炎抿了抿唇,本要回房的脚步,转了个弯,去了另一处。
陵澄按着原主的记忆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并不知道在他离开后厕所发生的事,也不知道牛炎正怀疑他的来历,而他也根本就没准备藏着,要说他在这世上最不怕什么,那便是鬼了,两鬼差而已,不值一提。
他现在正住在酒店里,原主还是某个剧组的小配角,名字也叫陵澄,就连容貌都没有任何的区别,同他一模一样。
“陵澄”是身份不高的十八线小演员,说难听点就是剧组跑龙套的,住的自然是那种标配比较低的房间,没有厕所和浴室,只能去公共的厕所上厕所了,而他这层楼,除了像他们这种的小配角,还有的是剧组的一些工作人员。
“陵澄”以前去的都是离自己房间较为近的右边公共厕所,走廊左侧的那个位置比较远,还都是剧组工作人员用的,他也就不常去了。
而今天就是个意外,“陵澄”的胆子特别小,何况还是半夜,最怕那些什么“脏东西”,而且还怕黑,右边那个公厕的灯坏了,黑不溜秋的,他就没敢进去,可又实在憋得厉害,只能迈着小步子,往走廊左边较远的厕所走去了。
结果这一去,要了他的命。
“陵澄”进厕所的时候里头根本没人,虽然心下惴惴的,好歹头发明晃晃的灯亮着,他也就不怕了,里头的小便池有些暗他也就没仔细看。
他在外头正尿得舒服,听到一阵水声,于是侧头看去,一个人正站在最里头方便着,看那身形衣服还认识的人,是剧组道具组组长。
“陵澄”就热情的打了个招呼,把裤子穿好后,走近了些,想套近乎。
另一个在尿的人,没想那么多,也礼貌的回了声好。
这下可把“陵澄”吓坏了,那哪是人啊,是个没头的鬼,而回答他的人头,正挂在裤腰带上,笑得阴测测看着他,同他问好呢。
胆小“陵澄”失声尖叫,就这么被活生生吓死了。
而段钭这才反应过来,他的头没在脖子上,正挂在裤腰带上呢,“陵澄”的魂魄都已经爬起来了,正恐惧的望着他,已经是死得透透的,再也无生还的可能。
段钭赶紧把头安好,招呼了个兄弟,先把“陵澄”引到地府,他则是去找了牛头来商量怎么办,这才有了之前俩人争吵的事。
陵澄捏了捏自己的小脸,容貌没有分毫的改变,看上去只比原来的他年轻几岁,不由得不感叹原主的胆子小,竟然能被活生生的吓死。
这倒是便宜了他,死了还能重生,也不知道他原来的尸体怎么样了,会不会被被野兽分食,有空得找个时间去看看。
陵澄想通了前事之后,便准备盖好被子睡觉,明天恐怕要早起,原主的记忆里明天有他的戏,他又不会演,那明天就和导演说说退组的事。
至于那两个鬼差,陵澄也不想知道他们混在这活人堆干嘛,反正又不是会害人的恶鬼,他也不会动手抓他们。
脑袋还一阵阵抽痛,也许是累了,不一会陵澄就睡熟了。
果然第二天一大早剧务就来敲门,说是要他准备准备,马上就要拍他的戏份了,得赶紧跟车去片场。
陵澄拿过床头的手表一看,才六点多,要是以往他在山里的生活也是这个时候起的,可昨天刚醒来不说,还接受一堆别人繁杂的记忆,还是没睡足,但是别人都来敲门了,陵澄也就只好起来。
快速洗漱一翻,便去道具组领了他需要的服装道具,他演的是一个道士,倒是老本行,根本不需要演,他就是道士。
见到断头鬼段钭,陵澄依旧面不改色,只是平日里会笑容满面的“陵澄”,变成一张死鱼脸,不苟言笑,只冲段钭微微一颔首,就把属于自己的服装、道具拿走,连个招呼都没打。
段钭挠了挠头,他虽然不怕自己,但也不应该生自己的气啊,冷着张脸,这是想吓唬他吗?
段钭心里惴惴的,可人家陵澄根本不是那个意思,这就是他平常的神态,反而却让段钭误会了,还以为陵澄要对他做些什么呢!
陵澄换好道袍后,晃悠悠的往拍戏片场走去,路上遇到几个人,也有几只鬼,看得陵澄眉头一阵紧皱。
这地方阴气并不重,这些鬼怪怎么都聚集在这里?
难道这剧组竟有什么玄机?陵澄想不出个所以然来。
结果等他到了片场后才知道,这里为何这么多鬼怪了。
只见面前的那些导演,编剧,演员,工作人员,身上都泛着诡异的气息,不是妖就是鬼!
而坐在正中位置的两个人,可以说身上的阴气都化为实质了,让他这个道士都忍不住胆寒刺骨。
这时其中一人往他这望了过来,隐隐在那双眸子里看到些碧绿的光,陵澄忍不住先移开了目光,心下大骇,冥界出了什么事了吗,竟让这些鬼怪明晃晃的在阳间生活?!
“走吧,导演可还在等着呢!”
陵澄还没想个所以然来,就被人招呼了过去,只好放下心中的惊诧,同剧务去见导演。
“怎么了?”崔易安放下手中的笔询问道,怎么盯着一个新人不放。
这个新人好像就是昨天晚上那个被段钭吓死又复生的人,墨懋对他也不同,看来还真是有些特别。
墨懋将手中的水杯放下,轻笑了一声,意味不明的道了一句,“没事。”
末了还深深看了陵澄一眼,纯阳之气的人,已经许久未见了。
☆、做法
陵澄转过身去后,察觉到那人的视线还在黏在他身上,让他十分不舒服。
墨懋,剧组的男主角,拿奖拿到手软的大影帝,原主和他根本没有交集,往日里最多也就在远处见过几